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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父子修罗场教授被上下一起g边撮边被TB到c吹

 

徐靳勋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但是当他抬眼,看到视线里卧房的陌生装潢,转头望向窗外,又看到城市少见的优美绿化,最后低头抬腕看了眼时间,晚上八点……

以及随着神志清醒,下半身那越发难忍的奇怪不适感。酸麻无力的两条腿,还有因为被过分的插入而到现在还隐约有点漏风的后面……

是真的……居然真的被自己的学生给抓到空教室按在窗边直接强奸破处了,这种离谱的事情……!

扶着柔软的床垫,徐靳勋动作有点艰难的坐起来,试图从床上走下来。

经过几次尝试才成功的徐靳勋站在地毯上,用余光打量了下这间房间的布局。

是就算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是就经过专业设计的装修,不论是摆件挂饰,还是家具电器,都与配色风格相呼应,低调中透露着细致。

很像那种高档酒店的套房……但是从室外的环境来看,这里应该是在郊区山上的独栋别墅。

比起考虑那辆赶不上的飞机,现在更需要考虑是自己有没有被人非法囚禁的徐靳勋先生表情淡然,他随手抽出桌上的纸巾擦干净了眼镜上的污迹,然后抓过椅子背上搭着的干净衬衫穿上,就算本人差不多完全是空挡状态,也尽力整理好了自己的形象才推开房门出去。

从温暖的地毯到冰凉的地板,秋日夜晚的冰凉让徐靳勋本能的一缩脚趾。

而从楼下客厅处,隐约传来的谈话声,更是让他停止了前进的脚步。

“傻啊你?追个人都搞不定。”阴沉的烟嗓不耐烦的训斥:“你要是心软点,就直接去找你四叔帮个忙,把那小姑娘叫到局子里待个一晚上,等差不多服软了你再去英雄救美说点好话安抚下,然后买点什么爱马仕的包、什么范思哲的裙子,一套威逼利诱下来,我看她还敢不敢再吊着你。”

“要是心狠点,就去找你明姨,把学籍档案什么撤掉,人绑家里关着,大面上挂个失踪人口应付着,之后只要注意点别把人放跑就行了。”

“……不是爸,他不是学生,而且人我……我一个冲动给强上了,现在就在咱家里呢。”

好像察觉到了注视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楼下客厅沙发上坐着的烟嗓男人敏锐的抬头,和扶着二楼玻璃走廊的栏杆,正悄悄往下看的徐靳勋正好对上了眼神。

“你别和我说,那个除了个衬衫外什么都没穿,正眼巴巴往下瞅的骚货,就是你追的那个。”

蒋辰斌注意到蒋以霆有些复杂的表情,他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顺着自己父亲的视线猛地回头,也看到了站在那整个人僵住了的徐靳勋。

“……怎么了,爸?”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咱俩真不愧是亲生父子啊,儿子。”蒋以霆笑着点了点头,把抽到一半的香烟直接掐断,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解释说:“这位徐先生,我也很熟啊。”

“三天前我不是给你表哥做个脸,去参加那什么杰出青年的颁奖吗,之后的酒会上就正好遇见了这位教授,那小模样真的合口味,当场我就给看上了。”

笑容逐渐变得有些狰狞,英俊成熟的面庞上不知何时打上了阴鸷的色彩,蒋以霆冲着徐靳勋招了招手,继续对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蒋辰斌说道:“当时我寻思,难得遇到这样的极品,我就怜香惜玉一下,给咱们的文化人一个体面,留几天缓和的时间,不能太唐突了,对吧?”

“没想到,你小子下手倒是快,直接一个霸王硬上弓就抢在亲爹前面把这口肉给吃了。”

“……”蒋辰斌的眼神有些涣散,他转头看看恨不得直接冲到门边溜走却还是走过来坐在沙发上的徐靳勋,又转过来看着自己明显心情不愉快的亲生父亲,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种……父子两个人居然看上同一个人的这种事……居然真的……

还以为自己只是一时冲动,凭借家传秘术搏一搏,说不定还可以和心爱的徐老师走上纯爱路线过上甜蜜二人世界的蒋辰斌心情非常复杂。

作为一个儿子,一个继承人,蒋辰斌很了解自己的这个人渣父亲。蒋以霆这么多年来的“好名声”,就是因为他做事心狠手辣冷血残忍,明着暗着挑战人类三观的事情多到数不清,如果真能找到证据,都用不着开庭直接给他枪毙了都不冤枉。

假设蒋以霆没有遇见过徐靳勋,可是只要蒋辰斌没看住人让他瞧见一次……那这剧本恐怕就是《给儿子亲手戴绿帽:霸道公公强占俏儿媳》的乱伦现场。

“算了,早肏晚肏也没什么区别了。”蒋以霆语气沉稳,但是淫邪的视线却早已在徐靳勋光裸的修长美腿和隐约可见的隐秘部位上逡巡扫视:“我这次还挺认真的,怎么着也会把徐先生带回家给你看看。到时候你小子一见,嚯,老爸新娶的媳妇竟然是我暗恋已久的男神!你这孝顺儿子,半夜还能忍住不爬你小妈的床?最后还不是得想方设法的给你老子我带个绿帽子。”

“……”忍不住。

知道自己也不是什么在意人伦的好东西,蒋辰斌抹了把脸没说话。

“不好意思,请问,我可不可以自己离开呢?”

眼见着话题朝着越来越危险的方向滑去,徐靳勋终于忍不住开口插话,他就算只穿着一件宽大白衬衫,却还是有种精英的端庄气质,金丝眼镜下灰色的眼珠转动着,一颦一笑说不出来的勾人。

“就算是追求的话,我想,我也有拒绝的权利,对吧?”这种时候也要保持该死的风度,徐靳勋嘴角挂着形式的微笑:“而且,我其实并不是很能接受男性,更何况两位蒋先生现在是父子关系。就算真的要做情侣,也不可能是三个人在一起吧?”

“看见你这装模作样的骚样子就他妈的想干你的逼。”

蒋以霆翻了个白眼,根本没把徐靳勋的话当回事,他咧着嘴说:“徐教授,我又不是没仔细调查过你,你是什么人咱们都不用装了。抢留学名额、排挤打压新人、用性骚扰威胁导师拿论文一作……不说出来,老子是给你留点脸,懂吗?”

“你的黑料,老子这有的是。”把双腿分开岔着,勃起的男性阴茎在西装裤裆部顶出了又粗又长的轮廓,蒋以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给我跪着爬过来,用牙给扯拉开裤子拉链,不许用手,我要你现在就撮老子的鸡巴给我口交,懂?”

“……”这边的蒋辰斌还有点状况外,在他心里,徐靳勋一直是个为人师表的天才教授,不论外表才华还是为人处世都是顶尖的。

这种威胁人的手段,对视名利于无物的科研人员是没用的……但是,如果老头子说的是真的……徐老师真的做过那些怕被人曝光影响名誉的事………那……

“别开玩笑……蒋先生……我”刚才还神色冷静的徐靳勋表情瞬间一变。

“3”蒋以霆往后一仰,悠闲的眯着眼睛竖起了三根手指,倒数着:“2”

然后,蒋辰斌就亲眼看见,那个全校师生眼中的高岭之花男神,干脆的跪下来,爬着凑到了自己父亲打开的两腿之间。

徐靳勋生疏的把脸靠近蒋以霆的跨间,被浓厚的雄性阳具气味激的有点紧张,却还是稳住自己抬起下巴张开嘴,用牙咬住被勃起鸡巴顶的有点开了的西装裤子拉链,动作缓慢又小心的往下扯。

等到徐靳勋把沾满了自己口水的拉锁拉开,蒋以霆那早就火热坚硬的粗鸡巴立刻就从拉链口里蹦了出来拍打到了徐靳勋的脸上。那青筋暴起的黑色大鸡巴长度惊人,六个金属钢珠不规则的遍布在柱身上,就好像一把蓄势待发的转轮式手枪,轻颤着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威慑力。

被大鸡巴硬生生打了几下脸的徐靳勋有点呆愣,他看着从未见过的恐怖性器,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徐先生可能没给别的男人口交过,那我今天就有这个荣幸教教你。”蒋以霆看着被自己入珠鸡巴震慑住的徐靳勋,满意的勾起嘴角:“先舔龟头,用舌头尖舔马眼,把溢出来的前列腺液都吞下去后,再长大嘴直接把我整个鸡巴吞进去,吞不进去也要吞,要让你的骚嘴直接全吃下去,让我的鸡巴头可以肏到你的喉咙眼的小铃铛才行。”

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面色羞红,双眼迷蒙,呼吸紊乱的徐靳勋,面对蒋以霆这样无理过分的要求,居然真的乖乖照做。

他先是试探似的舔弄着又肥又圆的大龟头,像是吃棒棒糖一样温柔爱抚,把龟头颤抖着溢出的雄汁都咽了下去,然后便不由自主的张大嘴巴,直接把蒋以霆粗长夸张的入珠大鸡巴含了进去。徐靳勋讨好的用舌头来回挤压舔舐着鸡巴柱身,温软湿濡的嘴巴搔穴甚至把金属钢珠都照顾到了,他再用本能收缩干呕的喉咙口按摩着肥硕的大龟头,一下下的吞吐深喉让又粗又硬的鸡巴被刺激的更加膨胀。

“草!不愧是做老师的,就是聪明啊!”被口交深喉爽到的蒋以霆直接忍不住,他伸出两只手抓住徐靳勋的头发,把对方当做一个泄欲工具扒开按下,让自己的大鸡巴先是抽出来,再狠狠的干到徐靳勋喉咙里靠近食道的位置。

蒋辰斌抓着徐靳勋的头发速度飞快,上上下下的让徐靳勋无法反抗,嘴巴只好被当做骚逼一样发狠肏干着。而这样的肏嘴行为持续时间极长,长到徐靳勋已经被长度恐怖粗壮无比的入珠鸡巴干的直翻白眼,口水顺着撑到极点的嘴角流满脖颈,而从他的勃颈上甚至都可以清楚看到被鸡巴肏出来的痕迹。

就算这样,蒋以霆却好像还没过瘾一样。

“辰斌,今天我和你徐老师给你上一堂性教育课,让你看看怎么才能让骚货爽到上天!”蒋以霆突然停下动作,在徐靳勋咳嗽着大口呼吸的时候,对着那边一直手足无措的蒋辰斌抬了抬下巴示意:“你过来,想不想吃你徐老师的流水骚逼。”

蒋辰斌低头,看了一眼被鸡巴肏嘴肏的双唇泛着水光,面颊一片绯红的徐靳勋。

他知道,徐靳勋这么配合这大概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蒋以霆用了那个家传的神秘纹身的力量,操纵影响了本是直男的徐靳勋,让对方从彬彬有礼的禁欲教授,变成了一个看见鸡巴就流水逼痒,人尽可夫的下贱烂货。

但是,同样这么做过,现在也依旧想这么做。

蒋辰斌根本不想拒绝这疯狂的提议。

他直接走到位置,把口唇对准正岔开两腿跪着徐靳勋的白屁股,然后双手握着徐靳勋的两条大腿直直的按下,让早就准备好了的唇舌像男人的鸡巴一样插进了发情骚婊子的流水骚逼里。

蒋辰斌的鼻腔内瞬间充满了老师甜骚的淫荡气味,他早就起立的鸡巴更是硬到爆炸。他忍不住双手死死握住徐靳勋的两瓣屁股,一对铁爪用力的揉捏掐弄着着白嫩丰满的浑圆,留下了道道青紫的痕迹。同时,他还模拟着鸡巴肏干抽插的动作,用舌头不断的抽插挑逗骚逼,有时舔弄敏感翁动着开合的逼口褶皱,有时刺激顶弄着逼肉和凸起的骚点。

被如此灵活柔软的舌头这样爱抚,徐靳勋瞬间腰就一软,整个人直接跪坐在了蒋辰斌的脸上,两瓣大屁股无缝和学生俊朗英挺的面庞接触。

被老师的骚屁股坐了一脸的蒋辰斌则是更加兴奋,像是疯了一样大口吞咽着骚逼喷射流出的香甜淫水,温热的口唇柔软的舌头更是极尽权利的去舔弄、抽插、吮吸敏感到极点的骚逼。他伸出手单手快速撸动着自己快要受不了的鸡巴,另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去咬骚逼的逼口,让徐靳勋的屁股失禁了般抖动流水,陷入无限快感。

一边被学生扒开大屁股直接用舌头嘴巴舔逼吸逼玩弄的淫水泛滥,一边被学生的父亲抓着头发当成一个性爱娃娃不停的被强奸着嘴巴喉咙眼,徐靳勋原本正常的身体却变成了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淫荡饥渴的身体,此时此刻正无声的高喊淫叫着舒爽快乐。

“徐教授,看你一副爽到升天的骚样子,真他妈的是欠干啊。我当时,手心被棱角磨得通红却恍然未觉,不破昂低着头推理着犯罪者的心理,最后在玻璃窗上发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事实——

现在是七月份,夏天。但是,阿列克谢作为不耐热的俄国人却依然穿着冬装!

包括自己身上这件厚实的披风!

言语中充斥着对人类根劣性的嘲讽与不屑的犯罪者,对温度不敏感到分辨不清季节的程度。

“早些遇到你就好了”的感慨,自称要自己产下“罪恶”的子嗣,在“神”的见证下,从这里“离开”……

“……现在对噩梦的人类身份打上一个问号,并且,这应该是他不久前才发生的变化。”

东正教认为未经历贫穷、痛苦等苦难的人是“罪恶”,而在那个男人眼中“苦难的罪恶”是只有死亡才能解脱的……无法救赎自己的他,也就是说……无法死亡!?!

没错,那家伙……肾都被匕首捅穿了都还可以照常做活塞运动……

再加上感知异常,身体变异,空间错乱,时间崩坏……那个家伙,恐怕精神状况不是很好,明明没有“神”的现实和自己身体受到“神罚”或是“神赐”的矛盾。啊,正因为这样才会说在“神”的见证下……?

不对,和阿琳娜的那首诗对比……“我会和神,一起前往美丽的地狱。”!阿列克谢口中的神,是有着指代的具体事物!

一个神经状态不妙处在矛盾纠结中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身体的人,会突然改变自己往日的作案风格……

不“离开”这里的下场,就是去地狱吗……

混乱的思绪整理成一个清晰的结论,比起去玩注定会吃亏的推理游戏,不破昂选择直接掀掉棋盘。他拽掉披风上的金属徽章,声音低沉而不快:“那家伙……准备拉着整个地铁的人陪他一起玩自杀游戏。”

“脑袋本来就不好使,还遇上了科学和神学都解释不太清楚的灵异事件,果然钻了牛角尖走不出来,结果还神神叨叨的想拉着别人陪葬去证明……什么噩梦阿列克谢,不过是个没了神明依靠就自欺欺人的胆小鬼罢了!”

不破昂冷着脸,对警察说道:“想办法叫人把地铁的工作人员换掉,那些人大概都被噩梦用奇怪的方法控制了。按照那家伙矫情的性格,危险源不可能是爆炸物什么那种简单的东西……”

“是,不破先生!”对面的警察一直充满信任的倾听着不破昂的分析,在现在更是直接干脆的答应下来:“地铁运行到下一站的时候,我们会直接派人接替现有的工作人员……”

就算是奇怪的灵异事件,我们的启明星也可以利落的解决掉!联络器对面的警察心中这样想到。

他们这样信任着不破昂。

而不败的侦探从来也没有辜负过信任他的人。

烈阳般灼热的坚定信念,锐利似利刃的处事手段,永恒的“胜者”这次也一样践行着自己的承诺,保护着身后的人。

如果,没被耍赖的怪物制止的话。

“真是……惊喜过头了……”无奈的合上书,银色长发的男人垂下眼,伸出手臂环住身侧少年的身躯,任由自己披散的长发落在对方的脸颊。“虽然知道你是很厉害的孩子,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厉害啊。”

朦胧的薄雾无边无际的蔓延,霜雪的气息呼啸着纠缠,寂静的世界再度降临。

“你知道吗。”对于身旁突然多出来的男人,不破昂只是淡淡的说:“在对手马上要胜利之前,害怕失败而匆忙跑出来打断的人,是最低级的玩家。”

少年俊朗的面容上,一双神采奕奕的黑瞳好似燃着火焰般明亮。

就算知道对方想要杀掉自己是轻而易举事情,但是不破昂还是毫无胆怯。

“不是说,游戏的胜利是找到危险源或者抓住你吗?”他说:“我应该都做到了吧。”

“嗯……严格来说的话,是这样没错。”

忧郁的眉眼被抚平,阿列克斯温和放松的笑了笑,整人个透着一股典雅的浪漫气质:“小昂虽然不知道自己被催眠的事实,但是却发现了那些人已经被我控制了呢。”

“……果然是神神叨叨的东西。”“自动”忽略了前半句话,不破昂只听到了阿列克谢承认工作人员被控制的事实,他有些无语的拨开眼前恼人的长发,瞪着一直往自己身上蹭的男人:“那你现在是要恼羞成怒的杀了我吗?”

“嗯……不会哦。”好像抱着一只顽皮的幼犬一样,阿列克谢抱紧不破昂,把他搂在胸前,任由少年的挣扎拨乱了自己的头发,还是笑呵呵的说:“最开始其实是想让你和我一起离开这的,但是现在的话……嗯,自杀的想法也被打消了呢。”

“按道理我应该快点逃跑才对……不过,果然,还是玩游戏吧?推理是小昂的最擅长的……所以这次玩我擅长的游戏。”阿列克谢优雅悦耳的声线惑人的围绕在耳边,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攻击性,深入不破昂的大脑深处。

“我被叫做噩梦,也是有原因的呢……”

可恶——谁要和你玩游戏啊!——

垃圾杀人犯要么反抗要么束手就擒!总之一听就是要走到色情层面的情趣游戏他才没有兴趣……

大脑里的一切好像都被橡皮擦消除,再次睁开眼睛,不破昂看见的是记忆里的场景。

宽阔敞亮的道场,古典大气的装潢。

自己亲手写下“二天一流”的书法挂在正对大门的墙上,墙壁两侧挂满了肋差打刀太刀等各式各样的武器,浅绿色的榻榻米上一对一对持刀相望的是训练着的族内兄弟们,面前拿着书卷走来走去的正是威严逼人的祖父。

“阴阳相生相对,万物亦然……剑道如人生,一往无前……”

院子里的樱花翩然落下,随着祖父熟悉的训诫声,身后的一双大手突兀的袭来。

“这是小昂在练习剑道时候的记忆吗?唔,这样的衣服,好淫荡呢,这么宽松,很轻松的就可以把手从下面伸进去……”记忆里从未出现过的陌生男人唐突的开口,阿列克谢弯腰,把下巴搭在不破昂的肩头,同时双手都伸进不破昂的剑道服内胡作非为。

被痴汉追到记忆里的不破昂正做着剑道练习,他身穿简单的黑白剑道服,正双手握着竹刀和对面的表兄相持着。

突然从被一个男人抱紧,那双作乱的手还一只向上摩挲揉捏胸肌,一只向下往紧绷的臀缝内伸去。不破昂就算理智知道这只是自己的记忆,可是情感上真的没办法任由对方在这个场景对自己进行奸淫。

这可是道场!要静心修行的地方!

“你……”

可是不破昂刚从牙缝内吐出一个字,他就看着对面的表兄露出了一副惊慌中带着同情的表情。

“啪!”的一声,竹简打在了不破昂的头顶。

“所谓精心……求真者……”

古板的老者瞪了溜号的孙子一眼,便收回手继续背着书中内容。

“哎呀,被训了,好可怜……”

看着本能不敢动弹的不破昂,身体浑身僵硬的维持着持刀的架势,阿列克谢不由得恶劣的勾起嘴角。他知道在自己的催眠加持下,此时的不破昂绝对没有敢和记忆反抗的想法,便更加肆无忌惮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同时嘴里更是过分的挑逗着。

“不止在地铁上,现在又要在亲人的面前被我侵犯了哦……可是,一旦乱动乱出声,就会被制止,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对吧?”

身材高大的男人越来越过分,现在甚至是趁不破昂无法反抗,直接伸手解开了他胯间的绳带,让黑色的袴松松垮垮堆在不破昂的大腿上,露出少年肌肉线条流畅的白嫩大腿。

在这种场景……被解开了裤子!

不破昂咬着牙不敢出声,任由阿列克谢用一对大掌无情的揉捏着自己的肉臀,甚至“啪啪啪啪”的把弹力十足的圆润丰臀打出肉响,在安静的道场内格外违和。

“真是漂亮的肌肉,恰到好处……”丝毫不顾及不破昂此时羞愤的心思,阿列克谢完全沉溺在此时的美妙景色之中。手握竹刀的剑道少年一身正气,却只能咬唇任由自己欺辱奸淫,不破昂下身半褪双腿微分开站着一动不动,挺翘的肉臀被男人的拍打弄得有些泛红,臀缝间粉嫩的逼穴正羞答答的吐出半透明的粘稠淫液。

尽管理智再叫嚣着反抗,可是身体却肌肉记忆的不敢乱动。

满意的舔了舔唇,阿列克谢握着自己早就等待已久的勃起男根,把这如同树根般缠绕着青筋的紫黑大鸡巴对准翁动着的粉嫩小逼,用肥硕肿大的龟头在逼口画着圈圈,时不时还把龟头柱身浅浅插入嫩逼内一点来刺激。

“被扒掉裤子弄烂内裤,光着腿进行剑道训练的小昂真是淫荡啊,再亲人的面前小逼也可以这么快变湿吗?还是说一直就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等着被大鸡巴狠狠插进去捅一捅解解痒呢?”

“……”

不破昂双眼发木紧盯前方,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不能……在这种场合不精心……

被催眠的大脑哀鸣着,不破昂颤抖着握着竹刀,忍耐着身后男人的动作。被龟头鸡巴对准嫩逼磨蹭浅插,被揉捏胸肌乳头拍打屁股,被更改认知到敏感的不像话的身体正在饥渴的试探,雪白内衬下的乳头挺立,没被人触碰的肉棒自己颤巍巍的勃起,而被刺激的淫性大发的嫩逼更是主动,逼肉层层涌动渴望着大鸡巴的插入贯穿,还不断分泌着腥甜的淫液,浸湿了不破昂的裤子。

但是他的忍耐,在阿列克谢的眼里只是情趣的一种。

等不及的男人一只手掐紧少年的腰腹,另一只手伸进白色内衬下大力揉捏柔软的胸肌,同时绷紧肌肉用力一顶腰,胯骨就“砰”的一声把恐怖的紫黑巨屌完全插进了饥渴的嫩逼内部。

“~!……唔……~!——————!”

被,这里……哈……在这里被插进来了?!居然在道场!?

不破昂身体不由自主的一抖,险些握不住刀,一直保持的持刀动作都有些变形了。

“没错哦,操进去了,哈啊……明明是神圣的道场,但是小昂却被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屁穴嫩逼里了……呼,好会吸……又紧又软,和倔强的性格不一样,真是诚实的小骚逼呢,媚肉主动的讨好着大鸡巴,夹磨套弄着爽到不得了……完全是个合格的鸡巴套子了。”

唔……啊啊~!……哈啊……什么……这家伙!这么过分……

仿佛是附和着不破昂的想法似的,阿列克谢沉迷的在不破昂颈间大吸一口,同时结实的胯骨不停歇的耸动,粗壮坚硬的恐怖雄屌连续不断的爆肏着嫩逼,简直像是打井的钻头一样粗硬有力,“噗滋噗滋”“咕叽咕叽”的把屁眼小穴淫荡的肏出水声,还让骚逼里面的泛着水光的红通通逼肉都被一下下肏的外翻出来。

“真是坚强呢……明明已经爽到不行了,却还是维持着动作。”阿列克谢恶意的加大力度,非人的恐怖力量全部运用在性爱的活塞动作上:“小昂的骚逼真的很会吃鸡巴呢,肏起来特别舒服……说起来,难道剑道的训练是锻炼臀部柔韧度的吗?小昂这样的厉害的榨精机,果然应该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把……这么紧致嫩滑,又骚又浪……”

不要侮辱……哈啊……剑道训练啊~!……明明是正经的修行!呼……哈啊……好爽……好舒服……不要在继续了……~!哈啊……

紫黑色的雄性大鸡巴不顾及受害者的心思,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在白嫩挺翘的屁股间进进出出,力道凶狠速度夸张,直接把持刀动作变形的不破昂肏到为了平衡快步往前和自己的族兄差点撞上,却还不留情面的继续狂插,甚至是更加恶狠狠的狂肏着。

被填满到胀痛,逼穴里面黏腻的淫水都挥洒到榻榻米上,被满足被占有的舒爽快感和在道场被奸淫的羞耻感让不破昂直接不敢睁开眼,他紧闭着眼睛忍受着身后男人的奸淫猥亵,勉强维持着持刀的动作,被大手抓紧腰肢大鸡巴疯狂爆肏狠插,整个人都快要坚持不住了。

这个死变态……绝对是故意的哈~……为了报复我之前说他是胆小鬼……才这样呼唔……过分的~!……呃啊!

