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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心

 

昨晚忽然下了场瓢泼大雨,院子里的梨花经过昨夜那场雨,枝头上的花朵都被雨水打落了不少,有的琼ba0还未盛开,便一簌簌凋落成泥。

现下不过刚到卯初,昨夜的那场雨才刚停了还没一刻钟,周遭的寒意本来就重,再加之如今才刚开春,这周遭的寒意就更甚了。

倏尔一阵冷风吹过,几个丫鬟小厮便冷得直哆嗦,除了在前头提灯的那两个,其他的都不由自主地环住了自己的双臂,不停地吐着哈气。

这些个皮糙r0u厚的下人都觉得冷了,更别提他们那打小养尊处优的主子,尤其是他因着匆忙,出门时身着的衣物也较为单薄,应当会冷得更厉害才是。

但洛咏贤却神se如常,只是拢了拢身上的外袍,似是一点也感不到寒意似的,只因他昨夜挑灯夜读到子时才睡,如今身上这点寒意反倒给他提神了。

其实他平日里若无要事,通常都是到卯正三刻才起,但今个是他父亲洛景鸿迎娶续弦过门的,知你读书是为了报效朝廷,如今有件能为朝廷效力,不知你是否要做?”

洛咏贤没料到陆为霜会这么说,更不清楚她口中那件能为朝廷效力的事情是什么,但他愣了少顷还是忍不住好奇询问是何事。

“近来是汛期,不少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洪灾,现下许多灾民都已涌入京畿,但他们大多都没得到妥善的安置,所以我打算搭建粥棚给这些可怜的灾民施粥,尽一些绵薄之力。”

言罢,陆为霜忽然朝着洛咏贤贴近了几分,笑盈盈地问:“不知你可愿与我一同去给灾民们施粥?”

随后,陆为霜还真的和洛咏贤讨论起了如何搭建粥棚施粥的事宜,她还连在哪里搭建粥棚,大概要用到多少米,准备多少人手帮忙都一一说了出来,显然不是一时兴起。

见她是真的打算搭建粥棚给灾民施粥,而非随口说说,洛咏贤的目光便不由又停留在了她身上,对她的看法也改变了许多。

他认识的nv子并不多,除了他自己的亲娘以及洛府里的nv眷们,他就不认识别的什么nv子了。

而在洛咏贤的印象里,nv子都久居后宅甚少出门,平日里除了绣花赏花,就是一门心思放在如何打扮上,他的妹妹们便是如此。

丫鬟们则永远都是一副低眉顺眼唯唯诺诺的模样,而姨娘们就只知道争宠,他的生母便是si在了这后宅的g心斗角里……

像施粥这种需要抛头露面还得耗费钱财jg力人力的事情,她们是不会去做的。

但这也正常,这事别说她们这些没有掌家权的nv子不会去做,就连许多家财万贯的男人也不会去做,毕竟此事须投耗不少钱财,且没什么回报,除了要赈灾的官员,很少会有人去自发给灾民施粥。

也有人想做,b如洛咏贤,但他们并没有足够的银子……

所以当洛咏贤听到陆为霜真的打算给灾民施粥后,他便立马应下了陆为霜和她一起去施粥的事,也从此刻起打心眼里对这个只大了他一岁的嫡母敬重了许多。

只可惜,他们如今都被困在了此地,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去……

外头的雨是越下越大了,他们只能继续在这b仄的洞里躲雨,许是因为之前坐了许久马车,又经过马车失控一事,陆为霜说着说着便乏了,缓缓阖上了眸子。

但她在睡着后,她的头却忽然倒在了洛咏贤的肩上……

洛咏贤本想让陆为霜别这样,但想着她都已经睡着了,便也由着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上了。

少了个陪自己说话的人,听着外头噼里啪啦的落雨声,洛咏贤也渐渐乏了,但在他即将入睡之际,他却突然听见陆为霜唤了他的名字。

“咏贤……”

