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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8中文 > 【代号鸢】辩儿相关随笔集(h版) > 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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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簪

 

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不行了,我今天大吃特吃

正文——

天色微沉,床幔摇曳

“广陵王唔!”腰间被掐了一把,刘辩痛哼出声

他整个人软得像掺和多了水的面一样,软趴趴黏糊糊的粘着我不放,双手双脚都拼命往我身上缠

我一眼便觉出不对,可惜拨不开他的手,只能盯着他,一字一句肯定的问:“春药好吃吗”

刘辩微微僵了一瞬,嘴唇贴上我的脸颊,小猫似的舔弄

“回答”我扭头躲开他的亲吻

刘辩手指蜷缩一下,然后自己扒开了衣服,“热嗯”粉艳的乳头挺立着来蹭我的衣襟,嘴里嗯嗯啊啊胡乱叫着勾引我

他是完全不知道乱吃药对身体不好是吗?!

我磨了磨牙,反身把人压下,含住他的耳垂,“刘辩”

“嗯?”他被我舔得正舒服,懒洋洋的抬眼看我

顿时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

刷的一下扒掉了他的裤子,坐起来将人按在膝头

刘辩挣扎了两下,因为我揪了一把他挺立的乳尖,才颤着软下身子

我抽出了一根约莫两指宽的竹条,招呼也不打,竹条破空,击打到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并留下了明显的红痕

刘辩痛呼了一声,身体剧烈颤抖,手本能想要来挡

我钳制住他的手,又不顾他反对的呼喊和嚷痛,在雪白的臀肉上狠抽了好几下才停

红痕在常年娇养的皮肉上交错,痛意变了味道,刘辩蹭着我的大腿射得一塌糊涂

但热意不减,熟红的臀抬起来寻求我的触碰,刚一碰到,就颤抖着媚叫出声,“嗯好舒服、啊嗯”

实在是忍不了了

我扒开他的臀缝,里面藏着的穴已经在往外吐淫液,顺着缝隙流进阴影处

抬起竹条,不轻不重的抽了嘟起的穴口两下,本来就艳红的穴肿起来,里头的穴肉红艳艳的翻出来

“广陵王啊哈、广陵啊!”

我的手指两根并在一起,径直插了进去

依据经验找到他的敏感点,狠狠扣了下去

穴里迎头浇下来温热的液体,刘辩根本没有感知到前头又去了一回,翻着白眼,舌头被遗弃在外面,口水随之落下

“呜呜额、啊嗯嗯啊不,不行了呜”

他是爽过了头,我被他压在腹下的性器硬得发疼

没有管他的拒绝,把软绵绵的人捞起来,因为药性而湿滑的穴非常好进入,一口气顶到结肠口不是问题

刘辩被这一下弄得往上窜,嘴里的呻吟夹带哭腔和支离破碎的讨饶

大概是精虫上脑,也可能是被他气的

我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唇瓣,抛弃了一切技巧,只是蛮力的顶弄

刘辩的双腿恨不得在我腰上绞成个麻花

过量的快感和被堵住的呻吟,让他想要逃离,却只能依附在我身上

刘辩自己也不清楚过了多久,下身去了又去,勉强流出一点清液,热意消散,但是他的广陵王还在折腾他

他拼命摇着头,艰难拼出一句话:“不、啊哈!不要了嗯呃!我错错了咿呀!呜嗯”

眼泪模糊视线,刘辩凑上前胡乱的吻我,乞求我快点结束这场酷刑

我吃掉他落了满面的泪,抵在深处射了

刘辩仰头大喘气,稍稍平稳气息后依旧不依不饶来啃咬我的脖子

上面早就被他咬得左红一片右红一片了

“疼不疼”我含笑问他

他瞪我一眼,没有言语但在不言间表达了对我的抗议

“还乱吃药吗”

他飞快摇头

没晃两下,又轻启唇瓣,“下次我换一个样式”

“你那次不是都随便来的”

“我!哼!广陵王你欺负人!”刘辩把脸扭过去,穴夹了一下我的阳物,差点又在里面硬起来

又接着拌嘴好几句,我最后抱着人在浴桶里清理,刘辩经历了漫长激烈的性事,靠着我睡着了

我低头怜惜的亲了亲他的额头

怎么办,你只是在那里,我都会忍不住心动,所以不管你做什么事情,于我而言,都是赤裸裸的勾引

拜托,我的辩儿,请怜惜自己的身体,好吗?

我不想再如此借着性事惩戒你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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