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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你我妈我就你爸

 

虹颖终于肯跟我谈笑风生,小姨家飞快就到了。

进去房间,小姨和娜兰都沉默着不知道说话。

虹颖对她们说:“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你们别什么东西都往自己身上扛,我前一段生陈重的气,根本与那件事毫无关系。陈重都是你混蛋,差点把我妹妹害了。你自己告诉小姨和娜兰,你怎么惹我了!”

我支支吾吾无法开口,一个劲咳嗽。

娜兰问:“刚才妈妈说什么给姐打电话,我爸到底怎么了,他又g了什么坏事?”

虹颖说:“不要再叫他爸,那个混蛋来威胁你妈,说要把你要走。你妈给他两万块钱,他才答应不再纠缠你们。你妈就那么点工资,哪来两万块钱给他啊,就打电话问我要了。你说他是不是混蛋?”

娜兰脸se憋得通红:“我以后再也不会把他当爸爸,我只有妈妈。”

虹颖说:“你还有姐,有哥,有大姨,我们都很疼你,知道吗?看看今天你把我们吓成什么样子?娜兰不是小孩子了,以后要听话,好不好?”

娜兰轻声说:“我没有哥,我只有姐夫。”

虹颖微笑:“嗯!世界上最坏的姐夫,把娜兰吓坏了,对吧?”

“不……”娜兰无力的摇着头,却已经无话可说。

虹颖拥着娜兰:“姐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但是你要相信,姐绝对不是因为娜兰才和你哥呕气。”

娜兰抬起头,认真地望了虹颖很久。

安抚了娜兰再安抚小姨,我们终于告辞。

从小姨家出来我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深怕虹颖与我翻脸,开车时不时t0ukui虹颖的表情。虹颖轻轻笑着:“看什么看?这才多久不见,不认识你老婆了?”

我更加惶恐:“打骂t罚跪搓衣板,我全部无条件接受,你别这样,我会害怕。”

“我从来不相信你会怕任何事情。”虹颖叹了口气,“第一次吵架就吵这么厉害,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我饿了,带我去吃海鲜好不好?好久没跟你一起吃过饭了。”

我的鼻子有些发酸:“虹颖,我们两个永远也不吵架了好吗?这些天,我很想你。”

把车慢慢停在路边,伸出手想把虹颖搂进怀里,虹颖笑着看我:“我还是你老婆耶!你还怕没时间抱?先去吃饭,我真饿了。”

觉得怪怪的,却只能先去吃饭。

吃饭时我仔细地望着虹颖,听人说过为伊消得人憔悴,这些天,虹颖真的瘦了很多。虹颖没有怎么看我,大口大口吃东西,就像是饥荒了好多年。

然后虹颖说:“你有什么打算?我已经吃饱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我们回家吧?”

虹颖说:“那就回家。”

走出餐厅,虹颖从一旁挽住我的手臂去停车场提车,我有一霎那恍惚,以为回到了从前。

回家打开房门前一瞬,虹颖轻声问我:“刚才说过的话,现在还算数吗?”

我誓言般地重复:“算数,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虹颖说:“错了,不是这句。”

我说:“我们永远也不吵架了好吗?”

虹颖说:“好。你记住这句话。”她笑了起来,笑容无b灿烂。

屋内g净得一尘不染,虹颖说:“你不在家,我每天都在整理房间,偶尔从地板上拈起你一根头发,我都会傻傻地望上半天,把腿都蹲麻了。”

我说:“你知道,只要你打一个电话给我,我就会回来了。”

“我还知道,这个电话我不打,你永远也不会回来。”虹颖轻轻对我一笑,“你的老婆最了解你,对吧?”

“我……”

虹颖说:“别忘了,永远也不吵架哦?”

我说:“我永远也不和你吵。”

虹颖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说永远,都是自己骗自己的谎话,给自己一个暂时快乐的理由罢了。你这些天,有没有看我写的那篇东西?”

“没有,曾经想看,最终放弃了。我答应过你,看之前要经过你同意。”

虹颖说:“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我最稀罕的诺言你不守,一些不相g的承诺却又si守了不放。那篇东西里面,记的都是我希望能亲口对你说的一些话,憋了这么久,其实我都希望你会偷看了。”

“你最稀罕的……虹颖,那个诺言其实在开口承诺的时候,已经失效了。”

“看来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你老婆。”虹颖忽然一笑:“我想了,你跟我za好不好?”

小别胜新婚,这应该是个天经地义的要求吧?

虹颖走去卧室,回头对我说:“来呀?”

刚才虹颖要我带她去吃饭的样子,现在叫我跟她去za的样子,就连她和我说话我总是带了点娇憨的声音,所有这一切,跟我没离开前都完全相同。

我竟然感觉到毛骨悚然。

卧室里还是老样子,唯一变了的,是花瓶里以前永远不会看见一丝枯萎的鲜花,已经一瓣一瓣凋零,花瓣散落在花瓶周围,看不见一片美丽颜se。

虹颖说:“你不在家,连花也不肯开给我看了。你看,你在这个家里有多重要。”

忽然很想把王涛抓过来痛打一顿,真他妈没文化,告诉我虹颖现在很憔悴,我老婆根本已经完全崩溃了。

虹颖说:“你怎么了?刚才不就想抱我了吗?过来抱我,我想跟你za。”

我艰难地说:“虹颖请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想过去伤害你,我走,是因为害怕看见你伤心的样子。”

虹颖问:“是不是离开了,就真的看不见了?”

我说:“不,还是会看见,每天夜里不敢闭眼。”

然后虹颖的眼泪流了下来:“陈重,抱着我。”

我冲上去抱她。虹颖说:“刚才在街上,我不让你抱,因为我知道当你抱住我,我会控制不住痛哭出来。可是,我又真的好饿啊,你走了的这些天,我两天才会吃一顿饭。”

我低下头,轻轻亲吻虹颖的眉毛:“你好傻啊。”

虹颖哭着说:“是你好狠心,两天才让王涛来看我一次,他来一次,我就让他陪我去吃一顿,我一个人不敢去吃饭,对面空着,会感觉孤单。昨天晚上王涛没来,今天我是第三天没吃饭了。”

我用力抱紧虹颖的腰,手指下的感觉,她现在腰间的肋骨,一根一根数着很清晰。

虹颖说:“我好困,把我抱去床上好吗?你走的这些天,我没在床上睡过一次觉,每躺在床上,总想伸手去搂你一下,伸手搂了个空,就再也睡不着。只能坐在墙角,身子靠着东西才能睡一会。”

我轻轻一抱,虹颖的脚已经离开了地面。记得有一天,抱她时我笑着说,她应该减一点肥了,我快要抱不动了,虹颖说我没良心,nv人稍微胖一点,是因为生活得很幸福。

我把虹颖放在床上,慢慢帮她解开衣服,我知道自己的老婆,总是习惯0睡。

虹颖说:“你知道吗,有一天我好想躺到床上去睡一觉,吃过饭王涛送我回家,我让他躺在你平常睡的位置……”

我吓了一跳,“嗯?”,瞪大了眼睛去看虹颖,她一只手搂住我的腰,一只脚搭在我的腿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喃喃了几句,不知不觉已经昏昏yu睡。

ctaade王涛,我老婆,也是这样搂着他沉沉地睡了一觉吗?

我想问虹颖最后怎么样,犹豫了很久,终于没舍得把她叫醒。

感觉心里酸酸的,很煎熬。

不睡觉,没有梦。不做梦,就见不到陈重。

只是,每次醒来,他都不在。

陈重,每次我在梦里找到你的时候,你也在你的梦里等我吗?

我要睡了——总想能跟你睡在一起,你一定记得的,在睡之前,我总想和你说一会话。

只是,每次醒来,你都不在。

原来,幸福就是这样一种脆弱到无法挽留的东西。

不小心碰一下,就不在了。

……

虹颖的手伸过来,我把身t靠近,虹颖轻轻探了探,翻个身子又沉沉睡去。

我合上虹颖的电脑,放在床头的小柜上,点了一支烟,默默无言。

危机就这样过去了吗?我不确定。一觉醒来,感觉就像做梦,梦里的惊惶,更像是真实的。

花瓶里的花换上了新的,打电话去花店的时候,我告诉他们送来的时候不要按响门铃,我会在门口等。

我很笨,不会像虹颖那样把花cha放得很美,但是我希望虹颖这一觉醒来,能像这些新换的花那样重新绽放颜se。

这一觉,虹颖已经睡了很长时间,我晚了她很久入睡,早了她很久醒来。

入睡之前,一直在想虹颖说的,她让王涛躺到我每天睡觉的位置……我很想b她起来说个清楚,后来的情况究竟怎样?我狠狠地吃醋,随时想把她抓起来暴打一顿。

怎么可以对我之外的男人提出那种要求呢?听起来根本就是在g引。

不要脸,荡妇,小b1a0子,跪下,磕头,滚……诸如此类的字眼渐次从我脑海里淌过,心中千百次煎熬。

原来我的心里,容不得虹颖染上半点尘埃。

我知道王涛不敢,纵是虹颖脱光了b他shang他也不敢,他最清楚虹颖对我的意义。

但是虹颖那样说话,可以让他yy一百次了吧!他管得住自己的人,未必管得住自己的心。

睡着之前,我发誓,我要狠狠揍王涛一顿。

梦中的世界很混乱,尽是惊恐,杀戮,和血sao。不知道都是谁的血,流了满地,染红了梦里的每一个人。

我被惊醒,遍tsh透,悄悄起来洗澡,仿佛那些血真的沾在身上。

去翻看虹颖电脑的时候,我又看到那些凋零的花枝,打电话让人送新鲜的花束过来,无论梦境怎样恶劣,我希望清醒时不再重现。

这些天,虹颖记录得很短,几行小字,无尽缠绵。

可是我不知道,这几行缠绵的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为什么如此平静的一个下午,破镜重圆的欢喜,冲不淡心中的惶恐。

我备好了很多道歉,想好了千百句誓言,一定要要对虹颖解释清楚,无论馨姨娜兰和突然从口中蹦出的小玉,我可以全部置之不理,人只能有一个最ai,我最ai虹颖。

可是所有这些话,我刚提了个引子,她就对我说:“看来你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你老婆。我想了,你跟我za好不好?”

我无法理解,当时的情景,她怎么会忽然提出来za这个要求。

烟ch0u了一支接一支,外面天se应该要暗下来了吧,夏天虽然白昼很长,也同样会有夜晚。我不敢做太大的动作,怕会惊醒了虹颖,我忽然想,如果她就这样永远甜甜的睡着,让我看她到老我都愿意。

我害怕她醒来。

淡淡的字里行间,虹颖写下的那些话,害得我总感觉心惊r0u跳。

……

“这一觉,睡得好香啊!”

虹颖从我身边爬起来:“咦,你什么时候买了花回来?陈重,你混蛋,趁我睡着时偷偷溜出去。”

我说:“没有,我打电话让花店送的。”

虹颖ch0u了ch0u鼻子:“都是你,ch0u那么多烟,把花香都盖住了。”

我忙把烟蒂熄灭:“不ch0u了,以后我不在卧室里ch0u烟了好不好?”

虹颖摇摇头:“花香哪有你嘴里的烟味好闻?我宁肯永远不买花回来,也不要闻不见你身上的烟味。”

她爬上我的身t,和我轻轻接吻,就像从前无数次那样,舌尖在我唇齿间滑动,无尽缠绵。然后她说:“我们za吧。”

我呆住了,摇着头说:“不,虹颖,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我总在想,等你回到我身边,第一件事是要你跟我za,然后搂着我好好睡一觉,最后再带我去吃饭。结果却全弄反了,我们先吃的饭,没来的及za我就睡着了。现在,就差ai还没有做过。”

虹颖伸出手0我的下面:“怎么你不想?我这些天,每天都要想好多遍。”

她拉着我的手去碰她:“我已经在流水了,你来好不好?我让你骂我,让你c我妈,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只想跟你做次ai。”

我心里万念俱灰,我知道,她终是没有原谅我。

虹颖说:“那天我让王涛陪我睡觉,他吓得跑掉了,再来看我,都站在门口不敢进来,他一定以为我要跟他za,其实他想错了,这辈子我只会跟你一个人za,其他人,永远都不可以。”

我冷冷地说:“他碰你一下,我会亲手杀了他。”

虹颖说:“我知道你敢杀人,石秋生不是已经被你杀了?在殡仪馆你让我带小姨和娜兰离开时,我就知道是你杀了他,你当时很害怕,我从来没见你那样害怕过。你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你眼神深处的紧张,根本瞒不过我。”

我说:“他自寻si路,我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我的幸福。是,我当时是怕,怕小姨说出石秋生曾经威胁过我,但我现在不怕了,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再害怕。”

虹颖说:“你的幸福,其实是你自己一手放弃。你现在什么都不怕,因为你知道我的心si了,被你杀si的。”

我久久无言,原来虹颖真的很了解我。只是,我怎么都不了解她。

虹颖说:“那天我让王涛陪我睡觉,当时已经在想,就当是你守我一晚,第二天就自杀。就连准备去si时候,我都没有完全绝望。我知道,只要你在我自杀前一秒钟回到我身边,我还会有最后一线希望,所以我一直等到今天。”

“昨天夜里,我睡不着,忽然感觉你在楼下,很清晰,我甚至能看清你抬头望着我们窗子的模样,我就坐在墙角发呆,一直到天亮才感觉到你离开。”

我说:“是,昨夜我回来过,因为王涛要跟着石秋生这件事,没办法过来看你。”

虹颖说:“然后我想,还有什么事情我不可以原谅你?你深深ai我,不是已经足够我幸福?我一定要给你打个电话告诉你,我不生你的气了,你快回来,我真的很想你。”

“没等我整理好思绪,却接到小姨的电话,说娜兰留下了遗书,求我能跟你和好。nv孩子总是很傻,为了ai一个人就肯把自己牺牲掉,也不管自己的牺牲是否值得。我想娜兰肯定会先去见你一面,打电话你不接,就想娜兰还在你身边,说不定你们正在za……”

我说:“没有。”

虹颖淡淡地笑:“重要吗?这样想的时候,我一点醋意都没有,记不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弱水三千,容君尽饮。十二岁跟你恋ai,到今天已经八年,一辈子都纵容你快乐是我永远不想放弃的事情。你快乐,我才会快乐,是ai。我没想过对还是错。”

虹颖说:“有一个词叫调教,我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宠。只要能时时被你宠着,我就会觉得幸福。我只生过你一次气,因为我妈和你一样,也是我的至ai,我当时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轻轻叹气:“虹颖,那年我十七岁,而你却还小,当时的情况……”

虹颖说:“一时想不开,不代表永远想不开。你知道,我总是会原谅你。”

我说:“可是你现在的样子?我不明白。”

虹颖说:“追娜兰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让我一定要慢点开车。一句话,感动得让我把一切都抛开了,想一定要追回娜兰,让我们俩个人的幸福不留一点遗憾。就算她si,也不能因为我们俩个而si,见到娜兰,我做的第一件事是狠狠打了她一耳光。”

我疑惑了一下:“你打的?我还以为是小姨。”

“是啊,我生她的气,她就这样si了,我们俩个以后还怎么能够幸福?”

虹颖说:“你冲进去的时候,我和娜兰你第一眼看的是谁?”

我有点傻:“我记不清楚了,虹颖,就算我先注意娜兰,你也别生气,我们去的目的不就是想看见娜兰平安吗?”

我偷t0ukui视虹颖的反应,她的小嘴扁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半天没有掉下来,揪得我心都疼了。

虹颖说:“我们za吧!”

我真要疯了!恶狠狠地说:“我发誓,我最多看了她一眼,然后都是在偷偷看你。如果娜兰在我心里b你还重,我全家人都不得好si。”

说什么弱水三千任君尽饮,从来没有反悔,全他妈是骗人的。nv人这东西根本不可理喻,正说得好好的,因为先看谁一眼,又忽然回到za上来。无非是最后一ai,跟着不是上吊就是跳楼。把男人的ji8当什么了,那是说y就y的东西吗?

错一个字就会影响b0起。

虹颖趴下去亲我,把我的小弟弟吞进去吐出来,弄得shill一片,我冷冷地抬头看天,由她白费力气。

她忽然用力咬我。

我咬着牙忍痛,恶狠狠地说:“你咬掉它,用滚水煮一煮可能会y起来。”

虹颖抬起头冲我喊:“c你爸陈重。”

我没理她,aic谁c谁,我不管了。

虹颖安静下来,我呆呆地望着床对面的墙壁。背后的床头上面,挂着我和虹颖结婚时的照片,对面的墙上,是一幅画。

画是我和虹颖一起挑的,并不是一幅多有内涵的作品,画的是夕yan西下,一对男nv携手散步于余辉之中。买的时候觉得意境很浪漫,这一会看见,却感觉原来这样的画面也可以很残忍。

虹颖写下:幸福,原来就是这样一种脆弱到不可挽留的东西。

心口细微的刺痛着,过去那些幸福的时光漫卷而至,用一根根看不见的针,渐次把心脏cha满,不留下一寸空余。

我说:“如果可以换你幸福的再笑一次,我愿意拿自己的命去换。你总说你很了解我,可是虹颖,你怎么会不明白我有多ai你?我第一眼去看娜兰,和你一样是怕有人在我心中留下遗憾。”

虹颖说:“你错了,你冲进去殓尸房的一瞬间,你只顾着看我,娜兰脸上挂着泪珠,还有留下的指印,你一眼都没去看。那时候我已经在心里偷偷幸福了一次,只是你没看见。”

妈的,我真是无话可说了。

“说来说去,你究竟想怎么样?”

虹颖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陈重,最后跟我做一次ai好不好?”

我说:“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就是别再提za,我现在听见这两个字,ji8都在ch0u筋。”

虹颖悲伤地说:“你骗我,说你ai我,我都要si了,你连我最后一个要求都不愿意满足我。”

终于还是要si。

我说:“那就一起si吧,很早以前就说好的,谁也别丢下谁。可是我就是不明白,我怎么错了?你这也原谅我,那也不会怪我,怎么就非要寻si觅活地折磨我!”

虹颖喊:“你留了活路给我走吗?从殡仪馆出来我一直在害怕,我怕警笛随时会响,你被抓去枪毙。那个画面我宁肯si,也不愿意看见。还不如现在si,你和我再做一次ai,我si了也没有遗憾了。”

我说:“你大声点喊,说不定很快就听见警笛响了。”

虹颖闭上了嘴,绝望地望着我。

我呼了一口气。

虹颖轻声问:“石秋生不是已经答应永不再打扰娜兰和小姨,你为什么还要杀他?”

我说:“他那种人,能勒索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想过没有?”

虹颖说:“再过几天娜兰就满十四周岁了,就算他再想勒索,他还有什么办法能威胁到你?十四岁以上就定不上强j幼nv,你真的不懂?最坏的结果你被判罪,也罪不至si,现在你g了什么?你居然去杀人……”

我笑笑。

“你还笑?我不知道你脑子怎么长的,这么严重的后果你竟然还能笑出来?

陈重你个王八蛋,你答应陪我到老,你人si了,怎么陪我?“

虹颖呜呜哭了起来:“我们逃吧?逃去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可是,世界上根本没有这样的地方啊。”

我问虹颖:“如果有人b你害si我,你无路可选,你是杀我还是杀他?”

虹颖说:“没人能b我害你,就算b我si,我都不会害你。”

我问:“如果他要害si我呢?你无法阻拦,你会怎么样?”

虹颖说:“我会杀了他,然后自杀。”

我说:“那我最后不仍然是无路可走si路一条?你si了我还能活着,我从来都不相信。”

虹颖说:“我头疼得厉害,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石秋生找过我一次,就在我离开家的第二天。如果不是他找我,或许我早就回来向你认错求你原谅了。”

虹颖说:“他又问你要钱?”

我哼了一声:“如果因为钱,我不会想杀他。他也答应我永远不再sao扰娜兰和小姨,他说他不怕si,当着我的面拿刀砍了一节手指,b着要我答应,等娜兰长大我必须跟你离婚,去和娜兰结婚。说如果我不答应他,他si也要弄我个家破人亡。”

虹颖有些发呆。

“我答应了,告诉他我很喜欢娜兰,我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可是虹颖,如果真有一天我要和你离婚,是不是b着你去si?我可以si,却永远不愿意看着你si。他走之后我开始策划着杀他。杀人是件很麻烦的事情,这是我一直没有回家的原因。”

虹颖拼命用手打我:“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就自己做了个这么蠢的决定?你好笨啊,我们离婚你娶了娜兰,又怎么样?只要你还ai我,我什么都可以抛开。

你如果早点告诉我,就不用惹这么大的祸了。“我说:”每个人都会有一个禁区,我的禁区就是你。他给我的是条si路。“虹颖哭着说:”陈重,我一心想好好ai你,没想到最后却害了你。“

我说:“你害我什么?石秋生已经si了,尸t都烧成灰了,肇事司机只是暂时的行政拘留,赔些钱就可以回家了,一起普通的交通肇事,你担心什么呢!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和以前一样幸福?”

虹颖说:“你说得好听,杀人像你说得那么简单,满世界人都杀光了。”

我认真地对虹颖说:“每天那么多的交通肇事,你以为都是自然事故?不是的。这种事情只要幕后不被曝光,永远没人会知道真相。石秋生的si,幕后人在境外,肇事那个司机根本不知道有我这个人参与,就算他肯承认是杀人,也牵连不到我。”

虹颖吃惊地望着我:“陈重,你别吓我,你说得头头是道,究竟g过多少次这样的事?”

我说:“杀人这么大的事情,说g就g吗?你的脑子一定有病。”

虹颖痛苦地说:“我还是现在si了算了,反正早晚也是被你吓si。”

我说:“好啊,那就一起si,谁也别丢下谁。”

虹颖泪光闪闪地望着我:“你不会在骗我吧,你真那么有把握不会出事?”

我问:“你会不会去揭发我?如果你不会大义灭亲,我就很有把握。这件事情只有王涛知道内幕,他和我是一根线上的蚂蚱,我可以肯定,这件事不会从他身上出问题。”

虹颖说:“你那么相信王涛,怎么就不能相信我?我和你算什么?两根线上的蚂蚱是吗?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对我说一句。”

我说:“你和我,是一只连t蚂蚱,伤了其中一个,另一个也活不成。我不是担心你会大义灭亲。只是担心你心理素质不好,没事都被你自己想出些事来。

你这个样子,会害了我们两个。“过了很久,虹颖擦g了眼泪:”娜兰那边怎么办?她和小姨现在的心理压力都很重,以为是为了娜兰的事情,我才和你闹别扭,怎么对她们说啊?“

我说:“只要我们俩个和好如初,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这件事情不能再节外生枝,要让她们尽快把这件事情忘掉。明天你再去小姨家,记住,一定要高高兴兴的。宁肯把我跟你妈的事情抖出来,也不能让小姨再对石秋生要钱那件事情耿耿于怀。”

虹颖说:“我怎么好意思跟小姨说啊,又是娜兰,又是我妈。”

我说:“这些只不过是家丑,石秋生si这件事出了意外,b脸面严重。我希望你能明白轻重缓急。等事情平静一段时间,你再和我算帐也不迟。”

虹颖说:“我明白的。就是感觉有些对不起娜兰,总觉得我害了她。”

“如果你真的不介意,等娜兰长大我娶了她算了,你会不会心里好受点?”

虹颖说:“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和我离婚。”

我问:“你不是说只要我ai你,什么都无所谓吗?”

虹颖用力掐我:“就是不准离婚。你听着,如果下次谁再敢b你跟我离婚,你一定把他留给我,我亲手把他杀了。”

我说:“嗯,这才像我陈重的老婆。”

我们紧紧拥抱。虹颖说:“这一辈子,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两个永远都彼此相ai,永远也不要分开好吗?”

我望着虹颖,岁月那么无情地抚过她的脸,虹颖的容颜几乎快分辨不清哪些是旧时的模样,这些年风雨吹洗过去,她脸上印下的每一丝欢喜忧愁,都深深刻着我的名字。而她口中这句我总也听不够的问话,多一次听见心里就多添了一分坚定信念。

我说:“好。”

有些东西不惧怕风雨,风雨只不过是场见证。

我问虹颖:“还怕吗?”

虹颖说:“si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反正就算si我们也不会分开的,对吗?”

我说:“对,我si也不会和你分开。”

虹颖说:“好像有人说过,男人千万次承诺,是因为nv人要听;诺言一次次作废,只因为nv人一厢情愿。”

我问虹颖:“哪个笨蛋这么说啊?男人的承诺是最值得信赖的,你千万不要怀疑。尤其是我对你的承诺。”

虹颖靠在我怀里,头搭在我的肩上:“你饿不饿?我怎么又觉得饿了?”

我说:“有一点,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我们去吃饭,然后回来za好吗?”

虹颖说:“好。”

……

那一夜,屋外面下好大的雨。

我和虹颖通宵za,累了歇一会,接着又做,没有一个人感觉到疲倦。

虹颖问我:“这些天,有没有找过其他nv人?你最好se了,肯定找过。”

我说:“打过两次手枪,是我这段时间全部的x生活。”

虹颖说:“打手枪那么可怜啊!你会缺nv人?那个玉儿是谁?”

“新来的一个员工,没za,不算没有?你呢,想的时候怎么办?”

“跟你一样,自己弄啊,我还能怎么办。你跟其他人za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和跟我在一起一样?”

我说:“有区别,不同的nv人有不同的兴奋和刺激。但是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有跟你za时这种幸福的感觉。”

虹颖说:“我就想嘛,跟自己ai的人za,和跟其他人za,总会有些不一样的。”

我问:“你有没有想过去和别人做?”

虹颖说:“我是你的,别的人谁都不让碰。”

我搂着虹颖,很久没有说话。虹颖问我:“你怎么又走神了?还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呢!”

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吧。我问虹颖:“你妈那边,现在怎么样?她是不是知道你和我生气的原因?”

虹颖说:“这件事我也很心烦,妈很难过,给我打了很多次电话,每次我们两个都发着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僵下去吗?”

虹颖说:“我不知道。有时候我很想她,你知道,你们俩个是我最亲的人,我爸走了那么多年,一直都是我跟妈相依为命。现在弄到这样,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我说:“其实你妈一个nv人家,日子很不容易过的,你有没有想过让你妈再嫁一个男人?她也不会那么孤单了。”

虹颖说:“我现在终于知道,nv人没有老公陪在身边是什么滋味了。可是现在去跟妈说要她嫁人,她一定会难受si,肯定以为我讨厌她才这么说。陈重,你最会哄nv人了,明天你去哄哄我妈怎么样?”

我心里痒痒的:“我倒是愿意哄你妈,可是我怕她又打我。嘿嘿。”

虹颖大叫:“你不要脸,我要你哄我妈高兴,可不是要你去……你想到哪去了。”

她用力推我:“别碰我,你个大流氓,一说起我妈就想g坏事。”

我按住虹颖的手,虹颖挺着身子挣扎,想把我从她身上颠下来。我压住她,用膝盖顶开虹颖的腿,用力把小弟弟cha入虹颖的身t:“别乱动,让我g一次,刚才你想g坏事的时候我可是很配合你。”

虹颖叫了一声:“轻点。放开我的手,好疼啊。”

我一边亲吻虹颖的rufang,一边使劲ch0u动着,弄得虹颖有些喘:“下面感觉有些肿了。今天已经弄了好多次。又不是不让你弄,你慢一点好不好。”

“真的让我弄?”我邪恶的问,心里想着馨姨被我g成馨儿时的娇媚模样,越战越勇。

“总是不安好心,我让你弄,反正你们都弄了那么多年了,累si你。”虹颖身t里涌出一gu烫烫的yshui,手搂上我的腰,从鼻子里哼出一阵声音来。

“陈重,跟我妈za真的那么好吗?怎么一提她你就这么兴奋?”

“感觉很刺激啊,不只是r0ut上的,还有心理上的。虹颖,你真答应让我哄你妈高兴?别事后又反悔,跟我胡闹。”

“吹牛,别明天去了以后鼻青脸肿的回来。”

“嘿嘿,以前我是顾忌你。你老公我是谁呀,天下第一情场圣手兼超级无敌大y0,只要得到你的同意,对付你妈还不是手到擒来?我只要这样,这样,然后这样,你妈就只会喘着气叫我坏蛋了……唉哟!”

pgu被虹颖拧了一下,我痛得差点从虹颖身上滚下来,暗暗骂自己真是得意忘形,狗改不了吃屎。这事也敢拿出来炫耀?

虹颖叹了口气。

我不敢再放肆,小声哄她:“我也就是说说,你答应过我,za的时候可以y1ngdang一点的。”

虹颖却没有再拧我,手楼着我的腰,脸和我贴在了一起,轻轻地说:“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先把自己给你,又拉上我妹妹,现在,连自己的妈妈也给了你。以后,你做任何事都想一想,是不是舍得把我们丢下,好吗?千万不要再吓我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虹颖,你再拧我一下。”

“g什么?”

