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票回村到底是什么神秘工作
四男一女,五人坐在餐厅。
夏楚鱼夹了一筷子炒鸡蛋放进口中嚼了两下,吞咽下去。
“怎样?”赵云眼巴巴地看着她,“还可以吧?”
“……”夏楚鱼喝了一大口豆浆,应声:“还可以,就是有一点点咸。”
“咸吗?”
赵云拿起筷子也夹了一块放到口中。
“还好吧,咸的话,可以就着白粥喝!”
“亮觉得,还行。”诸葛亮表示支持,毕竟子龙第一次做饭,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厉害!”夏楚鱼给赵云竖了个大拇指,然后看向海诺,发现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吃饱了,要出去上班?”
海诺没说别的,只‘嗯’了一声,接着喝了几口白粥,补充道:“我不喜欢吃咸的东西。”
“不吃就不吃。”赵云故意拿起那盘炒鸡蛋放到夏楚鱼跟前,“小鱼儿,你多吃点。”
夏楚鱼觉得有些油腻,她看了看坐在右边的诸葛亮,“诸葛先生,你多吃点。”
“好。”诸葛亮无奈地摇了摇头。
几人停下这一话题,饭桌上安静了一会儿,夏楚鱼适当地提起金蝉法师。
“对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夏楚鱼停下吃东西的动作,“这位是长安城远近闻名的金蝉法师。”
“阿弥陀佛。”金蝉站起来以示尊重,“夏施主已与小僧细说。所谓,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相遇是缘,因果是缘,大道三千,殊途而同归。”
诸葛亮听到这话若有所思。
赵云和海诺则是一头雾水。
“法师说得在理。”夏楚鱼其实也没听明白金蝉说这话的意思,但她仍旧出声应答,“法师暂时先在此处住下吧,之后……若您有其他打算再从长计议。”
“多谢。叨扰夏施主,叨扰各位施主了。”
“知道叨扰……”赵云忍不住嘀咕。
好在他嘀咕的声音极小,只有夏楚鱼听见了。
她抬脚踢了一下赵云的后脚跟,压低声音警告:“别说了,喝你的粥。”
“我吃饱了,等会儿出门。”海诺起身回房换衣服。
夏楚鱼好奇,海诺这个点出门,到底是做什么工作?
“诸葛先生,你知道海诺在外头做什么工作吗。”
“这个……不太清楚。”诸葛亮也好奇海诺的工作是什么。
赵云忽然插话:“我知道啊,你们俩怎么不问我。”
诸葛亮和夏楚鱼对看一眼刚想询问,只见海诺从身侧经过,进入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奶’。
“我出去了。”
“好,路上小心!”
“那衣服,海诺难道去跑外卖了……”夏楚鱼震惊,她刚刚绝对没有看错。
海诺出门时,他身上穿的那身黄色衣服像极了外卖员的工服。
“猜对咯。”赵云点点头。
“不可能,他亲口跟你说的?”夏楚鱼觉得不太可能。
因为送外卖不仅辛苦还要熟悉路况,且还要有交通工具,比如电动车之类……
赵云嘟囔:“他怎可能跟我说。”顿了顿,接着道:“那衣服我见他穿过几次,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你们啊,不用过于担心。等他想说,自不会瞒着我们。”诸葛亮起身把碗筷收回厨房,“我也准备出去了,今晚想吃什么,我买回来。”
“倒也是。”夏楚鱼决定不再纠结。她突兀想起,海诺年纪轻轻就已经当上命运家族的族长,岂会是蠢笨之人。
赵云吃饱了往客厅的沙发一躺,喊道:“你看着买吧,反正难不倒小鱼儿!”
“可别,太复杂的菜我也不会啊!”夏楚鱼连忙拒绝。
诸葛亮笑了笑:“定不让小鱼姑娘为难。”
“那就好!”
