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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夫人4-“给我生个孩子吧。”

 

在灯火辉煌的宴会大厅中,一场盛大的庆功宴正换换拉开序幕。璀璨的灯光与精致的装饰交相辉映,映照出一个梦幻般的夜晚。这场宴会是为了庆祝萨菲罗斯在最近战役中的凯旋,连国家的王太子也亲临现场。

空气中弥漫着葡萄酒和鲜花的芬芳,悠扬的乐曲在高耸的穹顶下回荡,为这场盛宴更是增添了几分庄重与喜悦。

克劳德的报告,扔给了瘫在床上的克劳德。克劳德颤着手翻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串长长的死亡名单,而扎克斯的名字赫然在列,宛如一道惊雷狠狠地劈中了他,让他浑身一震,几乎无法呼吸。

克劳德仿佛在那一刻坠入了无底深渊,绝望与悲伤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那个如太阳一般温暖的人,曾给他勇气和希望的名字,如今却成了这份冰冷名单的一部分。

“看看你做了什么,克劳德。扎克斯因为你自私的背叛,就这么离开了这个世界,抛下了他的亲人,他的朋友,以及他的未婚妻。”萨菲罗斯的声音,在冷漠中带着一丝讽刺,每一个字都如同刀刃,切割着克劳德的良心,让他痛不欲生。

“我……我不知道……”克劳德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

克劳德道歉的声音如同咒语一般回荡,带着无尽地忏悔。这份歉意,是对挚友的深深怀念与自责,对无法守护他生命的遗憾,为扎克斯的亲人哀痛。扎克斯和他未婚妻的幸福被他无情地剥夺,这同样让克劳德心如刀绞。

萨菲罗斯抚摸上克劳德的脸,手指轻轻擦去他的眼泪:“克劳德,我依旧会原谅你。但你下次再犯错时,要考虑一下你是否能承受更进一步的惩罚。”

克劳德抬头望着萨菲罗斯,眼神满是绝望和痛苦。他轻轻闭上眼睛,用干涩的嗓音回答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萨菲罗斯……对不起……”他用脸颊轻轻地蹭着萨菲罗斯的手,像是在讨好,也像是对他的祈求。

萨菲罗斯满意地笑了,他用床单将浑身赤裸的克劳德裹起,然后在旅馆老板和小孩子震惊的视线下,将克劳德抱进了停在旅馆外的马车里。

马车平稳地驶离,但是这个宁静的边陲小镇却火光通天,永远消失在了地图上。

回到城堡后,克劳德恢复了往日的规律生活。白天,他会学习各种成为贵族夫人的必备素养,晚上,他也会履行一名妻子应尽的职责,悉心陪伴服侍他的伴侣。他仍旧不习惯与萨菲罗斯的亲密接触,但他不再表现地抗拒,而是顺从中带着几分讨好。

很快就到了婚礼的日子。

在教堂柔和的光线下,克劳德身着纯白的婚纱,繁复却轻盈,如梦似幻。薄薄的白纱遮掩了他的面容,却挡不住他金发的光泽和清澈的蓝眸。他和萨菲罗斯并肩站立于礼台之上,周围环绕着祝福的目光和低声的赞美。

仪式在庄重的氛围中进行,神父的声音在教堂内回荡,古老的誓词如同咒语,将两人紧紧相连。

萨菲罗斯贴近克劳德的耳边,用仅两人能捕捉到的低语,向克劳德揭露了一个令人心碎的秘密:“看见那位系着粉色蝴蝶结的姑娘了吗?她就是是爱丽丝,扎克斯的未婚妻。她还不知道,因为你一次自私的尝试,扎克斯已经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番话犹如一柄利刃直刺克劳德的心脏。他透过薄纱的缝隙,看到了爱丽丝那张充满希望和憧憬的脸庞,映照出来的是一段永远不会有欢乐结局的爱情故事。这一刻,克劳德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不仅仅是他个人命运的转折,而是牵动着更多人的悲喜。

“你做好觉悟了吗?克劳德?是否愿意成为我的所有物?”萨菲罗斯轻声询问。此时神父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他已说完了古老而庄重的祷词,同样等待着克劳德的回答。

当克劳德缓缓说出“我愿意”时,教堂内爆发出了祝福的掌声与欢呼,宾客们纷纷投来艳羡和赞美的目光。站在祝福声中,萨菲罗斯与克劳德交换了戒指,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克劳德一阵心寒,仿佛是将命运的重量压在了他的指尖,提醒着他这一选择所要背负的重担。

婚礼继续进行着,乐声响起,花香与酒香交织,一场盛宴在城堡的大厅中热烈举行。宾客们的欢笑声与祝福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片欢乐祥和的景象。萨菲罗斯在宴会开始后不久,就以克劳德因婚礼劳累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结束了他在公众面前的亮相,让他得以从热闹的宴席中抽离。

