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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阴L奔/拿蹭门/压腹排精

 

饭菜的香气弥漫。

面具人拿着粥坐在床边,勺子在粥里翻了翻,加速放凉,舀了半勺递到叶问舟唇边,俨然是要喂食的架势。

叶问舟皱眉,这人还真是喜怒无常,刚才还恨不得置他于死地,又做出一副关心照顾得样子做什么?

“吃。”

叶沉鸣冷声道,“闹绝食?我还没玩够呢。”

叶问舟心中厌恶,但心想自己虚弱至此,再不进食,大概没有精力同他周旋,只好就着这个姿势让面具人喂。

哪怕不与方才的粗暴相比,叶沉鸣的动作也足够温柔细心。放进食盒前,叶沉鸣已经特意放到了合适的温度,此时拿出来,是恰好能入口又暖胃的温度。他紧盯着叶问舟,看他湿润水亮的唇瓣,微垂的眼眸,眼睫纤长。他吃东西时很仔细,不紧不慢地认真咀嚼后才咽下,粥下去一碗,脸上和嘴唇终于有了些血色。

而叶沉鸣自己从小吃东西就急,常常把自己噎住,被叶问舟摇着头笑骂“难道有人和你抢不成?”,和雪青师姐想尽办法让他吃慢些,否则对身体不好,磨了好些日子,叶沉鸣才老实不少——办法就是他看着叶问舟吃,拖到和叶问舟一起吃完,也就差不多改过来了。

但似乎也是从他开始盯着叶问舟进食开始,他心中产生了除了食欲以外的渴望。他们的饭菜常常是哑叔做的,偶尔是叶问舟和叶雪青。但看到叶问舟以这样认真的姿态将他人制作的食物在口中咀嚼,吞入腹中,叶沉鸣感到嫉妒——嫉妒他人,也嫉妒食物。

由于他的体质,叶问舟多年来几乎都围着他打转,为他探寻研究治病解蛊的方子,费尽心思做出合他心意的点心饭菜,一针一线缝制衣物,叶沉鸣笑,他也开心;叶沉鸣哭,他也悲痛欲绝。

从产生嫉妒的那一刻开始,叶沉鸣忽然发现,他犹觉不够。

他几乎所有的一切,都有叶问舟的气息;叶问舟则不是。

为什么师兄的眼里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叶沉鸣对自己说,他的笑、他的泪,喜怒哀乐,都应当独属于我;他饮下的水、吞入的食物,都应当由我给予。

我们一起长大,命中注定属于彼此。

他为自己黑暗的欲念焦躁不安,下山游历这几年,是他第一次离开师兄如此久。但欲念未曾消减,反而愈加浓稠,将他包裹吞没。

叶问舟抬眸,望进面具人的眼底,一瞬仿佛跌入古井。他心漏了一拍,竟徒生丝丝恻然,面上不觉怔怔。两人对视几息,反倒是面具人先移开视线,将碗勺放回食盒之中,冷嘲道:“寻死觅活给谁看?”

方才那片刻的温情转瞬化为泡影,叶问舟咬牙,不做理会。面具人看过来,眼神森然,却也没有发作,问道:“伤药在哪?”

叶问舟淡淡道:“装模作样给谁看?”

叶沉鸣大步走上前,攥住他的下巴,发狠道:“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阁下,事到如今要杀要剐,我由不得自己,但总该还有不陪你演戏的自由。”叶问舟厌烦道,“何必做这幅样子。”

叶沉鸣额上青筋直跳,心下却有些挫败——他总是拿师兄没办法。要是他还是“叶沉鸣”,还能靠撒娇卖痴拿捏,如今换个面貌,才知道叶问舟从前对自己究竟有多纵容。

他无声地骂了句脏话,抓住叶问舟的伤臂施力,叶问舟闷哼,霎时面色发白,身体软下去,胸口忽然一凉,被扯开了衣襟。没等他反应,伤口又被按压,他疼得弓起背,被拨动乳尖时措不及防地叫出了声。

他听见面具人嘀咕了句什么,只是大脑还在消化疼痛,耳边嗡嗡作响,过了会才发应过来他说的是“大了这么多。”

叶问舟耳尖轰一下通红。他的胸部不知为何涨大许多,虽然说从前也有胸肌,但多添了一些肉,他穿衣时胸口都明显大了一圈,不过比起这个,更让他苦恼的是乳头肥软得不像样,像哺乳的妇人一般大,敏感异常,被面具人用手指快速拨弄几下便硬挺起来。

好舒服,真的很舒服……

叶问舟泄出些暧昧的叹息,很快忍住,用另一只未被钳制的手臂遮住脸。他被玩弄了一会乳头,下裤也被脱落,叶问舟提心吊胆地等了一会儿,却没有什么动静,他移开手臂看去,发现面具人没有插入,只是拨开毛发在看他的女尻。

被注视畸形的私密部位,反而比被侵入更加羞耻。叶问舟忍不住夹了夹腿,听见面具人“啧”了一声,甩了他大腿肉一巴掌,道:“老实点。”

叶问舟心中暗骂“变态”,但也不想激怒他,默默不语。面具人起身朝柜子走去,翻箱倒柜好一会儿,又从衣襟里摸出来一瓶药膏,坐在叶问舟腿上。

他身形要比叶问舟高大,叶问舟两腿顿时动弹不得,被拉着手臂上药包扎。

叶问舟看向旁边放着的刀片和药膏,心中不解,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面具人的动作十分熟练,给叶问舟包扎完,行云流水地顺势把他的双手也绑了起来。

“不要反抗。”面具人道,“我还有很多手段没用,你配合一点,今天可以不操你。”

叶问舟心中更加疑惑,但还是点头,随即,双手被抬过头顶,刀片抵在了他的腋下。

冰冷的金属抵在皮肤上,裸露在外的皮肤瞬间汗毛竖起。叶问舟僵硬地往下看——面具人,在,给他,剃毛?