“不要……~!——滚开啊!!——你这家伙!……”

这样极致的快感下,不破昂终于控制不住的叫出声,他睁开眼,在祖父兄弟震惊不解的目光下,泪眼朦胧的放声淫叫。

雪白的和式内衬被压在身下,在榻榻米上铺散成一朵被汗打湿的情欲之花。

就算不堪快感刺激的少年跪倒在地,阿列克谢也依旧不甚在意的继续着动作,或者说,以梦魇为名的怪物正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他再满意不过了。

在不破昂记忆中庄严的道场里,少年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剑道服被扯歪弄烂,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腰猛肏干的维持不住握刀的动作,只能跪倒在地上瘫软了身体,指甲在榻榻米上留下道道色情的抓痕,在所有人注目下即便咬牙忍耐却也还是控制不住的淫叫呻吟。

铁杵般的男根进的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将恐怖雄屌直怼着逼穴最里面,插得不破昂身体都承受不住这连续的撞击,跪趴在地上不断往前移。

“哈啊……你……你这畜牲……!呃哈……不要……实在是太~!……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爽啊……哈啊……~!”

被肏的下巴抵在地上,不破昂低着脑袋不敢抬头看,因为周围火热的视线实在是太过羞耻了——就算知道这只是虚构的记忆梦境,但是真实到这个地步,就会有一种自己真的有这样经历的错觉。

那个在族内兄弟面前一直保持着豪爽可靠的大哥,在祖父长辈面前一直最为贴心懂事的长孙……居然变成了可以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骚贱浪货,那平日里只会说出训诫规劝话语的薄唇,竟也会吐露出比女人还要妖娆妩媚的动人呻吟。

那未知的视线好想化作了记忆里熟悉的眼神:信重,尊敬,看好……这些目光下,不破昂却只感觉到加倍的快意,他的逼穴里不停的抽搐,软嫩的媚肉化成缠绕的绵绸裹紧抽插着的男性生殖器,欢快的迎接着大鸡巴像拳击一样的猛烈爆插,淫荡的喷洒着黏腻的淫水,飞溅的滴在榻榻米上。

“看来小昂平时有很重的形象包袱呢……”阿列克谢半跪在榻榻米上,捋了捋自己散乱的长发,优雅却狂暴的往下不断压着少年的身躯,顶胯摆腰卖力的抽插着那紧致湿滑的销魂骚洞。“本质上是个格外会在意别人眼光的小孩呢……”

正因为注重形象,所以格外在意别人的眼光,在被大庭广众之下侵犯猥亵,才会这样的敏感,享受到平时无法感受到的肆意快乐。

这就是……所谓的背德感?

理智时而清醒时而混沌,沉浸在快感之中的不破昂完全不是之前那个聪慧机敏的侦探了。他现在脑子里只有做爱这一件事,被打破往日在意的形象也好,被看不起的罪犯强迫插入也好……只要是能爽快舒服,怎么过分都没有关系。

他张着嘴巴口水直流,勃起的肉棒颤抖着在射精边缘,整个人更是不由自主的抬高逼穴,让白嫩挺翘的骚屁股正对着身后的男人,大量黏湿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弄湿了两个人的交合处。

在不破昂这样隐晦的配合下,阿列克谢的粗硬大鸡巴完全更加深入的插进了逼穴内,每一下抽插肏干都是冲击力十足,“噗嗤噗嗤”的把逼内的淫水全都肏了出来。

“哈啊……好舒服……~!……不要停……呜……好爽……被插的好爽……快~!哈啊!……”

可能是知道这里是完全虚构的空间,也可能是为了快感什么都不在乎,不破昂双手紧紧抓着地上的榻榻米,忽视了记忆空间里那些熟悉的存在,把所有感官都放在了身后被不断侵略的逼穴上。

少年饱经锻炼的身躯正值青春,往日里压抑的情欲渴望在这时全部释放。他丰满圆润的屁股被一下下撞击着,“啪啪啪”的被一双大手拍打着,瘙痒空虚的逼穴里被尺寸可怖的欧美大鸡巴完全塞满,密集用力的猛烈抽插次次都会顶到凸起的骚点,带给他浑身瘫软触电般的酥麻快感。

“要……哈啊~!……忍不住了!要射了……呼……好爽~……哈啊……”

初尝情欲就是公开强制这种重口味的性爱,还处在本就容易对交媾沉迷的年纪,不破昂可以说是完全爱上了这种被大鸡巴抽插填满的快感,没碰肉棒只靠后面敏感的骚逼,就一个人达到了雌性的潮吹。

高潮的骚逼里面疯狂的痉挛,软濡逼肉抽搐夹磨着大鸡巴不断刺激,滚烫的腥甜淫水更是对准龟头井喷似倾泻。

在这种温度和紧度的刺激下,阿列克谢只感觉大鸡巴被又吸又夹爽到不行,他轻咬嘴唇,顾不得自己的发型,就握紧不破昂的腰开始了射精前的冲刺,次次都是用那种可以把对方肏到身躯晃动的狠厉力道,对准高潮中敏感的嫩肉不断顶肏戳弄,最后干了几百下才停下动作,一对大阴囊频频跳动,让腥臭粘稠的男性精液全部射入到少年的体内。

“呼……射给你这贪吃的孩子!在亲人面前被强奸也能自己爽到高潮的下贱婊子!果然就是天生应该吞吃男人鸡巴,让子宫被精液播种射满,最后顶着大肚子孕育后代的雌性!”精致完美的五官在高潮时分表情狰狞,却并不丑陋,而是带有着一种奇异的狂野感,阿列克谢丢下了礼仪矜持,爽到不断粗喘着吐出下流的词汇:“草……好温暖……又紧又热的嫩逼又骚又浪全是水!真他妈的好肏!你不会上地铁就是等着男人猥琐你吧?嗯?”

“相貌是阳光俊朗的侦探男孩实际上是喜欢被男人强奸被大鸡巴插屁眼的雌性荡妇!看你现在这幅扭着屁股挨肏的贱样子!说你是被迫的恐怕不会有人相信吧?……干脆做我的肉便器妻子……乖乖的为我生儿育女好了!”

男人的龟头深深顶住不破昂的嫩逼深处,好像真的有不存在的子宫被肏穿打开,暴涨的龟头连续射出热腾腾的精液,全部都灌进了他的子宫里!

后入的体位直接内射中出尽情播种,这样适合怀孕的姿势加上对方的凌辱话语,让高潮中的不破昂更加舒爽,全身都在哆嗦痉挛,有种自己真的会怀上对方孩子的幻觉。

但是,就算再爽,基本的是非道理还能分清楚,不破昂听到阿列克谢的妄想,忍不住喘息着冷笑了一声。

“哈……你在开什么玩笑啊……”顶着一肚子精液,爽过了也清醒了不少的不破昂强撑起身体坐起来,回头仰视着身后的男人:“先不提我也是男人这件事……你这家伙……是国际逃犯吧?”

“我都说了……不要自恋到觉得被上了我就会爱上你啊!还是说,你难道要我这个受害者对你负责?”

少年人贪恋情欲的身体也是出人意料的精力十足,就算刚被中出内射,可是不破昂在爽感过后也是很快就从那个情景中撤离了出来。

不破昂深吸一口气站起来,俯视着坐在榻榻米上的长发男人。

“我不是信徒……也没有太在意贞洁。而且实话实说,确实还有点感谢你让我爽到了……但是你这种杀人犯人渣,还是早点死的比较好。”

穿上裤子翻脸不认人的不破昂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淡,他紧盯着阿列克谢,一字一句的说道:“推理的游戏我胜利了,这场……游戏,现在也不能算我输掉了吧?所以,你这根本就没赢过的家伙,还请有一点竞技精神,乖乖束手就擒吧。”

“放心,日本的监狱待遇还不错,介于你这家伙之前一直都是在美国活动……嗯,监狱也不会太苛刻你的。”

眉眼间的忧郁更加浓郁,银色长发的男人叹了口气,仿佛失恋般痛苦的开口说道:“小昂……你知道我最难过的事情是什么吗?”

观察着周围好像没了电的机器人一样的“亲人们”,神智清醒的不破昂狠狠一皱眉,感觉自己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谁是你的小昂……你这家伙,别套近乎!不要妄想着我会因为和你做过就给你网开一面!”

“……温暖的太阳也有冷酷无情的一面啊。”

修长的指尖点着眉头,阿列克谢看着眼前又摆脱了催眠影响的不破昂有些头疼。

这是神明的惩罚吗……明明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活在这个地狱般人间的理由啊。

结果让他不想再浑浑噩噩的这孩子却是个刚正不阿的一根筋,立场完全相反不说,对待恩爱过的男人也是爽过就丢的冷酷态度,简直让阿列克谢有种自己不过是不破昂用来自慰的人形按摩棒的错觉。

既然催眠能够在更改认知和身体调教的方面起作用,为什么又会在最重要的地方失效……

还以为自己从此可以和不破昂过上甜蜜恩爱夫妻生活的阿列克谢难掩失落的又叹了口气。

“……真不愧是精神不正常的变态,太阳啊神啊的……人话都不会说吗……”整理好自己着装,不破昂把丢在一边的竹刀摆好,看着赖在榻榻米上坐着的阿列克谢无奈的叹了口气。“喂!怎么离开这?”

本来不破昂应该对阿列克谢这种能轻松杀掉自己的危险人物更加谨慎,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变态完全不需要好态度,所以不破昂也干脆就懒得用敬语了。

……也不想对强奸了自己的男人保持礼貌就是了。

高中生侦探从杀人犯气质的变化,直觉察觉到了对方不会伤害自己,也放弃了拉着整个地铁上人们陪葬的想法,说话的语气都没最开始那么紧张了。

“如果不喜欢监狱的话……”不破昂看阿列克谢半天没回答,想了想又劝说道:“嗯,你可以争取一下死刑。”

谢谢,但是大可不必,你真的这么想我死吗。

一时之间无言以对,阿列克谢却没有之前一个人那种愤恨不满的负面情绪。他盯着看少年挺拔的身姿,俊朗阳光的眉眼,仿佛自身心底哀怨的寒冰也被那温暖的日光照射到融化了,浑身都沉浸在放松惬意的情绪里。

啊……怎么说呢,嗯,不想离开他啊。

“不要。”外表是高冷忧郁俄国美人的阿列克谢鼓了鼓腮帮子,站起来抱着肩膀,赌气的说:“我不要离开小昂……”

“嘶……”能不能别恶心我啊!

被阿列克谢的陡然变化的态度搞得一阵恶寒,不破昂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最后想了想回答道:“不可能的,我不会去做狱警。”

“……一点希望都不给我……就算知道我不可能对你动手,但是这样,我有可能会对其他人做坏事呢……”系好皮带,做作的整理起了自己的衣领,刚刚还一副肌肉雄兽模样的怪物披上人皮,转眼就穿上了优雅绅士的贵族伪装,阿列克谢一脸忧郁的微笑着威胁:“反正我在小昂这里也没有什么形象和信誉可言了。”

“那么正直又温柔的小侦探,要不要为了你保护的人们而勉为其难的和我这个怪物在一起呢?”

听到阿列克谢的话,不破昂怔了怔,随后皱紧了眉,仿佛思考了一会儿后开口。

“……你这家伙,是笨蛋吗。”

烈阳的温柔与柔软只会留给宠爱的伙伴,高傲的冷酷和残忍才会留给作恶的敌人。

有责任感,豪爽大方,可靠守信,爱照顾人,温柔体贴……这些不破昂性格上的友好特质,可是只会给同阵营的人的特殊待遇。

敌人?……不好意思,他不是那种和平的鸽派人士,不对敌人讲究人权的。

黑发的少年面无表情,幽深的眼神说不出的淡漠。

“你输给我了啊。”不破昂有点不耐烦的开口,好像阿列克谢此时是一个纠缠不休的骚扰犯,而他是高高在上的拒绝者:“是……我知道你很矛盾,因为感受不到温暖轻松等美好的正面情绪所以觉得自己是被神抛弃,想自杀。”

“现在遇到了我,感受到了性爱的快乐,也体会到了正常人类的欣喜爱恋……所以舍不得去死,不想离开。确实,这很正常。”

“但是请你不要给我造成麻烦啊……你想一下吧,比起神,现在不是我对你更重要吗?”看透对方一切情绪的侦探直白述说着:“你不舍得我受伤宁愿自己流血,为了我也放弃了伤害别人的想法,与此同时还贪恋我给予你的快乐温暖……”

“这么看,我才更像你的神吧?”

虚幻的空间瞬间随着主人强烈的情绪波动而挣扎着停滞,宛如破碎的镜子一样崩裂开来。

庄严肃穆的道场瞬间变幻成拥挤的地铁。

“和书籍里不同形象搞不清真假的神相比,和不会动的雕像神相比,现在,我才是更应该被你信仰的神吧?能给你欢愉快乐,让你走上正途得到救赎……所以说,别给我反抗了,老老实实听我这个神明大人的话,去蹲监狱去吧。”不破昂看着阿列克谢,对着这个信神信的自相矛盾脑子都不清醒了的笨蛋美人,毫不客气的反向催眠道:“把监狱里的孤单与痛苦当做苦难吧,用苦难来救赎你罪恶的灵魂。”

“这样……早晚有一天你就可以偿还清自己的罪孽,和我在一起的。”

还画了一个好大的饼。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反向催眠的阿列克谢眨了眨眼睛,吃下了大饼。他冰蓝色的双眸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的神明,恍然的自言自语:“活在世间……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人的神。可以让我压在身下亵渎品尝的神……”

……后半句暂且忽略,不破昂点了点头,回应道:“怎么样?这个交易。”

“记忆的幻境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虚假,现实世界里的我们其实还是拥有在一起的希望哦。”

就这样,脑回路清奇的一根筋侦探成功脱险,并且铐住了身边一脸茫然的犯罪嫌疑人。

地铁上的普通人们只是又觉得自己眼花了,不然怎么会对身边堪比国际巨星的大美人视而不见。

但只有北海道的警察们知道,“不败的启明星”又顺利解决了一起案件,还是那种被认定为绝对不可能和平解决的危险事件。

“……要去看我啊,小昂……”阿列克谢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腕上冷冰冰的金属手铐,顺滑的银发楚楚可怜的披散在胸膛上,有一种随性的凌乱美。他紧盯着换好了衣服的少年,渴求着对方的肯定:“不然我会再跑出来的。”

“知道了……”真麻烦啊。

不破昂点了点头,在周围警察们崇拜的目光下,对自首的知名罪犯阿列克谢·卡什马尔安抚的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的话,我会时常去看你的。”

北海道的警察们和不破昂一起站在原地,看着银发美人一步三回头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地铁站。

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年轻警察震惊的对身旁的中年警察吐槽道:“……这种,啊,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以为是豪门少主来这刷资历呢!”

“少主大人……恐怕不需要刷资历。”中年警察耸了耸肩,悄悄瞥了眼即便刚抓捕到国际逃犯却还是一脸寻常的不破昂,挑了挑眉:“我们就等着少主大人经常去监狱探监吧。”

“哎?为什么!”年轻的警察下意识反问。

“……噩梦那种程度的危险罪犯,如果不是自愿的谁能关住他啊,怎么看他在监狱里服刑的时间,都要取决于少主大人能哄住他多久啊。”看破一切的中年警察坦然的摇了摇头:“大家都说少主大人热情开朗,阳光善良,正直向上……嘶,确实是这样没错,不过,我们真该庆幸不破家教育有方啊。”

这种人格魅力出众,还对变态有恐怖的吸引力的人……只能说,幸亏不破昂三观比较正了。

完全靠着一身正气抵消了催眠效果的不破昂看着阿列克谢的背影,歪了歪头。

等到想做爱的时候去看阿列克谢好了,某些方面被调教的很淫荡的侦探大人想到。

到时候可以走狱警的方式去……嗯,电棍什么的可能会很有意思吧?……

莫名变得有些s的不破昂,眸光暗了暗。

“砰——!!!”

巨大的声响凭空出现,监狱内嗡鸣的尖锐警告笛声紧随其后。

“那个……发生什么事了……前辈?”身材瘦弱矮小的男人左顾右盼,苍白的肤色在警示灯的照耀下泛着诡异的红光,刚来监狱的他害怕到瞳孔都在摇晃震动。

他犹豫了好一阵后才用仅剩勇气去和自己身旁那个照常吃饭,看起来非常镇定的男人搭话:“警报在响……但是大家都……无所谓的样子……那个,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你小子瞎吗?看不见本大爷在吃饭啊?”

坐在软木椅子冷静吃饭的男人狠狠的啧了一声,很是不快的训斥了一句后,才停下动作回头去看了对方一眼。

嗯?……长相还可以嘛……

“喂……你小子叫什么?怎么进来的?”看清楚新人的相貌后,突然有了性趣的男人态度好了不少,他放下碗筷伸出手臂,一下子就搂住了那瘦弱男人的脖颈往自己怀里带:“你应该知道吧……没有女人的监狱里,是谁来充当任人发泄欲望的雌性母狗……”

“咳咳……哈,我,我是青木……经济罪犯,因为挪用了会社的公款才……”

被大力搂住脖子,面前正对着那宽松裤子下勃起的男性生殖器,名为青木的前社畜欲哭无泪。

他当然知道在监狱里,像自己这样相貌不错又身体文弱的男人会是怎么样的下场,可是还不至于吧,现在才是入狱的第一天啊!就算是再混蛋的前辈也要在第一天装装样子的把?难道从今天开始他的屁股就不能歇着了吗?

不过虽然心里替自己的屁股悲哀,但青木也并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挣扎。

作为日本社会的工薪阶层,已经上级压迫惯了的他早就知道了什么叫做服软,而且在这监狱里既然早晚都要被男人抱了,那现在干嘛还要反抗啊……这家伙的肌肉……如果挣扎的话说不定会被打的……

“哦——青木啊,虽然说你肯定说轻了罪行,但是那不重要……只要老实的让我肏就是乖嘛,这样才是懂事的好后辈啊……”见怀中的瘦弱青年没有反抗的意图,男人嘴角扯出了淫荡的笑容,他干脆解开裤子直接把对方往自己胯下勃起的鸡巴上按:“呼……把本大爷伺候爽了,之后我罩着你……只要你不是像那个没脑子的新人一样去挑衅这监狱里的怪物,本大爷可以保你不被人玩烂屁股……”

“唔唔——!……”

为了一时的好奇心而付出了血的代价,青木被那男人恶臭的东西顶的泪花都出来了,他生怕自己的牙齿一不小心磕碰到嘴里的鸡巴而惹怒了对方,只好谨慎的用软软的舌头推拒着,却反而被那玩意塞到更深的地方。

“草……真爽,你小子,很有天赋嘛……干得不错哈哈……哦,对了,你是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吧?呵呵,就和我刚才说的一样,有没脑子的新人去挑衅那家伙被揍了而已……”很久没发泄的鸡巴被柔软嫩滑的口腔包裹,男人瞬间爽到毛孔大开,他抓住青木的头发,直上直下的把对方的脑袋拔出来按下去,配合着自己挺腰上顶的动作,那种被人口交撮鸡巴的快感便源源不断的冲上大脑。

“你应该对那家伙有印象……长着一张巨星脸庞的长头发外国男人,他刚来的时候,整个监狱都沸腾了……不过,在那个怪物当着大家的面笑着杀了几十个人,还说是送他们上天堂后,整个监狱也就没人敢打他的主意了。”

“哈啊~……唔——”用现实体现着好奇心害死猫这条道理,青木即便被肏嘴深喉弄得泪流不止呼吸困难,却还是呻吟着问道:“哈啊……没人管的吗?……~呜呜呜呜呜——!!”

男人一挑眉,有点好笑的把那个好奇的脑袋按下去,被对方喉咙眼紧致收缩的绞动裹吸爽到深吸一口气后,还是很给面子的回答道:“有人啊,这不就来了吗?”

“踏、踏、踏……”

漆黑的军靴踩在瓷砖上,倒影中映出青年挺拔的身姿。

监狱的食堂,在瞬息之间变得安静无声。

“垃圾们,他人在哪?”

是一位身穿军装制服的青年,他有着高挺的眉骨,冰冷的黑瞳,紧抿的薄唇,锋利的下颌,那往日洋溢着阳光笑容的俊朗面孔一旦收回表情,凌厉冷酷的威严气场便压抑不住的汹涌散发出来。

帽檐在他英俊的脸上打下的冷淡的阴影,制服下白色衬衫紧扣到最上面的位置,带着纯白手套的修长手指“咔哒咔哒”的拨弄着危险的枪械,黑色的宽大皮带将精瘦的腰肢勒出暧昧的弧度。

是外表和气质的完美结合。

“不破大人……”

不知道是谁,带着些谄媚的率先开口:“卡什马尔他在c区的禁闭室那边……要我带您去吗?”

“他这个月才过去十天,已经是第二次伤人了……”低低的男声嫉妒的响起:“不破先生完全没必要为了这个宗教疯子费这么大力气的……”

“明明是个外国人却完全不听话啊不破大人……太狂妄了那小子……”

仿佛是什么大型追星现场,平日里嚣张跋扈的罪犯们竟然都露出了温顺的模样,一个个凶狠狰狞的脸庞上那温和的表情,让旁观看着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起鸡皮疙瘩,而他们试探着去靠近着不破昂的卑微样子,更是会让人感觉到阵阵恶寒。

已经从东大毕业,入职警视厅的不破昂看了一眼周围的男人们。

没有那家伙好看啊……就算是只需要摆腰顶跨听话懂事让我爽的按摩棒,用来做泄欲的工具的话,怎么样在外貌上也需要点基本要求吧?

啧,虽然说是因为很多东西没办法和普通人玩,才会去找没有人权的垃圾罪犯来当我的狗,但是,我也不是随便哪个垃圾都可以的啊……

“不想提前用死亡来结束刑期的话,就给我老实的待在该待的地方,一群污染空气的垃圾。”

阳光下是真诚可靠的政界新星,黑暗中是手段残忍的高冷监狱长,只认可自己心中正义的不破昂对待正常人和罪犯完全是天差地别,他扯了扯领口,把自己阴暗冷酷的一面全部展露出来:“罪犯是没有人权的,明白吗垃圾们,在这所专门用来关押死囚的监狱里……”

明明最讨厌罪犯,然而却偏偏是对法外狂徒们有着致命吸引的奇妙体质,不破昂神情冷淡,冷笑一声说道:

“你们只需要,给我安静的,做一条听话的狗就足够了。”

然而,这群主动被pua了的罪犯们,甚至早就习惯了自己这可怜的待遇。

他们望着青年离开时的背影,看着那被禁欲制服包裹之下的火辣身材,心里纷纷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可恶,好想做监狱长大人的狗……卡什马尔那个变态小白脸太幸福了吧?!……

鞭打,脚踩,锁链……尽管在不破昂看来是惩罚,但是从某些变态的角度来看,这样带有着暧昧色彩的对待完全是在发福利。

包括阿列克谢·卡什马尔本人,也是这样想的。

“哈啊……小昂,你来了……”

一只脚踩住受害者的脑袋的银发男人听到声响后,明明身形像是高大的北极熊,神情却更像一只训练有素的警犬一样,阿列克谢猛然回头,他那精致的面容上,露出了只要是审美正常的人都会心潮澎湃的绝美微笑,宛如在腥臭血液之中悄然绽放的雪山玫瑰,诡异又艳丽。

冷淡的瞥了一眼对方,不破昂皱着眉,他看着受害者破碎扭曲到不成样子的身躯,滚落在地上的牙齿和眼珠,还有深红鲜嫩的脏器碎片……

被弄的到处都是的粘稠血液还温热着,散发出阵阵特殊的腥气。

“啧……弄得这么脏,你来打扫吗?”

