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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落第秀才/崇拜/不存在的林姑娘

 

01

村里只有一个秀才,姓林。读书人总是受人尊敬的,尤其是对这些大字不识的农人来说,哪怕他只是个落第秀才,依旧使这些乡民发自内心地感到尊敬。

曹钰没见过林秀才,他只是听阿娘提起过。他娘告诉他秀才会写很多字,他觉得秀才很厉害,心里很佩服他。

秀才有个妹妹说喜欢他,可是阿娘说秀才没有妹妹,那么对他说喜欢、跪下给他舔几把的姑娘又是谁。

02

这是曹钰第一次主动来找他。

曹钰来得早了,这时的葛屠夫刚收摊不久,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曹钰见到他时,他身上、手上还沾有不少斑驳的血迹。

一见来人,葛屠夫的眼神都亮了。然而曹钰直接躲开了他伸过来的那只干净的手,眉毛皱起来,说:“你脏,不要碰我。洗干净才可以。……我换了新衣服。”他觉得自己说的太过分了,又干巴巴地补充了一句。

“嗯,好的。”葛屠夫倒不是很在意这一点,光是曹钰主动来找他这件事,都能让他高兴许久。

怕曹钰无聊,葛屠夫去清洗前,还给他准备了些好吃的,倒了一杯热茶。等葛屠夫换了干净衣服出来时,曹钰早就不见了人影。

他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出院子,就见角落里蹲着少年和一条小黑狗。那条狗是他最近捡的,还算听话,他就没赶走,养在了院子里。

那条黑狗最先发现他,顿时‘汪汪’叫起来,想要跑到他身边,却被曹钰揪住后颈的毛;而曹钰的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那条小狗身上,这时才意识到他的存在,但几乎是在同时抬头望向他,那画面透着说不出的诙谐。

葛屠夫有点想笑,他竟从那小狗的叫声里听出几分哀怨。从这一点看,它和曹钰倒是有相通的地方。从前曹钰见了他,可不就像这委屈巴巴的小土狗,怕他得要紧,又不得不同他撞见。

“还不快松开它,小心这畜生咬了你。你若喜欢的紧,以后可以常来看看它。你同它相熟了,它就会多亲近你。”葛屠夫心里容不下太多弯弯绕绕,想到什么便说了出来,这番话是真心在为曹钰考虑。

曹钰听了,恋恋不舍地松开那条狗。那小狗一得了自由,瞬间跑的没影了,连往日最亲近的主人也忘了。

葛屠夫空旷了许久,前些日子才同曹钰亲热过,如今见了他这副天真神态、坦率姿态,竟又生出些不可言说的欲念。

这天的傍晚时分,夏日的燥热还没有褪去,他们于席天幕地处交媾,阴茎在那窄小肉穴里插入又抽出,不等完全退出,就猛的撞进去,直至完全没入,拍红了一片臀肉,因屠夫肤色深,瞧着并不明显,他发出粗重的喘息,偶尔抬头时,入目是满眼青绿。

身后是温热的肉体,出了汗,却也更显鲜活,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跳,背后那人靠得越近,他心跳越快,几欲跳出胸膛,最后几下狠狠地顶撞,将他送上另一个高潮。

他缓了缓神,才挨过那股致命的快感,自己扭头送上一吻,在曹钰那张因快感而迷离的脸上,他用力地啃咬着他的唇瓣,只教那唇染上一抹艳红,又撬开嘴巴,同里面的舌头共舞。

那副样子,仿佛曹钰是什么绝世美味,他恨不得将对方吞吃入腹。曹钰怕了,想躲开他,殊不知他越是这样,男人的征服欲就越高涨。

一场情事终了,天色已经不早了。葛屠夫把收拾干净的曹钰送至家门口,这才放心地离开。

03

说来也怪,曹钰天天在村子里四处跑着玩,竟没见过这个漂亮如同仙女的林姑娘。

她自称是林秀才的妹妹,曹钰不疑有他,很是相信地点了头。他第一次见到对方时,对方的脚受了伤,一瘸一拐地往回走,曹钰一见她长相便有些痴了,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姑娘。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别的吸引了。他看到对方走路很慢,而且时不时就要停下来休息。他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自告奋勇地走上前去,等问清楚了,他就坚持要背对方回家。

