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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乖崽,帮我

 

六个人开两辆车,向萌萌自然和男朋友一起,朱曦是她闺蜜,也坐徐曜的车;剩下三个人坐另一辆。

陈腾文开车,见副驾的唐幼虞一直拍个不停,问:“这光秃秃有什么好拍的?”

“徐曜妈咪问我们在哪儿。”

后座的王进也冷哼一声:“唐幼虞你真的,祸害!”

“我有什么办法!他都买避孕套了!我当时太慌了,刚好看到你,就用你当个借口咯。”

“那你等一分钟,一分钟也不行吗!我正在表白啊大姐!”

唐幼虞努努嘴:“谁知道你小子能搞三年暗恋!我以为你就赶个潮流不是那么重要…”

“你和徐曜真的两个神经病,我欠你们的,刚上车的时候他看我那个眼神,给他递把刀我现在已经成八块了!”王进也欲哭无泪,“我才是受害者!谁懂!”

想起叫王进也一起来的陈腾文,唐幼虞好奇问道:“你那天说有好戏看是什么好戏?”

手握方向盘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您瞧好吧。”

她凑近仔细观察他:“别是我的好戏吧?”

戴眼镜的人表情僵了一瞬,赔笑道:“哪儿能啊,哈哈哈。”

“最好是。”

那边徐曜也和两个女生嘻嘻哈哈,逗得朱曦立马叛变原谅了他,看到男朋友对自己的态度又一如既往,安了心,更加确定每次徐曜对她的忽视都是因为唐幼虞搞鬼。

等红灯的时候他总是反复划拉手机,点开同一个对话框。向萌萌问:“在等什么重要消息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没事,不重要。”

中途路过一个服务区,陈腾文看徐曜车停了,他也跟着停了,他们车上没有人要上厕所就没下车想说等他们。

结果徐曜下车直奔他们这边,敲开车窗,直接忽略后座的王进也,揪住唐幼虞脸颊上的肉:“老子给你发消息为什么不回,嗯?”

“诶诶诶痛痛痛,”她捂着脸莫名其妙,“没看手机啊,而且你才奇怪,开车发什么消息!”

“你以为我想,你妈不停问我。”

唐幼虞就奇怪了:“你妈也在问我,她们两个人不是在一起吗?”

男生食指划过鼻尖,在车内扫视一圈,陈腾文直接举手投降,他才面色稍霁回车上。

“…所以,他是来干嘛的?”

陈腾文笑:“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会知道?”

“就是,两个神经病。”

一个腰枕“啪”砸他脑袋上,唐幼虞纠正他:“骂徐曜就骂徐曜,关我什么事!”

王进也像受气的小媳妇,抓着副驾的椅背无能狂怒。

到了山顶平台,下车之前陈腾文告诉她:“好戏开始了。”

她一脸茫然,直到看到徐曜拿出来三个双人帐篷,三男三女,总有一男一女要睡一起。

众人面色各异,王进也抢先道:“我和陈蚊子一起。”

那就剩下四个人,向萌萌理所当然觉得她和徐曜是唯一一对情侣应该住一起,而且徐曜只准备三个帐篷不就是这个意思么,她羞红了脸,不过马上脸色一变,想到唐幼虞喜欢的男生和别人一起睡,她会不会来捣乱呢,顿时充满警惕。

朱曦见状也认为向萌萌会和徐曜一起,那她就只有和这个死绿茶一起睡了,真是晦气。

而徐曜,在王进也提出来之后才反应过来,之前和别人一起露营,他和唐幼虞都默认两个人睡一间,现在他有女朋友,周围的人都觉得不能抛下女朋友和别的女人一起睡。

但是他又想不通,他们一直一起,为什么有了女朋友就不能。

旁边的唐幼虞害怕听到他说话,男女朋友一起睡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想,满脑子都是徐曜买的避孕套。

“我,”徐曜开口,“和萌萌一顶。”

心死了,有人高兴有人忧,还有两个人勾肩搭背看戏看得津津有味,唐幼虞咬牙切齿追着两个人打。

徐曜沉默地钉帐篷,朱曦撞了撞向萌萌:“你看那个唐幼虞,和别的男生也这样,她就是那种汉子婊,你不用在意。”

“嗯。”

女孩的脸越来越红,朱曦打趣她:“晚上你有没有准备——”

“朱朱!你烦人呢!”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两个人打闹着偷看徐曜的表情,只得到男生埋头苦干的头顶。

今夜多云,看不到星星,大家约好明早起来看日出,陈腾文叫醒呼呼大睡的王进也:“想不想当上帝视角?”

对方懵懵地坐起来,跟着陈腾文一起对着开了窗的帐篷打坐,正昏昏欲睡,就看到唐幼虞从帐篷出来,朝另一处山头走,他顿时来了精神,死盯着徐曜和向萌萌的帐篷,迟迟没有动静。

徐曜躺在帐篷里根本睡不着,给唐幼虞发消息没有人回,他转头看见闷在睡袋里的向萌萌,好笑道:“你不热吗?”

“不、不热…”

女孩闪烁的眼神提醒他,男女朋友睡在一起,应该发生亲密行为。

他翻身靠近,拉下她的睡袋,踟蹰不前,向萌萌撑起身子抬头主动亲他,他听到了不熟悉的呼吸声,令人焦虑的温度靠近,在两人鼻尖相碰,下一秒就要吻上时候,徐曜猛地退开:“对不起。”

对不起他的冒犯,还是对不起他的拒绝。

这时陈腾文捅了捅打游戏的王进也,两人看到徐曜几乎是冲出帐篷,落荒而逃往唐幼虞离开的方向去。紧接着,朱曦和向萌萌同时出来,朱曦抱着哭成泪人的闺蜜往下方的亭子走。

自动战斗的游戏界面输得惨烈,王进也拍拍兄弟肩膀:“精彩,一出无声的狗血大剧。”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你说徐曜现在会不会抱住黯然神伤的小鱼,然后深情告白,说,‘我终于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哈哈哈哈哈。”

陈腾文晃了晃手指:“你还是太年轻啊小伙,这两人这几年我帮你追女生,你帮我追男生,这点小刺激,成不了滴。”

“那你下次不要叫我!我还得给我家宝织毛衣赔罪。”

“大夏天织毛衣,你也是个人才。”

“你懂个屁!”

