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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走错兄弟家视J睡J醒嫂子

 

从背后抱住俞安宁的边羽泽一低头就能轻易地从宽大的领口看到俞安宁胸前的两颗红珠。

两个乳头又红又肿,或许是因为受惊,或许是因为身体接触,两个乳头挺立了起来。

俞安宁还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走光了,实际上要不是后台走动的人多,边羽泽在俞安宁腰上流连的手早就摸到胸前了。

短裙很短,只堪堪遮住边羽泽的屁股,只要边羽泽一弯腰就能看到屁股的弧度。

因为边羽泽是男人,虽然身材纤细但穿女孩子的裙子还是勉强,所以为了更舒适,便把裙子的腰线再往上提了一小截,短裙就变成了超短裙。

不过裙子再短就是不走光是他们的基本技能。

边羽泽本来就是脸嫩的娃娃脸,及腰的长假发,媚而不俗的女妆配上又白又细的大长腿,虽然胸前有点抱歉,但丝毫没有人怀疑台上人的性别。

歌曲的前奏响起,边羽泽朝台下颜成的方向抛了个媚眼,低腰侧身,再一次引起了一阵女生的尖叫和男生的狼嚎。

挺立的前胸,红肿的乳头,还有……乳晕上凶狠的牙印,是谁的呢?

边羽泽有一个猜测。

感受着台下那个人落在身上的目光,光是在脑子里模拟猜测的情景,边羽泽便兴奋地在众目睽睽下湿了下体。

边羽泽的表演完美落幕,不理那群狼嚎着要他联系方式的男女们,边羽泽灵活地溜进后台的卫生间换下女装,等卸完妆擦着脸上的水珠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抱歉安宁学长的电话我也打不通,应该是有事先回去了吧。”

边羽泽转头,刚刚那个学生会的学妹一脸抱歉地举着手机对她面前捧着一大束鲜花的颜成说道。

高大挺拔的男人穿着一身西装,手捧着明显是礼物的鲜花,周围的少女们都偷偷打量着男人英俊的侧脸,春意萌芽脸红得频频侧目。

可惜,“女主角”提前退场了。

随手将湿纸巾丢进垃圾桶,边羽泽上前打招呼:“颜成哥,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羽泽啊,你也在。”颜成回头,“看见你安宁哥了吗?”

颜成神色平淡,显然没有认出来眼前清纯俊秀的男孩子就是刚刚在舞台上媚眼如丝的“女”舞者。

“安宁哥哥今天好像身体不大舒服,一直心神不宁的。”边羽泽眨眨眼道:“可能是先回去休息了吧。”

旁边的学妹也点点头,说道:“安宁学长今天看起来确实状态不太好,不过刚刚我刷论坛有人发帖看到安宁学长出了校门口了。”

“好的,谢谢。”

从听到俞安宁可能生病的消息开始,颜成就皱了眉,让这个男人周身的气场更加冷冽了。但这个气场又是内敛的,颜成本就是长得天生多情的英俊混血儿的脸,所以并没有吓退这些俞安宁的学弟学妹们。

“羽泽你回去的话我送你。”颜成对边羽泽道,随手把那一大束鲜花放在了旁边堆着杂物的桌子上:“这花就送你们了,演出很精彩。”