他伸手直接拽住了那比自己高大得多的男人的银白长发,拉扯着将他推到禁闭室唯一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很熟练的高抬一只脚踩在男人的双腿之间——果不其然,这变态的鸡巴已经彻底勃起了。

“小昂……”沉醉在爱人冷淡的眼眸里,阿列克谢脸颊飞过一丝潮红,这体力异常优秀的男人兴奋的低喘着,不断咽着口水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我等你好久了……差点以为你忘记我了呢……”

作为播种公狗,他已经被训的很听话了,知道如果想要爽的话,只需要老老实实的露出鸡巴做一个称职的按摩棒就够了。

先由小昂主动……等到他的体力耗完的话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肏个够了……

面对越来越有s化倾向的青年,阿列克谢很自觉的变得了不少。

没有被束缚住,可阿列克谢却依然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忍耐着,任由男性最柔弱的部位被那冷硬的军靴大力的踩压,带来极度刺激的舒爽与疼痛。

“真是变态啊……鸡巴被我的脚踩着,却变得更大更硬了,裤子都要被撑爆了……你这垃圾人渣痴汉色情狂死变态……,我怎么可能把你放在这里不管?呵,几天没见你就等不及的找麻烦,真忘了你,保不准又会做出什么夸张的事情呢。”

把冰凉的钢铁枪管强制的塞到那张形状优美的嘴唇里,不破昂看着像一条发情公狗似的男人,多少有些头疼,果然,每次一来到监狱就是要做爱做爱做爱做爱没完没了,从以往的经验来看,硬到这种程度的雄性鸡巴大概又会花费他两天的时间,如果不做个尽兴的话,这贱狗就会变成饥饿的狂犬……

不过,不破昂对这样的流程也很熟悉了,毕竟自己的已经彻底被驯化的身体是如此的饥渴放荡,整齐板正的军装制服下是雌性蠢蠢欲动期待被填满的婊子骚逼,他早就习惯了把工作中的压力在性爱中释放,也喜欢上了被男人的鸡巴插入屁穴肏逼的前列腺快感。

你情我愿的满足彼此蒸腾的欲望,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唔唔……哈啊……小昂……”含着心爱之人贴身的配枪,主动舔舐着枪管,仿佛那无生命的钢铁也染上了对方温热的体温。

阿列克谢粗长恐怖的欧美大屌从裤子里主动跳出来,青筋暴突龟头肥硕,代表着赤裸裸雄性力量的大鸡巴毫无疑问是在发情中,无比渴望着逼穴的爱抚,和自己的主人一样,正享受着来自青年给予的疼痛,并将它转化为极致的快感。“快点……呼唔……我要忍不住了哈啊……”

就算被踩在脚下却还是爽的不断从龟头马眼里分泌粘稠液体,不破昂看着这个贱鸡巴嘴角嘲讽的扯出了个笑容,他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制服裤子,那发情公狗的眼神痴迷的在自己的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游弋,刺激的他本人也不由自主的感觉到被视奸的舒爽。

“真是个贱鸡巴……看什么看,呵……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发情贱狗……看到大腿屁股鸡巴就又膨胀起来……这次没带鞭子和手铐……不然绝对要把你……~!哈啊~——你!~——!!——我让你塞进来了吗你这垃圾——呼~……哈啊——不许动啊!”

本想着多多折磨这男人,可不破昂刚脱下裤子往前走了几步,就突兀的被带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骚逼正对大鸡巴,直接就是一个深入到底的骑乘姿势,粉嫩的逼肉被粗硬的欧美巨屌一层层剥开肏进去,紧接着就是在椅子上狂暴的骑乘后入抽插肏逼,那百依百顺的忠犬只有在交尾的时候如此胆大包天,不顾主人的斥责精虫上脑的疯狂顶胯摆腰,将自己肥硕的龟头化作子弹一样,不住的往甬道深处戳肏,粗大坚硬的雄性大鸡巴磨蹭着骚逼内凸起的前列腺连续不断的进行着狠厉的摩擦刺激!

“抱歉……小昂实在是太可爱了……明明穿着军装制服的禁欲无比,但是脱下裤子大腿却流满了淫水……哈啊……今天这次原谅我的不听话吧……呼,小昂的骚逼里面太舒服了,不论操了多少次都是这么紧致销魂,果然是上天赐予的淫荡天赋,天生就该做鸡巴套子的肉便器婊子体质……”

阿列克谢伸手将刚刚还放在自己口中的枪管塞进对方的口腔里,达成心心念念的间接接吻之后,双手紧握着不破昂的腰开始上上下下的活塞运动,每一下都要把自己又粗又大尺寸恐怖的大鸡巴齐根没入那紧致穴口,将那骚货监狱长的逼穴狠狠的肏开,对把肥嫩柔软的逼肉毫不留情的狂暴抽插,把高高在上的爱人肏的爽到扭腰摆屁股,任由香甜的淫水涂满两个人交合之处,让性器官的淫秽交媾发出“啪啪啪啪”“噗嗤噗嗤”的激烈声响。

“呕……咳咳,唔……哈啊——居然把你含过的枪……下次你等着……哈啊……阿列克谢你这家伙~!——呼啊……好爽——被肏到骚点了啊~!……里面,太往里面了……被这样按着腰……好像变成了大鸡巴专属的飞机杯……呼……太用力了……哈啊……~!——”

已经是个成熟的骚贱婊子,不破昂被强制骑乘插入后穴后,很快就进入到了那舒服爽快的性爱节奏,自己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墙角,就在这鲜血腥臭满地残肢的禁闭室里坐在椅子上光明正大的吃着鸡巴,精瘦的腰肢不断摆动,圆润丰满的大屁股晃动着,内里湿滑的骚逼嫩肉更是主动的收缩夹磨,完全做到了顶级鸡巴套子畅销肉便器的极致触感!

被爱人这样主动的裹吸着鸡巴,阿列克谢不由得更加兴奋,他整个人都变得癫狂起来,咬住不破昂雪白的脖颈,全身肌肉都紧绷发力,用可以把瘦弱骚货肏到昏过去的恐怖力道在那狂插狠肏,“咕叽咕叽”的把温热的淫水溅到地上到处都是,甚至和受害者的血液混在了一起,结实的软木椅子被激烈的性交动作弄得不堪重负,“吱呀吱呀”的惨叫着哀嚎。

“小昂……作为执法者,却对受害者视而不见,自顾自的发骚淫荡的流水……骚逼里面吸得那么紧绞的那么爽……摆腰晃屁股更是主动到像是接客的男妓婊子……这样真的没关系吗小昂,如此淫荡的警察监狱长,被男人肏逼爽到高潮的政界新星……”

好像是个无休无止的打桩机器,持有异能的男人肏逼速度夸张到一秒几插,黝黑的粗硬欧美巨屌在那雪白的屁股里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凶狠又猛烈,直接就是用这个姿势连干猛肏了至少三十分钟,次次都要研磨那敏感的前列腺骚点,刺激逼肉柔嫩的黏膜,把不破昂这一身制服的禁欲警察外皮彻底扒下,直接肏出了对方的淫荡婊子模样!潮吹喷水身体痉挛,不靠前面仅仅是被鸡巴肏逼插穴刺激前列腺就到达了干性高潮!

“啊哈啊~……!——呼——高潮了——呼~!……啊!——”

不论怎么看都完全是雌性的青年开始了肆意的淫叫喘息,他那粉嫩的逼穴紧紧箍着阿列克谢粗硬夸张的大鸡巴,内里肥嫩的逼肉更是不断抽搐痉挛缠绕裹吸,身体最深处自动分泌着的大量香甜淫水“噗噗”的喷射出来,让欧美肉屌每一次的狠插狂肏都像是在肏一个清泉骚洞似的,“噗嗤噗嗤”“哗啦哗啦”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中。

看到不破昂这番浑身颤抖的雌性潮吹,阿列克谢满意的翘起嘴角。

“好美……你就是我的神明大人啊……小昂……能这样凌辱侵犯我最亲爱的神明……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更幸福的人了……”

“我果然是被神爱着的……”紫罗兰颜色的纯净眼眸中,闪耀着热恋时分深情的光芒,阿列克谢抱紧怀中的青年,更加卖力的动作起来:“小昂……今天也要高潮五次以上啊……我可是积攒了很多的精液呢……”

被肏的说不出话,只能淫叫呻吟的青年无法回答,但是,年轻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催眠成放荡的性奴精盆,完全彻底沉溺于性爱滋味的他,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不快把?

反正,只是作为闲暇时分的休闲方式而已啊。

长剑亮白,样式无奇,似以奇石铸就,于夜间月光照耀下,幽然反出清冷银光。

只是一击,细碎剑光裂成寒芒,仿若星空繁星,霎时间以破势之威力克众敌!

缥缈剑气看似温和,实则凶猛如夜叉修罗,剑快惊鸿,剑慢罗网,剑轻飞羽,剑重森然!一招一式都是信手拈来,恰到好处,只把对面黑衣众人步步逼退。

沐浴着月光,仅以随手一剑重创敌人的白衣青年,身姿雅致飘逸,举手投足间韵味荡然,仅仅是脊背挺直站在那,就宛如剑仙再世般,高不可攀。

他的样貌极标致,剑眉星目,丰神俊朗,有股天家贵胄养出来的华贵之美,但当你仔细一瞧,又发现他更像是个不理凡尘的隐世仙人,眉梢眼角都是平静淡然,仿佛尘世间除了手中剑心中道以外,没什么值得他在意的。

他穿着简朴白衫,不急不徐的开口对黑衣人说道。

“为难一个小女孩,这就是我那好大哥的器量吗。”

他的声音不能说是简单的好听,却只能说,那是带着一种奇特的魅力的声音,让人止不住的想继续听他说下去。只听了他开口,就贪心的想盼他对着你笑,不由自主的让人沉浸在专注的宁和中,仿若也沾染了他本人的纯粹。

黑衣人们也一时间恍然,反应过来后则是赶忙后退几步,后怕的对视一眼,彼此都是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衫。

这就是惊神剑白剑衣!持掌剑道至尊名号的当代剑君!

一剑惊神,一笑醉人,白衣踏月,天外飞仙!

“剑君早已不问凡尘俗事,何必再为了这小丫头脏了自己的手。”

过了片刻,黑衣人中的首领前踏一步,把手中废剑扔在脚下以示诚意。他声音沙哑难辨,初次听闻让人耐不住的皱眉。

但是白剑衣知道,这样难听的声音,是修炼天家秘术所带来的的副作用。而在普天之下,能有这样的修为,这样的剑法,这样的声音的人,也只能是天家那名声狼藉的忠犬们——天狼卫。

“哦,在下倒是不明白,什么叫脏了手。”

站立如芝兰玉树,风度翩翩的剑客温和的笑了笑,周身那仿若立刻要飞升的缥缈仙气便散去了。他不曾遮掩自己的本性,即便号称剑君天下难寻敌手,却也还是那个会为了路边乞儿而出气,做事仅凭心意的潇洒少侠。

“在这大衍皇城,天狼卫堂而皇之的欺负一个无辜女孩……究竟是几年未归,我不知大衍国风以致如此,还是说我那好大哥阴奉阳违,对我这个当代剑君积怨已久?”

他的语气逐渐加重,虽声音不高,却着实震撼了天狼卫心神。

他们知道,白剑衣说的句句属实,却是天下人谁也不敢承认的!

大衍皇四子白剑衣,天资出众,气度难掩,年仅十一岁便在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讨尽当今天子喜爱,受封太子。

但这千年一遇之俊才怕是苍天也不忍他被俗世埋没,在受封太子当天,便派衔月楼的仙人降世收徒,授他长生诀,传他惊神剑,从此不再有大衍太子,当的是惊神剑君!

数十年来,天下战乱纷休,西凉蛮族,陇南异人。单只说大衍境内,远有魔道携妖族蠢蠢欲动,近又有身侧祁国兵临城下,俨然一副国运危然的模样。

百姓也常道:要不是有剑君帮扶着,这大衍,早就改姓祁咯!

“不敢!”黑衣人头领当场跪下,做跪地臣服态势:“还请剑君体谅!我等奉大皇子之命,势必要追回那丫头的本命灵器!当今圣上苦怪病已久,大皇子也实在是孝心一片,不忍君父苦痛,才出此下策!”

听到这话,一直藏在白剑衣衣摆后的小姑娘才冒了头。

这才想来,方才白剑衣举剑对敌是半步也未挪动,仅仅单手挥剑见招拆招。

而那小姑娘看起来也不过八九岁,打扮的玉雪可爱,一对黑珍珠似的大眼睛却写满了恐惧。

“骗人!”她脆生生的喊道:“明明是要剖我的心脏练邪功!”

白剑衣见此,温柔一低头,眸光似水荡在眼眸中,伸手安抚的摸了摸小女孩的发顶。

“没事,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他声音醉人,和缓的响在众人耳畔,却格外坚定:“我与那旁人不一样,不会把你再交出去的。”

“如果练这剑,修这仙,却还守不了百姓,护不了苍生,那我也不配拿着这惊神剑,被称作当代剑君了。”

众生求仙,多为缥缈大道,走的是无情,当的是仙人。

但他白剑衣修仙,不求长生,只为守护而已。

守亲朋挚友,不舍陌路;护天下苍生,不忘黎民。

少年侠气,一剑荡八荒,结交五都雄,立谈中,生死同,一诺千金重。

不盼成仙,只身佑百年,赤心以巡天,辞丹凤,明月共,一心思云众。

“啪嗒。”

寒夜冷月高悬,急雨打檐牙,纸窗滴答。

黑衣人听到白剑衣说出这话,便也知道,今夜的目的终是完成不了了。

这天下,还是没人可能独身胜过惊神剑君的。

他们对视一眼,倒也知趣,知晓白剑衣不是那等慈悲到怜惜行凶者生命之人,也不惺惺作态,直接一跃消失在黑夜中,不再打扰白衣剑君。

“……好了,没事了。”

白剑衣抬头,看着如玉珠般急促而下的雨滴,从芥子空间中拿了把纸伞,轻轻撑开,替小姑娘遮住雨水。

但从天而降的雨水落在他身上时,却被一层看不见的罩子挡住了。

高高在上的剑君一屈膝,便半蹲下和凡人小女孩平视,说道:“别害怕。我会把你送给很可靠的人照顾的,到时候,你也可以过上正常小孩的生活的。”

小女孩望着腰背如玉竹挺立,神态出众的剑客,终究是没敢扑上去抱紧。

这可是剑君大人,庇护整个大衍的神仙……和她这种凡人不一样的吧……

如果说出来想和剑君大人一起离开呢……不行,这也太贪心了!剑君大人只是一时好心,自己可万万不能给他添了麻烦呀!

看着女孩欲言又止的犹豫模样,白剑衣却并没有催促,他嘴角微扬,耐心的等待着女孩的回答,如冠玉般温雅纯良的一张俊美面孔让人见而失神。

“你这么笑,别说这小姑娘,我看,没人能不被你迷倒。”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听见这揶揄的调侃,白剑衣便猜到了来者是谁。

“念冰。”被这样似玩笑似调侃的说过太多次,白剑衣已经习惯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别说那些玩笑话了。”

“这就是我说的可靠之人。”他对小女孩解释道:“珍珑棋君时念冰……他的名号,想必你也不陌生。他俗家在韩州陇南,那有专门收养孤儿的珍珑书院,是个难得的好去处。”

小姑娘抿了抿嘴,委屈的点了点头。

“小姑娘,我这朋友,别看他表面一副仙人样子,好像是个不通俗事的剑客,实际上啊,却是千转百回的细腻心思,只不过不说出来罢了。”

说话人走近了,小女孩这才看到,那个自来熟的家伙,居然也长了张玉树临风的俊朗面孔。

那人缓步向前,风雨却毫不近身。

披散着一头长发,裸露着大半个胸膛,只着轻薄青衫,手拿枯黄纸扇。

任谁看了,都会赞一声,好一个放荡不羁,好一个潇洒风流!

傲骨内藏的当代棋君大咧咧的蹲下来,和小女孩挤了挤位置,好像也想躲雨似的。

“他只不过是回衍州凡间地界行侠仗义一会儿,早晚还是要回上天阙,做他的惊神剑君去。你跟着他,是居无定所,前路难寻啊……说到底,怎么能让你个小孩跟着受苦受累?”眯了眯眼睛,时念冰笑呵呵的开口劝道:“倒是我那俗家,可称得上一句没人敢惹。”

持掌天下神器之一“珍珑棋盘”的棋君俗家,可不是没人敢惹?

惊神剑,珍珑棋,霸王枪,离月刀,玉血扇。

当代五大神器,各有天下强者持掌,尊称“道君”,地位超然。

上天阙,惊神剑君,白剑衣。

衔月楼,离月仙君,明月臣。

凌天观,珍珑棋君,时念冰。

潜龙殿,沈龙首,沈离渊。

画情阁,玉血公子,朝天歌。

这五位差一步就可以飞升上界的天下强者,今日小女孩一夜就见了两个,真要让那些踏遍仙山求不得的人们知道了,恐怕真得气死几个。

“……什么叫跟着我受苦受累。”

看着和小女孩抢雨伞的时念冰,白剑衣不知道说什么好。

眼下那小女孩也算是被哄的漏了笑脸,他这个不擅长口舌的笨人也就不多费工夫,直接把这女孩交给挚友时念冰安置了。

“怎么不是受苦受累?和你在一块,除了开心,那是吃不好也睡不好的。”吩咐的手下把小女孩安置,时念冰慢悠悠的扇了扇,斜眼一横那不懂人心的木头呆子:“现在,我就连开心也不剩下了。”

把伞送给小女孩的白剑衣刚准备迈步,听到时念冰这话,不由得愣了愣。

“……你不开心?为什么?”

“……啧。”

时念冰咂了咂舌,“啪”的合上扇子。

“你来我凌天观罢,我就告诉你原因。”顿了顿,他语气不似往日轻松:“事关苍生大计。”

说完,这位以棋局观天下,“算尽苍生”的神棍,便一跃消失了在空中。

只留着白剑衣在原地,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这个外来人,多少理解不了本地土着的奇怪想法啊。

作为自幼接受共产主义教育的穿越者,白剑衣就算是来到了这个修仙求道的世界,也依然保持着前世的三观。

无法认同“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无情,也做不到“谈笑间转身杀人夺宝”的冷酷。

不知道被多少人骂作“虚伪”“假君子”,也依然自我的白剑衣一直认为。

世人更需要的是仁者,而非残忍者。

他事实上确实靠着温厚忠善的君子气度,成了整个修仙界的万人迷。

当然本人对这件事不是很清楚就是了。

“少见……念冰上一次观天,不知道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确实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满脑子都是苍生黎民、天下大事的白剑衣,听到时念冰的话后,是半盏茶的时间也不想耽搁,立刻就追了上去。

他没能料到,自己的命运,从这一刻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琼楼玉宇,神霄绛阙。

少年剑君一身白袍,踏剑款款而来,背后幽月清光映照下,黑发飘扬,肤如凝脂无暇玉,眸似点染流墨珠,倘然就是世人心目中的神仙模样。

“……真是。”坐在楼阁边望月盼人来的时念冰见到这一幕,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天下美人,没有人敢把白剑衣放进去排一个位置,真的是太可惜了。

这等风姿样貌,这等才华气度……

真是……

一颦一笑,飘在心潮,吹皱池池春水。心底事,醒也思,醉也思,才知相思如山倒。

一扬手,玉盏中清冽佳肴全数灌入口中,喉结滑动,冰凉的酒液成珠连线,缓缓蔓延到胸膛。

“什么?”

听到时念冰又是这幅说话说一半的神棍样子,白剑衣很是习惯的在他的对面拂衣,席地而坐。

“喊我来这,就是想让我看你把酒全喝完的吗?”

“才不给你留。”抹了抹嘴,时念冰抬眼看了看对面那个不知勾了多少人心去的强盗,移不开眼的望着他,时时分分都在描摹勾勒着他的面容身形,好似多就没看过了一样。他仰头倚在木栏边,慵懒的咧开嘴,自言自语似轻笑着说:“就活该叫你也尝尝这样迟到的下场。”

迟到的下场,他可太清楚不过了。

什么“算尽苍生”?!……呵,不过是个只会后悔的废物而已!

只不过晚到了一步,就要看着你的仅剩的发带流干了泪,余生都像现在这样一个人,沦落到成只会望月独酌相思苦等的假人,千百年来片刻都不得解脱……

他原想着,顶着“挚友”的名号,也足够了。

怕过分打扰,也怕被忘在身后,时刻甜蜜苦涩的陪伴着,因为偶尔指间触碰而笑一整天。

何必求那不可能的名分?

但,这样的想法,现在已经彻底被时念冰抛之脑后了。

“这也能算迟到……哈哈,念冰,别和我开玩笑了。”多少有些莫名其妙,在时念冰灼热的眼神下,白剑衣本能的感觉到有点微妙,他不敢和往日里好说话的挚友对视,只是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似的开门见山说道:“你这次观天,究竟看见了什么?”

知道就算藏着掖着,早晚也会被这心系天下的大圣人给打听到,时念冰索性直接告诉他。

“升仙梯被人毁了,以后,怕是无人能成仙了。”不在意的一拨头发,时念冰一撑手站起来,潇洒的留给白剑衣一个背影。“天下灵气消散,灵脉枯竭……末法时代要来了。”

“!?……这!”

不敢相信这样的大事,在时念冰口中就被这么轻飘飘的说出来,白剑衣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

末法时代……没了灵气灵脉,那阻挡下界邪魔的诛邪大阵靠什么运行?!

难道要靠哪个人自己做阵眼,用血肉身躯挡在那千万年?

上辈子最后选择悄悄瞒着一众人,主动以身饲魔踏入诛邪大阵,守护了九州千万年的某个人,坐不住了。

白剑衣站起来,追着时念冰往楼里迈步,紧锁眉头句句透着忧思。

“念冰!这样的大事,有必要召集五位道君一齐商议!”他拉住站在浴池边的时念冰,被那池子里玉浆仙液若有若无的香气激的头脑昏沉,不由得屏息开口:“阻挡下界邪魔进入九州的诛邪大阵就是依着那祁连灵脉……如果灵脉枯竭修补无门那……”

猛然回头,扬唇一笑,时念冰笑语中透着危险。

“那你就会……自己堵上去,对吧?”

被时念冰话语击中内心的白剑衣一惊,当即就想反驳,却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说不出什么善意的谎言。而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巨力一震,“哗啦”的掉在了浴池里。

白玉浮雕被清冽的池水漫过阵阵水浪涟漪,时念冰在池边坐下,干脆利落的脱下仅着的外衫,露出自己结实宽阔的胸腹和肌肉线条流畅的下身。

刚从水里冒出头来的白剑衣还搞不清楚状况,就对上了男人壮硕恐怖的勃起男根。

阳具上跳动着的青筋宛如盘龙缠绕,鲜红湿润的肥硕龟头更是显眼,杂乱耻毛遮掩下,一对鼓起的大阴囊安静的趴在腿间,和在自己脸前不断上下晃动着的勃起柱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被推进浴池里的白剑衣浑身湿漉漉,但这都没有他突然见到同性挚友的赤裸身躯而狼狈尴尬。

因为,这个角度,他的脸正正好好对着坐在池边的时念冰下半身。

往日里潇洒风流的挚友这次不羁的过了度,那晦暗看不真切的一对黑眸中,隐约有着兽性的欲望在涌动挣扎。

“念冰……!?”

俯视而下的危险眼神,滑动着的凸起喉结,还有……几乎近到怼着白剑衣脸在拍打晃动着的粗长雄屌。

直觉在报警,白剑衣本能的想要后退,却突然发现自己浑身无力,竟是半步也无法挪动,只能站在水池里,轻薄衣衫紧贴着身躯春色尽露,几乎算是赤裸着任由时念冰对自己为所欲为。

“嗯,没办法说谎吧,剑衣。”暧昧的吐出白剑衣的名字,时念冰伸手摆弄着自己勃起的男根,把那红通通的肥大龟头怼在白剑衣紧抿着的嘴唇上,按压磨蹭,让黏湿的分泌液涂满了少年剑君整张嘴唇,

浓烈的男性气息侵略性十足,就算是修仙者通身洁净无垢,可那处儿的味也是腥臊到不能说是多好闻。被挚友粗硬的勃起大鸡巴怼在嘴唇上尽情猥亵玩弄的白剑衣只觉得太过荒唐,鼻腔里都是对方男根的味道,甚至那龟头马眼分泌出的液体都快要流到了口里,仿佛已经尝到了那咸苦恶心的滋味。

他半点也不敢张嘴,只是不解的望着对方。

“这副表情,真的很惹人怜爱,我真的快要和以前一样心软了,被你这眼睛一望,就恨不得魂儿都拿给你随便用……”时念冰望着白剑衣这幅脸颊微红,单纯正直又信赖自己的眼神,还有仅仅是不言不语就春情沉迷到让人兽欲脱笼的醉人神色,感觉心都要化成一滩水儿了。

但是当他想到这样单纯正直的人……如果放手,就会那样献身于群魔……

时念冰伸出右手,无限怜惜的捧住白剑衣的脸庞,用拇指摩挲着他嫩滑的肌肤。

“可是……必须要对你狠下心来才行。”右手强硬的扒开白剑衣的唇齿,左手抓着他的头发直接向下按去,瞬间粗大阳根便没入了湿软口腔,柱身被紧密的软肉包裹着抚慰,龟头冲到深处,顶着白剑衣舌根喉管,享受着对方因不适而本能收缩颤抖带来的快感。

“唔~!?……!!……!”