“我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

虹颖噗嗤一笑:“瞧你那样,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不算过。”

……

外面雨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一场大雨终于过去。

下一次风雨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袭来。

可是我不会再怕。

“一种快乐如果太美,就成了罂粟。尝过之后会沉沦,不能自拔。”

我尽量放慢自己的声音,连表情也淡淡的,似乎这场戏不是强j,而是在跟一位很谈得来的朋友,在探讨一件很有内涵的事情。

其实现在最关键的,还是馨姨手里那把刀。

只要能把刀从她手里抢过来,她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

“你在害我,害虹颖,害所有接近你的人。你别过来,我警告你,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馨姨恶狠狠地瞪着我,像只发怒的狮子。

“一把水果刀,杀不了人的。不信你扎我一刀,刺不进一寸就弯了,最多害我流点血。”我温和地说:“别做徒劳的挣扎了,我来之前就下了决心,你不同意,我就强j你。”

馨姨颤抖了一下:“别忘了你叫我什么,我是你妈。你现在走,我不计较你刚才做过的事情。我们像从前那样,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馨姨的身上,衣衫褴褛,扣子尽数裂开,x腹露出大片雪白,感觉几乎b全脱光还要诱惑。我望着她,se迷迷地微笑。

馨姨绝望地叫:“你会把所有人都害si的,你冷静一点,我求你了。”

“你拿把刀b着,叫我冷静?我只不过想跟你za,是你自己想闹出人命。

反正我已经是si路一条,你成全我,让我最后跟你做一次,我不脏你的手,出去就自杀谢罪。“我慢慢解开自己的扣子,把衬衣丢在脚下。

“快三年了,我一直很想你,跟虹颖za的时候,总是会听见你在我身子下面叫我坏蛋的声音。跟你在一起的快乐就像是罂粟,让我不能自拔。”

我秀了秀自己的腹肌:“还记不记得以前,你最喜欢我身上清晰的的线条?

你夸我说这样的肌r0u,让你觉得我很强壮。这几年我从来没放弃去健身,因为我总想还可以得到你的表扬。“馨姨绝望地叫:”陈重,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你妈。“我说:”已经不重要了。虹颖说……,算了,我已经决定要si了,si之前我不想我的人生留下最后的遗憾。“

馨姨的眼神有些惊慌:“虹颖说什么?你个王八蛋,你答应我会一辈子对虹颖好,我瞎了眼,当初看错了你,你快告诉我虹颖说了什么?”

“你把刀丢了,我就告诉你。”

“不!你先说……然后我就把刀放下。”

我淡淡地笑:“虹颖说如果我si了,她也不会一个人再活下去。你知道我很ai她,只要能永远和虹颖在一起,我是不怕si的。”

馨姨几乎要崩溃,歇斯底里般大叫:“陈重,你这个混蛋,你如果bsi了虹颖,我就算si也不放过你。”

“把刀放下,你这样才是把所有人往si路上b。其实很简单,所有人都可以没事……”

我慢慢冲馨姨说话,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馨姨睁大了眼睛注视我的口型,无b焦急:“你在说什么?大声点!”

我说:“放下刀,我慢慢告诉你。”

馨姨说:“你答应我,不能过来。”

我轻轻地笑,抱起双手一动不动望着馨姨。

馨姨把刀放在离手边不远的地方,紧张地望着我:“你说吧,到想底要怎么样。”

“我现在想好好看看你,你把上衣脱掉,让我平静一下,我现在心好乱,看见你衣衫不整的样子,就想冲过去强j你。”

馨姨又想去拿刀,我叫了她一声:“馨儿,别再碰那东西,事态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你一拿刀,x质又变坏了,最后只发展到无法收拾,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馨姨b0然大怒:“不许你叫我……,我是你妈。”

“以后怎么叫都无所谓,今天我就想叫你馨儿。听话,先把上衣脱了,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想犯罪。”

我和馨姨之间,只隔着一张床,馨姨在床里,我站在床外。我随手拉过一把椅子,慢慢坐下去,静静等着馨姨脱衣。

馨姨把衣襟抓在一起:“你疯了。”

她抱紧的双臂把rufang高高地托起来,从领口露出丰腴的baeng。我眯着眼睛从她rug0u往里面窥视,咽了一口口水。

“你这个样子更美,我最喜欢了。”我示意馨姨往我下面看:“你看,我一下子就y了。”

k子上顶起一个高高地帐篷,馨姨吃惊地望过来,我慢慢去解自己的皮带。

“陈重,你冷静点,我们把事情好好说清楚。”

“怎么冷静啊?除非你听话把衣服脱掉。我都说了,你这个样子只能让我想强j你。”我把皮带ch0u出来丢到地下,再去解自己的k子拉链。

“陈重……”

我停下来,望着馨姨的眼睛:“嗯?”

“你不许过来!听见没有。如果你答应我,我就脱。”

我笑笑。

“我不知道。可是你再不脱,我马上就冲过去。”

馨姨侧过身子把衣服脱下,丢在一旁:“好了。”

我停下解拉链的手:“还有x罩,我想看你的rufang,已经很久没看见了。”

馨姨背过双手把x罩解开,狠狠砸了过来:“好了吧?我警告你,够了。你再敢得寸进尺,我……我现在就si在你面前。”

她一把抓过那把刀,顶在自己的肚子上。

“好……漂亮!”我捡起馨姨的x罩,捧到自己的鼻端,轻轻呼x1着上面沾了的馨姨的rux1ang,慢慢在脸上婆娑。我幻想这么个画面,已经很久了。

馨姨的rufang随着她的身t轻轻颤动,跳跃过时空的距离,清晰地展现在我面前。“还是那么美,你知道吗,一样美丽的东西总在回忆中才能看见,时间长了就会产生幻觉,变幻成百般模样,再也无法记清楚本来的样子。”

馨姨脸se苍白,握着刀柄的手指,关节都失去了血se。

“这样b你,我知道我很畜牲。但你不要怪我,因为我已经中毒了,除非让我si,我没办法不想你。如果非要拿刀来解决问题,你就把刀t0ng进去,让所有事情一了百了。下辈子我们再聚在一起,我永远叫你妈,不再越雷池一步。”

馨姨问:“我si了,是不是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我说:“不,要所有人都si了才能解决。或者你先,我和虹颖会去追你。”

刀在馨姨的肚子上顶出深深的凹陷,如果不是水果刀不够锋利,肯定已经有血开始慢慢渗出。我淡淡地冲馨姨一笑:“你再不把刀放下,结果只能是大家都慷慨赴si,下一辈子再续前缘。”

我继续亲吻馨姨的x罩,深深陶醉。

“馨儿,是不是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其实我一直都在想。既然都不愿意痛苦的活下去,还是一起si了算了。si才可以全部解脱,包括我,包括虹颖。如果你下了决心,就把刀扎进去,大家都一了百了。”

馨姨失神地望着我:“你答应过我,会一辈子对虹颖好,你一定要做到。”

我轻轻地说:“你不配合我,我怎么对虹颖好一辈子?我看这辈子到今天,就是尽头了。”我拿出电话,拨出一个号码,放在耳边等待接通。

馨姨问:“你g什么?”

我没有理她,对着电话说:“虹颖,对不起,你不用等我回家了,我准备陪你妈一起si,你一定要节哀顺变,好好保重自己……”

馨姨惊叫一声,扔下刀子扑过来,去抢我手里的电话。

我把电话丢出去。电话飞去身后,馨姨挣扎着去捡,我抱紧了不让她离开,嘴唇亲过她的腰腹,hanzhu她的rufang。馨姨的手不停拍打我的后背,rufang一次次从我口里逃脱,再被我一次次捉回来。

我们从椅子上倒在地上,在地板上疯狂地翻滚。我r0u着馨姨的身t,肆nve着她每一寸肌肤,喘着气对她说:“你b以前瘦了,虹颖这些天也瘦了,有机会你劝劝她,过量减肥不好,我还是喜欢她胖一点的样子。”

馨姨泪流满面,根本没听见我说什么,爬着去抢不远处的电话。

我从后边搂起馨姨的腰,双手托住她的rufang,捏着她yy的rt0u。对她说:“骗你的,根本没有给虹颖打通电话,谁让你拿刀吓唬我。”

馨姨一瞬间趴倒在地上,浑身再没有一丝力气。

我去解开她腰间的皮带,一手仍抓住她的rufang贪婪地亵玩。k子扒下来挂到膝弯,馨姨雪白丰满的t0ngbu刺激得我口水直流,我俯下脸亲吻,贪婪地去呼x1那两腿间淡淡的nv人香气。

舌头t1an过馨姨的y部,馨姨惊叫了一声,拼命乱扭,用pgu一下一下撞击我的面部,y部飞快摩擦过我的脸,不时被我的舌尖穿透,渐渐滑腻一片。

很快馨姨不再剧烈挣扎,绷紧了身t,用力把t0ngbu夹起来,不再让我的舌尖可以碰到她的y。

“陈重,你放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捉住馨姨的一双手,从背后压住她,不让她有机会逃走,腾出一只手去褪自己的k子:“我只想跟你za,你不肯,我就强j。”

馨姨尖声嘶叫:“你怎么不去强j你妈?你别忘了,你也叫我妈。”

我不管,跪在她身后顶开她的腿,把yanjucha入她的t缝:“妈是你b着我叫的,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我妈,你永远都是馨儿,我的馨儿。”

馨姨夹紧双腿摆动t0ngbu,不让我cha进她的身t:“陈重,你别忘了,我是虹颖的妈妈,你不是很ai她吗?你这样对我,如果虹颖知道了,她会恨si你的。如果有人强j你妈,你心里会怎么想?你冷静一点,快放开我。”

我抓紧了馨姨的手:“都是你b我,非要我玩强j。不如你听话,我们去床上za。”

我用力顶了两下,感觉馨姨tr0u的收缩很有味道,不禁再多顶两下,把小弟弟更深一点cha进去,头部顶到y的部位,慢慢磨着,品味馨姨yshui横流带来的快感。

我贴近馨姨的耳边:“馨儿,你好像流了很多水,是不是也有些想我了?”

馨姨恶狠狠地说:“我想你爸,想你爷爷,想……”

她忽然又用力向后撞我,tr0u撞在我小腹上,很有r0u感。

我不禁失笑,真不愧是母nv俩,骂起人来都如出一辙。

抓着馨姨的手轻轻一拧,馨姨惊叫了一声,身t有片刻瘫软,我顺势分开她的腿,把身子顶了进去。

很顺畅,没有丝毫阻力,像过去无数次cha入。

我放开馨姨的手,我知道,当yanju完全cha入身t,nv人的防御基本上已经瓦解。我并不喜欢强j,我更喜欢和馨姨za。

“馨儿,我抱你去床上好吗?地板太y,也太凉。”

一下一下从身后j1any1n,馨姨趴在地板上无声地ch0u泣,无论我怎样努力撞击,都不肯回应一声sheny1n。

我放慢动作,一只手从底下伸过去,抓住馨姨的rufang,慢慢r0u弄:“馨儿,你的rufang还是这么饱满,我最喜欢你的rufang了,让我吃一口好不好?”

馨姨用力拱了一下身子,小弟弟从她温暖的yda0里脱落出来,我也差点被掀翻在地。

可惜我早有防备。

趁着馨姨双臂支撑起来,试图从我身下逃脱的一瞬间,我抱起馨姨的腰,突然一发力,一下子把她摔到了床上。五十公斤的小nv人,随便用点力我都能摔她个两三米远。

我跟着扑上去,馨姨慌乱地抬起脚踢我,我抓着她的脚腕,三下两下就把她的k子脱了下来。

“早点听话就对了,床上舒服多了嘛,是不是馨儿?”我提起馨姨的脚,让她的身t有些悬空,不那么有力气乱动。双手一分,馨姨ch11u0的下t暴露出来,yanyan的一片暗红。

馨姨无力的扭动,r波t浪在眼前乱晃,闪得我有点眼花缭乱。

我跪在床长,把馨姨的腿搭在肩头,低下头去亲吻馨姨的花瓣。馨姨一边惊叫,用力合紧双腿,拼命挺动腰身。

那只能更糟糕,对nv人的花瓣,我一向是b较有信心的,给我三分钟,我可以ga0定一个处nv,给我一分钟,我就可以ga0定任何曾经跟我shang的nv人。

舌尖t1an动着厚厚的y,不时撩动一下花瓣上方那颗殷红的r0u珠,没让我等太久,馨姨的挣扎已经变成了痉挛。

我没有一秒停歇,更加细心地亲吻,屏住了呼x1去感受馨姨的每一丝颤动。

放开馨姨的腿,我的手捧住了馨姨的腰。

那么细软,那么温柔。

馨姨犹在饮泣,但哭泣着的身t,已经无限柔顺,任我轻薄。

我从馨姨gu间钻出来,爬上她的身子,吻住她的rufang,cha进她的身t,感受她的包容。身t缓缓ch0u动,我伏在馨姨耳边低语:“你想si我了。”

然后我去吻她的嘴。

下唇被馨姨咬住,馨姨牙齿在颤抖,我知道她在犹豫要不要狠狠咬下。

我说:“别咬嘴唇,被虹颖看见了会笑我。上一次,她就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r0u,被天鹅狠狠啄了一口。”

我狠狠动了两下,馨姨腰顶得拱了起来,热热的yshui暗涌,滴sh了床单。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咬过你,还被虹颖看见?”馨姨终于开口,也放开了我的嘴唇。

我不动声se,憋了气耸动,和馨姨的jiaohe处发出了急促的声音,把馨姨弄得呼x1也急促了起来。

“你说不说?再不说话,我……”馨姨抬了手去推我。

“给我亲一下。”我去找馨姨的舌头。

唇舌交接继而缠绵,馨姨的眼睛闭上,脸上淡淡红晕煞是动人。吻了又吻,我竟是无法满足,唾ye交换之中,馨姨也迷乱地嗯出几声sheny1n。

我的馨儿,终于回来了。

“馨儿,你好美。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苦!”

馨姨有一丝惊醒:“你不能再叫我馨儿,我是……”

我堵住她的嘴,缠绵地亲她,不让她吐出那个字。拼足了了t力捣弄她的花房,ga0得里面地动山摇。馨姨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忍来忍去,终是不肯竖起双膝,尽情迎合。

我大声喘息:“馨儿,抱我一下,我不行了。”

馨姨喉咙里“嗯!”了一声,夹了双腿不让我再动,似乎有些不舍。我得意的笑,抬手刮了刮馨姨的鼻梁。一瞬间,馨姨转开了头去,满面都是羞红颜se。

“馨儿,我只想听你再叫我一声坏蛋。听见之后让我去si,我也甘心。”

馨姨移开了目光,不愿让我和她对视,幽怨了很久,慢慢地说:“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叫你坏蛋,一直只是在骂你,你居然还听得洋洋得意。”

“那是因为你在骂。”我卖弄技巧,身t耸动出百般变化,口舌并用,一路吻过馨姨的肌肤,弄得馨姨jiao连连,嘴唇咬紧了放开,放开了再咬紧。

馨姨的手,偷偷放在我的腰上,扳了我与她贴近。

我hanzhu她挺立的rt0u,猛地仰起头,rt0u滑出嘴唇,发出啵的一声响动。馨姨呢喃了一声,一手抱过我的头,压在她的r上。我再去含她,舌尖顶得rt0u不停滚动,越发轻狂。

馨姨双膝微微竖起,gu下已经一片汪洋。

“你说,虹颖早知道我们曾经……还是你故意骗我?”

“你叫我坏蛋,我就说给你听。”

“不说就下去,别跟我这样不要脸的胡闹。”馨姨板起脸,推着我的额头拒绝我在她shangru间流连。

“虹颖看出你曾经咬过我,但是知道我们俩个的事……”我停下来,放软了语气求馨姨:“你就叫我一声坏蛋,好不好馨儿?你叫一声,算你疼我一次。你都快三年没有疼过我了。”

馨姨在我腰上拧了一把:“你不是坏蛋,难道还是个好人?不疼你,你哪次来我不是做了最好吃的饭给你!”

我用力抱起馨姨,把她的rufang紧紧贴在我的x口。换了姿势,让馨姨跨在我的大腿上,双腿盘在我的腰间,挺动着腰腹入她。这是馨姨最喜欢的姿势,以往欢ai,每用及这一招,馨姨都会快乐地叫出来。

yshuishill浇下来,暖得我的小弟很爽。

馨姨仰着头,手攀着我的脖子,喉咙里的呢喃一浪高过一浪,小腹撞着我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响声,rufang随着节拍跳舞,宛若两只在田间畅快游戏的白兔。

这样的场景,才是我很久都在期盼的。

我亲吻她的rufang,r0u动她的腰肢,扳起她的t0ngbu。馨姨身t每一次起伏,下tjiaohe在一处似乎都溅出些水滴,把我整个小腹都弄得sh漉漉的,当和馨姨的小腹贴紧,都有一阵水r般的滑腻。

馨姨t力渐渐不支,身t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

她终于出声叫我:“坏蛋,快……!”

我把馨姨掀翻,扛起她的双腿,讨好地卖力cha她。

“馨儿,再叫我一声,我还想听。”

馨姨双手抓紧了床单,用力咬着嘴唇。

我摆动腰部,把yanju当成了电动玩具,磨了一圈又一圈,却不肯cha得更深。

“叫一声,我就cha一次。”

馨姨无力的叫:“坏蛋。”

“馨儿真乖。”

我开始发力,身t压过去,把馨姨的腿几乎压到她自己肩上。整个y部抬起来,我每一次cha入都cha进她最深的地方。

“坏蛋,使劲。”

我当然会使劲,已经是大功告成的最后关头,打si我也不敢偷懒。

“快!”

我得意地笑,馨姨的眼神已经迷离。我轻声问:“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馨儿。快啊!”

“你是谁的馨儿?”

我加快了速度,馨姨的小腹一次次被我顶出一道隆起,我用手按住被小弟弟顶起来的地方r0u动,那是馨姨的g点。

“告诉我,你是谁的馨儿?”

“我是你的馨儿,坏蛋的……馨儿。”

一gu热流从馨姨yda0里喷出,激s到我的身上。有几滴溅到嘴角,涩涩的带点苦味,我满足地微笑,心头却似有些甜意。

可以把一个nv人g到cha0吹,那nv人对你必定没齿难忘。这是一位se界前辈对我说过的话。可惜这么多年,真正cha0吹的nv人,我只见到馨儿一个。

我ch0u出小弟,让馨姨侧过身蜷曲着颤抖。

这么久不曾cha0吹,估计分钟内她的身t不容人轻轻一碰。我尽量避开馨姨的身t,拿了g净的毛巾垫在她的身下,床单sh透了大半,我不想冰凉影响到馨姨快乐的余韵。

一支烟ch0u完,馨姨仍在侧着身子。

我跨过床单中间的那片沼泽,轻轻扳动馨姨的肩头,馨姨轻微地抗拒,不愿回身迁就我的怀抱。

我轻声叫:“馨儿!”

馨姨压抑着饮泣:“别叫我馨儿,我不敢听你叫这两个字。”

我叹了口气:“你想听我叫你什么?”

馨姨更加悲伤地痛哭:“我是个不要脸的nv人,你让我si了算了。”

我说:“说来说去又回到这句话。我还是原话告诉你,如果你要si,那就只要大家一起si。如果si一个就能解决问题,我宁肯自己去si。可是你想过没有,无论我们三个有一个人放弃,最终都只能是玉石俱焚。”

馨姨问:“不si,你让我怎么再面对虹颖?”

我轻轻地笑:“怎么不能面对,虹颖已经没有怪我们了。”

馨姨说:“你少骗我,那怎么可能?你知不知道,你和虹颖吵架后,我曾经给虹颖打电话,她在电话里骂我,说我们两个,是……j夫y1ngfu。她一定是恨si我了。只是你也不在她身边,我不放心她一个人,不然我早去si了,还留这个臭身子活在世上丢人?”

我破口大骂:“c她妈,这么跟自己的娘说话,看我回家不好好收拾她。你等着,我不打她个鼻青脸肿连她妈都认不出来,我不回来见你。”

馨姨大怒,猛然翻过身来,恶狠狠问我:“你说什么?”

我恍然大悟:“哦,我差点忘了她是你生的。如果是你求情,我就原谅她一次,你是不是也能原谅她?别和虹颖计较了。她不懂事,还不都是你惯的。”

馨姨脸上暗淡了颜se:“我哪里会生气,我只是恨自己,怎么配做虹颖的妈妈。”

我扳了馨姨的肩头在自己怀里:“如果不是你,那么多年,不一定我的心野到多少nv人身上了。你很了解我,老早就知道靠虹颖自己,拴不住我的心。现在虹颖也知道错了,今天,就是她让我回来哄你高兴的。”

馨姨大惊失se:“虹颖让你哄我?让你这个样子……哄我?”

我se迷迷地去亲馨姨的脸:“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方便直接说出口的。”

馨姨一时不知所措,眼神又有一些迷离。

我轻轻r0u着馨姨的rufang:“虹颖疼你,一点孝心,你就收下吧。”

馨姨摇着头:“你肯定是胡说,哪有……这样的事情,你在骗我。”她狠狠打了一下我的手:“你别再动手动脚的,我的心好乱。”

我拉过馨姨的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面,可怜地说:“你好了,我还没有好呢,你看,这里还ygbanban的。”

馨姨轻轻抚弄,忽然飞快地把手ch0u开:“你别再来了,谁让你刚才忍着,我不会再陪你一起胡闹了。”

我把身子使劲往馨姨身上挤:“都那么长时间没碰你,我是想让你多高兴几次,不然你不高兴,我怎么对虹颖交代啊。”

馨姨有些忸怩:“你别对我提虹颖,自己不g好事,还打着虹颖的旗号。”

我大呼冤枉:“馨儿,你自己的nv婿你不知道?不经过你宝贝nv儿恩准,我哪来那么大胆子sao扰你?我躲都躲不及呢。”

馨姨羞怒地瞪我:“你还知道你是我的nv婿?你听过谁家nv婿这样对丈母娘的?”

“这事太多了,只是没人满世界宣扬罢了,你放心,我们的事也不会被外人知道。”我凑进身子,试探着把小弟弟往馨姨大腿里面顶。

馨姨推了我一下:“不要脸,还是一副吃不够的样子,等我去换个床单。”

我翻身下床,嘿嘿地冲馨姨笑:“我看还是像过去那样,买几打尿不sh床垫回来,你这样换床单,每天洗床单都要累si,哪还有力气跟我za呀。”

馨姨惊慌地望着我:“陈重,我先和你说好,这是最后一次。”

我大声说:“不可能,我也先说好,下次你不同意za,我还会强j你。”

馨姨惊怒起来,抓起sh漉漉的床单打我:“你个混蛋,别想得寸进尺,我永远不会答应跟你za。”

馨姨的手臂上下颌动,rufang随着跳跃起伏,当真又是一种风景。我抓着床单一角,轻轻一拉就把馨姨捉进怀里。我抱着馨姨的肩膀,把她的脚尖抱得踮了起来,馨姨惊呼一声,再次被我cha进身t。

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馨儿你看,强j你其实很容易。”

馨姨恨恨地说:“那你就永远用强j的好了,只有流氓才会强jnv人。”

我低声笑:“流氓这个词已经被虹颖注册了,你还是叫我坏蛋b较好。”

馨姨大声叫:“你放开我……听见没有,这样,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放,拱起身子继续在馨姨身t里fangdang:“不这样,你说怎样弄?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馨姨又坚持了半天,终于向我投降:“放开,我……跟你去床上。你慢点,等我拿条床单过来。”

我放开馨姨,站在床边对她秀自己的小弟弟,身子扭来扭去弄得小弟丑态百出。馨姨忍不住一笑,低声骂了一句:“不要脸!”

拿了床单馨姨细心地铺弄,两颗rufang微微晃动,晃得我心猿意马,我大感不耐,嘴里直叫:“再怎么铺,最后还不是要弄得乱七八糟,我不等了。”

馨姨被我扑倒在床上,pgu翘成了一轮满月。我从后面cha进去,馨姨被我撞得一下一下往前冲,脸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低叫。

“咿,这样弄也不错哦,馨儿,你感觉怎么样?”

“弄就弄,哪那么多废话。我警告你,这次你再不s出来,我坚决让你碰我了。”馨姨恨恨地怪我,一边压抑地发出sheny1n。

我得意扬扬,双手捧住馨姨圆月般的雪t,一下一下cha进她的huaj1n。快感一波一波侵袭过自己的身t。馨姨轻轻地sheny1n声,听在耳中就像天籁般美妙。

忽然一阵音乐声传来。

我大声骂:“谁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真他妈扫兴,我一定要c他妈一回。”

加紧了冲刺的速度,想把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从脑子里赶走。

馨姨不堪sao扰,用pgu顶了我一下:“先接电话。说不定……是虹颖。”

我惊醒过来,ch0u身出来拣起电话,还真的是虹颖。我冲馨姨竖了竖大拇指,按下了通话键。

虹颖说:“你怎么样?我对娜兰和小姨都说过了,不关娜兰的事,中午请她们俩个吃饭,你叫上我妈,一起来吧?”

我咳嗽了两声,望了一眼馨姨。

“你妈,好像还不太高兴,我看她情绪很不好,总说什么si呀活呀,最好还是你亲自哄她,这件事难度很高,我怕完成不了。”

馨姨紧张地望着我,靠近过来,想听见虹颖说些什么。

“陈重,你个大笨蛋……”

我邪恶地笑,把手机的免提点开,虹颖的声音一下子响了起来。

“你昨天是怎么对我吹牛的?天下第一情场圣手兼超级无敌大y0,我警告你,哄不高兴我妈,你不要回来见我。”

我叹了口气,斜着眼睛偷看馨姨:“实在是太有难度了,你妈拿着把刀吓唬我,我又不能对她使用暴力,怎么说也得叫声妈对不?如果不用一口一声妈那样叫着,说不定我就敢把刀给她抢下来。”

虹颖叫:“你少在我面前装可怜,以前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会叫她馨儿吗?”

馨姨重重拧了我一把,痛得我张大了嘴巴却不敢叫出声来,支支吾吾对着电话g咳:“我现在不敢啊,你妈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脸绷起来的时候,好像要吃人。”

虹颖说:“妈一定是伤心了,我对她说了一句很难听的话。陈重,你对我妈说,我知道自己错了,你替我求个情,我妈最疼你了。你跪下求她,让她千万别生我的气,我马上就回去,陪你一起跪好不好?”

我吓了一跳:“别别别,虹颖你听我说,你妈情绪现在正在慢慢平息,你现在回来反而不好,我哄好了她再给你打电话。很快,很快就好了!”

虹颖安静了两秒:“陈重,我知道你没那么苯。十二点钟,带我妈一起去我们常去的那间海鲜城,我挂电话了!”

扔了电话,馨姨慌乱地想逃,被我一把拉进怀里:“馨儿,你听见了吧?我真是奉命回来哄你的哦!”

馨姨羞红了脸,低声骂我:“不要脸的东西,什么话都在虹颖面前说,以后永远不许叫我馨儿,你再怎么叫,我也不会答应。”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你生了个什么nv儿,眼睛一眨就知道我说的是实话还是瞎话,我也想骗她,那也要有骗她的本事才行。”

q1ngyu在身t里越发流动急促,我拥着馨姨去床边,让她像刚才那样趴下去,馨姨羞涩地求我:“还是躺下去好了,站着……腿会发抖。”

“去床上的话,你要在上面,刚才跟你搏斗了那么久,都把我累坏了。”

馨姨“嗯”了一声,“我舒服过一次之后,t力不是太好,最后……你还是要自己用力的。”

我笑笑:“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怎样才能让我的馨儿高兴。”

躺在床上,让馨姨骑上我的身子。馨姨双手撑住我的腿,跪跨在我的腰间轻轻摆动身姿,依旧是漓漓yshui轻流,万种风情模样。

低下头看见我如痴如醉的眼光,馨姨颦起了眉头:“真不知道为什么,我都已经人老珠h,还让你这么贪。”

“怎么会老?我觉得你和虹颖,不能算母nv花,更像是姐妹花。”

馨姨微微jiao,摆动有些急促,憋了喘息对我说:“不许,你对虹颖讲,我现在的样子,听见了吗?”

“她要问,我总要说的,还不如你叫她不要问我。”

“问也不许说,如果你敢说,我……再也不让你碰我。”

馨姨的双臂已经开始颤抖,起起落落渐渐失去节奏,仰着头用嘴呼x1,雪白的肌肤挺动起一层层白se波浪。我捧了她的腰,帮她更飞到高处。

“这一次,跟我一起飞上去,不能再……留着力气折腾我,听见了吗?”

馨姨的sheny1n穿透了我的心脏,害得我一阵su麻。咬着牙把身子往上顶,狠狠cha出一阵yi的声音。

“馨儿,刚才打完电话我好像忘记挂断了,也不知道虹颖是不是还在听?”

馨姨发出一声惊叫,我挺身而起,把馨姨掀倒在身下,再一次使出了拿手绝技。馨姨溃不成军,却犹在挣扎:“陈重,你是不是在吓我?”

“虹颖听见更好,让她也学一下馨儿的风情,在床上,她b你真差了那么一点。”

我撞击着馨姨的g点,手掌按住馨姨小腹的部位,感觉小弟弟隔着腹壁与掌心的力量合二为一,一点一点加重力量。馨姨的huaj1n一时有些痉挛,弄得我差点s出来。

馨姨饮泣般的低叫:“陈重,你是在骗我,那电话,你,已经,挂了,是不是?”