对方本意是要拒绝的,但拗不过他的执着,最终还是答应了,曹钰背着她往回走,在这种时候他倒是意外地可靠起来。

把人送回家后,他本是要离开的,那姑娘叫住了他,羞涩道:“我姓林,是林秀才的妹妹,这次真的很感谢你。如果下次有空的话,我想邀请你来我家做客。”

于是曹钰知道了她是秀才的妹妹。至于秀才什么时候有的妹妹,他便全然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就信了什么。

04

曹钰的记忆力还可以,他凭着感觉找回了家,隔了几天他误打误撞又摸到了林秀才家。给他开门的是林姑娘,她今天穿了件浅绿色衣裙,长发束起,落在肩头。那副略施粉黛的眉眼带了笑,便带出十分的颜色来。

“秀才在哪里?”算起来这是曹钰第二次来,可是每次都没有见到秀才,他觉得很困惑,就直接问道。林姑娘犹豫不过片刻,答道:“你说我哥哥呀,他有事出去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曹钰相信地点了头,同林姑娘一道进了屋。对方去泡茶时,他就坐在椅子上四处张望,但是很听话,并没有四处走动。

这处僻静,少有人来,草木绿盈盈一片,树木枝繁叶茂,斜斜的枝桠直直坠入庭院,平添几分绿意。早晨温书或晨读都是极为适合的,树下放了椅凳,夏日乘凉或小憩,定能做个好梦。

林姑娘从里间出来了,手上端了两杯温茶,一杯轻放在曹钰面前。她又拿出其他好吃的招待曹钰。曹钰一点也不客气,觉得好吃的就往嘴里填。

林姑娘一直关注着曹钰的举动,她认得曹钰,知道他是村里的小傻子,因为这一点她便先入为主认定对方定是一副痴傻愚钝的模样,可直到那日见了真人她才明白,自己之前那些印象都是偏见。

这英俊少年生就一副好相貌,徒长了年岁,目光还是如最初一般澄澈动人,即使天真得过分,却也分得清好坏对错,虽然透着几分傻气,却为他平添不少动人的气质。

她的目光却往下移,莫名注意到对方胯下那物。即使此刻软着,也是不容小觑的分量,坐在椅子上时尤为明显。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恋。

是她动了春心,对方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就让他身下那口怪异的花穴淌出一股股蜜液。

林秀才,不,应该说是曹钰口中的林姑娘,在欲念的驱使下,竟头昏脑胀地向曹钰告了白,她说:“我喜欢你。”

曹钰听了,不解其意,却也开心答道:“我也喜欢林姑娘。”这么漂亮的仙女姐姐谁会不喜欢呢,他就是被她的皮囊迷了眼,心甘情愿着了她的道。

05

两人一拍即合,还是林姑娘大胆些,竟主动摸上了他的性器。隔着衣物爱抚,宛如隔靴搔痒,总觉得差点什么。不过即使如此,曹钰的性器也十分诚实地给了反应,半硬了起来,把裤子撑出个小帐篷。

林姑娘愈发大胆,直接扒了他的裤子,将他的阳具从那狭窄空间中解放出来。一得了自由,这性器便愈发膨胀起来,不过简单抚摸几下,它就变得又粗又硬。果然如林姑娘想的那般,这肉棒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甚合他意,他的眼神变了,多了几分痴迷。