没想到真的被挚友把大鸡巴塞到了自己嘴里,被迫给腥臊雄屌口交的白剑衣只觉得嘴巴被撑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甚至喉咙眼儿也被那龟头顶的阵阵发痛。

即便是修仙者,可是从没有过性爱交媾经验的白剑衣还是慌乱不已,他的舌头忍不住推拒,被插到发痛喉间也干呕着紧缩,但是这些却只能带给对方更加舒爽的刺激,本来塞进来的粗硬男根好像反应过来了一样,开始不急不徐的缓慢抽插,好像模拟云雨交媾的动作似的肏干,对着白剑衣的喉咙眼不断戳弄顶肏。

爽到有些失神,时念冰轻吸一口气,过了半秒才慢慢提胯顶腰,按着对方的脑袋按下拔出。

“好舒服……呼……以前我不理解男欢女爱之事为什么世人竟会如此沉迷,现在想来,终究是我坐井观天……只是嘴巴就这么舒爽快意,若要是插到你后头那销魂洞里肆意顶肏,恐怕我就恨不得死你身上了……”动作从缓慢不断加速,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跳动着的粗硬雄屌一下下抽插猛肏着白剑衣湿濡的口腔紧窄的喉管,时念冰控制不住的低喘着,脑海里最后一丝犹豫也被他彻底丢掉了。

清澈水池下,白剑衣薄衫包裹下的身躯一览无余,缥缈水雾,沁人甜香……时念冰忍不住的顶弄不停,大手抓着白剑衣的脑袋按压不断,弄出了口水池水各种淫靡水音,刺激的他更加激动,本就尺寸可怖的阳具越发膨胀,肏的白剑衣直接含不住口水,只能支支吾吾的呻吟。

“唔~……!——念冰……!等下,哈啊……呜,先不要这样……我们~!——!!”

“抱歉抱歉,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正事都没有来得及说。”看着就算被这样对待,但是信任自己到没有搏命反抗,而是留有余地委婉求饶的白剑衣,时念冰一边感叹着这人的心软,一边享受着这样的待遇而更加过分侵犯着,坚硬粗大的雄性大鸡巴疯狂在少年的嘴里进进出出,直接把被强迫口交撮鸡巴的白剑衣肏得身子乱晃。

“之前,剑衣不是说,要召集其余道君吗……其实,我早些时候便遣人联系他们了。”手下胯下动作不停,时念冰一边解释安抚一边过分强制奸淫着自己的挚友。“不过……那些人,应该也猜不到我动作这么快吧……呵呵,剑衣的处子之身,就让我拿了吧,嗯?”

被抓着脑袋一下一下,白剑衣身困特制的情香欲液之中,瘫软无力,口水都控制不住的顺着嘴角流满了下巴脖颈,除了或高或低悦耳的呻吟,完全不可能说出回答时念冰的话了。

把白剑衣的沉默当做默认,时念冰腆着脸,低喘着用大鸡巴狂肏猛干着白剑衣的嘴巴,“哗啦哗啦”的干到白剑衣在池水里的身体摇晃不停。

“若是让别人知晓了,天下第一剑客的初次口交……甚至之后的开苞破处,都是我做的,怕不是一人一口唾沫要恨的吐死我。但是……果然还是好舒服……剑衣,你嘴巴真的好紧好湿,软软的特别会吸,舌头舔弄的特别细致灵活,喉咙里那处小口紧缩缠咬着……实在是……哈……!快要忍不住了,射给你,把我第一次的阳精全部给你!”

咬着牙提腰猛干,甚至运用起功法灵力,最后在白剑衣软湿滑嫩的口腔不断冲刺,每一下都要插顶肏弄到少年那喉咙眼深处,怼到那肉做的小铃铛,就这样凶猛狂肏了几百上千下,直接把白剑衣插到干呕不断眼泪都不由自主流了出来,时念冰方才用力最后一顶腰把雄壮男根全都塞进白剑衣口中,泄了精关,让滚烫浓郁的腥臊男精全部射满白剑衣的嘴巴喉咙里。

力道猛烈的精液喷射在敏感的喉管,白剑衣就算再抗拒,却还是大口咽下腥臊精液。初次射精的时念冰把足足射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数量多到就算再吞吃,精液还是从白剑衣的口角溢出来不少。

等到时念冰射完长舒一口气把稍软的阳根从白剑衣口中“啵”的拿出来,那往日里温雅清隽的少年剑君已经止不住的干呕,眼泪口水还有白浊都在他俊美姣好的面容上。白剑衣边吞咽边擦拭可怜巴巴的样子,说不出的淫靡诱人。

“咳咳……咳。”被射了满嘴,第一次尝到了精液味道的白剑衣神情复杂。水池内情香欲液的作用下,他无法直接净口,只能被迫回味着挚友精液那怪异的味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念冰,这样的我不喜欢。”

顶着白剑衣这番狼狈诱人的模样瞧了几眼,瞬间软下去的阳具又重新勃起,时念冰心思一转跳进水池中,在水里从后面抱住湿透了的少年腰肢,大手摩挲着他的柔软乳尖,另一只手套弄着他微微翘起的粉色肉棒,用胸腹紧贴着他后背,把火热粗硬的棍状物怼着白剑衣挺翘丰满的臀瓣,在水流阻力下缓缓夹磨,带来直观又明显的刺激。

比少年体态的白剑衣高了不少,时念冰将下巴搭在对方的头顶上,轻松又自在说道:“那剑衣要喜欢起来才好。”

“我也不喜欢剑衣你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似的,抛下我去做属于苍生的圣人……但是,剑衣你,不会管我喜不喜欢,都会那么做,不是吗?”好像泄愤似的用指甲掐揉着柔嫩的乳房乳头,手上套弄撸动的动作和腰胯顶弄的动作也逐渐用力,时念冰低下头啃咬着白剑衣的耳垂脸颊,不平的说道:“明明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要求我了啊……而且,你勃起了……真的不舒服,不喜欢吗?”

在水流之中,敏感的身体被身后的男人尽情玩弄,乳尖的痛感,肉棒的爽快,被搂在怀里抚慰着的白剑衣说不出来谎话,但是更没办法直接承认自己从这样的行为里获得了快乐。

“哈啊……唔……停下,念冰~!……!呼,明明是你,弄了这满池子的龙涎欲液和春欢香……呼,而且……我也是男人,当然会~!哈……别弄了~!快停下……哈啊~!”

在水下被那么舒服的玩弄身体,温暖的池水里温柔的抚慰……怎么可能不舒服啊……

“不要怪到外物上,我的剑君……”垂眸凝视着渐渐染上粉红的少年身体,还有对方眼波流转时醉人风姿,时念冰喉结滑动,手上的轻柔动作开始加快到有些粗暴,他满意的感受到白剑衣没过多久直接身躯一僵,最后颤抖着在自己手里射出了精液。“归根结底,还是剑君大人你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啊……如此敏感……简直比我之前看到的那些炉鼎还要淫荡……”

在水下被玩弄到射出来的白剑衣此时喘着气,呻吟着说不出话。

他甚至暗暗怪起了自己,当初为何要在年少时分就早早成就道业,以至于现在顶着这幅长不大的少年身子,敏感又冲动,被人一碰就软的不成样子,玩弄揉搓几下乳尖肉棒就爽的不得了。

还被时念冰这家伙嘲笑……哈啊……不行……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被他上了!……他穿越过来没遇到心动的爱人也就算了,再被自己的挚友给肛了的话……这算什么啊……

这样想着,白剑衣暗暗运转灵力,好在刚才被他吞入腹中的阳精正好恢复了他被池水熏香印象到的身体,他挣扎的动作也变得有力起来。

但是这件事情,在他身后的时念冰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精液……这么好用呢,剑衣……那果然要多给你灌进去了。”眸光一暗,时念冰单手按在池壁,控制住未完全恢复灵力的白剑衣,直接扯掉了他的衣衫,然后用膝盖顶开少年并拢的双腿,扒开圆润白嫩的大屁股,两根手指并拢插进去了粉嫩肥软的处子逼穴里,摩挲寻找着凸起的骚点,就是一顿不客气的抠挖戳弄,直把敏感的处子逼穴玩弄奸淫到羞答答的吐出淫水爱液来,也不肯停手。

“等……~!什么插进来了……~!哈啊——念冰,不要,手指……呜……呃哈……好奇怪,这样的感觉好奇怪~……!水和手指一起进去了~!快停下啊~!…别碰那里啊!…哈啊……”

突然被手指插进屁眼里,对着凸起的骚点用力抠挖戳弄,在欲液情香影响下,本就敏感的身体直接举手投降,开始放荡的享受被男人玩弄的快乐。身后从未被造访过的嫩逼只觉得微微痛感中是无尽的快意,酸麻瘙痒,手指顶戳被温水灌进去,诡异的感觉里是饥渴的渴望,还需要有更加粗硬的男根插进来,狠狠的肏死这缠人的小逼才好。

知道这多少有些爱面子的剑君大人口是心非,时念冰恶趣味顿时涌上心头,他手上动作不停,还是在指奸着湿软敏感的处子嫩逼,对着骚点集中攻击,口中却突然抬高声调用灵力朗声叫道:“延棋!把我的画仙笔拿来!”

听到主人的呼唤,叫做延棋的书童没过多久便出现在了浴池门口。

眼睁睁看着旁人进来,而自己正赤裸着身子,被时念冰压在水池边用手指指奸玩弄动弹不得,白剑衣咬了咬唇,紧张的身体都僵住了,拼命压抑着牙关不让呻吟声泄出来。

“给我磨墨,今天我要给剑君大人背上,画个不一般的图案。”

意念一动,那毛笔形状的灵器就出现在了时念冰的左手上。

“棋君大人雅兴。”

那边还一无所知的书童,大概以为主人和朋友只是在水池里戏耍玩笑,虽然知礼的低头不去冒犯,但是也很自然的应下了磨墨的差事,跪坐在浴池边干燥的一处,就开始研磨。

“……你……念冰~……等!”

哪怕是孤身一人前往无间狭缝镇压魔神也未有这般纠结紧张的情绪,白剑衣身躯止不住颤抖着,浑身都泛起了可爱的粉红色。虽然知道不会被别人看到,但是这不听话的身体却自顾自的越发敏感,好像所有感知器官的敏锐程度翻了倍似的,原来就承受不住的酥麻快感,现在更是无与伦比的侵略而来,让他几乎是耗费了全部的心神,来压抑自己呻吟的声音。

偏偏就在这时,那恶劣的男人还故意加了手指,更加用力的插拔,四根手指插进去“噗嗤”的把淫水和池水挤出来,抽出去“哗啦”的叫那些液体再全部涌进去,在水里弄出“咕咚咕咚”的奇怪声响不绝于耳。

根本不敢用力挣扎,更不敢说话出声的白剑衣双眼都模糊了,他紧盯着不远处的书童,却又怕他发现而很快移开眼神,心脏“砰砰”的狂跳着,在蒸腾的水汽之中,只感觉自己已经快紧张的快要窒息了。

而时念冰却丝毫没有怜惜,这个男人此时此刻脑子里除了交媾就是奸淫,他顶着白剑衣愤懑埋怨的眼神,突然把手指全部抽出来,然后“噗通”的一顶胯,全身运气肌肉紧绷的一摆腰,就把早就等待不及的勃起阳具对着那满是池水淫液的处子嫩逼长驱直入,一个用力就在旁人在场的浴池里,彻底给这神仙般俊美的少年剑客开苞破处了。

“嘶……哈……真是爽啊……剑衣,你的处子之身,就这样被我不客气的拿走了……”伸手持笔在少年光洁的裸背上慢慢作画,那细软的笔毫骚动着勾勒出艳丽的色彩,时念冰用笔四处挑逗着白剑衣的脖颈裸背处的肌肤,同时运用起灵力以恐怖的力道在猛干狂插着刚被破处的处女嫩逼,“哗啦呼啦”的水声掩盖了一切暗潮云涌,谁也料不到这池中两个男人正肌肤相贴灵肉结合,大鸡巴插到了肉洞里粗暴抽插着。

“你……~!……不要说出来啊——!我……哈啊~!……受不了了,好奇怪!——哈啊……唔,感觉……被填满了……真的插进来了,男人的鸡巴插进了我的身体里?!~……哈啊&太过分了……不要再顶了……~!!”

被粗壮可怕的雄性大屌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爆肏着,水流淫液被挤出去再涌进来,在时念冰疯了似肏干的力量和速度下,水中都好像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漩涡。

白剑衣看着书童一无所知的模样,知晓时念冰大概是用了什么隔音秘术,但却还是怕他突然抬起头来看见自己被男人抱着用大鸡巴狂干不停,被肏到身体晃动打着摆子,只能双手撑在池边维持平衡,完全没有天下第一剑君那御剑退敌风度翩翩的模样。

但是,身后的挚友却是已经变成了无法沟通,只知道发泄兽欲的野蛮雄兽,

“分明是喜欢我大鸡巴喜欢的不得了啊剑君大人,为什么叫我停下呢……哈,里面的嫩肉一直在缠咬裹吸着……肏起来完全又紧又热……简直了……我也快要变成以前最瞧不起的那种……沉迷肉欲的男人了……在你身上的话,感觉每分每秒都想把鸡巴塞进你的嫩逼里肏干狂插……实在是太爽太舒服了……”

低吼着用可以把普通人肏到报废的力道,时念冰双目赤红,他把毛笔缩小成一根细细的玉棍,插在白剑衣又翘立起来的肉棒马眼里,用那细软的毫毛刺激着尿道,把白剑衣玩弄的脸颊涨红流泪不止,哭喘喊叫无法抑制。

就算这样,他却还是不满足,整个人已经没了曾经那股风流惬意的潇洒姿态,大力的抓住白剑衣的腰腹,结实的手臂曲起放开,配上结实的腹肌全部紧绷,顶腰摆胯用胯骨“砰砰”的撞击着白剑衣丰满的臀瓣,又粗又大的雄壮男根直像一根铁棍一样,插进那刚被开苞的小嫩逼里肆虐着,狂暴的把肥嘟嘟的逼肉肏的外翻出来,“哗啦”的把淫水池水凶狠猛烈的全部挤出去持续不断片刻不休的猛插狂肏,尽情淫秽奸淫着自己的心上珍宝。

“把你肏成最淫荡最下贱……离了男人大鸡巴就不行的炉鼎婊子的话……是不是剑君大人就不会一个人想着跑掉,想着为了什么天下了……哈啊……”想到失去怀中人的那个未来,时念冰就越发偏执,秀雅的长发被打湿在胸膛也不在意,整个人用粗硬雄屌疯狂的狂插着嫩逼,直把那少年肏的摇摇晃晃在水里呛了水,涨满的嫩逼疼爽疼爽,小腹都被鸡巴插得鼓起来了一个圆弧,浑身都开始抽搐起来。

“不要……炉鼎什么……哈啊~!——念冰哈啊……不要了!——呜呃——放过我——先停下啊~!——受不了了——你~!——还有人在啊……~!呜啊——到底……我不会了不会了……不要把我肏成婊子……~!”

温热的池水和滚烫的雄屌,二者结合起来的攻击,直接让白剑衣头脑都混乱了。在催情作用下,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而身后的男人粗猛的抽插狂肏,简直是要把他扒皮拆骨吞吃进去似的,柔嫩小逼直接被草的红肿外翻,淫水从逼内连续不停的分泌,喷射在龟头柱身上润滑着甬道,主动讨好夹磨着鸡巴,变成了淫荡的骚逼!

“剑衣!……干死你!哈啊……太爽了,你这家伙……那么固执……却还是在这时候服软了!果然,还是要把你往死里干,肏的你腿都合不拢大着肚子含着精液出不去没办法做你的圣人……!”低喘着狂暴爆肏着少年剑客,发泄着自己的性欲,这梦寐以求的事实让时念冰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激动的兴奋到颤抖,巨屌越发膨胀坚硬,用力到白剑衣被肏的失声哀鸣着求饶,简直真的被肏成了一个用来享乐的炉鼎一般。

虽比不得沈离渊那样炼体锻体的肌肉猛汉,可修道有成的时念冰精力无穷力道恐怖,比起凡人来讲简直是个怪兽。身下挨肏的也不是柔弱凡人,而是可以肆意发泄的得道剑君,没了后顾之后的时念冰疯狂的捅插着,粗长如儿臂的大鸡巴像一根棍棒,对着骚逼内部发狂的钻顶乱捣,一下一下肏的水池“哗啦哗啦”响声就没停歇过,把白剑衣顶肏到贴着池边两眼翻白,崩溃了一样乱扭,身体一会儿绷紧一会儿瘫软,口中甚至说出了求饶的话语!

“不要……~!真的……哈啊——要坏了~!……什么~!——这种感觉!!——哈啊……求你了停下啊……把前面——拿出来——想射——哈啊好想射受不了~……!不要——不要啊——要被肏到高潮了——!啊——!!”

前面的肉棒被堵住,身后的大鸡巴还在不管不顾的猛肏,白剑衣刚被开苞破处就被毫不留情的狂肏,嫩逼被干成了骚逼还不够,现在直接被插到只靠后面就高潮了!

敏感的身体哀嚎着扭动,骚逼失禁般喷水,紧密的逼肉更是发了疯似的纠缠包裹吮吸着大鸡巴,打到雌性潮吹的白剑衣体内痉挛抽搐,让时念冰爽到倒吸一口气,更是受不了的也开始狂干,“啪啪啪啪”的爆肏猛干着,用真的可以把凡人肏死的恐怖力道狂捣,恶狠狠的几乎要把一对睾丸也肏进着逼穴里,千百下抽插次次都肏到白剑衣身体的最里面。

“能第一次就被大鸡巴肏到只靠后面高潮……果然天赋异禀……不,剑君大人,已经是最优秀的鸡巴套子,是就该吸精吞精靠交媾性爱修行的淫荡炉鼎!射给你……哈啊……以后,剑衣就靠吃精液来修炼好了……天下第一的剑客什么的……不如骚婊子下贱炉鼎快乐不是吗~!哈啊……射给你……把精液射大你的肚子!”

感受着潮吹逼穴的猛吸纠缠,时念冰也不再忍耐,提腰顶胯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用比之前更加粗暴狂野的癫狂力道凶狠爆插,直把白剑衣干到说不出话身体发抖,才最后满足的绷紧腹肌发射精液,让那浓稠腥臊的精水像是洗礼一样,直直射爆了剑客的红肿小逼,冲刷着用可以让人怀孕的数量和质量,把潮吹中的白剑衣射到又来到了高潮,失神着翻着白眼留着口水,成了个彻彻底底的鸡巴套子。

被挚友用鸡巴强奸开苞破处,在人前水里给肏到只靠后面就潮吹了……

身体还在为了刚才激烈快感而无法释怀的白剑衣,看着还在研磨的书童,突然发现了这个事实,他被震到直接不敢后头去看时念冰的眼神,放任的沉浸在那可以让人发疯的潮吹快感里,自我逃避的晕了过去。

“……剑君大人,这就晕过去了……”

失笑的摇了摇头,时念冰知晓这是白剑衣逃避的手段,却也没太细纠。

要知道,在修仙界,双修是对爱侣双方都有利的修炼手段,往往一次交合云雨做个七七四十九天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不过……这次就先放过他吧,毕竟是处子之身,好好休息……

等到之后……

这样想着,时念冰仿佛也忘却了那个不好的未来,甜蜜的勾起了嘴角,畅想起来了以后情投意合的光景。

他温柔的抱起白剑衣颤抖不停的身躯,拿出那画仙笔,然后才把一片狼藉的两人亲手收拾干净,消失在水池中。

“啊……什么,呃?洗完了,这是过去多久了啊……”

从一开始就“被”睡着了的小书童茫然的抬起头,眨着眼睛说道:“说起来……忘了告诉棋君大人……离月仙君来拜访了……”

“应该没……什么事吧?”

露水从枝头跌落,缥缈雾气自楼阁起徐徐消散,朝阳一如既往的爬过山坡停在空中,晨风安静的吹拂过仙人的白发,碎花落在眉间,装点了他清冷的容颜。

世人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平日纵有凌云志,甘做明月裙下臣。

曾经,这句话是来形容大衍皇后,那位天下第一美人明月宫。但是现在,更多则是隐晦的指向衔月楼的楼主,那位持掌离月刀,大名鼎鼎的离月仙君,明月臣。

和那位倾城仙姬同出一母的离月仙君,相貌自然是不必多言的绝世,但是比起皮相,更让世人难忘的,却是他那如千年寒冰般,清冷孤傲的气质。

冰肌白发,眉似高山横断,眼似汪洋沉郁。只是站立垂目持刀不语,便好像是一座散发着森然寒气的万年冰山,是凌厉冷漠的仙君气度,更是不可冒犯的神明威严。

要知道,这位得道百年的离月仙君,并不是什么温和讲理的正道人士。

屠九幽,灭天魔,横刀垂目,生灵莫近。

顶着谪仙般的容貌气质,但实际上,明月臣确实是位彻头彻尾的“杀神”。

不过,这也是百年前的事情了。

自从大衍皇后明月宫魂断皇城,明月臣寻其子白剑衣收为徒,十几年来都是一心教养爱徒,不再理会世间纷扰。

昔日里他无情屠戮九幽邪魔所闯下的名声,也加持在如今惊神剑君的身上。

这二人,说起来仅是舅甥关系,但相依多年来,和真正的父子也没有什么差别。

所以,当时念冰看着这堵在自己门前持刀不语的冰山仙君,是真真感觉到了那种女婿见岳父,且惊且惧的复杂情绪。

“……。”冰冷的煞气环绕在周身,明月臣盯着时念冰身旁的少年剑君,灵力鼓动,那股威压气势便让在场所有书童侍女都不敢抬眼,只能颤巍巍的低头沉默。

“没想到,仙君来的如此快。”多少有些不愉快,却碍着明月臣是白剑衣师尊兼亲人的这层身份不好多言,时念冰伸手摘下白剑衣脸庞上落下的花瓣,放入手心。“真是不巧,剑衣现在正在我这凌天观做客……”

很想直白反驳时念冰这睁眼说瞎话的家伙,但是一来是为了时念冰这家伙性命着想,二来也不想让几日后世人传出道君反目的流言,白剑衣只好扯了扯嘴角,向着明月臣的方向迈步。

然后就被时念冰,拿着扇子勾住了衣摆。

“多留几日可好……”潇洒风流的珍珑棋君微微一笑,眼波流转,那似有似无的目光在白剑衣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流连,带有着明显的暗示。“别一被家里人找上,就不能和我玩了罢?”

……你干了什么你心里好得有点数啊!!!

不知为何也没有几分怒火,之前分明是个纯正直男的白剑衣还来不及疑惑自己的反应,就不由自主的一仰身。

端的是谪仙模样的明月臣却是直接挥刀对着纸扇就是一击,须臾间便让时念冰不得不收手后退。

“梨儿。”叫着白剑衣的小名,明月臣看也不看在自己攻击下只是被灵压碰到就破碎的纸扇,他微微皱着眉,拉着白剑衣的手就要转身离开。

“……等下,师尊!”面对这强硬的动作,白剑衣却是下意识的后退。

什么……?

为何,他的心底油然生起一股,不想离开时念冰的想法……

“……”对于自家徒弟有史以来第一次的违抗,明月臣好像是完全没料到似的嘴唇一碰欲言又止,就连一直维持着冷淡表情也出现了裂痕。

面无表情的仙君失态的睁大了眼睛,然后立刻狠狠的瞪了时念冰一眼。

“我不管你做了什么。”声音如同高山冰泉冷冽,明月臣对着时念冰那张写有几分得意的面庞,冷冰冰的吐出了威胁的话语:“离月刀下,生者必灭。”

短短字句,却如同冰锥般落在地上让人浑身打颤,明月臣说完,便也不管时念冰会是什么表情,直接就拉着白剑衣的手,把少年剑君拽上飞舟,随即消失在天际。

“我做了什么……呵。”看着那飞舟冷酷离去的背影,时念冰悠然的摇了摇扇子。

作为一个本职就是算计人心的神棍……

他不做什么,才是奇怪的。

昨天那欲液情香只是明面上的遮掩,真正要紧的小东西,现在可是已经好好藏在白剑衣身体里了。

“这么道貌岸然的来威胁我,哎呀,真是让人开心不起来呢。”仰头望天,对着那灵鸟飞掠白云悠悠露出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念冰惬意的眯了眯眼睛,自言自语说道:“那就让我来看看……你这幅好师尊的面具,还能用多久。”

作为五位道君里人缘最好,名声最无害的一位,时念冰一直很会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他知晓自己若是单打独斗,是无法独身胜过其余人的。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把所有人,一起拉下来。

都是一群对白剑衣有不轨之心的登徒子,他就是看不惯谁去装那个清白人。

“师尊……舅父……对自己从小养大胜似亲子的人怀着那样的心思……若不是……”

若不是后来白剑衣孤身赴往魔界,明月臣清醒的发了疯,成日披头散发的对着白剑衣的衣冠冢用离月刀来刻些人形木雕,全然没了现在的仙君气度。

时念冰就算再通晓人性,也没办法料想得到,一副无情无爱超凡脱俗模样的离月仙君,竟对着自己的爱徒、外侄抱着这样不伦的背德情愫……

而现在,面对着身怀淫蛊,还必须要以男人精液供养才能饱腹的爱徒……

“真是很期待……”

衣袖一挥,青衫扬起,时念冰也转身回到楼阁中,静静等待起了可以预料到的未来。

那边还对此一无所知的师徒二人,还在飞舟软塌上正端坐着面面相觑,无言相对。

白剑衣自己也非常不理解,他刚才为什么会留恋时念冰这家伙。所以此时他对明月臣那张面无表情却隐约能看出带着点不满和怒意的脸,只好低声小心翼翼的搭话。

“师尊?”