这鲜花买了是想当众送给俞安宁的,而俞安宁不在,这鲜花就失去了意义。而且安宁如果真病了的话,大概也没有心情欣赏鲜花了。

“谢谢颜成哥。”边羽泽在背景一众因为颜成的话而尖叫的女声中微微一笑,应下了颜成的好意。

因为两家住的很近,加上颜成和任英彦是已经认识了二十几年的好兄弟,各自交了男朋友后也经常一起带出来聚餐什么的,顺路带一程不是什么新奇事。

在一众艳羡的目光中,边羽泽跟着颜成出了学生礼堂。

……

俞安宁在听到颜成提前回来还到了现场的消息的时候就慌了。

他这几天一直恍恍惚惚,还不知道以什么姿态去面对自己的男朋友。

一想到颜成就会想到自己被颜成的好兄弟任英彦侵犯的那一夜,而更让他害怕的是,随着难堪涌上来的,还有难以启齿的情欲。

或许一切的开始,从那天中午的意外走光就拐弯了。

俞安宁在一片火热的气氛中独自离开,夜晚的风有点凉,顺着有些宽大的领口吹进俞安宁的上身,俞安宁下意识地抱了抱胸。

滴滴的鸣声,一辆看起来就价格高昂的深蓝色轿车缓缓停在了俞安宁的面前。

俞安宁认得这俩车,它就停在他家隔壁的车库里。

车窗摇下,果然是任英彦,戴着墨镜,后座有一大捧鲜艳的玫瑰。

“看来我来得不算晚,可惜没能赶上你的演出。”任英彦朝着俞安宁勾唇挑眉,接着用一种有点郑重又充满暧昧的语气,说道:“……嫂子。”

俞安宁在认出车主的身份的那一刻就下意识地后退,抱着胸的手臂猛然收紧,任英彦轻佻的“嫂子”两个字更是让他心里一道激灵。

“……羽泽的节目还没有结束。”俞安宁后退得更厉害了,他强迫让自己的语气在面对男人更加冷静,说道:“你现在过去还赶得上送花。”

但显然搬出边羽泽并不能“提醒”面前的禽兽男人的“良知”。

“呵呵……”任英彦轻轻笑出声来,墨镜下的目光好像粘在了俞安宁的脸上,依旧用那种缓慢又轻佻的语气说道:“但我今天,是特意来看嫂子的。”

男人的眼神没有从俞安宁身上离开过,俞安宁能感受到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从他的脸往下,扫过脖颈,最后停留在他紧紧抱着的胸前。这让俞安宁的双臂收得更紧了。

“谢谢,但是不需要。”俞安宁抬头道,“你回去吧。”

“嫂子不一起吗?我送你啊~”

“……不用。”俞安宁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只说了“不用”两个字。

俞安宁本来想说颜成已经回来了,让任英彦知难而退。但现在的俞安宁一想起颜成就泛起自己已经“不干净”了的羞耻感,让他连提起颜成的名字都有点犹豫。

而且,颜成和任英彦的关系那么好,好到他刚与颜成确定关系的时候还误会了他们的关系,吃了不少醋,颜成出差提前回来了不会告诉任英彦?

任英彦知道颜成回来了吗?如果知道的话,还大大咧咧地载着一车花来?

俞安宁猜错了,任英彦确实不知道颜成提前回来了。颜成提前回来是打着给俞安宁惊喜的念头的,自然不会让可能“泄密”的人知道消息。

颜成自然相信自己的好兄弟不会“走漏风声”,但这个好兄弟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老婆,而自己弟夫最近又和自己老婆关系太近了……

总而言之,任英彦不知道颜成已经回来了,或者说正是因为不知道,才想在颜成回来前,把俞安宁“圈住”……

因为这个信息差,任英彦在俞安宁露出明显抗拒的神情并且转头离开时,打开车门一下子就从俞安宁身后将他抱了起来。

“啊——”俞安宁惊叫出声,在任英彦怀里挣扎了起来。但他挣扎的力气和手段显然根本扒不开任英彦有力的臂膀,只能挣扎地被任英彦抱进了副驾驶,系上了“安全带”。

俞安宁气急地想解开安全带,而任英彦显然是有备而来,那奇怪的安全带怎么也解不开。

“任英彦!”车已经飞速驶出,回头眼看校门越来越远,俞安宁羞恼地叫道,“你到底想干嘛?!”

任英彦吹了个口哨,轻佻的脸上没一个正经样,“干你~”

任英彦不是开玩笑的,过了一会俞安宁发现周围的景色越来越偏僻,心里的预感也愈来愈强烈。

俞安宁强忍不安道:“不是说送我回家?”

