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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还没宰了他啊

 

阮承欢被拖拽拉入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像是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墙壁上挂满了刑器,墙壁上鞭子,烙具,带钩子的铁具……斑驳发黑的血迹糊满墙壁。

另一半放着一个手术床,床边是一个柜子,柜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里面是一颗颗心脏标本,一颗颗被泡在福尔马林里,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可见。

这杀人魔杀害的人并不少。

小镇上如今闻之骇人的连环女尸案的尸体比起这些心脏,少得可怕。

将阮承欢拖拽而入,男人直接就去了手术室的那一半,他像是拴狗一样将阮承欢扣在了墙壁上的镣铐上。

便起身就要去拿东西。

阮承欢怎么可能让他现在就离去呢!他费劲一把拽住了男人的衣服,水润的桃花眼直勾勾看向男人,只一字一字说道:“昨晚那个男人呢?”

“你们是两个人作案的吧!”阮承欢紧紧拽着男人的衣服,神色间虽有恐惧,但还是决然说道,“你以为我就什么都没有准备就来吗?”

“依照你们铸造的尸体来看,你们对女性怀有深深的恶意,但并不是所有的是不是?”阮承欢脸色发白,像是回忆起那一具具的尸体,痛恨的表示,“尸体怀抱婴儿,面目怜悯疼爱,这是你们想表达的?嗯?”

男人一下子就眯起了眼,深邃的丹凤眼带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阮承欢额间有冷汗冒出,这模样,一看就是面对男人恐怖的威压心底并不冷静,他呼出了一口气:“我猜,或许你们是因为自己母亲……”

“闭嘴!”冷厉的低斥声豁然而起。

男人深邃的丹凤眼里扑面而来的浓烈杀意,他一脚直接踩住了阮承欢的脖子,微弯着身体,居高临下,一字一顿:“想死就继续说。”

“被我说中了。”阮承欢艰难的呼吸着,他倒是没有伸手去抓男人的手,只艰难得说,“想对我开膛破肚?或许还要做别的?”

低笑一声,阮承欢眼底是嘲讽而鄙夷的神色,他说:“毕竟你们惯是恶心不够了,对比自己弱小的女性下手,迫使她们怀孕,然后再用你们自以为是的人性测试来测验她们,通过不了的就会被你们自以为是的审判,杀害。”

阮承欢破碎的话语缓慢的拉长,断断续续,足以让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男人额间青筋暴起,原本冷静淡漠的一张脸全是被激怒的怒火,他勃然大怒:“你知懂得什么?”

阮承欢伸手费劲的卷起那凌乱的裙子,勾下自己的底裤。

他曲起双腿向着两边敞开:“我是不懂,也不需懂。”

“我只知道,向弱者伸出砍刀,不过是无能者的无耻发泄。”被男人的脚压着脖子,原本苍白的一张脸逐渐青紫交加,但阮承欢依旧没有停止自己惹火人的举动,只艰难地继续开口,“怎么?想要测试的话?不如也让我测试看看?”

“不过,在此之间,希望你们别再对无辜者,弱小者下手,不然你们与自己痛恨的人有何区别?”阮承欢说着,扭开脸,那青紫交加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羞耻难堪的神色。

这个人明明看着恐惧,明明知道他的痛点,却依旧毫不犹豫的说出来激怒他。

而且。

记忆里揪着他头发的大手,丑恶扭曲的残暴的脸,以及那懦弱哀求的脸不断交加,最后只化成了女人愤怒的甩向他脸的手:“那是你父亲,你竟然冲他动手!你个孽子。”

“爸爸死了?妈妈你就不必每天忍受爸爸的打骂了。”

“闭嘴,没你爸爸,要你们两个兔崽子有什么用?”

“妈妈不是为了我们不离婚的吗?现在不离婚呀,我们也高兴,不用每天被爸爸打骂了,妈妈你为什么不开心?”

“啊我杀了你们,你们两个白眼狼,兔崽子!”

……

往事不断的闪现,男人额头青筋暴起,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画面闪现,那个丑恶扭曲的面容似乎变成了他们的,男人有些惊恐的松开了脚。

他后退着,抱着头低呼:“不是的,不是的。”

“我没有,没有变成那个恶心的家伙!”