等到林姑娘跪在地上给他舔几把时,曹钰还有些发愣。原来林姑娘口中的喜欢就是这个,他虽然很享受温暖的口腔,却也懂得心疼人,执意要林姑娘起来,说地面凉;又怕性器捅坏对方的嘴巴,说要她吐出来。

林姑娘却不依不饶起来,吞的愈发深了,还抬头看他,用那盈满水汽的眼眸望着他,深深地望着他,仿佛要把他刻进脑海。他实在是太喜欢对方的大几把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用下面那张‘小嘴’把它吃进去。

一直以来,他都因自己那副畸形的身体而自卑,他的阴茎又短又小,连他平时捅自己的玩具都比不上,这都是因为他下面生了个女人才有的逼。那逼虽然生的小巧可爱,颜色也是粉嫩一片,他却无论如何也欣赏不起来,他恨恨地指责它,说都是因为这口逼,他才变得那么淫荡。

他甚至不止一次怀疑自己生错了性别,所以他偷偷穿女装,扮作自己的妹妹,仿佛这样就可以掩饰他淫荡的本性,以及对几把一天天的渴望。而且他很早就发现,他只喜欢那些长着大几把的男人,他迷恋甚至是虔诚地爱着所有生着大几把的男人。

在他看来,那些大几把都是男性阳刚的象征,正是因为他缺失了这一点,他才会愈发迷恋那些生着大几把的男人。他爱他们,尤其是他们的大几把。而现在曹钰就是他心中最佳的人选。

他爱他,尤其是他的大几把,他无比坚定这一点并对此深信不疑。想到他能用自己那具怪异的身体容纳这样一根漂亮的性器,他又突然感谢自己长了一口逼,让他有机会接纳曹钰的肉棒。

他含着曹钰的性器,忍着那种窒息的感觉,给对方做了几次深喉,眼角的泪珠将坠不坠,等到对方快要射了,他又尽力张大嘴巴,把那些腥臊的白浊全都咽了下去。

他还张开嘴,让对方看他空空如也的嘴巴,声音里是无法掩饰的愉悦,说:“你看,全都咽下去了呢。”

他想明白了一切,不再耻于让对方看自己那具怪异的身体,他坦坦荡荡地脱光了衣服,袒露出下体,自己掰开处逼给对方看,说:“这里都湿透了呢,真的好喜欢,插进来吧,里面很舒服的。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插,里面很紧的。”

曹钰却注意到他身前不远处的小几把,他不在意地拨弄到一边,说:“你不会介意吧。不会有影响的,你尽管插进来吧。”曹钰摇摇头,他只是有点困惑,但很快就释然了,原来林姑娘和赵娘、许娘一样,他不会介意的。

里面果然像林姑娘说的那样,又紧又热,他的性器在里面抽送,就像在开辟一片新的土地,这片土地在此之前从未有人踏足,他是第一个,他越用力耕耘,这片土地水越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又改变了想法,那不是一片未曾开垦的土地,而是一个水袋,湿漉漉地裹着他的性器,分明是一个合格的几把套子。

挨过最初破处的一点疼痛,和刚开始的艰涩,林姑娘愈发感到如潮涌来的快感,那快感如浪花,裹挟着他,把他送上情欲的顶峰。

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竟是林姑娘哭着求饶,他下面水都快流干了,过度的快感令他的女逼都麻木了,曹钰借着惯性,狠狠顶弄几下,终于在他体内一泄如注,有些温凉的液体浇灌在敏感的内壁上,引起身体主人的一阵战栗。

后来曹钰从曹母口中得知林秀才没有妹妹,这自然就是后话了。

01

想必是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日日高烧不退,那感觉实在痛苦难熬,即使日后失了心智,曹钰对于看病这件事仍是抗拒非常。

