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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摔断了腿

 

但姐姐还是成亲了,姐夫看上去还算行,长得很秀气,但是他没能让姐姐怀上孩子。期间她换了两个丈夫,也还是一直没有孩子。婤舟反而在心里松了口气,她不愿看着姐姐的身体因为生育而痛苦,也不愿意看着她的身体变形。婤舟知道那处有多柔软,她想念自己靠在姐姐腿部,抱着她的腰睡觉的日子。要是她真的生了小孩,没过多久她就得离开了。

婤水苦笑着,她好像真的和小孩没有缘分。婤舟就想着法子逗她笑,她就那样看着妹妹卖力地讨自己开心,怎么会没有缘分?老天奶她明明就给了她一个这么好的舟舟啊。

她们三个人就这样在一起,快乐地过了四年。

果不其然,父系氏族之一的什尢族带着一大批军队回来了,发动了战争。每一家的女人都要去王城里为战争出力,婤舟不愿意待在家里,但婤山不让她跟着出去。于是她便待在家里,给婤水打下手。

她没办法学习怎么制作幻药,婤水每次都是和族里的其她姐妹一起出去,让婤舟在家编织好多少个药篓子,准备好之后便给婤水送进后院的药房。

婤舟只见过那些长得很相似的叶子,没见过幻药是怎么做出来的。

“姐姐,怎么了?”

“你的姐夫……他……”

“姐夫?”

婤舟心里有了个猜测,她知道每日里不仅仅是姐姐们要进山采摘那些植物,她们的丈夫也要一起出去帮忙。“他怎么了啊?”

“他摔断腿了。”

他摔断腿意味着少一个人出力。虽然婤舟闷在家里干活的时候会时不时吐牢骚,为什么要打仗?不打仗她本可以去外边游历的。战争发生前婤山就已经开始问她,有没有物色好结婚的人选。她想着要是非结婚生女不可,她一定逃跑。

要是能快速停止战争就好了……这样妈妈就能早点回家了。

想到这,她的手忽然一滞。

这个世界里大概是没有枪炮的。

但她知道啊!

要她回忆大炮是什么样运作的,有点困难。但她知道枪的构造,她曾经短暂地痴迷过谍战剧里的帅气女反派,还特地去研究了下姐姐手里的枪。

这个世界大概率是没有办法炼钢,但木头可以。枪比箭要小巧的多。她快速跑进房间,拿出一张白布,在上面画出木枪的外观。

她借鉴了传统弓箭或弩的设计,但更偏向于简洁和便携。它可以是单手持握,以便使用者在移动中也能快速使用。

木枪内部可以设计一个简单的弹簧或弹性机构来储存能量,类似于弩的原理。当拉动弓弦时,这个机构会被压缩并储存能量,释放时即可将箭射出。

为了增加射击精度,木枪上还可以安装简易的瞄准装置,如用细线或兽骨制成的准星和瞄准槽。

虽然有点丑,但是她可以口头描述给婤水。她太兴奋了,没有忍住,把枪支的威力给姐姐生动形象的描述了一遍。

婤水认真听她讲完后,脸色越来越苍白。她的妹妹,从来没有出过大福镇,有时候还会有点小脾气,爱顶嘴,但她怎么会想出这么利落的杀人方法?

婤山已经快两个月没回来了,这两个月她们全镇的人都早起贪黑地制作幻药,采集幻药的原料并不容易,它们都长在悬崖峭壁上,还有毒蛇野兽最喜欢寄居的地方。她的丈夫只是摔断腿,有的人已经丧命了。再加上这些植物生长,本就需要时间,这段时间大批量的密集采集,已经所剩无几。

婤舟兴奋地说:“如果幻药不够了,可以用在针上淬毒,也可以用将木箭用火烤炙呀!我觉得更厉害的就是大福镇和黑奻族联合起来!先把这些男人利用起来内斗,最后再毒发生亡!”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听妹妹的。带她去王城见婤山。

王城比她想象的要简朴得多。依山而建,白色建筑群错落有致地分布在绿林里。山下有着高耸的城墙,她们镇自然也被包裹在蔓延的城墙里。王城不是被各个氏族包围在最中心,而是在最前方。婤舟听见了凶猛的禽兽齐齐冲出城门时发出的嘶吼声和地面震动的声音。许多母族都擅长于野兽打交道,在危险的时候,几乎是与兽同生同死。