“对,没有……”男人抬头看向阮承欢,猩红的双眼里透露出疯狂和狠绝,“我们不过是为我们的孩子筛选合适的母亲。”

下一秒,男人直接愣怔而住。

只见靠在墙壁上的阮承欢曲起双腿朝着两边敞开,见他看过来,阮承欢双手挽住膝盖更加用力的掰开。

他的小腿上挂着底裤,属于男人的男性器官就在双腿间。

但。

并不仅仅如此。

男性器官修长,干净,没有一丝杂毛。

底部没有囊袋,只替换成了一个饱满的的女性器官。

那女性器官似乎因为主人的恐惧而紧缩着,闭合的花缝娇嫩的吐出羞涩的蜜汁,随着男人紧张的呼吸,花缝边的花苞不安分的颤抖着,时隐时现,隐约可见缝隙里粉嫩的肉芽,和柔软的软肉。

男人不禁屏住了呼吸。

视线迅速往上看去。

阮承欢仰躺在地上,单薄纤细的脊背抵着冰凉坚硬的墙壁。

因为看得仔细,男人这才发觉这个伪装的男人有一张昳丽的面庞,此时雌雄莫辨脸庞的男人桃花眼里晕着浅浅的水光,精致的脸上神色难堪而悲戚,他咬紧牙关,将所有的情绪深埋于眸底,只紧紧闭上眼,眼角湿润的泪珠滚落。

长卷的睫毛不安的颤动,阮承欢的身子发着颤。

他没有说什么,但是这幅身姿,分明表明了意思。

男人的双眸深深紧锁着他,忽而发出了一丝薄凉的笑:“怎么?你要代替她们来做这个测试?”

男人弯身,修长手指猛地捏住了阮承欢娇嫩的花穴,他说:“有子宫没有?就想代替别人来做测试?”

“哥,那男人被你带过来了吗?”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极为愤怒的声音,随着声音传进来,男人高大的身影也豁然迈进了房间。

只见他一米九,绑了个低马尾,眉眼间是难以描绘的戾气。

他大踏步进来,三两步就来到了阮承欢面前,视线扫视了一圈阮承欢后,呲出一口牙恶劣的笑了:“哥你还没宰了他啊!”

“这男的竟然伪装女人诱惑我绑他,还给我耍了小心思。”

两人一站一蹲,近在眼前。

能够轻而易举的看清他们的面容,他们长着一张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

那张脸倒是长得甚好。

不愧是这个小世界的气运之子,这个世界的男主们。

只不过,一个眉目疏离淡漠,衬得整个人矜贵而难以接近,潜藏着的情绪都淹在了那双淡漠的眼底,让人无法摸清他的脾气性格。

另一个眉眼带笑,笑不达眼底,整个人散发着浓烈到让人喘不过起来的阴郁和危险,像是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口,暴躁、残忍,阴郁,他的情绪一眼就能够让人看清楚。

比如此刻,男人呲牙,带着浓浓恶劣。

“倒是没有想到这男人竟然有逼。”男人说着抬手就朝着阮承欢那娇嫩的花穴拍去,眼底晕满恶意而期待,“他倒是厉害,竟然能够拖延时间诱哄的哥你想弄他的逼儿,啧,这是想要借着弄穴的时间拖延时间好让警察跟着你留下的线索找过来吗?”

随着他的话落,阮承欢蓦地瞳孔收缩。

“哈哈,可惜,那线索已经被我处理掉了。”男人大手毫不怜惜的甩着阴部,娇嫩的阴部很快就在男人的大力拍打下发红了起来,他像是看到了新鲜的事物一般,冲一旁的男人说,“哥,这还是第一个认出我们是两个人的人。”

被称为哥的男人,也就是季高宪,季高宪指腹撑开细缝,在季赫宪用力拍打娇嫩的阴唇,他并没有停下,手指慢条斯理的勾弄着软肉,抚摸,绕圈圈钻磨,捏着里边的肉芽轻扭,闻言漫不经心的点头:“嗯!”

“那哥,这次我们自己来,嗯?”季赫宪用肩膀撞了撞季高宪,眼里满是兴奋,“这人铁定干净,唔,而且他不是自作聪明要用这穴儿留着我们肏弄好拖延时间吗?我们不好好的干他一番,实在是对不起他的良苦用心。”

季高宪手指一顿,压着娇嫩的肉芽儿狠狠按住。

阮承欢睁大着双眼,晃晃然无法回神的样子。

闻言,他便用力挣扎了起来,眼底满是泪水:“什么自己来?你们还,还有同伙?”

