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钟月将头发撩到耳后
钟月的卑微态度非常明晰,身为既得利益者的付荣应该鼓掌称赞。
可是,他觉得不爽。
忤逆他的,他觉得不爽;服从他的,他也觉得不爽。
根本来说,她是一个观棋不语的旁观之人,他所下的每一步棋子都被她看在眼里。
他才是她的瓮中之物。
“所以,你这是以退为进?”
钟月看见付荣微微歪着脑袋,眼神莫测,笑意轻佻。
“我没有胆子跟您耍花招。”
“你知道惹我不高兴,你就会吃苦头。你也知道我对女人容易生腻,你很快就能解脱。所以,你百般忍让,是为了给你自己留一条活路。我的理解,没有错吧?”
“您怎么想,我都赞同。”
“可是你就算对千依百顺,我也觉得不高兴。”
钟月顿时皱起眉头,说道。
“我已经很听话了。”
“但是你的听话不是源于怯懦的内心,而是机智的头脑。你啊,就是太爱耍小聪明了。”
钟月听见付荣那似对孩子的溺爱口吻,便不自觉地感到头皮发麻。
“有一点,你想得没错,我对人事物都只有三分钟热度。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我有义务把你玩烂,好让其他男人不愿意捡起你这只破鞋。”
付荣的语气无波无澜,就像是在心不在焉地与某人聊天。
接下来,纯洁的女人受到恶魔的差遣,一件件剥掉衣物,将珍贵的耻辱之心袒露出来。
她犹如一具摆放在橱窗的人形模特,只为唯一一个男顾客展示赤裸的躯壳。
付荣仰头望着钟月,钟月低头看着桌角。
他盯着她许久,发觉她喜欢避开与自己对视的所有可能性。
做爱的时候最为明显。
她不是蒙着头,就是闭着眼。
她在回避什么呢?
不知是因为心里不服气,还是因为身体处于放松,钟月的嘴唇微微撅起。
付荣笑起来,亲昵地捏了捏她的嘴巴,问道
“生气了吗?”
钟月抿了抿嘴巴,答道。
“不气。”
付荣平视面前的一对自然垂下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