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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诫何须劳烦外人】

 

怀歆兼职第五天,下午两点多,周姨婆在家跟姐妹搓麻将,突然接到严道的电话。

严道问候完姨婆后说:“周nn,小歆住您那里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要不我明天去接她回来?”

周nn搓着麻将,打出一只幺j,说:“不麻烦!是不是小歆说想家了呐?”

陈严道笑着说:“没有啦,这不是昨天看纪山说有时候自己待在韶园里没意思,估计小歆不在家里清净不少。您知道的,小孩子之间就喜欢扎堆玩。要不我明天去接小歆回韶园?”

对庄打出碰,周nn听到提到纪山,一边想牌一边说:“喔!喔这样!明天阿,明天小歆要晚饭后才回呐,她不是说住在那个叫什么,蒋殊那个朋友家里不?前几天还来家里吃饭咧,说要住她那里五天,我说那既然她说跟你们都交代好了,我就放她们走了。”

陈严道笑了一下,说:“喔对,周nn,我差点忘了。”

“哎你要接她不然等后天她回来再接好啦。”

“好的好的,没问题,nn我不打扰您搓牌了。”

“好嘞。”

套完话,电话挂断,陈严道盯着手机看,咬着左手食指上的关节骨头,右手随便在键盘上敲敲敲,然后又把符号删除。重新播出一个电话。

“喂您好。”这边蒋殊看到是陈严道的来电后,迟疑了一分钟,电话还是继续响,只好接起来。

“你好,蒋殊。我是小歆二哥。我有点事找她,可以让她接下电话吗?”

“阿嗯她她现在在厕所啦。有什么事吗?我帮您转告好吗?”情急下不知道扯什么谎好。

“喔喔。她这么早就去找你玩啦?”

“嗯她吃完早饭就过来了。”

“好了。别扯了。刚刚打电话给周nn说她在你这里住几天,她到底在不在你家?”陈严道粗暴打断。

“不在”

“哪去了”

陈严道语气实在有够凶,蒋殊只好一五一十跟他说清楚,顺便把兼职的地址给陈严道。

陈严道挂断电话前特别嘱咐:“不要通风报信,不然以后我不会让她出门了。”

“好的”

y天,刮风。下午四点多,天se还亮堂。定隆镇一商业区附近的大厦,涌出一大批下班的人,涌到十字路口的红绿灯那里疲惫地等待着。车来车往,人来人往。怀歆也准备做完剩下的半个多钟头就走人了。咖啡店虽没有像这附近的n茶店一样忙得爆炸,但是周末还是挺难顶。完全没有闲暇看手机。

蒋殊这边头脑风暴半天,一直在想要不要报信要不要报信。一看时间下午16:32分,她还是发了过去。顺带狂打电话。只可惜怀歆忙着g完最后的活准备走人,手机放在ch0u屉里没有看。

好不容易时间还剩十分钟。店长跟她说可以提前走。怀歆才去拿手机准备走人。刚打开,看到蒋殊发来的讯息,一瞬间心跳得跟发癫似的,血ye直往大脑冲。

手抖,慌张。讯息写:“你二哥开车去咖啡店找你了。感觉快到了。你随机应变。”还有五六通未接电话。

二哥怎么怎么知道她在咖啡店的?该si的手机静音。怀歆急急忙忙跑到休息室换完衣服,立马提包跑人。

商场外正对着是大马路的交叉路口,手忙脚乱地叫了个滴滴,随便定了个目的地,跑到远一点的红绿灯路口等司机到。这个钟点距离差不多是下班高峰,路上人来人往,车来车往。车灯照得她很慌张,只好拉上口罩再遮紧一点。

咖啡店里,怀歆刚走,咖啡店的门被推开。有顾客来,两个人停下话题,开始忙碌。顾客不点东西,只是问了陈怀歆是不是这里的员工,店长说陈怀歆只做到今天,已经下班了。顾客便走了。

出了商场,陈严道一眼就看到前面红绿灯交叉路口熟悉的侧脸。

司机还是没到。下班高峰期堵车了。怀歆感觉自己慌张到想直接跑到地铁站好了,东张西望也望不到地铁站的标志。刚刚根本想不起来走去坐地铁的,一着急脑子就乱起来。一看手机滴滴距离自己还有三分钟。红灯报警一样狂响。就在这时,电话响起来,是司机!