我疯狂冲刺:“早挂掉了。”

馨姨无力的呢喃:“被你吓si了,坏蛋,再使点劲,我要飞了……”

馨姨的ycha0喷出来,画了一道亮亮的弧线,密集地打在我的身上,我腰间一阵巨颤,把子弹狠狠打进馨姨的花房。

馨姨软软地倒向一边,我又拿了毛巾垫在她身下,口里不住喘气,这一次,我真累了。

扔去床头上的电话忽然又传出了声音:“虹颖姐,你怎么听电话听这么久啊?是姐夫的电话吗?”

shit!

刚才点开了免提,却忘记关掉……惨了。

馨姨的眼睛里几乎要迸出血花来,跳起来冲向屋角那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

如果我过说水果刀不能杀人,一定是我ga0错了。

我跪倒在床上,冲馨姨狂喊:“妈,这都是虹颖的主意,我实在得罪不起她呀。”

馨姨像只发狂的小公牛一样冲过来,我惊惶地从床里跳到床外,再从床上跳去床里,如果有时间给我穿条三角k,我发誓一分钟也愿再呆在这幢房子里。

“老婆,快来救我。”我ch0u空一把抓起电话,对着电话嘶声力竭大叫:“如果你再不过来,你妈就要把你老公分尸了。”

虹颖咯咯地笑:“你活该。喂,天下第一情场圣手兼超级无敌大y0,现在是十一点一刻,别忘了,十二点我们在海鲜城等你和妈一起过来。”

我还想说什么,电话嘟嘟地响起忙音,这次真的挂断了。

我一边学猴子跳一边计算,赶去海鲜城要二十分钟,洗个澡要十分钟,把馨姨哄笑最少也要十分钟,我只有五分钟时间把馨姨手里的刀骗下来。

五分钟,有什么好办法呢?

“馨儿,你追慢点,给我点时间想想。”

馨姨不为所动,追着我不停,我放弃劝她,即使她追得再慢,五分钟还是五分钟。

我跳过来,跳过去……

好难啊!

……

十二点,我带着馨姨在海鲜城汇合了虹颖和小姨她们。馨姨眉目间并看不出什么不妥,或许脸上淡淡地一层薄妆,遮住了她些许羞红的颜se。虹颖含笑看着我,围着我转了两圈,确定我真的丝毫无损,偷偷冲我竖了竖拇指。

娜兰却是一脸兴奋,看看我再看看馨姨,转了脸抿起嘴偷笑。

只有小姨一人,招呼过后,挽着馨姨走去包房,步履自如轻盈,其间种种荒唐孽债,竟似完全没放在她心上。

或许是虹颖极力怂恿,平日低调的小姨居然穿了件旗袍。我也曾经夸过小姨是美nv,但当时多少有些讨好的成分,这一刻看见小姨穿起旗袍的背影,才知道这一家人,真的是个个媚骨横生。

今天心情大好。

冷不防被虹颖掐痛了掌心。小心翼翼去看她,虹颖眉眼间淡淡笑意,嘴唇轻轻开阖:“大y0,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咳了两声,心中一阵狂跳……

开始的地方那一顿饭吃完,所有人都似有些醉意。

酒喝得都很凶,就连娜兰那小丫头也趁机灌了了好几杯下肚。也许真需要拿一些酒遮盖面se,毕竟有一些事情,暧昧得无法言喻。

我喝得最多,不用酒快点染红自己的脸,说不定哪一分钟,谁的一道暧昧眼神,就可以让我羞得无地自容。我居然很害羞,恐怕很多人都不会相信,但毕竟还是羞了。

虹颖也陪我喝,同时大力拉了小姨和馨姨下水,最后已经没有人担心喝醉,几瓶酒飞快就倒空了。谈话渐渐恢复成了以往家宴时的气氛,我终于也有勇气偶尔cha上一两句笑话。

一些事情,不动声se地消化在一杯杯红酒里。一些温馨,淡淡升起。

席间娜兰叫我姐夫,虹颖说听不惯,“还是叫哥好听,已经叫了那么久,突然改口感觉像在叫一个不相g的人。”

娜兰稍微犹豫了一下,下次叫我,又开始叫哥。

仿佛每个人都重新找回了自己的位置。

走出海鲜城,小姨说带娜兰去馨姨家,问我和虹颖准备g什么。我本来想先回自己家,向虹颖汇报一下上午激烈的场面博取她的一笑,顺便了解一下虹颖偷听时的心情,可是虹颖对小姨说,先跟我去公司看看。

真想不通这个时候她要去公司g什么。

在公司看见玉儿,简单介绍了一下,领虹颖去了办公室。才忽然明白,这次来公司,虹颖的目的就是看一眼玉儿。我电话里随口叫出的名字,还是牵动了虹颖的心。

我已经半醉,酒壮英雄胆,竟然觉得问心无愧,毕竟我没有最后夺了玉儿的清白,滔天罪行都已经犯下,这点小错,虹颖更加不会计较。

拉虹颖坐在腿上,借着酒意问她来公司的目的,也想顺势再解释一下和玉儿的关系,虹颖没有回答,直接问我:“她,有没有这样坐在你的腿上?”

咳了两声,又咳了两声。

虹颖不再问,轻轻叹气:“陈重,不知道你这辈子要害多少nv人。”

害?

虹颖说:“那个玉儿,很ai你!”

ai?

虹颖说:“她第一眼看见你,就傻掉了,我和她说话,她都没有听见。”

我连忙说误会,“她第一次见到你,以前只听公司里同事说起你漂亮,现在见到本人,一下子惊为天人,才发呆吧。”

虹颖说:“昨天见过一面,我给你打电话她一直在远远看我,当时我没心情去注意她。所以今天才想过来看看。要说漂亮,你还真有眼光,她的身材,b于晶还好。”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脱了衣服,一定更美。”

我十分苦恼:“虹颖,我好怕啊。”

虹颖笑:“作贼的才心虚,我夸人家漂亮,你怕什么。”

我说:“有没有于晶好,我不知道,但是绝对没你好。”

虹颖说:“看来你真是有眼无珠,告诉你,她的身材让我觉得嫉妒。如果能看见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就好了。喂,能不能想点办法?”

我连声求饶:“你饶了我吧老婆。我哪有什么办法啊,你现在好像b我都变态了。”

虹颖咯咯地笑:“你是用se迷迷的眼光看,我是用欣赏的眼光看,完全是两码事,我怎么变态了?这件事情交给你了,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我们走吧,大情圣兼大y0。”

晚上虹颖去馨姨那里住了一晚,不知道母nv俩说了些什么样的悄悄话,我只知道自己很疲倦,早早就睡了。

夜里接到虹颖打回家一个电话,电话里说:“过两天是娜兰的生日,你想一下我们送什么礼物给她,不能再当她小孩子糊弄了,要好好地想。”

挂完电话我继续酣睡,这类事情虹颖只要g预,最后都只能她拿主意,还用我乱c什么心。

早晨起来去先去了公司,虹颖昨夜一定很晚才睡,不想那么早就惊扰她的好梦,心想去公司看看,然后再去馨姨家找她。

却没有看见玉儿,往常她除非请假,从来没有迟到过。坐在沙发上愣了了一会,想今天有没有可能见不到玉儿了,竟然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有一点想她,但我不相信这是我早早跑来公司的原因。

想,也只是那么一点点而已。

信息铃声响起,一看是玉儿发过来的:“陈重,写字台ch0u屉里有写给你的一封信,在上次放东西给你的地方,希望你能早点看到……”

我拉开ch0u屉,厚厚的一叠信纸,nv人真的很奇怪,有话不当面说,偏偏要写信。不会是情书吧?短信上陈总都不叫了,直接叫名字,嘿嘿,感觉她叫我名字亲切多了。

那么,看看这封情书都写了什么内容,我很久没接到过情书了……

……

陈重,我好想认真地和你道别。我好想抱着你大哭一场,然后再离开。哪怕以后的人生里,再也没有陈重这两个我曾经以为是全世界最重要的字。

就让我趴在你的的x口,像你对我说讲过的那个nv孩,仰着脸一根根数清楚你的眉毛也好啊。

但是我知道,那不会是我的故事。我的故事是跪在出租车里,为你k0uj。

我的故事结尾的时候,而你的故事,还在继续。虹颖回到你身边了吧,你的虹颖,可以让你哭泣让你欢笑的虹颖。那么请你,以后永远幸福地微笑,我好害怕你木着脸,很久都不说一句话的样子。

因为每次看见,我都想掉下一些眼泪。

看见你哭过两次。

一次是第一次遇见你,你带我去酒店的路上。当时我正在恨你,深深担心着弟弟的安危。一个十六岁大的孩子,偷偷发了一句牢sao,你就要打落他所有的牙齿。你应该是我见过的最无法无天的一个人吧。

我本来不相信人可以无法无天,但是那天送钱给你的人我认识,他去过我上班的歌厅,我知道他本来是个警察。就连警察听见你要行凶的时候都觉得天经地义,我才绝望了,原来人有时候真的很卑微。

你问我会不会帮客人k0uj。我不会,可是我不敢拒绝。我相信你是我遇到过的所有人之中最坏的一个。决心去做小姐的时候,曾经对自己发誓,如果有人b我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宁肯si也要抗争。

可是你那样问一句,我竟然哭一下的勇气都没有。你很残忍,手抓着我的头发,钻心的疼,我总在想,如果我当时崩溃了,狠狠咬下去会怎么样?记不清当时的滋味,一点都不会做的事情,却希望快点让你舒服。

然后你要接吻。

原来你不止是凶残,而且还很变态。如果不是恐惧,我当时已经要呕吐了,你居然想我和你接吻,喉咙里重重的腥味在翻滚,你仰着头等我……最后你的泪流在了我的脸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哭出来自己却可以毫无知觉,但你怪我弄sh了你的脸那一刻,我觉得有些迷惘,偷偷想其实你本来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男人我见过很多,但是你这样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我竟然试图说服自己,也许,你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坏。

去了酒店,你去洗澡,我一个人暗暗害怕,不知道应不应该陪你一起洗。我怕你会生气,怕你y沉的面孔。没有出台的经验,但是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和其他小姐没什么两样,应该尽量去哄你高兴。

有些东西应该永远不会出卖的吧,或者说有些东西永远都不愿出卖。

我恨不得再跪下来求你,如果可以不卖,多少钱我都不要。但是我没有,因为我早就知道,有些事情无论自己怎样祈求,其实都无权做主。

心里想,就当是被强j吧,每天我们不都在被生活强j着吗?告别了处nv,我可以si下心去做个正经的小姐了,可以多挣一些钱,像那些在一起在歌厅里上班的姐妹一样,不再随时都在担心,这次坐台会不会遇到不好的客人,b如像你这样的。

狂妄自大,傲慢无礼,凶狠残暴,心地歹毒,凌压弱小,仗势欺人……这样一个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是坏人吧?

第一次看见男人的0t,原来不是那么恶心……

看着你线条清晰的身t,结实的x膛,若隐若现的肌r0u流动,我心中有些惊奇,原来男人如果很美,也可以让人看到心乱。你甩动头发,水珠顺着你的肩头滚落,我忽然想,如果不是跟你出台,而是在跟你恋ai,那么把处nv给你,应该是一次快乐的经历。

你说,你只要用一根手指轻轻一碰,就知道身边的nv孩,是不是一个处nv。

好厉害,传说中的y0,才能达到这种境界吧。人家说第一次会痛,我没想过,痛对我来说不是不可忍受的事情,那些喝醉的男人,一双双粗鲁的手,用尽力气抓着我的rufang,我仍然能面带微笑。其实人都可以不怕痛,只要你不把被人触痛的r0ut,当成自己的东西。

去做小姐的第一天,我就不再把身上每一块r0u,当成是自己的。再怎么痛,都是别人的事情,我小心翼翼地微笑,只担心着身上的衣服,不要被人不小心撕破了。毕竟身上的衣服再便宜,也是要自己花钱去买。

一个人在浴室里洗澡,我胡思乱想了很多。你在外面等我,水从头顶哗哗地冲下来,我无心清洁,会有眼泪混着淋浴的水一起流过我的身t吗?我不知道,早在很久以前,我的泪就该流g了,这个世界相信很多东西,就是不相信眼泪。

可是,我竟然想起你的泪。

一个狂妄到无法无天的男人,籍着我的亲吻,哗哗流泪的样子。

不知道那晚,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想必很凄惨,胜过我的悲哀。我已经不想再恨你,只因为你是p客,我是小姐。价钱已经谈好,你不白睡白p,就是好客人。而且,一个可以用手指鉴定处nv的男人,对一个处nv小姐来说,应该是最好的客人了,你必定会很熟练,不至于让我痛不yu生。

三千元是我要的价钱。多两千少两千,其实并不重要,我们那间歌厅出台的小姐,出去一次,价钱是八百。很多男人在等着我答应出台的那一天,如果我愿意,带我出去的男人可以排到下个月。

出淤泥而不染,只是一种骗别人的幻象,有时候也拿来骗骗自己。每次有客人商量带自己出去,不是因为他寒酸,必是他样子令人厌恶,其实我一直在等一个最合适的客人,不是不卖,而是我想卖的时候,没人买我,当有人想买,又恰逢我心情矛盾。

处nv膜是最薄的一层东西,挡不住人心深处的出轨,其实我知道,我已经把自己出卖过很多次。

每一次心情矛盾纠缠,懊恼追悔,都把自己出卖了一次。

你对我说,一万。

一万块不多,我不觉的占你便宜,如果第一次客人要求就跟他出去,我不知道已经赚回多少个一万。但是你说,只买我是不是处nv。无论是或不是,最后你都不碰我。当时我不敢相信,以为你在玩另一种游戏。

强者永远是游戏的主宰者,我们两个,由你主宰游戏过程。你说找十个男人来强j我,我很怕,怕自己虽然是处nv,仍然摆脱不掉被1unj的命运,你之前的一切行为,都那样变态般的失控着,如果我被1unj才会让你快乐,你必定不给我逃开的机会。

有那么一秒钟,我窥视着你的眼睛,然后我被你感动。

一个男人,认真起来的样子,原来也可以美丽得倾城。你认真的表情,可以让我一瞬间ai上你,只是当时我并不知道。

ch11u0了身t给你检查。听见你说,我身t很美。

听人说过,无论是什么人,这辈子都会有两个天x,一是ai美,一是怕si。

这句话必定是正确的,听见你夸,我快乐到飞翔。其实我一直有些自卑,因为长这么大,下面那一处,始终是洁白的。有人说这样的nv人叫白虎,会给碰她的男人带去厄运。之所以处nv留到现在,是担心听见男人骂我扫把星。

我一直觉得自己不祥,少时克si母亲,今时又害父亲病倒,癌症也是绝症,纵令我去做了小姐拿钱医他,也不能再留他多活一些日子。然而你说,我好美。

夸我美的时候,你下面高高抬起,我虽是处nv,但做了小姐多日,也可以了解,当男人如此丑恶形态,称赞一个人美丽必定是由衷的。

被你碰触的那一瞬间,我闭着眼睛,无b羞怯。其实和你无关,无论是你或是别人,我必然是羞怯的,不管我是不是个小姐,那一刻我终究是第一次对男人展开双腿的nv人。何况,还有丝丝暖水,慢慢涌出。

我是处nv,不代表我没有x经验。

没有男人碰过,不代表我自己也不去碰。很早就做过春梦,梦境绮丽荒唐,也是这样腻滑了双gu,引我用手指,轻轻r0u弄。我也曾软软sheny1n,妩媚娇啼,无数次心跳如雷,快乐到si。我知道,那种感觉就是过来人口中的飞。

无数次飞,飞给自己,但总是幻想,被男人弄到飞的滋味,是不是更美?

每个人骨子里都有y1ngdang,不在乎怎样一付端庄皮相。

你玩弄了很久,我流出的水,顺着你的手指,滴sh了床单。我很渴望你能收回自己的话,冲动一瞬间,夺取我的身t,或许已经不算我的身t,因为它已经不再由我控制,只想你的手指永远不会停下,让我随你飞一次。

若你肯腾身冲上,我必定不当你是强j,还会合你婉转妩媚,腻声助你,那些东西,在无数次ziwei时候,我已经学会。

你却终于不肯毁诺,叫醒我穿好衣裳。

男人的心总是能如铁坚y,纵然有过一分钟流泪,眼泪擦去,立刻就恢复成刀枪不入的顽石,恨你纵然入去花丛无数,竟然不明白一缕nv儿柔肠。那汪q1ngyu既然被你撩起,这具身t已经就是你的,你何必如此狠心。

狠心对我,也是对你。

去公司上班,我已经很久不曾想过。月薪五千,早不再是自己渴求的东西。

其实做小姐久了,就会发现,这一行原来很轻松,只要你弄明白规则。台费二百,有时候只需要浅浅笑容。每个月也能拿五千,如果肯出台,收入更加成倍增长。做职员,朝九晚五,兢兢战战,未必会有灯红酒绿笙歌yan舞着自如。

只要化妆浓一点,没有人知道小姐的笑容是真的还是假的。

第二天我还是去公司找了你,不为一份稳定收入,却出与对你无b好奇。心里总是很想知道,一个男人如你这般喜怒无常,隐藏在背后的会是怎样一付真实模样。坐在办公室里的你彬彬有礼,态度谦和,认真对我说话,提醒我适应新一个环境。

你的认真,让我再度感到迷惑。

那么你去歌厅的那晚,只是偶尔脆弱?小姐们心里大都看不起男人,纵然殷勤陪笑,情话如cha0,有时候只为图两张薄薄的钞票,眯了眼睛让视线没有焦点,根本不在乎你究竟猪头狗面或者翩翩少年。一曲唱尽,未必男人不是姐妹们的玩具。

做你助理的这个职位,是我说服自己留下来的理由。虽然辛苦一点,也会有五千元可以拿到,就算被你包了这一月,一个月之后,再对你说离开。靠近了看你,其实你并不像感觉中那样可怕,我知道我随时要走,你绝不会勉强我。

因为你是一个骄傲的男人,骄傲得近乎不讲道理。

发现你同时很懒,一杯水,一张废纸,都懒得自己动手,低声使唤,无b安然。默默围在你身边转来转去,惊奇你怎么会被人宠惯成这个模样,想来你身边那些亲人,一定个个ai你。

只是我并不知道,对一个人过分好奇,也会ai上他。我不露声se,注意着关于你的任何一个细节,ch0u一支烟用几分钟,隔多长时间再点燃下一支,我都有jg心计算过。

然后我开始痛苦,为什么你的眉眼之前,从来没露出过真正开心的笑容呢?

你的生活应该很幸福吧,高高在上,衣食无忧,人与说话,个个对你恭恭敬敬。

那么你为什么不笑?忧伤不幸,应该是我这种人的权利,你凭什么不快乐?

没见过你的妻子,只是打听到她很漂亮。

你妻子必然是漂亮的,以你的条件,喜欢要一个什么样的nv孩,总可以信手拈来。不敢问你,总觉得那是冒犯,而我也不够资格。偷偷奇怪你为什么喜欢空当接龙这样一个垃圾游戏,日复一日,不觉得厌烦,我已经都看你玩厌了。

那天看见你sh0uy1ng。

我当时是惊呆了,退出门口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站在门口傻傻望着你,忘记关门,只见到jgye狂s,你恶狠狠瞪我,满脸懊恼。你这样的男人,年少多金,手腕强y,总以为你的手可以娴熟剥去太多nv人的内衣,没想到还有这般用途。

其实你知道,你随时可以要我,因为我接了你的钱。

一万元,你说是赌金,我当是货款。接钱的时候我很平静,没有拒绝,也没有感激,那是我应得的,我说你如果要我,随时可以拿去。

心里给你留了最多一个月时间,一个月不要,是你自己太自大,我不会觉得对不起你。可是你宁肯sh0uy1ng。那么你真的没有想过要我,我误会了你,以为你在和我玩一场游戏,就像电脑里那场空当接龙,你不停在玩,是你没玩到自己想要的结局。

你终于会忍不住的,我总记得你第一眼看见我除尽遮掩,0露身子的第一个反应。

男人的yanju不会骗人,yyb0起的样子虽然恶俗,却很诚实。

你想要我的身t,迟迟不开口,只不过是你觉得这样更加好玩。我是一直这样认为的。

然而你真的去sh0uy1ng,宁肯看着一篇不知道名称的se文,苦苦沉浸于一场不着边际的y想,也不曾试图把q1ngyu倾泄至我的身上。那么我对你的怀疑,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

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去影楼拍那套写真。曾经我会因为一件衣服贵上十元八元下不去决心,但是一万元拿给影楼的收银员,我没觉得丝毫犹豫。有时候钱,真的是种无关轻重的东西,只要手里还有那样一些钱,可以做着一件想做的事情。

我把自己全部都卖给你,不再有一个月或者时间上的期限,如果可以自己选择,我希望能是一辈子。

照片拿到手里,我羞怯地不敢大胆去看,拍照时豁出一切般的尽情,y1ngdang了表情,也y1ngdang了身t,我真的让自己下面流出许多水,沾满手指伸出去给你看,那一时刻,我把镜头当成了你的眼睛。

永远记得你称赞我美丽时的样子,高高举着yanju,向我致谢。那么就用你喜欢看见的身t,供你无数次j1any1n。我骨子里很y1ngdang,当我看见自己的照片,我才完全相信。带了那么长时间的无数端庄面具,原来是在骗人骗己。

给你送去光盘,我痴痴凝视你总没有笑过的眉眼,很想开口对你说,别看那些hse图片和se文了,只要你喜欢,让我怎么样都可以。

那晚回家我哭了,内心无b害怕和惊恐,哭声吓坏了放学回家的弟弟,那晚之后我听你的话让弟弟继续读书,随便答应你的一句话我都不敢毁约,不知道是因为怕你,还是想讨你欢喜。

弟弟在门外用力敲我的房门。我对他说我没事,只是忽然难受,想起不久前刚刚去世的父亲。

事实上,对父亲的病情我早已麻木,人家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很残忍,也很真实。我拼命筹钱送去医院,最后只是在尽儿nv的义务,而非再是孝心,如果我孝,在他走之前,每日应该在床头服侍他老人家,而非花钱请他人护理。

哭,是因为我发现,原来我已经ai你。

害怕和惊恐,因为我知道,无论有多ai,你终究不是我的白马王子。你每日微微皱着眉头,全然不知道,短短一个多月,已经不用你开口叫我,我都知道你何时想ch0u烟,何时要喝水,抑或是咖啡。

无论我递上烟具,水杯,或者咖啡,你从来都曾不在意,我却多么希望,能看见我的t贴,让你微微笑上一次。

哭了半夜,我试着sh0uy1ng,抚过自己的rufang,捏r0u两颗蓓蕾,腿儿夹紧了再松开,弄得自己jiao连连,好幻想,自己的手,忽然换成你的。

偷偷想着那一夜,你会不会看着我的照片,打一次飞机。

而我,飞了不止一次,反复想你,到天微明。

上午去到公司,听门卫说你整夜没有离开,你办公室里的灯光,天明时才熄灭。忐忑着去见你,却发现你面se如往常淡淡忧郁,看不见欢喜模样,猜测或许是自己自作多情,那光盘内容,你并未留意。

那些天,周遭事物,你很少有过关心,每日只打空当接龙。一些日常文件,都让我带为,后来连在文件上签字,都交给我去办。或许是信任,也或许根本是不愿去管。你的心完全不在状态。

我很久没有去做事,因为心神恍惚。助理只是你一个人的助理,你不在,公司其他人没一人用我。而你什么都不交代,只吩咐一声让我整理一下你的电脑屏幕,就离开公司不知踪影。

习惯了默默围着你转来转去,突然失去了服务对象,本该觉得轻松,心却似乎分分钟ch0u紧。原来没有你在眼前,整个世界都失去意义。我无数次摆弄电话,却找不出一个听见你声音的理由。

而那个上午,公司没有送给我一份必须要你签字的文件。

快下班时才开始去整理你的电脑。

开始以为,最多只要十分钟就够了,那份工作,如此简单。

然后,我发现那些东西,沾上了屏幕,感觉也沾满了我的身t。我锁上门,心跳如雷,一件件除去自己的外衣。

w渍斑斑,我看见是你留下动人情话,句句g魂,字字缠绵。一瞬间,我又好想与你za。

nv人都可以很y1ngdang,只要安全。

你的办公室,不会有人乱闯进来,除了你自己,只有我一个人还拿有钥匙。

于是我缓缓起舞,为你ch11u0表演。我知道,就像我仿佛看见你昨夜对着屏幕摆弄yanju,你再回到这处,必定能知道我曾为你0身起舞。

很多人不知道,nv人sh0uy1ng时候,是在跳一曲最yan的舞。

我亲吻过你留下jgye的那处屏幕,我知道你也会亲吻我留给你的那条内k。

离开之前我把它留在你的ch0u屉,上面流满我的q1ngyu,浸透得很彻底,若你肯轻轻一攥,就会有一滴要随时在你眼前滴落,我试验过了。

擦去那些jgye时我想,不如再为你k0uj。

如果说第一次k0uj留给我的是恶心yu吐的记忆,不知不觉间,那种浓浓的腥味竟变成我最想再次品尝的美食。

你抓着我的头发,一次次弄疼我,害我费好大力气才克制住不哭出来的凄惨一幕,似乎已变成了一幕最美的se情戏,我好想念你那一场q1ngyu煎熬的表演。哪怕让我再疼得哭出来,只要你仍愿意让我的身t靠近你,我都不会后悔。

用头发,用嘴,或者是一切。

第一次与你k0uj,一定弄得你很不愉快,当时我真的毫无经验,于是我买回了x用品偷偷练习。

我对你说,练习的时候我很苦,其实都在骗你。

当把一根橡胶制品当成是你的身t,一次次深入喉咙,一次次肠胃翻滚,一次次狂呕yu吐,都可以是快乐的。

我知道我或许是疯了,但是却无法自拔。

你可以不把这当作是ai情,根本是一个大龄处nv的x饥渴,把它和ai情联系在一起,玷w了那两个美丽的字眼。

所以当我跪在你的脚前,任你抓痛我的rufang,我想,我把你当成了客人,一个买下我所有的客人,我仍是在歌厅上班的一个小姐。不过不再是金钱的交易,你的快乐,就是你付给我的小费。

最想看到的,是你眉眼间微微笑一下,要开心的那种,不要那种淡淡忧伤的眼神,目光里没有焦点,无论眼前晃动过去什么,明明看得见,却毫无感觉,像从前我在歌厅上班时的那副眉眼。

你教我说,痛了要知道叫,要学着面对过去的伤痕,无论别人怎么伤害,自己不能伤害自己……

其实我好想对你说出同样的话劝你,痛了就叫出来,给我听见,纵然无力抚平你的伤口,但我会安安静静在你身旁陪你一起痛。我终于没有说,因为没有资格。但是你对我说出那些话,让我很感动。

我也已经知道,你决定让我来公司上班,当时真的只是为了帮我。你说过,你只帮自己喜欢的人,当时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让你帮。也没在意你不经意说出的喜欢那两个字。

但是现在,我真的好希望你能喜欢我。

其实你还是看不起小姐,你把小姐职业当成我的耻辱。我知道你是对的,但还是会伤心。有些过去是抹不去的,看上去g净了,感觉还是脏的,骗得过眼前一瞬,骗不来一生从容面对。那么,就为你美丽这一瞬。

又听见你赞美我的身子。

只要还有一样东西可以在你面前美丽,我就想让它美丽到极致。你想怎样,尽由得你放肆。终于看见你笑,se迷迷的眼光一遍遍在我身上流连。我想,我的努力总算有了回报,纵然这辈子在你身边永无结果,我灭了所有妄念,只要在你忧伤时能逗得你笑,就心满意足。

被你弄到浑身酸软,麻了一阵,痒了一阵。水儿流出来,被你的手指弄出来的水,一点一点化开进空气里,我清晰嗅出了醉人的香气。你赞美不绝的靡靡y语,哄得我一时开心,一时又有些意乱情迷。

哪些是真的,哪些又是假的,我不在意。你肯说,我就闭上眼睛相信。

人得意时候就会有些忘形。坐在你的怀里,伏在你的x口,等了这么久等来这片刻肌肤厮磨时刻,不由你尽情亵玩,却不小心提起了你的妻子。

只因我一直在想,这些天你那些淡淡地忧郁,都来自那个虹颖吧?为什么这么久,她不曾照顾过你一次!

