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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和醉酒的妻子共浴时听到妻子喊野男人的名字

 

齐彦将保存在手机里的监控视频打开,直接把证据摆在妻子面前:“你还知不知羞?!当着我的面,你都敢跟别人鬼混!这次户外活动他也去了,对吗?!”

丈夫的字字句句如同一块块巨石砸向艾柠的心口,压得她喘不过气,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驳。

见艾柠爱搭不理的样子,齐彦心中的愤怒和妒火蹭一下猛涨,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双手野蛮地撕扯开艾柠身上的衣物。

“不承认是吧?你这副淫荡的身子,早就被那个野男人肏烂肏熟了吧!”

齐彦赤红的双目紧盯从睡衣下展露出来的美妙酮体,忽地,在肉粉色的乳晕周围展露出一圈浅淡的粉色,他的眸色顿时阴沉下来,手指用力掐住那颗颤巍巍的奶头。

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那个野男人是如何用力嘬吻,然后在白嫩的胸肉留下短时间无法消退的痕迹:“骚奶子都被人嘬成这样还不承认!你个荡妇!”

啪啪两声脆响从艾柠胸口响起,白皙挺翘的奶子被巴掌扇得震动起来,朝着乳沟荡出几道肉浪,被扇过的皮肉火辣辣地疼,几滴晶莹从艾柠的眼角溢出。

艾柠心中的苦闷和愤怒瞬间被点燃,她红着眼睛怒视丈夫,咬牙切齿地反击:“齐彦你个狗男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养着多少小三小四,自从孩子出生后,你有真正关心过我吗?!”

齐彦顿了一下,可语气中依旧藏着狠厉:“那也不是你随便出去勾搭野男人的理由!”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

面对毫无悔意的妻子,即将压下去的怒火倏地又被点燃,他将艾柠的身子翻转过来,亳不温柔地从身后压制,狰狞的性器挤进艾柠双腿间,前后摩擦因紧张而缩成一道细缝的穴口。

不同于之前的柔嫩湿润,两瓣小阴唇紧张地缩成一团,穴缝周围隆起一道道干涩的褶皱,试图阻隔他的深入。

“你的骚逼只给野男人肏,我连碰都碰不得?”齐彦故意说出刻薄的话语刺激艾柠,愤怒已经侵占他所有理智,不管对方愿意与否,双手直接拉扯薄弱的小阴唇往外掰,凶狠的肉刃直挺挺破开穴壁的阻拦。

“啊昂——疼——你个混蛋!”阴道因紧张和害怕而剧烈收缩,没想到却被凶猛的肉具硬生生撬开,从私处传来的钝痛很快延伸至全身,艾柠被迫承受这场单方面的欢爱,哭喊着控诉对方的暴行。

齐彦并没有因为她的哭闹而停下,勃发的性器反倒愈发硬挺,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肉具长驱直入,暴起的青筋狠狠剐蹭过每一寸穴壁,确保小骚穴里的嫩肉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如同雄狮给自己划定地盘一样。

粗壮的肉刃在紧致的甬道内快速抽动几十下,仿佛打桩机似的想要凿开深穴内交叠在一起的嫩肉,但阴道在持续抽搐中越夹越紧,绞紧的力道令肉刃被迫停止前进。

从性器顶端形成的强势压迫感笼罩而下,将柱身也死死锁紧,丝丝阵痛从肉茎传来,齐彦只好立即撤出淫穴,才勉强缓和其中的痛感。

横冲直撞的肉具突然抽离,紧窄的甬道瞬间放松下来,可没等艾柠喘过这口气,狡猾的肉具便再次贴上穴缝,用粗粝的青筋磨蹭小阴唇外翻的软肉。

“被那个男人肏得很爽吧?连喝醉酒都能想起他,这骚逼早就被肏成那玩意的形状了吧!”