刚刚他们三人热闹谈论的时候,金蝉法师默默回了房间。
夏楚鱼猜测,金蝉法师大概不喜欢这种过于聒噪的热闹。
午时。
一到中午温度骤然上涨,诺大的房子静悄悄,只剩呼呼呼电风扇转动的声音。
海诺和诸葛亮已出门,家中只有夏楚鱼还有赵云、金蝉,而赵云白日里忙着游戏代打没空理会夏楚鱼,金蝉法师入定就是一整天。
“好无聊啊……”
夏楚鱼坐在电脑前,做了一份简历改了又改,总觉得不太满意。
“要学历没学历,要长相没长相,要身高没身高。”
她盯着简历上的个人信息和工作经历,微微皱起眉头,暗道:之前一怒之下辞职还是冲动了,如今工作并不好找,而且她还有未还完的债务……唉……
“嘟嘟嘟——”
放在桌上的手机不停地震动。
夏楚鱼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妈妈来电——
“喂,妈。”
电话另一头,泣不成声。
“小鱼,快回来,你姥姥不行了!”
愣了一会儿,夏楚鱼才回过神来。
“好,我马上回去,我现在就去订票。”
夏楚鱼得知家中老人离世的消息,第一时间告知赵云、金蝉,她要回家几天。
赵云原先还想跟夏楚鱼一起回去,被她拒绝了。
而后,金蝉也提出与夏楚鱼一道回去,说是可以为她的家人诵经超度。
事情发生得突然,凑巧又是周末,回去的票卖得差不多了,夏楚鱼只抢到了第二天一早的车票。
晚上,海诺被夏楚鱼叫到她的房间里帮她挤奶。
因为夏楚鱼要回去好几天,所以必须要储备足够的奶汁留给赵云他们。
至于她为什么不叫赵云、诸葛亮帮忙,也是怕他们二人挤着挤着控制不住,又想往她小穴儿里头钻。
而海诺……
夏楚鱼心里清楚,海诺对自己没什么兴趣。
“嗯……用点力,再用力一点。”
海诺只敢盯着夏楚鱼的大奶子,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哦。”
他低声应答,放在胸上的大手握住乳肉,手掌虎口夹住奶头,用力往外挤压。
这一回,粉嫩奶头里面的奶水果然飞快地飙射出来,喷到透明瓶子的底部。
奶水是淡淡的乳白色,瓶中积少成多,没一会儿便装了三分之一。
海诺摇了摇瓶子,乳白色奶汁在里头晃了晃。
他这么看着,忍不住吞咽一口口水。
“想喝?”
夏楚鱼轻咬唇瓣,这对嫩乳被他摸得越发臌胀。
“不想。”
海诺垂下目光,死鸭子嘴硬。
“哦。”夏楚鱼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于是不再与他搭话,只管让他继续挤弄奶水。
“嗯~轻些~”
她抬手覆在海诺的手掌上,暗道:这人是在挤奶,还是在掐奶啊,力气这么大……
“痛?”海诺跨间的肉棒已经发硬,正因为腿间大鸡巴得不到释放,他才不知不觉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我没用力。”
乳肉绵软,一压一按立马陷下去一个小坑。
不仅看着诱人,就连摸起来也是让人欲罢不能。
“啊、海诺,再轻些……”
“你别叫。”
海诺冷着脸,听她啊哦乱叫的时候,裤裆里的大家伙差些控制不住。
“嗯……我,我也不想叫、啊~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了~嗯~”
吱——
房门打开,溜进来一个和尚。
这人,正是金蝉。
“你们在干什么?”
夏楚鱼一看金蝉的神态,就知道此刻的和尚不是金蝉法师而是邪金蝉又回来了。
“小丫头不厚道,这等美差怎不叫哥哥我?”邪金蝉大步来到夏楚鱼身侧,他将大手握在另一边被冷落的巨乳上,“啧啧,多好看的大奶子啊,哥哥我帮你吸出来!”
说罢,邪金蝉低下头,当着海诺的面直接‘啧啧’作响地汲取她的奶汁。
“这和尚……”
海诺呢喃一句,眼睛都看直了。
“唔唔、小丫头的骚奶子还是这么好喝,唔~好多,好甜~”
邪金蝉陶醉其中,一边喝奶一边将空闲的大手从她的裤头摸进去,摸到轻薄的三角内裤将它撇开,两根手指探到穴口摸了摸。
他松开口中的肿大乳头,奶尖与绵软乳肉上还沾有他的口水。
一分开,极其淫靡的津液黏黏糊糊地拉出几条透明丝线。
“我也要尝尝!”海诺见到这样的场面,他也忍不住了。
语毕,他把奶瓶搁置在床头柜上面。
“唔~”
另一颗红肿奶头被卷入口中,口中那条长舌正在孜孜不倦地挑弄嘴里的软糯奶尖。
“嗯!”夏楚鱼情动不已,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
“别,呃、别吃了……”
“不让哥哥吃这处儿,那哥哥吃你腿间的小骚穴,如何?”邪金蝉笑吟吟将手指捅进小穴里头,紧致肉逼立马涌出一大股淫水浸泡他的手指头,“水真多,是不是很想要??”