怀歆激动跺脚。陈严道已经在她身后翻了一下白眼。

“喂你好,对我就在斑马线上,你拐个弯过来,好我看到你了,我现在……”——“你好,临时有事不坐了,不好意思!”

手机突然被夺走,陈严道的声音突然在她身侧飘出来。

怀歆跟见了鬼似的弹开。

还不如见鬼,让阎王爷g走算了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只有陈严道的呼x1声。

陈严道有点粗暴地扯下怀歆的口罩,看着她眼眶下的黑眼圈,无名火更甚了。周围等绿灯的人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又把眼光转到手机上。

自认倒霉好了。陈怀歆此时此刻,过于紧张,脑子暂时宕机……都戴着口罩,究竟怎么看到我的阿!早知道直接跑不打车了啊啊啊啊啊!她想拔腿就跑但是双腿就像灌了水泥似的,根本挪动了一点。她只能原地僵住,低着头研究起二哥的鞋子。灰se的,嗯,跟接下的人生一样。

陈严道看着对面的小人儿脸se一白一红的,不想废话。直接抓着手腕绕过拥挤人群往前走,将怀歆塞进副驾驶。

车上的冷气吹得人j皮疙瘩都起来了。陈严道也不说话,就静静的开车。怀歆的手机一直在响,响一下她的心就震一下。她的手机还在她二哥那里。

红灯。手机又响。陈严道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开了扬声。是蒋殊。在电话那头通风报信,报的没有时效x的信。

“你还在店里吗?你先来我家也行。”怀歆此时觉得自己长了一张嘴,但是最好是个哑巴,有个耳朵,但是希望是聋的。

“蒋殊。我是她二哥。我们现在准备回家。有空来玩。”

电话立马被挂断。陈严道呵呵了一声,车子拐了个弯,说:“线人。前途无可限量。”

怀歆在副驾驶低着头,听到她二哥似笑非笑的语调。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极度慌张过后就开始不受控制掉眼泪。

她偏过头看一眼二哥忿然作se的脸,整颗心像打鼓似的。不知道他知道些什么。等下能不能瞒住自己做过的事情,如果二哥知道了

车内气氛压抑到极点,她轻轻抹了下眼泪。

车子终于开进车库,陈严道突然说,“哭早了。等挨打的时候再哭不迟。”

挨打两个字一出来,怀歆瞬间感觉自己不紧张了,心也不跳了。直接就是si了。想到当初二哥打人的样子,怀歆是越想越怕。陈严道最讨厌骗人。她必si无疑了。

陈严道回了南西路这边的房子,平时他自己住在这里。房子里现在就他和怀歆两个人。气氛随时燃爆。坐在沙发上,想了想,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太凶神恶煞,应该先冷静地好好地进行言语教育,友好g0u通。这才是有效的家庭教育。等着她过来好好聊聊。

然而陈怀歆恐惧战胜理智,进门甩掉包就往房间跑,又跑进房间浴室。只给他留下哐哐关门声。

怒火中烧。

怀歆在浴室里b迫自己冷静下来。只要二哥只知道去兼职这件事,那就没那么严重。只是兼职而已。想了一大堆,最怕的就是自己跟那个曾袁见面的事情被他知道。但是,只要不说,就不会知道。

客厅里亮着一盏灯,陈严道听到声响,也不抬头,专心翻阅手机。他在查怀歆的手机。密码实在过于简单,直接生日输入。

不明软件里面的信息实在让他恼火。他发现气血攻心这个词原来是写实。

“你现实应该有哥哥吗?”曾发。

“有的。”歆回。

“感觉你是兄控哈哈哈”曾发。

“骨科是挺有趣的。”歆回。

“你为什么会对spank感兴趣阿?你应该没有接触过吧。”曾发。

“没有。也没有感兴趣吧,就是好奇而已。”歆发。

“喔喔。你觉得你会喜欢什么样子的实践?”曾回。

“不清楚。”

“强制的还是情趣的?类似训诫?”

“如果要选,大概是训诫。”

“哈哈。感觉你是那种教导有方的乖乖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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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饭感觉你不是很开心。”曾发。

“没有啦。只是犯困。”

“好吧。所以,就这样?没兴趣继续?”

“就这样。不会再见。”

“ok。”

一字不差,陈严道从头滑到尾,整个人异常地平静。

训诫。大概是训诫。既然喜欢训诫还要劳烦外面这种垃圾吗?