惹得你又一次哭。

又一次,因为我笨。

你让我亲吻,yanju再次顶进我的喉咙,你俯下身子,顺着我的肩头往下0,数过你刚才还在矢口赞美的我细细肋骨,你说它们根根都是媚骨,妩媚诱惑。可是你的眼泪滴在我背上,我知道你在想你的老婆。

我再怎样美,你已经完全看不见。

我好后悔,如果再给我一个单独与你缠绵的机会,我会闭上嘴,永远不提任何问题。我好傻,以为这样的机会,还可以再有。

然后你说:za吧。

我早做好了献身给你的准备,无数个夜晚,锁紧了房门,练习k0uj的时候,ziwei的时候,yshui滴打在床单,我知道,你随时开口,我都会张开自己的身t。

等你,已经等了很长一段时间。

但是那一刻,我不想。我知道,无论我身t里流出的第一滴血有多yan,你已经根本无法看得清楚。

所以当电话铃响,我退缩了,求你先接电话。

那个电话挂断,你抱着我陪你说话,我像刚才那样恨不得能钻进你心里,你口中念来念去,却都是你的虹颖。

当你停下说话,激情已经不再,我虽然焦急,也只能默默离开。

我以为,只要我不离开你的身边,终于会再有同样的机会。

第二天我在公司见到了虹颖,她来公司找你,听说你没来上班,就打电话给你,我在一旁偷偷看她,当真玉人一般绝美,你在我面前如此夸她,确是断无虚言。那一瞬间我心情黯淡,知道自己再无希望,能占你心中一寸空隙。

你没有告诉我你和虹颖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一旦她肯原谅你,你必然欢呼雀跃,那份快乐,我用尽一生的时光也不能给你。

我就想,当看到你欢笑的那天,就向你辞行。

哪知才过去一晚,我就看到了。昨天下午,虹颖挽了你的胳膊,一起走进你的办公室,你似乎喝过酒,满脸都是幸福的红se,见到我笑着点头,对我介绍她就是虹颖,让你两次在我面前痛哭的,你的,虹颖。

虹颖也微笑着冲我点头,开口叫我的名字:“玉儿,你好!”

原来你也告诉她,这些天,你身边有过一个玉儿。你在虹颖面前提起玉儿的时候,想必已经在开心的笑了,我却一直回忆着,你在我面前提起虹颖时,忧伤的泪眼。

明明一直希望看见你开心的样子,可是为什么第一眼看见,心忽然全碎了。

真正的原因我自己也不想知道。

昨夜整夜失眠,以前失眠,我会sh0uy1ng,累过飞过,不等微微汗意g透,基本上睡意已近半酣。昨夜我也试过,徒劳了整夜,没遇见ga0cha0,原来自己ai上一个人,无论他笑或者忧伤,都可以是自己心碎的借口。

清晨时给你写信,其实不知道想说些什么,你会看见信纸上眼泪斑驳,那是我在想你。

第一次见你,你把泪印在我的脸上,无以回报,就多流了一些泪给你。

我知道我的故事已经结束,而你的故事还在继续。

可是如果有一天,我只是说如果。

如果有一天,你又有些伤心难过的时候,你会想起我吗?

当你接到我的短信,在ch0u屉里找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会坐上开往哪个方向去的一趟火车,就连我自己现在都不知道。

但我知道发完短信,听见火车汽笛鸣响,我会从手机里取出si卡,从身边的窗口扔出去。

当空中闪过那片金属光泽,以后,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叫玉儿的nv孩。

那么她送给你的那张光盘,或许只是y1ngdang,或许也是ai你。

就请你都忘了吧……

玉儿,年月日,最后一次想你之前。

……

很多事情总在不知不觉之中,给我开着这样无聊的玩笑。

我很虔诚啊,早上起来都准备去洗礼信上帝了,他好像突然之间很关照我,一次次微笑冲我招手,怎么忽然之间,又这样捉弄我一把?

我试着去拨打玉儿的手机,电话里提示说该用户不在服务区。连着拨打了几次,终于狠狠把电话砸去对面的墙上。

电话裂开,顺着墙壁飞往不同的方向。

我知道电话随时可以再买,新上市的手机有好几款,正准备最近ch0u空去看一看。可是玉儿呢?无论我再买一部怎样x能卓越的电话,都找不回通向她的那个号码了!

执子之手,那么多双美丽的小手,我好想都能抓住不放啊。

人有时会不知足,我应该很快乐了,为什么还在贪心得到更多的东西?

我现在就已经伤心难过,开始在想玉儿了。

可是,怎么才能告诉她,我不知道。

故事只有在结尾的时候,才记起来开始,可惜当想起开始的那一幕,这故事已经是上一篇故事了。

风吹动窗帘,一抹yan光透窗而入。

我走去窗前,从楼上往下看,陌路行人,没一人辨得清面孔。只是温暖的yan光,会同样照在每个人身上吧,无论他昨夜梦里的界限,是高贵还是优雅,是湖畔还是cha0汐,是玉趾挂着拖鞋悠来荡去,还是有人轻轻弹响钢琴。

又或者,如我昨夜般酣睡,醒来天已微明。

如果此刻玉儿身旁的那个车窗朝向东方,或许这抹撩拨起我淡淡惆怅的yan光,也正渐渐抚平她的凄楚。我希望靠在她座位的那个窗口,是朝着东方的。

其实这世界再怎样无奈,yan光终究会一视同仁。

我就想,无论她的行程向南还是向北,关于玉儿的那些片段,都会在这个夏天的上午,如心灵钥匙般打开我心中的记事本,在我以后的年华中,撒落一片完整美丽的花瓣。那片se泽永不会褪去yan丽,我的生命从此不会失去视觉。

于是我虔诚地祈祷,祝福她从此一路平安。

然后虹颖就来了。我很惊讶,惊讶她的早起。

“为什么会来公司找我?我以为你会睡到很晚,想呆一下再去看你。”

虹颖怪异地笑:“大情圣,打电话居然不在服务区,我就想,若非是你想对我隐瞒行踪,就是把电话摔了。来找你寻个答案。”

她走去写字台前,拿起玉儿留下的那封信:“我可不可以看?”

虹颖晃动信纸的声音哗哗在响,我目瞪口呆一时失去了正常判断的能力,只知道无论阻拦与否,都不是最好。

“不出声,我就当你是答应。”

虹颖坐下去,腿高高踢起来,叠了两脚放在写字台上,气定神闲地。

其实老天知道,我心里喊了无数遍,不要。

我从身后抱她,用嘴唇亲吻虹颖的发梢,希望她能听见我的心语。虹颖一直不语,只有信纸一页页翻过去,发出轻微的响动。

很久。房间里静止了空气流动,也似乎静止了呼x1的声音。

虹颖小心地把那些信纸轻轻收好,放回原处,转过头静静看我,目光里七分平静,三分泪光,看得我心疼。嘴张了又张,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

虹颖问:“你想不想再见她?我或许知道用什么方法,能让她再回来。”

我苦笑,很苦。

然后虹颖靠过来,轻轻和我拥抱,她的手环绕我的腰间,柔软而坚决。“那么,是你不想。我知道如果你想,这一会儿已经追去车站。我的老公,越来越知道疼我了。”

我说:“怎么会不知道?执子之手,一辈子只能是一双。”

然后虹颖哭了,拱在我怀里不停sao扰,扬起下巴让我亲吻。

“你知道吗?”虹颖说:“昨晚妈对我说,这样子惯着你,会把你惯坏了。

我听了也有些担心,男人总是会心花,到最后忘记曾经最ai的是哪个人。现在我放心了,你没有忘记过,即使有b我更美的nv人。“我说:”没有人b你更美,永远都不会有。“虹颖说:”玉儿b我漂亮,我第一眼看见,就知道。nv人看见都会心动,何况你是男人。她一身都是媚骨,又不带一丝fangdang,算是极品吧?“

我说:“算是吧,但还是b不上你。”

虹颖笑:“言不由衷,不过我听着真是很高兴。我跟你八年,如果还b不上一个跟你相处两个月的nv人,那我真要去跳楼了。”

然后她叹气:“都怪你,如果肯让我去多读几年书,我写信给你,一定b她写得好。我觉得对你的ai,b她要多太多,只是我不懂得怎么表达出来。”

我连连点头:“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虹颖问:“如果不是被我看见,你会不会拿这封信给我看?”

我说:“也许,不会吧!”

虹颖说:“怕我心里不高兴?别傻了,这样的信,我越看心里越得意。两个月,老婆不在身边,你把眉头天天皱着想老婆,你亲口告诉我我都不一定相信,但是现在我相信了,这是你对我说的最动听的话。我愿意每天听一遍。”

我才放下心来,原来,能随时被老婆透明般了解,也不总是件坏事。

“你走了近两个月,我一天b一天心冷,总感觉以前幸福都是幻觉,无数次恐惧,所有的幸福时光都不会重新回来,很多次想,如果我si了,你会后悔离开我吗?如果能让你后悔,我就si在你离开我的那张床上。”

虹颖说:“其实最后一晚,连王涛都不再来家里看我。我已经是崩溃边缘。

王涛每去一次,我都知道他是代替你回来,如果王涛也不会再来,就是你把我完全抛开了。所以我想,自己去si的日子已经到了。“我紧紧拥抱虹颖:”如果你si,我会陪你一起,以后不能再这样乱想。si都不能拉着你的手,真的会si不瞑目。“”那也是你活该,谁让你丢下老婆自己跑出去。“虹颖把腮边的泪珠往我脸上蹭:”可是我总觉得那晚你在某个角落,距离很近的地方望着我。不然我或许真的从楼上跳下去了。“

我说:“那是你傻,我回去过很多次,只是你不知道。”

其实很多事情,你在说什么做什么,连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我拉虹颖去窗口:“你看,外面风和日丽。”

虹颖和我低头看路上行人,娜兰众生,看不清别人的欢喜和忧愁。同一抹yan光,在不同的人眼里,或许是温暖,或许是刺目,没人能说得清楚。

虹颖问:“你刚才站在这里,是在想玉儿吗?”

我苦恼地说:“还是说回我们自己的事情吧,你这么早来探班,应该是来探我才对。”

虹颖问:“是不想提,还是不敢提,怕提起来徒增烦恼?又或者只是不愿在我面前提?”

nv人总让人很头疼,提出的问题刁钻而又尖锐。怎么回答,都好像是错的。

所以我只好闭嘴,任由她随口乱说。

虹颖说:“我不喜欢这样的nv人,太狠心也太聪明。”

那怎么办?喜欢不喜欢,终是她一人说了才算数,美也是她说,讨厌也是她说。我于是开始ch0u烟,把打火机在手中绕来绕去,想借口去冲冲马桶。

“明明希望ai你,哭得肝肠寸断,一封信写得妙笔生花,说来说去,却是离开。那么她是要你忘记,还是想你留她?做人其实很简单,ai就把一切抛开,全部奉献,不ai就一字不留,断然相弃。没必要嘴里说ai,却又害你挂念。”

大话西游篇?多老的片子了,还拿出来重演。

我几乎要哭出来,男人的一生应该是篇se情,对吧?铁骨柔肠,暴雨梨花,古香古se,都市风情……哪一篇不可以拿出来哄我,如果非要是醇酒甘茶龙门八卦,我宁肯去欣赏水仙或者楼兰,哪怕去玩玩那个新诗生成器也好,就是不想听见大话西游。

“这么做,分明是想害你从此日思夜想,茶饭不欢,然后苦恋成狂,卖身投靠。你说我该不该生她的气?嘴里说得好听,只要你喜欢,让我怎么样都可以!

可是她要走,之前经过你的同意了吗?你老婆我,想si的时候,都想最后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我si。“咳咳……我真是很感动。

“老婆最好,所以呢,我永远都最ai自己的老婆。不如我们现在去逛街?你也很久没有逛街了吧,好像最近有新开了几家名店。”我绞尽了脑汁想着,可是想来想去,我能说出来的几家店,都不是新开的。

“也就新开了一间calvkle,我去过了,没有太喜欢的东西。”

“ck不喜欢是吧,那我们去……”我拼命叫出拗口的外文名称:“那家伊芙。圣罗兰的专卖店,我记得你喜欢。”

心里暗暗奇怪,什么时候开了间calvkle,虹颖又什么时候去过?

“还是去ck看看吧,那天想,自己快要si了,卡上还有几万块钱,不如花光了再si。可是那一天不喜欢,也许今天却可以发现一些喜欢的东西。”

我终于相信,nv人ai美,多过怕si。临si都要去逛一圈名店,这种事情恐怕男人是不会做出来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心理想着怎么收起玉儿的那封信才最合适。

虹颖一把抢过我手中的打火机,看都不看我一眼,走过去点燃那叠信纸:“像这种满篇花言巧语的东西还是烧掉最g净,免得没事你就拿出来看看,心里再想着她对你有多好。陈重,好像还有张什么光盘是吧?”

厄!不是说去calvkle的吗?

“看你紧张成那样子?留着就留着,反正我也正想看看。”虹颖把烧掉的信丢进垃圾桶,“不过我提醒你,有力气还是多陪陪老婆,一个人dafe1j1,老婆会伤心的,又不是已经七老八十对你没有x趣了。”

这大夏天热得,窗子开那么一会,就弄人一身汗。

陪虹颖逛了几个铺子,心渐渐放了下来,从走出公司大门,虹颖就绝口不再提起关于玉儿的一切。无论她装糊涂也好,真聪明也好,我是的确一句也不想再提。

然后走入calvkle店。

我个人一直是b较钟aick这个品牌,喜欢它那份g净简单,以及最纯粹的x感。我承认自己的内心充满se情,总觉得近来ck充满活力四s灿烂笑容的广告,再也没有昔日那种an0半0的骨感画面让自己倍觉诱惑。

以前a市没有ck专卖,每出外见到,或许两件内衣,或许是瓶香水,总会买了带回给虹颖。也正是它推出的e和ckbe中x香水,才让我有了使用香水的习惯。

虹颖说:“买几件内衣给娜兰吧,小丫头都长大了,该挑一些有助x部发育的内衣了。我看小姨给她买的,都不是太合适。”

我没敢接口,每次虹颖提起别的nv人,我都怕怕的。

虹颖问:“怎么不说话?从小到大我的内衣都是你买,这个是你的强项。你说什么牌子最好?”

我苦着脸,万般无奈地对虹颖说:“我知道什么好啊,又不是我自己穿。我去买的时候,就挑最贵的买。”

“这么简单啊,还以为你有专长呢,那我自己拿主意了。你也看看,挑些你看上去x感一点的,让娜兰专门穿给你看。”

啊?!我真是惊呆了,真的还是假的啊,我不会是听错了吧。

虹颖说:“注意好自己的形象,公共场所口水流出来不雅。我告诉你,疼老婆的人有好报,不知道疼老婆的人就什么都没得吃。别疑神疑鬼了,你挑好了先拿去酒店,给娜兰庆祝完生日带她去酒店穿。”

我双目顿时贼一般发亮,冲着货架一阵狂扫,一瞬间已经看中了好几件。

脑子里闪过娜兰的0t,她最近才开始发育的纤纤细骨,印合着记忆中ck平面广告中nv模特那种未成年般的喷血魅惑,我几乎立刻要y起来。

我上辈子绝对是个se鬼,这辈子也是。一瞬间玉儿离去带给我的忧伤,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虹颖得意的笑:“陈重,我喜欢你是流氓,多过你是情种。这样子才是你,对吧?”

我连连点头:“太对了老婆,你老公从来都不会是情种,我发誓永远不拿ai情当饭吃。”

在ck流连了两三个小时,虹颖最后挑了两套夏装,终于满载而归。

回到家里,把准备留给娜兰穿给我看的x感内衣分出来,兴奋得手都有些颤抖,失而复得般的幸福感笼罩了全身,更对娜兰十四岁生日多了一丝期待。

loli独有的那种玉肌冰骨,加上ck裁剪的天然丝缎,一定美得像不小心堕入凡间的jg灵。

如果现在就能让娜兰穿了秀给我看,那该有多好?下t不自觉开始充血,我要用夹,才能不让k子顶出帐篷。

“是那个玉儿漂亮,还是娜兰漂亮?”虹颖在浴室边冲凉边问我。

“咳咳,咳咳咳,老婆最漂亮。”我放大了声音冲虹颖喊。

“不用拍我的马p。我就是想知道,如果让你在娜兰和玉儿之中挑一个出来陪你,你心里想的是哪一个?”

虹颖拿毛巾边擦着头发边走出来,一眼看见我的样子,立刻咯咯笑了起来:“算了,你不用回答我的问题了。分几件内衣都让你y这么厉害,你心里肯定选的是娜兰。”

我把分好的内衣扔到一边,se迷迷地望着虹颖:“我是看见你出来,才突然y的。”

虹颖不以为然地轻笑,低了头,双手转着甩动毛巾,把头发上的水分打去。

rufang随着手臂的摆动轻摇,宛若两只玉兔跳动,两点淡淡地红,也似乎被水冲洗得更加灼目。

我冲过去,搂了虹颖往怀里拉。

虹颖娇笑着乱躲:“大流氓,心里想着娜兰,却拿我来调戏,等不急就今天带娜兰去酒店。”

我拽过虹颖压倒在沙发上:“好老婆,让老公弄一下。”边说边急冲冲去解自己的皮带。

虹颖“唉哟”了一声,握起拳头打我:“流氓,大流氓。你们男人不是总说拉着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拉右手吗?怎么想起强j老婆来了。”

我嘿嘿y笑:“你自己说的,有力气还是要我多陪陪老婆,我听老婆的话,今天,j一次不够就j两次。”

虹颖轻笑:“少吹牛,你老婆一次就把你ga0定。嗨,小心点,别把我新买的衣服弄皱了。抱我去床上。”

“每次都是床上,今天不shang,强j当然不分任何地方。我就要在沙发上弄你。”

把虹颖抱起来,冲向对面的沙发,虹颖奋力挣扎:“不行,会把沙发弄脏,这是我最喜欢的沙发。”

我已经急不可耐:“弄脏我们再买新的。”

虹颖说:“不,在也买不回来这样的沙发了。我们一起买的,从结婚那天我们一起坐到今天,你没良心。我们ai惜它一点,凡是结婚时买回来的东西,我都想用一辈子。”

我有些发呆,这个理由……太扫兴了。如果x1ngjia0ei都要上升到ai情的高度去进行,那么多se情,也许就写不下去了。

虹颖用讨好的眼神望着我:“好老公,去床上好不好?我喜欢在床上za。

都说jia0jia0,不在床上怎么叫?我最喜欢jia0了,在沙发上za我肯定叫不出来。“只好去卧室,可是爬到床上,小弟弟已经想休息了。

我无可奈何,愤愤地瞪着虹颖:“说过好多次要强j了,每次最后都叠被铺床,把强j变成za。”

虹颖冲我媚笑:“怎么没有强j过?在浴室里,在厨房里,还有一次在洗手间,我正坐马桶……那套沙发是我的最ai,你偏要在沙发上弄。”

“越是没做过的地方,就越想试一下,这个道理你都不懂?”我被虹颖说得又有些兴奋,“我们再去厨房弄一次怎么样?你把围裙系上,像上次那样,趴在洗碗池边上……”

虹颖夹住我的大腿,手握着小弟弟慢慢套动,扭动腰肢在我腿上磨来磨去,磨得我大腿shill的。求饶样地对说:“今天不去厨房,下次我洗碗的时候,你突然冲上去强j我好了,现在我们都上了床,就在床上做好吗?你那么长时间没好好和我睡一起了。”

我“哼”了一声,双手枕在头下,挺直了身子拌酷:“老公饿了,给我去做饭。”

虹颖跳起来,恶狠狠地对我说:“饿si你,我要去蹲马桶。”

她咚咚咚跑去洗手间,我挺着小弟弟一个人发愣,腿上沾着的丝丝yshui,隐隐透着凉意。看着小弟弟仍倔犟着不肯服软,不由得暗暗发怒:“老子都服了,你有什么资格不服?”

很久,洗手间那边传来马桶盖用力踢响的声音:“饭做好了,怎么还不过来吃?”

我有些怀疑,轻手轻脚走过去,贴着墙边向里面窥视。

虹颖腰里系着了件小小的围裙,双手按在洗脸池上。小pgu翘翘地扬起来,清晰露出水汪汪的那处花瓣。等了一下见我仍没有过去,她伸长了脚g起马桶的盖子,弄出一声巨响:“老公,饭做好了,快来吃啊,我饿了。”

我冲进去,从后面抱住她。

虹颖扭了扭身子,找准我小弟弟的位置,pgu向后一翘,把我吞进她下面的小嘴里。

虹颖的身子后靠过来,尽量迎合着让我j1any1n。我捧着她的rufang,指缝间露出两颗红红的小樱桃。我从镜子里看见我们紧贴在一起蠕动的身t,配合得娴熟默契。

在一起八年,ai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我真的对那些千篇一律的za方式感到厌倦,但是镜子里闭了眼睛随我动着的虹颖,我怎么看都是那样美丽。

我问自己,如果有一天我可以随意和一百个美丽nv子za,但是却永远不能再和虹颖za,我会同意吗?

我绝对不会同意,千百个nv子的美丽,也不b万般疼我的一个虹颖。

虹颖的头发垂下来,发出xia0hun般的声音。潺潺春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浇sh了我的小腹一处,也弄得她自己颤颤地往后轻挺。

然后她的腿软下来,几乎要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尽量半蹲下来,搬着她软软的身t让她还有力气踮起脚尖。

虹颖无力地嗯了一声,跟着是一连串的sheny1n。

“陈重……快……”

她总是叫我的名字,曾经问她,为什么ga0cha0时都还叫着我的名字,换个称呼如ai人、老公之类的,不是显得亲密。

她羞红着脸告诉我,那一刻人已经快乐到晕眩,只记得世界上还有陈重这两个字。

我突然想起来,当我兴奋到极点,我脱口而出叫她,也只是虹颖。

我被她叫得混身充满了力量,忽然间觉得自己已经天下无敌……

……

我坐在马桶盖上喘气,虹颖拿了烟帮我点燃,放进我的嘴里,用手接了温水帮我清洗不再神气着扬头的小弟。她蹲在我的面前,手掌柔软而温暖,一滴滴混合了jgye和yshui的yet顺着她的花瓣滴下来,把地板滴sh了小小一片。

我的小腿似乎仍在脱力发抖。虹颖轻轻帮我捶着小腿的肌r0u:“都是你,好好地在床上不同意,非要玩刺激,还不是自己累自己。”

我爽爽地ch0u了一口烟:“如果明天,世界还在,我就继续和你在洗手间马桶旁za。”

“如果明天世界还在,我就提前在沙发上铺好毛巾,让你在那上面和我做一次。”

虹颖轻轻对我一笑。

我握起虹颖一只手,紧紧握了很久。

无论何时,只要世界还在,她永远都是我最ai的那个人。

永远。

有时候寂寞这个生日宴会,娜兰的羞涩始终溢于言表。

没有去餐厅包为娜兰庆祝生日,只点了菜让餐厅送去小姨家,因为馨姨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为什么要去外面彰扬呢?”

这句话说出来,想必每个人听见,心中各自都升起不同的暧昧。“自己家的事”,传达了不可言传的一种温度,一种细心的呵护与包容。

我们在小姨家的客厅里,围着蛋糕唱起生日歌,祝福娜兰生日快乐!

所有人都在不经意中强调着娜兰长大了,给娜兰送上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

虹颖附在娜兰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娜兰的脸,在某一个片刻突然羞红,再也没有恢复到初始的颜se。

而那之后,娜兰一直躲躲闪闪着目光,不敢认真地去望向任何人。

十四岁,不知道是不是nv孩真正意义上的长大,但对于娜兰来说,却是独具意义的,她的脸突然羞红的一瞬,我知道,虹颖一定说着把我当成一份礼物,全身ch11u0着送出去,只在我颈子里象征x地扎上一根彩带。

而我们都装着视而不见娜兰的羞怯,举杯祝辞,欢乐畅饮。

某一秒,我看见小姨,深深落寞。但只有一秒,继而就平静如常,小姨的嘴角翘起美丽的弧度,笑容很漂亮。

关于小姨,早前那些年,因为石秋生x1毒,小姨曾多次找本医院里的医生,求他们开些杜冷丁之类的麻醉药品,引出不少暧昧流言。甚至小姨离婚之后,一些新流言仍偶尔从医院里传出来。

对传闻中那些事情,我从来没有去深究过,小姨的天空很暗淡,无论是离婚前还是之后,对她的事情,我和虹颖能做的,只是一些经济上的帮助,经济支援再怎样充足,却不足以帮她撑起整个天空。

我曾经问过馨姨,一个单身nv人的日子是怎样的?

馨姨说,“有时候寂寞,有时候很寂寞。”

那也是一种人生,沉重却无可奈何。那么关于小姨的那些传闻,无论是她的一种屈从还是放纵,外人怎么有资格过问?

所以小姨那一秒钟落寞,落入我的眼里,我飞快就忘记了。

生日宴结束,馨姨说有些醉了,送她回家休息的任务落在我的身上。这种机会我当然求之不得,那是和馨姨片刻温存的最好借口。

送馨姨到家,我没有立刻就走,坐在沙发上想和馨姨多说一会话。

馨姨姿容慵懒,要我先一个人坐,她去洗澡。

她的模样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搂着她不让她离开。手探进她的衣服,r0u弄她的rufang,追着她的嘴唇亲吻。

馨姨无意再挣扎,顺了我,坐在我的腿上让我得逞。

我问她:“一个人的日子,有时候寂寞,有时候很寂寞,馨儿,要怎么样才可以让你不再寂寞?”

一句话问得馨姨愣了很久,把rufang喂进我的嘴里半天也没有说话。然后馨姨说:“男人终究不会明白nv人,就像我永远想不通男人。”

我陶醉在馨姨的rux1ang里,手不老实地在她裙子下乱掏,不时惹出一guyshui溢出,惹得馨姨双腿放开又夹紧的交叠缠绵。

不一会,馨姨身上已经被我剥得不着寸缕,搂着我的脖子低声叫我坏蛋。

在某种时候,男人都是坏蛋,想通想不通也没甚么区别。我褪下k子,放馨姨跨在我的身上,慢慢za。彼此r0ut的jiaohe,从容而安静,q1ngyu在两个人身t里来回流淌,分不清你的还是我的。

馨姨说:“我喜欢这种za的感觉,像搂着自己的男人。”

我双手举着馨姨的腰肢,帮助她自如辗转,馨姨偶尔娇哦,挺着丰r挤压我的嘴唇。我说:“那么就当我是你的男人,我愿意自己是你的……男人。告诉我馨儿,搂着自己的男人,和搂着别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馨姨的小腹打在我的腹部,啪啪发出声响,节奏缓慢而尽情。馨姨的声音是慵懒的,身子软软地似乎要在我双手间溶化:“搂自己的男人,心情会感觉很放松,只要能拥抱在一起,做不za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搂紧馨姨不让她动弹:“好啊,那我们只是拥抱,不要za。”

“不!”馨姨轻轻挣扎,两手按着我的肩头继续和我y戏:“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j夫,j夫和y1ngfu在一起只能za,不能拥抱。”

无论我怎样制止,馨姨的耸动依旧,她不用如何用力,照样在我的抗拒中从容套弄,与我轻易jiaohe。我有些气馁:“馨儿,你还在计较虹颖那句话,她都承认是她错了。”

馨姨淡淡地说:“虹颖没错,我也不是计较,我在说事实,无论虹颖再怎样宽容,我们两个都是偷情。现在我什么都不再想,既然自己无力克制yuwang汹涌,只好任由j情继续。坏蛋,别躲来躲去,再害我着急,我就咬你。”

她张开嘴,在我肩上轻轻一咬。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不知该如何辩驳。鼻尖触着馨姨的rujiang,看它挺起一点,翘起一点,兴奋成鲜红颜se,然后含进嘴里细致吞吐。馨姨快乐jiao,花房里暗香流动,热热的水儿涌出一gu,又有一gu,顺着我的小腹滴下一滴在沙发上面,然后再滴下一滴。

馨姨腻声怪我:“坏蛋,也不知道你怎么哄了虹颖,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也任你乱来。”

我se迷迷y笑:“那是虹颖疼我,知道自己老公贪心;你也疼我,知道我心里想你。”

馨姨说:“天底下nv人多如牛毛,男人个个都想,哪还有心思去想自己的老婆。虹颖这么顺着你,早晚会害了自己。”

我奋力搂着馨姨的pgu,挺动着下t拼命j她:“你放心好了,越是虹颖大度,我越觉得难能可贵,弱水三千,最后只取一瓢。”

馨姨快乐低叫:“坏蛋,坏蛋……陈重,你是最坏的坏蛋。”

疯狂一阵,舒服一节,我们都有些气喘吁吁。抱紧了身子纠缠,放慢了节奏休息。馨姨忽然轻声地问我:“你和虹颖……za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快乐?”

馨姨尽量放松了语气,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起,但我还是感觉到她的一丝羞怯,一点紧张。我嘿嘿笑着,舌尖钩起馨姨的rt0u,让它随着我的舌头上下弹动,不无得意地夸耀:“当然了,虹颖b你还要贪,每次都要累得筋疲力尽才肯结束。”

馨姨抿了嘴唇轻笑:“净吹牛,我看没有人b你更贪。我警告你,贪吃归贪吃,不能委屈了我的nv儿。”

我哈哈大笑:“我哪敢委屈她?你不知道,她做不到高兴,就不许我趴在她身上想你。我能不舍命陪她吗?”

馨姨大羞,伸出手拧我的嘴:“坏蛋,再敢乱说,看我不拧烂你。”

我得意忘形:“馨儿,虹颖也很想知道我们两个za的时候,我怎么弄得你飞。既然你对虹颖怎样高兴同样感兴趣,不如找个时间,我们大被同床,让我享受一下并蒂母nv花开的滋味。”

馨姨加重力气了拧我,我嗷嗷着狂叫,催动胯下小弟发起强攻,瞬间转守为攻,掌握了主动,弄得馨姨的叫声高一阵低一阵,软软趴在我的肩上,再也不和我斗嘴。

终于又弄到馨姨cha0吹。

揭去sh透的毛巾扔开一旁,馨姨蜷曲了身子测卧在我的怀里,很久呼x1才平静下来。我并没有sjg,小弟犹自jg神抖擞,偶尔不听话地跳动一下,似乎在抗议。

馨姨用手握了,ai怜地抚0:“坏蛋,是不是要留着力气,还要再去欺负我们娜兰?”

