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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主人被要求下跪 交易后成为主人的奴隶

 

认识楚明淮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

毕业之后他讨厌见人,天黑之后才会出门觅食。

半夜的快餐店,他缩在角落吃一个汉堡,蹭店里的空调。

远处窗边坐着穿西装的男人,正在用笔记本电脑工作,旁边站着两个戴墨镜的保镖。

他除了进来的时候觉得怪异看了一眼,就没再往那个方向张望。

他吃东西很慢,一口汉堡要嚼到恶心才往下咽。

一个汉堡,从热油刚炸出来到凉透发硬,他才吃了一半。

就是这个时候店里闯进来一个醉汉,穿着带大logo的衣服,脖子上挂着金链子。

店里就两个位置坐着人,那人偏偏找到角落里的穆霜。

脸上挨了一巴掌,他没反应过来,就被拽到地上拳打脚踢。

他平时不锻炼,吃的又少,力气很小。

他懒得反抗,一声不吭的挨打。

店员吓坏了,几个人都没拉开,最后有人说报警醉汉才停手。

“呸!报警?”醉汉坐进沙发里,把脚搭在快餐店的桌子上,“老子有的是钱,垃圾,老子跟你私了!”

说完他从包里拿出一沓钱扔到穆霜脸上。

“一万块钱够不够买你一顿打。”

穆霜垂眸看着那一摞钱,开口道:“够了。”

醉汉见他识时务,吐出一口混浊的酒气,味道熏人。

“看你还算识相,给少爷我跪下!再给你一万!”

穆霜看着他,确认对方不是在开玩笑后,毫不犹豫的跪下。

醉汉是个公子哥,喝醉了出来耍酒疯,见他这么听话,轻蔑的看着他。

“给我把鞋舔干净,再给你十万。”

十万块,足够让他还清欠下的钱了。

“先给钱。”穆霜道。

醉汉还没说话,远处传来一声交谈。

“楚一,请他们出去。”

“是,大少。”

两个保镖走过来,醉汉被架出去,在空中拳打脚踢,不停骂着脏话。

另一个保镖站在他旁边:“先生,我家少爷请您离开。”

穆霜站起身,把地上的汉堡捡起来。

扔下的钱被对方的保镖又塞回醉汉包里了。

他没说话,走到窗边工作的男人身边时,淡淡说了一句:“断人财路?”

然后迈步离开。

“你很缺钱。”男人声音清贵,一听就是养尊处优惯了,“需要多少。”

穆霜脚步停住:“十万。”

男人轻笑一声:“十万?那你能给我什么。”

穆霜转身走到他身边,垂眸看他:“你想要什么。”

男人也在打量他,半晌开口:“跪下。”

穆霜毫不犹豫的跪在他面前。

“膝盖与肩同宽,手背到身后。”男人见他随着话把动作摆出来,眼里闪过一丝满意:“你的服从性很高,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需要钱。”穆霜回答他。

男人轻嗤:“尊严都不要了?”

“尊严并不值钱。”

男人看着他:“我很喜欢你,十万块能买下你多久?”

穆霜动了动眼睛:“如果你能保证我的生活开销,一辈子。”

“如果你不能,按照每月三千工资计算,但我需要休息日。”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着他:“两年零九个月,你的时间如此廉价吗?”

穆霜的算数并不好,不能像男人一样快速算出十万能换成几个月。

“是的先生,我的时间并不值钱。”他这样说。

男人勾起嘴角:“在我们交易之前,我需要告诉你,我希望你成为我的sub,无条件服从我。”

穆霜说:“好。”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他:“你似乎并不惊讶,我看你不像圈子里的人。”

穆霜垂着眼:“sub,s中的被支配方。”

男人愉悦的笑了:“我会保证你的日常开销,十万块能够买断一个奴隶的使用权,这笔交易很划算。”

穆霜看向他:“我也需要提前告诉你,你这十万块花的可能并不值。”

他将自己的袖子挽上去,手臂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肿,有些地方淌出透明的组织液,粘在纯棉的衣服上凝固。

衣袖被扯上去,凝固的组织液撕开,又开始往外渗。

穆霜平静的说:“我对很多东西过敏,包括热空气。”

“交易前,我想有必要告诉你你购买的这件商品所具有的瑕疵。”

穆霜看着他:“你现在可以反悔。”

男人道:“全身都是这个样子?”