身形青涩可人又不失健气英武的少年挪了挪屁股,往自家师尊那边的方向移了移,不自觉的撒娇着开口:“是我不对。”

“……哪敢。”对待外人冷漠无情,却在自家爱徒这儿变的有些傲娇明月臣不阴不阳的开口:“我看了你命牌微动,星运难测,以为你出了什么危险……”

“打扰了你和朋友的约会,你不愿意走也是当然的。”独守空巢已久的男人语气中都带着几丝哀怨,明月臣余光望了下白剑衣的神色,看到对方还是带着点讨好的愧疚,才敢说道:“你要是不想和我回衔月楼,那我就改道送你回你的上天阙去。”

“不不不,好久没陪师尊了,当然是去衔月楼去。”

本能的回答出了正确答案,白剑衣摸了摸鼻子,抬眼打量着明月臣的神色,看到男人眉梢一抖,紧绷的嘴角也松下来,知道他是不再生气了,便带着几分打趣的用胳膊肘撞了撞明月臣的腰侧:“师尊,不生气啦?”

“没生气过。”

被这样撞一下身体未晃,但那股少年淡淡的清香传入鼻尖,明月臣喉结滑动,下半身却把持不住的悄悄立起来。

面上却还是一片淡然,但其实内心却渴望着继续的接触,不过,理智却让明月臣摆出了一副略有不耐的表情,习惯的平心静气默念法决:“真是没大没小的……还是我太宠着你了。”

白剑衣刚想继续说笑着把这个话题蒙混过去,却闻到了一股诡异味道,那如同昨夜的甜蜜情香似的气味全部从内而外勾动着,让白剑衣的身体变得不听使唤,突兀的自己行动起来。

少年带有薄茧的双手指节分明,轻缓却坚定的按在白发师尊的身下。

“对不起……师尊!等等——我!——”

被自己的动作惊到说话都好像咬了舌头,白剑衣急急忙忙的道歉,可是和嘴上的不同,身体却依然在继续动作着:慢条斯理的拨开衣袍,一层层解开裤子,让往日里禁欲的师尊脸上染上羞红,让那勃起的壮硕男根毫无遮挡的暴露在自己眼前。

谪仙似的明月臣下身的截然不同的狰狞,粗壮坚硬的阳具足足有将近三十公分,伞状的龟头好似一顶大大的帽子,若是顶弄戳肏着,恐怕立刻会把人肏的欲仙欲死。那马眼吐露着晶莹的淫液,颜色紫黑的棍状物上青筋暴突,仅是看着就会让人感觉到畏惧,不敢联想这样又粗又长的生殖器如果插进去,会捅到多深的位置,会带来怎么折磨人的快感。

“梨儿!——!?”

清心诀在心里默念到一半,裤子就被自家爱徒扒开,下身尺寸可怕的雄屌也被握在了白剑衣手里,明月臣完全没有心理防备,当场是又惊又喜。

怀疑这是梦境,想装模作样训斥,却怕吓到了心上人;奢望这是现实,想求得偿所愿,却怕毁了现有的一切。

杀伐果断的冷血仙君身体僵硬,只能看着白剑衣,被动的等待着爱徒的下一步动作。

“师尊……我,我停不下来——太奇怪了!身体在自己……灵力!灵力好像在自己运转……”体内的淫蛊寻觅到情欲的味道主动的勾引宿体发情,让白剑衣就算理智还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亵渎往日里无比尊敬的师尊、舅父!

号称千年难遇的淫蛊更像是个传说,却不知道怎么被时念冰寻到了。它可以无限勾出一个人的淫性,影响宿体的思维,化宿体灵力为己用的成长,宿体灵力越多它的本事就越是厉害,甚至可以成千百倍的加强刺激宿体的敏感度!

在白剑衣庞大的灵力作用下,这淫蛊此时正翻天覆地的折腾着,千百倍的放大白剑衣心底的欲望,不断用可以让贞洁烈妇变做淫贱婊子的饥渴瘙痒骚动着白剑衣,让这断肢挖心都一声不吭的剑君,此时竟完全无法自控!

一只手轻柔抚慰套弄着师尊的紫黑雄屌,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褪下裤子,把白嫩丰满的大屁股和湿淋淋的饥渴骚逼全部都暴露出来。

白剑衣一边提醒着自己,眼前的男人是自己亲如父亲的师尊,更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舅父,万万不该做出这种事,可是,已经彻底变成淫贱炉鼎的身体却对此视而不见,自顾自的跪在明月臣双腿之间开始摆腰扭屁股,骚逼更是仿若发情雌兽一样泄洪流水,腥甜的淫液“滴答滴答”的,弄湿了明月臣的衣袍。

被朝思夜想的爱徒跪在腿间翘着屁股抚慰套弄着大鸡巴帮自己泄欲,明月臣完全无法压抑住自己,他情不自禁的微微顶胯,迎合着白剑衣双手的撸动,同时吸着气向后仰头,望着飞舟中的白玉做的穹顶,声音沙哑的问道。

“梨儿……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不敢去看白剑衣的眼神,怕暴露自己根本变成了个只想肏逼发情雄兽的事实,明月臣充满情欲的声音低沉磁性,回荡在飞舟内,和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闷热软媚的气氛搅在一起。“梨儿……我,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后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师尊!——舅父……!哈……我,对不起……我太失礼了……可是,身体自己……哈啊,突然变得又热又空虚,好像,好像完全……唔……这个味道……哈啊……”急到声调抬高,白剑衣嘴中说着辩解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是半刻不停。

他用平日里练剑的一双手主动的握上了师尊的男性阳具,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磨蹭着柱身上的青筋,用指甲拨动着伞状龟头抠弄着马眼,把给自己抚慰的经验全都用在了这没有情爱经验的处男冰山师尊上,玩弄着师尊跳动膨胀的大鸡巴不说,还偶尔伸出红嫩小舌仿若舔食的小狗一样,像吃什么绝顶美味一样裹吸着龟头马眼,舔舐着鸡巴柱身。

被白剑衣手嘴齐用一起抚慰,明月臣爽到呼吸急促低喘着说不出话来。不说已经多久没有人触碰过那私密之处,单说现在正在自己腿间发骚流水的淫荡婊子,是白剑衣这个事实,就让他已经有了射精的欲望。

他紧抿着唇低头,仔细描摹着白剑衣的面容。

这俊美无瑕的少年剑君……是自己亲妹妹的骨肉,更是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自己手把手的教他握剑、练功,又是那么精心仔细的教他处事道理,最后把这个孩子养大成如此优秀端正的天才豪杰,让全天下的人都赞不绝口……

这样的白剑衣……那个偷吃梨子调皮微笑的小少年……现在,正满脸春色,眼眸含情似水的望着自己,水润红唇含着自己的男根吞吐,白皙双手抚慰着自己的欲龙套弄。

“梨儿……我,师尊已经……已经不想去思考,现在是梦还是真……”放下了世俗这道禁锢自己的枷锁,明月臣撕下了那副好师尊的假面,任由欲望侵蚀了自己的理智。

结实的臂膀一个用力就把少年推倒在软塌上,明月臣跪坐在白剑衣腿间,用一双大手死死的掰开他的大腿臀瓣,尽情欣赏着自己爱徒侄儿的私密风光。那被压在塌上柔软变形的丰满肥臀,那开开合合微微颤抖着流出淫水,一副淫靡下贱模样的骚浪逼穴……

“师尊!——不要……~!哈啊……对不起,是我——我没有控制好自己~!可是师尊务必不要——我们,我们亲如父子,更是血缘舅甥!——不可以做这种……!事情啊!”

被一直当做父亲看待的师尊掰开大腿屁股,一根紫黑色的恐怖大鸡巴还在上下晃悠着彰显存在感,白剑衣紧咬嘴唇立刻出声。可是,淫蛊控制下的身体却为此欢欣雀跃,身前的肉棒挺立着,身后的逼穴颤抖着,那股股淫水“咕咚咕咚”的流出来,打湿了软塌上的薄纱。

“是梨儿先的……”明月臣苦笑一声,却更多的是释然:“但是,确实是我的错……我为人不端,对自己骨肉亲人有了妄念,做师尊的……如今还要把这孽根插进爱徒的身体里……和你交合云雨,做唯有爱侣才能做的亲密之事……”

“真是,违背人伦,背德逆道……”

嘴里念的是经纶,端的是道理,可是明月臣却把自己又粗又长的恐怖孽根对准了白剑衣翁动着的骚逼穴口,在白剑衣不敢置信的目光下,一寸寸的插了进去。

“倘若此间天道真的存在,那这背德乱伦的下场,就让我一个人受着好了……为了梨儿,师尊就是刀山火海,烈火油锅也不怕……”感受着被阳具被包裹着的紧致软湿触感,明月臣扬起一抹难见的笑容自言自语的说着:“所以……梨儿,打我也好,骂我也罢,取了我性命亦是可以……师尊,并没有一点看轻羞辱你的意思。”

“师尊~!……哈啊——不要,你不要这么说,我……我——!”

被明月臣那话语中直白的意思惊到,白剑衣却并不舍得去怪罪这个人。

就算做了这番乱伦的事情……可,可,念冰也说过……云雨交媾只是人之本性,对此不需要有什么羞愧的……没错……师尊,没有错……这样好的师尊,不会有错的!

那可是不论何事,都会无底线的帮助、包容自己的师尊啊……

淫蛊骚动,神念转变,心软的一面被无限放大,被自己父亲一样的师尊按在身下侵犯的惊神剑君,却轻而易举的原谅了对方。

“师尊……我不怪你……”他说出了这样可以完全激起对方兽欲的话语,代表着自己任人侵犯索求的意愿:“因为……是师尊啊。”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插进自己逼穴内部的尺寸恐怖的壮硕男根,居然已然变得更加膨胀。

“这样啊……”

因为我是你的那血脉相连的舅父……是你那一手教导的师尊……

所以你可以接受我……

听到白剑衣的回应,明月臣本该感到心意被回应重视而心生满足,但是不知为何,他却怔住了。

头脑内突兀的被塞进了太多东西,汹涌的复杂情绪更是激荡不休。

听闻爱徒孤身前往魔界天堑镇压邪魔的惊愕,追寻过去却早已寻不见人影的疯癫,从光风霁月的仙君到行尸走肉的空壳,徒有一身修为却无法守护挚爱的绝望……这些情绪一起纠缠着,拉着这曾经满心正道的离月仙君,迈向了堕魔的深渊。

妄念生,心魔起,大道尽舍,不忍断相思。

不别赴,独留苦,最恨薄情,不如未曾识。

我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呵……还不是,排在你心心念念的天下苍生之后。

欲念,苦痛,绝望,失而复得的庆幸,最后定格在无望的堕落。

“既然梨儿这么说了……那我如果不好好让你爽快,岂不是失职,呵呵,以前未曾教导你如何纾解欲望,如何在男人身下承欢……今天,可以全部都,交给梨儿。”

黑眸变为赤红颜色,面无表情,乍一看还有一副仙君气度,可此时明月臣却不再是白剑衣那位孤傲清冷却心软宠溺的师尊、舅父,而是重生归来,正满怀凌虐欲念与报复心思的男人。

他更加用力的掰开白剑衣的双腿,把那线条流畅的腿几乎摆成了一字马的姿势,整个人直接带着泄愤似的感觉,绷紧肌肉全身运力,直直的一个挺腰,就把自己那粗长坚硬远胜于凡人男子的紫黑阳具完全的插入进爱徒的逼穴里,然后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猛插,次次插入都要把那粉嫩骚逼的褶皱全部撑开,把滑嫩逼肉凶狠的肏开,让湿濡的甬道里满溢的淫水“噗嗤噗嗤”的被大鸡巴挤出来,飞溅到软塌上。

男人顶胯摆腰密集的狂肏着,力道几乎可以比得上往日里对敌挥刀的程度,那样狂躁粗野的力量狠肏狂插,直接把淫蛊发作下淫性大发的白剑衣都插得有点受不了,开始扭腰后退,抓着明月臣的手臂求饶着说:“师尊……不行……啊哈~!太用力……这真的——哈啊……感觉……胯骨要碎了啊~……痛……但是哈啊……又很爽……求您了……慢点哈……”

“梨儿真是不懂事……我这阳具粗壮坚硬,现下用力又快速,本就是为了满足你着淫荡的身体不是吗……”赤红的眼眸里狂涛欲浪涌动不停,怜惜宠溺的心思已被欺辱凌虐的狂暴所代替,明月臣听到白剑衣的话,并没有慢下来或是轻一些,反而用上了更加重的力道更加快的速度,白衣下的属于刀客的结实肌肉一起发力青筋凸起,直接把身下挨肏的少年猛干到淫叫不停,双腿挣扎着乱蹬。

实在是过于凶狠的抽插肏干,让淫蛊在身的白剑衣都觉得有几分不适。那原本饥渴空虚的骚逼小穴被师尊粗长雄壮的大鸡巴狠狠的进进出出,湿滑黏腻的淫水大量的被带出来肏的自己满屁股都是淫荡的水光,而非丰满圆润的白屁股却遭受着男人胯骨“砰砰啪啪”的凶猛撞击,又痛又麻都快要失去知觉了。但是最为可怕的,还是那粗硬大屌每一次的全部拔出再齐根没入,骚逼里肥嘟嘟红通通的柔嫩逼肉都随着雄屌被拔的外翻出去,让白剑衣有一种自己的内脏都已被大鸡巴搅烂扯出去的错觉。

被师尊的大鸡巴彻底插进屁眼里了……师尊,师尊在肏我啊……抽插进出一动一动的,那么用力又那么勇猛的肏干猛捅,完全……是要被肏烂肏死的程度……

明知自己是在做着乱伦背德的淫贱交媾,被称作“师尊”“舅父”的男人毫不客气的侵犯奸淫,可这本该抗拒的身体却依旧如此舒爽痛快,下贱的分泌出温热的淫水润滑着大鸡巴的抽插,淫荡的吮吸夹磨包裹着柱身爱抚,那肥硕的伞状大龟头,每一次插进去摩擦过骚点顶到最深处都让他倒吸凉气爽到窒息。

没办法……没办法撒谎说……自己不是淫荡的人……~!

毕竟,被师尊的大鸡巴填满肏逼……真的好舒服……

“如此下贱淫荡的身体……被师尊舅父的男根阳具插进去就软成一摊水,毫无反抗的就这样任人亵玩欺凌……梨儿,若不是我知晓你的上天阙的惊神剑君,怕是会怀疑我的好徒儿什么时候学了炉鼎的淫贱骚浪床技……喘息淫叫的如此娇媚诱人,下面的逼穴更是经验十足的裹吸夹磨……里面温热湿濡紧致至此……简直,梨儿,你若是做那合欢宗的炉鼎拍卖个价格,怕是要靠着名器骚劲睡遍天下……”

“到时候……朱唇任尝骚逼任肏,什么皇帝仙君,什么路人乞儿……怕不是都能来骑一骑你这比母狗还要淫荡的婊子……你不是爱助人吗,呵呵,这么骚浪饥渴的身子不如去肉身布施,让你的骚逼贱逼给天下人爽爽,也算是做了回菩萨圣人。”

看着白剑衣那张被自己话语羞辱到通红的脸庞,明月臣此时心底酸涩,他倒宁愿自己的爱徒做个平凡普通的纨绔子弟,成日逗猫耍狗也比当那什么圣人菩萨强。

三天三夜屠杀邪魔也不觉疲惫的仙君体力超绝,此时用在这交合云雨的情况下,却是大材小用的根本没有收力,使尽全力凶狠狂暴的顶腰耸动,伞状大龟头戳弄擦过骚逼内的凸起敏感点,再深深插进逼穴最深处的位置,让少年剑君的腹肌都被顶的鼓起。那紫黑粗屌一路上把讨好裹吸的媚肉全都冷漠的推开,疯狂的不断抽插狠插,几百回,几千回,都是如此可怕的力道与速度,简直是真当剑君是承欢用男妓炉鼎,毫不留情。

“我……师尊……~!哈啊……徒儿才不会……呜~!好满——被肏到最里面了——慢一点啊求您了~!……真的~!……要死了~!!!——”

双手紧紧抓着塌上床单,下身拼命的后腿挪动,双腿挣扎着的白剑衣被肏到声音有些嘶哑,眼里也不知何时含着泪。他抬眼望着师尊,撒娇着求饶,却不是现在满心都是肏逼插穴的男人根本不会心软,那一双铁爪死死的抓着掰开白剑衣的大腿胯骨,把爱徒当成了泄欲肉便器似的狂暴奸淫。

那雄性阴茎深深地插入进白剑衣的骚逼堪称凌虐的爆插,享受着被吮吸夹磨的紧致快感却还不够,明月臣赤眸一暗,大手轻松的托举着白剑衣的臀部将少年剑君从塌上举起,自己一跃站到地上,途中那大鸡巴还进出抽插不停,然后结实的手臂挽住对方的腿弯,大手抓住他的小腿,用把尿的姿势摆弄着白剑衣狠肏着。

他默念法诀,一面水镜便出现在二人面前。

“梨儿应该没仔细看过自己被男根插入的画面吧……如果要好好学习的话,可不能松懈呢。”用着曾经练剑时规劝爱徒的口吻,明月臣堂而皇之的欺辱着薄面皮的白剑衣,让两人性器淫秽交媾的画面毫无阻碍的展现在水镜里。“如此柔嫩紧致的小逼,真的可以淫荡的把我的大鸡巴全部吞吃进去……真是不可思议呢,梨儿,你的淫水被挤出来真是浪费……啊,逼肉都被插得拖出来了,真的没问题吗……”

被师尊用把尿的姿势死死按着狂肏,还亲眼将这一切全部看得清清楚楚,白剑衣只恍惚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不能自理的幼儿,正被父亲帮助着排泄。可是,他却在这水镜的画面上看到,那“父亲”紫黑色的粗壮男根正对准自己的屁眼骚逼猛肏狂插,做着性爱交媾的淫情事!

“不要……师尊~!……不行,放开我~!——哈啊……求您了~!……!!”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去看水镜中刺激的画面,白剑衣体内淫蛊觉得舒爽快意,可本人的理智却无法直白的接受,整个人身体和精神矛盾的纠缠,这样过度的刺激,让他最后还是被肏的爽到淫叫,和骚婊子没两样的淫态毕出,神情恍惚的哭着求饶:“要射了……哈啊……要高潮了~!——放过徒儿,师尊……是徒儿不对——都是徒儿!——”

一下下凶狠打桩,把爱徒操得上下狂颠,最后肉棒也在空中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喷射出了精液。那少年剑君在前端高潮的时候,后边的骚逼居然也很是自觉地开始抽搐痉挛,逼肉密集的颤抖裹吸着大鸡巴,一道道淫水喷洒在鬼头上,到达了属于雌性的高潮潮吹。

“前后一起淫荡的高潮……梨儿明明爽得很,师尊不会停下的……这都是为了你啊……”那大量倾泻的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宛如瀑布般流下,在明月臣脚下积成了一谭晶莹的水泊,明月臣不管爱徒高潮后敏感的身体,更是凶猛持续不断的肏干着那潮吹的骚逼,大鸡巴在白剑衣的腹部顶出圆弧,把少年柔软的胸肌插到乱颤,白嫩的脚背绷直,整个人进入了持续的潮吹!

望着镜子里淫荡不堪的自己,白剑衣又羞又怯,只觉得浑身都变得没有力气,好像真的成为师尊说的那样万人骑的骚贱炉鼎,嗓子里不断泄出动人的呻吟,浑身一抽一抽的疯狂痉挛,前面的肉棒哆嗦着射无可射,后面的骚逼更是以可怕的速度抽搐着。

“师尊~!……求您——我——哈啊……不想再高潮了~!——已经不想射了~……!!哈——呜啊,射不出来了——我~!……”

“只射了一次就射不出来了,梨儿什么时候学会的骗人……”不知晓在自己之前白剑衣还被时念冰肏过一顿,明月臣只当白剑衣是在求饶到什么话都能说,便恶劣的笑了笑,越发凶狠的贯穿着爱徒的骚逼,“噗叽噗叽”的把那淫水全部肏的挤出去,大鸡巴密集不断的猛插狂肏:“真射不出来的话……就尿出来好了,这个姿势,不是很合适吗……放心,梨儿,师尊可不会嫌弃你的……”

“被自己师尊在水镜前肏到失禁潮吹的剑君……这么一想,就忍不住的期待起来了……哈……里面夹得那么紧吸那么热……梨儿是想吸师尊的精液吗……可以的,师尊也很想射给梨儿,把你的骚逼射的满满的,好像怀了师尊的孩子一样……”堕魔的仙君看着白剑衣神情恍惚的可爱模样,被刺激的低喘着鸡巴越发膨胀,便提气运力全身肌肉紧绷疯狂的狂肏着有些红肿的柔嫩骚逼,三十公分的粗硬大屌打桩似的爆肏着销魂肉洞,把白剑衣直接肏的泪流不止崩溃挣扎,双眼翻白的抽搐着身子,柔板颤抖着射出了透明的尿液!

“被……哈啊……被师尊肏到高潮失禁了……~!呜呜哈~!——竟然如此——在师尊面前尿了出来~!——我……哈啊!!!!!!!——不要……”

看到爱徒潮吹失禁,明月宫丝毫不管白剑衣崩溃的情绪,粗大鸡巴像是铁杵一样把那高潮淫穴插的汁水外溅,“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低吼着越肏越狠越肏越猛,胯骨直接把肥嫩丰臀肏出阵阵肉浪,简直是把这少年剑君肏烂肏坏成了破烂婊子了似的,只会抽搐着低喘流泪求饶。

“射给你……把师尊的精液射给徒儿……既然说了我怎么样都可以,那就一直肏你一直肏你……直到梨儿怀上师尊的孩子怎么样?……”陷入妄想的未来,明月宫一对巨大的睾丸跳动鼓胀,大鸡巴狠狠塞进高潮痉挛的湿滑骚逼里膨胀着冲刺百下,千下,才把那象征着生命的雄性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狠厉的射入爱徒的体内播种,射的本就高潮失禁的白剑衣直接翻着白眼淫叫哀鸣,眼泪口水齐流,一副彻底被肏服干废的样子!

“怀上舅父的孩子,再生下来,那生下的孩儿日后问你……是该叫我父亲,还是该叫我师祖呢?”明月臣用自己的脸颊磨蹭着白剑衣那湿润了的面庞,轻柔的啄吻啃咬着少年红透了的耳垂,在他耳畔恶意的述说着自己的爱语:“到时候……梨儿要怎么回答呢?干脆和我成婚……让这孩子有个出身罢?……总不能被世人叫他,是乱伦生下的孽种吧?”

“怀上……师尊的孩子!?……”被体内射精了足足三四十发,身体一抖一抖的抽搐痉挛彻底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白剑衣全无那潇洒剑客的英姿飒爽,变成了被播种射爆的雌性炉鼎,失神的哭喘着:“不要……我,不可以……哈啊~——师尊!”

感受到自己体内被黏腻的精液填满,就算是潮吹失禁到恨不得晕过去,可白剑衣还是清楚:乱伦背德这样的大不敬之上,自己还真的被那个叫做师尊、舅父的男人给当做放荡婊子给中出内射了!