我犹豫着不知该怎样接口。

馨姨叹了口气:“你想怎么样,也只能由着你,虹颖都不计较,我有什么资格管你。”她拱了拱身子,更紧地与我贴近:“你一定要对虹颖好点,她可是把一切都交付给你了。”

我说:“我一定会做到的。”

馨姨说:“或许虹颖b我聪明,对自己的男人,她b我懂得怎样把握。”

我狐疑地问:“哦?”

馨姨说:“自己家的丑事,这么多年,从来也羞于对别人提起。以前我总是恨虹颖她爸,总觉得他害了我,害了小妹。想了这么久,才渐渐明白当初是自己放不下面子,把一件小事,弄成一生的遗憾。”

我问:“究竟是什么事?别把我当外人,说给我听听好吗?”

馨姨很久没有开口,一条yanju,在她手心滑来滑去,玩出千百柔情。我一手搂着她,一手去团绕她的rufang,反复r0u动,想r0u开她心中缠绕的煎熬。nv人的rufang并不是纯粹的x器,不仅仅是za时的上佳玩具,里面还深藏了母x与深ai。

r0u得馨姨,酒意从鼻孔喷出来,弄出满室酣甜香气。

馨姨说:“虹颖还小的时候,她爸是海员,常年在外,一年难有一两个月假期。我们也曾经深ai,每次他回来,我们都会拥抱很长时间,不舍得分开。”

我小心倾听,品味着馨姨语气里深深的眷恋。

“那一年虹颖六岁,刚读小学一年级。小妹卫校毕业,等待分配的时间,住在我家帮我料理家务。那年虹颖的爸爸回来探亲,有一天我发现他夜里跑去小妹的房间……”

馨姨停了下来,抬起目光望向我:“我不想说了,陈重,再和我做一次,我想跟你za。”

我放轻了声音:“好啊,难道你没看见?我始终没有软下来。我是坏蛋,随时都在等你。”

抱了馨姨再次cha入她的身t,馨姨在我身上缓缓起伏,恨恨地说:“男人,都是坏蛋。”

我轻笑:“所以后来我才会有机会撞见你与人偷情?”

关于那次撞见馨姨偷情,以往和馨姨在一起的时候,馨姨总不愿与我谈起,只要我把话题向那个方向绕,馨姨就会迅速阻止,我再怎么纠缠都没用。

但这次馨姨没有逃避,馨姨说:“那次发现虹颖她爸和小妹的事情,我就不再和他拥抱。而一个nv人没有了拥抱,就会生出一些yuwang。守住了,会是烈nv,守不住就变成荡妇。我不是想报复谁,但是一个nv人无人可以拥抱,心会变得很空虚,需要一些东西填充。”

我说:“以后就让我填充你,不仅是你的身t,还有你的心。”

馨姨噗哧笑出来:“你是我见过嘴巴最甜的男人,是不是一个男人越好se,嘴巴就变得越甜?”

我说:“那倒不见得,你不给我机会哄你,我嘴巴再甜都没用。这两三年准备了多少甜言蜜语想说给你听,你把脸一绷,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馨姨说:“现在给了你机会,有多少好听话,就都说出来,nv人一下子就会变老,再不肯听,就一句都听不到了。”

我说:“我更希望你把我当成是你的男人,你想要的拥抱,也只有自己的男人才能给你吧?你不妨试试,抱着我感觉一分钟。”

馨姨愣住,小心翼翼和我拥抱,完全的拥抱,停止了jiaohe。然后她说:“陈重,你知道吗,那一天你帮我拔去第一根白头发,和你抱着那一瞬,我拿你当成了自己的男人。从虹颖她爸在海上遇难,我以为,我永远没有机会再有那样的感觉了。”

我问她:“现在呢?”

馨姨说:“不知道,我也不愿再想,坏蛋,快和我za。”

我抱着馨姨轻送身t,“一个人有时候寂寞,有时候很寂寞,怎样才可以不寂寞呢?”我又问馨姨:“nv人最需要填满的是q1ngyu,还是aiyu?”

馨姨说:“其实到今天我已经分不清楚了,这一会我更加分不清楚,你不要问我,我不懂得怎么回答。”

我说:“可是我真的很想弄明白,不然我怎么知道回去怎样哄虹颖呢?”

馨姨说:“笨蛋,人的q1ngyu是填不满的,aiyu却可以很容易填满,只要一个拥抱,就可以满溢。多抱抱自己的老婆,她就会很充实。”

我问:“那么为什么当初你不让爸再抱你?给他一个机会,你不是也会很充实?”

馨姨说:“坏蛋,要和丈母娘za,就别提那么多问题,他人都si了,再说什么也只是妄想。”

于是就继续za,馨姨光溜溜的t0ngbu一前一后用力在我腿上滑动,小弟在她的身t里驰骋厮杀,幸福到颤抖。我亲吻馨姨的x脯,留下处处淡红se痕迹,轻咬她的rufang,让她痛着快乐,低叫sheny1n。

几滴香汗在馨姨rug0u处渗出,沾sh了我前额一绺头发。

馨姨说:“坏蛋,每次和你za,都要弄出一身汗来。”

我问:“出汗不好么?”

馨姨说:“好,好,就要这样za。嗯……坏蛋加油,不许偷懒。”

我暗暗偷笑,倍受鼓舞。馨姨是十分会jia0的那种nv人,声音从鼻孔里哼出来,让你忘记所有疲倦,只想更用力给她,想听她更多声叫唤。汗水已经sh透我们俩个人的身t,上下交错之间,小桥流水般痛快酣畅,肌肤厮磨的片刻,鱼儿在水样轻松顺滑。

“每次za,都让人喘不过气来……”

“每次za,都让人飞上去不想下来……”

“每次za,都一定要弄出人家那么多水……”

馨姨的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腰拱起来,全力后仰,弯曲成极限的弧度,丰满的shangru倒挂,腹下浓密的黑森林si命与我相抵,小gu小gu激流喷s,把我们身子下面,变成山洪。

馨姨嘶哑着声音低叫:“你是世界上最坏的坏蛋,让人家跟着你下无数次地狱。”

我捧着馨姨的腰,小心护着她不让她栽倒去地板上:“如果你快乐,那也是天堂。”

馨姨收起身子,一寸寸靠近我,软软地求饶:“坏蛋,我很快乐。你……替我谢谢虹颖,我毕竟是她妈妈,有些话,我羞于当她面开口。”

我说:“嗯,希望我有本事,能让你不再寂寞。”

馨姨说:“你肯偶尔来看我,我……也许就不那么寂寞了。”

她和我拥抱,心脏跳动的声音,噗通噗通,噗通噗通,不肯消停。

很久,我问她:“过去那么久,你现在不会去嫉恨小姨了吧?”

馨姨低声说:“我哪曾嫉恨过小妹,那晚我摔了客厅的花瓶,第二天小妹就搬了出去,她或许是羞于见我,飞快地嫁给了石秋生那样一个混蛋。我恨虹颖她爸,也正是因为他害了小妹,不是他禽兽心肠,小妹这辈子怎么会这样受苦。”

我又有些尴尬,禽兽那两个字,和我多少也有些关联吧?

馨姨说:“别不好意思了,我没有说你。小妹那件事,是虹颖她爸强迫她,事后他向我坦白,最初是他强j了小妹。我父母故去的早,小妹就像是我的nv儿一样从小跟着我。他做出这样的事,我怎么拿他当我的男人?我怎么能让他再抱我?”

我心中有些凉意,一个nv人,无人可以拥抱,无人可以想念,怎么可以不寂寞。

馨姨身子动了动,我搂着她不让她离去:“再抱我一会,我还想……”

馨姨贴过来,把我的小弟吞进去更深:“坏蛋,想……却又不肯s出来。我想去洗个澡,浑身都脏si了。”

我笑:“你不是说,q1ngyu是填不满的?”

馨姨说:“填不满也要休息一下啊。哪见过你这样,si缠着不放。”她有些害羞,不肯再继续和我玩笑,细声对我说:“记住,多对虹颖好,也……多对娜兰好,都是男人害人,结果却令nv人受罪。ai,就多付出点关怀,别总纠缠着q1ngyu。”

我说:“q1ngyu和aiyu本身就有纠缠吧,分得开吗?”

馨姨说:“q1ngyu是火,aiyu就是水。两样都把握好,会出现沸腾,可是把握不好,不是水灭了火,就是火把水熬尽。你把握好分寸就行了。”

我说:“我会努力做好的。”我伸出嘴去找馨姨亲吻,她躲了一下,又迎了过来。其实亲吻也是一种拥抱,唇齿相拥,无尽抚慰。

吻到馨姨的不应期渐渐过去,下面又有滑溜溜的水流出来。馨姨丢了我的嘴唇轻轻喘息:“坏蛋,你哪来那么本事,总能轻易挑逗起nv人的q1ngyu。”

我抱着她摇动:“q1ngyu和aiyu纠缠,会让人沸腾,这是你说的。”

馨姨喃喃sheny1n:“你哪有什么aiyu,这样又怎么叫沸腾,我看你根本是想熬g我。我都觉得有下面些痛了,你还不肯放手。”

我说:“痛?如果真的觉得痛,那就不做,反正我们多的是机会。”

馨姨说:“不。我已经开始想要,就把这次做完。我警告你,无论这次你s不s出来,结束了就不能再碰我。”

我说:“好!”

佳境渐入,馨姨渐渐沸腾,huaj1n松一阵紧一阵,夹得我好舒服。

我问她:“如果我有机会去哄哄小姨,你会不会生气?”

馨姨迷离着眼神,自顾消魂般轻喘:“为什么问我,你应该去问虹颖,她同意了才能算数。”

我说:“虹颖多半会同意,我看她很怜惜小姨的样子。前两天,还和我商量帮小姨调动一下医院。”

馨姨加紧了腿盘绕我的腰间,更深更重地让我cha入:“虹颖支持你我当然不会阻拦,小妹这些年真的很苦,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她。”

我有些兴奋起来,狠狠抓着馨姨的rufang,在指缝间挤压出无数变化。馨姨痛急了骂我:“坏蛋,你是不是想把我捏爆?这不是气球,爆了可以再买。”

我嘿嘿y笑。

馨姨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腰肢摆动起来,跳舞一般沉醉,嘴里却在斥怪:“也不知道我生了个什么nv儿,自己的老公都舍得乱送,她自己大方,只便宜了你一个人。”

我不服气地抗议:“她哪里是便宜我?我看她是一心想着娘家人。我如果去外面g引其他nv人,她千方百计也要和我捣乱。”

馨姨伸出手重重拧我:“小王八蛋,如果让我知道你还去外面g引nv人,虹颖不管,我也要宰了你。一家四口,姐妹花母nv花都任你采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连声求饶:“我好满足啊馨儿,你下手轻点。留下伤痕给虹颖看见,又要笑话我。”

馨姨果然不敢再拧,癫狂了模样和我肌肤厮磨,口里一句一句叫着坏蛋,又sisi搂着我这个坏蛋的身子,恣情放纵。

……

其实za会很累,我明明知道,还是做到自己筋疲力尽。

离开馨姨家里,娜兰的娇羞面容开始在我眼前闪过,同时闪出的,还有小姨午宴时那一秒钟落寞神情。

我一个人开着车,忍不住笑出声来。

嘿嘿的声音听着是情不自禁的y1ngdang。

背后却藏着得意。

穿了校服的娜兰一脸羞涩的颜se,微微低着头背了双手,含羞草一样怯怯地站在我的面前。她的心脏一定在剧烈地跳动,隔着薄薄的衣衫,震得x前那片蝴蝶结,轻微地颤抖,似乎随时都会飞起来。

套房里很安静,我淡淡地呼x1,用温柔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美丽的nv孩。

校服下的nv孩,美得像少年时一个纯净的梦。那个梦里虹颖的身影一次次清晰地出现,睁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瞳仁好奇地贴近我,轻轻地问:“陈重,你说我长大了,真的会嫁给你吗?”

哪一年,也是这样一个夏日的晚上,我虔诚回答虹颖的问话:“是的虹颖,你长大了一定会嫁给我,因为,那是我全部的梦。”

学校外的小树林有大群的蚊虫,我脱下衬衣,把虹颖包起来,她那样幼小而纤弱,经不起一点叮咬。我把那些x1附在自己身上的蚊虫一次一次拍成r0u酱,快乐而满足。

依稀有皎洁的月光透过小树林照亮我的虔诚,虹颖顶着我的衬衣,笑容像水波一样徐徐散开:“陈重,那我嫁给你以后,你还会像现在这样ai着我吗?”

我说:“我当然会,一辈子都ai你,到si的那一天。”

是不是当一个诺言忘记时,都会有对错和欺骗,我不愿去想。许多快乐,本就建立在诺言一次次被忘记上。当快乐和诺言相悖,哪一样才更重要,我也不愿去想,可是忽然间,这个问题却被自己提到面前。

带娜兰来酒店之前,娜兰换上了校服。

虹颖有些奇怪:“娜兰,新买给你的衣服,你不喜欢吗?”

娜兰低头摆弄着衣角,脸红红的没有回答。

然后虹颖古怪地笑了起来,斜着眼看我:“一定是你出的主意,陈重,你还真是变态啊。”

我拉了娜兰逃一样离开。的确是我提出要娜兰换上校服跟我出去,在我的眼睛里,那袭白衫蓝裙,漂亮过世界上任何名牌,那是梦境里的美丽,无与lb。

最后一句,虹颖说:“陈重,对娜兰t贴一点哦,不要把她惹得哭起来。”

我得意地y笑,拉着娜兰冲出房门,听着身后门轻轻锁上。

坐在套房的沙发里,眼前晃动着娜兰羞涩的模样,我忽然记起来虹颖十六岁那个生日,酒宴后去宾馆开房,我们第一次正式za。那晚虹颖哭了,当我完全cha入她,她纤细的手指抓紧床单,身t一阵一阵颤抖。

我问她:“等这一天,你不是等了很久?为什么还会流泪呢,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虹颖问:“陈重,两个相ai的人,会永远相ai吗?无论世界怎样改变,容颜怎样衰老,漂亮不再……”

我回答:“是的,一切都变,我们相ai也永远不变。”

虹颖说:“我心里好疼……”然后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她闭着眼,不让我亲吻她的瞳仁。

当我从她身上下来,虹颖蜷起了身子,把头侧去另一个方向,紧张地问我:“陈重,有没有流血?我有些害怕。”

我说:“有一点点,傻,这有什么好怕的?”

虹颖坐起来,小心地用手指触0我小弟弟上的红se痕迹,有点失望的样子:“看上去好少啊。陈重,你有没有和别的nv孩做过ai?她们第一次,是不是流出很多血?”

我不懂得怎样回答她。

然后虹颖不再追问,钻进我怀里对我说:“我ai你,陈重,我真的ai你。”

那一夜她断断续续,把这句话反复讲到了天明。

听见娜兰问我:“哥……你在想什么?”

我愣了一下,对娜兰说:“哦,我在想一些过去的事情。过来娜兰,坐到哥怀里。”

娜兰没动,睁大了眼睛望我:“你在想虹颖姐对吧。”

她的瞳仁在明亮的灯光里山泉般清澈,小溪浅涧般一眼见底。我轻轻微笑:“娜兰,现在你不用问我问题,已经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了吗?”

娜兰说:“你想虹颖姐的时候,目光就会变得忧伤,所以我才知道。”

我说:“我想起以前,认识你虹颖姐的时候,她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白se的短袖,深蓝的裙子,一双眼睛晶莹剔透,是我见过最漂亮的nv孩。”

娜兰说:“虹颖姐现在,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也b不上她。”

我说:“虹颖漂亮,娜兰也漂亮,过来,让哥抱一抱。”

娜兰有些犹豫,断断续续地说:“哥,我不想让你抱我,我只要能看见,你和虹颖姐,两个人微笑的脸,我就觉得很开心。妈妈说不可以和虹颖姐争东西,我只要看见你,就够了。”

我说:“娜兰长大了,懂得骗人了,是吗?”

娜兰躲避着目光不敢和我对视,我淡淡地笑:“你不是说,只要你把目光怎样一变,就可以骗过其他人的眼睛吗?为什么不敢看我?”

娜兰说:“我……做不到。”

她的x口剧烈起伏,原本白晰的脸se憋得通红,睫毛垂下去,闪动了两下,把眼里的sh润闪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凝成泪珠。

我叹了口气,然后看见那滴眼泪滴落在地板上,化成一片水。

“我们出来的时候,虹颖警告我,不要把你惹得哭起来。”我停顿了一下,把打火机拿在手里开开合合,拨弄出几声清脆的声音,娜兰的注意力被x1引过来偷偷用眼睛望我。

我说:“我就是这么笨,想你想了很久,以为这一次可以让你高高兴兴陪我一晚,却还是几分钟就把你惹哭了。那就罚我今晚不能抱你,急si我。”

娜兰难受地望着我:“哥……”

我说:“我们做游戏好不好?我最佩服你分辩真话假话的本事,这次换我问你问题,看看能不能判断出你说真话还是假话。我猜对了,你就听我的话做一件事,猜错了就听你的话做一件事。这样公平吗?”

娜兰说:“好。”

我问她:“你妈住院的那些日子,有一天我去医院看你们,你看见我忽然开心地笑起来,冲过来让我抱,从那一天我喜欢上了你。你呢?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

娜兰说:“那天哥抱着妈妈下楼,虹颖姐说以后有谁再敢欺负我和妈妈,就让哥帮我出气,我拉着姐的手跟在你身后跑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

我默默地想起,那一天,娜兰纤细的手腕抓住菜刀,瘦弱身躯里爆发出的巨大力量,石秋生早就si有余辜了,我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吧?那么我没有对不起娜兰,可是为什么我望着娜兰的时候,居然会惭愧呢?

虹颖也说感觉对不起娜兰和小姨,其实不是她的错,可是我真的做错了吗?

我曾经想过,这一刻我又在想。如果时光倒转,石秋生会不会再次遭遇车祸,我一直无法确定。这一刻我忽然明白,无论虹颖是否真的能接受他提出条件,他都一定会遭到惩罚。

我不会妥协,我不容许任何人,b着自己去做不愿做的事情。

然后我微微笑了起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快乐。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一件一件剥去娜兰的校服,看她穿上美丽的内衣为我跳舞。

娜兰问我:“你为什么笑,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说:“真话,哥知道这种事情,娜兰不会骗我。你把校服的口子解开,转一个圈给我看看。”

娜兰的脸唰地红了起来,扭扭捏捏地不愿服从。“哥耍赖,明知道我不会骗你,却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问她:“是不是不愿再哄哥高兴了?不想让哥看见娜兰有多漂亮?”

娜兰说:“嗯……我只想陪在哥身边,和哥好好说话。我长大了,随便把身t给人看是不对的。”

我淡淡地笑:“假话。娜兰在骗人。”

娜兰低着头不说话,我问她:“这次我没有耍赖,你输了,为什么还不把上衣解开?”

娜兰的手r0u着衣角,身t轻微摆动着,又似拒绝,又有些像挣扎。我低沉了声音问:“那一定是娜兰现在不喜欢我了,nv孩子的身t,只能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其他人是不该看的。”

娜兰说:“嗯!”

她双手用力扯着校服的边缘,指节苍白得没有了血se,感觉随时要把校服撕裂。

我说:“真话。娜兰说的是真话,原来娜兰是因为不喜欢我了,所以才不让我看。好,我不想看了,你留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吧。”

娜兰难受地摇着头:“不,我在说假话。我……喜欢……我一直都喜欢……

哥。“我轻轻地说:”假话,娜兰在骗我。“娜兰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抬起头望我,被泪水泡透的瞳仁透明而忧伤:”哥欺负我,哥明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哥一个人……还有虹颖姐。“

我说:“那么过来,像以前你喜欢哥那样,坐到我的膝盖上。”

娜兰奔过来,重重扎进我的怀里,小花猫一样的泪脸,贴着我磨来磨去,把我脸上也弄得一塌糊涂。

我新刮了胡须,下巴洁净而光滑,可以放肆地在娜兰的脸颊与颈窝间滑动,不用担心会刮疼她。一些泪沾上了嘴角,有一点点咸,一点点苦涩,可是娜兰的腰肢,已经渐渐变软。

b起第一次抱她,娜兰丰腴了不少,当初猫排一样的根根肋骨,在这两三年已经不那样显得兀突,取而代之的是少nv细骨独有的柔软妩媚。我闭着眼睛慢慢感觉,是的,柔软妩媚,今天的娜兰已经妩媚之极,柔软婀娜。

一只手撩起娜兰的短裙。

娜兰大腿的肌肤光滑而冰凉,顺着我的手指滑动,战栗起一层细小的变化。

我ai不释手,心中升起柔情万种,不知道是se情的成分多些,还是怜惜的成分更浓。我温柔触0,ai不释手,一遍一遍,不舍得把手匆匆cha进内k边缘。

腿根深处有一道淡淡突起的肌棱,或许是紧张地绷紧,却也有柔和的弹x,我加重力量用手指按压,感觉里面一根血管琴弦般弹动,b0b0生机盎然。

娜兰恨不得把头扎进我的x腔里,喃喃着说:“哥,你坏。”

我说:“嗯,很多时候我都愿意做坏人,做坏人的乐趣,好人们永远t会不到。”

顺着内k的边缘游走,内k下端最窄的地方,裹紧一条温柔的浅缝,我偶尔轻触,指尖沾得一点cha0sh,那片cha0sh越来越浓,热热地弥散成圆。

娜兰说:“哥,是你让我想成为最坏的人。”

我问:“哦?怎么才是最坏?”

娜兰说:“钻进哥的怀里,永远都不出来。”

原来那就是最坏!千百次凄苦煎熬,纵身幻化为罪恶。虹颖真是太瞧得起我了,不可以惹得娜兰哭泣,我有什么本事可以做到?

我把娜兰搂在怀里,搂得她身上的骨胳啪啪地发出声音。娜兰艰难呼x1,泪如泉涌,喉咙里发出迷乱般地y哦。

“哥,其实我一点也不想长大。以前我好傻,以为长大了,可以像虹颖姐那样和哥相ai,现在我知道错了,当我长大那一天,就再也不可以跟哥拥抱,我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而以前那些时候,被哥抱进怀里,会感觉像是飞翔。哥,你告诉我,人为什么一定要长大啊!”

人……总是要长大吧,无论怎样艰难。

我说:“因为人长大了,会想去努力做一个好人,好人都不快乐。娜兰,陪着我做一个坏人吧,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快乐啊!”

娜兰问:“做坏人,就会快乐吗?”

我说:“是,很快乐。”

娜兰忧伤地望着我:“哥,你骗我,你也不快乐,我能看见。”

我说:“那是因为你一直哭,哭得我想做一个好人。”

心里烦躁起来,原来我控制不了一切,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那我还能控制什么?我抓住娜兰的衣领用力撕扯,校服的扣子粒粒绷开,内层的小背心随着尽裂,暴露出两团粉红的x膛,多少带给我一丝快意。

我说:“不如你为我跳舞,我知道你一直去学舞蹈,你的舞姿,一定能让我快乐。”

娜兰说:“好。”

她从我怀里站起来,走出几步,回过身问我:“要不要我把褂子脱掉?这样挂在身上,好难看啊。”

我说:“不,就这样挂着,我看着很爽。”

娜兰的脚尖踮起来,身姿美丽地伸长,双臂漫过头顶,做出灵巧地挥动。没有音乐响起,却有无声的节拍,娜兰曼妙轻舞,灯光在衣襟开合间的一双小rufang上摇曳,像极了少年时那片皎洁月光。

yuzu转动之间,一片短裙飞起,露出裙底内k一点白se,裙下的腿美若两株白杨,挺拔修长,亭亭玉立。她背向我的一瞬,白se内k包紧的t0ngbu圆圆地翘起来,彰显得腰肢盈盈yu折。

我不懂得舞蹈,但我看见,这已经是绝美。

娜兰的舞步越来越轻,人似乎微步在蓝se的湖面,数只雪白天鹅安静穿行过她足尖荡起的层层涟漪,妆点她一人最美的独舞。

我忘记了鼓掌。

娜兰一只脚高高抬起,从背后踢过头顶,裙布挂到腰上,展开到极致的双腿间有一处蜜桃剖开样的小丘,娜兰双手抱腿,头后仰起来,与膝盖贴成奇异的角度旋转,内k勒进大腿间的浅缝,突出两道弯月般的弧起。

我终究只是se鬼,目光痴痴追着那处,口水垂到了嘴角。

一曲旋转结束,娜兰小脸胀成了红se,收起了双腿轻轻呼x1。我盯着裙子盖下来,喉结滚动,听自己着巨大的吞咽声想:“怎么就停了呢?再转一圈给我看看啊!”目光转到娜兰的x脯,一双粉红的r0u团随着娜兰的呼x1起伏,原来也是绝妙景致。

敞开的衣襟轻启轻合,装衬得那两团娇neng无限诱惑,娜兰却拉起了衣襟去遮掩,嗔怪地叫我:“哥……你在g什么啦!”

恍悟过来,发现小弟弟早已坚y地b0起,我的手,隔着k子抓捏,弄出一bang恶型。

y1nyu必定能冲淡心中的羞愧,我se迷迷笑着,犹自轻轻套弄。娜兰把目光转开,一瞬间我们对视而望,我必定满面狰狞,娜兰却是飞快地垂下头去,一脸娇羞。

从壁橱里取出早已备好的内衣,拿一套抛给娜兰:“乖,穿上给哥看。”

娜兰说:“哥,你这样看我,我好……怕!”

我邪恶地笑:“可是你看,我这样子,还带不带一点忧伤?”

其实我知道,娜兰会怕,因为她希望看见的,是我目光中的ai意。只是我不想ai她,我想只与她za。我亦知道,当她穿了ren内衣作秀,必定b她哭泣诱惑。

只想与她za,那么我面对虹颖,会变得坦然。

外衣脱去,剩下裂开的背心;背心滑落,还有短裙。

一切褪尽,娜兰羔羊般ch11u0,我说:“再转一个圈,让我仔细看看。”

娜兰轻转,举起双臂,收腹挺x,腹下鲜红的r0u缝并紧,挤出两片灼目的se泽。她静止了一秒,软下腰肢够起那套黑se吊带。淑rujiang尖jiaot轻扬,娜兰的身姿似如钩新月。

新月之美,意在朦胧,尚有空缺犹待补满,而缺盈之间,是无限xia0hun。我出神望着,绵长了呼x1,似乎一次呼x1之间,就嗅到一gu清洌的甘甜扑面而至。人都有yuwang,人也都ai纯美。

围好x罩套上网袜,娜兰的手颤颤地,扣不好腰围与丝袜的连接,委屈着小脸冲我,我置之不理她眼神间的无助,开了红酒小口啜饮。

少nv的焦急无奈更美,我才不会傻得去帮她。

早先那些年,nv孩内衣的品种款式是那样匮乏而单调,随着虹颖渐渐长大,内衣种类日趋花样齐全,虹颖曾经问我:“你说,今天这些内衣我早几年穿上,会不会更让你喜欢?”

我说:“本来就是ren内衣,小nv孩穿上,必定有些不l不类。”心中却暗暗遗憾,在她年华豆蔻的岁月,不曾为我做一次g魂表演。

结果却是被虹颖看穿,笑着骂我口是心非。那天去ck,虹颖说要我挑出几套让娜兰穿给我看,想来是记起我曾经的心事。而她的心事我是否看懂,今天自己仍然没有答案。有片刻走神,一手端着酒杯忘记啜饮,另一手抓着yanju忘记r0ucu0。

一抬眼娜兰已经把一切弄好。

对一切繁复的穿衣技巧,nv人都是有一些天赋,男人半天弄不懂的东西,nv人几秒钟就能灵犀通透。

娜兰娇羞地叫:“这……是什么内衣啊!内k是裂开的。”

当然是裂开的。黑se的网纱作成t型蝴蝶,前裆开启处正是蝴蝶的尾翼,如果是虹颖穿,y埠那圃黑se隐逸在蝴蝶飞舞之间,朦胧成趣,今天换了娜兰,却是一瓣yan红异起,引一只黑蝶翩翩飞来,藏不起三分暧昧,却帮衬了七分秀se。

我t1ant1an嘴唇,丢过去一个飞吻。

隐隐有暗香浮动,我闻见房间里弥散了全是q1ngyu的味道。

娜兰问:“这样穿,好看吗?”