一想到妻子曾经在野男人的身下寻欢作乐,主动张开双腿和骚逼去迎合,现在却死活都不配合自己,熊熊燃起的怒火完全侵蚀掉齐彦所剩无几的理智。

冒着热气的龟头狠狠碾过穴口,直直戳向隐藏在花穴顶部的骚蒂,充血的小蒂头才刚冒出来就被野蛮的性器发狠似的顶弄,圆翘的蘑菇头和包皮的沟壑重重压在骚蒂头上来回碾磨。

又酸又麻的感觉从骚蒂头辐射至全身,艾柠整个身子不受控制般猛烈颤抖,连支撑身体的腿脚都变得柔弱无力,她喘着粗气哀求:“不、不要……别这样……你个疯子!快停下!”

骚蒂子被肉具磨得又痛又痒,再不停下来,恐怕可怜的阴蒂会被直接磨破一层皮。

可无论她如何谩骂或者反抗,齐彦都熟视无睹,像是一台被设定程序的机器似的,身体漫无目的地往前挺动,粗硕性器残忍地戳弄蹂躏花核。

“啊啊啊——”一道温热的白浊对准红肿的骚蒂头浇灌而下,立即引起强烈的灼烧感,令艾柠庆幸的是,这场近乎折磨的性爱终于结束了。

男人握住腰肢的双手忽地抽离,艾柠疲软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腰身一歪从侧面摔到床上。

齐彦看向倒在床上满脸泪痕的妻子,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这辈子都别想抛开齐太太这个身份,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偷吃可得记得擦干净嘴巴!”

以免老人过多干涉二人的夫妻生活,自从结婚后,齐彦便搬离了齐家大宅,艾柠也不需要每天忙着应对大家族里的是是非非,也算落得个清净。

最近恰逢幼儿园放暑假,齐母又十分惦念这个可爱的孙子,所以总是喊他们一家三口回来聚聚。

婆婆牵挂孙子,想多花点时间和孙子相处,艾柠完全可以理解,但每次单独和齐母相处,对方总是明里暗里地催促她多生一个,这可就让她有些反感了。

齐母拿着一辆炫酷的玩具跑车去逗弄快三岁的孙子,余光时不时瞥向坐在对面的艾柠,语重心长道:“转眼间,咱们昊昊都上幼儿园了,小孩子要是能多个玩伴,那他得多高兴啊。”

艾柠自然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故意不接招:“昊昊还小得多花些心思照顾,上了幼儿园之后,玩伴也自然会多起来的。”

“话是这么说,可幼儿园里的玩伴哪能和一起长大的弟弟妹妹相比,你说对吧?”

玄关处适时响起清脆的关门声,齐彦的身影从繁复的酒柜后出现,大步流星地往沙发的方向走来,随后满脸笑容地抱起儿子,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他软乎乎的小脸蛋。

艾柠见状,打算将刚才的话题抛向齐彦,她转过头看向齐母,低垂着眼眸装出委屈的样子:“妈,你又不是不知道,阿彦打理公司忙里忙外的,和昊昊相处的时间都很少,哪还有空闲想那档子事。”

费劲巴拉了老半天,原来是自家儿子的问题!

齐母立即将矛头转向齐彦,念叨他不该只顾着生意,也得花时间多陪陪老婆孩子,照顾家庭。

有了齐彦这个活靶子,艾柠顿觉浑身轻松,这顿饭似乎也变得没有那么难以下咽。

准备离开齐家大宅时,齐母好说歹说将昊昊扣了下来,说想多带带这个可爱的孙子,夫妻俩拗不过她,只好把孩子留下。

临出门前,齐母还特地嘱咐自家儿子:“多上上心,要是能给齐家再添个女孙就完美了,好好努力儿子!”

齐彦只能无奈地扯起嘴角,挤出略微生涩的笑容,支支吾吾地应下母亲的话。

随着车子驶离齐家大宅,车内的氛围也变得越来越凝重,齐彦的嘴角立刻耷拉下来,冷冰冰地说:“以后少和我妈聊些有的没的。”

“呵!”艾柠冷笑一声,侧目看向齐彦,“你以为是谁先提孩子的事,那还不是你妈着急要抱孙女,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没办法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你可真行啊艾柠!”