“本来是,但嫂子不是不想嘛~”任英彦看了看周围的景色,露出满意的神情,说道,“真怀念啊,以前小的时候,我们在这里满地跑,一疯就是一整天。”

任英彦没有说“我们”的“们”说的是谁,这是个显而易见的答案。任英彦在这个时候若有若无地提起颜成,让俞安宁更加紧张了,下意识地拢住了腿。

注意到这一细节的任英彦勾了勾唇,操纵着让副驾驶的椅子躺下。俞安宁还是没能挣脱“安全带”,突然往后倒的椅子吓了他一跳。

后坐还放了满车的玫瑰花,没有刺,俞安宁就这么倒在了花丛里,红色的玫瑰花瓣对比白皙的肤色,让俞安宁显得无比……艳丽,还有性感。

任英彦宽大的手拂过俞安宁的全身,最后在脖颈处留下第一个吻。

俞安宁颤抖地闭上了眼。

还不知道自己老婆被好兄弟半路截走的颜成,一无所知地载着兄弟男朋友边羽泽准备回家。

如果说四个人或者三个人的时候,颜成和边羽泽还有话讲,那俩人独处就是一片沉默了,生怕多说了一句话。

所以驾驶座上的颜成和副驾驶座上的边羽泽安静异常,偏偏车后座有人不安分地十分吵闹。

这个没颜色的人正是边羽泽的前同事,“假闺蜜”,执着于傍大款的陈游。

陈游一眼看出颜成身份不一般,可惜刚才没能搭上话,发现边羽泽跟着颜成一起离开时,立马死皮赖脸地凑了上去。

本来以为自己能跟颜总搭上几句话就算成功,因为边羽泽这小子看着青涩好骗,实际上真惹到他了,能笑着不给你面子,直接让你丢工作。把“仗势欺人小绿茶”演绎地淋漓尽致。

没想到边羽泽笑眯眯地对他说:“陈哥这么晚还去公司加班啊?”

加班?哪有加班,陈游在公司也是老油条了,长袖善舞,加班这种事情只有他甩给别人的,更别提今天本来就没有加班的伙计。

但陈游立马顺坡下驴,顺着边羽泽的话讲,拜托顺路搭他一趟去公司。

颜成可不是什么热心的人,他还担忧着俞安宁的身体呢,哪有心情多载别人一程呢。

边羽泽说刚刚任英彦给他发消息,提前接走嫂子去吃饭了。

而那个饭店就在公司的附近,也是颜成和任英彦常去的地方,边羽泽和俞安宁偶尔也一起被带去。

颜成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饭店经理表示任总今天确实约了一个房间。

还有空吃饭,看来安宁的身体应该没有很糟糕。

颜成刚放了一下心,又疑惑了起来:“彦子来接安宁,怎么没有带上你?”

“因为我是瞒着他偷偷来的呀~”边羽泽吐了吐舌头,俏皮地道,“最近他怪怪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对于边羽泽后半句话颜成深表赞同,平常俩人经常唠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隔着屏幕也感觉到了对面的心不在焉。

而且安宁也……

颜成心理觉得奇怪,出于信任,他并不想多想,不管如何,先见到人在说。

边羽泽微笑地系好了安全带。

任英彦根本没有给他发消息,只是他太了解他了,直接预判到的。

论坛上安宁哥哥出校门的那张照片,有一辆他们在熟悉不过的蓝色跑车。

车后座的陈游把他们三言两句的信息量在脑子里转了个圈,偷偷瞄了几眼边羽泽的神色,心理认定任总是出轨了,而颜总被戴了绿帽。

要说任总和颜总,那可是公开的好兄弟,没想到也会出这种事啊。

陈游以自己之心度边羽泽之心,认为边羽泽是想挽回任总,而他要帮他踩那个出轨的“安宁哥哥”,顺便展现一下自己的姿色和贴心,搭上颜总的线。

当然讲是不能讲地那么直白的,于是心思活络的陈游便旁敲侧击地讲了一些任总最近出去风流了啦,旁边有个“合作伙伴”看起来很漂亮了啦等等。

陈游的那点小心思怎么能瞒得住策驰商场的颜成,他侧目看了一眼边羽泽,倒是头一次发现这个平时如小白兔般的弟妹,其实可能是个芝麻馅的汤圆。

另一边,任英彦把俞安宁飙车带进小树林,当场就要来个车震。

俞安宁反抗不能,被任英彦撕扯去了衣裳。

那奇怪的安全带依旧解不开,与俞安宁的衬衫纠缠在了一起,两个白晃晃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好不诱人。