骚浪的身体不知羞的纠缠着男人的阳具,痉挛着抚慰让那射精后略有疲软的恐怖肉屌很快又重新勃起,感受到体内那粗硬大鸡巴又膨胀撑开了逼穴,而身后的男人也没有一点放过自己的意思,白剑衣只感觉到惧怕和不解。

刚才还那么温柔的师尊……为什么……

可身后的明月臣不会解释,他只是把潮吹后痉挛颤抖的白剑衣放下在塌上换了个姿势,就兴致勃勃的准备兑现他的诺言。

“怎么不可以……”明月臣轻轻抚摸白剑衣朦胧的泪眼,赤红的眼眸满是执着偏执:“可以的,在这修仙界,就算是男子,也可以孕育后代……”

“梨儿,给师尊生个孩子吧……师尊也会努力的,不把你肏到怀上,不会停下的。”

情欲消褪,理智涌上来。

白剑衣望着飞舟卧寝窗外茫然飘过的流云,内心深处充满了许多说不出的复杂感受。

穿越一场,先是和好友,然后居然甚至和师尊………

朴实现代直男的三观受到了极强的打击。

和肉体上带来的餍足惬意越是腐蚀软化他的精神,却越是让他感觉到警惕。

他对自己有着很清醒的认知,知晓他是那种绝对没有一点倾向的纯正异性恋,但现在,白剑衣却恍惚着发现,即便被这样过分的对待,自己却不仅不反感那两个人,甚至会随着回味性事的舒爽而打心里的感觉到渴望与期待。

着绝对有哪里不对啊!对敌经验丰富的剑君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异动:和师尊连续几天的翻云覆雨过后,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不说,甚至灵力都反而增加了不少!

“……啊……到底该怎么办啊……”

叹了口气,白剑衣无奈的捂着额头。

现在已经没办法面对师尊了……而且……如果等师尊反应过来念冰那家伙对我做了什么的话……

想到这,躺在塌上的他立刻后背一凉。

那,那师尊肯定会提着刀去凌天观……而且,说不定会比现在更疯要肏死我……

已经数不清自己被连续肏了几天的少年剑君眼前一黑,他可不敢去想象得知事情真相的明月臣会如何对待自己。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显然是要走为上计了。

虽然……有点对不起正在那边捣鼓午膳的师尊,但是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默默的对明月臣道了声歉,白剑衣翻身站起,敛气屏息运起功法,用那种比之前所有战斗都还要小心谨慎的态度推开窗子,从芥子空间内取出外衫模样的灵宝披在身上来藏匿踪迹,闪身取剑踏剑而飞,几个呼吸间便没了踪影。

那边正想着要给爱徒做一顿美味午膳好好补补身子的明月臣,此刻紧抿嘴角,和自己从没见过的厨具斗智斗勇,丝毫没有想到那被他留在塌上安歇的人,已经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了。

“还是联络一下花琛,问问她平时怎么做饭的吧。”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君心情不错,嘴角酝着笑,就连那赤红的眼眸里也荡漾着轻松的期待,没了前世那癫狂阴郁的模样。

明月臣准备去问问衔月楼中出了名擅长料理的女仙怎么使用这些厨具,就算会被打趣、嘲笑,也无所谓。

因为作为相公的话,肯定要在洞房后,好好照顾身娇体软疲惫虚弱的娘子,不是吗?

堕了魔的明月臣,脑回路发生了神奇的改变,虽然依旧对白剑衣温和宠溺,但是却变得更加偏执自我了不少。

对自己现在身为人夫的事实确信不疑的明月臣,还不知道他的心心念念着的娘子,其实已经吃上了午膳。

“剑衣,来,吃吧~”

轻轻一挽袖,露出洁白却结实有力的小臂,朝天歌往右一倚,就衔着鱼腹处鲜嫩的白肉,递到了白剑衣嘴边。

单看身姿,他此刻完全不像是那杀人如麻的邪道魔君,更像是个主动讨好恩客的风尘公子。

世人皆知,画情阁那翻脸如翻书的玉血公子是个难伺候的主。

朝天歌有着父母给的好样貌,一双桃花眼妩媚含情,脉脉流转间却又是那惊人的危险狡诈,总是摇着扇子吊儿郎当的,身后还跟着一群貌美侍女,看似像是普普通通的纨绔子弟,实则确实杀人如麻的当世魔君。

对大骂自己的凡人不在意的加以珠宝赏赐,转眼却把谄媚讨好的属下一扇斩首,把挡住阳光的鸟儿放在手心爱抚,转脸又一脸悲痛的杀光诚心投降的邪道中人。

如此阴晴不定,让人完全捉摸不透。

然而,这位玉血公子,现在正在凡间的普通酒楼里,完全不顾当事人诧异的眼光,殷勤的布菜伺候着白剑衣进食。

……好,好想走……

机械的张口,咽下身旁人送到口中的美味鱼肉,白剑衣皱着眉闭了下眼睛,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虽然菜是很好吃……但是,能不能都离我远一点啊,还有……把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啊……

“哈哈,怎的还闭眼睛了!小白,你这是不想看我吗?”爽朗的笑了笑,一个相貌英俊硬朗,肤色古铜的强壮汉子凑了过来,也叨了一筷子的菜:“都过去这么久了……难得今天能和我这个做大哥的聚一聚,别搞些扫兴的!咱们哥几个,怎么也要玩到尽兴吧?”

作为正道盟主兼潜龙殿的大龙首,响当当的“霸王枪”沈离渊虽身居高位,性格却豪爽大气没有架子。体修出身的他身材格外高大,这常人坐着正好的桌子,竟然快要塞不下他肌肉紧绷的壮硕身躯。

被这男人靠过来的肌肉挤得身子一歪,白剑衣不得不睁开眼睛,吞下了沈离渊送来的那口菜,然后便感觉到了肩上突然沉重起来的压力。这家伙正好兄弟似的跨搂住了自己,粗糙的铁爪就这么在他的衣衫里进出晃动,光明正大的对他的胸肌乳尖尽情抓捏揉搓。

“沈大哥……”白剑衣扯了扯嘴角:“一起玩可以……但是,能把手拿出去吗?”

“啧,这可不能啊,小白。”沈离渊露出一个可靠的笑容,充满男子气概的深邃金眸幽深难辨,他弯腰,把那带着胡茬的下巴贴在少年剑君的柔嫩的脸侧肌肤:“我之前不都说了吗,这是惩罚啊,惩罚。”

“你小子当初眨巴眨巴大眼睛,笑的大哥就心都软了,直接就被你忽悠的再也不争强好斗满天下的挑战,乖乖放下枪去做了什么大道为公的正道龙首……”语气渐渐变轻,沈离渊死死盯着白剑衣,金色的眼眸冰冷锐利:“小白……你可是把大哥忘得一干二净啊……”

“我!?”

所有的挣扎都被两个人合力禁锢住,白剑衣只能拼命的向后仰头躲避,一时之间满心疑惑:“沈大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这几日运气很差的剑君不由得头疼起来:原本他以为躲到凡间来便能藏一阵子,谁想到刚在酒楼的雅间点上菜,就被突然闯进门的朝天歌和沈离渊给堵住了。

这两个平日里一直打打杀杀从没给过彼此好脸色看的男人,现在居然有了奇怪的默契,一左一右的坐在白剑衣身侧两边,把他完全压制的逃离不了。

没错,逃离。

从一见到这两个人开始,白剑衣就直觉的明白了,他们大概抱着什么样的想法。

那样赤裸裸的翻滚着浓烈欲望的眼神,显然让已经被男人接连狂肏到有了点心理阴影的少年剑君知晓了之后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但是白剑衣却不懂,沈离渊口中那没由来的怨怼究竟是为何。

“呵。”带着一股子冷嘲感觉,朝天歌脸上却是笑意款款一副温柔模样,他伸出手贴到白剑衣的脸侧,手指轮流轻点着:“那么聪慧伶俐的剑君大人好好想想不就该知道了吗……都是被男人开过苞狠狠的肏过的人了,还是这么不上心的话,那我可不客气了啊……”

被两只手、三只手、四只手一起玩弄着,浑身都瘫软着酥酥麻麻的动弹不得,只觉得在这样浓郁的雄性气息弥漫的空间里,自己体内那沉睡的淫性又被勾搭出来了,白剑衣咽了咽口水,身下张合翁动的逼穴悄咪咪的又流出来了好多水,把刚换的干净白衫都给浸湿了。

又来……这样,绝对有问题吧?!

虽然不想怀疑念冰,但是果然还是自从那次水池之后,他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起来……

朦朦胧胧猜到了自己身体异状原因的白剑衣却还是有些茫然,甚至还有些委屈。

“我没有……沈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还有朝公子……别这样,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就算真的要做也来点前戏吧!?这一上来就……到底……

不知道自己是被两个重生归来黑化程度拉满的人给蹲守抓了正着的白剑衣还在扭动着的挣扎,徒劳的推拒着身侧两个男人的奸淫,自以为是在很坚定抗拒,可实际上却更像是情趣一样推搡着,少年英气又柔美的身段在两个强壮的成年雄性对比下差异明显,这明显的体型差距和兽欲支配下雄性毫不留情的强制动作,更是有种别样的刺激。

沈离渊被白剑衣那有些无措的小眼神弄的心都要化了,鸡巴却变得梆硬,但他却没有一点收手的意思,一推桌子为自己撑开些活动空间,然后便直接扯开白剑衣的衣服,向下一模。

“不管你是装委屈还是真委屈……总之,小白,大哥先对不住了。”爽朗粗犷的英俊猛男粗鲁的啄吻着白剑衣的颈侧,硬硬的胡茬在对方白嫩的颈间剐蹭带来细细麻麻的痛感,体修那又粗又糙的手指粗鲁的伸进少年的两腿之间,对着那吐露着淫液的红嫩小逼直接就是双指并拢猛的插进去指奸猥亵,甚至还扒开戳弄,让逼穴内残留的精液留到自己青筋凸起的宽阔手背上。

看着那被其他男人肏到红肿糜烂的屁眼骚逼正被自己的手指进进出出插得色情无比吐精流水,沈离渊下身越发膨胀硬挺,可心中却翻滚的冒着带醋意,他咬住白剑衣的脖子,恨恨的说:“干!果然被别人搞过了!老子总是他妈的晚一步!”

本是一人一枪潇洒走天下的沈离渊,是只求自己爽快不顾他人感受的单细胞武痴。

他是五位道君中最强者,却也是五个人中最冷漠的人。

什么天下苍生,什么是非对错,若不是顾忌着白剑衣的看法,他早就抛下潜龙殿那些累赘的弱者,去肆无忌惮的厮杀战斗、挑衅强者去了。

但是,被人类驯服的野狼,终究是变成了家犬。

“沈大哥的枪法如此厉害!真不愧是天下一等一的勇猛战神!”

“枪是战场上的头等利器……若是我也有幸得到霸王枪的青睐的话,那便可驻守人族疆域,庇护天下百姓不受妖魔抢掠了……”

“真的吗!?沈大哥……不,沈龙首!没想到大哥居然真的愿接下盟主之位做潜龙殿的龙首……太好了,我等人族千年怕是不用愁妖族入侵了……”

人龙混血的万胜枪神,顶着妖族同族“白眼狼”“杂种”的骂名,摇身成了人族的守护神。

他从不在意名声,后来也忘却了生死拼杀那热血沸腾的爽快,沉溺在少年那崇拜的目光里,不愿醒来。

直到,他认识到自己是被对方舍弃了这个事实之后。

兽类的金色竖瞳毫无波动,沈离渊恶狠狠的把白剑衣柔软的乳房掐捏的生疼,手指更是“噗嗤噗嗤”的死命捅插着,戳顶抠挖,好像是要把那逼穴里面被射到最深处的精液都给挖出来一样,每一次都用恨不得把自己手都塞进去的力道狂插着,狠戳骚点猛抠逼肉,把被干到红肿的娇嫩逼肉淫靡的外翻出来,甜腥湿黏的淫水泄洪似的喷洒了他满手臂。

“真他妈的是个骚婊子,小白……你这样被手指插逼就发骚流水,可没人能看出来你是不情愿的啊!反而更像个素了半辈子的空虚贱逼臭逼没人肏,等着男人搞!”被雌性舍弃了的狂犬不甘心的咧开嘴角,恶意的羞辱着深爱的人,逼迫着自己柔软的心脏变得坚硬,沈离渊下大力气的啃咬着白剑衣的脖颈,贪婪的舔舐这那香甜的血液:“被时念冰那小子肏过,又被自己亲爹似的明月臣干烂……什么剑君啊,不就是个随便别人搞的臭逼吗!”

“沈大哥……哈啊~!——我不是!……到底,不要……停下啊~!我真的——够了……~”被体修带着厚厚茧子的粗糙手指凶猛插逼,还被两个人同时左右开弓掐奶玩胸,甚至还被套弄撸动着肉棒,白剑衣变得淫荡敏感的身体完全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就算被如此过分的羞辱谩骂,却还是感觉到舒爽快意,只留着可怜的剑君用为数不多的理智淫叫着辩解:“不要……哈~……我没有——好舒服不要啊受不了了……~!!停下啊求你们了——~!!”

“呵呵,嘴上说着不要不是,可是却完全是个万人骑的婊子贱逼呢,剑衣。”那边用单手抚慰着白剑衣肉棒的朝天歌正慢条斯理的动作着,认真又坦然,乍一看好似翩翩浊世佳公子,却说出了更加过分的话语:“在随时可能被路人看到的酒楼窗边,也能被搞到淫叫呻吟……说真的,剑衣,邪道的那些时时刻刻都在勾引男人肏自己骚逼的淫贱炉鼎,都没有你现在这么骚浪啊,这真是着实吓到小生了……”

端的是矜持风度,说的是淫词浪语,玉血公子舔吻着白剑衣的面庞,轻语着说:“虽然嘴上不肯承认,但是大名鼎鼎的惊神剑君白剑衣,却好像已经习惯了被男人肏逼啊……”

“肌肤柔滑,乳房白嫩……小生虽是童子身,却还是能看出来,剑衣你完全就是个卖逼炉鼎嘛,被好友师尊轮奸,再被结拜大哥强奸,可是还是这幅让人随便肏逼随便插穴的婊子模样,只是被手指肏就爽到满面春情,这么看,剑衣就算被路边乞丐给搞了,也只会乖乖张开大腿求肏任插吧……”

虽然想反驳,可沉沦在肉欲中的白剑衣却悲哀的发现,对方说道好像就是事情。

因为,即便被这样强硬的对待,被这样凌辱人格的谩骂侮辱,可是这骚贱的身体却还是如此配合着沈离渊侵犯的动作。

逼肉纠缠的夹磨,被戳到骚点捅到深处便紧缩着吐露淫水,男人粗壮的手指越干越凶越干越狠,在淫水的冲刷下真的吧明月臣射进去的精液挖出来了不少,黄黄白白的精水混杂着爱液把他腿间屁股上弄得湿漉漉完全一塌糊涂,只是用手指,白剑衣就被“咕叽咕叽”“啪噗啪噗”的肏出来了雌性高潮,痛感夹杂着爽快让他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痉挛,整个人乱叫着呻吟翻着白眼被指奸插到乱扭潮吹!

“潮吹……~!哈啊~!——居然~!——不要,求你们了~——!沈大哥,朝公子~!——!哈啊!……受不了了哈啊!……~”

“老子还没用鸡巴插进去你就这么爽,那你一会,可能要被肏到昏了又醒,被肏的爽大失禁撒尿吧……”把手指抽出来,看着每隔几秒就会抽搐着颤抖的白剑衣,沈离渊甩了甩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把那人龙混血的恐怖粗屌暴露在空气中。

和常人一比格外凶猛吓人的雄性大鸡巴长似铁棍粗如儿臂,但是最让人想不到的是,这样的黝黑粗屌居然是两根一起上下晃动的挺立着,每根都是三十公分粗长坚硬青筋暴突,再加上一对鼓胀的大阴囊,这完全是可以把人彻底肏成肉便器性奴的绝世凶器。

“喂,那什么公子。”沈离渊不客气的无视了那边笑吟吟的朝天歌,挺着两根鸡巴就把白剑衣捞进怀里,转身把少年按在雅间的窗边。“我先肏,你再来。”

“……既然沈龙首这么急,那小生等等也无妨。”

对此,朝天歌并没有生气,他只是合扇一笑,轻佻的用扇子拍击了几下白剑衣挺翘白嫩的丰满大屁股,打出了色情的肉浪和鲜红的痕迹,别有深意的说:“小生正巧,想让此刻不在场的人,也见识下剑君这销魂诱人的绝世美景呢。”

被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按压在窗沿边,碎发散乱,白剑衣咬着唇眼波朦胧的向下望去。那来来往往的凡俗路人都行色匆匆,显然并不会突然抬头来,对自己现在的姿态多说什么。

而且,他在刚察觉到情况不妙的时候,更是用仅剩的理智挣扎着使出了匿形的法诀……

然而,尽管头脑里知道不会被人看见,但白剑衣还是羞耻的无以复加。

平日里风姿斐然剑法凌厉的惊神剑君,就这么衣不蔽体的把半个身子露在窗外,把一对好似馒头般白嫩柔软的胸肌和鲜红似樱桃的肿大乳头露出来,全部都让人看的一清二楚。

他面容俊美,体型英武,肌肉流畅,若是单看的话,正是话本子里那仗剑潇洒走天涯的少年郎君,多少闺秀女侠梦中的完美情人。

可现在,在那浑身肌肉紧绷的黑皮猛汉高大身形的对比下,这发丝缭乱,满面羞红的少年,已然被衬托成了彻头彻尾的雌性。

晶莹的口涎顺着喉结蔓延到胸腹,画出诱惑的弧度,白剑衣被粗犷硬汉反剪着双手,只能塌着腰撅着那泛着淫荡水光的挺翘骚屁股,像是被蛮横粗野不讲理的主人刚驯服的烈马一样,喘息着摇晃着身子。

“啧,真他吗够骚的!”

看着眼前那又红又嫩,肥嘟嘟晶亮诱人的小骚逼,还有那扭腰晃屁股的骚浪画面,沈离渊本就按捺不住的两根鸡巴越发硬挺,他抽出手来“啪啪啪”的拍打起了这贱货骚逼可恶的淫荡屁股,体修带着厚茧的铁爪毫不留情,直把那白玉似的嫩滑肌肤打出了可怕的青色痕迹。

“!~……沈大哥——我……等下……”

“别他妈磨磨唧唧的了,老子今天肯定要肏死你!”眉头紧皱紧抿唇角,沈离渊带着些惩罚色彩的用手狠厉扇打着白剑衣的丰满大屁股,“啪啪啪啪!”的打出肉浪,直到听到少年被打的呻吟里带了点哭音才罢休。

他把膨胀充血的两根恐怖大屌对准了那骚浪的肥嫩逼穴,然后用腹肌绷紧腰胯用力单手握着两根青筋暴突鸡巴“噗嗤”一下子就把那三十公分的壮硕巨屌全部插了进去!

刚高潮过的雌性骚逼软嫩湿滑,虽然略有些肿,但是却好像只是吸得更加舒服了。两根粗大硬挺到恐怖的雄性巨屌把窄紧的逼穴完全撑开,“咕叽”的把骚逼里面的淫水挤出来,从朝天歌的角度来看,白剑衣水光淫荡的大白屁股里被插进去了两根颜色黝黑的雄壮大鸡巴,鲜明的体型差和明显的颜色对比,造成了非同寻常的刺激感!

一向爱看热闹的玉血公子不怀好意的晃了晃扇子,小施法诀,将自己眼前着这画面全部转给了离月仙君。

哎呀,小生可真是好心呐……朝天歌勾了勾嘴角,想道。

于是,那边正按照指导在一步一步煲汤的仙君,耳畔就突兀响起了自家爱徒的求饶淫叫。

“不行~!……两根——!!受不了了啊——~!太大了太粗了——~!要被,哈……完全肏开了~——!求求你了,沈大哥……停下啊……~!太用力了~——!要掉下去了……哈啊~!……放过我吧——是我错了……都是我错了——只求你不要!……哈啊……~!!呜啊——!!!”

虽然已被男人开苞肏过,可沈离渊那两根大鸡巴一起插进去了之后,白剑衣还是非常不习惯。那一根就已经粗硬非常的雄屌就够他受得了,更何况是两根!

肥嫩紧致的骚逼被撑到了极致,两根大鸡巴每一下的抽插都是那么的凶狠有力,整根插入,“咕叽噗嗤”的把骚逼里面满溢的淫水像是打了一拳似的,猛挤出来四处飞溅,齐根抽出,红肿的逼肉紧附着柱身被连带着一起肏翻了出来,整个肉逼都成了一个鲜红的血肉淫洞,不用什么扩阴的道具就可以把骚逼里面的紧缩颤抖着的肉壁媚肉看的清清楚楚。

人龙混血的半妖体修身材是一等一的强壮结实,挺腰摆胯耸动狂肏狠插,沈离渊像是个热血沸腾的发情野兽,完全沉浸在了骚逼的美妙滋味中,一对铁爪掐住少年柔韧的腰肢固定,着才没让白剑衣被自己撞击肏的飞出去。

“骚婊子!爽了是吧!”顾不得自己所在何处身旁何人,沈离渊完全变成了那遵循本能行动的凶兽。舒服,爽快!所以便更加用力,更加凶猛!妖族强健的体能加上锻体大成翻倍的勇猛,沈离渊完全不管那雌性能不能承受自己的力量与速度,只想着狂插猛肏,两根黝黑粗长的粗硬巨屌癫狂的在红肿骚逼里进进出出:“只要一有鸡巴肏就说什么都可以……你这发情期的贱母狗,长着个就会勾引男人的臭逼!真他娘的爽!草!被强奸也夹的这么紧,被操的这么爽!装什么!”

“没有装~!……哈啊……真的受不了了~!……放过我吧!——要被肏死了啊~!!!——”被身后雄兽狂肏猛干的要飞出去,半个身子都在窗外的白剑衣好像变成了个只用来肏逼泄欲的工具,潮水般滚滚袭来的情欲让他头昏脑涨,体内满意的淫蛊全然和施暴者狼狈为奸,将少年剑君体内的灵力化为己用,翻倍的催动强化着这性爱交媾的舒爽快感。

“怎么样呢……仙君大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朝天歌慢悠悠的笑着,对着远在飞舟上的离月仙君火上浇油的挑衅:“依小生看,沈龙首真是勇猛过人呐……剑衣这媚眼如丝身娇体软的动人模样,大概不可能只留给仙君大人咯……真是可惜呐。”

而那边的飞舟上,明月臣好像被施了什么时间停止的法术,浑身僵硬的一动不动,任由瓷碗歪翻掉落。只有赤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自己爱妻爱徒被其他男人侵犯强奸还爽到翻白眼、流口水的骚浪样子,听着那两人动情至极的情欲荤话。

“说着受不了不要不行……但是还是被肏爽了不是吗!骚逼里淫水把我的鸡巴泡的舒服死了,逼肉也不要脸的在吸吮舔舐……小白,你这那里是什么剑君啊,他妈的简直是专门卖逼吃鸡巴的男妓炉鼎!下来就是要给男人肏的鸡巴套子!草!老子他妈的肏死你!要把你肏怀孕!”

知道朝天歌在那边犯坏的阴阳怪气,可是精虫上脑的男人并不在意,他金色竖瞳爽到颤抖,下半身速度惊人的狂狠肏干。沈离渊有些控制不住身体,头顶甚至舒服到龙角都要顶出来了,活了千年的混血老处男从未尝过这样的滋味,他这武痴一直只是在打磨筋骨锻炼力气,猛的尝了肉腥之后,体内沉静的龙血马力全开的咆哮着奔腾,勾起他传承自先祖的本能欲望——肏逼!繁衍!

肌肉鼓胀灵力疯涨,沈离渊现在满脑子都是要把这骚逼母狗肏到怀孕!他越发用力的凶猛狂肏,抽插不停,后入的姿势掐着白剑衣的腰腹悬空肏干,直接插到骚逼最深处的地方,结实的腹肌和弹力十足的翘屁股密集的撞击,“啪啪啪啪”的肉体相触,“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不绝于耳!