离开宴会厅的克劳德在女仆们的帮助下,卸下了繁重的婚服,仔细地沐浴后又涂抹上了精油。他独自在萨菲罗斯那装饰豪华而私密的寝室内等待着。在静谧的等待中,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伴随着克劳德心跳的回响。最终,门轴转动,萨菲罗斯带着几分酒气,但神志清醒地踏入了房间。

克劳德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从床边站起。他披着厚重的袍子,迎向萨菲罗斯,眼神中有着难以忽视的紧张。他帮萨菲罗斯褪去了象征着荣耀与权力的礼服外套,动作中又透露着温柔与顺从。

萨菲罗斯走向床铺,但是克劳德却没有立即跟随,他的举动引起了萨菲罗斯的注意。萨菲罗斯停下脚步,转过头,看见克劳德轻轻解开自己袍子的系带,让厚重的织物缓缓滑落,露出了那在烛光和壁炉火光下显得尤为柔和的身体轮廓,和被缎带和蕾丝包裹着的肉体。

克劳德缓缓地走向萨菲罗斯,眼神羞涩但又坚定。他轻柔地解开了萨菲罗斯衬衣的扣环,手指不经意地摩挲着他的胸口。在帮萨菲罗斯脱下衬衣后,他又领着萨菲罗斯坐在了那张宽大的床上。

克劳德跨坐在萨菲罗斯的身上。他的身体早就在萨菲罗斯日复一日的调教中变得敏感且成熟,下身的女阴充血鼓胀,大咧咧的向两边敞开,露出了内里红艳艳的嫩肉。他用那口嫩穴不断地在萨菲罗斯的腹肌上磨蹭,流出的清液将每块肌肉和沟壑都染得亮晶晶的,然后用阴阜上翘起来小肉粒,去描绘每块腹肌的形状,并发出甜腻的喘息声。

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撒娇的样子,嗤笑一声道:“公爵夫人怎么这么饥渴,比娼馆的妓子还要放浪。”

克劳德明亮的蓝眼睛中闪过一丝悲哀,但很快就被他隐藏起来。他俯身趴在萨菲罗斯的身上,用胸口小小一团的乳肉去蹭萨菲罗斯的胸,将两颗同样殷红的乳粒挤扁磨蹭。克劳德一边娇喘,一边轻吻萨菲罗斯的嘴角。他回答道:“我是您的妻子,您的所有物。”他顿了顿,然后在萨菲罗斯的耳边娇嗔道:“我也是您一人的娼妇。”

萨菲罗斯粗喘一声,翻身将克劳德压在身下。他的裤子里鼓起一大坨,似乎还在往外冒着热气,这让克劳德知道,他的挑逗是有效果的。

公爵夫人的课程中也包含了如何服侍丈夫,授课的是帝都有名娼馆的女老板。虽然课不多,但克劳德每次都会上得面红耳赤。但现在看起来,克劳德的努力学习还是有结果的。

克劳德一只手撩开自己的囊袋,让红艳艳的女穴更好地暴露在外。另一只手将穴口撑成了一个小小的菱形,让萨菲罗斯能更好看到里面瑟缩的穴肉。他回忆着课上的内容,连耳尖都羞红了,但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轻声说道:“这里想您了,好湿、好痒……”说罢,还挺了挺胯,用湿淋淋的穴口去亲萨菲罗斯下身。

萨菲罗斯的视线逡巡,让克劳德一阵颤栗,侧过头撇开眼睛。萨菲罗斯盯着满脸通红的克劳德,勾起了嘴角。他知道克劳德是装的,但是送上门的美味,有什么理由不去享用呢?他解开裤子,青筋虬结的阴茎就这么跳出来,砸在了克劳德软乎乎的穴口上,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克劳德明显被吓了一跳,身体一颤,但是很快他就调整好状态,用两手扒开穴口,吮着粗大的肉冠往自己穴里送。

看着克劳德乖巧的样子,萨菲罗斯也不再忍耐,就着克劳德的动作将阴茎送了进去。粗长的阴茎毫无阻碍地碾过熟热软烂的血肉,一下又一下地凿在娇嫩的宫口上。克劳德被顶地“嗯啊”直叫。很快,宫口的那一圈软肉就不堪侵犯,张开了小小的一条缝,让萨菲罗斯成功地用龟头上的肉棱撬开了宫口,让软乎乎的小穴将整根粗长的阴茎都吃了进去。萨菲罗斯不断地耸动着,囊袋将克劳德的两片肉唇拍地又肥又肿。穴口溢出了不少清液,湿滑得让克劳德有些撑不住,想要收回手来。萨菲罗斯握住克劳德的手,引着他去抠阴阜上立起来的肉粒。