裤子也没有保住,连内裤一起被任英彦扒掉了,可怜兮兮地挂在俞安宁白皙的脚腕。

白皙的肌肤与艳红的玫瑰相称,任英彦一刻也等不了,抬起俞安宁的大腿,对准穴口肏了进去。

俞安宁闷哼一声,没有提前扩张让他的眼角忍不住挤了一滴眼泪出来。虽然任英彦早早摇起了车窗,但离开了安全的环境近乎野战的车震也让他羞耻地禁闭了双眼。

仿佛闭上了眼睛就不用面对自己身前的某个恶魔,和周遭陌生的环境。

“嫂子……”伴随着胯下挺进的动作,任英彦恶劣地伸出舌头舔去俞安宁眼角的泪水,满意地看到俞安宁泛粉的眼尾,向下享受起那两抹茱萸来。

“睁开眼看我。”

俞安宁用摇头回答了任英彦的抢救,他紧闭双唇,更不想给他一点回答。

却遭不住任英彦的顶弄,泄露出了娇媚的哼声。

“嗯啊……”

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任英彦肏出了娇喘,俞安宁羞耻地咬上了自己的胳膊。

任英彦轻笑一声,也不拦他的动作,反而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小骚货,刚刚还叫疼,肏几下就流水了。”

任英彦的几把本就大,那晚把俞安宁从二楼肏到一楼肏了好几个来回,早就摸清了他的骚点,如今下下往那骚点顶弄,俞安宁本就禁欲了两天,很快就被快感冲上了天。

“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阴茎在股中进进出出,啪啪啪地带出骚水,“慢点……英彦慢点……”

可惜在这种时候叫出声,还带了名字,只会让任英彦更加激动。

“呜……”

在呜咽中,俞安宁两眼一翻,舌尖顶翘,嘴角还流有口水,前面的阴茎没有慰抚就射了出来,白浊弄得胸膛和脸颊都沾了不少。

尤其是有一滴溅到了俞安宁的乳头乳晕上,乳头巍巍颤颤地挺立,粉红与粘腻的白浊,再往下是被揉得皱巴巴的白衬衫,如束缚带般的黑色安全带,徒然一副淫靡的美画。

加上俞安宁高潮时收缩的后穴,任英彦直接顶着穴口全部射了进去。

俞安宁瘫倒在车座上,身上都是情爱的痕迹,扭过头不去看他,车厢里弥漫着玫瑰的花香与淫靡的情香,两人喘着粗气,一时暧昧无言。

啵地一声,任英彦将阴茎从俞安宁的后穴拔出,伴随着他的动作,射进去的精液也从被肏开的后穴里缓缓留出。

任英彦吞了吞口水,拿出手机对准正在流精液的后穴,闪光灯咔嚓一声拍了下来。

俞安宁没有防备地被任英彦拍了艳照,挣扎着起身去抢任英彦的手机,但两人身体差距较大,他又刚刚被吃干抹净,哪里抢得过任英彦这个平时就没少去健身房的家伙?

任英彦坏笑地抬高手臂,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新建了一个相册,命名为“嫂嫂”。

够不到手机,俞安宁羞愤地打着任英彦的胸肌,他没想到任英彦竟然这么下流,强奸了他还不够,还想拿艳照威胁他。

保存好照片,任英彦亲了口俞安宁羞愤红润的脸颊,说道“虽然我还想跟嫂嫂再大战几次,但嫂嫂忙了一晚上,应该饿了吧?”

任英彦这不算完全开黄腔,俞安宁本就心神不宁,去学生会帮忙也没来得及吃上饭,用被任英彦在车上按着折腾了半小时,体力确实耗尽了。

“我带嫂嫂去吃饭好不好?”

争夺手机失败,俞安宁扭过头,不答应也不拒绝。

“我已经提前跟春色的经理说了包场,嫂嫂也去过吧,记得你很喜欢吃那道蒸鱼。”任英彦也不管俞安宁不回他,神色自若地递给他一套干净的衣服。

俞安宁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倒是任英彦衣冠楚楚,只开了下面一个档口。

“解开。”俞安宁冷声道。

“嗯?”任英彦一副听不清的模样凑过来。

“我让你把安全带解开。”俞安宁脸色又泛起薄红,羞耻地说道。

“是是是,我倒是忘记了。”任英彦笑眯眯地解开了那个奇怪的安全带,解开后依旧盯着俞安宁不转移视线,似乎打定主意要用眼神在非礼俞安宁一次。

最羞耻的事情已经被做完了,俞安宁也不想再跟这只一肚子坏水的狼狗多说话,先是把身上都皱得不成样子的衣服都脱了丢到脚边,抽了两张纸,曲起腿张开,对准流水的穴口擦拭。

任英彦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俞安宁的动作,看他穴口收缩,努力地在排出白浊的淫荡模样,咽了咽口水,感觉下身又挺立了。