阮承欢挣扎着,漂亮的脸蛋上冷汗直冒。

但越挣扎,越忍耐,湿漉漉的小脸越是媚态横生,因着扭动那白嫩的肌肤泛起了一片勾人的红,阮承欢眼角,鼻尖,喉结还有因为滑落一边的香肩,锁骨以及胸膛若隐若现的乳头,都带着勾人的红。

面上挣扎,痛苦的皱紧了眉,挣扎间抬腿踹人。

内心里,阮承欢很是享受。

嗯,这两个人看样子手段很多嘛!一个粗暴的扇逼,一个慢条斯理的钻磨他的阴穴,勾弄着想要带起身体本能的欲望,倒是给予了阮承欢水火交加的感觉。

又痒又疼。

啧。

实在是磨人的舒爽。

这样的滋味还真的是让人想念呢!阮承欢期待他们更进一步的折磨。

对于阮承欢来说,性爱是人类享受的本能,而他最好享受了。当然,肏干多了,要是没有点别的情趣制作的话,那就显得过程单调而乏味。

阮承欢咬着唇,像是在忍受着这难磨的痛苦,那嫣红的唇都被他咬破了。

回应他的是两双含笑的眼。

此时,季高宪和季赫宪两个人,神色诡异的相似,带着难以捕捉的耐人兴味。

“你猜对了。”季高宪目光深深盯着阮承欢痛苦的模样,一边毫不费力的抓住阮承欢乱踹的腿。

“啧,你还真是我们肚子里的蛔虫。”季赫宪很有默契的抓住另一边的腿,对他哥道,“草,这长了逼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这脸太带感了,哥,我想操他的嘴。”

季赫宪双眼看着阮承欢咬住唇的模样,眼底一片的火热。

阮承欢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此刻盈满汗珠,微眯起的桃花眼潋滟着水雾,明明眼底满是耻辱愤恨痛苦恐惧交织的色彩,但那晶莹剔透泪雾雾蒙蒙,仿佛笼罩了薄纱,给他那屈辱的神色添上了一副惹人垂怜的之态。

而那原本苍白的嘴唇被咬得嫣红一片,鲜血染红了柔软的唇瓣,更是引诱得人想要蹂躏,啃噬。

季赫宪视线在那嫣红的唇上流连,而后落在眼角那一颗滚落的泪珠上,季赫宪舔了舔唇,低语:“哥,我想看他哭!”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欲望,季赫宪凑近,将那泪珠卷入嘴中。

阮承欢的眼睛瞬间睁大,像是受到了刺激般,浑身颤抖的幅度更大,他抬起手直接甩向了季赫宪的脸。

啪的一声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季赫宪被甩得偏过脸去。

“你敢打我!”季赫宪反手抽出腰侧的皮带,猛地抽在了阮承欢身上,啪啪啪的脆响在寂静的屋内显得尤其刺耳,他抽打的力道极大,一下比一下重,直把阮承欢的衣服打烂成布条,“艹,温柔的你不要,非逼我这么粗鲁的是吧?”

皮带落在阮承欢身上,他身材瘦削,那单薄的红裙被皮带抽烂,隐约可见红裙下白皙的肌肤,被抽出的血痕一条条,仿佛盛放的蔷薇,触目惊心。

阮承欢眼眶通红,他瞪圆了眸子死死瞪着季赫宪,倔强的咬牙不吭一声,只是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这似乎让他很是屈辱,别开了头不让人看到他掉落。

他甚至是用手抱住了脸,想要遮掩那种羞耻的哭泣感,却依旧被季赫宪瞧到了他这梨花带雨的倔强模样。

季赫宪喘息的声音变得沉重,他低吼一声,扯住皮带用力一拉,皮带绷紧,卡在了阮承欢的脖颈上,季赫宪用力一拉,让人不得不与自己面对面。

同时,季赫宪拉住了阮承欢的双手压在了他的头顶,他强迫他张口。

“若我没听错的话,你的妹妹也在这里。”季高宪淡淡开口,手指挤进了幽穴。

一入进去,手指就被卡得无法抽动,季高宪手指扭动着,眉目深冷:“这般紧,进去可好受。”

“哈!张嘴,给我好好的伺候我的鸡巴,要是咬到我了,那我就叫那傻大个惩罚你妹妹。”季赫宪拉紧皮带,低头深深紧锁阮承欢那盛满倔强痛苦的眼神,带着恶劣的逼迫,“那傻大个,让他肏人,他只会蛮横冲撞,他那鸡巴跟鹿鞭似的,又不会弄前戏,好几次都把人给肏的血流不止,若不是哥哥手术好,怕是都等不得把人肏怀孕,人就死了。”