陈严道把东西全部清空,软件卸载。继续翻看其他东西。

怀歆感觉冷静了一些,想起来刚刚一紧张手机都没拿,只好起身靠在门边听声音,外面安安静静的。

“没声音捏?”手机里有好多信息,怀歆犹豫了下还是开了房门出去。

“二哥……?”没回应。

这边陈严道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头也不抬。只是敲着手机键盘。

怀歆听到声音,再走进几步。

“二哥。你不生……”距离十来米,话到嘴边,陈怀歆发现陈严道看的是她的手机。

“你g什么!”怀歆一瞬间感觉气血上涌,上去就要夺走手机,陈严道直接抬手推开她,握着手机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她。

“你懂不懂什么叫ygsi!你凭什么查我的东西!ygsi你懂不懂!”怀歆感觉自己声音在抖,声音都不知不觉拔高,一阵su麻从脚底往上冲,她感到整个脸都烧红起来,如果被二哥发现她的“秘密”她又去抢手机,陈严道直接一巴掌ch0u到她手臂上,她气急败坏朝他使劲吼:“你发什么神经!手机还给我!你没资格看我的东西!还给我!!”声音都是颤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整个脸都在发烫。

她不知道自己是生气多一些还是害怕多一些。

陈严道眉头紧皱,抬手地把手机丢到她脚边,也不说话,就抬起头盯着她看,审犯人一样的眼神盯着,盯得她发毛。

“你有没有礼貌啊!神经病啊!”手机被二哥丢到脚边,怀歆知道事情肯定瞒不住了,极度恐惧下突然情绪大爆发,尖叫后哇地一声哭出来,蹲下来要捡手机。

手机还没捡起来,人就被拉起来往沙发上摔,连反应时间都没有。陈严道的手紧紧箍着怀歆的手腕,箍得她生疼,情急下对着陈严道的手背就si命咬,胡乱往他双脚用力踢了几下后,陈严道放开她,把手机又拿走。挣脱后她往浴室跑,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她想起二哥跟她说的[让我发现你现实中接触这些我真把你腿打断],她现在真的感觉二哥会把她腿打断。

牙印渗出血珠。膝盖挨了几脚踹。陈严道手臂青筋凸起,怒不可遏,闭着眼站在原地深呼x1了几口。

“好一个训诫。好一个教导有方乖乖nv。”陈严道咬牙切齿。

半响,陈严道敲敲浴室的门,尽量温声细语,“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他还是不想直接动手。

里面传来抗议:“没什么好谈的。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你自己也玩s8!凭什么管我!”浴室里的怀歆蜷缩在浴缸边哭,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被揭穿的感觉,总之就是变得气急败坏起来。她恨不得现在快点把门外这个家伙吼走。

陈严道再次深呼x1,企图压低自己怒气,“你出来,我们一件一件事情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以谈的。小歆?”他实在快没有耐心了,他完全接受不了怀歆做这种事情。更何况还不止这一件事情。

“不谈!”怀歆完全拒绝g0u通,抓起浴缸边上的凳子直接往门上摔。门外瞬间噤声。陈严道转身往卧室走。听到门外脚步声渐远,怀歆松了一口气。

半响后,怀歆刚准备起身,浴室门突然就打开了。怀歆愣在那里,看到二哥的脚踩在垫子上,腿边晃着一根拇指粗长长的的藤条。心中一凛,喉咙发g,屏声静气。抬头看,二哥微笑着注视她。她吓得第一反应往后缩,刚想喊哥哥,藤条在半空中迅速划了半圆呼啸一声甩到她小腿肚上,瞬间的钻心疼疼得她乱了阵脚,哆哆嗦嗦地抱着小腿哭嚎。

陈严道就站在那里不作声,好似事不关己,冷冷地看着她抱着小腿哆嗦着掉眼泪,一边把藤条抵在地上,用指腹轻轻转圈。怀歆躲到墙边一脸惊恐地看他,看他手里的藤条。

藤条好使。有使人听话的魔力。怀歆刚缓过来希望叫一声哥哥唤起他的慈悲心肠,但是陈严道还没等她说出一个字,就又反手往她另一只小腿上ch0u,一藤条下去立马又多了一道泛白肿起的愣子,疼得怀歆跪在地上弯成一团si命嚎,脸se煞白。