我se靡靡地笑:“浴室里有镜子,你可以去看一看。”

娜兰说:“我不看,哥觉得好看……我就穿。”

我站起来,牵着娜兰的手去照镜子:“你自己看一下,看看我们的小美nv,漂亮成什么样子。”

当你夸一个nv孩漂亮,如果有镜子可以照照,没有一个nv孩会拒绝。

浴室里光线很亮,照得镜子里的娜兰纤毫毕露。原本稚幼的美腿罩上黑se网袜,多出了一丝神秘的x感,围腰、t字k、和网袜间0露出的肌肤极尽魅惑,玲珑剔透的腰身呈现出妖异的曲线,一瞬间,娜兰目瞪口呆,睁大了眼睛。

我抚0着娜兰细细的肩膀,在她身后透过大大的镜子,放缓了目光欣赏。

一套半透的黑se网纱,裹得娜兰的双腿越发修长漂亮,薄纱把x部圆圆地包起,两团粉neng藏在薄纱后,略减了几分青涩滋味。小腹下黑蝴蝶叉开出的饱满r0u瓣,却完全现出娜兰的稚neng,娜兰双腿越是并紧,那道r0u缝越是张扬突见,舞弄出千百种动人景致。

娜兰双膝夹在一起,微收着小腹想藏起那两片r0u瓣,身子扭动了几下都毫无用处,看见镜子里我re1a辣地目光,终于无处可逃,轻轻侧过了身子。

一团雪t清晰呈现在镜中,吹弹可破般圆润可ai。细细的一根黑带透过绷紧的t缝,我轻轻拉动了一下,引出娜兰一声惊呼。

“哥……”娜兰仰着头望我,目光里有几分娇羞,也带了一丝迷茫。

我问她:“是不是很美?”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害羞?b脱光了衣服还羞……”娜兰的头扎进我的怀里:“我觉得这个样子,像个坏nv孩。”

我嗅着娜兰的发香,yanju热热地膨胀起来,顶在娜兰的小腹上。娜兰的小腹好软,按着她的雪t更贴近我,感觉多用些力气,就可以把她一下子洞穿。

娜兰有些不安,伸出手想把我的小弟弟拨开,小手弄来弄去,却只是徒劳。

抓着娜兰翘翘的pgu,慢慢品味肌r0u在掌心柔neng地弹动,一根手指贴着t缝滑动,顺着那根细细的丝带往下探,娜兰轻叫一声,脚尖踮起,把我的手指夹进t缝里。我恶意地加重力气,手指来回ch0u了几下,娜兰的t缝猛然收缩,小pgu摆来摆去,想把我的手指甩开。

这种发自身t本能的抗拒让我兴趣大增。

很多次,和虹颖在一起,她都说起让我把她t间那朵菊花摘去。偶尔也有过一念绮想,最后都没有真正去做,总觉得她顺从了身t任我放肆的模样,无法激起我心底接近邪恶的那部分yuwang。

而现在,娜兰摆来摆去的小pgu,却是那样充满诱惑。

我双手把住娜兰不让她剧烈扭动,慢慢把她的t缝掰开,t字k的带子勒紧她稚neng的菊花,她每用力收缩一下,细细地丝带就像被她x1进去一点。

然后我把她的双t推紧,娜兰不安地向后拱动着身子,想把勒紧丝带放松一点,拱了几下没有成功,背过去一只小手用手指去g那根带子。她的手指neng若春葱,白晰的指节接近透明颜se,指甲处淡淡粉红,就像春水小溪中,捎下来一片远山飘落的桃花花瓣。

我抱紧她的t0ngbu不放,看娜兰细neng手指g着丝带,挣扎着把它一点点拨出。

t字k的开叉勒得更紧,光洁的暴露挤着我k子里膨胀的顶端,一层sh润慢慢偷过布料,热热的传至身t。娜兰又羞又急,双手动来动去,不知道应该推我还是要抱我的身t。

我低下头,一口亲住娜兰的小嘴,把她细小的舌尖含进嘴里,用亲吻与她交谈,亲来亲去之间,娜兰的手轻轻落在我的腰上,挺起x脯与我靠近。剧烈的心跳从她青涩的rufang上传过来,震得我轰隆隆有些晕眩。

艰难地ch0u出一只手,把k子拉链解开,露出亢奋的yanju抵住她的花瓣。娜兰踮起脚尖,慢慢与我厮磨,有光滑的一丝yshui从她花瓣间隙里涌出,滋润了彼此间的g渴,我看不见,却想象那丝yshui清澈纯净,一定是透明的。

我的yuwang火一样燃烧,默默感受着彼此厮磨中娜兰稚neng花瓣的细微变化,呼x1越来越变得艰难。

在se鬼的yuwang里,美丽的处nv花房,最终都是要占有摧毁,其实我知道,只要我现在用力cha进去娜兰的身t,一秒钟,所有的yuwang就能立刻得到满足,我的心里将不再饥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忽然想去仔细亲吻。

鼻尖贴着娜兰的下巴、脖颈、温柔的x骨一路下滑,滑过圆圆的肚脐和内k薄薄丝纱,我在娜兰膝前慢慢蹲下,贴近她美丽的花瓣,呼x1她淡淡幽香。

美丽少nv清洌的q1ngyu,是世界上最芬芳的香水。

娜兰双手抱着我的后脑,让我轻柔地感觉她,用鼻尖和嘴唇覆盖她的城国。

她的膝盖不由自主微微交集,花瓣羞涩地轻启轻合,带出一丝丝奇妙变化。

“哥……你呼出的气……好热。”

那就热吧,我混身都已经燃烧,怎么可以不热。唇舌并用,把两片r0u瓣当成嘴唇,t1an开一层又有另一层,然后是那粒细小骨蕾。原本藏在皮下,三两亲吻,米粒一样yy地突起来,每一下舌尖t1an动,娜兰都轻轻颤抖一分。

我只想让她快乐。

曾经翻过很多书很多文献,曾经过无数个少nv的身t,用好奇和渴望,用心灵和感觉,把看见的都装进记忆。我无b热ai美丽的nv孩,就想了解她的身t,像了解自己的身t那样。这些年的经验,我已经知道怎样使一个nv孩快乐到飞。

津ye在口里弥漫,有娜兰流出的花蜜,也有自己的馋涎,混在一起就是甘泉样的甜美,藏了y药的蜜汁。娜兰的手指,抓紧了我的头发,大腿的肌r0u,失控地抖动,而我的手捧着她光滑的tr0u,同样越抓越紧。

“哥……”娜兰轻声叫着。

我知道她只是sheny1n。舌尖探入娜兰细小的洞口,g起一片娇nengr0u芽,软软滑滑,近乎窒息的感觉,把口里的津ye吞下,很快又一口满溢,娜兰不停轻唤,足尖起起落落。

然后我接近疯狂。

舌尖变化出力量,那也是我在cha入,虽然很浅,但我知道已经进入娜兰的身t,所差的就只剩一层薄薄瓣膜。

“哥……”娜兰放开我的头发,整个人在我肩头软倒。

我扛起她的身t,冲去卧室,把她抛去床上。娜兰稚幼的身子在床上翻滚出绝美的画面,我扯落自己的衣服,扑上去压住她。

我的眼睛必定血红,因为看见的一切,都似乎带着一层红se光晕。

肌肤与肌肤相接,那层内衣都似乎成了阻隔,我去撕扯,布料破裂的声音悦耳,我喜欢那丝丝破裂的感觉,犹如天籁般响彻耳边。

娜兰有些惊惶:“哥,你怎么了?!”

粉neng的rufang0露在眼前,ch11u0的娇躯压在我身下,我说:“我想要你。”

“要……什么?”

“要你。”

顶开娜兰的膝盖,没等娜兰来得及向一旁翻滚身t,yanjucha过去,一瞬间我听见娜兰的惊叫。

“啊……!”

我抱住她,感觉到她涨裂的疼痛ch0u搐,我不确定自己的身t是不是快乐,那紧紧的容纳,带来的感觉几乎是麻木的。娜兰的手指抓过我的肩膀,肩头一片火辣。然后我的心,一点一点疼了起来。

我把头埋进她软软的头发里,叫她:“虹颖……!”

娜兰奇异地停止了挣扎,我们俩个人都一瞬间静止下来,世界沉寂,鸦雀无声。

很久,娜兰的身子又开始颤抖:“哥……你刚才……在叫虹颖姐。”

我说:“是吗?我……”

娜兰说:“我听得很清楚,你在叫虹颖姐的名字。”

我说:“我叫错了,也许叫惯了你姐的名字,随口喊了出来。”

娜兰说:“不,你在想她。”

我放开怀抱,慢慢从娜兰身子里退出来。yanju拔出,娜兰痛得双腿交叠在一起,两手压住小腹,轻轻x1气。

一丝鲜红颜se挂在yanju上,我用手指沾起一点,在指尖慢慢碾磨,红se越来越淡,渐渐融入指纹无法看见。

娜兰问我:“哥,你算不算已经要了我?”

我说:“算。”

娜兰问:“那你会不会高兴?”

我说:“哥当然高兴,谢谢你娜兰。”

我伏下身子,侧卧在娜兰身旁把她搂进怀里,轻轻亲吻她柔软的头发。娜兰温柔地贴近过来,与我耳鬓厮磨。

“哥,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必须说谢谢吗?那么,我也谢谢你。”

我说:“娜兰……”然后我的喉咙变得有些堵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一遍遍亲吻她的发梢,呼x1艰难。

娜兰说:“哥,你给虹颖姐打个电话吧,我想她了。”

我说:“她……也许已经睡了。”

娜兰问:“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有点犹豫,动了动身t,又去温柔拥抱娜兰:“明天吧,明天一早再打,今天我们俩个好好在一起,都不要再提起你虹颖姐,好不好?”

娜兰说:“可是我知道你在想她。”她把脸侧开一点望着我的眼睛:“哥,我说得对不对?”

原来有些事情即使不去提起,仍然搁在心里无法挥去,我为什么不打一个电话?

我笑笑:“我知道娜兰厉害,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拨通电话,感觉铃声在家里温柔地震响,温柔地,像我的挂念。

然后虹颖在那端说:“喂,怎么有空给我电话?”

听不出她的喜怒哀乐,我很笨也很傻,如果有人平静了语气,我就分辨不清她心中是否在怪我。

我问:“你睡了吗?”

虹颖说:“还不觉得困,我在看影碟。”

“看什么片子?”

“特洛伊,木马屠城彼特版。”

虹颖是布彼特的影迷,尤其喜欢他主演的那部《特洛伊》。无数次看,没有厌倦,我曾经问过她,一部电影可以百看不厌吗?盈盈对我说:“我不看电影,我看阿基里斯,邪里邪气的味道。”

然后她又说:“我也喜欢你fangdang不羁的样子,却又希望你是个安分守己的老公,nv人就是这样矛盾。”

默默回忆着当初关于那部电影的对话,我们不再交谈,在电话里交换彼此的呼x1,有时候我的呼x1声重一点,有时候是虹颖。

很久,虹颖说:“挂了吧,我很快就睡了。”

等了几秒钟,却谁也没有先挂电话。平静中忽然似乎多了一丝慌乱,虹颖又说:“挂了吧。”

一句相同的话,就这样重复了很多遍。

娜兰攀着我的肩头坐起来,轻轻从我手里拿去电话,对虹颖说:“姐,我跟哥回去陪你好不好?酒店里不好玩,我们两个都很想你。”

一瞬间,我忽然发现,自己那么渴望回家。

娜兰挂断电话,我问她:“你姐怎么说?”

娜兰说:“姐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

我问她:“你真的愿意回去?”

娜兰说:“在这里哥不开心,虹颖姐不开心,我怎么会开心呢?”

我问:“你怎么知道姐不开心?”

娜兰说:“我们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虹颖姐一眼,她没有生气,也没有恨我们,但是她的眼睛里,一点都不开心。”

这姐妹俩个,简直是一对妖怪。

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娜兰轻轻sheny1n了一声。

我心疼地去扶她,酒店里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点鲜yan的暗红,像一瓣桃花印染。我傻傻地望着,心中柔情万种。娜兰带一丝弱弱的娇羞,又带几许浅浅地温柔,用足尖g起枕头,把那瓣桃花盖住。

无b喜欢她的温柔,又无b怜惜她的疼痛,我不舍得放开自己的手,扶着娜兰帮她去取衣服。

娜兰问:“第一次,就是这样吗?”

我说:“是的吧,你有没有恨我弄疼你?”

娜兰说:“不。”

背心裂开成一片薄布,娜兰为难地望着我:“这还怎么穿啊!”

我se迷迷地j笑:“那就穿我给你买的内衣回家,你刚才也看见了,多漂亮啊。”

娜兰说:“不。给虹颖姐看见,会笑话我。”

我说:“怎么可能,那些内衣都是你姐她让我买的。”

娜兰说:“我不信。”

我说:“真的。我说实话假话,你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娜兰望了我两眼,害羞地拿过一套白se内衣,眉头轻轻皱起来:“你买的内k,都不能穿出去,我今天穿的是校裙。”

我嘿嘿笑着:“那有什么,我们坐车里,没有人会看见。”

娜兰脸通红起来:“怪不得……姐说你变态。”

她不再拒绝,慢慢穿带起来,眉眼间霎时流转的顺从,像极了虹颖平日里的温柔。

我忽然又q1ngyu冲动,趁娜兰举手抬足的间隙对她动手动脚。

抓抓pgu,r0ur0urufang。

上下其手,极乐融融。

那些为ai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

回家的路上,我就有些后悔。

回家后会怎么样呢?三个人面对,同样会有尴尬,我不能当虹颖的面去抱娜兰;目前这情形,刚破了娜兰的身子,当她的面去抱虹颖,似乎也不太合适。我把车开得很慢,城市的灯火遮盖了天空,不知道今晚有没有皎洁的月亮。

娜兰说:“哥,回去我就进屋睡觉,你陪虹颖姐说话吧?”

我问她:“那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我也想搂着你睡觉。”

娜兰笑了起来:“你去和虹颖姐商量啊,为什么问我。只要虹颖姐高兴,你不是可以去找我?就像你去找大姨,姐都不会阻拦你。”

我有些惊奇,这小丫头好像什么都明白的样子,可是大人的那些事情,她真能完全明白吗?我问她:“是不是下午我送大姨回家,你姐对你说了什么?”

娜兰说:“姐对我说,如果我喜欢跟哥在一起,也可以跟哥在一起,就像大姨那样。我就想,是不是你跟大姨在一起,也像我们两个在一起这样子?”

我的脸皮早已经筑成了城墙,听见这话不但不觉得害臊反而有些沾沾自喜:“你姐还说了什么?”

娜兰说:“姐说希望我们一家人,以后都能快快乐乐的,相亲相守。”

感动得差点哭出来,这是什么老婆啊,给我十个八个天天哄着也不会觉得累啊!道路似乎宽阔起来,偶尔我的手ch0u空偷袭进娜兰的短裙,害得她一时轻叫,一时害羞。

回到家里,娜兰就溜进她住的那间客房。

虹颖披了件睡袍,半躺在沙发上看影碟,看见我们两个回家,就像我们刚出去逛了一圈超市那样平静如常,淡淡笑容,轻轻说话。电影还没有放完,屏幕上阿基里斯的盔甲令彼特看上去神采飞扬,面具后浅蓝se的眼睛邪气而深邃。

娜兰的房门轻轻关上,我走过去,身t弯过沙发亲吻虹颖的脸。

虹颖问:“看娜兰走路的样子,一定已经被你吃过了吧?”

我厚起脸皮傻笑,拿起遥控关了电视,对虹颖说:“我们去卧室说话。”

虹颖起来跟我进了卧室,关上房门,我拥虹颖入怀:“老婆,我很想你。”

抱着虹颖的一刹那,所有的se情yi混乱杂念忽然清澈下来,只想静静地抱她站着,听她的心和我一起跳动。

虹颖说:“你电话打过来,我就知道你是想我了。”

我问:“你呢,你想不想我?”

虹颖说:“你肯这个时候回家,一定知道我在想你,为什么还要问。”

然后我们静静相拥,谁都不愿再说话。

很久,虹颖说:“好了,我一点都不觉得心里空了,你……去陪娜兰吧,她一定也很想你。”

我开始为难,其实怎么样都会为难,无论我躺在谁身边,都不可能不去想另外一个人,而这姐妹两个,感觉都敏锐得可怕。

我犹豫了一下,对虹颖说:“那还不如我一个人去客厅睡沙发,心里还踏实些,你明明知道,我推开娜兰房门那一秒,就会开始想你。”

虹颖问:“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郁闷之极,懒懒地说:“怎么样都会寂寞,我宁肯一个人单独面对。”

虹颖淡淡笑了起来:“寂寞?妹妹陪你也是寂寞,姐姐陪你也是寂寞,非要两个人同时搂在怀里!男人总是这么贪心的么?那么今天答应了你,会不会以后你要把心里想的所有nv人,都拉在一张床上才不觉得寂寞?”

我小心地盯着她的眼睛,仔细揣测她的心意,不知道她无声的笑容背后藏着什么。

虹颖从我怀中走开,开启音响,放出轻柔的歌声。

一时间心中五味俱全,听了好久,才听见是h品源的一首歌《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应该属于接近伤感的歌声:“最ai你的人是我……你却没有感动过。”

我有些惭愧,走近虹颖身边,挨着她坐在床上:“虹颖,你知道我不舍得让你难过。从来都不舍得,我太过分了,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虹颖的头,轻轻靠过来:“我也不舍得让你难过。陈重,我第一次听见这首歌就喜欢得不得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厌。我一直想,最ai我的人就是你了,我一辈子都要努力让你开心,却总做不到。”

我说:“别说这种话,错的那个人是我,我对不起你。”

虹颖说:“你没有……”

她的声音那么轻,轻得像片片花瓣飘落:“陈重,我们谈谈好吗?把心都敞开。这么多年过去,彼此都装着微笑着逃避,两颗心永远滴着血相ai,我真的很难受,常常恨不得自己立刻si掉,转生回来再嫁给你,好好当你的老婆;”

“我知道我si了,你肯定会一直等我,可是我又怕即使等我转生,出现在你眼前,你会不认识我是虹颖,一个人傻傻地等,那不是把你这辈子害了,我知道我笨,不舍得让你难过却一直都做不到。”

我有些懵,0不清方向,找不到感觉,听不懂她说什么。

虹颖说:“其实你很早就知道,给你的时候我不是处nv,是不是?”

我有些晕,像喝醉了酒,房间旋转,所有的家具都在跳舞,歌声模糊。

“虹颖,你真会说笑话,十二岁就认识我,十四岁跟我谈恋ai,十六岁和我za,十八岁嫁给我,我从来没怀疑过你的作风问题,刚才在酒店我喝了些酒,头好晕啊,我想睡觉,不去客厅了,就睡我们自己床上。”

虹颖笑了起来:“分明是你自己变态,想我们姐妹两个供你戏弄,却给我带那么高的帽子。”

她站起来,走出卧室,扣响娜兰的房门。

我兴奋地跳起来,在床上手舞足蹈,借着床垫的弹力做着空翻的动作,混身的骨骼胡乱作响,我越跳越高,只恼天花板挡着,不能一下子跳到天上去。

虹颖拉着娜兰站在门口,问娜兰:“看你哥这样,像不像一只猴子?”

我清醒过来,一不小心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床上。

娜兰红着脸笑:“这样却像只蛤蟆。”

我趴在床上,望向门口一双明珠碧玉,姐妹如花,一时间目瞪口呆,口水四溢。pgu拱来拱去感觉怎么都不安稳,原来yanju早已经坚y如铁,被身子压得几乎要折断。

娜兰仍在门口微微抗拒,不肯随虹颖进来。虹颖面暖如春,轻轻一拉,娜兰被拖动了两步,终于踏进房间。

虹颖冲我轻笑:“贪心大y0,我把妹妹叫来了,你还趴着作什么蛤蟆?你陪娜兰说话,我去洗澡。”

娜兰又羞又急:“姐……我也要洗。”

虹颖明眸流盼,浅笑盈盈,对我说:“嗨,没听见我们要去洗澡?还不快去放水。”

我跳下床,顾不上k子高高顶起丑态毕露,忙不迭大叫:“遵命。”

冲进浴室,调好了水温往浴缸里放水,哗哗的水流落入手掌,似乎冲涤着记忆中过去残留的那些不安和y霾。

一直以为自己最ai的虹颖,曾那样心痛地被人玷w,总会想起丑恶的一条yanju,cha破虹颖幼小的花瓣,在里面灌满jgye的wuhui画面。过去那些年,我一次次告诉自己,不可以责怪虹颖,那根本不是她的错。

可是在杀了那个混蛋之后,仍然会不时痛苦,一次次遭遇处nv,却一次次逃避,因为我知道,我最稀罕是处nv的那个nv孩,已经不能给我。

男人就是这样自私的动物,总希望得到最完美的东西。

我总在后悔为什么一时冲动杀了那个混蛋,应该留他一条狗命,让他亲眼看我凌辱他家里所有的nv人。今天才知道,原来他虽然混蛋,当初却只敢探出一根手指,我可以不再遗憾,他一条狗命,足以偿还。

少年时一次热血沸腾,换来今时姐妹双娇,母nv并蒂,纵然是惨重代价,我此生必不后悔。

处nv或者不是处nv,那重要吗?我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我早已经知道,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的心结能否解开。我想,这一分钟清水灌满浴缸,也洗净了我残留心底的那一处wuhui。

虹颖的纯美,不仅仅是幻想,而是真实。处nv膜就是一层那样脆弱的东西,指甲划过也似锋利如刀。

我无声地笑起来,手掌拨动浴缸的水,搅动出水花翻滚,虹颖的身影在朵朵水花四溅中跳跃起伏,从少年走过这些年岁月。水花中她望向我的目光,一如我第一眼看见她,那样清澈见底。

水已经放满,那一对姐妹却还没有过来。

我急不可耐,咳了两声:“水放好了。”

“那你怎么还赖着不走,是不是也想和我们一起洗?”虹颖ch11u0着身子在门口出现:“娜兰怎么都不肯脱下衣服,我看还是你这个y0出马,她躲来躲去,我可抓不住她。”

我冲去卧室,娜兰躲在床后,看着我的眼神,七分不安,三分羞怯。我嘿嘿j笑:“不是说去洗澡,怎么又躲着不肯!是不是想让哥把你抱去?”

我跳过去,翻越障碍把娜兰抱在怀里。

隔着衣服感觉到娜兰心口巨震。娜兰小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在我怀里扭来扭去,被我恶狠狠捉住小嘴狂吻很久,才渐渐安分下来。

娜兰低声说:“你让我穿了那样的内k,我怎么当虹颖姐脱衣服啊!”

“很漂亮啊,为什么怕她看?”我掀起娜兰的裙角,开裆的内k暴露出的下t一闪,两片r0u瓣娇nengyan美,含ba0yu放。

我伸手去0,点点花露沾染r0u唇,清洌芬芳。

娜兰的腿猛地加紧了一下,我轻声问:“还在疼吗?”

娜兰说:“嗯!里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拿出来,害得我走路都不自在。”

我凑近她的耳边:“今天你是新娘子,新娘都是这样啊,我第一次和你姐za,她难过了一整天,学校都没敢进。反正你正放暑假,有好多天能休息。相信我,最多两天,你会喜欢上za。”

娜兰小脸变得滚烫:“哥,我真的是做你的新娘吗?”

我说:“是啊,我的小新娘。只要你不讨厌我,你虹颖姐答应,娜兰可以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娜兰说:“我喜欢哥,我想……永远……”

我低头亲吻娜兰的耳垂和脖颈,一粒粒剥开她扣子。她的rufang玫瑰花瓣一样绽放在空气中,rt0u像两粒挺起的花蕾。我用手掌轻轻握弄,稚neng的rufang在手中膨胀,rt0uy起来,顶在我的掌心。

娜兰压抑了呼x1,鼻端哼出了声音。

我说:“娜兰的身子太娇neng了,哥怕忍不住会弄伤你,今天我们和你姐睡一起,你不会不高兴吧?”

娜兰说:“嗯!姐对我说,我们三个人一起,哥不会一会挂念姐姐,一会挂念我。哥,如果我不过来,你和虹颖姐单独在一起,真的会挂念我吗?”

我亲她亮亮的眼睛:“小傻瓜,我当然会挂念,哥心里很疼你。”

娜兰开心地笑起来,轻轻推我:“我自己脱,你这样一边0一边脱,要脱到什么时候啊!”

她甩去上衣,轻盈地爬去床上,边爬边脱去裙子和内k,我从后面追着0她翘起来的pgu,娜兰咯咯笑着,把脱下的内kr0u成一团,丢在我脸上,跳下床跑去浴室。

我抓着娜兰的内k放在鼻端呼x1,也许是开着裆的原因,没有浓郁的少nvt香沾染在上面,于是有些泄气,扔了内k跟进浴室。

娜兰已经进入浴缸,在虹颖对面躺下。按摩浴缸的水流淌动,虹颖下t的黑sey毛成了清澈水流中的一抹点缀,把两具0t浸在水里的部分装衬得美丽而鲜活。

虹颖如玉,娜兰如花,各自有不同的妙处,各自有各自的颜se。

我的目光在两具0t上留连,虹颖的健康成熟像五月蜜桃,甜香扑面;娜兰的稚neng娇美像枝头青果,入口生津。

两双rufang在水面浮动,四条yutu1在水底纠缠,一时恍得我眼花缭乱,两条人鱼戏水,奇美不分轩轾。

我在浴缸边缘坐下,拨起一掬水淋在虹颖x口,水珠顺着浑圆的rufang滚动,虹颖的r晕轻轻涨满成圆月,rt0u挺立起来,泛出淡淡微红,我伸出手指拨弄,两粒樱桃渐渐坚y,弹动我的指尖。

我把她的rufang握住,仔细r0un1e。虹颖闭上眼,柔和了呼x1,随我轻薄。清澈的水流下,她双腿渐渐并紧,膝盖上上下下交叠,黑se的y毛开合起伏,如一朵墨菊绽放回拢。编起袖子,顺着虹颖x腹0过,抚过柔软的y毛,手指触及两片y,不知何时已经充血丰盈,我知道她已经动情。

yda0的cha入柔软而顺滑,水流冲不去yye横溢,虹颖双膝猛地碰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丝丝sheny1n,我的手指感觉到她yda0蠕动收紧,像婴儿小嘴捉到了n头。

我把手掌压在她隆起的y埠,g动手指催她xia0hun。

缸底的水被双腿间的开合荡起水花,发出纠缠碰撞的声音,纤纤玉趾时而弯曲绷直,变换出jg灵般的舞步。虹颖轻阖着眼睛,脸se一片cha0红,鼻息渐渐分不清轻重缓急,夹杂声声异响。

我侧过头,望向娜兰。

娜兰咬着下唇,正睁大了眼睛盯着我手指进入的地方,她的手按在小腹上,似乎正一点一点向自己两腿间爬行,已经接近花瓣开处。看见我突然望她,娜兰吓了一跳,手迅速ch0u离水面,带起一片水花。

我皱起眉头,冲娜兰使着眼se,让她用手指抚弄自己的花瓣。

娜兰害羞地转过头去,不再和我对视,手臂按着浴缸边缘坐起身子,似乎想逃走。我从虹颖腿间ch0u出手指,一把把娜兰抓住。

娜兰一声轻叫,顺着浴缸滑下去,水花激起来,打sh了我的袖子。虹颖脸se微红,轻轻呼唤:“娜兰,过来姐姐这边。”

娜兰跳起来,扑向虹颖身旁,一双雪白柔美的身t一瞬间纠缠跌宕,宛若两朵娇花并蒂开放。我追着伸长手臂乱捉,把互相映衬着诱人的姐妹双花惹出声声jiao声声轻笑。

虹颖笑yy地问我:“大se狼,你说我们姐妹两个哪个漂亮?”

我嘿嘿乱笑:“当然是一样的漂亮,我一个都不舍得放过。”一手一只rufang抓在掌心,这一刻鱼与熊掌兼得,哪还有闲心分辨是谁更美。抓捏之间,姐妹俩个同时出手,我噗嗵一声落入水里,全身尽透。

从水里探出头来,已经被呛了两口,心中狂跳,人更加颠狂,搂过二人狂亲乱咬,恨不能把俩个人统统含在口中吞进肚里。

虹颖问:“你很喜欢穿了衣服洗澡的吗?”

我这才恍悟过来,手忙脚乱解着衣服,一件一件丢向远处。内k除去,我看看虹颖,再望望娜兰。小弟按耐不住跳动,张牙舞爪般抖来抖去,禁不住想要立刻择人而嗜。

目光和娜兰相遇,娜兰惊呼了一声,一头扑进虹颖的怀里,嘴里轻声地叫:“姐,哥现在的样子好丑啊!”

虹颖咯咯地笑:“是啊,真的好丑,罚他今晚上一个人睡客房,我们俩个都不要理他好不好?”

娜兰说:“好!”

娜兰压在虹颖身上,细细地腰身柳枝一样婀娜,圆圆的小pgu露出水面,gu间粉红se的花瓣盈盈yu裂,g人魂魄。我喉咙发g,目光紧紧追着那点殷红,小腹一团yu火升起,烧得yanju几乎要炸开。

虹颖伸出脚趾,轻轻在我的yanju上点了一下:“老老实实洗澡,我可以考虑让你今晚抱着娜兰睡觉。”

娜兰头埋在虹颖颈窝里,很轻的声音说:“不,让哥抱着姐睡。”

虹颖笑出声来:“那还不如让他一个人睡,你哥说了,如果只能陪一个,他宁肯独自睡沙发,大se狼,你当着娜兰的面说一次,今晚想搂着我还是妹妹?”