“不然呢?我又不会变戏法,难道我还能给她变出个孩子?”两人之间突然剑拔弩张,谁都不愿意低头,如同爆竹般一点就炸。

“哼!你个荡妇还想借我们齐家的种去谋夺家产,我劝你不要痴心妄想!”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断不掉,但齐彦已经自动将艾柠从齐家家族划了出去。

谋夺家产?

从小就被家里宠成小公主的艾柠从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她的娘家家底殷实,和齐家联姻不过是两家想要共同进步下的一步棋。

骂她荡妇她认了,可是怀疑她谋夺齐家家财这绝不能忍!

“停车!我要下去!”艾柠朝着齐彦怒吼道。

见车子仍在匀速行驶,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艾柠作势要将车门直接打开,被这个危险动作吓到,齐彦才踩下急刹车猛地把车子停到路边。

车子刚停稳,艾柠便急匆匆摔门下车,看着艾柠越走越远的背影,齐彦暗骂一句“疯子”,随后便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不想回家面对让她心烦气躁的丈夫,艾柠干脆打了辆出租车去黎简家。

黎简刚洗完澡,听到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他随意披了一条浴巾便走出去开门。

他还没看清楚来人,就被对方径直扑了个满怀,一道娇软的嗓音从怀里传来:“黎简,我好想你……”

温软的声音如同羽毛轻挠着心扉,女人额前的碎发刚好蹭过他的胸口,靠近心脏的地方顿时变得酥酥痒痒。

他回抱住这个柔软的身体,用最温柔的语气回应怀里的女人:“我也想你,今晚怎么想到来我这儿?你不是和老公……”

艾柠暂时不想听到任何关于齐家或者齐彦的字眼,当黎简在她耳边喋喋不休时,她干脆用双唇堵住对方,湿软的巧舌钻进黎简的口腔,舌尖勾着对方的舌头一起共舞缠绕。

紧密相拥的身体愈发燥热,仿佛两簇微弱的火苗迅速融合生成一团炽热的火焰,萦绕在两人之间的热意逐渐升腾,黎简打横抱起被亲到腰肢发软的女人往卧室走去。

“今晚怎么这么热情?”黎简细密的亲吻如同蜻蜓点水般落下,轻柔地落在额头和鼻尖,沿着颈线细腻的皮肤缓慢下滑,双手从衣摆探进去脱掉胸罩。

挺立的一颗乳果被男人含进嘴里吸吮,乳晕和白嫩的乳肉享受着手指熟稔的按摩,一股强烈的热意积聚在乳峰,令艾柠产生一种即将产乳的错觉。

挺立的雪峰随着她浓重的喘息上下起伏,她缓缓呼出一口长气,温声软语道:“就是因为想你呀!”

体内名为欲望的巨兽顿时被唤醒,黎简直接扯掉腰间的浴巾,褪掉艾柠身上的衣物,倾身而上。

泛着水光的嫣红龟头缓慢顶开两瓣花唇,对于艾柠的敏感点,黎简了如指掌,龟头来回磨蹭着穴口周围的软肉,温热的手掌配合独特的手法按摩爱抚双乳,没过多久,就有几股粘腻的汁水从甬道内渗出。

蓄势待发的肉茎就着这些淫汁的润滑挺进骚穴里,对着记忆中的骚点开启轮番顶弄,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声魅惑的娇喘,将两人体内的欲火彻底点燃。

纤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缠上男人的腰间,泥泞不堪的阴阜抓住性器深顶的时机往上挺,将湿滑的淫水蹭到男人的耻毛和囊袋上,嘴里吐露出难以自控的呻吟:“嗯呜……啊昂……再快点……全都射进来……让我怀小宝宝……”

女人骚浪的喊叫刺激着黎简绷紧的神经,抽动中的肉茎似乎又肿大一圈,朝着脆弱的子宫内壁大开大合地肏干。

黎简握住艾柠细瘦的脚踝扛到肩上,双手紧紧掐住细窄的腰肢,腰臀干劲十足地往前顶弄,精袋打得柔嫩的腿心啪啪乱响,性器发狠似的深深凿进子宫:“马上满足你,全射进去!放心……不会怀小宝宝的。”

几股热液喷洒在子宫壁,阴道急速收缩,从穴心涌出绵密的骚水,穴壁凶狠地绞紧肉棒,直到缓过高潮才将它释放出来。

透着粉色的指尖轻轻戳弄男人的胸口,艾柠略微不甘地问道:“你刚说不会怀小宝宝是什么意思?”

