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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四个男人一台戏

 

次日。

早晨的宁静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打破,阳光通过卧室的方格窗折射出温暖的光影。

夏楚鱼抬手揉了揉眼睛。

“天亮了……”

她下意识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睡衣整整齐齐穿在身上。

“难道,昨天只是一场梦?”

“不对。”夏楚鱼瞧见了手腕上浅浅的红痕,那是被捆绑的痕迹。

不是梦。

她抬头环顾一圈房间,房中不止自己一人,还有一个光头和尚坐在门口打坐。

那和尚侧着身子,夏楚鱼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她知道这人就是昨夜的金蝉法师。

“金蝉法师?”

关于昨天两人第二次双双高潮过后,发生了什么事,她不太清楚。

“夏施主,你醒了。”

听到声音,金蝉睁眼起身。

“金蝉法师知道我的名字?”夏楚鱼疑惑,昨天好似并没有告知对方自己的姓名。

金蝉立在床边,手中捻着佛珠。

“阿弥陀佛。”他沉吟片刻,认真道:“莫非夏施主不记得昨夜的事了。昨夜,夏施主亲口告知贫僧名讳,且还令小僧将你带回房中休息。”

“哦……哦原来如此。”夏楚鱼一想到昨天的事,顿时小脸泛红。

金蝉察觉到夏楚鱼的反应,万分愧疚:“昨夜,冒犯了。”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夏楚鱼更加尴尬了。

“呃、其实不全是法师的过错。”毕竟,夏楚鱼昨夜也有故意勾引金蝉的嫌疑,她露出一抹标准假笑,转移别的话题:“对了,法师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看这情况,金蝉法师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此处是何地?”金蝉老实请教。

“法师请坐。”夏楚鱼做个手势让金蝉在床边坐下,“此事说来话长。”

金蝉看了看床榻,犹豫了一瞬,直接席地而坐:“还请夏施主解惑。”

夏楚鱼看到金蝉坐在地上,也没有多惊讶,出家人嘛……难免避讳这些……

“此话还得从赵云说起。对了,赵云是与我同住的一名男子,也是从王者大陆而来。且不止赵云,还有诸葛亮、海诺,他们……”

这一边,夏楚鱼在跟金蝉解释,另一边,她口中的赵云正在厨房起锅烧油。

“这么煮,应当没问题。”

一大早,赵云就起来了,他想着昨天搬家大家都辛苦了。于是早上起了个大早,便钻进厨房里捣鼓早餐。

这时,诸葛亮也醒了。

“子龙,早。”

“军师,早呀!”

赵云头也不回地回了一句。

诸葛亮瞧见他在厨房里走来走去,出于好奇过去看了看,含笑问他:“子龙怎么对烹饪起了兴趣?”

“那倒不是。”赵云只是心疼夏楚鱼每天早起做早餐,而昨天搬家,她跑这跑那儿,那些繁琐的流程都是她对接完成,“今天小鱼儿没起,想来是昨天累着了,就让她多睡一会儿。我瞧她平时煮这些东西也不算复杂,今早就由我为大家准备早餐吧!”

“你煮的东西,你确定可以吃么。”

海诺不知何时站在了厨房门口,他往里头瞧一眼,评价厨台上已经烧好的两道菜:“炒鸡蛋太油,白粥太稠,青菜怎么这么黑。”

“……”诸葛亮挑了挑眉,暗道:还是年轻人心直口快,敢说。

“你什么眼神,我明明煮得很好!”赵云手拿锅铲,看那架势,似乎想要与海诺争辩一番。

海诺才没空理会赵云,扔下一句“你喜欢就好”就走了。

“嘿,军师你看这小子!”赵云气呼呼地放下锅铲,跟诸葛亮抱怨:“要我说,把那小子饿几顿,他就老实了。有本事,他待会儿别吃老子炒的菜!”

“呵呵,莫气莫气。”诸葛亮笑了笑,安抚他:“你也知他年纪最小,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行吧,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当哥哥的,自然让着些。”要说生气,赵云自然不会为了这种小事跟海诺生气。毕竟他们几人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也算同甘苦共患难的交情了。而且别看海诺平时冷酷话少,他其实体贴热心着呢。

“这就对了。”诸葛亮笑呵呵地把饭菜端出去,提醒赵云:“你去看看小鱼姑娘醒了没有,得唤她起来吃早饭了。”

“我去看看。”

赵云来到主卧室门前,正要敲门,门却自己开了。

“哪来的和尚!?”

夏楚鱼从金蝉后面走出来,“赵云,不得对金蝉法师无礼。”

“金蝉法师?谁啊??”