闻言,阮承欢瞳孔地震。

“你们真不是人!”阮承欢深深呼吸着,看着季赫宪的眼愤怒,痛恨。

他虽然害怕,但比起之前,眼底的痛恨厌恶更深了,但他深深闭上眼,似是不想让心间的情绪被看到,从而激怒他们。

再睁眼,阮承欢只用来深深呼吸,努力让自己放松。

他说:“我是男人,但我有女穴,子宫……我也有,你们既然是要为孩子筛选适合的母亲,何不冲我来。”

“我绝对配合你们怀孕生娃,至于你们要测试什么我并不知道,但尽管冲我来。”阮承欢一字一顿,眼底充满嘲讽,“毕竟你们似乎对柔弱的女性存着偏见,又似乎你们有洁癖似的,你们这样就算测试成功,还能忍着洁癖占有?”

阮承欢的嗓音很有磁性,像小提琴般优雅。

就像是他外貌一般,犹如精雕细琢的娃娃,那五官,那轮廓,无不精致。

带着女性的精致柔美,却又有着男性的英气挺拔,这让他有种男女难辨的,这般的长相,有着男女两个器官,倒是看着别有一番活气生香感。

阮承欢说完就张开了嘴,似乎已经和他们约定好了,而不是他做请求,等他们同意。

看着那张开的嫣红小嘴,季赫宪直接二话不说就解开裤子,提起鸡巴就肏进去。

而季高宪插入男人阴穴的手指也感觉到了那小穴的软化,他眯着眼深深看着阮承欢。

被皮带拽着脖子,嘴巴被粗硬的鸡巴撑成了圆形,那嫣红的红唇紧紧的含在青筋抱起,扎实粗硬的鸡巴上,显得越发的娇嫩欲滴。

而阮承欢漂亮的脸蛋嫣红一片,被迫仰着纤细脖颈,眼睛睁得大大的,在努力压抑泛在眼里的水雾。

不让那水雾化成泪珠。

殊不知,他这样隐忍的羞耻姿态,仿佛更加刺激了季赫宪的肾上腺素,那原本只想的动作变得粗暴而狂野按着阮承欢的后脑,鸡巴就在那温热的口腔横冲直撞,毫无技巧可言。

这样强烈的冲击,让阮承欢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脸蛋更是被鸡巴撞得一凸一凸的,红艳艳的。

阮承欢的眼更加湿润了些,连带睫毛都沾染上了晶莹水汽。

那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眼角甚至因为疼痛微微泛着血丝。

然而,他依旧没有喊叫,没有哭泣,只努力睁圆了眼不去看人。

他倔强的神情,以及那微微颤抖的身体,泪眼婆娑的模样。

真美。

就算是不愿,不想要,羞耻难堪,愤怒,难受,但为了自己血缘至亲的妹妹,便可以忍下这一切,奉献自己吗?

而不是口里声声为了你,但等到那拳头,那暴力来临,只会推开你,让你去承受。末了满脸泪痕,心疼的说着对不起,妈妈实在是没办法,然后周而复始。

求救,报警过后,那柔弱的人反而会愤怒的骂人闲着没事管别人家的事情。

而那无用只会冲家里发泄怒火的窝囊废便会举起拳头,更加暴力的击打。

若。

这人被驯服了,如那些女人般期待男人的到达,一心只恳求他们赐予生活所需的吃喝用度,为此能够无所不用的讨好他们。

若是离不开他们。

怀了孩子,生下,在面对他们的暴力凌虐,他会怎么选择呢?

是选择让孩子来当这个沙包吗?

季高宪深深看着阮承欢,原本想要直接插入勾弄好就肏进去的想法散了。

季高宪唇角微微勾起。

若要让人依赖上他们,可以先让他从身体上需求,求他们满足。

再一步步的驯服。

季赫宪的动作粗暴而急切,那鸡巴一下一下挺得又狠又是用力。

一开始还不得其法,在阮承欢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冲撞向口腔内壁,上颚和舌根都被他的鸡巴捅得生疼,但很快,这样的攻势就变成了狂风骤雨,阮承欢面上痛苦地皱着眉头,喉结滚动间时而溢出一声‘厄’……