山上信号时好时坏,蝉鸣声被月光照出响,徐曜跟着唐幼虞发的定位往山上走,大片树林中出现一栋石头垒成的屋子,怎么看怎么诡异,唐幼虞站在石头堆前,手机电筒光太小,他看不清她的脸,于是走近:“干嘛呢,以为自己演电视剧还要来一场探险,我说你、诶——”

猝不及防被唐幼虞拽进石头里,他没想到外面平平无奇的石头堆竟然是一道门,唐幼虞红着眼显摆:“神奇吧!我发现的时候都惊呆了!”

“你眼睛怎么了?”

“眼睛?”她抬手去揉,“有东西吗?”

“…红了。”

“哦,山上好多小飞虫,进眼睛了吧。”她不以为意。

男生下意识松了口气:“进去看看吧,你不是想探险吗。”

走进去就发现这不是什么探险的地方,应该是个咖啡厅或者酒馆,还没有装修完成被他们俩误入了。

唐幼虞狠狠撞上徐曜的胳膊,被他搂住脖子报复,她仰着头问他:“你怎么了?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我真是谢谢你,这么久终于想起来问我。”他手松了力,就这么搭在她肩上,叹气道,“我明明很喜欢萌萌,但是和她亲近我总是想躲,你不知道刚刚有多尴尬!”

她低头藏住表情:“我以为什么大事呢,正常的兄弟,你又没有经验,菜就多练啊!”

“菜?你说我菜?”脖子上的手臂又收紧,拽着她往下按,“嗯?唐幼虞,幸灾乐祸呢吧你!”

女孩挣扎着往他怀里拱,一边笑一边讨饶:“岂敢岂敢!徐大少爷,放过我,求求了。”

两人闹完就要出去,结果门竟然打不开,手机的信号也彻底消失,石头屋里的窗户都被封死,只有头顶大大的透明天窗开着,但是上不去。

徐曜四处看了看,发现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安慰她:“桌上的宣传单写的六月底开门营业,天亮肯定会有人来装修,没几个小时了,等一等吧。”

“也只好这样。”唐幼虞佯装无奈。

没有信号上不了网,两个人坐在石头堡垒里望天,本来阴沉沉的天从这一小片天窗望出去,星星点点的光从很远的地方来。

“徐曜,我们好像书里面画的那个井底之蛙。”

“你是青蛙,我是旁边等着吃你的蛇。”

“你顶多是舔青蛙的狗,我那天还看到有狗狗舔青蛙上瘾被送去戒毒哈哈哈哈。”

“你都没想反驳一下你不是蛙吗?”

“当人的时候没看到星星,当蛙还看见了,就勉为其难当一晚上吧,”她面朝星空,“咕咕咕——”

“傻子,青蛙叫是呱呱呱。”

唐幼虞笑了:“要不怎么说你是真的,我是假的呢哈哈哈。”

星星看累了,月亮出现了,雾蒙蒙的白光把石头融化,平日闹腾的人也安静下来,徐曜突然叫她小名:“崽崽,我真的很菜吗?”

“还在意呢大哥!”她揉揉快睁不开的眼睛凑到他面前,“这样呢,想躲吗?”

不想,但是不对,这是不对的。

“想。”

“那你就多试几次呗,习惯了就不会在女朋友面前露怯了嘛。”

他搂着唐幼虞的后脑勺把退开的人按回眼前,视线在她唇边逡巡:“乖崽,帮我。”

“我、唔——”

????

女孩瞪大双眼,动弹不得,她和徐曜,亲了???!!!

徐曜迫切地想要证明,证明他只是菜,不是唯独对女朋友感到抗拒,也不是唯独对唐幼虞感到亲近。

月亮聚集浪漫,堡垒守住秘密。

唐幼虞暗恋徐曜的秘密。

以友情之名,他们可以当一辈子的青梅竹马;如果她告白,失败了老死不相往来,成功了最后或许也会走到分手这一步,明明有百分百确定的答案,为什么要去赌那个万分之一,她不敢。

更何况,徐曜不喜欢她。

徐曜追向萌萌的花是她买的,情书是她写完他再抄的,偷偷去女生寝室蹲点给他制造机会……每次回来,他都好开心好开心,那是徐爷爷去世后让他从悲伤里走出来的人,她没有做到的事,向萌萌做到了。

这个吻来得突兀,男生没有经验只会含住她的唇,唐幼虞在他后悔之前先发制人,和往常打闹一样推开他大叫:“好啊你个徐曜!拿哥们儿我当练手的呢!忒不要脸了!罚你给我买一个月早饭!”

说完粗鲁地拍拍嘴唇,嫌弃地白他一眼。

被她一打岔,想说的话顿时忘了,从喉咙吐出来一句:“我真的很菜吗?”

“你自己感觉呢?”

他回忆不出来,满脑子都是她被自己吻得莹润的双唇,一张一阖融化月光。

“我觉得还行啊。”

“屁叻!”唐幼虞对他的吻技颇有微词,“你就只会碰上,人家都要这样那样一下。”

“这样那样是哪样,嗯?”看她表情好玩,徐曜又开始没心没肺地逗她。

她放空一秒,然后侧身咬住少年的下唇:“我咬死你!”

“不对,”徐曜按住她另一侧的手不让她转身,袭上往后躲的人,结结实实含住她的两瓣唇,一点点吸吮,他贴在她唇边,“这样才对。”

低下的头被人亲得仰起来,大手环住她的腰,他宠溺笑道:“还是不行吗?”

不等她回答,将人搂进怀里,亲得她几乎抻直了身体,舌尖描摹过唇峰,他又问:“这样呢?”