“不、嗯……不要~拿开……”
夏楚鱼现在,确实没什么兴致跟他们做爱。
“真不要?”邪金蝉说着,又将手指头再捅进去几分,“上一次,哥哥我辛辛苦苦耕耘,眼看就要得手了,却被金蝉抢了去!他在你这儿射了精,我也要将阳精射进你的小骚穴里头!!”
“我不插进去,只吃奶子、唔~大奶子怎会这么甜~”海诺吃个不停,将奶水吞咽下腹之后,抽空发表自己的想法。
“现在不行~哈嗯~别插进去了,会、会高潮的~”
夏楚鱼难受至极。
“高潮?高潮多好,哥哥喜欢你高潮的样子,快快快,高潮给哥哥看!”
邪金蝉越说越兴奋,手上抽送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啊啊啊……别、呜呜~快,快停下!”
“不、不停。”
“嗯啊~唔、啊你,还想不想跟我,出门了?”
“你同意了?”邪金蝉停下抽插的动作。
下午,小丫头说要回家,金蝉提出与她同行,这小丫头竟直接拒绝金蝉了。
其实嘛,不光金蝉想出去走走,就连他也想出去走走啊!
“嗯呃……同、同意了~快拿出来~不行了~”夏楚鱼抓住邪金蝉的手腕将他的大手从内裤里拉出来,瞧见他的手指头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淫液,瞬间红了面庞,“别闹了,快些帮我挤奶。”
邪金蝉这回难得如此听话,他将床头柜上面的奶瓶拿过来,拍了海诺的后脑勺一巴掌,“小屁孩,别喝了,快干活!”
“……”
海诺幽怨地看了夏楚鱼一眼,语气有些委屈巴巴:“你方才叫我喝的。”
“……”
夏楚鱼低头打量自己胸前红肿不堪的奶子,哄道:“没说不让你喝,你先把那些奶瓶挤满,剩下的你再喝。”
“好吧。”
海诺一开始帮她挤奶,后来又喝奶,其实还挺难为情的……
只是尝试过一两次之后,他觉得倒也不是那么难堪了,至少没有像赵云他们几人那样——当着别人的面,直接掏出身下的大屌急冲冲往夏楚鱼的小骚穴里头钻。
“快些,海诺挤左边,邪金蝉哥哥挤右边。”
“来了来了,怪哉怪哉!没怀孕的女子,奶水也这般多么?”邪金蝉挤奶挤上瘾了,他极度享受一握一捏一按一压的感觉,爽极了!!
“第四瓶了,还有三瓶。”海诺专心致志,他每装完一瓶,立即低下头来凑近奶尖伸出舌头一卷,将残留的奶汁舔舐干净,然后再拿出另一个空瓶接住。
两人捣鼓了两个小时之后,终于将这几天的奶水储备妥当。
天一亮,夏楚鱼拉着行李返程回家。
她的老家,位于贸城周边的一个偏远小山村。
这一趟行程……历经两个小时的车程回到落日镇,到达落日镇之后转车再坐半个钟的三蹦子才到元村山村落,到了村落还没算真正回到家中,还需步行二十分钟左右才到家。
“快到了没有……”
邪金蝉原以为出来游玩开眼界,没曾想这么受罪。
“快了,就快到了。”夏楚鱼将皮箱扔给邪金蝉,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不行了……这个皮箱,你拉一会儿。”
“……”邪金蝉接过箱子,每走一小段崎岖小路,便问一句:“到哪儿了,快到了没有?”
夏楚鱼往远处看了看,极为认真地回答:“快到了。”
“你骗谁呢,不走了!”邪金蝉停下脚步,一屁股坐在皮箱上。
这时,另一旁的岔路有人挑着扁担走出来。
那人一眼就认出了这姑娘是夏家老二,于是笑吟吟地跟夏楚鱼打招呼:“小鱼回来了啊!这几天,老听你妈妈嘴上念叨着你呢。”
“哦哦,婶子这是割草去了?”夏楚鱼认识这位妇人,但印象不深。
“对啊,割好了,现在要回家了!”