克劳德被迫用手指捏住阴蒂的根部,反复挤压着,感受到一个硬硬的小籽在自己指尖下滑来滑去。“难受……萨菲罗斯……”克劳德抽泣道。他想松手,但是却被萨菲罗斯按住了指尖,不断地撸动起来。力度的变化带来了更强烈的酸胀感,克劳德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脚趾蜷起来又松开,时不时受不了地踢一下床面。萨菲罗斯似乎很喜欢听克劳德无助的呻吟声,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快速地挤捏拉扯着嫣红的肉粒,还用指甲反复刮蹭敏感的阴蒂籽。

一阵阵尖锐的快感从下身直钻大脑,克劳德浑身哆嗦着,脸上满是泪水和情欲的潮红。他感觉到那颗肉乎乎的阴蒂在自己的指尖下直跳。萨菲罗斯也感觉到了,带着克劳德的手,用指关节重重一拧,克劳德就浑身绷紧,湿漉漉的穴口喷出了一大股水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渗进了床褥里。

克劳德的脑袋晕乎乎的,吐着舌头喘粗气。那颗小小的肉粒已经鼓胀地有一个指节的大小,颤巍巍地站在嫩红的女穴顶端,被萨菲罗斯不断地翻弄着。萨菲罗斯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克劳德,你应该要有一个属于我的标记,能够时刻提醒你,你属于谁。”

克劳德的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他抬起眼帘,那双湛蓝的眼睛里映着微弱的烛光。他轻声回答,几近呢喃:“您已经给予了我戒指。”他的左手无名指上闪烁着银光,仿佛是在提醒萨菲罗斯,自己已经接受了他的赏赐。

萨菲罗斯嘴角勾起:“没有错,但还不够。你需要一个,时时刻刻都能提醒你的标记。”他的手指把玩着肿的发热的阴蒂,让克劳德浑身发冷。他一边哭着抽气,一边轻声求萨菲罗斯放开那可怜的小肉粒。

萨菲罗斯拿出一只小小的银环,在烛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其上花纹精致繁复,如同一个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最引人瞩目的,就是那细微却清晰可辨的文字——sephiroth。环扣被打开,尖锐的针头缓缓靠近肿胀的肉核。克劳德伸手想阻止,却怕给自己造成更大的伤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萨菲罗斯将针尖扎入了阴蒂。

萨菲罗斯的动作快速又精准,银针在整个过程只微微碰到了一点小小的阻力,然后就穿透了嫩肉,“啪嗒”一声扣合了起来。脆弱的阴核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扎穿,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从下体炸开,克劳德疼的耳朵嗡嗡作响,白嫩嫩的小腹也痉挛起来,软糯的穴道紧紧地绞着跳动的阳具,让腹中的凸起变得更加显眼。

那颗嫩生生的阴蒂原本只被欺负得肿起,现在则是涨得像一颗流蜜的小肉枣,被一个银环坠得下垂,看起来淫靡非常。

萨菲罗斯满意地看着他的作品,又耸动着腰身在紧窄的宫腔内抽动,看着那颗串着环的肥肿阴蒂随着身体的律动不断甩动着。在抽插了百来下后,克劳德感觉下体都麻木了,萨菲罗斯终于在那柔软多汁的宫腔内射了出来。然后他俯下身,在快要失去意识的克劳德耳边,低语道:“克劳德,给我生个孩子吧。让我们血脉相连,让这世界见证我们的结合。”

因为极致的痛楚和快感,克劳德的意识早已游离在现实与虚幻之间,以至于萨菲罗斯的话语像是从更遥远的地方传来。出于本能,克劳德勉强挤出一个微弱的回答:“如您所愿。”

————

随着冬日的严寒逐渐消融,春天的气息悄然而至。万物复苏,大地也披上了嫩绿的新装。但是克劳德的生活却与这生机勃勃的季节格格不入。

萨菲罗斯因皇室的紧急事务被召回皇宫,留下克劳德一人在偌大的领地中,日渐消瘦,精神不振。女仆们心疼不已,她们猜测公爵夫人一定是太过思念远在皇城的公爵大人。于是她们尽可能地在日常生活中给予克劳德更多的关怀和照料,希望能减轻他心中的那份苦楚。但是克劳德的况并没有好转,她们担忧公爵夫人的健康,不顾公爵夫人的推脱,找来了领地最好的医生。

在一番细致的检查后,医生向克劳德宣布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克劳德怀孕了。这本应是一个喜讯,却让克劳德感受到了错愕、恐惧和迷茫。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尚未显形的小腹,轻轻地摩挲着。这里孕育着一个生命,一个和他与萨菲罗斯血脉相连的生命。