黎简沉默良久才道出真相:“我每个月会定时打避孕针,所以才敢不带套。”

艾柠仔细回想了一下,和黎简每次做都是直接内射,这么久居然都没中招,原来是避孕针的功劳。

“那你不想要小宝宝吗?”

黎简嗤笑一声,捏了捏艾柠软绵的脸颊,答道:“要小孩干嘛?我更喜欢一直肏你的小骚逼……”

话还没说完,黎简便转身将艾柠压制在身下,打算继续享受黏黏腻腻的性爱。

可艾柠的心思早已飘远,既然齐家想多要个孩子,她自然有办法满足他们。

自从知晓黎简的存在后,齐彦和艾柠的婚姻关系直接跌至冰点,之前还时不时在人前秀出恩爱的模样,而现在,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直接分居两地。

就连艾柠的生日宴,齐彦也找了个在外地出差的理由直接消失不见。

虽说这样驳了自己和艾家的面子,可艾柠却丝毫不在意,因为不需要在人前做戏,反倒更加快乐从容了。

生日宴会上,她特意穿了黎简上次买的那条酒红色丝绒长裙,鱼尾包臀设计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低调奢华的酒红色衬得她高贵优雅,却丝毫不显艳俗。

婀娜的腰肢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晃入人心,梨涡浅笑让人移不开眼。

要不是宴请的宾客都知道艾柠早已和齐家联姻并且育有一子,恐怕会以为她还是位没出阁的大小姐,那些狂蜂浪蝶势必会将她团团围住。

艾柠心情极好地和密友攀谈,反倒是父亲一言不发地杵在原地,脸上略微不悦地紧盯着女儿,等到她与好友结束闲聊才走过去。

“齐彦干嘛去了?今天怎么没来?”

明面上这是给女儿庆生举办的宴会,但其中也不乏他特意邀请过来的行业友人,这么难得的机会,齐彦居然不来,相当于给他的老脸来了一巴掌,艾柠父亲语气中明显透着怒意。

以免父亲发现他们婚内不和的事实,艾柠扯着父亲的手臂晃了晃,如同以前撒娇那般安抚父亲:“爸,你就别怪阿彦了。正好外地有个项目出了些问题,需要他出面解决,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你就别念叨他了!他也很辛苦的……”

无论心底如何埋怨齐彦,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足,为了维护丈夫在外的良好象形,艾柠只好在父亲面前编造些子虚乌有的事。

父亲轻轻甩开女儿的手,满眼无奈地看着她,深深叹了一口气:“唉……你就惯着他吧。”

“才没有呢!”艾柠装出娇羞的样子抿了抿下唇,当父亲背过身走远之后,她立刻收敛起羞赧,嘴角微微上扬,眼底满是得意。

只有这样,父亲才会确信他们的感情牢不可破,也正好给齐彦的缺席找了个让人信服的理由。

宴请的宾客陆续入场,而黎简自然也在艾柠邀请的名单里,作为她的好友出席。

黎简今天十分低调,只穿了件简单的驼色长款风衣,高挑板正的身形藏匿在西装革履的宾客间,刻意不引人注目,但对于艾柠来说,还是第一眼就能捕获到他的身影。

宴会大厅人多眼杂,以免落人口舌,艾柠不方便直接走过去和他单独打招呼,她朝黎简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跟着自己往侧面的小阁楼走去。