妇人停下脚步,话聊两句,无非就是说些家常话。
比如——询问夏楚鱼现在在城里做什么工作?赚不赚钱?
或者——打听夏楚鱼现在有男朋友了没有,结婚了没有?男朋友是哪里的人?
“……”
夏楚鱼全程嘻嘻哈哈,主打一个已读乱回。
等妇人离开,她赶紧加快脚步往家里赶。
“邪金蝉,你倒是走快一些啊!”夏楚鱼心想:不能再在村里乱晃悠了,搞不好村里七大姑八大姨都要围上来审问一番。
“来了来了!”
离目的地短短几百米的路程,邪金蝉和夏楚鱼又遇见不少村民。
村里的人,大多数都瞪着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邪金蝉,似乎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光头和尚。
两人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夏楚鱼忍不住与邪金蝉搭话,低声问他:“你在车站用了什么方法,是怎么混上车的?”
邪金蝉回头,微扬下巴,得意一笑。
“想知道?”
“想知道。”
“当然是靠哥哥我这颗聪明的脑袋瓜子了。”邪金蝉刚说完,原本愉悦的面色,一下子耷拉下来,“我知道了!你根本就不想让我跟着对不对,哼!不告诉你,你自己猜去吧!”
“……”
夏楚鱼无语,这和尚,真记仇啊。
昨晚她答应了邪金蝉不假,原先以为邪金蝉没有身份证件无法上车,所以才一口应下。
万万没想到,他怎么就顺利上了车,且还一路畅通无阻?
“好吧,不说就算了。”夏楚鱼站在二层小楼房楼下,再一次叮嘱邪金蝉,“等会儿到了家里,不许乱说话。记住你来这儿的任务,正常诵经超度逝者就行了。”
“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
“小鱼回来啦!”一个身穿蓝色长裙的女人站在二楼阳台晾衣服,她转头对客厅里打游戏的少年说道:“阿智,你二姐回来了,快下去看一看呀!”
少年抱着手机走到阳台那儿,抽空看一眼底下的人儿,惊了一瞬,当即往厨房那边高喊:“妈,二姐回来了,还带了二姐夫,二姐夫是个光头!”
“啥、啥光头?”
这时,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从平层大厨房里面走出来。
她眯起眼睛一看,瞧见自个的女儿和一个光头和尚站在一起。
夏母赶忙放好手中的青菜叶子,走过去将光头和尚打量一圈。
“小鱼,这位是?”
“妈,他,他叫谢金蝉。我在贸城认识的好朋友,这次来家里是来帮忙的。”夏楚鱼余光瞥向邪金蝉,不着痕迹地对他眨了眨眼睛。
邪金蝉早就接收到夏楚鱼的眼神提示了,只不过他才不会乖乖听话照做。
只见他唇角含笑,行了个佛礼,彬彬有礼道:“阿弥陀佛。夏伯母,您好。”
“阿弥陀佛。您好您好!谢师父请坐请坐!”夏母手足无措地也对邪金蝉行了个不合格的佛家礼仪,转头嘱咐二女儿:“家里难得来客人,你可得好好招待!”
“……”夏楚鱼嘴角微抽。
她能理解母亲夸张的行为举止,因为生活在元村山的人平时不怎么出去,而且村子比较落后,落后则表示这里的村民封建迷信居多。
“妈~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夏楚鱼提起行李箱率先上楼,“金蝉,走了,我带你上去休息。”
“来了。”邪金蝉左看看右看看,好似怎么都看不够似的。他收回目光,紧跟夏楚鱼身后,心下思量:这回不知是何原因,金蝉竟沉睡这么久……不过嘛,正因为金蝉沉睡,自己才有这种自由的机会啊!
“赵云残血了,上啊,你们怕什么,上啊……”
“中路,妲己,妲己清完兵线别在塔下化妆行不行!”
夏楚鱼走到拐角处,一听见这几个敏感名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怎了,走个路也能摔。”邪金蝉反应极快,伸出长臂将夏楚鱼护在怀里,“故意的,嗯?”说着,他缓缓低下头,高挺的鼻尖已经碰到她的鼻翼。
“才不是!”
夏楚鱼眼见他就要亲上来,连忙站稳,将靠近的俊脸一把推开,“家人都在,你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