阮承欢的表情痛苦的仿佛要哭了似的。

实际上,阮承欢前所未有的满意,季赫宪就像是一头只会求索的野兽,粗暴野蛮,只会狂干。

虽然没有技巧,但对方身材高大健壮,体魄雄浑,每次挺进时视觉上,以及那冲击力都能带给他巨大的感官刺激,让阮承欢浑身颤栗,有种与野兽搏斗的酣畅淋漓之感。

这样的男人。

冲动,粗野狂暴,在那事儿上有绝对的冲动和蛮劲儿。

有时候不得其法的蛮撞更得其味儿。

阮承欢面上痛苦不已,嘴里吮着男人粗壮的鸡巴,却很是满意。

很干净。

还是初阳。

阮承欢扬起纤细的脖颈,被勒住的喉咙喉结滚动,像是被鸡巴肏得无法呼吸似的忽而大口呼吸。

他忽然的喘息给鸡巴带了股推力,口腔内柔软的舌尖像是受惊的小蛇,惊慌逃窜。

然而。

无处可逃。

滚烫的鸡巴强硬的撞入,将其压在了底下。

无处可逃的柔软舌尖就像是惊慌失措的兔子,舌头时而卷起,时而弹起,那舌尖卷动乱颤,刮挠拍打着季赫宪的鸡巴。

季赫宪的鸡巴被那舌头扫过便发麻,紧接着,又像是被蚂蚁啃咬一般酥痒难耐,一瞬间,季赫宪整个鸡巴都兴奋到极点!

艹。

这家伙的舌头真会玩。

季赫宪狠狠勒住皮带,胯部狠狠一顶,这次他直接一直顶一直顶。

他猛烈地进攻,疯狂地蹂躏着压着那软绵绵的舌头一路往前冲,肉柱柱壁被那舌尖一路刮挠,尾椎骨冒起层层舒爽的快感,季赫宪爽的眯起了眼。

艹,这人的舌头真会。

骚货。

欠操。

龟头直入,猛地冲入了喉咙口,一股强烈的吮吸劲儿紧紧的吸吮着鸡巴,季赫宪猝不及防,鸡巴竟然被那舌尖吸得一阵阵抽搐。

这感觉太爽了,爽得几乎要爆炸,季赫宪脑袋一白,等回过神来,季赫宪才发现自己射了出来。

阮承欢仰着漂亮的脸蛋。

那脸红艳艳的,眼眉都滴落下难耐的泪珠,他仍然倔强的皱着眉头,眼底的情绪纷扰。

难堪,痛苦,愤恨……

衬得那双眼如被水洗的琉璃眼。

男人胸膛起伏,喉结被迫不断吞咽,鸡巴不断被男人的喉口嘬吸,一波波剧烈的刺激感传遍全身,季赫宪还未完全软下的鸡巴直接被吸得又硬了。

身上火热热的。

血液在沸腾。

每一寸的皮肤,血液,化成膨胀的鸡巴,在疯狂的叫嚣着,干死眼前这个骚货。

季赫宪呼吸急促而粗重,他盯着阮承欢那乱颤的睫毛,抽出了鸡巴又要再次撞进去。

鸡巴抽出,那倾泄而入阮承欢喉咙,口腔的浓浓白浊就这样顺着唇角淌了下来,滑过阮承欢那性感的喉结,沿途滑至锁骨,流淌过精致性感的锁骨窝,滑过阮承欢那性感的喉结,沿途滑至锁骨,流淌过精致性感的锁骨窝,最后顺着胸膛中央没入。

那红裙已然敞开大半,露出了阮承欢大半的胸膛。

那胸膛起伏,胸肌线条很是明显,不夸张,肌肉线条紧实,看起来分外有力。

一看就是个对自己极为克制,有自律的人。

季赫宪还是第一次领会到男人的漂亮和性感,季赫宪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燃烧起来了。

他甚至有了想吻眼前男人的冲动。

那被他干得红肿的嘴唇微张,男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露出里面晶莹润泽的贝齿,以及那含着浓白精液的舌头,格外的诱人。

季赫宪胸膛起伏,眼神越发的火热起来。

他就像是一头逮住了猎物的野兽,想要将人吞吃入腹。

阮承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似乎一下子无法对嘴里那浓烈白浊做出反应。只大口大口拼命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唔。

男人的初阳就是干净,没有浑浊的气味。

虽然没法再修炼,不过修炼合欢道的阮承欢还是爱极了男人的精液。尤其是这种充满活力,年轻的,活跃十足的,充满能量的。

而不是那被榨干了的,萎靡不振的。

别说,这不愧是世界里的气运之子。

普通凡人的寿命,短短数十载,最高不过百载,这样的,若不是他们那行为,典型的又当又立,以免厌恶着那懦弱伪善的圣母母亲,一面自己不也做着这样的事情吗?