黎简瞬间读懂她眼里的含义,飘忽的眼神左右查看,隔着个人的距离,在人群中缓慢穿梭,悄悄跟在艾柠身后往宾客稀少的位置走去。

两人穿过宴会厅的中庭,从侧门出来后拐了几个弯,终于来到位于大宅后方一处僻静的小房间。

艾柠熟门熟路地用钥匙打开这个厚重的木门,醇厚的木质香味从里面飘出来,还隐隐带着些葡萄酒的醇香。

“这是哪儿?”黎简环顾屋内四周,发现整齐的木架子上规整地摆放着许多深色的玻璃酒瓶。

艾柠小心翼翼地从里面锁上门:“我爸特别喜欢珍藏高品质的葡萄酒,所以特地建了这个酒窖,平时几乎没人来这边。”

“所以,你爸知道自己的女儿正躲在他的酒窖里偷腥吗?”黎简上前从艾柠背后将她拥入怀里,轻柔地嘬吻她的耳廓,暧昧缱绻的气息随着说话声钻入耳道内。

黎简只要稍微垂眸,就能从红裙的领口处窥探到雪峰之间的那道狭窄沟壑,握在软腰的手掌不自觉上移,隔着丝绒布料摩挲浑圆的乳峰。

“宝贝,你穿这条裙子真美。”食指悄无声息地潜入乳沟,左右弹弄拥挤的胸肉,感受绵软的乳峰对指骨的包裹和挤压,“喜欢我给你挑的裙子吗?”

“当然喜欢,你眼光不错。”艾柠没有告诉对方,齐彦就是从挑礼服那天得知他们的奸情的,如今,她竟然明目张胆地穿着情夫挑选的礼裙出席自己的生日宴,这无疑是对齐彦的羞辱。

可想而知,要是齐彦在场,恐怕要被气得七窍生烟。

可惜了,齐彦今天不在场,不然她就能狠狠刺激丈夫一番,一想到这,艾柠的心情就莫名变得畅快。

“但我觉得你不穿更美!”黎简将艾柠翻转过来面朝自己,从艾柠的肩头扯下裙子的领口,两团白嫩的奶子弹动着出现在眼前。

挺翘的雪峰上覆盖着两片碍事的乳贴,恰巧将可爱的肉粉色乳果藏匿起来,黎简直接埋头在乳峰上,用牙齿咬掉那两片硅胶乳贴,紧接着探出舌头舔弄挺立起来的乳尖。

裙子的领口刚好卡在双乳下方起到托举的作用,就好像特意盛着两个白嫩的奶团子供人品尝和亵玩,白皙嫩乳和酒红色裙衣形成鲜明对比,顶端那两颗被嘬吻呈艳红色的乳粒更显诱人。

黎简用力吸吮大片乳肉含进口腔,仿佛婴孩吸食母乳般试图从乳头吸取出鲜美的奶汁,手掌握住另一边绵软的乳峰顺时针揉搓,大拇指和食指蓄意捻动乳粒,逼着女人泄出阵阵娇喘。

体内淫荡的野兽蠢蠢欲动,空虚的花穴已经主动分泌出蜜液,顺着狭长的阴道汨汨流出,很快浸湿内裤的三角区。

情动的艾柠吐出几口浓重的喘息,纤长食指勾住男人的裤头往自己的方向拉近几分,双手迫不及待攀上冷硬的金属皮带扣,从长裤里释放出渐渐苏醒的巨龙。

嫩滑的手掌从巨龙的根部往上撸动到顶端,食指绕着冠状股周围的沟壑打圈,温软的嗓音诱惑着正在卖力啃吸乳肉的男人:“我想要……”

女人魅惑的嗓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咒,黎简继续用唇舌蹂躏乳肉,手掌却缓慢下移撩起裙摆,沿着滑腻的大腿根摸索至腿心。

手指挑逗滑腻腻的三角区,一边不缓不慢地褪下艾柠的内裤:“好湿啊宝贝。”