“是。”

“我叫楚明淮,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do,你身体的所属权由我掌控。”

缘分这种东西很奇妙,那天楚明淮刚好接到一份加急文件,车子又刚好抛锚。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那个街边的快餐店他一辈子都不会走进去,也永远遇不到深夜在里面进食的穆霜。

穆霜带着他那点少的可怜的东西,搬进了楚明淮的别墅。

他穿着洗的发白的衣服,与装修豪华的别墅格格不入。

自卑的情绪很快将他吞没,但他表现的很冷淡,他习惯用漠不关心来掩饰自己其他的情绪。

楚明淮趴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他。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丝绸睡衣,泛着光泽的面料将他的皮肤衬得莹白如玉。

“上来。”他懒懒开口,与那天在快餐店的矜贵大相径庭。

穆霜提着行李箱爬上二楼,楚明淮视线在他破旧的行李箱上停留了半刻。

他注意到楚明淮的视线,身体动了一下,下意识想挡住破烂的行李箱,不过他身体晃动了一下,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带你去房间。”

楚明淮靠在门框上,看他从行李箱里拿出几件衣服。

“这些衣服还穿吗?扔了吧。”他道:“东西都是全套的,什么都不缺。”

穆霜动作一顿:“好。”

他合上行李箱,把它推到床底。

楚明淮很满意他的顺从:“衣服脱了。”

清瘦的身体上布满了因为过敏引起的红肿,有些严重的地方结成淡黄色的组织液块。

对热空气过敏,这么娇贵的病却出现在穆霜身上,颇有些命运弄人的可笑之感。

“内裤也脱掉。”

楚明淮满意的欣赏他赤裸的身体,开口问他:“生殖器怎么没有过敏?”

穆霜一怔,不知道怎么回答。

楚明淮拉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酒精棉球,用镊子夹着棉球擦拭自己的手指。

穆霜道:“为什么抽屉里会有这个?”

“不用奇怪,这是特地为你准备的。”楚明淮将用过的棉球扔进垃圾桶:“我需要保证触碰你的时候,不会对你造成更严重的感染。”

他看着穆霜,眼中有一丝笑意:“我的奴隶,接下来一段时间,别墅里恐怕到处都是消毒酒精的味道了。”

手指的温度被挥发的酒精带走,按在皮肤上激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楚明淮道:“你这个病什么时候会犯?”

“当我感觉到热的时候。”

“那我抱着你睡的话,会诱发过敏吗?”

“不知道。”

楚明淮从他渗出组织液的腰腹一路往上,停在他的胸口上。

“奴隶,你的乳头很漂亮。”

“谢谢,想必你的也是。”

明显顶撞的语气,楚明淮眯起眼,在他乳头上掐了一把。

“我现在教给你这个圈子的规矩。”

楚明淮把手放下,揉搓指尖发黏的组织液。

“首先,你需要称呼我为主人,游戏开始后你的一切行动受我支配。”

“你的快感、痛苦、兴奋、悲伤,所有情绪由我给予。”

“我需要你的绝对服从。”

穆霜看着他,轻声开口:“主人,可以再说一遍吗。”

楚明淮挑眉:“理由?”

“我的记性不太好,但我希望记住您说的每一句话。”

楚明淮挑起唇:“奴隶,你的回答取悦到我了,但我没有对奴隶重复两遍命令的习惯。”

“现在去洗澡,然后到客厅找我。”

水温调到最低,冷水镇住身体红肿处的发热。

赤裸着身体走到楼下,楚明淮正坐在沙发上,听到声音吩咐他:“冰箱里有一管绿色包装的药膏,拿过来。”

穆霜打开冰箱,拿出他要的东西,走到他身边递给他。

楚明淮看着他,并不伸手去接。

穆霜略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想起了什么,分开双腿跪下,膝盖与肩同宽。

“主人,您要的东西。”

楚明淮伸手接过,把药膏打开,透明的膏体挤到指尖。

他在他身上抹开。

膏体冰凉,他打了个冷颤。

一支药膏刚好把他全身薄薄涂了一层,楚明淮表现出极大的耐心,没有遗漏一处红肿的部位。

他把空了的膏管扔到垃圾桶里:“奴隶,你现在的身体很糟糕,让我生不出一点欲望。”

“无法用身体讨好自己的主人,作为奴隶你很失败。”

穆霜眼中闪过一抹自卑,垂下眼:“抱歉,主人。”