赵云说得大声,声音把正在餐厅摆放碗筷的诸葛亮引来,就连在卫生间洗漱的海诺也含着一口牙膏泡沫探出半个脑袋看戏。

“王者大陆的人。”诸葛亮一下子就想到了。

夏楚鱼点了点头。

“早饭都做好啦?”她有些惊讶,看见赵云身上的围裙,能猜到肯定是他的手笔,于是毫不吝啬地夸赞:“赵云,你也太厉害了吧!”

赵云被这么一夸,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和尚,径自拉着夏楚鱼往餐厅走。

“快尝尝我的厨艺!”

“等下等下,我还没洗脸刷牙!!”

四男一女,五人坐在餐厅。

夏楚鱼夹了一筷子炒鸡蛋放进口中嚼了两下,吞咽下去。

“怎样?”赵云眼巴巴地看着她,“还可以吧?”

“……”夏楚鱼喝了一大口豆浆,应声:“还可以,就是有一点点咸。”

“咸吗?”

赵云拿起筷子也夹了一块放到口中。

“还好吧,咸的话,可以就着白粥喝!”

“亮觉得,还行。”诸葛亮表示支持,毕竟子龙第一次做饭,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厉害!”夏楚鱼给赵云竖了个大拇指,然后看向海诺,发现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吃饱了,要出去上班?”

海诺没说别的,只‘嗯’了一声,接着喝了几口白粥,补充道:“我不喜欢吃咸的东西。”

“不吃就不吃。”赵云故意拿起那盘炒鸡蛋放到夏楚鱼跟前,“小鱼儿,你多吃点。”

夏楚鱼觉得有些油腻,她看了看坐在右边的诸葛亮,“诸葛先生,你多吃点。”

“好。”诸葛亮无奈地摇了摇头。

几人停下这一话题,饭桌上安静了一会儿,夏楚鱼适当地提起金蝉法师。

“对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夏楚鱼停下吃东西的动作,“这位是长安城远近闻名的金蝉法师。”

“阿弥陀佛。”金蝉站起来以示尊重,“夏施主已与小僧细说。所谓,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相遇是缘,因果是缘,大道三千,殊途而同归。”

诸葛亮听到这话若有所思。

赵云和海诺则是一头雾水。

“法师说得在理。”夏楚鱼其实也没听明白金蝉说这话的意思,但她仍旧出声应答,“法师暂时先在此处住下吧,之后……若您有其他打算再从长计议。”

“多谢。叨扰夏施主,叨扰各位施主了。”

“知道叨扰……”赵云忍不住嘀咕。

好在他嘀咕的声音极小,只有夏楚鱼听见了。

她抬脚踢了一下赵云的后脚跟,压低声音警告:“别说了,喝你的粥。”

“我吃饱了,等会儿出门。”海诺起身回房换衣服。

夏楚鱼好奇,海诺这个点出门,到底是做什么工作?

“诸葛先生,你知道海诺在外头做什么工作吗。”

“这个……不太清楚。”诸葛亮也好奇海诺的工作是什么。

赵云忽然插话:“我知道啊,你们俩怎么不问我。”

诸葛亮和夏楚鱼对看一眼刚想询问,只见海诺从身侧经过,进入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奶’。

“我出去了。”

“好,路上小心!”

“那衣服,海诺难道去跑外卖了……”夏楚鱼震惊,她刚刚绝对没有看错。

海诺出门时,他身上穿的那身黄色衣服像极了外卖员的工服。

“猜对咯。”赵云点点头。

“不可能,他亲口跟你说的?”夏楚鱼觉得不太可能。

因为送外卖不仅辛苦还要熟悉路况,且还要有交通工具,比如电动车之类……

赵云嘟囔:“他怎可能跟我说。”顿了顿,接着道:“那衣服我见他穿过几次,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你们啊,不用过于担心。等他想说,自不会瞒着我们。”诸葛亮起身把碗筷收回厨房,“我也准备出去了,今晚想吃什么,我买回来。”

“倒也是。”夏楚鱼决定不再纠结。她突兀想起,海诺年纪轻轻就已经当上命运家族的族长,岂会是蠢笨之人。

赵云吃饱了往客厅的沙发一躺,喊道:“你看着买吧,反正难不倒小鱼儿!”

“可别,太复杂的菜我也不会啊!”夏楚鱼连忙拒绝。

诸葛亮笑了笑:“定不让小鱼姑娘为难。”

“那就好!”

刚刚他们三人热闹谈论的时候,金蝉法师默默回了房间。

夏楚鱼猜测,金蝉法师大概不喜欢这种过于聒噪的热闹。

午时。

一到中午温度骤然上涨,诺大的房子静悄悄,只剩呼呼呼电风扇转动的声音。

海诺和诸葛亮已出门,家中只有夏楚鱼还有赵云、金蝉,而赵云白日里忙着游戏代打没空理会夏楚鱼,金蝉法师入定就是一整天。

“好无聊啊……”

夏楚鱼坐在电脑前,做了一份简历改了又改,总觉得不太满意。

“要学历没学历,要长相没长相,要身高没身高。”

她盯着简历上的个人信息和工作经历,微微皱起眉头,暗道:之前一怒之下辞职还是冲动了,如今工作并不好找,而且她还有未还完的债务……唉……

“嘟嘟嘟——”

放在桌上的手机不停地震动。

夏楚鱼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妈妈来电——

“喂,妈。”

电话另一头,泣不成声。

“小鱼,快回来,你姥姥不行了!”