婤水让她带上脸巾,带她去见婤山。她们沿着曲折的街道缓缓走去,转过一个街角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草药香味,混合着幻药的独特气息。

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婤山和巨兽的身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晕。她蹲在地上,给一头大金狮和一头大白虎的牙齿上涂抹幻药。

墙边站着一排穿着黑袍的女人。她们的脸上都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双深邃的眼睛。这些女人的肩膀上,各自栖息着一只黑亮的乌鸦,它们偶尔发出“嘎嘎”的叫声,为这静谧的场景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幻药对动物没有效用,它们撕咬敌人的时候会将幻药的气味渗入空气中。黑奻镇圈养着两种鸦,一种是较为温驯的,负责侦查的乌鸦,这些乌鸦的敏锐感知力和出色的飞行能力使它们成为理想的侦查工具。另一种则是异常富有攻击力,它们被精心训练,专门负责在关键时刻啄咬敌人的双眼。

不仅仅是这些,族人们也在给其他动物涂药:各种颜色和大小的蛇,甚至还有猎豹,公牛……

这也太酷了吧!她也想摸摸这些超级凶悍的大兽们!但苦于害怕被吃掉的心理,她还是不太敢靠近。

婤山看见婤舟那扭扭捏捏不敢上前的样子,爆发出欢乐的笑声。母亲牵着她过去,把她的手放在大白虎毛茸茸的头上。

大白虎用头顶了顶她的胸,接着大金狮也过来顶了顶她的背。

婤舟不小心被它们弄倒在地上:“……”

“它们能辨认出我们的气味,所以你不用怕,它们不会伤害你的。”婤山左手背上站着一只乌鸦,右手背上站着一只雌鹰,她在婤舟面前蹲了下来,示意她和它们俩打个招呼。

婤舟的鼻子有些酸。母亲瘦了很多,原本丰满红润的脸颊凹陷进去,双眼也布满着血丝。她不久前见到了从城门上运送回的女人们和动物尸体,心里酸涩。

她怎么能用长期被父权社会教育的思维来思考生育。这里的女性形象拥有将妇女与自然、物质和肉身联系在一起的建构的能力,她们身上并没有由男性对女性肉身的控制所束缚的东西。

婤舟立刻甩开悲观情绪,重新整理好自己。壮着胆子,开始去和其他大伙伴们打招呼,她简直就要兴奋死了,这里的人居然能和这些动物相处的这么好。婤水把白布递给婤山,又耐心地和她说了婤舟的想法。

“太棒了!”婤山高兴地喊道。这何尝不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呢?可以击退敌人,也可以保护动物和人不受伤害。迫于时间,她没来得及叫上婤舟。

等婤舟收好心回来找母亲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她们按照图纸不断地修改和实验,终于制作出了一种名为“女枪”的新型武器。这种武器结合了动物的凶猛与人类的智慧,使得她们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更加游刃有余。法的乱蹭。

对她来说却是激起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太久没有自慰,她比之前要敏感得多。

他的这种不情愿简直就是恰到好处的抚慰。

婤舟的身体很快就燥热了起来。

要是他能吸一吸下面的穴口就好了

“动动嘴呀!”她嘴里不耐烦地催促他,抬了抬腰,与他分开了些,双手撑在地上,更好地方便自己动作。

“你这女人……”

“简直……”

“孟浪……”

“……至极!”

“毫……”

“毫无人性……”

他的话说到一半,却忽地停住了。

身上的人一扭动身子,换了个方向,手撑着他光裸着的胸膛,几乎是半倒在他那。

少女的手像蛇一样灵巧地钻进了他的裤裆里,一根根指节就像分开的蛇尾,缓缓地缠住布满皱壁的阴茎。毫无章法地给他上下撸动。那有肉感的手指间掌握着欲望,恩赐他恍惚的梦幻。

“这也太粗了。”

他听见少女那低沉单调,相当温柔的声音。不同于她往日里肆意张扬,明亮甚至是有些尖锐的声音。

他几乎是要射了。

少女的下半身掌控着他呼吸的机会,还没等他说完就坐了回去,迫使他吃自己。

“你伸舌头舔一舔呀。”

阴茎被她握住的那种感觉独特而微妙,正如蛇信子在空气中轻盈地摆动着,每一次摆动都似乎带着一种节奏感。随着舌头的移动,它的末端微微颤动着,仿佛一股细微的冷风轻轻掠过肌肤。