“嫂嫂不用擦,”任英彦声音沙哑,“反正待会还是要再射进去的。”

俞安宁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倒是听话地不再理会那淫靡的穴口,穿起衣服来。

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是,他的小穴内还在收缩泛着痒意,竟是……想再来几次。

当然俞安宁表面还是一副清冷的模样,木然地穿上任英彦给他的衣服。

非常合身,不是边羽泽的尺码。

看来今天不是临时起意。

任英彦倒不在意俞安宁的冷淡,觉得俞安宁没有再拒绝就是变好的表现。他愉快地哼起了不着调的小调,还当着俞安宁的面捡起沾精液白衬衫,深吸了一口。

“……”俞安宁,“你的精液很好闻吗?”

“以前倒没发现嫂嫂这张嘴除了吃几把,还挺利的。”任英彦笑了笑,“好不好闻嫂嫂不是最清楚吗?”

“我的经验不如羽泽多,改天跟他好好请教一下。”

任英彦不在意地说:“是嘛,羽泽会好好告诉你的。”仿佛边羽泽并不是他的男朋友。

与颜成是认真追求的俞安宁不同,任英彦与边羽泽更像是情人转正的关系。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什么道德感,任英彦表示跟边羽泽做爱最爽,就只跟边羽泽一个人做爱,再接着进化成了男朋友。

在颜成与俞安宁之前,边羽泽就已经是任英彦的情人之一了。颜成与俞安宁交往的一个月后,边羽泽就成了任英彦的男朋友,还被带到颜成面前正式过了眼。

看起来是任英彦收心找到了真爱,其实除了边羽泽确实最讨他喜欢外,还有与颜成对标的原因。

颜成有认真对待的男朋友,那我也要有才行。

俞安宁看着车窗外飞过的景色,任英彦提起春色饭店的老板是他和颜成的老相识,两人第一次去那里吃饭的情景。

他似乎很乐意带俞安宁去充满他和颜成回忆的地方。

“你觉得我和你,谁对颜成更重要?”

俞安宁突然问出一句话来,让任英彦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嫂子在担心我吗?”任英彦拽紧方向盘,笑道,“放心吧,我跟颜成从小到大的兄弟,大不了打一架。”

俞安宁却没有回他。

车很快开到了春色饭店,新衣服遮盖了身上淫靡的痕迹,两人衣冠楚楚地进了大门,经理早就等着,笑盈盈地将两个人引进了固定的包厢。

任英彦却感觉有些不对。

“英彦,安宁哥哥,你们来啦。”

任英彦下意识地抱住扑过来的身影,低头吻了边羽泽一下。

已经习惯成条件反射了。

包厢内不止边羽泽一个人。

俞安宁看着随意靠坐在桌上,挽起一边袖子露出腕表看时间的颜成,感觉浑身冷了下来。

“半个小时,挺有能耐的。”

任英彦扯了个笑,“颜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颜成却不理他,眼睛盯着俞安宁,声音沙哑:“脱了。”

包厢门紧闭,不会有第五个人来打扰。

俞安宁抬起手,一个个解开了扣子。

“脱了。”

只颜成一句话,俞安宁便下意识地伸手解开扣子。

交往不过两年,俞安宁已经习惯了颜成的指令。

任英彦急了:“不许脱!”

但俞安宁只是木然地望着颜成,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见俞安宁不理自己,任英彦要上手阻拦,却被一个白色的影子拦腰抱住了。

平日里再乖巧不过的小白兔,这样抱住过他无数次,却没有哪一次如这般,仿佛有顶大的力气让他无法挣脱。

“羽泽…!”