因为厌恶,所以讨厌这样的女性,所以也磨刀霍霍朝着弱小的挥刀。

但。

母亲可恨。

父亲不更可恨吗?

还有,那些被他抓来,审判,惨死的女性何其无辜。

任谁在被拘在黑暗里,一开始逃跑,反抗,但任何方法都找不到出口,恰好此时,黑暗中露出了一双手,给予食物,水,给予慰藉,一开始会警惕,害怕,不敢去握住。

但这光明并不是时时出现,只偶尔的。

黑暗,饥饿以及恐惧,都会令人对那处光明有了依赖,有了渴求。

慢慢的,你会放弃抵触,伸出手,去摸索那光明。

于是,你被拉近了深渊。

越陷越深。

你的心脏被腐蚀,你的灵魂沉沦在黑暗里。

你渐渐忘记了挣扎和反抗。

你甚至开始追逐,开始以他为最,这不过是人类对生存的本能驱使。而他们呢!在做了这些事情后,令人怀孕,就来测试,在男人和孩子之间,她们会是会不顾一切的保护孩子,还是会自私的舍弃孩子,只为了男人能够开心,自己能够舒服?

这样的测试,本身就是荒谬的,可笑的。

阮承欢享受性爱,他向来是该享受就享受,对于人,他可以伪装得很爱,但不要了,他也会毫不留恋的脱手。

阮承欢漂亮的脸蛋冷凝着,做出恶心的呕吐行为,他似是被嘴里男性精液恶心到了,不断的呸呸呸,吐出那精液。

季赫宪一下子就黑了脸:“你是要再吃一次吗?”

那壮观膨胀的鸡巴就戳着阮承欢的嘴。

阮承欢望着眼前的鸡巴,他一把握了上去,深深喘着气:“我已经做出了自己的态度,你们是不是也要有所表示。”

一手握着鸡巴,同时,阮承欢立即收缩胯部,本来被季高宪手指飞快肏得泛满淫水的小穴瞬间就紧缩,夹住了季高宪的手指。

那小穴因着季高宪手指灵活的拨弄,刺激,淫液涌动,湿润滑腻,一看就是被勾起了生理反应,有了需求。

但。

眼前这个看着温和,再柔软不过的人。

却是不被这生理欲望所屈服。

说夹住就夹住。

那漂亮的脸蛋明明没有什么杀伤力。

明明那眼底的恐惧那样的深。

可此刻却如燃了火一般,迅猛的火烧烈了起来,炽热的火将那毫无杀伤力的脸蛋衬得明艳动人,仿若雪山巅盛放的红艳的花儿。

绚丽,夺目。

没有人不想摘下这样明艳动人的花。

季高宪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过,他还是想看看,阮承欢可以忍多久。

季高宪的手指旋转着,指腹曲起,狠狠刮着那紧紧拴着他手指的肉壁。

肉壁上的媚肉被刮的不断颤栗,水流得不停。

阮承欢眯起眼,倔强的看向季高宪:“先给我看看我妹妹。”

阮承欢一字一字地说道,用力缩紧胯部,死死夹住那手指,好让那手指停下那饶人的勾饶。

阮承欢手里的力度也收紧,勒住了季赫宪的男性器官,握住男人最为脆弱的命根子。

“我想,你们应该不会要我捏爆这根命根子”

艹。

季赫宪胸膛起伏,要艹入这男人口腔的鸡巴直接被阮承欢的手握住,鸡巴胀痛,想要冲开那双手的桎梏,去艹那令它魂牵梦绕的骚嘴。

“松手!”季赫宪咬牙厉喝,说着这话的同时用力扯住皮带,“让我艹你嘴,不然我勒断你脖子。”

皮带又紧了些许,阮承欢纤细的脖颈被勒得青紫发黑,但他依旧固执,坚决不肯退让半步。

季赫宪气急败坏。

“松手!”季赫宪加重语气,威胁,“你要是再不松开,我就弄死你妹妹。”

阮承欢闭了闭眼睛,似乎在思索。

片刻后,睁开眼,眸光中闪烁着决绝的色彩。

“好啊。”阮承欢笑了笑,手上的力度却越来越大,“只不过你看看,是我先捏爆你这根祸害,让你成为太监快,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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