他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又软又湿的舌尖轻轻地挠着翕张的小口,一阵温热的雨点开始啪嗒啪嗒地打在他的唇畔上,他脸上闪现出一种半是痴愣、半是困惑的神情。

那对紫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甜甜的。

“做得好……就是这样。”

先是双腿上肌肉开始酥软,如同棉花糖般轻柔地覆盖在每一寸肌肤上,她的身体正在从云端跌落。

感觉逐渐深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这股力量中得到了唤醒。那种酥麻感让她的双臂变得绵软无力。

他的眼角掠过墙上倒映着伏趴着的黑影,像一座拱桥,慢慢变直了,模糊不清的细丝垂散空中。

她时不时发出闷哼声和满足的喂叹。

接着那团细长的黑影又变成了弯曲的样子。热辣辣的手指重新缚住他的坚挺。

那里变得又湿又滑。

他在这种欲望的影响下,大脑逐渐放弃了抵抗,任由这股柔软的力量侵蚀着自己的意识。

两具缀满了水珠的身体。

男人腰腹上那颗红痣如发红的眼,游动又忽闪,给白昼缀上一个红色的斑点,少女的灵魂坐着倔强而沉重的躯体,像微风拂拭泪水模糊的脸,空气中充满飞逝之物的震颤。

断断续续的呜咽被翻涌的血噎住,远处鸡鸣划破了朦胧的空气,淹没了嘴唇与水液混合的轻微滋滋声。

当她还是陈周时,每次上公共大课,坐她周围的男生都有一种怪味。但他没有,好像味道也是……香的。

“原来这就是香汗淋漓啊。”

她很认真地说。

“……”

那日过后,他自始至终用那两只令人难以忘怀的眼睛紧盯着她,心里憋着的怒火和怨恨在眼睛里挣扎。少女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劲儿,那日硬是逼他给她用嘴伺候了一晚上。等到她赶着要去练习马术,再不收拾就来不及吃早餐,这才喘着气从他身上离开,一蹦一跳地跑出去了。

可能是喝了太多她的水,他那一天都没吃东西。

她也不再绑着他了,很明确的告诉他,只要他乖乖听话,和她结婚,他绝对能过上想要的生活。

毕竟不是谁都像她这样好说话的。

男人嘴角微微抽搐,闭着眼深呼吸:好说话……

每次她给他抹完药之后,打算在他身上充充电,他气得眉毛倒竖,同时精准掐住她那作乱的手。直到她感到疼痛,开始大声着叫喊妈妈和姐姐,他才放开。

“哦,原来你害怕妈妈呀。”

她挑着手指,拨弄着他粉嫩的耳垂。

“谁怕了?!”

自命不凡、闷闷不乐的男人别过脸去,不再说话。仿佛把这种无用的沉默误当作棋盘上他那威风凛凛的王后厉害的一击。

婤舟去马场时,见到了今年是闽姄族执政的大长姥,这位大长姥格外的年轻,也比她高出许多。她们认为女人梦见蛇,说明自己与蛇有亲缘关系,也会遇难呈祥,男人梦见蛇则会顺利嫁入闽姄族,能给女家带来一个女儿。

蛇的蜕皮过程象征着变革和再生。这一过程代表着摆脱旧的自我,迎接新的生命和机会。闽姄族的男人没有主动选择结婚对象的权力,只有努力锻炼和养好身形,达到一定要求之后,女子才会让自己家的蛇神上去检验一番,每一家都会供奉一条活体的蛇。

如果蛇神不咬这位男子,那他就是女子的相公了。

那些无法得到蛇神认可的男人,也代表着没有其她闽姄族的女人会要,他们将会被族人驱逐流放。

见面时,也不需要任何繁文缛节。

婤舟还是有点难过,如果她不记得“前世”,她现在会不会更轻松。

大长姥看她发了会呆,叫了她好几遍也不生气。

“我听说你擅长射箭?”

长姥看到她腰间的箭袋,背上背着长弓。黑木柄上绑着深绿色的麻绳。

婤舟正好要去马场练习骑射。

“我超擅长!”

婤舟挺起胸膛,用力拍了拍。她听着大长姥的声音,总感觉她的月经很规律的样子。虽然她没有真的捕猎过,只要她想射,绝对能射中。每次她都故意射在距离动物一厘米的地方。射完还双手合十,念着对不起。

“这次多亏了你,攻击效率提升了一半。你做得好。”

这时出现了一条黑蛇,盘踞在大长姥肩上,蛇身雌壮而流畅,鳞片在微光下流转着幽暗的光泽。而那双蛇眼,冷冽威严。

“我每次见到婤山,她都会经常和我提你。听说你最近在学骑马?”