他讨厌生病,因为生病了就要吃药,但他不讨厌给他看病的莫大夫。莫大夫人超好的,可是有一天他生了只有我能治的怪病。我该怎么办?曹钰绞尽脑汁地想。

我能为他做点什么?曹钰想,如果我把性器捅进去能治好他的病,我想我是愿意的。

02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喜怒哀乐,生老病死,尽显人生百态。

曹钰是哭着跑出家门的,等他到了地方,才慢慢停下脚步。这里是莫大夫的家,他是村里唯一一位村医,谁家生了病,都是来找他看病。

莫大夫是很斯文的一个人,说话慢条斯理的,凡事到了他手上,都处理得有条不紊。他不是本地人,但来了之后就没有再离开。

他咬字极清,说话的腔调和当地人很不一样,用词也十分文雅,听他说话不失为一种享受。最主要的是,几乎没人见过他生气的样子。他的嘴角总是含着三分笑意。

他这副样子是极有迷惑性的,人人都以为他是好相处的,事实上的确如此,但谁也走不进他的心里,他待人总是那样有礼,又疏远的恰到好处。

曹钰不是那个例外。

看到有人来,莫大夫照例迎了上来,问清楚情况,就提着药箱和曹钰到了他家。途中他温言安慰情绪失控的曹钰,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事实上,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在村子里做了几年村医,莫大夫对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很熟悉,他能清楚地报出某个人的名字,关于曹钰家的情况,他早就从别人口中得知,无非是孤儿寡母,幼年失父,一场大病把脑子烧坏了,人也透着一股傻气。

他们走的匆忙,很快到了地方。刚进了屋,莫大夫就注意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曹母,不等曹钰催促,他就走上前走认真观察着曹母的情况,越看他的神色越凝重,曹钰也被这种紧张的气氛感染,连大气都不敢出。

莫大夫心里很快有了数,但他考虑到曹钰的个人情况并没有直接说。其实这种事情越早告诉家属越好,最起码让他们有个准备的时间。

就在莫大夫为难之时,躺在床上的曹母慢慢转醒,曹钰是第一个发现的,他惊喜地叫道:“阿娘你醒了。”曹母缓了缓神,笑着安抚他:“阿娘没事,只是太累了,让我们阿钰担心了。”

只有站在一旁的莫大夫明白,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在刚才对视的那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但他选择了沉默。

曹钰不信,说:“阿娘下次不要再骗我了,我好担心你啊。”他把脑袋埋进曹母的怀抱里,用力地感受着母亲的心跳,似乎他也明白自己差点失去什么。

等曹钰的状态稳下来后,曹母让他出去待一会儿,说有些事情要和莫大夫说。既然母亲没事,那曹钰就不会再多想,曹母让他出去,他就听话地去到外面待着。

屋内传来细微的交谈声,尽管曹钰不在门外偷听,他们还是压低了声音。最后出来的只有莫大夫一个人,他出来时曹钰就在院子里玩耍,一张英俊的面容上是满满的稚气。出于一种奇怪的心理,他临走前望了曹钰一眼。

03

这仿佛成了一个契机。从那以后,曹钰和莫大夫见面的机会变多了。曹母生了病,曹钰去莫大夫那里帮忙拿药。他不知道母亲生了什么病,但每次只要他去,莫大夫都会直接把药递给他。

曹母给的钱还抓在他手里,一路上都小心地看护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了,此刻见到俊秀的男子,他才摊开掌心把钱交给对方,那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

他递的急了,莫大夫接过来时,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瞬间,还是在莫大夫心中留下了异样的感觉。他平时平易近人,并不因自己的职业缘故,给人以高高在上的感觉。

但很少有人知道,因为某些原因,他很反感其他人的接触,每次到了需要握手的场合,他都会有意无意地避开这一点。

但你又能苛责一个傻子什么呢?毕竟他什么也不懂,既读不懂你恰到好处的疏远,也不回避你若有若无的厌烦。

曹钰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以自己的方式活着,外界打扰不到他,也改变不了他。他的世界中心就是他自己。