唐幼虞抵着他的鼻尖喘气,绯红的脸蛋不服输,反客为主,揽住他的脖子:“还是让你大哥我来教你吧。”

双唇相贴,舌尖从他的唇缝中钻进去,被少年的舌头烫到,她想要收回已经迟了,他强硬地勾住,然后含住她的舌尖,“滋滋”的接吻声炸醒了唐幼虞,她仓皇失措地推开徐曜,故作淡定,一副无所谓地欠揍表情:“还、还是我厉害吧!”

“你跟谁学的?”

“没、没谁啊…”她还惊魂未定。

徐曜捏住肉嘟嘟的脸,拇指摩擦下唇:“是不是王进也,啊?你最好别让我逮到!”

从他手中挣开,撇撇嘴:“你先管好你自己吧,菜得要死!”

黑夜藏匿了她羞红的脸庞,也隐瞒了少年攥紧的手心,他们向月亮祈祷,千万不要泄露。

“我菜,你就陪我练呗,”他仰躺在地上,心安理得,“从小到大你有做不好的,哪样不是我陪你练。”

“哦咦,你什么癖好,不把兄弟我当女的是吧?”

“哪能啊大小姐,不你说的吗,兄弟之间互相撸不算什么,是吧?”

“嗯哼,看本小姐心情吧,”唐幼虞坐直了,双手抱胸,“来,叫声大哥听听。”

徐曜一笑:“乖崽。”

嚣张的气焰一下被扎破,唐幼虞瞪他:“你不讲武德!”

少年哈哈大笑,你看,朋友多好,怎么样都不会尴尬。

凌晨四五点,天空出现浅淡的玫瑰红,日出要来了。

“他们怎么都没来找我们啊?现在该起来看日出了。”

“以为我俩去别的地方看了吧,陈蚊子应该挺习惯的。“

“向萌萌也没说找找你?”

手指抵住她的额头:“你是想问王进也怎么没找你吧!”

唐幼虞觉得他莫名其妙:“人家都拒绝我了你还提,烦不烦呐。”

“这么放不下?不就一个男人么,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自知有愧的唐幼虞免不得为受害者正名:“你别这样说,他人挺好的,你们不是也经常一起打球么。”

“你还说呢,是不是我让你来球场才看上的他,”徐曜阴阳怪气,“怪不得快高考了抱着书都要来,早知道他对我兄弟图谋不轨,就应该把他踢了!”

见她还是一脸不赞同,男生严肃地捧起她的脸:“记住,以后谈恋爱要先问过哥,哥帮你把关。”

“让你把关,我这辈子都谈不成恋爱…”

“你说什么?”

“我说!”唐幼虞掰着指头吐槽,“初中,我第一次喜欢人,你说他撒完尿不洗手就挖鼻孔;第二个,你说他骑车屁股总往左边摆不正常;第三个……第五个,你说人家鸡巴太小,现在第六个,你又说不是什么好东西。”

徐曜一本正经:“他不仅不是好东西,鸡巴还小,比上一个更不行。”

“可能只是比你小,不能就说人小吧!”

女孩据理力争,倒是把徐曜给骂爽了,他扯着嘴角侧身撑在唐幼虞两侧:“要不要摸?”

“摸、摸什么…”

“摸摸大不大。”

“变态啊你!”唐幼虞抬脚就要踹,结果膝盖顶住他的性器,她清晰感受到一根硬物隔着裤裆从她肌肤上划过。

膝盖着了火,动作变得迟缓,反抗也象征性地像欲拒还迎。

她不敢害羞,直白地盯着徐曜:“大大大,行了吧。”

“你都没摸。”

看她明明脸红得要命还硬着脖子装腔作势的模样有趣得紧,他故意凑近,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裤裆按。

唐幼虞秉持着和徐曜相处绝不能输的理念,反握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胸上,眼神飘忽不定:“大不大?够大了吧?”

“不够,”果然,得到她错愕的神情,他轻笑一声,“怎么,你以为我会害羞拿开,猜错了吧!”

撑在身上的人遮挡住窥探的日出,唐幼虞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眨着懵懂的大眼睛,好奇道:“话说,我其实都没认真看过男生那里长什么样,你也没看过女生的吧,不然这次也不会落荒而逃哈哈哈。”

他捂住她的嘴把笑声关回去,覆在她耳边:“那,我们,看看?”

背后的拉链一点点往下,日头逐渐攀升,脖颈到脊背再到后腰,一层一层地大亮,白皙的肌肤泛着明光,和日出一起转过身的,是漂亮的两团胸。

她像是突然出现在太阳下,耀眼过头了。

唐幼虞捧起自己的胸凑到男生面前:“喏,看清楚了吧。”

“没有。”

“你瞎的、嗯啊~”徐曜突然地凑近猝不及防,敏感的乳肉还不会应对温热的呼吸,他的手碰到胸乳,顿时,乳尖的嫣红晕开,沾满整个胸口。

“崽崽,你硬了。”

“废、废话,”她偏过头,“我也是第一次被摸啊,大惊小怪。”

“我也硬了。”

“徐曜你能不能闭嘴!”脸红得快要滴血,“要摸就摸,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大手覆不完一只乳,乳肉从指缝溢出,他轻轻揉捏:“女人的胸都这么软吗?”

唐幼虞懒得回答,解开他的裤腰,摸到烫手的硬物,啧啧两声:“感觉也没多大嘛。”

话音刚落乳尖就被惩罚式地一揪,她“嗯~”地呻吟一声,手被人攥着伸进裤裆。

“你想让它变大吗?”

“这哪里是我想就——”唐幼虞惊得嘴唇微张,手心的硬物逐渐变得更粗更大,绷紧的内裤快要撑破,“它、它怎么还会变大啊!”

他引导她扯下内裤,肉棒弹出来拍在她手心,她抖了一下,赶紧捂住眼:“快拿走!丑!”

“乖,不丑,给我看看你的,嗯?”