我在浴缸对面坐下,憋得面红耳赤:“当然是两个都要抱。”

虹颖问:“听到了?娜兰,你说要不要让他两个一起抱呢?”

娜兰半天没有说话,抱着虹颖的脖子不肯松手。虹颖说:“你再不说话,你哥就要哭出来了。”

娜兰压低了声音:“姐说让哥一起抱……我就听姐的话。”

腿触到姐妹俩娇neng的身t,一般的柔弱无骨,凝脂水滑。虹颖抱着娜兰,稍微往旁边让开了一点,我挤过去,并肩和她们躺在一处。虹颖把娜兰推过来,我伸开手臂接住,一具诱人身躯仰入怀中,躺在我的身上。

tr0u落在腹间,压沉了我的身子,顺着坡度滑下去,停在我小腹y毛浓密的地方,娜兰双腿稍稍分开,被我高高竖起的yanju接住双gu不再向下。

借着水的浮力,娜兰的身子鱼儿一样轻盈,gu间nengr0u触到yanju,别样的鲜美舒服。娜兰飞快并起了双腿,腿根夹着我的小弟弟,一阵su麻滋味从那片刻摩挲腾起,我顺势贴紧了那瓣r0u缝,在她双腿间滑动yanju。

娜兰慌乱着把腿分开,nengneng的花瓣裂开了一些,我y1ngdang了呼x1,顺着感觉把guit0u顶进去一点,又引出娜兰一声轻呼,一阵挣扎。

手抱在娜兰的x口,娇小的rufang握在掌心,柔neng而青涩。rufang中yy的小肿块让我不敢太用力去抓,紧咬了牙却温柔抚0,生怕一不小心把她弄疼。

虹颖的身子偎过来,挡住娜兰不让她从我身上滚落。我被娜兰的娇neng弄得心急如焚,一手抓过虹颖一只rufang,用力r0un1e。

虹颖叫了一声,轻拍我的手背:“轻点,你这样抓,我也会觉得痛啊。”

这才放轻了一点力量,双手把着两只不一样的rufang,抚来0去,心中真是千般滋味,万般饥渴,只得抬起一只脚帮助娜兰夹紧大腿,让小弟弟多感受到一点压迫的快感。

虹颖翻动了一下身子,rufang从我手中滑落,压在我的肩膀,探长手臂从娜兰双gu间拨动我的yanju,一点一点叩着娜兰的花瓣,每一次蜻蜓点水的接触,都让我享受到极点,我把虹颖用力搂入怀中,测过头和她接吻。

三具身t彼此纠缠,肌肤燃烧般厮磨在一起,我神志有些恍惚,感觉像在做梦。水花翻滚激荡,我的yanju在虹颖的手指与娜兰的花瓣间快乐穿行,几乎要爽到熔化。

耳畔传来娜兰一声轻叫:“姐……”

原来yanju不知何时嵌在娜兰的r0u缝,我迷乱中的一顶,cha进她鲜neng的小洞一寸。娜兰用力收缩肌r0u,一点一点把我的guit0u压迫出来。

虹颖支起身子,放开我的yanju,温柔抚0娜兰的小腹:“不洗了好不好?我们去床上。”

我大喜过望,抱着娜兰从浴缸里跳起来。虹颖嗔怪地叫:“急se鬼,擦g了身子也不迟吧?”

抓起浴巾逮着娜兰一阵乱擦,娜兰躲来躲去乱跑:“我自己来擦,不用哥帮我。”

虹颖用毛巾绞着自己的头发,在一旁看我和娜兰嬉闹,我望向她一眼,深怕从她眼神中看出落寞。虹颖冲我淡淡一笑,没有躲开我的目光,轻声地说:“大流氓。”

我呆了一下,娜兰趁机从我身边逃开,抓起一条毛巾跑出浴室。我走去虹颖面前,小心的试探她的口气:“你真不会生我的气吧?”

虹颖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我如果生气,所有人都不开心;我如果快乐,一家人都会幸福。你好笨啊,永远不了解自己的老婆。去追娜兰吧,别让她再自己躲起来。”

我抱过虹颖的头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下,飞快地追了出去。

娜兰轻声叫着,想围着客厅的沙发与我周旋,被我跳越沙发捉怀里,双臂环绕过她纤细腰肢,轻轻一抱已经双足离地,乖乖地束手就擒。

抱她去床上疼惜,吻过她x前nengru,gu间花瓣。舌尖t1an动花瓣上方细小的骨蕾。娜兰轻轻颤抖起来,一汪清泉泊泊流出,滴打在床单。

虹颖走进来,轻轻锁上房门。

娜兰喉间浅浅sheny1n,迷乱着眼神望向虹颖:“姐……”

虹颖踩shang,靠着娜兰身子侧卧,手指画动过娜兰的鼻梁:“娜兰好漂亮,怪不得你哥那么喜欢你。”

娜兰轻声说:“虹颖姐才漂亮。”

虹颖轻轻微笑,低下头用鼻尖在娜兰额头婆娑:“嗯,我们姐妹俩都漂亮,真是便宜了你哥这个大se狼。告诉姐姐,哥这样亲你,娜兰喜不喜欢?”

娜兰低声说:“我……我不知道。”

娜兰被我用双手掰得双腿微张,雪白的ygao像一处隆起的小丘,还是一层淡淡地绒毛生长,几乎看不清颜se,两片饱饱的大y更加光洁如两条玉脂,被我亲得微微有一点充血,随着雪gu分开,两片凝脂般r0u片也裂了一丝浅缝,完全幼neng的小y粉红着呈现,圈成一个鲜红的细小洞口。

原本藏在皮层下的y蒂,被我的亲吻唤醒,骨蕾一样微微挺起,yu现还羞。

我放软了舌头,舌尖再次翻起娜兰gu间的nengr0u,带出一丝yshuig过她突成米粒大小的y蒂。娜兰猛地一颤,“嗯”地浅叫了一声。

虹颖在娜兰耳边低语:“不用害羞的娜兰,以前姐像你这个年纪,最喜欢你哥这样亲我,每次都亲得我身子都麻掉了。男人知道疼nv人才会用心亲吻,你哥这样疼你,你心里喜欢又不肯说,就是不知道疼他了。”

我小心地在娜兰双腿间耕耘,虹颖的手伸过来,盖过娜兰的小腹,温柔地在它x腹间游动,最后落在她翘翘的rujiang上。

娜兰轻轻叫:“姐……”

虹颖问她:“怎么,是不是姐碰得你不舒服?”

娜兰说:“不,是我觉得好痒。”

虹颖蜷起手指在娜兰的小rufang上温柔圈动,画了一圈又是一圈:“哪里痒?

是哥亲得你痒,还是姐碰得你痒?“

娜兰双收紧抓着床单,小腹剧烈ch0u动了几下:“都痒。姐……我好难受,每次哥一亲我下面,我就会很难受。”

“是不是这里难受?”虹颖的手落在娜兰小腹上,一点点r0u动,把她柔软的小腹按下去一点,绷得两片r0u瓣微微张开,娇红的y蒂清晰地显露出来。我伸长了舌尖轻t1an,娜兰一下子并紧了双腿,全身都似ch0u搐了起来。

“是不是?”虹颖又问。

“是。”娜兰声音变得拉长,“我好难受啊,姐……”

“那是因为,娜兰的肚子空着,需要有东西填满。”

虹颖松开手,凹陷的小腹弹起来,娜兰“啊”地轻叫了一声,一只手放开床单,飞快压在了虹颖刚才按住的地方。虹颖把手伸去叠在娜兰手背:“想不想和你哥za?”

娜兰低声sheny1n:“姐……哥在酒店里cha进去一次,好痛啊。”

虹颖的手压着娜兰的手在小腹上r0u动:“娜兰是怕痛,还是怕这里难受?”

“我……好难受啊,姐……我不怕痛。”

虹颖轻声说:“那你就告诉哥,你想怎么样。”

“我想……哥和我,”娜兰身t用力ch0u紧:“……za!”

我从娜兰gu间腾身而起,虹颖让开了一点,让我趴在娜兰身上。娜兰脸上已经布满绯红,蔓延到了脖颈。被我压上身t的瞬间,娜兰张开了眼睛,她的眼神慌乱而迷惘,望向我的眼睛,嘴里喃喃地叫:“哥……”

虹颖轻声说:“轻点。”

我压下去,yanju顶着一抹顺滑汁yecha入,从最顶端那一寸,隐隐传来涨裂的感觉。娜兰伸手与虹颖相握,另一手用力抓住我的肩头。我屏住呼x1,一点点顶进去,yanju被紧紧地包围,感觉娜兰的yda0那样狭窄而滚烫。

只是娜兰一次紧迫地呼x1,身t轻轻一下颤抖,快感已经透过cha入的yanju传遍全身,让我几乎要崩溃。我贴紧娜兰的身子停下来,一动也不敢再动。

耻骨与耻骨交接,隔着娜兰软软的腹部,我感觉到自己顶进她身t的部分,一涨一涨跳动。娜兰咬紧着下唇,yda0随着我的涨动收缩,涨缩之间的韵律天衣无缝般合拍,像是舞动着一曲动人的双人舞步。

很久,娜兰喉咙里喷出一声痛呼:“好涨。”

虹颖轻声问:“是痛,还是涨?”

娜兰喃喃着说:“又痛……又涨。”

我ai怜地低下头,亲吻她咬出了齿痕的嘴唇。娜兰吐出一点舌尖让我含进嘴里,鼻端哼出来的声音,又似娇媚,又似颤抖。虹颖拿起娜兰与她相握的那只手轻轻放在我的肩头,娜兰惊醒过来,伸手想去拉她:“姐……你……”

虹颖轻轻对她笑:“放心吧,姐不会走。我放开只是让你好好抱抱你哥,你不想紧紧抱住哥哥吗?”

娜兰说:“我想抱住哥,也想拉住虹颖姐。”

虹颖把身子贴近我们两个:“看不出来,你和你哥一样贪心。”

我把虹颖搂进怀里,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是啊,我就是这么贪心。”

娜兰学着我凑过小嘴,重重也亲了虹颖一下。虹颖娇呼一声:“si丫头,你怎么也亲我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亲姐姐的嘴?我就要亲。”娜兰身子扭动了一下,想再去亲吻虹颖的嘴唇,忽然x1了一口气,“唉哟”叫了一声,花瓣一阵收收放放,弄得我好不xia0hun。我支起身t,忍不住把yanju拔出了一点,再慢慢cha入进去。

娜兰嘶嘶地痛呼,顾不上再和虹颖嬉闹,绷紧了身t容纳我的蠢动。虹颖轻轻抚0她颈窝:“娜兰,听姐姐的话,你身子越绷紧就会越痛,放松了才会觉得舒服。”

娜兰低声应着,娇neng的x脯剧烈起伏。虹颖轻轻握住她的rufang,温柔地用手掌按摩。渐渐娜兰的身t放松了一些,随着我慢慢ch0uchaa,gu间流出一丝腻滑的水来。我轻声对娜兰说:“你也抓抓你姐的x,看能不能0得她像你一样心痒。”

虹颖嗔怪地瞪我,我嬉皮笑脸不以为意,看着娜兰伸过白皙的手指,把虹颖一只rufang轻轻握住。

娜兰轻轻地叫:“虹颖姐的咪咪0起来好舒服啊,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变得像姐姐这样?又饱满又弹手。”

虹颖笑起来:“娜兰,你哥心里最喜欢的,还是你这双小咪咪。以前我的x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只要周围没人他都要0来0去,总也0不够,现在长大了,他一点也不喜欢0了。”

娜兰说:“姐骗人……”

我慢慢挺动身t,顺着娜兰渐渐变得顺畅羊肠小道滑行。娜兰偶尔皱起眉头痛痛轻呼,身t却已经渐近柔软,张开鼻翼不规则地呼x1,喷出丝丝酣美呢喃。

虹颖的指缝分开,露出娜兰淡红se的小rt0u,我俯下嘴去,舌尖顺着虹颖的指缝t1an动,娜兰瞬时变得迷乱,下面热热地流了些水,小pgu不时轻抬,与我加重些力气彼此交接。

小腹里像灌满了水,容不得轻轻一提,稍微增加一点力量,q1ngyu就似乎要满溢。

我支起身子,yanju在娜兰稚neng的身骨里进出腾挪。cha入尽头的时候,娜兰的小腹似乎被顶起一处凸点,虹颖的手顺着娜兰x腹一路0下来,隔着娜兰的腹腔我感觉到她掌心热热的力量。

娜兰尽情sheny1n,两腿张张合合,身躯扭出一阵全新韵律。

每次cha入都变成尽根而入,我全身已经燃烧。三个人身t缠绵,只是y1ngdang画面。娜兰一手捧着虹颖的rufang,脸埋进虹颖怀中,全身遍布一层绯红颜se。虹颖一手拥着娜兰纤细肩头,另一只手渐渐沉下来,并起指尖点在娜兰的y蒂上方碾磨。我双目赤红,眼前一片r0u香熏醉,只知道一路fangdang了yanju狼奔豕突。

娜兰轻叫jia0y,花开一阵,紧上一阵,水从花房漫出来,腿根忽然乱颤,乱颤之中,鼻子里哼出的声音,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娜兰发出悲鸣般的声音,缩起了膝盖,顶住我的身t,不让我再继续ch0uchaa。

我懊恼地ch0u出yanju,任由她轻轻滚向一旁。我扑上去压住虹颖,用力去分虹颖的双腿。

虹颖面目cha0红,却不肯让我轻易得逞。

“为什么不s?”虹颖问我。

“我也想啊,就差一点。”我继续掰着虹颖的腿:“给我,我好急啊。”

虹颖轻轻笑我:“如果给你cha进来,一下子就s了,我怎么办?”

一把掏下去,手掌中流了满满一汪yshui,虹颖腿根已经sh透。我急不可耐:“给我啊,我保证好好弄你,不会半途而废。”

虹颖慢慢分开双腿,由我尽根而入,口里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吹牛,你能再坚持超过三分钟,我就承认你厉害。”

我拼命cha她:“三分钟?切,你以为我超级大y0的称号是浪得虚名啊!告诉你,今天送你妈回家,我弄她舒服了三次才s出来。”

虹颖用力拧我的pgu:“还说,不要脸。”

身t击打着身t,发出“啪啪”的声响,虹颖发起狠来,双腿盘在我腰上,使劲挺动了几下,三秒钟,我大叫一声,满肚子热力化成流水,稀里哗啦一瞬间决堤。

……

虹颖拿着纸巾擦拭身t,我躺在床上筋疲力尽。

虹颖淡淡笑我:“大y0?”

我重重喘气:“给我十分钟,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这个小ywa。”

虹颖侧跪在我的身旁,用纸巾慢慢清理我的下t:“知道你厉害,我投降了好不好。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让你好好收拾我。”

我默默无言,轻轻握住虹颖的手:“你今晚怎么办?”

虹颖轻轻地笑:“什么怎么办?看你那熊样。如果我也像你那么馋嘴,你的绿帽子不知道要戴多少了。”

我心中乱跳,楼紧了她的腰问她:“那我到底有没有戴过绿帽子?”

虹颖狠狠拧我:“臭流氓,我警告你,如果你总是这样馋我,说不定哪天我就给你戴一顶。”

灯光暗下来,我躺在中间,张开双臂抱着虹颖和娜兰。

黑暗中的两具身t,光滑顺从,填满了我的怀抱。

耳畔淡淡的呼x1声,渐渐拉沉我的双眼。

夏天似乎一转眼就过去了。

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树叶开始一片两片地飘落,虹颖怀了孕,有早期的妊娠反应,每次她呕吐出一些清水,我都紧张地跟在她身后,小心拍着她的背,问她是不是很辛苦。她会冲我微笑:“不,陈重。我很幸福。”

很少认真想过幸福具t都包括了些什么,在我的感觉里,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周旋在一家人的温柔包容里;每天得意地y笑,把yanju当成机枪,随时端起来胡乱扫s,那就是一个男人全部的幸福生活。

一家人里面,也包括了小姨。

对小姨我是早有垂涎,吃过娜兰之后,很多时候我都会把目光盯向她,小姨会在某个瞬间被我盯得脸红,转开视线装着若无其事。但我知道,要上她自己有戏。

可是怎么去上,我却没有太具t的计划。虹颖曾经提议让小姨搬去和馨姨同住,我持不同意见,嬉皮笑脸地对虹颖说:“那样我不是很不方便?即使你准了假让我去看你妈,她住在那,我怎么好意思?”

虹颖问:“你会不好意思?”

然后虹颖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肯继续和我讨论。每次提起馨姨,虹颖都会选择回避,她能放纵自己和娜兰一起陪我y乐,却总不让我提起把她和馨姨放到一张床上的念头。

于是我总有意无意渲染馨姨在床上的万种风情,常常在与虹颖za到ga0cha0时对她提起馨姨与众不同的cha0吹现象,渐渐虹颖被我蛊惑,嘴里骂着“臭流氓”三个字,gu间却yshui如cha0,大片大片打sh床单。

我告诉虹颖那仍然不是cha0吹。

终于有一天虹颖在ga0cha0的余韵中问我:“cha0吹,究竟是怎样的,你是不是在吹牛啊?”

我笑:“吹不吹牛,你要亲眼看见才知道。”

我知道虹颖已经很想亲眼看见。她迷上让我去看馨姨时悄悄拨通电话,让她可以听见馨姨的sheny1n。而我们和娜兰3p时,她变得b我还热衷挑逗起娜兰的q1ngyu,一双手在娜兰青涩的身t上r0u来捏去,当娜兰快乐到飞,虹颖竟然在一旁随着气喘心跳,我ch0u身cha入她,很快就能弄得她一声声y叫。

“你快乐吗?”我问她。

虹颖大口喘息:“臭流氓,我被你带坏了。”

那其实也是快乐。

被带坏的还有娜兰。小孩子的领悟力是惊人的,当她飞过一次,就知道怎样更快地飞第二次。很快她学会在我的身下纵情迎合,放开喉咙娇声sheny1n,双手搂紧我的腰,助我更深更快地cha入她的花房。或者在观摩我弄虹颖的时候,学着虹颖推推我的pgu,ch0u空替我亲吻虹颖敏感的rt0u,又去用指尖按摩虹颖的y蒂。

大家都敞开了y1ngdang,虹颖和娜兰的ga0cha0变得容易,我常常可以弄得她们两个人都爽到疲倦,不再像第一次3p那样出丑。

娜兰开学之后,3p的次数少了下来,我的注意力转移到怎样能哄得虹颖和馨姨同意与我一起y乐。某一次虹颖被我b得无路可退,认真着表情问我:“为什么你总想我和妈一起陪你?你和娜兰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说要同时弄她和小姨?”

我被虹颖的问题激起了y想。

如实告诉虹颖和娜兰在一起时,自己没有动过类似念头。

虹颖问:“你不是只敢在我面前才这么流氓吧?”

我说:“我都没碰过小姨,怎么会想到同时弄她们两个人啊!”

虹颖问:“不是总说自己是超级大y0?”

男人总ai吹牛,我吹了这么久,第一次承认困难:“好难啊虹颖,你知道我这个人,不怎么擅长哄nv人shang,现在这样子我已经很知足了,万一不小心踩到地雷,目前这种大好局面被破坏了,才是得不偿失啊。”

“担心我还是娜兰?我看你除了敢在我面前不要脸,心里怕娜兰生气才是真的。”虹颖发起飙来,推着我的x口不让我亲她:“不擅长哄nv人shang,哄我妈你怎么就擅长了?”

我嘿嘿乱笑:“那是你妈哄我。”

虹颖连声骂我:“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虹颖制服,在她身上我使出了十八般武艺,舌耕指j,拿手机放她耳边播放偷偷录制下来的馨姨jia0的声音,等她渐近迷乱时,一边细诉当年馨姨怎样哄我shang,一边把她摁在床上,用尽各种姿势弄她,让她陪我重温一幕幕和馨姨在一起的y1uan画面。

虹颖一次次狂泻,被我弄到疯狂。

最后平静下来,虹颖说:“管你说得天花乱坠,没本事先哄娜兰和小姨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你别指望我会答应和我妈一起让你乱来。”

我有些泄气:“我已经很知足了,哪有老婆b老公去睡其他nv人的?”

虹颖说:“乱就大家一起乱,不然的话,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和妈同时陪你。”

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愁,第一步应该怎么走,自己心里是一点谱都没有。其实这么久我和小姨之间有限的交流,都止于温馨亲情的层面,少有暧昧的言语。那些偶尔眼神间的暧昧意味,仔细想想,也许都是自己在胡乱yy。

虹颖趴在我的x口,极力帮我打气:“很简单啊,你有那么多机会可以接触小姨,传说中y0都有特制的y药随身携带,你这个y0怎么会没有?”

其时我早就知道,y药只不过是藏在nv人内心深处的yuwang,或者是一个yuwang的借口,如果她们对一个男人不感兴趣,没有什么y药可以是特效的。不是没有对小姨发出试探的信号,结果我很失望,她转开目光,从没有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

虹颖问:“你不是真没把握吧?很少见你这样缩手缩脚的样子。”

我说:“其实现在已经很好,不是吗?”

虹颖轻轻地摇头:“石秋生的si,总让我觉得心里不踏实,怎么说他都是娜兰的爸爸,小姨也和他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万一将来她们有所察觉,我怕会有麻烦。陈重,血缘是一种很神秘的关系,有时候无法估计它巨大的力量。只有把小姨和娜兰都变成是我们一家人,我才会觉得放心。”

我头大如斗:“你想得太多了吧?”

虹颖说:“陈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越长久越好。”

我抱着虹颖,心里忽然难受起来,原来她一直都在担心着将来,不像我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虹颖趴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月经过了两天还没来,说不定是怀孕了。如果我们没有孩子,拉你去枪毙,我陪你一起si。可是等有了孩子,我怕自己做不到。”

那晚我很久没有睡着,心里热一阵冷一阵,微微带着点苦涩。

其实一个人,处心积虑要去完成一件事情,就会找到机会。几天之后,我哄到了小姨陪我shang。

方法很老套,用了酒后乱x这一招。借着帮小姨调动医院的机会,请了新医院的正副院长和科室几位主任吃饭。我没有找其他人陪客,用各种理由说动小姨与他们碰杯,觥筹交错之间,小姨渐渐醉倒。

最后送小姨回到家里,娜兰已经被虹颖提前接走,家中只有我和小姨一对孤男寡nv。我装着七分酒意,躺在小姨的身边。

一个地道流氓的优秀本质,就是无论最初出于何种动机,最终为了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当一个姿se绝佳的nv人醉卧在身边,yanju可以随时听从y1nyu的呼唤,迅速挺拔到极点。

轻手轻脚去解小姨的衣服,小姨在床上翻来翻去,难过地sheny1n着,软绵绵的身t渐渐0露在我的眼前,白花花一片,恍得我有些头晕。

小姨艰难地吐出声音:“陈重,我好难受,不能再喝了,你别再b我。”

我小心地去偷袭她x罩的扣子:“不喝了,听话,脱了衣服睡觉。”

小姨翻了个身子,把我的手压在身t下面:“我是你……小姨,应该你听我的话。”

手掌完整地包住小姨的rufang,隔着薄薄的x衣轻轻r0un1e,小姨大半只rufang从x衣里挤压出来,感觉绵软而细腻。

小姨问:“陈重,我们这是在哪?”

我说:“我们现在回家了,你不用担心,睡一会就好了。”

小姨说:“回家?回谁的家?陈重,你别骗我了,我哪有什么家可以回去,我和娜兰都没有家。我们母nv俩的家,从开始就已经被毁掉了。”

然后小姨呜呜地哭起来,身子一下一下ch0u动,我的手滑进她的x衣里面,触0到一点略显消瘦的x骨。rufang却是很饱满的,与小姨细瘦的x骨形成奇秒的反差。我直接握上她丰满的rufang抚0,指缝夹住不知不觉有些挺立的一粒rt0u,温柔地拉扯捻动。

nv人的眼泪总会让我心中升出一丝柔情。醉后的nv人,哭泣的原因常常不可理喻,却也是哭泣,所以yanju虽然已经暴涨,我并没有着急cha入小姨的身t。我知道这个夜晚,她根本已经无路可逃。

“怎么会没有家?这就是你的家。”

我把身t贴近小姨的脊梁,嘴唇在她光滑的肩头游动:“相信我小姨,只要我有家,你和娜兰也会有,我永远不会抛下你们不管。”

小姨难过地喘息:“永远是什么?男人嘴里的永远,都是骗人的。”

她想拨开我玩弄她rufang的手,却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小姨终于放弃,对我说:“陈重,你别碰我,我想出酒。”

我扶着她起来,手cha在她的腋下托住她身t的重量,趁势用手指挑开她x衣前面的扣子,小姨的rufang弹出来,在x前悬挂出漂亮的曲线。我若无其事地搀扶着她往洗手间行走,小姨有几次抬起手,想把x衣遮起来,都被我轻轻一拨,立刻软软地又垂了下去。

nv人的x部,首先要是漂亮的,然后才可以是诱人的。

三十几岁的小姨,x部是一种完整的漂亮,淡褐se的r晕像一朵小小的金钱菊绽开,rt0u翘翘的,夹在指缝间感觉清晰而真实。落入我手掌中那只rufang,像一只灌满了水的皮质容器,流动着温柔的重量。悬着的另一只rufang,在我se靡靡的视线里,发出瓷器一样的光泽。

是那样漂亮,也极尽诱惑。

小姨的身t在我的挟持下,力量微薄得完全可以忽略掉,一路走去,她下意思地挣扎显得毫无意义,我肆无忌惮地搂着她软软的腰肢,牵引她慢慢前行。小姨的沉醉让我无须掩盖自己yanju无耻地坚挺,我一次次把yanju顶近小姨软软地r0ut,内心有种邪恶地满足和快乐。

只要给自己一个放纵自己的理由,一口清水都可以是特效的y药,何况我喝了那么多酒可以借口。

扶小姨在马桶前俯下身子,小姨开始大口大口吐酒。按下冲水按钮,水流声和小姨的呕吐声重叠在一起,我托着小姨的rufang,yanju从身后顶入小姨的t缝,感觉她的双腿间温软而cha0sh,那一声声呕吐,被我听成是小姨jia0的sheny1n。

我慢慢扒下小姨的内k,小姨一手按着马桶边缘,另一只手探到身后,徒劳地想把内k提起,被我很轻易就挡开了。时间一秒钟一秒钟数过去,我把yanju暴露出来,闭着眼睛,顺着小姨光滑的t缝,把yanju顶入她的身t。

小姨双手按在马桶的边缘,我双手捧着小姨的t0ngbu;小姨的内k挂在膝弯,我的k子落在脚踝……

小姨的yda0滚烫而腻滑,我的ch0u动于是很顺畅。

水箱里的水流冲尽,小姨的呕吐渐渐停止,世界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偶尔我的小腹撞击到小姨的tr0u,发出啪地一声轻响。

小姨的身t被我撞得一下一下向前倾,再用双臂支撑回来,热热的yshui顺着我的y囊往下滴,小姨努力憋住呼x1,很久没有叫出一声sheny1n。我有些不开心,动作变得粗暴,每一下cha入都开始撞出声响。

很久,小姨低声叫:“陈重,你g什么!”

我说:“跟你za。”

小姨说:“我……是小姨啊,你喝醉了吧!”

我说:“嗯!我喝醉了。”

小姨有些张口结舌:“你……快……放开我!”

小姨的背弓成弯月般的弧度,雪白的t0ngbu高高翘着,却像一轮满月。我微微笑起来,把她的pgu用力向两边分开,顶入她身t里面更深,淡淡地问她:“你是要我快点,还是要我放开?”

小姨低叫:“当然是放开我……快啊。”

我说:“嗯,我快点s出来,然后就放开你。”

小姨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僵直了身t重重呼x1,然后她无声地哭泣,扭动着身t开始挣扎:“陈重,不行,快点放开……”

但她的挣扎就像她的哭泣那样软弱,我双手把握住她的腰肢,yanju还是很容易就能继续在她的身t里随意进出。不知道nv人的yye是不是会被畅快地哭泣刺激,小姨yda0里的春水更多地分泌,几乎变成喷泉那样狂涌。

于是我更加疯狂ch0u动。

之后小姨一直伏在马桶边缘,不肯停止哭泣,身t渐渐变得棉软而苍白。

等了很久,我对她说:“我已经放开你好久了,为什么还在哭?”

在浴缸里放满温水,抱起小姨走去浴缸。小姨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我望着她的眼睛,灯光下她淡褐se的瞳孔里闪动着惊慌,就像个小孩子。我亲亲她的眼睛:“泡个温水澡,我抱你去床上睡觉,好不好?”

把内k从她膝弯褪下,从她x前摘掉悬挂着的x衣,小姨的身t是顺从的,被我轻轻放入那一池清水。

一团jgye从小姨yda0里吐出来,漂浮到水层的表面,像一只小蝌蚪拖着尾巴游来游去。我微笑着用手指拨弄它,看它慢慢在指尖下溶解,最后消失不见。小姨苍白的脸se升起一片红晕,微微把目光转向一旁。我用手掌掬起清水,撩拨在她的x口。

我声轻问她:“要不要我去给你倒杯水?”