两人的交集仅仅止步于此。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大概会一直维持着目前的关系。

曹钰没有暴力倾向,相反他对人对物都很友好,天性温良的他很少会伤害他人。哪怕只是孩子心性,也不会将天真诉诸暴力。

对于莫大夫来说,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问题。曹钰身上有个算不上优点的地方,那就是他缺乏分寸感,不会看人脸色行事。就是这一点让莫大夫的心头有些动摇。

在他看来,这样的曹钰绝不是他心中的最佳人选。但那天曹钰取药后折而往返,撞破了他一直藏得很好的秘密。

他的内心有了一丝松动。也许他可以把曹钰调/教成他想要的主人。既然对方在这种事上是一张白纸,那为什么不能由他亲自涂抹?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没人知道他喜欢被虐,那些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疼痛对他来说,无异于催情的毒药。身体上会感到疼痛,但是疼到极致时就变成了致命的快感,那令他着迷并为之疯狂。

更严重的是,如果没有感知到足够的痛楚,他甚至无法顺利勃起。即使侥幸有了感觉,性器也最多是半硬的状态,无论如何都发泄不出来。

从那以后他就明白,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是个变态,但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他并不怀念以前苦苦压抑的生活,即使和同僚到了烟柳之地,也必须装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就算他私下找小倌,对方迫于他的权威,没人敢真的抽下那一鞭子,他玩得不痛快,后来就不再去了。

后来卸了官职,隐姓埋名来到这个无名小村庄,他才感到一丝解放天性的畅快。没人在乎他的过去,那他就可以尽情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

然而曹钰是个意外。他读不懂他世界的规则,只会冒失地闯入,宛如山间的一只小兽。可是这只‘小兽’却和他想的不太一样,曹钰撞见了他的秘密,经过了短暂的慌张后,很快镇定下来,仿佛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他看着莫大夫发红的脸庞,以及那些还在冒出血珠的伤痕,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莫大夫,你生病了吗?”他的眼中充满关切之情,但没有一丝厌恶恐惧的情绪。

或许就是这种眼神动摇了莫大夫一直以来的念头。因为那种奇怪的癖好,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变态,但即使如此,他的内心还是渴望着有人能够理解、接纳这样不堪的他。

而曹钰不是那个例外,他甚至不能很好地理解什么是爱,却这样毫无芥蒂地接纳了莫大夫的特殊爱好。

于是莫大夫没有否认,反而说:“是的我生病了,这病只有你能治好,你愿意帮我吗?”曹钰想也没想就干脆答道:“我愿意。”

莫大夫是很好的一个人,如果有天他生了只有我能治的怪病,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想。

04

就在那天他们约定了一个私下见面的时间。这是两人共同的秘密,没有第三者的存在,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莫大夫自己准备的有工具。有一条黑色软鞭,足有一指粗,可拿在手里把玩,就是这样不起眼的道具,抽在人身上,却有十足十的威力,疼是真疼,从外面看并无多少伤痕。

在他的细心指导下,曹钰很快学会了怎么使用。别看曹钰人傻,个子也不是白长的,整天到处跑着玩,有一身无处使的劲。

软鞭猛地抽下来时,第一鞭并没有用力,曹钰观察着莫大夫的神情,等到对方没有表现出异样,他才落下第二鞭、第三鞭。这个时候他基本上就放心了,等到第四鞭一下子落下来,莫大夫明显能感到曹钰加大的力道,这使他在疼痛的同时感到过电一般的快感。

长鞭一次次落下,毫无规律可言,也许上一鞭刚落在胸口,下一鞭就砸在脊背上,他浑身赤裸,在长鞭的进攻下毫无还手之力,他最初还能计算着次数,但很快就没有心思在乎这些。

那些青紫的鞭痕,将他白皙的肉体点缀得美丽万分,仿佛赋予了它斑斓的色彩,能让任何一个看到这具肉体的人生出无尽的凌虐欲与破坏欲。

他的性器不争气地硬了起来。他忘了是哪一次,总之随着疼痛的加深,他的身体渐渐发热,性器一点点变得硬挺,顶端冒出不少前液。

最后一鞭落下来,可能是抽到了他某个敏感的部位,那里实在脆弱,痛苦格外明显,他几乎是在瞬间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溅落在身前。