想用身体把人留住的唐幼虞,打起了退堂鼓,实在太大了,原来他不小心捅进去的那天还不是完全硬的状态,好吓人!

唐幼虞一巴掌拍他脑袋上:“少用恶心吧啦的语气跟我说话,把我当那些喜欢你的小女生啊!”

她不知道,她一动,光裸的胸乳就跟着甩,差点打到他脸上,徐曜挑眉:“唐幼虞,你不会是怕了吧?怎么,怕喜欢上我?哈哈哈哈”

“放屁!见过你尿裤子还喜欢你我有病啊!再让你尿我一身?”她脱掉内裤,竖起膝盖,两腿大敞踩在两边,有些语无伦次,“看吧,看个够,便宜不死你混蛋!”

自以为颇有气势的怒骂,却是眼波流转,面色潮红,声音颤抖着嗔怪。

日光刚好照在她胸上,余晖洒进腿心,徐曜看得清楚,泛红的两瓣唇开了个口,肥肥的逼缝在滴水。他睁大了眼睛靠近,细微开阖的穴口吐出透明的沫,水泡在他眼前化成黏腻的蜜液,原来女人的身体自己就会出水。

被他盯得不自在,她像要尿了一样,并拢膝盖:“好了没有…”

这样的姿势反而暴露出挤在一起的下体,紧闭的穴口持续不断有蜜液流出,在地上淌出一滩水。

徐曜沾了一点在手上,举到她面前:“这么多水,过会儿来打扫的人会不会看出来?”

臊得唐幼虞气急败坏,一脚踹向他下腹,站起来穿上衣服躲徐曜老远:“向萌萌怎么还能忍,我看你迟早被甩!”

“那不能够,”他撑起上半身,任性器挺立也不着急穿裤子,歪头笑道,“毕竟有我们崽崽老师的悉心指导。”

“那我好亏,说好互相学习,最后就你一个人看了!”

“诶,这儿呢,”徐曜指了指还硬着的肉棒,“看啊,又没不让你看。”

“太丑了,不看。”

“行,我丑,但你的漂亮啊。”

“流氓!滚!”

“哈哈哈哈哈……”

等了一晚上也没有等到徐曜来哄的向萌萌,知道男朋友和唐幼虞被困在一起一夜,哭肿的眼睛又红了,回程的时候气呼呼地拉着朱曦坐上了陈腾文的车,唐幼虞在徐曜警告的眼神中,还是挪上了陈腾文的车,美其名曰:“我得替你哄哄嫂子呀!”

本来没王进也什么事,但陈腾文以不能搞孤立霸凌为由,强行把王进也推进徐曜车里,笑眯眯地挥手拜拜,唐幼虞觉得他其实就是想看徐曜会怎么整他。

果不其然,一到目的地王进也连滚带爬冲下车,趴在草丛边狂吐,看不下去的唐幼虞递给他一瓶水,再回头徐曜已经开车绝尘而去,陈腾文哈哈大笑。

向萌萌下车的时候唐幼虞叫住她:“萌萌,你和他好好谈谈,你想要他做什么,不想要他做什么你得告诉他,让他猜你的情绪是一辈子都猜不出来的。”

陈腾文问:“送你回哪儿?”

“你说呢。”

他推了推眼镜,了然,接着好奇道:“你要真想帮她,何不过会儿到家了劝劝徐曜。”

“那不叫帮她,是叫她认清现实。”她脸上一点愧疚都无,“只要她和徐曜在一起一天就要忍受我永远比她重要的事实,她越是提要求,徐曜就会越烦。”

“万一你猜错了呢?毕竟这次是徐曜追的人。”

唐幼虞和他打赌:“你信不信,不出一个月,肯定分手。”

“小鱼,你就没想过向萌萌会提醒徐曜,和你的关系吗?”

“她不敢,她难道不怕说了是提醒徐曜来找我?”

男生不置可否。

到家刚推开门,就被人从背后搂着按在墙上:“怎么,对王进也还不死心?他都跟我发誓,说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你。”

“起开,身上脏死了。”

“哪里脏,不都是你流的水?”

颈侧他的呼吸逗弄得人痒,她不停往旁边躲,徐曜问她:“去洗洗?”

“嗯。”

唐幼虞刚打开淋浴,水雾漫上来,就看到一个全裸的男人不请自来,她投去疑惑的眼神,徐曜摊摊手,跨进淋浴间,挤开她站到喷头下:“一起洗。”

这就是没开过荤的小男生,只要尝过一点甜头便会想方设法,他们才不会亏待自己,单细胞生物根本想不了太多。

“我的!你走开!”女孩窜到他身上想把他挤开,水淋淋的两具身体,赤裸着肉贴肉打闹,软肉总是撞上硬邦邦的部位,胸被挤压成各种形状,肌肤上溅起水花,像交融的体液,唐幼虞的屁股被他搂进怀里,手指抠进臀缝,淫水浸出来,马上就会湿成一片。

恰好水流下来,冲走她淫荡的证据,她趴在徐曜肩头:“喂,还能不能让我好好洗了。”

“我帮你洗,”他抱着人抵在玻璃门上,鼻尖摩擦她的乳头,“慰劳一下崽崽老师。”

说完头就被按着埋进唐幼虞胸口,乳肉挤压,柔软饱满的触感包裹他的脸,她笑骂:“真想给你毒哑!”

徐曜咬她的乳肉,痛得女孩连连锤他:“痛!你是狗吗!”

舔舔胸上的牙印,无辜道:“我本来就是啊。”

忘了,他确实属狗。

“不光我,你不也是,嗯?小狗?流水的小狗?”

她揪起他的头发,乳沟兜住水把他的脸溺在中间:“才没有,那是、那是花洒淋下来的水…”

“不对吧,”穴口边缘的指头捅进去,唐幼虞娇哼一声,他明知故问,“这里面,也被淋到了?”

“嗯啊…要学就认真学,你管我这么多干嘛…”

“怕理解错你们女人的心思。”徐曜亲她的乳尖,“所以,这种反应算喜欢还是不喜欢?”