小姨没有回答,慌乱着目光不敢看我。

我去倒了水,一只手托着小姨的脊梁,让她慢慢漱口。这一刻的靠近,才让我更清晰地感觉到小姨的柔美。这一家人的皮肤都得到同样的遗传,有着牛n和缎子般的质量,0着的小姨b馨姨瘦了一些,却越发显出肩膀以及锁骨诱人的骨感。

她的rufang饱满匀称,陶瓷一样微微下垂,rt0u却娇巧地翘着,被水波荡得带着几分调皮般地抖动,让我很想低下头把它含进嘴里。

漱完了口,小姨捧着杯子,有些手足无措,我笑笑,把杯子接了过来。小姨被我上下打量得有些害羞,两条腿在水里并紧起来,想遮盖起小腹下那片黑se的y毛水草一样微微浮动。酣甜的酒气从小姨的呼x1里喷出来,扑到我的脸上,熏得我晕晕乎乎几乎陶醉。

我问她:“要不要再倒一杯过来?”

小姨轻轻摇头。

我把杯子轻轻放到一旁,趴在浴缸边沿,盯着小姨的身子仔细欣赏。小姨低声说:“好了,我要起来了。”

我按住小姨的肩头,手指慢慢抚0她的肩骨:“不,我想再多看你一会。”

小姨问:“陈重,你现在仍然醉吗?”

我说:“是啊,仍然醉得厉害。”

我们的目光相遇在一起,这次小姨没有躲开。她认真地盯着我,似乎在确定我的想法,我当然更加不会逃避,目不转睛和她对望。

小姨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有一秒钟她笑了,我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笑,像冬天的的冰在春天熔化开来,笑容如水一样在她脸上徐徐散开。她的嘴角有温柔的弧度,笑容很漂亮。她说:“陈重,你这样真像个小孩子。”

我说:“你这会……也像个小孩子。”

小姨被我说得愣住了,很久我看见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说:“陈重,我是虹颖的小姨,娜兰的妈妈。”

我认真地问:“是啊。可是那又怎么样?”

小姨忧伤地垂下目光:“那我这样纵容你就是错的,你明不明白!”

我说:“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错误,今天我清醒过来,说不定明天又会喝醉,那么什么是永远的对或者错?虹颖的妈妈,我也叫她妈妈,但是当我们躺在一张床上,她就是我的馨儿。为什么你不可以有时候是小姨,有时候是我的兰儿呢?”

小姨慌乱地摇着头:“不,那是不可能的,陈重,我做不到。”

我问她:“你没有试着做一次,怎么能肯定自己做不到呢?从现在开始,没有别人在旁边,我就叫你兰儿,或者小兰。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小姨说:“不……”

我轻声问:“兰儿,我也想洗一下,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小姨不停地摇头:“不行,不要叫我兰儿……”

我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嗯,叫兰儿你不喜欢,那就叫你小兰好了。”我跨进浴缸,贴着小姨的身边侧身躺下,把小姨搂进怀里小心温存:“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兰,我答应你,只要我有家,你就有家,我们是一家人。”

小姨家的浴缸小了一些,两个人并肩躺进去,都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退让。

她的身子轻轻颤抖,半天没有说话。

我抚0着她的rufang,膝盖顶进她的两腿间,让她紧紧夹住我。“我问过娜兰虹颖,还有馨儿,她们都认同我这个想法,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大家一起幸福快乐地生活,不让任何一个人孤单。小兰,难道这样不好吗?”

小姨喃喃地说:“一起幸福快乐地……生活?那怎么可能做到啊!”

我轻轻亲吻她的耳垂:“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当然不能让你幸福。但你为什么不试着相信我呢?我是很认真地在做一次承诺。”

小姨仍然不愿回答。

我的手抚过她的y毛,掏进她仍然沾着些滑腻jgye的yda0,手指轻轻在里面旋转,g出一丝丝白se物t飘上来:“小兰,即使我现起身离开,我们做过的事情,真的就能从你心里完全清洗g净吗?”

小姨不肯去看,把头埋进我的颈窝:“陈重,我会老的。”

我说:“我们所有人都会老。等到我们都老得连ai也做不动了,大家一起gg净净地生活。那不是个很好的结局吗?”

我的手指慢慢在小姨yda0里旋转,小姨的yda0传来一阵轻微地颤动,放在我腰上的手臂不禁搂紧了一下。我q1ngyu又一次冲动起来,翻上骑到小姨身上,顶开她的双腿,再一次cha入她的身t。

其实无论在哪里za,如果她够温柔,都可以做得很愉快。

小姨轻轻抱着我,总不敢用太大的力气。nv人的柔美和顺从,从她淡淡的呼x1中喷薄出来,腮边的羞红映着水se,看上去让人无b怜惜。水的重量让我们的身t变得很轻,jiaohe也舒缓,水波荡来荡去,感觉像一起在湖心泛舟。

最后的快感袭遍全身,我嘶哑着声音称赞小姨:“小兰,你真漂亮。”

小姨闭着眼睛,沾了水的睫毛显得很修长,她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力气抱我,小腹软软地贴上来,抬起双脚把我的腰缠住。

我s出来,伏在小姨身上休息了好一会,最后yanju慢慢变软,从小姨身t里脱落。

扶小姨起来淋浴,小姨温顺地让我帮她在身上涂着浴ye,涂至她耻骨那片y毛,我轻轻揪动了一下,一团jgye从她双腿间滚落下来,落在浴缸的水面上。我们低头去看,小姨抬脚轻轻踩了一下,那团jgye却不肯屈服,飞快地从水底又冒了出来。

于是小姨又笑了一下。

我被她的笑容迷惑,盯着她看了很久,对她说:“小兰,你以后能不能每天都这样笑一笑,看见你这样的笑容,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冲洗g净我们躺在床上。

我们没有开灯。黑暗中小姨躲在我的臂弯里,偷偷用手指在我的x口画圈,安静了很久之后,她问我:“陈重,大姐都可以是你的馨儿,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我说:“跟我没关系吧,也许因为nv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像个孩子似的被男人疼ai。”

小姨问:“你也是这样哄虹颖……和娜兰她们吧?”

我说:“娜兰本来就是小孩子,至于虹颖,好奇怪啊,我最近总觉得在她面前自己更像个小孩子。”

小姨说:“那是因为,虹颖太ai你,所以才把你纵容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们第三次za结束,晨se已经隐隐透过窗帘……

……

ga0定了小姨,平静了一段日子。虹颖确定了是怀孕之后,我们把这个好消息回家告诉了父母。爸妈都很开心,妈妈几乎每两天就打电话让我们回去吃饭,煲各种各样汤让虹颖喝。

我自由决定什么时候去看馨姨或者小姨,虹颖对我说:“如果你每次都要问过我,那样你会觉得很累。”

我很感谢虹颖这种宽容,所以去找馨姨和小姨的时候,大都选在白天,尽量每个夜晚都和虹颖睡在一起。每个礼拜六,娜兰会过来陪我和虹颖一起住一晚,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za结束时,她会和虹颖抢着帮我清理身t,或者学着帮我简单按摩。

馨姨大致问过我一些和小姨在一起的情况,某一天我笑着说让小姨搬过来和她一起住算了,我不用两处跑,来一次就可以同时看见两个人。

馨姨说:“你觉得累了吧,男人都想着三妻四妾,其实是在自找麻烦。”

我笑:“我乐此不疲,累也甘心。”

馨姨问:“让若兰搬过来,也是虹颖的意见吗?那娜兰是搬过来,还是搬过去和你们同住?”

我愣了很久,怎么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要是虹颖说了才算数了。那我的意见算什么,一点都不重要?

心里很郁闷,回家后和虹颖讨论这个问题。

虹颖说:“一个大男人,眼怎么这么小?我做的所有决定,不都是为你着想吗?”

“就因为我是大男人,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让你做安排,哪来什么成就感?”

虹颖问:“男人的成就感,应该是怎样的?”

“应该是所有的事情,每个人过来首先问我的感受,或者计划。而不是当我说起一件事情,别人第一个反应是:虹颖怎么看?”

虹颖沉默了很久,说:“陈重,你难道不明白吗,我计划里的每一件事情,最先想到的是,你希望的结果是怎样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b你重要。妈妈,娜兰,或者小姨,她们会首先考虑我,那是因为,她们每个人都觉得对我有愧,她们是在掠夺本来属于我一个人的快乐……”

我思维有些混乱:“你呢,你怎么认为?”

虹颖说:“我没有怎么认为,如果我也认为她们是在掠夺,那就没有一个人会快乐。所以陈重……我必须保证自己是快乐的,无论我心中怎样不安或者是犹豫,我最后都选择自己必须要快乐起来。”

“嗯……必须快乐起来的快乐……是真正的快乐吗?”

“快乐地痛苦着总要b痛苦地痛苦着……要强很多,我很陶醉于这种感觉,那也算是真正的快乐吧。b如你去找妈妈,或者小姨的时候,我心神不安着等待你回家的那一刻,当你推开家门的一瞬,就像yan光突然照满了整个房间,我就一下子幸福起来……”

有片刻我感觉自己神游天外,那种感觉,听起来还真是让人觉得充满诱惑。

虹颖说:“重要的是,你最终会回到我的身边,而你出去g了什么,那还重要吗?”

我喃喃着说:“真想t验一下,如果放你出去偷吃,我会怎么样呢?”

虹颖轻轻笑:“嗯,下辈子如果我们有缘再做夫妻,我就做个ai你的y1nqi,给你尝尝是什么滋味。陈重,我告诉你一个关键:首先要ai我,我才可以快乐地痛苦……然后在痛苦中幸福。如果对你的放纵最终使你不再ai我,那么就是我犯下的最大错误,你说,你最终会向我证明我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老婆永远是对的……”我问:“虹颖,有没有机会,我们一家人一起度过一个快乐的夜晚呢?”

“中秋节快到了吧?那天会是b较合适的机会。我们一起聚餐,尽量把时间拖到很晚,等待那个难以置信的时刻到来……”

“难以置信的时刻?”

“是啊,时间越晚,大家会恐惧,担心最后分别时刻的到来。对空房子的恐惧,是大多数nv人不能忍受的,而欢聚后面临最后分离的那一刻,就是所谓难以置信的时刻,疲倦和失落的感觉会像雾一样爬进房间,所有人心里都感到绝望冰冷,那时突然提议大家一起度过一晚,没有人会y起心肠反对。”

我目瞪口呆,很久。“虹颖,我不得不佩服你,你是个天才。”

“那只是因为我是nv人,我知道nv人内心在什么时候最软弱。你这种天方夜谭式的奇思妙想,如果不选择一个大家的道德准则都放到最低的时刻,很难得到认同,而这种事情,只要有一个人反对,所有人都会觉得没趣。”

我拼命点头表示赞同:“是啊是啊……我一直都有些担心呢,还是老婆思虑缜密。”

虹颖说:“如果这个计划能顺利进行,中秋之后让小姨搬去和妈一起住,谁也不会再感觉不好意思,你也可以少些牵挂和奔波……”

然后虹颖微笑了起来:“你不会又说我完全作主,让你没有成就感了吧?”

我摇摇头:“我再也不敢了。娶到你这样一个老婆,这辈子已经足够让我心里,充满成就感。”

我望着虹颖越来越开心的笑脸,感觉自己渐渐无法呼x1。

我说:“也许吧!”

虹颖说:“我总在想,到了我们双双老去的时候,很多年轻时羞于启齿的事情,都能淡然的面对了。”

我笑笑:“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我很勇敢的,你任何时候说出来我都能面对。”

虹颖说:“吹牛,我知道你有个地方是很脆弱的。”

我问:“哪里?”

虹颖轻轻在我的x口点了一下:“这里呀。我知道,你装着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你的心,是最脆弱的,有时候连我这个小nv人都不如。”

我调侃地问:“刚才大哭大闹寻si觅活的那个人是谁?连你都不如,切!”

虹颖说:“那是因为……有时我的心也很脆弱吧。”

很想问虹颖究竟脆弱着什么?……终于无法问出口,我费了那么半天时间才哄得她破涕为笑,怎么忍心再带她经历一次心灵折磨。

自己的老婆,我不疼她要谁去疼呢?

虹颖说:“从今天开始,我会把所有对你羞于启齿的东西一点一点告诉你。

不管说出来是对还是错,只要你愿意听,我就愿意毫无保留的对你讲。“我闭着眼睛,心cha0澎湃。删除了那篇文档,看样子是做对了。ai,永远是不会错的。现在还需要那篇文档吗?我已经拿到了解开虹颖心灵的密码。

心脏跳动得不听控制,几乎要按着才不会从喉咙里跳出来。虹颖鼓足勇气要对我讲述的那些东西,我已经鼓足勇气要听了吗?

但愿不要太刺激,我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我的心,真的很脆弱。

大坏蛋刚进公司,就看见王涛恬着脸跟我的员工套近乎,不知道用一套什么样的花言巧语,正把那个公司负责接待的小姑娘哄得眉开眼笑。

一眼看见我,小姑娘飞快地叫了声陈总好,表情一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一付拘谨得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样子。

王涛哈哈笑了起来:“唉哟,见了陈总怎么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告诉你别怕他,有什么事情哥哥帮你顶着。”

我也有些奇怪,我真的那么让人觉得可怕吗?

招呼王涛进我的办公室坐下:“怎么没先打个电话?不是来找我的吧,是不是惦记上我这里哪个小姑娘了?”

很多年的朋友了,跟王涛没有什么好客套的。

王涛说:“我是越来越羡慕你了,真他妈皇帝般的享受呀,身边美nv如云,个个小丫环一样侍候着。当初我还奇怪,你小子那么得天独厚的条件,怎么不愿意混仕途,现在总算琢磨出点味道来了。”

我自嘲地对王涛说:“没用啊,都是能看不能吃的。面试的时候,一门心思瞅着哪个漂亮录用哪个,真的招进公司了,多看一眼的胆量都没有,谁让自己是老总呢?害怕一旦吃了窝边草,日后饭都吃不饱了。”

王涛说:“我总感觉退伍之后你像变了个人似的。陈重——陈总,没叫错名字,你丫还就是当老总的料。”

我笑笑,“当兵时,我们多年轻呀,还都是毛孩子吧?”问王涛喝点什么,“我这只有咖啡和茶。”

王涛说:“什么都不喝,跟你说个正事。最近市里划出了一片地做开发区,市局也要在那里新成立一个开发区派出所,想托你家老爷子给我们头打个招呼,把我弄那去你看怎么样?”

我思考了一下:“你小子眼光不错,去开发区b呆在市局机关出息多了。”

王涛说:“那就拜托你,事成了我请你和虹颖吃大餐。”

“别一根绳上吊si,尽量多疏通些渠道。”我冲王涛b划了一个手势:“最关键的是这个。”

王涛说:“早准备好了,老爷子打过招呼我就给我们头送过去。”

我说:“做就一定要做成,钱不够用随时到我这拿,别让其他人看笑话。”

王涛嘿嘿笑了起来:“明白。”

送走王涛,半躺在沙发上望了天花板很久,拿起电话叫刚才招待王涛的小姑娘进来。

隔着面积巨大的办公桌,眼前这个叫“童贞”的nv孩表情看上去那样拘谨。

她有点紧张地向我解释:“我名字里的‘真’字,是真假的真,不是贞洁的贞。”

我嗯了一声:“你的父母真的很会起名字。美丽动人,让人听过一次就会记住。”

童真低着头,猜不透我忽然叫她进来的意思。

我说:“你好像很怕我。”

童真说:“不是,我只是……很尊敬您。”

尊敬,另一种意义的怕。

我问她:“刚才我见到你和我的朋友聊得很开心,你们在聊些什么?”

童真说:“那位王先生要我打开您的办公室,让他在里面等您,我告诉他不经过您的同意,我不敢让任何人随便进去。他拿出警官证给我看,说他是来抓您的……”

我有些奇怪:“我看见你当时在笑,为什么有人来抓我,让你那样开心?”

童真慌忙说:“您误会了陈总。我才不相信会有人来抓您呢,他根本就是一付开玩笑的样子。是听他说起和您是多年的战友,并且是喝过血酒的结拜兄弟,还说在部队时每次你们两个打架,他都把您打得鼻青脸肿……”

我“哦”了一声。“原来听见我被别人打得鼻青脸肿你就笑了起来。”

童真说:“不是不是,就是觉得他吹牛吹得太厉害了,一点都不信才觉得好笑。平时根本没机会听到有人这样讲起您,第一次听见感觉很新奇。”

童真低着头说:“对不起陈总,以后我会注意,在公司不乱和别人说笑。”

我笑了起来:“别别别,刚才看见你眉飞se舞的样子,我就想,如果公司里的员工在我面前也这样兴高采烈的,我一定会觉得很开心。其实我也想和员工们拉近点距离,把公司营造成一种大家庭的氛围。我就是不明白,大家的薪水福利越来越高,反而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就连公司刚创办时那些老员工,现在和我说话也变得客客气气的。”

我问童真:“为什么会这样?你站在员工的立场,能不能告诉我点什么?”

童真说:“或许是因为薪水越高,大家越紧张这份工作,才变得越小心翼翼吧。b如我来说,即使回到自己家里,家里人都经常提醒我,在公司要少说话多做事,安安分分做人。”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发现你不是真正的处nv?”

虹颖说:“玉儿那封信。信里说你用一根手指,就能鉴定出处nv,而我现在知道,处nv你不会带去shang,你只是无数次去验证真正的处nv,是什么样子。”

我大为不解:“这你都知道?”

虹颖说:“我曾经问过于晶,她和你在一起是不是处nv,于晶的答案让我大吃一惊,她说你只是仔细看她下面,0来0去,倒像是去做研究,而她春心最danyan的时候,你都不肯真正和她za,宁肯s在她大腿上;”

“我又问了娜兰,详细询问,一次次证实自己的猜测,你不肯要她,只因为她是处nv。然后是玉儿,从她那封信我也看见,当时你q1ngyu怎样冲动,只要有一丝清醒,你都不肯最后要了她。你是个很讲道德的人吗?你是怕我会生气吗?我自问多次,答案是否定的,连我妈你都去睡,一个于晶,一个玉儿,加上娜兰,个个你都垂涎yu滴,为什么你不要,你在逃避什么?”

我说:“也许……我是ai你。”

虹颖说:“也许是你故意逃避,你怕会ai上那一瞬间美丽绽放,然后不知何去何从。那当然也是ai我,你不愿意有人在你心里b我还重。所以我想,这一辈子自己还强求什么?这样的老公,已经是最好的,所以我一定要让你快乐,为了我你已经放弃了那么多东西,那么,把妈妈妹妹,都给了你,我也心甘情愿。”

我说:“虹颖,我想喝酒,大口喝酒。”

虹颖倒满了一杯,举到我面前:“我们一起喝。”

我们俩个凑近杯子,一起啜饮,剩下一半,虹颖倒进我嘴里一些,然后一口喝尽。

虹颖微笑起来,酒意和笑意在她的脸上徐徐散开,带着层酣纯的红se:“如果一定要付出代价才证明相ai,我希望是所有人快乐。”

我喃喃地问:“所有人快乐,可是,你真的会快乐吗?”

虹颖说:“以前的代价,实在太沉重。你会去杀人,一直沉默隐忍。不愿听你爸说的话跻身仕途,弄间公司又不愿做大了经营,我现在知道了,原来从你杀人那天,就把未来当成了空中楼阁,你不愿着眼长久的东西,只想把握住眼前一瞬。如果这一瞬的快乐我都不愿给你,我怎么配你那样ai我?”

我说:“你怎么会不配?虹颖,你给我的才是世界上最珍贵的,那是我拿一生都无法回报的珍贵。”

虹颖在我膝前蹲下,伸手与我相握,手指与手指纠缠,没有人舍得放开。也许一辈子很漫长,也许就是一瞬。这一瞬的灵犀交汇,我们两个平静相视,心cha0汹涌。

虹颖说:“当经历被伤害的事情之后,妈妈不放心我一人在家,就把小姨叫来与我们同住,那年爸爸回家探亲,却发生了另一场家庭悲剧。爸侮辱了小姨,妈和爸爸大闹离婚,小姨忍辱含羞嫁给了石秋生。”

我叹了口气,也许人生总有这样那样的意外,谁都无法预料。

“当我慢慢长大,想明白所有事情的始终,才知道因为自己,影响了那么多人的一生。妈妈,小姨,娜兰,然后是你。那天在删除的文档里留言,说要给你惊喜,我就想,如果可能做到,我愿意让大家都快乐,无论在世人的眼里是对还是错。”

“那么……”我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当我鼓起勇气说出和你妈的隐情,你会那样伤心?”

虹颖说:“因为,我还是有些世俗没有放开吧,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些年,妈也很痛苦。也因为我的自私,最早想促成你和娜兰接近,只为了对你补偿自己心中的愧疚,却忘了还有其他ai我的人,也需要我去回报。”

我捧着虹颖的脸,她红红的脸颊上,有一层圣洁的光泽。而她的眼睛,如很多年前的雪夜,钻进我的大衣里认真清数我的眉毛时,那样剔透晶莹。

我亲吻她的面颊和眼睛,虔诚而快乐。

然后虹颖微笑起来:“我们都不要再难过,也许这一生很短,那我们都努力起来,让快乐至si不渝,好不好?”

我说:“如果我们俩个人都快乐,一刹那就可以永恒。只是,我能够让你快乐吗?”

虹颖脸se绯红起来:“我对娜兰说,如果她能把处nv给你,我就答应她永远和我们俩个在一起,直到她想离开的那天。我想,她已经成功了。”

我笑:“是你成功了。我进入娜兰身t的一瞬间,脱口叫出了你的名字。”

虹颖问:“cha进处nv的身t,陈重,那是什么感觉?”

我说:“麻木,我只感觉到麻木。乱花飞舞啼声初试,眼前只看见你旧时的模样。”

虹颖说:“好可惜啊,不如把娜兰叫来,你真正和她za,我不再躲开,在旁边陪你。”

我问:“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

虹颖认真地望着我,一瞬间娇羞无限:“如果你真的会想,那……也都由得你。”

我开心地笑起来,喜悦和随着心脏一起跳动,血ye暴走,yanju坚挺。我望着虹颖羞红的脸se,望着她渐渐躲开的目光,幸福的感觉如大雪弥漫,铺满了整个世界。似乎有月se照下来,皎洁而柔美,虹颖披着的白se睡袍,在她身后张开,像传说中天使的翅膀。

我说:“虹颖,我真的好感激你。”

虹颖说:“这是你应得的。其实ai一个人,并不是要让她接受,而是要让她感知。认识你这么多年,我总能感受到你的ai,我以你的ai为荣。如果人真的有来生,我希望仍然被你这样ai着,然后si心塌地做你的老婆。”

我一遍遍亲吻她的额头和眉毛,怎么也亲不够。

虹颖说:“好了,我是你的老婆,你还怕没时间亲我。先去哄娜兰高兴吧,我答应过她,今夜让她做你的新娘。一个好男人,不应该把自己新娘丢下独守空房。”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怕叫不动她过来,还是你去叫她。”

虹颖说:“我怎么叫?你不是吹牛说自己是超级大y0,你叫不动,就在她房间睡下。我才不想打扰你们洞房花烛。”

“什么叫打扰,我心里丢不下你才是真的。你明明知道,没有你陪我一起,天大的快乐也会大打折扣。”

“你真那么没勇气谈这件事情?”虹颖说:“我也不想谈,总想等到我们两个老得动不了那天,再和你谈。可是我发现自己错了,你那么ai我,我闭口不谈就是在害你,或许已经是害了你,那么,为什么不早点说明白?”

“酒呢?酒在哪里,”我喃喃着说:“我还想再喝一点。”

虹颖取了酒,倒进酒杯递给我,我接过来一口饮尽,伸长手臂说:“还要,多来一点。”

虹颖说:“陈重,我不想看你借酒装疯,这件事情,谈就谈清楚,好吗?”

我把杯子放去床头柜上,拿过香烟点燃。烟雾在眼前飘缈,透过烟雾,我看见那一夜大雨倾盆,年少的我翻窗越户,把别人的x命当成儿戏。从那一天我亦知道,未来的日子,我自己的生命每天都如履薄冰。

虹颖说:“一个人欠下的债,这辈子不还,下辈子就不一定有机会了。”

我轻声说:“你不欠我什么,也许是我欠你,是上辈子就已经欠下的。”

虹颖笑:“我一直不敢面对自己不是处nv给你的历史。小时候不懂事,长大以后才懂得怕。妈妈说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连你都不能告诉,我相信她是ai我,所以从来闭口不谈。但是没用的,无数次我难以启齿,无数次深深遗憾,在梦里对你坦白,在日记里写下煎熬,还是希望你能明白,一切不是我的错,不是我不想给你。”

虹颖问我:“你说过你曾经杀人,我从没问你杀的那人是谁,因为什么原因杀他。现在你告诉我,是不是六年前,杀了宴宾楼餐厅的老板?”

我默默ch0u着烟,心口一阵冰凉。

很久,我说:“那年你14岁,我还在当兵,回来探亲请你吃饭,就在宴宾楼。你正笑魇如花,从看见他的第一眼,变成面se惨白,我拉着你的手,感觉你的手指冰冷得刺痛到我的心底。你当时好害怕,手捧不稳杯子,倒了滚烫的茶水喝着,牙齿都在打架。你望他背影的那一眼,我看你目光中的怨毒,恨不得杀了他。”

虹颖说:“他是我家的邻居,我小的时候,他经常去逗我玩耍。六岁那年,家里没人,他用手指弄伤了我的身t。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代表什么,只知道下t流血,而我很痛。妈妈回家后发现,告诉我那是件很耻辱的事情,对任何人都不能说。我不懂,被妈妈带去了省里的医院治疗。”

我有些困惑:“手指?原来你没有被……强j?可是,我看你恨他怕他的目光,像是被他强j一样。早知道他用手指让你受伤,我只砍下他的手指,cha进他吓得屎尿横流的p眼里,我以为他强j了你啊,不杀他,我怎么对得起你还有自己。”

那年那月,当我一次次查阅资料,遍寻身边的一个个处nv验证,确定虹颖的处nv曾遭人侵犯,当时只确定一个想法,那个让虹颖又怕又恨的混蛋,必定是罪魁祸首。没有选择,只有一个杀他的念头。

虹颖说:“原来,你也能看懂我的目光。你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只是逃避。但手指或者什么,有区别吗?6岁的小nv孩,一根手指的伤害,也可以是一辈子。你那样ai我,肯定希望我一生无瑕,他手指残忍地一碰,我就永远无颜说自己纯洁。那也是强j,从我明白那件事,一直强j我到现在。”

我无b心痛:“那他还是该si!为什么他那样伤害你,你们却让他继续逍遥自在活在世上?”

“妈妈选择缄默,只是怕报案声张,会伤害我更深。我们两个恋ai,妈对你b对我还纵容,除了看你真正ai我,还有就是感觉愧疚。你不能怪她,这不是妈的错,这个世界对nv人永远都不公平。”

我皱起眉头。应该怪馨姨或者虹颖选择缄默吗?不。现实残酷,原本就有太多无奈。

虹颖说:“小时候什么都不懂,过几天就什么都忘了,而他也搬离了原来的住处,我再也没见过他。长大一些才知道自己是被人侮辱,哭着问妈妈,妈说那不是我的错,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不要再提。还说帮我做了修复手术,我没有被任何人玷w。我就以为妈是对的,我并没有受到伤害。”

虹颖的身t有些发抖,我轻轻搂住她,慢慢亲吻她的发梢。

虹颖说:“可是那天突然再看见他,我才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无法忘记,我做出灿烂笑容,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自己。那晚你第一次解开我的衣扣,我好怕被你发现自己不是完璧。你骗我说要等我长大,才会要我,还告诉我最珍贵的东西,要留给自己最亲的人。”

我低声说:“那时候,我并不是骗你,我看见你的处nv膜,鲜红无异。只是后来,我找了很多处nv与你对b,渐渐明白其中的差别。”

虹颖说:“我也以为你真的相信我是处nv,仔细望着你的眼睛,确定你不是骗我。回家后对妈妈提起,妈妈说,永远不能告诉你,那只会害了我们两个人。

所以这么多年,我咬紧了牙,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能说出来伤害到你,因为你是最ai我的那个人。“”可是我不知道,一直欺骗深ai自己的人,原来也是伤害。“虹颖站起来,拿起酒杯倒上,学着我刚才一口饮尽。”你休完假期回部队不久,那混蛋离奇被杀。有人说为财si有人说为情亡,我听见只有欣喜,感谢老天有眼,坏人终于受到惩罚。案子至今没破,我曾无数次祈祷,无论为了什么原因,无论凶手是谁,都祝福他一生平安。“我问虹颖:”你什么时候猜出来是我?“

虹颖说:“石秋生si后。我很惊奇,为什么杀人那么大的事情,你能轻描淡写地提起,冷静如常。然后我就有答案,如果你知道我曾被人侮辱,你肯定会杀他。然后我开始慢慢想,终于给我想通,你早就发现我不是处nv,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能骗过你,你不拆穿我,只因为怕我会受到伤害。”

我苦苦一笑:“虹颖,给你去做了警察,我早就si无葬身之地了。”

虹颖说:“警察不是神仙,警察也不会有人像我这样了解你。我也是最近才渐渐明白一些事,把所有事情重叠,才看清你藏在背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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