愣了一会儿,夏楚鱼才回过神来。

“好,我马上回去,我现在就去订票。”

夏楚鱼得知家中老人离世的消息,第一时间告知赵云、金蝉,她要回家几天。

赵云原先还想跟夏楚鱼一起回去,被她拒绝了。

而后,金蝉也提出与夏楚鱼一道回去,说是可以为她的家人诵经超度。

事情发生得突然,凑巧又是周末,回去的票卖得差不多了,夏楚鱼只抢到了第二天一早的车票。

晚上,海诺被夏楚鱼叫到她的房间里帮她挤奶。

因为夏楚鱼要回去好几天,所以必须要储备足够的奶汁留给赵云他们。

至于她为什么不叫赵云、诸葛亮帮忙,也是怕他们二人挤着挤着控制不住,又想往她小穴儿里头钻。

而海诺……

夏楚鱼心里清楚,海诺对自己没什么兴趣。

“嗯……用点力,再用力一点。”

海诺只敢盯着夏楚鱼的大奶子,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哦。”

他低声应答,放在胸上的大手握住乳肉,手掌虎口夹住奶头,用力往外挤压。

这一回,粉嫩奶头里面的奶水果然飞快地飙射出来,喷到透明瓶子的底部。

奶水是淡淡的乳白色,瓶中积少成多,没一会儿便装了三分之一。

海诺摇了摇瓶子,乳白色奶汁在里头晃了晃。

他这么看着,忍不住吞咽一口口水。

“想喝?”

夏楚鱼轻咬唇瓣,这对嫩乳被他摸得越发臌胀。

“不想。”

海诺垂下目光,死鸭子嘴硬。

“哦。”夏楚鱼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于是不再与他搭话,只管让他继续挤弄奶水。

“嗯~轻些~”

她抬手覆在海诺的手掌上,暗道:这人是在挤奶,还是在掐奶啊,力气这么大……

“痛?”海诺跨间的肉棒已经发硬,正因为腿间大鸡巴得不到释放,他才不知不觉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我没用力。”

乳肉绵软,一压一按立马陷下去一个小坑。

不仅看着诱人,就连摸起来也是让人欲罢不能。

“啊、海诺,再轻些……”

“你别叫。”

海诺冷着脸,听她啊哦乱叫的时候,裤裆里的大家伙差些控制不住。

“嗯……我,我也不想叫、啊~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了~嗯~”

吱——

房门打开,溜进来一个和尚。

这人,正是金蝉。

“你们在干什么?”

夏楚鱼一看金蝉的神态,就知道此刻的和尚不是金蝉法师而是邪金蝉又回来了。

“小丫头不厚道,这等美差怎不叫哥哥我?”邪金蝉大步来到夏楚鱼身侧,他将大手握在另一边被冷落的巨乳上,“啧啧,多好看的大奶子啊,哥哥我帮你吸出来!”

说罢,邪金蝉低下头,当着海诺的面直接‘啧啧’作响地汲取她的奶汁。

“这和尚……”

海诺呢喃一句,眼睛都看直了。

“唔唔、小丫头的骚奶子还是这么好喝,唔~好多,好甜~”

邪金蝉陶醉其中,一边喝奶一边将空闲的大手从她的裤头摸进去,摸到轻薄的三角内裤将它撇开,两根手指探到穴口摸了摸。

他松开口中的肿大乳头,奶尖与绵软乳肉上还沾有他的口水。

一分开,极其淫靡的津液黏黏糊糊地拉出几条透明丝线。

“我也要尝尝!”海诺见到这样的场面,他也忍不住了。

语毕,他把奶瓶搁置在床头柜上面。

“唔~”

另一颗红肿奶头被卷入口中,口中那条长舌正在孜孜不倦地挑弄嘴里的软糯奶尖。

“嗯!”夏楚鱼情动不已,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

“别,呃、别吃了……”

“不让哥哥吃这处儿,那哥哥吃你腿间的小骚穴,如何?”邪金蝉笑吟吟将手指捅进小穴里头,紧致肉逼立马涌出一大股淫水浸泡他的手指头,“水真多,是不是很想要??”

“不、嗯……不要~拿开……”

夏楚鱼现在,确实没什么兴致跟他们做爱。

“真不要?”邪金蝉说着,又将手指头再捅进去几分,“上一次,哥哥我辛辛苦苦耕耘,眼看就要得手了,却被金蝉抢了去!他在你这儿射了精,我也要将阳精射进你的小骚穴里头!!”