胸颤了两下,她抬手挡住眼睛:“不是要帮我洗吗…”

湿热的口腔含住胸乳,嘴里被淋浴的水灌满再包住用舌尖拨弄乳肉,整张脸陷在中间,唾液混合清水舔遍她的奶子。

“洗干净了。”他仔细欣赏自己的杰作,白嫩的乳肉上挂满水珠,簌簌水痕滑落,立在茱萸上摇摇欲坠的晶莹,乳尖产奶一般,徐曜把乳肉从两边往中间挤,水汇集到一起流下来,像挤奶,他好奇道,“你会产奶吗?”

被他莫名其妙的脑回路震惊:“你疯了?”

“我就问问。”

“怀孕生宝宝才会吧,听说很多人流不出来,”唐幼虞抻着脖子挺胸,“就会让老公吸出来…”

老公两个字让徐曜不禁想,如果叫的是他,如果叫的是别人……

情绪一闪而过就当没出现过,顺其自然,想做什么迟早都会再想,徐曜从不纠结。

“没事,到时候不用你老公,哥哥我帮你吸。”

意料之中挨了唐幼虞一巴掌,女孩的身体被热水淋得潮红,要熟了一样,流泪的眼睛没有人发现,淋下来的热水浇了个透心凉。

她不甘示弱往他身上蹭,乳尖戳进他嘴里:“那你好好吸,别到时候你女朋友爽不到回来怪我教得不好。”

这话徐曜听得烦躁,牙齿叼住她的乳尖一扯,再松口让胸乳弹回去,肉浪拍打水流,唐幼虞皱眉不肯看他。

“看着我。”手压上女孩的脖颈掰正下颌,下垂眼眸泫然欲泣,胸口有男人在肆掠,他含着她的乳肉抬眼:“是谁在吃你的奶,嗯?”

“嗯啊…哈…啊…”

“说话。”

臀肉被轻拍,情欲烧得她大脑糊成一团,反驳道:“嗯…这话你留着问女朋友…问我干嘛…”

“…你说得对。”

“啊!”

徐曜走神没收住牙齿又磕到她的乳头,唐幼虞主动捧起两团柔软的大胸:“你弄错了,舔一舔…”

指头陷在泥泞的臀缝出不来,嘴里的乳肉丰腴肥腻,他大口吃进去,在口腔拨弄,“吸溜”的舔舐声几乎要吞咽下去,唐幼虞攀着她的肩膀爽到说不出话,徐曜心里暗爽,舔她奶子开始整个人就变得软绵绵,不再凶神恶煞地骂他,像一碰就化开的奶油。

他把她放下来,在女孩身上挤满沐浴露,揉搓她的身子起泡,她瘫在男生怀里,蹭了他一身泡泡。

“接吻,学吗?”

眼神迷离,嘴角淌出津液,徐曜搂着她:“学。”

她被男生亲得顶起来,窒息在升温的空气里,那一刻无关情欲,是原本最亲密的两个人突破社会约定俗成的道德,更亲密的交融。

一旦双唇触碰就再也舍不得分开,两株共生植物,在雨水浇淋下,生长、缠绕,嵌进对方身体。

温热的掌心在她身上游走,泡沫抹遍全身,淋到地上的水声噼里啪啦,唇舌交缠的声音还是异常清晰,他用性器撞她的下体,唐幼虞的呻吟被堵回去,一双大奶润滑后被徐曜挤压着在他前胸腹部摩擦,臀缝和下体吞不下白色的泡沫,水一冲就流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像男人的精液。

他们没有说话,站在淋浴喷头下拥抱着喘气,臀肉被两只大手握住揉捏,自然又习惯,中间青春期的那几年好像只是短暂地停了一下,他们又回到小时候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的日子。

从来如此,怎么就不对呢。

沾着黏腻泡沫的手指滑进她的小穴:“乖崽,是这里吗?”

唐幼虞故意道:“不是,那是我屁股。”

“也行,”徐曜用力戳进去抠挖,顺着她胡扯,“就干你屁股。”

“变态!”

他亲她的耳垂,埋在她颈侧撒娇:“明明是你先说的,怎么怪起我来了。”

手指变成两根就已经挤满内壁,徐曜一边亲她一边抽插,小穴里的水被捅得溅出来。

“哈啊…啊…轻、轻点…啊…”

“崽,”他从颈侧吻到下巴,手指抽动加快,突兀地说道:“明天去我家在山上的房子好吗?”

“嗯…嗯啊…为什么?”

因为天气预报明天有雨,想在黑夜的暴雨天里沉进泳池接吻。

“…嗯啊…啊…啊——”

亲吻和高潮同时到,她顾此失彼,关隘失守,在徐曜的嘴里流着口水,下体喷出来隐入水流,像一朵满是淫液的花。

“当你答应了。”

窝在少年怀里缓了好一会儿,感觉要被水泡胀了,她贴着徐曜蹭了蹭,淋浴已经关了,心跳声格外明显,紧挨着小穴的那根玩意儿精神不减。

她凑上去拥抱着和他接吻:“徐曜,要不要我帮你。”

“咳,不用。”

“那不行,”唐幼虞攥住他的肉棒,一只手握不住,她双手环住上下撸动,“你都看到我那样了,还不得嘲笑我一辈子!你也要!”

“那样,哪样?”

还有心情逗她,应该没有后悔,她松了口气,手上用力,他闷哼着咬住女孩的肩头,牙印抵在他胸口,贴近一道道指甲划痕,唐幼虞又羞红了脸。

夏天不用被子,两人躺在床上玩游戏,其他季节他们也经常一人一床被子睡在一张床上,徐曜突然问她:“所以你是爽得喷了吗?”

她当然不可能承认:“生理反应而已呀,就像我摸你的鸡巴你就会射,但是到那个地步就是个——”唐幼虞环顾四周,摸过来一个茄子玩偶,“就是个毛绒玩具碰一下也会的吧…”

“你的意思谁摸你你都会流水?”