边羽泽没有放开他,贴着任英彦的后背悄声说道,“不要急,英彦。”

任英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抱住他的人,是他名义与身体上的男朋友。

只是他们之间包养的关系太过浓厚,即使任英彦尽力让他和边羽泽的关系对标颜成和俞安宁这对真情侣,比如同居的密码锁比如聚会的亲密,但任英彦还是会不自觉地,并没有把边羽泽放在与自己同等的地位上。

就像他出轨了俞安宁,并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边羽泽也在场一样。

俞安宁依言很快去掉了身上的白衬衫,如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红痕,两颗乳头涩情地挺立,乳晕上还有男人的齿痕,不难看出曾被人如何地吮吸玩弄。

颜成的眼睛短暂地红了一下,却忍住了没有露出出格的表情,一寸寸地扫过自己“妻子”身上的痕迹,从脖子到被掐红的腰腹,然后停到了俞安宁的裤子上。

不需要颜成再出声,俞安宁解开腰带,黑色的长裤与白衬衫一起垂落在俞安宁的脚腕边。

俞安宁两条长腿并没有比上半身好多少,尤其是大腿内侧的一片泥泞,还带着事后的水痕,昭示着那里的隐秘曾被人反反复复地进出,揉搓的红痕显然倍受蹂躏。

在场的人性取向都是男,俞安宁坦然的肉体让他们都忍不住呼吸粗重了一下。

颜成发出一声类似被气笑的声音,让俞安宁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缓缓走到俞安宁的面前,一寸寸地抚摸过俞安宁身上的痕迹。

颜成说:“我记住了。”

俞安宁抬头与颜成对视,奇怪地发现,他其实并没有对自己生气。

哪怕颜成如今沉着脸,看着再暴戾不过了。

这个感觉让俞安宁诡异地安心了下来。

太好了,不会被抛弃就好。

一旁的任英彦感受不到夫夫之间独特的气场,担心暴怒的颜成对俞安宁动手,忍不住出声道:“颜成……”

“颜成你不要对嫂子动手,要打就打我吧。”

“打你?”颜成的语调有种奇怪的上扬,任英彦进包厢这么久,颜成终于歪头看向他,“打你,不需要。虽然我确实很想揍你一顿,彦子。”

“颜成?”任英彦看颜成走向自己,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原本抱着他的边羽泽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开到一边了。

只见颜成走到任英彦面前,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任英彦与颜成竹马竹马,两个男孩子从小没少打架,但这是颜成第一次真情实意地下了重手,任英彦被这一拳差点摔到地上,他下意识地挥拳反击,挥到一半的时候对上颜成深沉的眼睛,硬生生的停住了。

任英彦放下手,把另一边也凑到颜成的面前,说道,“是我对不起你,颜成你打我吧,在我身上发泄完。”

但任英彦并没有等到颜成的第二拳,而是等到了拍了拍他脸颊的手掌,颜成依旧是那个让任英彦有些不安的陌生语气:“在你身上发泄完?我确实打算这么干。”

只见颜成不再多言,掐着任英彦的脖子,把他架到了圆桌上,接着另一只手往下就要解他的裤腰带。

“身经百战”的任英彦一下子就明白颜成要干什么——这是要干他啊!

“喂颜成你!”任英彦惊怒地挥手想阻止颜成,但他对上颜成并没有身体上的优势,并且被颜成掐住了脖子,实力大打折扣,蹬着双腿挣扎着,被颜成啪的一声打了屁股。

“啪——”任英彦瞬间涨红了脸,不知是被掐的,还是被从小到大的兄弟带着色情意味打了屁股的羞耻,亦或者两者都有。

颜成动手能力极强,很快解掉了任英彦的腰带,反手将任英彦的两个胳膊绑在身后。

“咳咳咳咳咳——”脖子没有被掐的任英彦终于能出声,他想阻止颜成荒谬的报复动作,但颜成已经把他的裤子扒了。

与俞安宁的泥泞不同,任英彦的底下干干净净,仿佛再正人君子不过。

任英彦羞愤地发现,在颜成的目光下,被掰成双腿打开的他,胯下的那跟却微微挺立了。

一声轻笑,是颜成发出来的。

“颜成你停下,颜成——”

颜成却干脆利落地扒掉了他最后一块遮羞布,抬起他的屁股摆成一个好进入的姿势,没有任何的润滑准备,对着紧闭的洞口,直接持枪挺了进去。

“啊啊啊颜成我错了颜成——”

“不要——啊——”