楚明淮挑起他的下巴:“现在,我们来确定属于你的安全词。”

“每次游戏开始,你都要向我重复一遍你的安全词。”

穆霜看向他:“主人,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首先,在我面前要自称奴。”楚明淮松开握着他下巴的手:“其次,我并不会记住你的安全词,因为我调教的奴隶不止你一个,所以我需要你每次都进行重复。”

他靠进沙发,用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看着他:“现在,告诉我你的安全词。”

跪在地上的人沉默了片刻。

“穆霜,我选择使用自己的名字来作为安全词。”

楚明淮眯了眯眼。

穆霜察觉到他的不满,发现刚才自己并没有用对自称:“抱歉主人,您的奴隶选择使用‘穆霜’作为安全词。”

楚明淮勾起嘴角:“s的宗旨,跪下为奴起身为友,但是——”

“奴隶,你的使用权被我买断,所以我们之间不存在这个规则。”

“在我面前,你永远没有起身为友的权利,而且你的安全词是否使用由我来决定。”

楚明淮把脚踩在他安静的性器上:“你的身体由我支配,包括你的欲望。”

脚下的性器毫无反应,他用脚趾翻开对方的龟头,极富技巧的碾磨。

肉棒缓缓抬头,坚硬的抵住他的脚心。

楚明淮满意的用脚踩住:“我希望你能尽快适应你奴隶的身份,也希望你的身体能够令我满意。”

他勾起唇角,脚下的肉棒粗长坚硬:“现在看来还不错。”

腿间的肉棒被踩住,一种难以明言的羞耻涌上来,穆霜用力喘了两口,几乎跪不住。

他情动的挺动腰肢,在他的脚掌来回摩擦龟头。

就在他即将射精的时候,楚明淮把脚收了回去。

挺立的性器颤颤巍巍的在空气中抖着,楚明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奴隶,你在干什么?”

穆霜用力喘着气,腿间的肉棒突然被狠狠踩了一脚,疼得他脸色发白。

楚明淮轻啧:“对疼痛没有快感吗,真是可惜,不过我会把你调教好的。”

他看向穆霜腿间因为疼痛而半软下去的性器,尺寸依旧十分可观。

“奸淫主人的脚趾,是奴隶该做的吗?”楚明淮看着他:“告诉我你该做的是什么。”

穆霜用力喘着气:“我属于您,我存在的意义是让您高兴。”

“你不乖啊,我的小奴隶。”

穆霜喉咙发涩:“奴……奴存在的意义是让您高兴。”

楚明淮从抽屉里拿出酒精棉球:“那你做了什么?”

穆霜咬着唇道:“我…奴奸淫了您的脚趾。”

楚明淮看着他,不语。

他喉咙发紧,在这样具有压迫感的注视下,他身体紧绷,疯了一样想逃离。

半晌,楚明淮轻笑一声,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按在他渗着组织液的红肿上。

剧烈的疼痛传来,他忍不住弯下了腰,让伤口脱离酒精棉球。

楚明淮的手停在半空没有动,一双眼静静盯着他。

那双眼一片漆黑,穆霜颤抖着身体,缓缓把自己的皮肤贴上他手里的酒精棉球。

疼痛让他额角不停冒出冷汗。

楚明淮用酒精棉球在他身体每一处渗出组织液的地方擦过。

他疼的不停颤抖,却强忍着一动不动。

剧烈的疼痛中,胯下的肉棒传来一丝快感。

他不敢低头去看,没有楚明淮的命令他一动都不敢动。

难以忍受的疼痛中,那丝快感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他不断捕捉那一点快感,直到快感和疼痛融合在一起,他剧烈喘息,龟头张开一个小口往外吐精。

他大脑空白,耳边传来楚明淮的声音。

“穆霜,穆霜?”