徐曜放下手机,笑容消失,女孩缩到床头,“嘭”地一下蹿下床跑回自己房间,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

唐幼虞早上偷摸摸出房间,徐曜已经不在家,看到桌上的早饭才想起来自己随口让他包一个月早饭的事。

手机上是他发来的路上偶遇农场出逃的羊驼,被吐了口水的视频。她笑了好一阵才想起问他去干嘛。

需要西药:【没和你说?今天陪萌萌去海洋馆,晚上回来给你带大鲨鱼。】

糖炒小鱿鱼:【好狠的心!竟然这样对一条小鱿鱼!】

需要西药:【那给你带大海豚】

糖炒小鱿鱼:【海豚也吃!】

需要西药:【你自己先别炒来吃比什么都强】

海洋馆巨大的玻璃幕前,几条海豚跃起入水,天也变成蓝色,向萌萌和徐曜被笼罩其中,成为浪漫的一滴。

她跑近,兴奋地招呼他看,他落在后面不慌不忙地笑着回消息。

“徐曜,谁呀?”

“唐幼虞,她不准我买鲨鱼和海豚,因为她是鱿鱼会被吃掉哈哈哈哈。”

向萌萌咬紧牙关,瞥见小丑鱼展区的珊瑚堆里搭了一些中国传统卯榫结构的造景,她不经意地提起:“你看,和我们一起修的小木屋好像!”

想起爷爷修好的遗物,徐曜看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眷恋:“嗯,小格肩榫。”

“对,都是梯形的。”

“梯形?”他有些疑惑,能修好小木屋的人对榫卯应该很了解,怎么会把丁字形说成梯形。

“怎么了?不是吗?”

或许是个人习惯吧,徐曜没多想,向萌萌趴在水墙外:“好想去看海,我还没去过呢。”

“志愿填完带你去,想去哪里的海?”

“我想去你之前去潜水的地方,好漂亮!”

徐曜不赞同:“我去的帕劳,新手那里不合适,马尔代夫或者斯里兰卡更好。”

“你朋友圈里不是说唐幼虞也是第一次么,怎么她就能去。”

他不以为意:“那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是他觉得她不如唐幼虞优秀,还是因为他保障不了她的生命,亦或者他更担心她的安全……向萌萌最终没有再问。

到了一个拱形的海底隧道人开始变多,全是给女朋友拍照的男生,她看着优越的男朋友,心里泛起甜蜜,总觉得别人都在看他们,没想到徐曜拍照都比别的男生认真和好看。

“哇!你好厉害!”

“怎么样,不错吧,唐幼虞拳脚换来的。”男生无奈苦笑。

笑容僵在她脸上,转身就要走,前面拍照的陌生男人没有注意到背后,眼看就要撞上,徐曜把她拉住,她脚下一绊跌进男生怀里:“徐曜…”

“嗯。”

头顶的人没有推开她,切实地搂着她,不再像露营那天一样躲避,向萌萌羞红了脸跑开,徐曜长舒一口气,握了握拳,有点使不上劲。

逛完水母馆,她想去门口那家情侣餐厅便提议:“我有点累了,要不我们先出去吧?”

“好。”

从场馆到出口,他一直在回消息,走到餐厅门口她拽住他的衣角:“我想吃这个~”

“啊?”徐曜头也不抬继续打字,“什么?吃饭?改天吧,我得先回去了。”

她不可理喻:“回去?”

“你不是不逛了吗?”他满脸理所当然。

给向萌萌彻底气笑了,徐曜看她笑了放松下来,愉快地开车把人送回家,然后飙到郊区山上的别墅。

开到半山腰的时候雨下起来,雨雾模模糊糊的把山体变成一个牢笼,他站在楼下,看见树林掩隐中二楼平台泳池上有人穿着泳装踢水玩。

大雨倾盆而下,徐曜大喊:“唐幼虞——”

泳池边的人转过身来,雨水遮住眼帘,她睁大眼眸扒开水雾,笑起来,黑夜里明光闪过,他突然就充满电。

“我的大鲨鱼呢?”

“没有。”

“大海豚呢?”

“没有。”

她不满地撇嘴:“那你什么都没有带回来!”

“它们都要吃鱿鱼,我不吃,你要我吗?”

树叶沙沙,雨水砸在叶片上和心跳共鸣。

“谁要一条笨得要死的狗啊!”

徐曜翻上来,湿漉漉地抱起她跌进泳池,再一起涌出水面,打湿的头发往后捋,只有一两绺垂在额角,他抱着她不撒手:“汪汪汪…”

等了他一天的唐幼虞笑起来,问他:“今天约会怎么样?”

他在泳池里脱掉衣服扔到岸上,内裤比不上泳裤在水下舒适,一起脱了扔掉,游回来黏住她:“我今天抱她没躲,是不是进步了?”

怀里的人狠狠揪他的手臂:“你起码别抱着我说这话吧大哥!”

身后的人拱了拱,头埋进她颈侧,肋间环住的胳膊挤压胸脯,抱着她在水里一摇一晃,他深呼吸一口:“啊!舒服了!”

唐幼虞用后肘锤他:“变态啊你!”

“你今天身上是木头香,我好喜欢,我记得你不爱用木质调的香水,换了?”

做了一天木工发泄的人不好意思,含糊地“嗯”一声。

斗大的雨水铺天盖地落下,噼里啪啦溅起泳池的水花,月亮披上朦胧的外衣,再没有人看他们。

徐曜掰着她的下巴接吻,雨水从四面八方袭来,这是上天降落的惩罚,惩罚他们自私自利、贪得无厌。

分体式的泳衣内裤是一条有可爱小鱼的丁字裤,从清澈的水面往里看,女孩的下体上有无数条鱼在游,他用硬起来的性器撞一下,水波潋滟,鱼游得更欢:“小鱼身上有小鱼。”

她握住男生的肉棒隔着内裤在自己阴唇附近抚弄,滚烫的性器泡在水里,降温又升温,他凑上来亲她:“像在你逼里一样,都是水。”

“你再说骚话我就让你变成新中国第一个公公!”