孕期的每一日对克劳德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妊娠的进程也带给了克劳德前所未有的身心变化。他的身形逐渐丰满,胸部因激素的作用而增大、胀痛,连乳尖都肿了起来,颜色也变得深红,像两颗成熟的小樱桃一样立在雪白的乳肉上。将衣服都顶出两个小尖。

随着身体的变化、腹部的日渐隆起,那份本该属于母亲的喜悦,却在克劳德的心中化作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和自我厌恶。每当在更衣镜前驻足,克劳德都会看到自己曾经紧实的小腹如今被一层柔和却令他畏怯的曲线所替代。那隆起的地方在提醒他,自己的身体正经历着某种可能在违背自然法则的转变,被某种力量无情地篡改。他不再是他自己,而像是变成了某种怪物的化身,终将失去作为“克劳德”的所有痕迹。

此外,怀孕期间的情绪波动也让克劳德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控。他的世界因为这个小生命的形成被撕裂成了两个极端。萨菲罗斯是他噩梦的源头,监牢的缔造者。但在汹涌的荷尔蒙的作用下,克劳德发现自己对萨菲罗斯除了恐惧、愤怒之外,还有难以割舍的依赖。

萨菲罗斯离开领地后一直没有回来,而克劳德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刻,竟会难以遏制地思念起那个身影。

一直以来,克劳德都痛恨着萨菲罗斯的霸道与强权,但是在他怀孕后,在这份恨意之下,却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渴望那份熟悉的安全感,渴望被理解与被呵护的感觉。这种渴望成为了克劳德对萨菲罗斯复杂的思念,在萨菲罗斯缺席的期间愈演愈烈。

夜深人静时,克劳德会不自觉地想起萨菲罗斯的怀抱。庞大松软的床铺显得十分地空旷且寒冷。没有了萨菲罗斯的体温,被褥下的每一份寒冷都在提醒着他的孤独。他蜷缩着发抖,下身却一片黏腻。他需要伴侣的安抚,饥渴的身体希望被狠狠地疼爱。

然而每当这样的念头浮现,克劳德的心中便会生起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他痛恨着对萨菲罗斯仍旧有迷恋的自己,痛恨着已被驯服的身体。他努力地告诉自己,萨菲罗斯是造成这一切不幸的源头,自己不应该有任何的留恋,也不应该在这样一个本应憎恶的人身上寻求慰藉,但仍旧无法遏制住对萨菲罗斯的思念。

这种长期的身体和心理压力,使克劳德的精神状态极为不稳定,并且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虚弱。他会在半夜因为梦见萨菲罗斯和失去的亲人朋友而惊醒,并且常常感到头晕和四肢无力,一蹶不振的食欲也没有恢复的迹象。在痛苦中,他曾经想要杀死腹中的胎儿,但感受腹中到那微弱而坚定的跳动时,克劳德的心就软了下来。那是无辜的一条生命,克劳德提醒自己,是他的一部分。就克劳德无法忽视那股源自血脉的联系。在无数次的挣扎和反思后,克劳德做出了决定,无论有多么艰难,他都要保护这个孩子,让他平安地来到世界上,给予他一个没有仇恨和束缚的未来。

下定决心后,克劳德开始听从医生的建议,开始强迫自己主动进食吃药。这让医生和仆从们都安下心来。同时,克劳德也开始尝试着接受自己身体的变化,尽管过程艰难且极其痛苦,他也逐渐学会了与改变他身体的那股力量和解。

——

夏天的炎热笼罩着整个领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闷。萨菲罗斯终于在这个时节回到了他的城堡。他知道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对克劳德来说是如何的煎熬,但这也是他所期望看到的。他的猜想并没有错,克劳德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内备受煎熬。

孕期让克劳德的体温变得更高,难以忍受高温的克劳德脱去了厚重的裙装,只穿着薄薄一层纱衣。虽然地处北部边境,炎热的天气还是让克劳德出了一层薄汗,半透明的纱衣都粘在了身上。虽然克劳德积极地配合医生,但他明显比春天时更加苍白虚弱,长时间的修养让他失去了原先还算硬朗的身体曲线,肌肉的消失也让他变得更加柔和。身下那被催熟的肉花发育的更加肥美艳丽,因为缺少疼爱而愈加敏感,只要走几步路就会因为双腿的摩擦而淌出丰厚的汁水。这让克劳德又羞又怒,就索性在床上铺着亚麻布毯休息,不四处走动。