毛发一点点被刮落,叶问舟体毛本就稀疏,倒也不费力,但从未有过的体验还是让叶问舟十分不适应,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羞耻,但这也总比挨操好。

“你的腋窝也很漂亮。”面具人说,手指在叶问舟被剃光的腋下揉了揉,极为细嫩的皮肤很敏感,叶问舟缩了一下,仿佛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表情有些纠结,一言难尽地看着面具人。

面具人仿佛觉得他瑟缩的样子很可爱似的,面具下泄出短促的轻笑。他抹了一层薄薄的药膏在叶问舟腋下,指腹和腋窝的温度将药膏融化,叶问舟注意到药膏有些眼熟——和叶沉鸣带回山的玉肌膏一样,只是盒子颜色不同。

不知为何,一开始他被摸到腋窝,只是有些不适,甚至因为被刮毛而感到有些刺痛。但冰凉的药膏擦上来后,他觉得面具人涂抹的指腹越来越难以忍受,让他几乎想要呻吟。

“别……”叶问舟狼狈的动了动身体,他的双手被束缚住,又被压着双腿,像条案板上的鱼,“别弄了、可以了……”

面具人依言停下了动作,起身,叶问舟刚松了口气,就被掰开了双腿。

等等、下面也要吗?!

叶问舟瞳孔地震,反应过来,也是,这色魔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放过他。

叶问舟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看着面具人拿着刀片探向他下面。面具人动作一顿,叶问舟更加紧张,生怕他灵机一动要做什么更过分的事,但面具人只是用两根手指分开饱满的阴唇,曲起手指在尻穴上一划,抬起来给叶问舟展示挂在他修长手指上的透明水液,道:“是玩乳头的时候,还是被刮毛的时候?”

叶问舟咬唇,撇过头不看,心里却知道二者皆有。面具人没得到回答,“啧”了一声,抬手扇了还软趴趴的阴茎一掌,道:“回答呢?”

叶问舟短促地叫了一声,羞恼道:“有什么好说的!?”

“我爱听啊。”面具人理所当然,“承认自己骚得发大水,快点。”

有病,真的有病,这个人简直就是淫魔附体,下流无耻——叶问舟又羞又恼,面具人等得不耐烦,一手抓住湿漉漉的鲍肉捏了几把,叶问舟简直受不了他把自己的下体当玩具玩,自暴自弃道:“两次都湿了,可以吗?”

叶沉鸣其实觉得还不够骚,但指望他读圣贤书的问舟师兄突然满嘴淫言秽语是不现实的,只得暂时放过他,日后再调教。

他拿过叶问舟的衣服把过多的淫水擦干,动作粗暴,反倒又刺激出一些水液。叶沉鸣一时无奈笑了,自言自语道:“骚成这样。”

叶问舟虽然不知道情况,但自己下体被当做一块烂肉擦了好一会,却不断有快感,他就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敞着腿,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叶沉鸣起身找了一圈,找到叶问舟的手帕。手帕上还有他从前给叶问舟绣的小船,他看着那块刺绣,面具下露出淡淡的笑。

然后他将那块手帕一点点塞进了女穴内。

穴肉将干燥的布料绞紧,果然有效地止住了水液。刀片从人鱼线上往下,叶沉鸣刮得很认真小心,以防刀片割伤太过细嫩的皮肉。他太过专注,并不带什么情欲,脸离叶问舟的下体很近,叶问舟无法看到他冰冷面具下的神情,却莫名猜到一定是十分严肃的模样。

叶沉鸣刮得专心,回过神才发现手指还托着叶问舟的阴茎,很有趣似的在手里揉了揉,阴茎便微微硬了。他还没弄完,见叶问舟硬了,思索片刻,索性握在手里套弄。

叶问舟被他突然的袭击打得溃不成军,手肘抵着床轻哼,双腿有些抖,但等到阴茎硬得整个翘起,叶沉鸣便撒了手不管,专心的刮起阴唇和侧边的毛发。

但叶问舟就难受了,瞪大眼睛几乎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又说不出口让他继续,不上不下地憋着,还不敢乱动,忍得眼底都泛起水意,我见犹怜。但淫魔附身且下流无耻的人将毛发都刮尽,清理片刻后,还在为光溜溜的下身抹药膏。

叶问舟彻底忍不住,动了动下身,叶沉鸣早有预料,手里还都是药膏,直接握住了高翘的阴茎套弄。

“啊……”叶问舟发出得偿所愿的喟叹,头皮都仿佛舒展开来,不自禁地挺了几下腰,让阴茎在那温暖宽大的手里顶弄。

“操,”叶沉鸣气笑,“出息了,叶问舟?”

他收紧手指,叶问舟苦闷地呻吟:“不……”

“求我啊。”

叶问舟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那被紧紧锢住的阴茎上,濒临高潮又骤然跌落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几乎要被掐软,他不知道自己眼底还含着泪水,两颊绯红,咬着唇道:“求你……”

“求我什么?”

“让我……”叶问舟闭上眼睛,强忍着极度的羞耻,“让我射……”

叶沉鸣眉目舒展,探身将头埋在叶问舟颈侧。手指力道微微放松,冰凉的面具抵着温热的皮肤,疼痛也混杂着快感,叶问舟就在这样混乱的感受中,抽搐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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