任英彦的后庭没想到有一天还会被人开拓,抗拒着巨物的进入,却终究抵挡不住,让颜成粗大的肉棒缓缓地挤了进去。

“嘶。”

大概是习惯了俞安宁的湿润,颜成也是第一次打这么“紧张”的一场战。

任英彦疯狂地挣扎,背后的双手却无法挣脱,皮带上的金属扣与圆桌碰撞的啪啪声被他吃痛的叫声掩盖过去,任英彦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异物侵入的感受。

颜成不理昔日好兄弟的痛苦叫声,而是专注地盯着两人交合部位,肉棒才进入一半不到,而颜成打定主意要全部进入为止。

他的神态如此认真,好像是在审阅公司重要的文件。

五成。

从小两个人虽然都是少爷出身,但任英彦是着名的纨绔子弟,生在罗马的公子哥不需要勤奋,混着一个不上不下的成绩,毕业后从老爹那拿一个公司,请一些专业人士干活,他在家颠鸳倒凤着就有钱不断地飞进他的口袋。

颜成则相反。他永远是别人家的好孩子,任英彦学生时代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看着颜成端坐认真的样子在他旁边搞怪,讲一堆黄色笑话,还喜欢与漂亮的女孩子调情让她们去找颜成说笑,看颜成无奈地认真回复她们。

毕业后同样接手公司,颜成也是亲力亲为,在行业内颇有威信和实权,还能有空帮任英彦管一下他的。

六成。

任英彦觉得自己挺好笑的,颜成的几把都进他的屁股进一半了,他却在这时候想起了颜成少年时代,穿着校服坐在窗边的样子。

校服还是土气的蓝白,因为颜成上的市内第一的公里学校,为了跟他一个班,任英彦老爹捐了一栋楼。

他们从小就形影不离,颜成是好学生,所以任英彦的成绩也看得过去,颜成要是一个大恶棍,任英彦就是他旁边的恶棍二号。

七成。

任英彦自己也搞不明白,跟颜成做兄弟这么多年,处处低他一头,怎么就不会嫉妒呢?

颜成这么一个三好学生,怎么就跟他一个“纨绔子弟”勾肩搭背呢?

难道是因为他们的老爹是多年的老兄弟,家世背景相当所以子承父业吗?

这太好笑了。

八成。

想不明白啊,反正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

人人都说颜成是三好学生,还有不长眼的书呆子自认好心跟颜成提建议,让他离自己原一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被颜成奚落说,想当“朱”就先学会闭上嘴,别管别人是红是黑。

他在座位上笑翻了天。

颜成就是这种人,长着好学生的脸,考着好学生的成绩,做着好学生的事,然后任英彦说我们逃课吧,颜成把课本塞抽屉里说我们走吧。

九成。

任英彦最喜欢与漂亮的女孩子调情,她们说他很绅士,看起来是花花公子,但从来没有对她们动手动脚,女朋友只交了三个,最大的尺度是拉手和亲亲。

任英彦也曾自得地称赞自己美好的品格,后来才发现,屁嘞,什么绅士,那是他喜欢男人,对女人没性趣,可不绅士吗。

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后,直接出柜的任英彦可没少动手动脚,边羽泽就是他在办公室性骚扰后半推半就来的男朋友。

而颜成的出柜则平平淡淡,他学生时代就没有交往过任何一男一女,朋友们都开玩笑说他们才是真爱,因为颜成不仅不交女朋友,还婉拒了一堆人的示爱。

跟任英彦老爹早就放弃他走正道不同,颜成的出柜是他最大的经离叛道,出柜后也没有找男朋友,直到遇见了俞安宁,正正经经追求然后交往。

好像这个人当gay子也是一个再正经不过的gay子。

十成。

任英彦感受到颜成的囊袋拍打在他的屁股上。

是啊,嫂子身体固然美味,性格也好玩,但任英彦阅人无数,难道真的就着了迷,非为了俞安宁与颜成作对不可吗?

能让他唧唧起立不到的,当然是操了颜成所有物这一点啊。

而这个所有物特别好操,他要跟他抢。

别人都说颜成是个正人君子。

他知道他这个兄弟其实是个再恶劣不过的人。

“呵呵。”任英彦在身下被进入的疼痛中恍惚听到颜成恶劣的笑声。

“彦子,你还挺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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