这个时候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不亚于最高的奖赏。而曹钰并没有让他失望。他抚摸着对方胯下那柄凶器,直到火热的柱体在他手里变得又粗又硬。

他亲吻着那顶端红润的龟头,仿佛他是对方最虔诚的信徒,冒出的几滴前液都被他的舌尖一卷而尽。硬物在他嘴里膨胀撑大,不留一丝间隙,他还能微笑着抬头看向曹钰,眼神似在蛊惑人心。

曹钰果然受了蛊惑。他匆匆做了扩张,曹钰不需要他指导,就自发找到了地方和窍门。硬物入体的那一刻,伴随着撕裂开的痛楚,快感一股脑地冒了出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任由曹钰搂紧了他柔韧有力的腰部。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是那么自然。曹钰甚至不需要他额外的指导,性器的几番试探下就找准了他的敏感点。那处凸起被巨物一次次撞击、凿穿,快感有如实质,他的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厉害。

直到一次深顶过后,他作为被操弄的对象,无论是身前还是身后,都迎来了迭起的高潮。许久未曾发泄的性器,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浊液,弄脏了他的身体,打湿了他的腹部,而后穴在一次次的顶弄中,终于不堪重负一般,迎来了它的第一次前列腺高潮。

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过量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神经、击溃了他的理智,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就算此刻对方要他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因为实在是太爽了。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他那被操坏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过分的想法。在那一刻,他可以抛弃所有的一切,尊严抑或理智,只需要在他胯下承欢。

他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小山村了。

不知谁说了一句“货郎来了”,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在村子里造成不小的轰动。农闲的人们都出来了,有专门看热闹的,有想采买货物的,大人小孩都有。

人们难得凑到一起,一派热闹的景象。

被围在中间的卖货郎姓张,相貌并不出众,只能勉强算得上端正。然而他的脸上时常挂着笑,一身月白长衫/衬得身材更加修长,言谈举止无一处不得体,与谁都能聊上几句,这些特性彰显出他迷人的个人魅力。

他在此处定居,但小住一段时间就会离开。出于交易买卖的需求,他时常走南串北,见多了外面的新鲜事物。但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返回,每次归来必然带着大批新奇的货物。所有的这一切都使久居村庄的人们倍感新鲜有趣。

凑到一起看热闹的,在一旁闲聊,说这次又见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围在货郎身旁的主要是那些想采买货物的人,他们询问某件商品的价格,货郎先报了个数目,若对方神色有异,他便笑着说:“我们都是乡亲,但凡凭这一点,我也要为你行些方便。……你看xx可以吗?”果然对方脸上多了笑意。

若是这件生意谈不拢,他也会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他转而指着其他功能类似的商品道:“你看这件可以吗?和刚才那件相比,价格上要便宜的多,在日常生活中也很好用。如果遇到什么问题,你都可以事后找我谈。”

总之一番交易下来,买东西的心满意足地离开,看热闹的开了眼界,也满足地离开,货郎的货物售之一空。

人群都散了,这货郎却没有立即离开,他找了个地方坐下,刚休息片刻,便远远地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走来。

“货郎货郎,你骗我,你答应给我的小吃都不见了。”他环顾一圈,愣是没有看到一点小吃零嘴的踪迹,语气便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委屈,仿佛在卖娇。

货郎听了只笑不语,过了一会儿就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很多好吃的,曹钰一见眼睛都亮了,嘴里亲切地叫着“货郎货郎”,说什么我知道你最好了。

货郎却没有把东西直接递给他,而是问道:“我交代给你的,阿钰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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