陈严道把藤条轻轻抵在她小腿肚上,她拼命躲着藤条直往墙边缩,浑身紧绷,一ch0u一ch0u地哭,一边颤声喊:“哥!哥哥!别打,求你。别打。”疼得想昏厥过去。她现在相信那个cici说的话了。

“出来客厅。”陈严道撂下话转身就走。怀歆生怕不出去等下又是一藤条,缓了一会畏畏缩缩往客厅走。站在沙发前,看二哥拎着藤条坐在沙发上晃来晃去,怀歆不敢继续往前。

“离我那么远g嘛?站那。”陈严道用藤条指了指位置。怀歆哭着挪过去。颤颤巍巍地站着,双手si攥着短k,整一个防御状态。她后悔为什么不穿棉k。

“你骗人手段不够高明啊陈怀歆。”陈严道辞se俱厉,“所以你有很多情绪要消化是吗?必须玩到掀翻天心里才舒服。”

“不是”怀歆起一手臂j皮疙瘩。

“玩到凌晨两三点,做假口供骗我们。你如果出事了,周nn内不内疚?你没有脑子?你有脑子吗?”

“”怀歆只是低着头一味地哭。

“这是其一。其二,你这个月有一笔固定1200的支出,在酒吧。怎么说?”

“”

“哑巴阿!”

这下真的要si,怀歆声音b蚊子声还小,“点男模”空气稀薄得呼x1不过来。她看到二哥转着藤条,感觉双腿发软,又开始哭。

“喔男模好。”陈严道拉长尾音,点点头。她远b他想象的猖狂。

“还知道刷自己余额,不刷附属卡呵。”陈严道把手机拿在手里转。yyan怪气的语调实在是有够恐怖。

“呵。曾袁。说说,你是怎么看这个人的?说下。”怀歆看陈严道莫名其妙地笑,笑得她冷汗直流。她深呼x1了一下,说:“骗子。骗人骗人跟他shang的那种。吃饭的时候觉得有些恶心。”

“嗯。好。你对这个圈子感兴趣?对施nve感兴趣还是对受nve感兴趣。也说下。”

“”

“说。”

“没有就看看。”她猛地想起在酒吧g的事情,呼x1有点困难,大脑一排你空白,“对施nve不感兴趣,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我没有说对哪个感兴趣。没有。”有也必须是没有。

陈严道还在翻着手机,所有软件看了个遍。最后停在微博,他发现她原来有微博小号。切换进去后,一眼看到她的访问记录。脑子里哐当一声,b0然变se。

“你怎么会有的微博!???你搜我微博小号???!”陈严道铁青着脸,瞪着怀歆怒呵,“你跟她聊过天!???你删过聊天记录是不是!!”“说话!!”

怀歆心脏狂跳---要si!删除聊天记录忘记取关了!

“我也不知道是认识的人推荐的,我不知道”实在不知道怎么圆下去,支支吾吾地扯谎。浑身发抖。

陈严道突然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盯着她起码一分钟,最终点点头。

“好。信你。”

手机被扔到一旁,陈严道气定神闲地摘掉自己手指上的戒指。他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必要跟眼前的人儿讲道理,有时候应该适当讲点武力。私下扒他的ygsi,他真的已经努力控制情绪了。怀歆看二哥放完单戒后拎着藤条又起身,她转身就想跑,陈严道悠悠地说:“跑吧。”

听到这句话,她身子一僵,心跳得要冲破x膛。

陈严道又温声细语地重复一遍:“跑吧,我看你跑。”

怀歆彻底原地立定,咬着嘴唇想掉眼泪。双腿发抖。这样的二哥她没见过。她看着他反常地微笑好像jg神失常的样子,着急地疯狂道歉。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没有要做什么,我只是以为她是你nv朋友。”

“哥。我删了聊天记录因为我真的真的只是好奇,我是我是我”

“哥,我知道错了,我保证再也不g这些,我发誓我发誓!”