“里面更湿,快点进来……”艾柠用食指摩挲男人下巴的细小胡茬,抬起膝盖意欲顶弄男人耸立在腿间的性器,没想到还未触碰到那根躁动的大热棒,膝盖就被大掌钳制住。

“真的吗?让我好好看看。”黎简没有立即提枪上阵,而是握着艾柠的一边膝盖抵到酒窖的门板,粉嫩的淫穴随着一边大腿被迫张开,嫣红的嫩肉一颤一颤地泛起水光,似乎有晶莹的水滴即将从肉壁上滴落。

黎简双目猩红,看着这口诱人的水穴整个身体开始躁动,欲望因子在体内四处乱撞叫嚣着,昂扬的性器配合着抖动几下,展露出傲人的雄姿。

“嗯昂……啊额……”挺翘的性器沿着被拉扯开的肉壁滑入穴内,青筋暴突的柱身肆意搜刮着将滴未滴的花蜜,疯狂地搅乱穴内蠕动的嫩肉,满满当当的充实感令艾柠爽得浑身酥麻,立在地上的一条腿止不住颤抖。

“嗯呜……慢点……呃啊好快……”粗长的肉茎在阴道内快速耸动,越发淫靡泥泞的交合处只能隐约看到紫红色的残影,还有偶尔飞溅落下的淫水,依依不舍地黏在白嫩的大腿根。

“不快点,万一被别人发现我们躲在这儿怎么办?不害怕你家人发现吗?”

一提到“家人”这两个字,脑海里自动弹出父亲严厉与嫌弃的目光,身体不由得一紧,骚浪的淫穴也随之发狠咬了一下驰骋中的肉龙。

迷茫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惊惧,但很快又消失不见,艾柠双手攀上男人的肩背,强有力地夹嗦着肉茎:“发现又怎样?你害怕啦?”

“哼!说谁害怕呢?!”黎简毫不在意地嗤笑一声,握住艾柠膝盖的手掌从膝窝下穿过,直接扛起这条长腿放到臂弯处,相连的私处霎时间变得更为紧密贴合。

男人每一次奋力上顶都会牵引着艾柠的身体跟着上下滑动,穿梭在肉穴内的性器俨然成为艾柠的身体支柱,肥美肉臀和被肏软的嫩穴都被这根肉柱串联起来。

清亮的肉体撞击声在这个陈腐的酒窖内回荡,坚挺的肉棒在嫩穴里肆意冲撞了近百下,随着整根肉茎开始剧烈颤动,黎简猛地从深穴里撤出,血液偾张的龟头抵着腿根射出腥臊的白浊。

看着不停从大腿内侧往下淌的精液,意犹未尽的艾柠戳了戳男人的胸口问道:“为什么不射进来?”

反正打了避孕针又不会怀孕……

处在高潮余韵中的黎简抱紧怀里的女人,用脸颊轻蹭她的颈侧,深嗅从脖颈透出的体香,缓缓道:“这个月还没打针,临近打避孕针的这两天药效会减弱,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得知黎简这个月还没打避孕针,从酒窖走回宴会大厅的路上,艾柠在心底悄悄打起小算盘。

直到两人分开重新融入宾客中,艾柠便趁人不注意偷偷溜进厨房,往其中一杯香槟里下了药,随后若无其事地喊来佣人,吩咐他将这杯“加料”的香槟送到黎简手中。

毫无察觉的黎简抿了一小口香槟,一开始只觉得味道有些涩,但并没有往其他方面细想,只是单纯以为产地不同产生的微妙口感,直至腿脚开始发软,走路的步子都变得歪歪斜斜,他才发觉不对劲。