“我不插进去,只吃奶子、唔~大奶子怎会这么甜~”海诺吃个不停,将奶水吞咽下腹之后,抽空发表自己的想法。

“现在不行~哈嗯~别插进去了,会、会高潮的~”

夏楚鱼难受至极。

“高潮?高潮多好,哥哥喜欢你高潮的样子,快快快,高潮给哥哥看!”

邪金蝉越说越兴奋,手上抽送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啊啊啊……别、呜呜~快,快停下!”

“不、不停。”

“嗯啊~唔、啊你,还想不想跟我,出门了?”

“你同意了?”邪金蝉停下抽插的动作。

下午,小丫头说要回家,金蝉提出与她同行,这小丫头竟直接拒绝金蝉了。

其实嘛,不光金蝉想出去走走,就连他也想出去走走啊!

“嗯呃……同、同意了~快拿出来~不行了~”夏楚鱼抓住邪金蝉的手腕将他的大手从内裤里拉出来,瞧见他的手指头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淫液,瞬间红了面庞,“别闹了,快些帮我挤奶。”

邪金蝉这回难得如此听话,他将床头柜上面的奶瓶拿过来,拍了海诺的后脑勺一巴掌,“小屁孩,别喝了,快干活!”

“……”

海诺幽怨地看了夏楚鱼一眼,语气有些委屈巴巴:“你方才叫我喝的。”

“……”

夏楚鱼低头打量自己胸前红肿不堪的奶子,哄道:“没说不让你喝,你先把那些奶瓶挤满,剩下的你再喝。”

“好吧。”

海诺一开始帮她挤奶,后来又喝奶,其实还挺难为情的……

只是尝试过一两次之后,他觉得倒也不是那么难堪了,至少没有像赵云他们几人那样——当着别人的面,直接掏出身下的大屌急冲冲往夏楚鱼的小骚穴里头钻。

“快些,海诺挤左边,邪金蝉哥哥挤右边。”

“来了来了,怪哉怪哉!没怀孕的女子,奶水也这般多么?”邪金蝉挤奶挤上瘾了,他极度享受一握一捏一按一压的感觉,爽极了!!

“第四瓶了,还有三瓶。”海诺专心致志,他每装完一瓶,立即低下头来凑近奶尖伸出舌头一卷,将残留的奶汁舔舐干净,然后再拿出另一个空瓶接住。

两人捣鼓了两个小时之后,终于将这几天的奶水储备妥当。

天一亮,夏楚鱼拉着行李返程回家。

她的老家,位于贸城周边的一个偏远小山村。

这一趟行程……历经两个小时的车程回到落日镇,到达落日镇之后转车再坐半个钟的三蹦子才到元村山村落,到了村落还没算真正回到家中,还需步行二十分钟左右才到家。

“快到了没有……”

邪金蝉原以为出来游玩开眼界,没曾想这么受罪。

“快了,就快到了。”夏楚鱼将皮箱扔给邪金蝉,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不行了……这个皮箱,你拉一会儿。”

“……”邪金蝉接过箱子,每走一小段崎岖小路,便问一句:“到哪儿了,快到了没有?”

夏楚鱼往远处看了看,极为认真地回答:“快到了。”

“你骗谁呢,不走了!”邪金蝉停下脚步,一屁股坐在皮箱上。

这时,另一旁的岔路有人挑着扁担走出来。

那人一眼就认出了这姑娘是夏家老二,于是笑吟吟地跟夏楚鱼打招呼:“小鱼回来了啊!这几天,老听你妈妈嘴上念叨着你呢。”

“哦哦,婶子这是割草去了?”夏楚鱼认识这位妇人,但印象不深。

“对啊,割好了,现在要回家了!”

妇人停下脚步,话聊两句,无非就是说些家常话。

比如——询问夏楚鱼现在在城里做什么工作?赚不赚钱?

或者——打听夏楚鱼现在有男朋友了没有,结婚了没有?男朋友是哪里的人?

“……”

夏楚鱼全程嘻嘻哈哈,主打一个已读乱回。

等妇人离开,她赶紧加快脚步往家里赶。

“邪金蝉,你倒是走快一些啊!”夏楚鱼心想:不能再在村里乱晃悠了,搞不好村里七大姑八大姨都要围上来审问一番。

“来了来了!”

离目的地短短几百米的路程,邪金蝉和夏楚鱼又遇见不少村民。

村里的人,大多数都瞪着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邪金蝉,似乎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光头和尚。

两人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夏楚鱼忍不住与邪金蝉搭话,低声问他:“你在车站用了什么方法,是怎么混上车的?”

邪金蝉回头,微扬下巴,得意一笑。

“想知道?”

“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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