说着作势手上用力,徐曜不在意,反而想起好笑的事:“怪不得你前几天还在看霸道太监爱上我的,原来是这样。”

唐幼虞气得手上刚要用力,大肉棒就怼着内裤一起捅进小穴口,勒得阴蒂紧绷疼痛。

“嗯…啊…出来…啊…”

他挤在穴口磨,来回摆动,从她的嘴角亲到仰起来的脖子,白皙的皮肉布满吮吸的红痕,舔舐干净锁骨窝中间的水渍,扒开泳衣胸前的两片布料,一双巨乳弹出来,徐曜轻拍出乳浪,接连被水拍打:“听你的,出来了。”

虚弱的手臂揽住男生的肩背,乳头被含在一口水里,温热、包裹,流水不停拨弄推搡着,她感受不到徐曜的口腔,有水流进去,又有水流出来,一边的乳肉肿胀着,女孩推了推他,示意另一边也要。

这种时候,两人从来不和对方对着干。雨滴在胸上,乳波和水一起晕开,他含着另外一边的胸乳大口含吮,翻搅口中的水去淹没乳尖,抽吸她身体的灵魂。

内裤被拨开,肉棒顺着水滑进她的小穴,唐幼虞在露天的雨雾下呻吟,舌尖卷进水珠,身下肆无忌惮泄下一滩又一滩,自以为无人知晓。

一波又一波的撞击被水推着,游鱼漂浮在海上,浪潮迭起,海底巨大的礁石耸动,猛烈撞击下只有断断续续娇媚的哼声。徐曜此刻才真的对做爱有了实感,暴雨之下的泳池泛起海啸,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

这个同他人生一起出现的女孩,长大了。

会喘息着不自觉诱惑她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发育的巨乳和肥臀,身上的肉又软又香,淫荡的情欲在呼吸之间。从小睡在一起的唐幼虞,如今一摸下面就会流水,操进去乖得不像话。

他们天生就无比契合,用唐幼虞的话来说就是“徐曜鼻子一拱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的这种程度,做爱,变成了亲密的另一种方式,自然地融合在一起,和吃饭睡觉没有区别。

唐幼虞和徐曜就是最亲密的人,为什么不能做最亲密的事。

而他没想这么多,他想,所以他做了,他们不是需要考虑后果的关系,是无论如何都可以的关系。

所以他无所顾忌、胆大包天。

她被从水里捞起来,雨水、池水和身体里的淫水一起冲撞,摇晃着寻觅出口,雨也变得婉转,淅淅沥沥被分割成无数长短不一的线,随声音一起落下。

徐曜太喜欢亲她了,第一次被她撸射出的时候在亲她,第一次操进逼里也在亲她,等等——

他进来了???

他、他、他们做爱了?!

雨水溺毙了她的思绪,整个人泡在水里闷住,情欲千回百转,她才后知后觉,他插进来了,不是舌头、不是手指,没有说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就是插进来了。

唐幼虞呻吟着惊慌道:“嗯啊…徐曜…你,你怎么进来了…啊…”

“大哥,”徐曜一边往里捅一边笑,“我都操你二十分钟了…”

“哈啊…我们,我们不是学习的么,你…怎么…啊…”

“想做。”他说,“崽崽,我想做,不可以吗?”

她娇哼着没想好怎么回答,徐曜加快抽插的速度,“噗嗤噗嗤”的水声下浮起另一重“啪啪”的撞击声,皮肉撞烂水波,他继续道:“我们俩什么关系,比上床更亲密的事我们都做过,这算什么,还是你觉得不舒服?”

“…没有…”

比上床更亲密的事,他说的是初中,唐幼虞迷上了吸血鬼传说,总觉得身边一定有吸血鬼,她强迫徐曜割破手指放血给她喝,她也哭哭啼啼非要把自己的血给徐曜喝。

男孩眉头都没皱一下喂给她喝,到她割手的时候只扎破一个小口,他含住吸吮然后赶紧拿出来消毒,一边吹一边安慰她“呼呼,痛痛飞走…”

血液交换,确实比体液交换更加亲密。

两家大人是在徐曜父亲接到班主任打来的电话,才知道高考出分了,班主任老师十分惋惜,旁敲侧击问徐曜为什么会发挥失常,一个稳上清北的苗子,怎么只考了六百多。

徐曜父母哈哈一笑,反而安慰老师,说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唐幼虞没想过和徐曜读一个大学,她不担心,徐曜肯定会和她读一个城市然后搬出来在外面住,或者两人一起出国,她属实没想到,这狗男的居然控分。

她看着屏幕上一模一样的分数,以为徐曜登录的她的账号,手忙脚乱地退出重登,少年好笑地靠在椅背上看她操作。重新登录还是一样,她又觉得是两台电脑离太近了出现故障,反复刷新,直到家族群里大人们发祝贺的消息,她才相信,徐曜真的和她考得一模一样。

“你疯了?这他妈是高考!”

“我这些年学的不比在大学里学的少,别瞎操心了,过来看看你的志愿怎么报,我给你找了个专家。”

上好大学的目的是接受更好的教育,徐曜从初三开始就有行业大牛授课,确实没什么区别,但唐幼虞还是不甘心:“那你呢?你就没什么想做的事?真的就愿意回家里公司?”

“咱们两家公司,总得有人管,你想学文物修复,我又没有梦想,这不刚好。”他回答得天经地义,仿佛唐幼虞的梦想是多么的伟大,“好了,你报个好学校好好学,别以后爷爷的小木屋坏了你又修不好。”

“怎么可能再坏!”

“怎么不可能?”

因为她对自己的手艺很自信。

“也对,”徐曜带着淡淡的笑,“萌萌修好之后感觉比以前还结实,爷爷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那天是去年春天的第一个星期六,徐爷爷手痒,徐曜回来就看到被拆了一地的限量版手办,他生气又无可奈何,报复性地拆了爷爷的手工木屋,并单方面决定两天不和爷爷说话。

“曜曜,把早饭吃了再去学校。”

“不吃。”

“曜曜,你给爷爷调一下电视。”

“黄阿姨,给弄一下。”

“曜曜,什么时候叫小鱼来吃饭?”