“二哥,哥。我明天就回韶园。我以后不惹你生气了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还能再说点什么。腿都发软了。二哥笑都不笑了。

“好的,信你。”藤条晃在陈严道手里,他扭动手腕甩了两下,跨步上去抓住怀歆肩膀一把将她扯到沙发边,力量实在过于悬殊,怀歆像只小j崽一样被拖过去然后拎起来摔到沙发上,猛地一撞击吓得她眼泪瞬间就溢出来。手臂都在痛。

“二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她趴在那里,撑着手看二哥,开始哭。

陈严道还是那句:“好的。信你。”但是藤条下一秒就ch0u到怀歆t0ngbu。隔着裙子怀歆还是感觉有种皮开r0u绽的疼,她咬牙倒x1一口冷气,挣扎着要起身,但是藤条又快又狠地往她大腿后侧招呼,ch0u得她直冒冷汗,大腿一直抖,缓过气来立马痛哭。

陈严道玩多了调教,阈值可以说没有阈值,他从来不喜欢那种tia0q1ng式闹着玩的鞭打,心情淡淡的时候对那些调教对象他的鞭打力道都不会轻。何况现在生着气。饶是这样,他也是收敛很多,都没怎么用力。他突然有个荒谬的观点--既然她这么感兴趣,这么有好奇心,看他那次打人能有这么多主意,那就让她接触。在他这里接触个够。

“不是喜欢训诫类的实践吗?”见怀歆哭着要撑起来躲开,他又慢悠悠地说,“起来。起来我就ch0u小腿。”怀歆哭着跪在那里僵持着。

“疼”她试图用眼泪求情。她听见二哥好像笑了一下,笑得她想报警。

“不疼打你g嘛?趴回去。”

“一。”

“二。”

她现在真的发抖了。

怀歆头皮发麻咬紧牙根又趴回去,藤条还没到她身上,听到那破空声她就抖。藤条往她pgu上ch0u了四下,她si命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嚎,一边砸腿不安分地动,企图能避开藤条。她疼得狠,疼得她这辈子都不想看到这个东西。还没缓过气,陈严道反手往t腿处ch0u,怀歆顿感眼前一黑,手心全是汗,一瞬间额头后背冷飕飕,喉咙像被堵住,缓了好久才能出声,哭得上次不接下气,手盖在疼处。二哥是不是要打si自己?

“手想挨ch0u是吧?放回去。”

怀歆把手缩回去,埋着头咬着手臂,极度恐惧。她实在不知道怎么缓解疼痛。听到藤条的破空声,她吓得si命咬嘴唇。

陈严道听着怀歆的哭声,判断着力道往她身后ch0u。才ch0u了两下,发现怀歆没有那么大声地嚎了,呜呜地闷声哭。陈严道把藤条一转,ch0u到她小腿肚上,顿时一声惨叫,小人儿像鱼打滚一样使劲砸腿。

“啊!!!!哥!哥哥别打哥哥”怀歆哭着语无l次地喊,小腿的疼要bpgu上还难忍十几倍。

“不想挨小腿就别咬嘴唇。”怀歆心里咯噔一下,哭着点点头,恐惧地维持好姿势。牙齿都在打颤。藤条最后在她pgu上招呼了三下就被丢在地板上。她一边哭一边缓着疼痛,不敢起身。

陈严道觉得没必要再打了,“我去洗漱,你自己回房间。明天上午去收拾东西回韶园。”

怀歆缓了十来分钟才起身。后背汗sh了一片,刘海也全都sh漉漉的。

洗澡的时候,对着全身镜脱光衣服,她才看到身后是什么样子。整个t0ngbu都是发烫的,一道道鼓起来的细长的愣子,泛着深红和青紫se,一动就生疼。小腿上还有触目惊心的三道一指长的血印,周围青了一圈。

“怪不得疼得想si掉。”怀歆小心翼翼地洗澡,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床上,疼得不敢坐下,只好侧着身子躺着。不知是后怕还是疼的,怀歆又开始哭,哭着哭着累了就睡着了。

严道将怀歆押送回韶园后,跟大哥罗列她删减版的罪状,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训话,怀歆背着手站在那里敛容屏气,表示洗耳恭听,愿痛改前非。遂喜提禁足半个月。

出了台球室后怀歆一路摇头晃脑踢踏到二楼,纪山在投喂他的大眼绿和尚鹦鹉。怀歆往他身后的躺椅一歪,说:“请问你怎么评价?”

纪山笑了一下,说:“罚当其罪。”

怀歆喔了一声,又说:“半个月。哎。我要是真的出去,谁知道呢?”

“你当监控是摆设吗?”绿和尚立在纪山肩膀上,纪山用手护着它,挪了一张圆木凳在怀歆身边坐下,戳戳她的手臂,“看。跟我多亲热。”

“豆芽崽~你看你爹好了伤疤忘了疼。再咬他一下给他长长记x。”

“我会给它捏捏嘴巴的。”

“给他下油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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