萨菲罗斯进入寝室时吓了克劳德一跳,他并没有听到女仆们谈论萨菲罗斯何时会回来,所以还是像往常一样披着薄衣服半躺在床上休息。他身上的纱衣遮不住什么,又因为汗水紧贴在身上,将他饱满圆润的胸脯和鲜红的乳头都暴露在了萨菲罗斯的目光之下。克劳德脸一红,急忙低下头在手边找些什么布料来遮掩自己的身体。虽然他已经接受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但不代表在萨菲罗斯面前也能保持镇定。

在克劳德寻找遮掩物的时候,萨菲罗斯已经踱步到了床边,伸手搂住了他。克劳德身上冒着细汗,让白皙的肌肤更加得滑腻,就像奶油融化了一样,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奶香味。

被揽住的克劳德微微僵硬,一种源自内心的恐惧迅速席卷全身,但同时,在感受到萨菲罗斯怀抱的温暖后,他的身体又激动地起了反应。孕期中的荷尔蒙似乎让他的感官变得更加灵敏,他能感觉到萨菲罗斯与众不同的的温度、气味以及触感。那股属于萨菲罗斯的气息霸道又蛮横,不断地往克劳德的身体里钻,让他的乳头高高立起,将纱衣顶出一个色情的尖;让他下身层叠的肉花绽开,流出汩汩蜜液。

克劳德开始享受着萨菲罗斯的怀抱,痴迷地在他的颈窝里嗅着,就像终于找到主人的小兽,放下了心里的防备。他埋在萨菲罗斯的怀里呜咽,又像是撒娇,又像是埋怨。

“我恨你,萨菲罗斯。”克劳德喃喃道。

“想我了吗?夫人?”萨菲罗斯摩挲着克劳德光滑的脊背,手指顺着他的脊椎一节一节地往下划过,惹得克劳德发出阵阵喘息。在划到尾椎骨时,克劳德身体一颤,下体溢出一大股水液来,打湿了铺在身下的亚麻布,竟是达到了一阵小高潮。

克劳德在萨菲罗斯的耳边呻吟,但光被触摸就达到了高潮的事实让克劳德又羞又恼,他使坏地咬住了萨菲罗斯的耳朵,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萨菲罗斯有点意外,但是却心情很好地放过了克劳德,大度地让他叼住自己的耳朵。

克劳德泄愤的行为没有持续很久,因为萨菲罗斯的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克劳德被撩拨得狠了,下身的肉穴充血鼓胀,像被蚂蚁爬过一样,又麻又痒。

现在的克劳德无论哪里都符合萨菲罗斯的心意。无论是披肩的金色长发,湿润的蓝眼睛,高耸的胸脯和圆润的孕肚,亦或者是小巧的阳物和熟烂艳丽的女穴。萨菲罗斯剥开紧贴那具身体的纱衣,动作温柔又轻缓,就像在拆开一件属于自己的礼物一样。

克劳德松口,微微推开了萨菲罗斯,竖着眉毛嗔怒地瞪着他名义上的丈夫:“我才没有想你。”说完后又觉得自己像个怨妇,改口道:“我不需要你。”

萨菲罗斯笑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直到把礼物的包装全部拆开,让那具日益成熟的肉体暴露在阳光下。

金色的发丝在他的肩头蜿蜒,就像昂贵的黄金首饰一样。克劳德害羞得环抱着手臂,将那对本就鼓胀的乳肉挤得更为突出。微鼓出来的小腹像是被阳光镶了一圈光环,显得更加神圣。克劳德尝试着并拢双腿,却被萨菲罗斯将两腿撑得更开。这是克劳德第一次在阳光下将自己的女穴展示给萨菲罗斯。没有了低垂的夜幕和朦胧的烛光做遮掩,克劳德感觉自己身体的淫荡和畸形无所遁形。温暖光线晒得那朵肉花暖乎乎的,更让克劳德觉得羞耻,忍不住地啜泣起来。

“别这样,萨菲罗斯。”克劳德掉眼泪,伸手去遮那暖烘烘的肉穴,但他的手被挡住了。萨菲罗斯抢先一步捂住了红彤彤的穴口。两片大阴唇在荷尔蒙的刺激下变得肥腻软嫩,颜色也变得更深。两片小阴唇因为被长时间地扯出来亵玩,已经缩不回去了,又红又紫,边缘打着卷儿被大阴唇夹着。蜜果一样的亮晶晶的阴蒂立在阴户的顶端,又被银环坠得下垂。整个女穴又热又软,不断往外冒的汁水让穴肉变得又湿又黏。萨菲罗斯攥紧手指,让黏腻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又松开手,将手掌挤进软乎乎的肉花里,贴着穴口震动手腕,还伸出指尖勾住阴蒂环,不断地扯动。克劳德已经好久没有受过这样强的刺激了,他捂着眼睛,穴里一阵一阵地往外滋水。等到肉穴终于不再哭泣后,他无力地躺在靠枕上。白得晃眼的乳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殷红的肉瓣缠着萨菲罗斯手指,仿佛有生命似的不让离开。萨菲罗斯兜了一手的清液,扯开肉花时还拉出了长长的银丝。他勾起嘴角,闻着腥中带点甜味的粘液,道:“夫人说不想我,但这里倒是想我想得紧。又软,又热,还殷情粘人地很,哭着乞求主人的怜惜。”克劳德听得脸上发烫,撅着嘴不肯说话。