“我也想养蛇。”

婤舟惊呼一声,心中飞速掠过一阵震感,如螺旋钻钻进了地面。

这么大的蟒蛇盘在身上,大长姥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真是太他爹酷炫了!

“养?我们可不像什尢族的那些庸人。试图驯化自然间的生灵,利用它们来给自己牟利。我们每个女人,都是生于天地,共感于万物。”

大长姥又继续说,“要和她比一比吗?看你的箭和她,谁先抵达得那树桩。”

不准备任何场地,这里是靠近着集市出口的地方,人并不少。大长姥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它微微昂起头,吐着鲜红的信子。它盘踞在石台的一角,身体紧绷,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她怕误伤别人,迅速地从后背上取下长弓,一边跑上石台,一边将长弓斜挎在背上。

等脚踏上平面,她立刻拉开弓弦,将箭矢搭在弦上。然而,就在她松开手指的那一刻,黑蛇已经如闪电般射出,像空气一样从人群中穿过。它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迅速向树桩逼近。

箭矢紧随其后,划破空气,直奔目标而去。然而,在速度上,她的箭矢还是稍逊一筹。

她惊讶于黑蛇的速度,当箭矢稳稳地插入树桩时,黑蛇已经先一步到达了目的地。它缠绕在树桩上,吐着信子,仿佛在向众人展示它的胜利。

“她好快!”婤舟输得心服口服。她居然没有那种失败者的悔恨感,甚至夹带着一些嫉妒。她只想知道她的箭为什么会赶不上大黑蛇。

“你也可以比她更快,有时候,光有力量,可远远不够。”

大长姥拍了拍她的背,走了。

没几日,婤家就准备回大福镇。

婤舟第一次进王城,她就学会了一项没学过的技能。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了!骑马奔驰的感觉就像是登上人生巅峰!

还没穿过来之前,小时候婤舟想要去坐过山车,妈妈都不让。

婤山和婤水共骑一匹马,在路边等着婤舟。

少女骑在马背上,穿着蓝色的圆领衫,领口是一圈黄色的粗绳,脖子上挂着环形的红色项链。小腿上裸露出一大截,双脚荡在空中来回晃悠,脚上的系着彩色流苏。

一只手摸着马的鬓毛,一只手拉着缰绳。

双脚轻轻一夹,让马在男人四周转悠,婤舟傲气地扬了扬下巴,拖长着慵懒的语调:“快上来呀,老公。难道,你想走回我们家吗?”

男人一听,又不乐意了。

秀丽柔和的眉拧得老紧了。

老公?他才不老!这又是她给他取的什么鬼名字?

呀,她忘记这个世界没有“老公”这种称呼了。没关系,那就换一个,不就是个称呼嘛。他身体上的肌肤差不多被她摸遍了,白软滑腻。

每次她偷吃他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夸赞下手感和气味,真的很不错。她就喜欢有事没事逗逗小娇娇,每次逗他,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有趣的很。

“小娇……”

婤舟见他不上来,也不着急,开始喊这个令人羞耻的名字。

她的小娇娇一听到她这样喊,耳朵都要烧起来了,双脸看上去鲜艳欲滴,吹弹可破。他没等她喊完,脚忍着痛意,踩上马鞍,坐在她身后。他对这一切火冒三丈,她简直就是卑鄙下流的无赖!但那张嘴巴硬得像钢铁,老说着什么他就算是死,都不会从了她的之类的话。

啊喂!哪有人红着脸,嘴上还明确要拒绝这种事的?好一个贞洁烈男,这更加激发了她的征服欲好不好!

他的身躯比她要高大许多,像是她被环在他的身体里。婤山递过一条黑巾,示意他遮住双眼。等他戴好后,婤舟一把抓住男人的双手,往自己腰上环,他的身形猛地倒靠在她背上,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

婤舟双腿轻轻一夹马腹,黑马便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王城外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背上的颠簸几乎要将他甩下,婤舟瞥见腰间那双紧握成拳的手,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仿佛正在极力抑制着什么。

穿过黑奻镇时,四周的景致逐渐变得荒凉起来。黑色的树枝如同利箭一般直刺苍穹,大量的黑鸦在天空中盘旋,发出刺耳的叫声,随后又矗立在枝干上,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道路两旁,零散的黑色帐篷散落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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