“我……念冰……师尊……沈大哥……我到底~!~——哈啊……”

这具身体在短短几天时间内,已经接待了三个男人,那莫须有的子宫,也被三个男人的大鸡巴轮流中出灌满。白剑衣只觉得,在这样不停歇的性爱交媾下,自己好像真的如同这些人所说,变成了那淫贱不要脸的母狗男妓,生下来就是要给男人肏的鸡巴套子,注定要被中出内射榨精,大着肚子怀孕也要出来卖逼的万人骑炉鼎。

到底……

被两根粗硬雄屌一起爆插猛肏干到惯性的前后摇晃,白剑衣的屁股骚逼都已经酸麻胀痛到快没了知觉,这具坏掉了的身体已经没救了,除了舒服快乐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少年剑君腰下的木制窗沿已被沈离渊的蛮力弄得摇摇欲坠,每一次的抽插撞击都会把不堪重负的窗子压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可见这不知轻重的体修究竟是有多么的粗野狂暴,如果白剑衣不是得道已久的修士,换做任何一个凡人或者道行不够仙体未成的他人,恐怕都被这煞气十足混血雄兽活生生的给肏死。

沈离渊的汗珠滴落在身下少年白嫩的美背上,这就算不分昼夜鏖战沙场也只是流血不流汗的男人完全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在认真的在执行性器官交媾的活塞运动,不是什么九浅一深的磨叽,而是次次都撑开骚逼狠压骚点,大龟头对准骚逼最里面疯狂的戳顶,这样成千上万次的撞击抽插把白剑衣干到神志模糊欲仙欲死,骚逼都被肏出泡沫来了。

“哈啊~……!我……要高潮了……潮吹了……受不了了真的不要再~!……已经搞不懂了啊~!——放过我吧……不要插了!!!——求你们了~!啊啊啊~——!!”

极致的舒爽快乐让身体本能的背叛理智到达了高潮,白剑衣瞬间瞳孔颤抖绷紧脚背,浑身上下从内而外的开始抽搐痉挛,大量的腥甜淫水对着那蛮横侵犯的两根鸡巴龟头潮喷个不停!

“爽成这样还说什么放过……他妈的,夹得真是紧,淫水浇的老子龟头好爽,真他妈的是个绝世骚逼!”被那痉挛纠缠夹磨的逼肉和黏腻滚烫的淫水一齐攻击,沈离渊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开始狂肏,那被两根大鸡巴堵住的淫水便总算自由了,每当沈离渊把巨屌抽出来的时候,便壮观的随着一齐“噗嗤”的喷到外边,再等到他肏进去才能堵住!这样连续潮吹的痉挛小紧逼,完全刺激的他精关松动,沈离渊憋着气凶狠冲刺,比之前更加用力迅猛的顶肏,直把高潮中的白剑衣肏到哭喊着求饶:“草!太爽了……呼……要射了!你给老子接着,我要把精液全都射进你这臭逼里面!给老子全都吃进去,乖乖的怀孕!乖乖的给我生个孩子!!”

白剑衣顿觉不妙,自己体内那两根粗壮到可怕的大鸡巴竟是开始鼓胀,龟头一阵跳动后便开始喷射出滚烫的精液!那股股雄厚的男精力大势重,射到肠子礼貌活像是要把人射死的力度,处男体修积攒了多年的数量更是多到离谱,被这样连续爆射将近一刻钟的白剑衣完全说不出话来,哭喊着求饶也没得到怜惜,最后只是瘫软着身子涕泪交织,整个人已经被插烂干废了一般提不起力气。

他软下身子,紧接着就被沈离渊抱在怀中,没怕过谁的白剑衣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恐惧的滋味,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余光便注意到了那倚墙而笑的朝天歌。

“哦呀……剑衣,没想到被那样两根巨根插到高潮,你居然还没有晕过去呢,只是有点狼狈而已……”玉血公子气质沉静笑容诡异,观看了这样一场活春宫后,居然没什么生理反应,还是那副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态。

朝天歌端详着白剑衣的状态,顿了顿又开口:“真是,是小生小瞧了剑君啊……被珍珑棋君给开了苞,又被离月仙君三日三夜不停歇的侵犯,再被沈龙首这人型凶兽给双龙入洞狂肏了一番……果然剑君大人身体素质还真的是不错的嘛,这也多亏了离月仙君教导有方啊,您说是吧,仙君?”

仙君……?

耳侧传来了一声冷哼,白剑衣刚开始思考朝天歌话语所代表的深意,便被身后的沈离渊打断了思绪。

“你到底想说什么,拐弯抹角的?”一直是直来直去的豪爽性子,沈离渊其实一直看不太惯朝天歌那副阴晴不定的模样,这下听到他阴阳怪气的话,便皱着眉从骚逼里面抽出自己两根鸡巴来,让那腥臭浑浊的精液夹杂着淫水“哗啦哗啦”的流满了地上,只剩一个被彻底撑开的红嫩肉洞暴露在所有人视野中。

沈离渊与朝天歌完全是性格相反的两人,如果不是白剑衣的话,他们大概连交集都不会有。

没错,虽然朝天歌也是数一数二的强者,但是沈离渊对这家伙完全没有挑战的兴趣。

总是惺惺作态的端着的伪君子,只要靠近就会闻到比最下等的邪魔还要难闻的恶臭。

这是沈离渊对朝天歌的评价。

然而,作为邪道领袖,朝天歌在世人眼里,虽然有些古怪,但做事还算公平,而且也不滥杀无辜。在正道的修士们看来,这位玉血公子造成的杀伤,远比当初的明月臣要少的多。

坐拥妖皇金龙传承,拥有一双能够看透灵魂色泽金瞳的霸王枪对此嗤之以鼻。

杀伤?呵,要是这家伙什么时候不愿意陪大家玩了,造成的可不仅仅是“杀伤”两个字这么简单了。

不过,最后让沈离渊和朝天歌携手合作的原因之有一个,那就是这位也不知道怎么会惹了这么多人的倒霉剑君。

“啧……这里地方真是不抗造,这楼这就快倒了,小白,你这还挺幸运的,大哥本想就在这把你肏到怀孕的呢。”一挥衣袖,便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披风盖在白剑衣的身上,虽然黑化的有些严重,但是合格的雄兽还是非常爱护自己的雌性的,沈离渊调整了下姿势,让被自己抱着的白剑衣能舒服点,然后才开口:“刚才小白说是自己错了对吧,所以大哥生气什么你应该懂吧?嗯?……你要是在不爱护自己身子跑去什么诛邪大阵,真不如我就把你活生生操死算了。”

“真是急性子啊沈龙首。”瞟了一眼神色恍惚的白剑衣,朝天歌用扇子挡住嘴,微微一笑:“小生只是想谢谢离月仙君而已哦,毕竟,这也是那仙君能见到剑衣的最后一面了嘛,小生心可软呢……”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朝天歌肩后的黑发好似活了一般开始蠕动着蔓延,压抑着激动的情绪,一点一点的开始攀爬着,在那雪白的衣衫上留下大片阴沉黏湿的痕迹。

他玉扇之后微笑的嘴角越咧越大,扯到耳后还不停止,口中密密麻麻交叉着的牙齿白生生的,在猩红的血肉之中锐利的凸起,分泌出来的口涎滴答的落在地上,散发出淤泥一般的腐烂臭味。

哎呀,不行不行,要注意形象,注意形象……

根本就不是人的朝天歌眯了眯眼睛,把口水咽下去闭上嘴,这才让有些向后仰到掉下倾向的脑袋稳定住了。

他看着那边少年剑君被蹂躏之后狼狈又悲惨,听闻师尊将自己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全部目睹后面上煞白一片,只觉得内心深处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好像是生灵莫近的腐烂沼泽里,开出了一朵美丽的小花,这小花每天积极的照着太阳,努力的扎根生长,想要活下去。可这倒霉的小可怜不知道,它选错了地方,扎根到了怪物的巢穴,每一次的试探都是在瘙痒着触碰着挑战怪物为剩不多的耐心。

在等等,在等等……现在的话,还不行。

朝天歌望着白剑衣,腐烂的心脏都变的毛绒绒了。

那边还对自己现在处境一无所知的白剑衣,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或许,不是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只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完全没有任何办法了而已。

少年剑君刚潮吹后的身体颤抖起来,他望着空中的镜影,对着那个双目血红的熟悉身影,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恐惧,然而可悲的是,即便是那份恐惧的情绪,现在也被这体内的淫蛊转化成了快感。

……什么,所以,刚才……刚才师尊全都!!!——全都看见了——?

徒劳的夹了夹腿,好像这样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可白剑衣身下的骚逼却还是那诱惑男人狠狠捅进去的骚浪肉洞,淫水精液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淫靡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是单方面的影像传输……所以,师尊没办法找到这里……

那飞舟是无人可攻破的防御灵器,师尊定不会认为是别人闯进去将他夺走的……师尊定会知道,是他自己隐藏踪影逃走的……

虽然不想在发生了那些后和师尊尴尬的相处……但,他真的没有想和别人……也不是厌了师尊或是……

嘴唇被咬的发白,白剑衣有些后悔,自己当初到底为什么要逃走,只要换位思考一下就知道,现在自己定会伤了师尊的心。

可这从不把别人往坏处想的剑君,发现自己也怪罪不起来沈离渊和朝天歌这两人。想到时念冰的预言,加上沈离渊话里隐约透露的,白剑衣已经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重生……?大概是吧,前世网络里常见的桥段,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穿越重生都集齐了,真是……不过,为了拯救苍生而牺牲自己什么的,居然是我会做出来的事吗?明明我只是个普通人,居然有这种英雄情结啊……但是,也不是理解不了,因为,能重活一世,在这捡来的第二条命里,遇到这些爱我的亲人朋友……总有种死了也不亏的想法啊。

这样的话……念冰会生气,沈大哥这么愤怒,也全都可以想明白了。

试着挣脱活动了几下身体,可立刻被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力的抱紧,白剑衣头疼的叹了口气。

这种理亏的感觉……

“师尊,徒儿……”纠结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语到了嘴边又咽下,白剑衣回头,看到了沈离渊一副醋坛子被打翻了的表情,又抬了抬头,看到那边朝天歌笑眯眯的温柔模样,不由得人都有点麻。

沈大哥枪法超绝可以和防住师尊,朝公子手段神秘一向无人可推测,那边念冰也不知道又算计了什么……

知晓这几个人都是爱慕自己后,白剑衣完全合理推测出了目前的状况:

由于身兼舅父师尊二职,明月臣在自己的内心地位极高,于是便被其他三人联手敌视排挤了吗……这是什么奇怪的修罗场啊……

他一时语塞,无奈的叹了口气。

事实上,白剑衣猜的八九不离十。这三人里,时念冰重生最早,怕无法隐藏情绪便等到寻到了淫蛊才和白剑衣见面,之后他率先联系朝天歌,等着对方和沈离渊携手,最后再诱导这两个人截走白剑衣,整个人是率先开荤加甩锅他人深藏功与名,不负自己天下第一神棍之名。

“现在……其实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师尊,我,我没有不在乎你。”约莫着自己很快就会被这两人带着转移离开,白剑衣便鼓起勇气对着空中的镜影直接澄清说道:“前世的我在想什么其实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一直非常重视大家……”

“我很害怕你们觉得我做的不够好,所以会朝以前的惊神剑主人的方向努力,一直都希望可以成为正直友善、强大温柔的人。”

“如果非要说个去诛邪大阵的理由的话……我想,应该是我不想让在意的人也有可能遇到危险吧……”

……

时间凝滞,少年认真的面庞和那真诚的话语,缓和了气氛。

“哎呀。”朝天歌摇了摇头,黑色的双眸温柔多情,带着一丝怜悯味道的开口:“如果是前世,听到这话,小生怕不是为了剑君屠尽邪道百派都心甘情愿呢。”

“可是现在的话,小生所求的是更多了哦。”

“……抱歉啊,小白。”不仅朝天歌没有因此心软,就连沈离渊也是仅仅一怔便又抱紧了白剑衣,他金眸暗沉,坚定又深邃:“大哥以前也想着,只要看着你就足够了,你只要开心,做什么都好。”

“你一心为公,也因此而成为了大名鼎鼎的惊神剑君,守护天下苍生……可是我想要小白没那些该死的负担和责任,抛下所谓的道德绑架……”说到这,顶着一对霸气的龙角,披散着金发的男人邪气一笑:“更重要的是,现在大哥很自私。”

想要更多,更多的在意更多的爱。

都那么小心翼翼的收敛本性,伪装自己,可到最后还是落得那样的结局。

既然如此,如果只有自私的人才配获得幸福的话,那就变得自私好了。

“而且……说到这,小生便也想和剑君大人说一句话。”一挥扇子中断镜影法术,玉血公子走了几步,垂眸看着白剑衣那英气十足的俊帅面庞,黑色眼瞳中有鼓动着的淤泥流动,阴沉着蔓延:“只不过是些威胁凡人的邪魔妖怪,便值得你去拿自由去换?”

哎……那前世,他居然没死吗?

还没等白剑衣反应过来,朝天歌便紧接着开口。

“这样的话,那小生这受天道爱护,生来便持着灭世使命的天外邪魔,剑君大人,可是得好好的安抚这呢……”

眼前突兀一黑,沉重的威压逼迫着白剑衣陷入了黑暗的深渊。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意识到了朝天歌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历史上那些天外邪魔,无一不是生来便可以操纵人类七情六欲,一念而万人痛哭绝死,一笑而一国沉溺幻梦,杀人如喘气般轻松,凡人的喜、怒、哀、乐,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如果被这样的怪物在意,他可以而因此收敛本性不愿杀人的话,那为此献身应该也是正常事情了……

这样想的白剑衣,并不知道自己马上就会后悔现在的想法。

和能变身妖龙的沈离渊相比,朝天歌的原型也不多轻松,甚至可能,还要更挑战人类心理底线一点呢。

它是一个好奇的新生命。

刚出生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形态,只是一团单纯的漆黑。

“此方天地寿命以至大限,想来是法则残破天道不存……去吧,小东西。”

有个看不清面容的神明,很友善的对它说:“趁次机会,你便可把这整个世界当做成长的养料……只有断绝万物生机,吞吃人类灵魂,你才能跟上我等的脚步。”

神明的话让它也明白了什么。

原来,它只有靠着进食生命才能长大啊。

原来之前那种全身都要融化的感觉,是饥饿啊……

新生的怪物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他很愉快的闯进了这个奄奄一息的世界,伪装成这方天地最常见的模样。

刚开始它还有些小心,因为这个世界虽说快要走到末日了,可好像却还有人对此视而不见,顽固的坚持着自己的信条。它还是个新生儿,除去体质和能力特殊外,实力并没有强到很离谱的程度。

可是,后来它发现,自己根本不需要小心。

因为就连这整个世界的意志,都在和那年轻的守护者作对。

名为白剑衣的人类,只要还活在这世界,哪怕一分一秒,都是不被允许的。

而它,只需要放开胃口,大肆进食,什么都不需要管,就可以等到此方天地自己推走那唯一的希望。

“……因为是异界来客?”它感觉很奇怪。

明明是世界的守护者不是吗,只是因为灵魂不是这方天地孕育而生,便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吗?

可是它这样的入侵者,却可以肆意妄为的破坏呀。

虽然是敌人,可它却有点为这个人类鸣不平。

苟延残喘的世界意识是如此的欺软怕硬,面对恶意满满的它,就是不敢招惹的直接无视,可换成那个人类,却是这样严苛狠厉的加以磋磨。

在学习人情世故方面出乎意料的天才,它很快就想通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状况。

都怪那个人类奇怪的坚持……

“只不过是和自己无关的蝼蚁啊,作为强者,为什么要顾忌弱者的存在呢?”

不知不觉,它就自己找上门去问了,硬要说原因的话,大概是因为它很好奇吧。

虽然从降生到这方世界以来,还是它第一次好奇什么。

它找了很久,才挑了一副相貌英俊富家公子的身体来穿,用自己特意学会的人类语言询问那个人类:“如果你不在乎那些凡人的生命的话,怎么可能会有人伤得到你呢?”

雪山峰顶,一身白衫的少年剑客一手惊神剑边击退了一群邪魔,听到它的话时,正在垂眸收剑。

他长而密的睫毛下,墨色的眼眸如同夜晚的星海一般沉静安宁,那血红色的污迹沾染在他清隽的面庞上,更填了几分若有似无的脆弱感。他面对着朝阳迎风而立,身姿似玉竹雅树,缥缈轻灵,如同传说故事里那九重宫阙之上的忘尘仙人,让人见之心折。

少年立刻转身回头,望向提出这奇怪问题的人,露出了一抹有些诧异的微笑。

褪去霞光,温厚俊雅的少年此时不再是那远离尘世的仙人,他微皱着眉,有些不快的抿唇。

“你在说什么啊,蝼蚁什么的……”

“强大的力量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弱者而存在,那还有什么意义啊。”

啊,原来是这样。

它突然感觉好饿好饿好饿,藏在人类身体之内的漆黑污泥,好像沸腾了一般开始融化。

“你是心软的人……所以才会被欺负。”天外邪魔本能的嘴角上扬,眼睛眯起,做出了曾经怎么都学不会的微笑:“不过,我很……我很……嗯,喜欢?是这样说的吧……”

“……”

只是例行在魔界边疆巡视就遇到了这样一个自说自话的怪人,白剑衣虽说觉得有点无语,可还是很好脾气的点了点头,对理解不了的情况选择了尊重的态度:“虽然……嗯……总之,谢谢你的喜欢了。”

“小生好饿。”以前总是无法操纵人类身体做出灵活表情的它,第一次感觉和这身体如此契合,他得心应手的露出个笑眯眯的表情,“啪”的一声打开折扇,在寒冷的峰顶上扇了扇凉风:“请……请小生吃饭吧。”

那时候虽然有些无奈却还是请这怪人去吃饭的白剑衣其实并不知道。

嘴上说着“好饿”的它,心里是真正想吃的东西,并不是蔬菜肉食这种毫无“营养”的食物。

好想,好想……好像吃了你。

如果能吃掉你的话……感觉,感觉就算不长大也没关系……

啊……好饿……好饿……要饿到融化了……

它等了那么久……一直一直在忍耐着,却在最后只等来了那个人类少年为了什么天下苍生而去镇压邪魔的消息。

和愤怒的其他人不同,早就看透了这世界意识的它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它,或者说,自命名为朝天歌的怪物,毕竟是个天外来客,能够更加客观的看待那世人追捧的所谓五把神器。

它们不是什么责任也不是什么利刃,而是一个道具而已。

说来,这方世界到底是在靠什么苟延残喘呢?

就是靠神器的主人啊……

代表着世界意识的五把神器,每当主人逝世后都会挑选下一代最为杰出的五位强者,然后就是理所当然的,拿到神兵利器的“道君”们就会为了这份看重而奔波,守护这方天地。如果仅是这样,那倒还好了,因为这也是个等价交换而已。

可,这五把神器,还会每时每刻都要吸取着主人的生命和灵魂,并在最后主人逝世的那一刻,将这些天下的庇护者们完全吞吃,以此来延续世界意识的存续。

“心软啊……还是太心软啊。”朝天歌伸出手,把前世自己在诛邪大阵中无数次对白剑衣做过的动作又做了一遍,他抚摸着那少年白皙的脸庞,怜爱的哀叹着:“总是想着一个人去保护其他人……可是,前世那些人到最后都还是说你是想集齐五把神器,有意一统这恶心的天下,却不知你这呆子,只是天真的想用自己的命,来吊着这世界的命而已呀。”

在深不见底的幽暗邪冥,忍受着邪魔窥伺啃食血肉的苦痛,还要压榨着自己生命与灵魂,来供养那贪婪的“神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无知世人污蔑嘲笑,被亲近之人误会怨怼……

若这该死的天地,真的在你的牺牲之下而有了那百年后的未来,可还有人会记得你的名字吗,还会有人记得你那浪漫洒脱一笑风流的少年侠气吗?

梨花似雪人不归,春江流水。

纵然天涯枉相回,生死无悔。

黑发墨染,白衣胜雪,闭目沉睡着的少年剑君对它的痴情纠缠完全不得而知。

白剑衣整个人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缠绕住了躯干四肢,此时正被吊在空中动弹不得,身体还正好处在一个方便别人触碰侵犯的位置,这让他即便在睡梦之中,也好像感到了不适似的微蹙着眉头。

此处并非沈离渊的潜龙殿,也不是朝天歌的画情阁,而是这二人精心寻觅的一处洞天福地。

玉阶仙台,凝露曲折,雕梁画栋,软帐流香。

白玉做的阶台盘旋到塌上,蜿蜒曲折的水流在耳畔轻响,宽阔的空间里到处都是雕刻着盘龙的石柱,牵连勾缠着柔软的纱帐,沁着情欲的芳香。

天外邪魔摇了摇扇子,白袍下好似热水沸腾一般开始鼓胀,朝天歌下半身的衣袍被一根根粗壮狰狞的触须带着扬起,那触须般的怪东西乍一是颜色深黑,可翻面内里还带着点恶心的肉粉色,原来是长满了一排排细细麻麻的粉色圈环,不停的蠕动,好想要把什么都吞吃掉一样,让人看的头皮发麻。

“再不醒来的话……小生可就要对剑衣做些很过分的事情了哦……为了逆转时间,小生可是吃了很大的苦头呢……这么想来的话,剑君大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应该对小生好些才是呢……”

朝天歌衣袍下那奇怪的触手窸窸窣窣的顺着台阶攀爬,从下而上,最后在在少年的身上停住了动作,开始缠绕抚摸,好像深海巨兽用触须压制住猎物一样,在白剑衣的身上到处游走,从衣衫的开口处往内里钻去,肉粉色的吸盘在少年白嫩的肌肤上蠕动着,留下一道道黏滑恶心的痕迹。

“……啊……呃哈~……这是什么啊~!——”

都被这么对待了,白剑衣当然睡不下去了,他挣扎着从梦境之中醒来后,便立刻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弥漫着的奇怪酥麻感。湿漉漉黏腻腻的腕足数不清有多少根,有的一路向上,好像是巨大的手掌一样附在他的乳房上揉压按摩,摆弄吮吸着挺立的小乳头,与此同时,还有的腕足从下面进攻,去前面缠绕包裹住了白剑衣的肉棒,用吸盘轻柔的抚慰着敏感的性器,或者是去后面悄然探入他的双腿之间,浅浅的把触须尖尖插进那糜烂红肿的逼口里,左摇摇右晃晃的摆动一下一下刺入抽出,又轻又慢的瘙痒着刺激。

即便说得上性爱经验丰富,可白剑衣还从未有过这样刺激过了头的体验,他被爽到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边笑眯眯的朝天歌,可这翩翩公子好像前世电影作品中的异性怪物一样,“裙子”下面伸出了好多粗壮又肥硕的黏湿触手,还在不断伸长着!

一股浓烈的腥臊味道填满了白剑衣的鼻腔,他恍然发现,原来这些触手腕足已经把自己完全束缚住了,而且每一根还都好似拥有自己的意识一样鲜活的蠕动着,在他的身体上不安分的到处刺激,把这刚被操到高潮潮吹的敏感身体,又弄得开始渴望起来。

“这是什么……嗯……这其实就是小生本人拉,说起来见笑,小生还真的不敢在剑衣面前暴露真容呢,虽然我对长相也蛮自信的,但种族不同的话,审美肯定也不一样吧……哎呀,这么说起来,好神奇,小生居然能欣赏剑君大人俊美的容貌呢……”

虽然心黑又心狠,可这怪物还是在雌性面前很注意形象的,朝天歌对把白剑衣吓晕过去毫无兴趣,便还是顶着人类的皮囊靠近对方,慢条斯理的解开那少年刚被穿好没多久的衣袍。

这下,那些肆意妄为的触手们全都暴露了出来,没有衣袍的遮挡,那些为了挑逗雌性而四处游走爱抚的腕足吸盘和它们那泛着晶莹液体的蠕动痕迹,便让人看得清清楚楚了。

柔软的胸肌粉嫩的乳首都好像被谁的口舌玩弄舔舐遍了一样全是水渍,少年精瘦的腰肢也被触手紧紧缠绕,更别提身下的私密部位,一前一后两根触手还不够,周边还有不少摇摇晃晃的触手在那里虎视眈眈,不停的分泌这腥臭的液体,顺着触须滴落在玉阶上,完全就像个等着前人给自己让位置爽一爽的痴汉似的。

“看……小生真的是天外邪魔呐……”

朝天歌眯起来的眼睛蓦然睁开,眼珠眼白的颜色瞬间反转,他张开嘴微笑,漏出了那一排细密而尖利的牙齿,和像个小号触手一般大小的长舌,像是展现证据一样,瞬间把自己非人类的事实摆在了白剑衣的面前。

鲜红肥硕的长舌上挂满了黏糊糊的液体,散发着情欲上头雄兽的特殊气息,而宽大的舌面上若是细看的话,那一颗颗密密麻麻立起来蠕动的小肉粒便会让鸡皮疙瘩即刻起立,而这舌头不仅粗长肥硕,此时更是灵活的卷曲伸长着证明自己的柔韧性,让白剑衣看的有一种,自己马上就要被着这恶心又可怕怪物舌头给侵犯口腔喉咙的错觉。

……当然,也可能不是错觉。

其他的暂且不提,但这怪物恶心的舌头仅仅是伸出来一部分,就有着小儿手臂般长度了。如果要是被这样的舌头给伸进嘴巴里,那怕不是可以从上面一步到胃了。

“不……我知道了,哈啊……朝公子,你冷静点……”明明自己才是那个怕到不冷静身体微颤的人,可白剑衣却还是下意识的安抚:“算我求你……我们好好商量可以吗……先让我休息会儿罢……”

“嗯……不可以哦,虽然这么说有点过分,可是这是报复不是吗?”