萨菲罗斯并拢手指,就着克劳德泌出来的水液,插进了痉挛地肉穴里。那口穴比他离开领地之前还要更软嫩更多汁。空虚的内穴终于被填满,克劳德发出一声满足地长叹。萨菲罗斯揉着穴肉,带着浓浓地笑意,问:“克劳德,你偷偷玩过了吗?”

克劳德原本被情欲烧得头昏,现在就像被浇了一桶冷水一样,冷意从萨菲罗斯的手上传遍了全身。萨菲罗斯不会在外人面前称呼克劳德的名字,这个名字像两人之间的秘密,或者说是咒语,只在萨菲罗斯对名字的主人有所要求时才会出现。

萨菲罗斯的手指抠弄着细腻的穴肉,带来一阵阵地胀痛,但是这股痛意很快又消解,变成了密密麻麻的快感。克劳德最娇嫩的器官被攥在了暴君的手里,他发着抖,摇头对萨菲罗斯的疑问表示否认:“没有,我没有违背和您的约定。”

在婚礼之前,克劳德曾经忍不住偷偷地用手指插过自己的女穴。但是很快,微微红肿的穴就被萨菲罗斯发现了。那天晚上,萨菲罗斯一边笑着,一边用粗长干涩的死物操弄着克劳德的前后两穴,直到两口嫩穴肿得连缝儿也张不开、水都流光了才停下来。克劳德哭得声音都哑了。然后接下来的几天,萨菲罗斯变着花样往穴眼里塞东西,有时候是缠着薄布的冰棱,有时候时灌着热水的羊肠。最后克劳德实在是受不住了,卑微地舔着萨菲罗斯鼓胀的胯下,乞求萨菲罗斯不要用那些死物,而是亲自肏自己。他承诺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是萨菲罗斯的,不会再自己偷偷玩弄。

在这之后,克劳德的雌穴再也没有含过萨菲罗斯和他允许之外的物什。他做过的最大胆的事,也只是在萨菲罗斯不在的夜晚里,偷偷摸摸地蹭着床单夹腿自慰。这也让他在怀孕期间备受煎熬。

萨菲罗斯知道克劳德不敢,但也不妨碍他调戏克劳德。他抽动着手指,感受那松软滑嫩的穴肉是如何变得紧张多汁的,层层叠叠的软肉缠绕上来,似乎是在表达顺从和讨好。萨菲罗斯的手指继续往里深入,然后虚虚地摸到了一圈鼓起来的软肉。

克劳德感觉穴里一阵酸软,挺了挺胯,将萨菲罗斯的手指含得更深。羊水和胚胎将小子宫坠地下沉,让宫口的位置也降了不少,竟让萨菲罗斯的指尖探了上去。他伸直手指,对着软肉中间的缝隙就是一阵抠挖。克劳德嗯嗯啊啊地叫唤着,穴里的舒爽地不行,一个劲地抽搐。萨菲罗斯退出了手指,一个更热更粗的东西抵上了穴口,然后破开层叠的软肉,不断深入,最终顶着宫口的一圈软肉打转。

空虚数月的蜜穴终于被填满,孕期敏感的身体终于获得了抚慰,克劳德发出满足的叹息。两条长腿环着萨菲罗斯的腰,轻轻地磨蹭着。萨菲罗斯扶着克劳德的腰开始抽插,小小的宫口马上就要被破开,阵阵的酸胀让克劳德脑袋清醒过来。

他扶着显怀的孕肚哭着:“萨菲罗斯,有孩子,别这样。”

萨菲罗斯恶劣地笑着,身下操弄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变得更加激烈。他说:“你不是恨我吗?克劳德?这是我的孩子,是我的血脉。”

“可是……可是……”克劳德抽着鼻子,看起来好不可怜,说:“他……他也是我的孩子啊……”

萨菲罗斯狠狠地撞着宫口,把孕囊都顶地来回滑动,宫口也隐隐有张开的趋势。克劳德感觉自己腹中的跳动变得微弱起来,急得不行。

“萨菲罗斯,真的不行。求你了……用后面,用后面好不好?”克劳德张大腿,掰开两瓣白腻的臀肉,露出了同样红艳且湿漉漉的穴口。

克劳德两手撑开后穴,翕张的小口被雌穴里留下来的清液泡得亮晶晶的,看起来就像自己也在冒汁一样。萨菲罗斯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还是带着微笑,语气却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怎么办,我还是更喜欢前面的。更热,更软。”