“你自己叫。”

“生爷爷气呢曜,等爷爷小木屋修好,就让她把玩具也给你修好行不?”

“哼。”

其实他昨天就后悔了,让唐幼虞帮忙修木屋,修不好他再拿出去,对方毫不留情回答修不好,并表示外面能修的人也很少,让他立正挨打。没想到爷爷自己找到了人,等修好了他一定要给拿去给唐幼虞炫耀,是她不行!

爷爷笑呵呵逗孙子:“修好了就结婚,好不好?”

收获了孙子一个龇牙咧嘴的大白眼。

“哈哈哈哈哈……”

徐曜没想到这竟是最后一面,徐爷爷突发脑溢血,死在木匠屋的操作台旁。为了一点小事任性,在爷爷生命的最后两天,他竟说的全是拒绝的话语,如果重来,他一定好好吃早饭、陪爷爷看电视、叫唐幼虞来陪他……

他刚胡思乱想走到爷爷工作了一辈子的木匠屋,看到一个女生把修好的小木屋搬到屋檐下,里头有无数只蝴蝶翻飞,把光煽出来,替代傍晚的日落。

在他小时候,爷爷突然对昆虫感兴趣,农场里养了很多蝴蝶,他也很喜欢,可是唐幼虞总是笑他说“这是女孩子玩的,你一个男生怎么喜欢这样娘们唧唧的东西。”他为了争口气,便不喜欢了。

想起爷爷说“修好了就结婚”,这好像是还能办到的事,蝴蝶在他心脏振翅,心动不是假的,他喊住那个女生:“同学,我叫徐曜。”

向萌萌转过头,惊讶地看着他,笑容和蝴蝶一起飞出来。

他没告诉唐幼虞为什么喜欢向萌萌,怕她又嘲笑他还是喜欢娘们唧唧的东西。

唐幼虞也不会告诉他,修好的小木屋和蝴蝶是她准备的惊喜,人的勇气一次就够,再而衰三而竭,徐曜肯定会相信她,可她承受不了对方的盘问,为什么要给他惊喜,为什么要是蝴蝶,因为,因为喜欢吗?

这两个字一出口,他们就完了。

当初是担忧,现在是觉得没必要,他们比恋人更亲密,恋爱能做的不能做的他们都做了,为什么非要定义成一个没有任何保障的关系,现在就很好。

而她对向萌萌,一点儿也不愧疚,把别人劳动成果占为己有的人,不配。

徐曜是她偷来的,小偷就该提心吊胆。

最后唐幼虞报的志愿是本省的一所985,徐曜也是,可向萌萌不同意了:“徐曜,我的分能报的最好学校在南京,我在这里根本读不到什么好专业,而且你知道我家的情况,我一天都呆不下去了我——”

“嗯,南京很好,学校也不错。”

坐在咖啡厅的女孩带着哭腔:“所以你完全没有想过要和我去一个城市读大学,如果要去南京读书的是唐幼虞,你还会这样吗?”

“那不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你永远都说我们不一样!”向萌萌崩溃了,“在你心里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你这么爱她,和她谈恋爱啊!告白啊!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萌萌,你先冷静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和我父母认识多久,就和她认识多久,甚至呆在一起的时间比父母更长,你问我这个问题,好比问我亲情友情和爱情哪一个更重要。”他轻描淡写地把吃醋上升到另一个层面,“这是个没有对错的答案,排序也说明不了任何问题,所以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

“等一下,我接个电弧。”徐曜打断她,接通手机,“喂,怎么了?”

她没有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光是看他的表情,她就知道是唐幼虞打来的,徐曜轻笑一声:“这么大人了,好,我马上回来,给你带卤鹅。”

面前的女孩哭成泪人,徐曜不忍又心烦,递给她一张纸:“我叫司机送你,我有事先回去了,去了南京好好读书,我每个月来看你。”

给她一巴掌,又给她一颗糖,向萌萌不死心问道:“唐幼虞吗?她怎么了?”

生病了还是快死了呢。

“她啊,午睡起来做噩梦了,”他无奈地看表,“南门那家卤鹅四点半关门我得先走了,司机马上到,女孩子不要哭,哭起来就不漂亮了,嗯?”

只是做噩梦了,可他们不是在吵架吗,原来她心心念念的未来,抵不过唐幼虞一个午睡后的噩梦。

徐曜不懂向萌萌为什么要针对唐幼虞,在他心里,那天看到蝴蝶后的心动不是假的;而唐幼虞,是他另一个灵魂,向萌萌每一次质问唐幼虞,就像在质问他,他感到奇怪,爱就是爱,他分得清。

回到家她的房间没人,徐曜听见自己房间的动静,推门一看,女孩窝在他床上,看见他伸手要抱,他把人抱出被窝,入手一片滑腻,她竟然脱光了在他床上裸睡。

“乖崽,做了什么噩梦,嗯?”

搂住她的屁股,唐幼虞像考拉一样两条腿挂在他腰上,低头埋在他肩膀上蹭,声音迷迷糊糊:“梦见蝴蝶飞走了…”

“那哥再去给你抓。”

“嗯。”

他揉她的脑袋:“现在不觉得男生抓蝴蝶很娘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男生抓蝴蝶很娘?”唐幼虞莫名其妙抬起头,然后想起来,“你这个人怎么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说我锯木头像个雄姑娘,我才说你的!”

“雄姑娘哈哈哈哈,”徐曜的阴霾一扫而光,抱着女孩上下颠弄,“这什么形容,我说的吗?太有才了吧我!”

不想再听他猖狂的笑声,用嘴堵住他的嘴,眼神警告他闭麦,“噗嗤”一声他又笑起来:“崽,你刚刚警告我的时候对眼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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