“而且……小生的触手和舌头都很灵活很灵活……绝对……会让剑衣你爽到高潮几十次呢……”

虽然因为重生时间意外的晚有点可惜,可是乐观积极的怪物没有气馁。

“小生会让……剑君大人,真的变成一个脑子里全是男人鸡巴的淫荡婊子的……”掌控情绪的邪魔大大的咧开了嘴,腥臭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白剑衣的胸前,那粗长肥硕到可怕的长舌缓缓舔在白剑衣的脖颈、下巴、唇角,成功的让少年剑君鸡皮疙瘩瞬间起立,瞳孔巨震心理阴影进一步加重。

“说到做到呢……”

很恐怖……这种东西伸进喉咙里,绝对……绝对会死人的……

这画面是如此的具有冲击力,儒雅公子笑眼温柔,可他鲜红蠕动的舌头粗长又肥硕,摇摇晃晃的凑近着自己,而腥臭的唾液此刻正挂在舌面那挺立密集的肉粒上,滴滴落在朝天歌绣有暗纹的白衫上,留下黏湿的痕迹。

这怪物恐怖的舌头和朝天歌华贵英俊的五官实在是极度不匹配,简直就是前世白剑衣看过的那种恐怖片里会发生的场景。

太过火了……这种……接受不了啊!……

他生理性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体内那痴缠的淫蛊在刺激鼓动着,身体也被触手裹吸玩弄的酸麻瘫软,可面对如此狰狞可怕的交媾对象,就算是再放荡的妓子炉鼎怕也是不敢张开双腿,更何况现在理智尚存的白剑衣,他拼命挣扎的后仰着脑袋,想要避开对方那粗壮肥硕的长舌,不停地摇着头。

“不要……朝公子……等等,先——~!哈……~!唔唔唔……呜——”

然后,就被根本没准备放过他的怪物直接吻住了。

有小儿手臂般粗长的舌头灵活非常,闯进白剑衣的口腔后便开始了肆无忌惮的狩猎,它用自己的舌面上的细密肉粒舔舐搜刮着,肥硕的舌头直接填满了少年的嘴巴,再用舌尖一寸寸的试探着往里深入,顽皮的去触碰挑逗着喉咙眼里那柔嫩的小铃铛,顺着食道的方向上摇下摆一进一退。

有时狠狠插进去把白剑衣弄得无法呼吸干呕着流泪,口水眼泪糊满了脸,有时难得从喉咙眼里退出来,却也只是在去强迫着受害者的唇舌与自己一起纠缠,逼得那可怜的少年剑君翻着白眼浑身开始抽搐,显然是受不了这样过分的对待。

毕竟,这完全是模拟着性爱的活塞动作,各种意义上,都可以说这怪物是在用舌头肏着白剑衣的嘴巴。

完全把对方当做食物的朝天歌,是真的在用这样的行为来进食。

好像人类吸食牡蛎一样,先用舌头去舔裹吸吮那鲜美的汁水,品尝至尊美味难得的体液精华,沉醉在那幸福的前戏里,直到自己满意了之后,才会去正式开动,兴奋的扒开那脆弱的外壳,把对方引以为傲的防御在他自己的面前彻底踩碎,就着那绝望又堕落的情绪,去吞咬啃食那食物肥美的鲜肉,从里到外的咀嚼咬碎咽下肚子里,享受美食的快乐。

“唔~……!呜呜——~!不~!……哈啊——”

恍惚之间,白剑衣只觉得自己真的好想成为了怪物的食物。

那邪魔怪物进食的口器顺着口腔食道深入到可怕的位置,舌苔蠕动着的肉粒像是深海里捕食的珊瑚一样,在敏感的口腔里侵犯按摩,刺激他大量分泌着唾液,然后被对方满足的吞下。

而更过分的是,这怪物还控制着腕足触手,淫秽的抚摸揉压着他嫩滑白皙的肌肤,湿濡柔软的缠绕包裹住他挺立的肉棒,再用灵活的触手尖部深入到少年已然翁动着开合流水的逼穴,无数个吸盘都在吸吮着少年情欲中饥渴的身体,不论是奶子乳头还是肉棒逼肉,都被这触手贪婪的进攻着,哪一处都不被放过,让电流般的快感从身体四处汇集到白剑衣的大脑里,刺激的他直接就达到了雌性的高潮。

如此过分的侵犯奸淫,就连人类身体的本能都在警告着,现在他是在被极具威胁的异族吞食着,可在淫蛊的作用下,往日里清冷温雅的惊神剑君,现在完全是个骚贱过了头的肉便器婊子,就算被这样对待,还是觉得舒爽刺激的快要死了!

他双眼翻白似痛苦又似爽快的猛流眼泪,被舌头塞满了的嘴巴只能支支吾吾的哀嚎着淫叫,浑身上下好像过了电一样痉挛颤抖,牵连带着自己身上的触手们都开始摇晃。

“嗯……真是美味呢……”

满足的把舌头从白剑衣的嘴里抽出来,朝天歌笑眯眯的闭上嘴,这根本和人类爽点不同的怪物正回味着被口腔柔软的嫩肉包裹夹磨的舒爽,和这食物体内那甘甜鲜美的汁液味道,丝毫没有考虑到现在嘴巴几斤被干废到脱臼,重新活过来了似的急促喘息,俊美的面庞上涕泪横流狼狈不已的白剑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

“虽然小生真的很想就这么把剑君大人咬碎了吞下去,砍断手脚四肢大口咀嚼血肉,敲碎骨头脊椎吸食鲜美的骨髓,刨开腹部慢悠悠的舔舐那肥嫩温热的脏器……啊~!……太棒了……那样的凄惨可怜的剑君大人……~小生真的是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不管多少次都会勃起高潮的——”

披着人皮的天外邪魔宣泄着自己心底的渴望,在白剑衣震惊且畏惧的眼神里陶醉的笑着。

“可是,那只是一时的痛快呀,剑君大人……所以不要担心……小生会细细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吃掉你的……”

朝天歌解开自己的衣袍,露出了和其他人想必略显瘦削的修长身躯,灰白冷硬的肌肤下,实实在在是真的有着漆黑的什么东西在兴奋的蒸腾,让他的皮肤时不时便诡异凸起一块。

可这些还算没那么吓人的。

最恐怖的,还是那高高翘起,上下摇晃着的怪物大鸡巴。

原本属于人类男性的生殖器被漆黑的细小触手扭曲包裹着,像是被什么外星生物寄生了似的,那不规则的触手们好像是一条条叛逆的树根,为这粗壮坚硬的树干附上了一层可怕的活体铠甲,这附着铠甲的雄壮大屌还是如此的崎岖狰狞,粗如小臂长如铁杵,盘绕在雄屌柱身上的触手更是根根分明,还时不时舞动着翻开,露出它内里密集细小的肉色吸盘。

“……咳……哈……等下,等下——不要这样!这是什么啊——!这种东西,这种……不行不行不行……真的!!”

突兀的目睹了如此掉san值的一幕,白剑衣就算身体刚刚潮吹还在颤抖瘫软,却还是使出浑身的起立激烈的开始了自己的挣扎,把系在四肢上的灵器软纱都弄出了不堪重负“吱嘎”声。

如果被这么离谱的鸡巴肏进去……会死的吧,真的会死的吧?那上面的触手还在动啊!

“哎……别这样拒绝嘛,小生会伤心的呀。”

和白剑衣激烈挣扎相对的是更加卖力的触手,它们在身体主人的趋势下极尽讨好的抚慰着少年的身体,几根触手抓紧他的双腿彻底的抬高掰开,同时又扒开他白嫩丰满的大翘屁股,露出了滴答流水淫态毕露的肥美骚逼,这被男人们彻底肏开肏服的屁眼雌穴鲜红糜烂,从一开一合的逼口往里看,那肉嘟嘟肥嫩嫩的逼肉组成的甬道已经是称职的鸡巴套子,只等着大鸡巴狠狠插进去爆肏填满了。

对其实分不太清性欲和食欲的朝天歌来讲,他只是觉得兴奋激动,看见这番景象,浑身都要融化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饥饿呃,简直一分一秒都等待不了了,必须要现在就做,把自己的全身都塞进对方的孔洞里侵犯,在用自己的全身把对方包裹住占有!

狰狞猎奇的怪物大鸡巴对准了白剑衣那被触手扒开的肥嫩美逼,“扑哧”一下子,便在白剑衣恐惧的目光下,径直的将这粗壮肥硕的雄屌插了进去!

瞬间,白剑衣的呼吸停滞眼神呆滞,他早就熟烂了的骚逼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有的只是无尽的欢愉!

就算被恐怖的怪物这样吊起来强奸……却还是爽的恨不得要他再用力些……我到底!?

“哈……这种感觉……真的是……融化掉了……小生的触手们……都爽到不听使唤,开始在剑君大人的肚子里面乱动了啊……”

好像能听到白剑衣内心深处的崩溃一般,朝天歌嘴角一扬,双手握紧少年腰肢,下身就开始了连续的耸动,用它那粗壮狰狞的怪物大屌,狠狠的肏干,粗暴的抽插,把肥嫩鲜美的逼肉彻底的桶开,让纤细的触手们化作一层附在鸡巴柱身上的毛须,每一次插入都要扫过那敏感的逼肉,带来让人崩溃癫狂的酥麻瘙痒。

“啊~!——不要~……求你了求你了——太痒了啊~!……呜啊——受不了了~!……”

被粗壮如小臂的怪物大鸡巴插进了自己的骚逼里,经验可以称得上一句丰富的白剑衣却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前世他看到过那种奇葩的科普,有说一种到处都是毛的避孕套会让被插入方爽到抽搐痉挛崩溃求饶,当时他只是不感兴趣的刷掉了视频,却完全没想到这样的待遇会给到自己身上。

密密麻麻的小触手们好像水草一样柔软,在甬道里和柔嫩逼肉亲吻爱抚时一点都不会感觉到疼痛,或者说,这每一根小触手都带着更加密集细小的圆环吸盘,每一次插入抽出都是微弱的吮吸和轻柔的拨弄一起结合起来,加上又粗又大坚硬凶狠的怪物大鸡吧速度惊人的猛插狂肏,还次次都插入到逼穴最深处,直接就让敏感到不行的骚逼变成了一个收集快感的机器,每时每刻都在对着白剑衣岌岌可危疯狂输出。

真的,会被肏到崩溃。

“剑君大人真的很爽的样子……里面一直在吸呢,明明不是处子了,可这肉逼却还是裹缠着如此之紧……”

动作不停,朝天歌笑眯眯的看着身下少年被肏到已经开始吐舌头翻白眼,还用双手的拇指摩挲按压着对方的腹部。那处原本是挂着一层性感的腹肌,可是却被肚子里的大鸡巴给凶狠的顶出了个明显的弧度,乍一看上去,好像是怀了孕似的,这让朝天歌莫名的兴奋,瘦削的身体爆发出不弱于体修的狂野力量,胯骨“砰砰砰”的撞击,“啪啪啪啪”的拍打着那沾满水光的白嫩翘屁股,每一下狂肏猛干都把骚逼里的淫水给“噗嗤噗嗤”的干出来,肥嫩的逼肉都被连带着肏到了外面。

“剑君大人……这样子好像怀孕了哦……说起来……让男子怀孕的秘术……其实你早就已经中了这法术呢……”

就欺负纯真少年对这方面没什么了解,心黑的天外邪魔便开始信口胡说,半真半假指奸,甚至还用上了自己的天赋,开始勾结着白剑衣体内的淫蛊一起,催眠着翻倍给予对方淫荡饥渴爽快欢愉的情绪:“聪慧的剑君大人应该知道自己体内有个可爱的小东西了吧……没错,这东西是吸食男人精液成长的,等到长成的那一日,便可化作女子的子宫孕囊……哎呀,剑君大人吃了这么多精,怕不是肚子里早就有了个子宫呢……”

“哈啊~!——?不要……你在……呜啊……不,不要怀孕——我……不行~!——不要再肏了~!……我又!?……哈啊——高潮了……射了……不要啊啊——已经够了~!”

被触手掰开双腿高高吊着身前的男人还在那里狂肏猛插,白剑衣本身就有的忧虑在朝天歌的话语中被戳中了,他顿时感觉到惶恐畏惧,距离潮吹只剩临门一脚的淫贱身体就这样被刺激的再一次达到了顶峰!

那英气飒爽又温柔善良的少年剑君脸上是世人想不到的淫荡表情,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潮红的脸庞上眼泪和口水混杂在了一起,身体内外都在抽搐着痉挛,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这一次便紧跟着接踵而至,他好像泄洪似前后齐喷,奶白色的精液和晶莹的淫水洒满了白玉石阶。

“哦呀,这是第二次潮吹了呢,剑君大人速度不错哦……呼……小生没有过经历,真没想到潮吹的肉逼会如此的湿滑紧密,层层叠叠的肥嫩逼肉真是鲜美至极啊……现在就想把精液射给剑君大人了呢……而且,说到怀孕的话,这怕不是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呀……各位仙君都是大能豪杰,想必那滚烫的男精必定是活性十足,而剑衣你也是如此完美的孕体,被那么淋漓尽致的中出内射,一遍遍的被不同人精液浇灌洗礼子宫孕囊……怎么也要中一次吧?”

已经悄然成长到青壮年的怪物也是到了该发情的年纪,被这样磨人骚贱的雌性给勾住了,就算是异族也完全抵抗不了。朝天歌闭目轻喘,身下涌动着的触手们越发多了起来,和骚逼内部的小触手们里应外合,全部拥到那无辜的少年胴体之上,疯魔了似的开始用吸盘裹吸用微弱毒素刺激,有时像鞭子抽打勒紧,有时又那么温柔的包裹爱抚,完全像是一滩巨大的黑泥一样,将少年笼罩吞食。

“啊哈……忍不住了呢……就这样射给你把……剑君大人……果然……小生也很想让剑君大人怀上自己的孩子呢。呵呵……到时候,大着肚子的剑君被挚友师尊和大哥轮流强奸灌精,最后剩下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呢……当然,如果是生下来就会用触手爬着扒开骚逼肥屁股的话,那定是小生的种呢……”

铺天盖地的触手将室内的光源都遮挡住,朝天歌爱怜的看着潮吹途中还被自己那怪物巨屌刺激猛肏爽到说不出话的白剑衣,可是身下动作却毫不停歇,甚至越发用力的摆腰顶胯,“哐哐哐”的撞击狠插,用冲刺的速度狂插不止,水草似的触手们更加灵活的抚慰吮吸,那雪白肥嫩大屁股中间一根漆黑狰狞的大粗屌进进出出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是肏的这糜烂屁眼骚逼淫水“咕叽咕叽”,逼肉外翻带出来又捅进去,千百下之后才顶住动作,把龟头对准骚逼最深处不存在的子宫,猛烈的开火喷射,滚烫的怪物精液像是炮弹般冲击力十足的倾泻,直把那潮吹中的可怜雌性射的一个劲哆嗦,呻吟淫叫的说不出话来。

“啊……~!~!呜啊……呃——哈啊……我……我~……不——”

“哦呀,忘了忘了,小生可真是糊涂呀,居然忘记了现在剑君大人是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之中呢……”

分明就是罪魁祸首,用种族天赋让白剑衣一直处在高潮状态啊的坏心眼邪魔边射边笑,一股股的精液化作精纯的灵力进入少年剑君的体内,成功的让那淫蛊更加嚣张,淫蛊加上秘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被激发出来,白剑衣更是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潮吹地狱。

如果说之前被肏的连续高潮潮吹还能有个中场休息时间的话,那么现在,白剑衣就好像是个性爱机关木偶一样,被强制的设定了只要活着就会舒爽欢愉高潮潮吹的色情设定,肌肉颤抖呼吸停滞涕泪横流四肢绷紧浑身都在抽搐痉挛,完全无法回应那坏心眼怪物的话语了。

“怎么办呢……剑君大人一直在高潮……想必是很想要吧……那小生也就不客气了哦……”

刚射完精液的粗壮雄屌根本就没软下来,就在怪物的控制之下又重新变得肥硕坚硬,撑开了那潮吹痉挛的敏感逼肉。纤细密集的小触手们重新随着抽插肏干的活塞运动开始刺激着潮吹的骚逼,像是一支支小手似的抠挖戳弄,配合着大鸡巴凶狠狂暴的顶撞狠肏,在这湿滑紧密抽搐不断的甬道内狂欢个不停。

“呃……~!——……哈啊……~!——我——~!……呜啊……唔……”

眼睛里的高光都被肏没了,白剑衣已经在这样连续不停的致命高潮中完全丧失了理性,话都说不出,成为了个只会机械呻吟裹吸鸡巴的肉便器婊子。

他满脸潮红,身子被吊着草顶撞像是风筝般的一摇一摇,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触手吸盘在揉压按摩吮吸刺激着各种敏感点,耳垂,脖颈,喉结,锁骨,腋下,乳房,奶头,肚脐,肉逼……若是外人来看的话,这真的不像是什么性爱交媾的场景,更像是什么触手怪物的进食现场。

可是,当事人之一的朝天歌却感受相当良好,他在全身运气猛肏狂干着潮吹肉逼,次次都把里面温热的淫水给肏出来,让自己那精致的白袍都湿的一塌糊涂,精液和淫水混杂着挂在他杂乱的阴毛上,散发着让他满意的淫靡腥甜骚气。

在他灰白皮肤之下涌动着的漆黑也更加张狂,似乎是有些嫉妒那些可以在外和白剑衣贴身接触的触手们,它们竟然蓄意用力从胸口处直接顶破了朝天歌这人类的外皮,淤泥般沉重黏滑的触手随着粘稠的鲜血和内脏的碎片一起全部喷出来,然后兴奋的蠕动着扑向那眼神空洞的少年。

“哦呀……抱歉抱歉,一不小心太用力了,这副身体的皮有点薄呢……毕竟我不是沈龙首那样的体修,这副身体平时也很少亲自战斗的呢……”现在可以说这天外邪魔除了胸腔以上还有个人样,其余全是彻彻底底的触手怪物了,朝天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像真的很抱歉似的开口:“嗯……既然都这样了,那注意形象也没有用处呢了……”

“哈啊~……!唔——”

双目一片漆黑的怪物从不知道哪里伸出来了一根格外粗壮的触手,粗暴的塞进去了白剑衣的嘴巴里,堵住了他破碎的淫叫,这冰凉滑腻的触手享受着喉管食道温热的环境,然后就开始膨胀扩大,抖动着排出腥臭浓稠的液体。

没错,虽然是邪魔,但是既然顶着触手生物的外表,那朝天歌本体还是有着起到交配作用的化茎腕的。这用来插入雌性子宫的生殖器看起来和其他腕足有所不同,它的尖端平坦分叉、呈现勺状、没有吸盘、不会排毒,只有一条从根部到尖端的沟槽用来排出精包。

“上下一起的话……怀孕的速度,会快一点的把?”朝天歌把头凑近那边被化茎腕堵住嘴巴不停被灌精的白剑衣,用冰凉的皮肤磨蹭那少年温热的脸颊,宠溺的撒着娇,然后又拿出来了另一根同样粗壮分叉的化茎腕,摩挲着探入了那已经插了一根任狰狞大鸡巴的肥美骚逼,然后在鸡巴主人的应许之下,“噗嗤”的抵着屁眼狠狠的肏了进去,开始和带着小触手的大鸡巴一起狂插猛肏。

对此,朝天歌还很有一番自己的理论,他啄吻着白剑衣眼角脸侧的泪水,温柔的安抚着:“早一点怀上孩子的话……大家肯定就不会那么过分的了,要知道,那可是有四个猛如虎狼的雄性对你窥伺觊觎呢……所以,放开身体吧……接受这样淫荡的自己,任由子宫被精液灌满,为小生孕育后代吧……”

这两张脸紧凑着,一张俊秀儒雅,带有一股风流倜傥的娇贵气息,一张俊美清隽,春情荡漾却也盖不住英气温雅。

可这如此美丽的风景,事实却是说不出的怪异猎奇。

俊美清隽的少年剑君双眸空洞,正被被吊起来侵犯着,他嘴里塞着一根粗壮腕足,一直在进进出出在那不停射精,而他身下的屁眼骚逼更是过分的塞满了两根,一根遍布黑色细毛一根光滑湿濡,把红肿糜烂的骚逼肏成了鲜红的肉洞,还在那里疯狂的抽插顶肏,把粉嫩肥美的逼肉拖出来肏进去的狂干狠插,简直是像个对准某处打井钻挖的打桩机,“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都肏出来了黑色的残影。

那顶着风流娇贵气息的公子,却是除了头之外,浑身都是纠缠在一起的漆黑触手。

惨白的骨头,粉红的肌肉,跳动着的心脏,冒着泡的肉块。

昏黄的光线,潮湿阴郁的淤泥腐臭和浑浊的情欲气味混杂着,在那旋律不明软媚凄惨的淫叫声伴随下,整处空间都充斥着一种血液黏糊糊紧贴着皮肤的感觉,让人感觉胃在被无形的手搅拌着翻滚,可即便这样,这番美妙又动人的场面却无人可以拒绝。

多么的凄美啊……

没有人性的怪物,用吞吃进食的方式,来和自己深爱真的人类融为一体。

那挂着血液触手的动作轻柔又温和,小心翼翼的触碰着,用那奇特的爱护,来给自己宠溺的对象带来独特的安全感。

侵犯,过分的侵犯。奸淫,淫秽的奸淫。

是雄性对待雌性的那种感情,它让人类变成了禽兽,浑身蠢蠢欲动充满了无处安放的力量,想要捏碎干坏肏烂他,把他揉成血肉模糊的一团尸体残肢,然后咀嚼着吞咽下肚。

可是,这份感情,又让怪物变成了一个人类。

一切暴虐的欲望,最后只能叹息的沦为妄想。

因为舍不得。

“给小生产下后代吧……我可爱的雌性……”

连续高潮数不清究竟有多少次,那痉挛从未停歇过的少年依旧在被侵犯奸淫着,他被无数只触手舞动的包裹着,好像马上就要被这怪物吞进腹中。

“如果带不走你的话……小生就留在这里……和你一起死掉好了……”

属于怪物的猎奇爱意,在少年剑君的耳畔轻轻述说着,好似初春的溪流般,冰冷却又生机勃勃。

“所以……不要再一个人跑掉了……那样的话,小生会疯掉的……”

他干呕着,缓慢却连续的吐出那些跳动着的精包。

这些生命力旺盛的小家伙活力十足,即便他已经一直在做呕吐的动作了,却还是有不少粘稠的精包紧附在口腔内壁不肯离开,或是和口水纠缠着挂在他红通通的唇角,在空中牵扯出一条情色的银线。

这是第几日了……时间过去多久了……?三天?十天?半月或是更长?

被强制连续高潮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即便他现在正处在难得的休息时段,却还是一顿一顿的颤抖抽搐着,肥嫩红肿的逼穴媚肉,更是每隔几秒就要痉挛一次,被男人彻底肏到熟透了的肉洞好像是一朵糜烂情花,娇艳绽放着吐露出浑浊的精水与淫液。

穹顶透着星辰月光,照亮他光洁的面庞。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秀色当绝世,垂眸泪痕干……哎呀,小生真是有些过分了呢。”

郎朗男声回荡在空旷的洞府内,随后,便能听到那脚步声在靠近。

“踏、踏、踏……”

身体本能的回忆起被赐予的快感滋味,开始不由自主的挣扎颤抖。

回想起自己被囚禁在此处的这段时间,好像除了和男人性爱交媾,被不清楚到底是谁的大鸡巴狂肏猛插,最后中出内射灌精播种,潮吹失禁昏迷又醒来之外,好像其余便再无其他了。

随着那入侵者的靠近,少年剑君只感觉自己周围的氧气越来越稀薄。

他难以呼吸。

那人述说着深情款款的爱语,可实际上却截然相反。

强制打开,支配粉碎,淹没隔绝。

性交本就是生物的本能,几乎没有人可以背叛它,白剑衣也是如此。

这具身体已经没救了,时时刻刻都在流淌着甜腻无比的淫水爱液,对于狂野粗暴的对待毫无抵抗,只会在男人身下呻吟颤抖瘫软求饶,永远被那可怖的雄性肉棍搅动插拔,顶着满肚子的精液潮吹失禁泪流不止,最后便像窒息的鱼一样张开嘴呼吸,吞吃下更多的精液。

完全变成了荡妇。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还保持着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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