他硬撑着疲软的身体往盥洗室走去,打算洗把脸缓解一下越发混沌的脑袋,可人还没走到洗手池,他就已经靠着墙壁晕倒在地。

再次醒过来时,四周昏暗一片,只有隐隐约约的银色月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

他刚想起身,手一抬起来,一阵叮铃当啷的脆响便从腕部立即传来,他又试着活动一下四肢,才发现手腕和脚踝全都被手铐禁锢住,动弹不得。

更糟糕的是,他现在全身赤裸躺在这个昏暗的房间内,对于即将要面对的事情,他无法预知,一股莫名的恐惧从心底悄悄攀升,阵阵寒意从脚底侵入,很快便漫上背脊。

他试着呼喊几声,和他预想的一样,无人应答。

这个房间仿佛位于远离人群的偏僻一隅,完全把他与外界隔绝开来。

就在这时,从黑暗中传来门锁拧动的声音,细碎的脚步声踏入这间屋子,随着“啪”的一声响起,环绕在天花板四周的射灯瞬间亮起暖橘色的光芒。

黎简闻声往过去,发现进入屋子的人是艾柠,提到嗓子眼的小心脏终于落下,但对于自己现在的尴尬姿势,他还是略微担忧。

他刻意晃了晃手腕上的银色手铐,吸引对方的注意,满腹疑惑地问道:“宝贝,这是想玩些刺激的?”

艾柠缓缓踱步到床前,满眼兴奋地扫视这具令人垂涎的肉体,虽然胯间的巨物还未完全苏醒,但是尺寸却依旧可观,即使亲密多次,艾柠还是会被这根狰狞的肉柱吓到。

她扬起浅淡的笑容坐到床边,纤细的指尖抚过黎简清俊的脸庞,拇指沿着精致的唇线仔细描摹:“喜欢我准备的惊喜吗?”

黎简苦笑着说道:“这个惊喜未免有些过火了吧?”

如果艾柠只是单纯想玩些道具,他肯定会主动配合的,但是对方竟然还用迷药先迷晕自己,还把他带到这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房子,这一切已经不能归为情趣,反而朝着危险的方向发展。

“怎么?你不喜欢?”艾柠的脸色忽地暗了一瞬,轻抚下唇的手指移动到男人的脖颈,对着凸起的那块喉结重重地按了下去。

“咳咳咳……”咽喉仿佛瞬间被人扼住,一口气提不上来,黎简连续咳嗽了好一阵才缓过这种不适的感觉。

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现在四肢被缚,他根本没办法自己离开,只好耐心地哄着眼前似乎带着危险的女人。

他清了清嗓子,用平时温润的语气说道:“偶尔玩一些情趣,我当然喜欢,只是手脚都动不了,会少很多乐趣的。”

他在试图劝导艾柠帮他解开身上的镣铐。

艾柠自然也发觉了他的意图,她不慌不忙地从床头柜的笔筒里抽出一根白色的羽毛,双指捏着羽毛的末端把玩起来:“放心,不需要你动,我也可以带给你很多乐趣的,你只要配合我就好。”

看来艾柠是下定决心不会松开他,但是至少按目前的情况来看,也不会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

黎简的心逐渐安定下来,打算先顺着对方的意思配合,再慢慢劝她帮自己解开束缚:“那宝贝想怎么玩?”

“当然是一滴不剩地榨干你的热牛奶。”轻柔的羽毛随着话音同时落下,沿着男人微微昂起的颈线来回摩挲,从锁骨之间蜿蜒直下,绕着胸肌的轮廓撩拨打圈。

一阵阵酥痒从胸口传来,无论如何扭动腰身,也无法摆脱羽毛的轻挠,从胸口到腹部的肌肤,仿佛都被挠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黎简艰难地躲避羽毛的侵扰,但还是无法阻止尖细的羽毛顶端滑过半抬起的龟头。

“啊——别、别弄进去!”柔软的羽毛沿着猩红的蘑菇头绕圈,尖端的翎羽突然从铃口戳了进去,如同弱电流般酥酥麻麻的触感笼罩整个蘑菇头,霎时间分不清到底是痒还是疼。

艾柠缓慢地捻动指尖的羽毛,顺着尿道打着旋将羽毛插进去,看着黎简咬紧下唇的忍耐表情,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几乎连胸口都染上一片绯红,艾柠才缓缓抽出羽毛,收起玩弄的心思。

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随着羽毛的抽离被带出阴茎,撒落在马眼四周,艾柠立即低头凑过去,伸出舌头将这几滴淫靡的液体全部卷入口中。