不知道是不是腹中的孩子给了他勇气,克劳德撑着身子,吃力地将自己从萨菲罗斯的阴茎上拔下,泛滥的汁水淅淅沥沥地从穴里滴下,顺着臀缝浸到皮肉里。克劳德侧过身子护住孕肚,并拢着腿,用臀缝去蹭那个虬结狰狞的阳具,尝试着用后穴吞下去。翕张的小嘴不断地啄着肉冠,然后蠕动着往下咽。

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努力的样子,一阵笑。然后他将克劳德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给他珍贵的肚子留下了足够的空间。萨菲罗斯欺身压上去,用滚烫的阳具不断地磨着克劳德的臀缝。他在克劳德的耳边吹气:“既然夫人都这么邀请,我就试试吧。夫人可要扶好了,别让孩子掉了出去。”他将阴茎抵在了瑟缩的穴口,一寸一寸地往里破。

那地方本不适合性爱,但在萨菲罗斯或温柔或粗暴地调教下,克劳德的后穴也变得柔软有弹性,甚至还会主动分泌肠液来讨好入侵者。克劳德好久没有被填得这样满了,特别是在肉冠的棱角狠狠磨过肿胀地前列腺时,他要被快感折磨疯了,屁股下意识地往后挺着,迎合着萨菲罗斯楔入。萨菲罗斯也看到了克劳德的反应,挺动地更是凶猛,用坚硬的龟头狠狠地撞着穴心,隔着肉壁去顶弄宫腔。

克劳德护着孕肚,两团圆润的乳肉被挤扁在床上磨蹭,下身像坏了一样漏着水液,喷得两人交合的地方泥泞不堪。在萨菲罗斯终于抵着腔道穴心射出来的时候,克劳德在双穴潮吹的瞬间,铃口一松,竟是尿了出来。带着腥臊味的淡黄色液体喷到了床上,和克劳德喷出来的其他水液一同渗进了亚麻布垫里。

萨菲罗斯揉捏着克劳德喷尿的小阴茎,像是挤奶一样,将最后一滴液滴都榨干净后才放过了可怜的小肉棒。而克劳德呢,早就在羞耻感和快感的鞭挞下晕了过去。

——

萨菲罗斯回到领地后并没有呆太长的时间。他回来的时候还是盛夏,现在天气刚刚转凉,他就要再次离开领地。克劳德的孕肚已经愈来愈明显,还时常会感到酸痛与不适。就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时候,萨菲罗斯却又要离他而去。尽管对萨菲罗斯的恨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消减,但在这段特殊的时期,克劳德早就习惯了萨菲罗斯的陪伴,甚至在某种程度上

克劳德不愿意承认自己对萨菲罗斯的依赖,也不想表现出对离别的伤心和愤怒。他认为自己不能像一名被抛弃的怨妇一样脆弱和不安,因此他故作冷淡,试图掩盖内心的失落和悲伤。萨菲罗斯临行前,克劳德抱着孕肚站在城堡的窗台上,目送着骑士团远去。

萨菲罗斯离开后,克劳德感觉自己被抛弃在巨大的恐惧和孤独之中。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沉溺在这种情绪里,因为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存在需要他去保护和照顾。每当他感受到腹中孩子的轻微胎动,都会让他感到一丝慰藉与温暖。这个孩子是他和萨菲罗斯指尖复杂关系的产物,但也是他继续生活下去的动力和希望。

分娩的那一天比预期的更早。剧烈的疼痛像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让克劳德几乎昏厥。助产士和几名有经验的侍女为在克劳德的身边,紧张而忙碌地准备着。助产士们拿着干净的亚麻布和一些草药,女仆们则准备好热水和毛巾。尽管她们已经尽力创造了一个令人舒适的环境,但克劳德依旧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恐惧。

剧烈的宫缩让克劳德的内脏像被刀割一般。克劳德能感觉到自己狭窄的盆骨在不自然地向外拓宽,为即将出生的婴儿让出通道。那种骨骼被缓慢分开的感觉既痛苦又不可避免。克劳德的双手紧紧抓住床边,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时间在无尽的疼痛中缓慢流失,克劳德的意识几度模糊,但他仍旧咬紧牙关坚持着。就在他感到自己要失去所有力气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声响起,打破房间里紧张的氛围。克劳德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当女仆把襁褓中的婴儿递到他怀里时,克劳德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喜悦和满足。但他低头看着这个和萨菲罗斯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婴,心里又是一阵酸涩。