他勉强把失神的瞳孔聚焦,看向楚明淮。

对方正捧着他的脸,轻柔的把他嘴角溢出的口水擦净。

“主人……”

他轻轻叫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刚才爽的口水都含不住,一张脸瞬间红透。

他在这个男人面前射精了。

二十多年,第一次获得快感的时候有第二个人在场。

他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射精的吗?”楚明淮收回手,并不在意他的口水还沾在手指上。

穆霜道:“是被主人的脚踩射的。”

楚明淮唇角带笑:“不,我只是把你的肉棒踩硬。”

“奴隶,你的身体令我非常满意,第一次接受痛感调教就获得快感并无接触射精。”

“十万块买断这样一个宝贝,奴隶,你的主人非常满意。”

穆霜吞咽了一口唾沫:“主人满意就好,奴存在的意义就是让您高兴。”

他的身体因为酒精的刺激,本就红肿的地方颜色更深,甚至渗出血来。

楚明淮俯身在他肩膀位置的红肿舔了一口,血丝被他舔进嘴里。

“去冰箱再拿一管药。”

清凉的膏体消去他身体上的疼痛,别墅里温度打的很低。

时针指到五,别墅的门铃被按响。

楚明淮垂眸翻看晚报,穆霜正跪在他身边,低着头等待他随时命令。

楚明淮淡淡吩咐:“去开门。”

穆霜喉咙滚了几下,他想说自己没有穿衣服。

但他什么都没说,犹豫了一秒钟,朝门口膝行。

楚明淮看着他,笑容逐渐扩大:“奴隶,为什么不走过去。”

“您没有下达起身的命令。”穆霜听到他的声音停住,转过身朝他跪着说道。

楚明淮喟叹一般长出一口气,被他的话取悦到,连带身体都活泛出欲望。

他太听话了,一点都不像新手。

他拥有令人咋舌的高度服从性,不需要调教就是顶级sub。

“我现在允许你起身开门,然后回到我身边跪立。”

“是,主人。”

跪了太久的膝盖有些僵硬,他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门外的男人见到他有些意外,紧跟着被门内扑面而来的冷气冻得打了个寒噤。

男人有些不解,主人不是最怕冷吗?

穆霜给他打开门后,甚至没有看他一眼,转身回到楚明淮身边跪下。

男人走进别墅,冷气冻的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飞快的把身上的衣服脱掉,用和穆霜一样的动作,分开双腿跪在玄关。

楚明淮用了十分钟把报纸剩下的内容看完,两个赤裸的男人就跪在客厅,一动不动。

他懒散的靠在沙发背上:“彼得,我允许你问一个问题。”

跪在玄关的男人道:“主人,今天是双调吗?”

“不,但我需要你向他展示作为sub的专业性。”

“是,主人。”

“去二楼的调教室,我给你三分钟选择你喜欢的调教工具。”

等彼得上楼,楚明淮看向垂眼跪立的穆霜。

“接下来我会让你看到什么是真正的s,以及作为sub对主人的无条件服从。”

“奴隶,我需要你记住它们。”

穆霜跟着楚明淮进了二楼的调教室,然后跪立。

调教室的地面铺着柔软的地毯,彼得跪在调教室中间,他旁边有一个十字形的枷锁架,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些用来调教的工具。

楚明淮迈步走到他面前,彼得垂眼看着地面,渴望的说:“主人,奴的安全词是‘枫叶’。”

楚明淮脚趾在地上轻点两下。

彼得收到他的命令,毫不犹豫的弯下腰,将他的脚趾含进口中吸舔。

楚明淮动了动脚趾:“当我脱下鞋子轻点两下脚趾,意味着我需要奴隶亲吻我的脚背。”

“当然,用怎样的方式亲吻取决于奴隶的喜好,除非我下达绝对的命令要求做某件事,其余我会给予奴隶限定条件内的自由。”

楚明淮的半个脚掌被彼得含进嘴里舔弄,他抽出来,口水从他脚趾连接到对方的嘴角。

“奴隶,告诉他你喜欢的亲吻方式。”

彼得喘着粗气,因为舔吻主人的脚趾而兴奋的肉棒,正硬挺挺的戳在空气里。

“奴喜欢用舌头舔主人的脚掌,喜欢主人把整只脚塞进奴的喉咙里。”

楚明淮点了两下脚趾,彼得迫不及待张开口容纳他的脚掌。

脚趾在他喉咙口的舌锤上夹弄了两下,然后缓慢伸进他的喉管。

彼得因为窒息而脸色涨红,直到眼里憋出血丝楚明淮才把脚从他喉咙里抽出来。

男人疯了一样喘息咳嗽,肉棒上的马眼却不住的往外吐着淫水。

“在窒息中获得快感,并不是每个奴隶都拥有的天分。”

楚明淮在彼得自己挑选的调教工具中拿起一根软鞭。

“我记得你并不喜欢鞭打。”

彼得兴奋的脊背肌肉紧绷:“主人的鞭打技术一流,奴想被您留下责打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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