咸腥的味道在口腔内炸开,可艾柠觉得还不过瘾,舌头擦过马眼,仔细舔弄肿大的龟头,绕着冠状沟挑逗逐渐昂起脑袋的顶端。

湿滑的舌尖抵着暴起的青筋沿着柱身游走,直至将整根大肉棒舔得油光水亮才停下来。

艾柠跨坐到黎简的胯间,两瓣泛起水色的小阴唇犹如小嘴般咬住猩红色的蘑菇头,腰臀缓慢落下,一寸寸吞没硬挺柱身。

“啊嗯……肏深一点……唔嗯……肏进子宫……快……”

艾柠双臂撑在男人的下腹,腰肢快速挺动,水润骚穴上下吐纳发烫的肉柱,腿心朝着饱胀的囊袋连续撞击,发出啪啪啪的淫水声。

宫颈口在持续几十下的高速顶弄后慢慢张开一条狭窄的缝隙,阵阵酸软环绕在腰间,艾柠吞吃肉柱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为了让肉茎成功肏进子宫里,艾柠上下挺动的腰身改为更省力的姿势。

她将硕大肉柱整根吞入,前后挪动臀部,保证肉茎顶端在每一次深入的时候,角度刚好撞向宫颈口。

圆硕龟头终于被肉穴裹挟着插入子宫内,极致软滑的包裹从龟头笼罩而下,冠状沟刚好卡在环形宫口,不留一丝缝隙。

细密温暖的淫水如温泉般环绕着整个蘑菇头,令人完全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被压制在身下的黎简吐出几口混乱的热气,缓了许久才适应子宫内壁的温柔包裹。

但仅存的理智又将他从云端硬生生拽下来,在下坠之时急忙找回散落四处的零碎意识。

冷静几秒后,他才意识到艾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

他急忙扭动腰身,试图将卡在子宫里的龟头拔出来,可是他越挣扎,缠在他腰间的双腿便越夹越紧,宫颈口的软肉急速收缩不让其退出。

见挣扎无果,他慌乱地朝着满脸润色的艾柠吼道:“快松开!你疯了吗?!”

阴道肌肉快速收缩绞紧颤动中的龟头,子宫内壁突然爆发出强大吸力,奋力蠕动吮吸,强劲的力道不容拒绝,仿佛铆足劲势必要将其榨干。

艾柠漂亮的双眸眼波流转,满是情欲的眼眸透着一丝狠厉,齐彦羞辱她的话语仿佛在她的耳侧重复播放。

她更为卖力地绞紧频繁耸动的肉茎,咬牙切齿道:“是你逼我的!那我就满足你,多生个孩子来抢夺你们齐家的家财!”

“轻一点……疼!”肉穴锁紧的力度比刚才强硬几分,充血肿胀的肉棒被夹得生疼,令黎简隐隐产生错觉,再不松开阴茎有可能被夹断。

淅淅沥沥的精液喷薄而出,一滴不剩浇撒在子宫内,艾柠特意保持含住性器的姿势,直到肉茎自然回缩到正常大小,自动从深穴内滑出去。

大部分精液都被保存在子宫里,只有少量精水跟着肉茎被带离骚穴。

此刻的艾柠竟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脸上浮现出欣喜满足的表情,放肆的笑容略显扭曲。

不明所以的黎简只觉眼前的女人已然陷入癫狂的状态,全身上下充满危险气息,猜不出她下一步还会做出何种出格的举动。

正当黎简在心底盘算如何哄她解开手脚上的束缚,艾柠竟然主动帮他解开。

从禁锢中解脱的黎简试图起身离开,可是腿脚一片酸软,仅靠手臂支撑也才勉强支起半个身子。

“唔——”嘴里猛地塞进一个矿泉水瓶口,澄澈的水流咕嘟咕嘟顺着咽喉滑落,顿时滋润了他干痒的喉咙。

矿泉水的润滑暂时让他忘记了方才被下迷药的事,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早已经喝了两大口。

“咳咳咳……你又给我喝什么东西?”

艾柠贴心地用指腹帮他擦去下巴的水渍:“放心,就是些助兴的药而已。毕竟排卵期就这几天,只能辛苦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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