按照萨菲罗斯的要求,这名男孩子被命名为“萨菲罗斯”。然而克劳德不愿意这个孩子完全被那个男人的阴影所笼罩。于是克劳德喃喃地念叨着这个名字:“萨菲罗斯……萨菲罗斯……塞菲……”

“塞菲”,他决定用这个昵称呼唤这个孩子。这个名字更让他感到亲切。

克劳德低头亲吻了襁褓中的小塞菲,感受婴儿特有的柔软和温暖。小塞菲突然笑了起来,那纯真的笑容让克劳德的心都要化了。他感受到一股暖流,抚慰了他冰冷的灵魂。于是克劳德下定决心,无论多么艰难,他都要保护好这个孩子,教会他何为勇敢和善良,不会像他的父亲那样成为一个冷酷无情的暴君。他希望这个孩子能有一个不一样的未来,一个充满希望和爱的未来。

——

塞菲出生不久后,凉爽的天气开始变得寒冷,微风吹拂着开始凋零的树叶。萨菲罗斯再次回到了领地。他的归来也让城堡变得繁忙起来,仆人们忙碌着迎接他们的主人。马上就要冬天了,萨菲罗斯不会再长时间地离开领地。

克劳德抱着塞菲站在窗台边,嘴里哼着母亲小时候给他唱过的摇篮曲,同时敞开前胸的衣服给塞菲喂奶。萨菲罗斯的出现打断了这片宁静。塞菲感受到了母亲的紧张,啼哭起来,消瘦在空中胡乱抓着,寻求着安慰。

萨菲罗斯的目光落在克劳德和孩子身上,冷冽的视线让克劳德感到不寒而栗。但他努力地保持着镇定,轻拍着塞菲的背试图安抚他:“嘘……宝贝……别怕。”话是对塞菲说的,但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克劳德,转过身来。”萨菲罗斯低沉的声音子啊房间里回荡。

克劳德身体微微发颤,犹豫片刻还是缓缓转过身。他胸口的扣子没有系起来,被塞菲吸吮过的那只乳肉还露在外面,克劳德腾不出手来拢住胸口的布料,只能抱着塞菲的襁褓,试图遮掩一下还在淌奶汁的乳头。他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让萨菲罗斯能更好地看到塞菲。

婴儿的哭声渐渐平息,圆润的小脸蛋上还挂着泪珠,却好奇地瞪大了眼睛,望向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存在。克劳德紧张地看着塞菲,

“克劳德,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属于我的,不是这个孩子的。”

克劳德不可置信地看向萨菲罗斯,他说:“我是这个孩子的母亲!”但是萨菲罗斯毫无动摇,他冷静地看着克劳德,看着那双明亮的蓝眼睛染上愤怒和悲哀。

萨菲罗斯俯身靠近克劳德,幽绿的眼睛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如果你继续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个孩子身上,就算他是我的继承人,我也不保证他的安全。”

克劳德内心充满了抗拒和无奈。他清楚地知道,萨菲罗斯的威胁都是真的。如果他不听话,无辜的小塞菲就会因此失去生命。

克劳德的心在这一刻碎成了无数片,他必须在爱子和保护之间做出艰难的选择。为了孩子的安全,他痛苦地决定和塞菲保持距离。

“我是您的,永远都是。”克劳德承诺,他握着萨菲罗斯的手,用脸颊轻蹭,表示无尽地顺从与屈服,“但是,可不可以让我们再相处一段时间呢?塞菲还太小了,离不开母亲。”克劳德乞求道,“等他独立了,会说话了,断奶了……”

“不会很长时间的……”克劳德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下。

萨菲罗斯擦拭着克劳德的眼泪,满意地吻了吻他的脸颊,低声道:“别让我等太久。”

随着塞菲的逐渐长大,克劳德愈发克制自己与孩子时间的互动。尽管他的内心充满了对塞菲的疼爱和关心,但在萨菲罗斯的威胁下,他只能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

塞菲是一个聪明而敏感的孩子。在城堡里,每一位家庭教师都对他的智慧和勤奋赞不绝口。他不仅学术成绩优异,在剑术和礼仪方面也表现得十分出色。每当他听到老师们的赞扬,心中总是涌起一阵希望,因为他知道,这些努力的成果,有可能让他得到母亲的认可和喜爱。

塞菲对自己的父亲萨菲罗斯充满了尊敬和敬畏。他了解父亲是一个强大而冷酷的领主,既受到领民们的爱戴,也被他们畏惧着。塞菲知道自己继承人的身份,他也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名能不辱没“萨菲罗斯”和“杰诺瓦”之名的爵位继承者。但是他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仍旧是母亲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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