这句咏贤令洛咏贤霎时困意全无,他愕然地望向陆为霜,却发觉她仍在熟睡中,她之所以会唤他的名字,不过只是梦中呓语罢了。

可正因只是梦中呓语,这才更令他为之慌乱。

……

这之后又过了莫约半个时辰,外头的雨渐渐停了下来,洛家的其他人也寻到了他们俩。

好在他们在被寻到前便已经醒了,也在保持应有的距离,否则被人撞见他俩依偎在一起的模样,那真是解释不清。

经过一番折腾后,他们终于上了兰觉寺,在寺里烧香祈福后,他们一行人还顺带在寺里小住了几日,这之后才回了洛府。

在兰觉寺的那几日里,洛咏贤和陆为霜碍于有旁人在,一直没有机会单独相处,当着旁人的面,洛咏贤也没法子询问陆为霜那件令他疑惑的事。

回想起陆为霜梦里的那句呓语,洛咏贤至今仍甚是愕然。

明明他们之间并不熟稔,为何她梦中呓语会唤着他的名字?

一个nv子在梦中呢喃着一个男子的名字,这任谁听了都会往暧昧的方向想,可他们二人可是继母子,况且他们才相识了三个多月,在来兰觉寺前,他们也没有过多的交流……

他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能当作是自己想多了,不再细想。

而在他们回到洛府后,陆为霜还真如她之前所说的那般,开始筹备起了给灾民施粥的事,许是早有准备,用了不到两日的时间,她便在城外把粥棚给搭建好了。

洛咏贤也如约和陆为霜一起去城外帮忙,给灾民施粥。

那些个灾民一听到有人施粥,便都一拥而上了,得亏陆为霜早就安排好了十来个家丁来维持秩序,否则这粥棚都要被饥饿的灾民们给挤塌了。

在给灾民们施粥的时候,洛咏贤才明白为何陆为霜要叫他过来帮忙了,因为他们真的挺缺人手的,既要维持秩序,又得不停煮粥派粥,就没有一刻是能停下来歇息的。

忙活了大半天,直到临近h昏,他们俩才得以回洛府去。

虽然今天一天都忙活很疲惫,但洛咏贤却觉得今天过得格外充实,回去的路上还和陆为霜聊了许多,他们的关系也在不知不觉间拉近了不少。

与此同时,他们施粥的事也传遍了整个洛府,有两个对陆为霜不服气的姨娘也趁机借题发挥了。

陆为霜现在虽已是洛家的主母,执掌府中中馈,但她调用府里的银子也只能用于洛家的开销上,她若用在别的地方,须得和洛景鸿报备,征得他的同意才行,如若不然,洛景鸿以此为由休了她都有可能。

可洛景鸿早在一个多月前便出征去了,而灾民们却是最近几天才来京畿一带的,也就是说陆为霜挪用洛家的银子去施粥必然是没征得洛景鸿同意的,她就算去写信知会也不可能这么快送达,而她去施粥要花的银子还不是小数目……

但陆为霜也早料到了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用洛家的银子,而是用的自己的嫁妆。

拿出凭证后,那两个姨娘只得灰溜溜地走了,还被陆为霜扣了三个多月的月银。

而洛咏贤在得知陆为霜是用自己的嫁妆去施粥后,他也甚是诧异,他虽是个不懂物价的公子哥,但他也知道给灾民们施粥要用到银子并不少。

米要钱,柴要钱,搭建粥棚也要钱,而且灾民那么多,要用到的银子也多。

这也是为什么没几个人会想着靠施粥搏个好名声的原因,若只是给几个人一点吃食就能得个好名声,不少人都愿意去做。

可涌入京畿的灾民数量这么多,要给他们施粥,光是一天就得花上不少银子,而且施粥这种事也不能光g个一两天,少说也得一两个月,谁会为了一群陌生人花这么多钱?

而且陆为霜也没义务这么做,所以无论她此举出于何种目的,洛咏贤此刻都对她颇为敬佩。

于是在r0u了,差点成了清水文>﹏<

不过离男nv主真的发生关系还要很多章……

都说少nv怀春,其实少男也是一样的,每个人都有年少思慕的时候。

只不过……洛咏贤的年少思慕,却是大逆不道的。

因为他所倾慕的对象不是普通的姑娘,而是一个有夫之妇。

而那个有夫之妇,还是他的嫡母,陆为霜……

洛咏贤自三岁起就被送进书院里读书,他从小所学的也都是君子之道,所以他一向恪守成规,为人也一直都是谦和有礼的。

可喜欢上自己嫡母这件事却绝非君子所为,这违背了世俗1un1i,也与他自幼所学相悖。

但在梦中,这些事情都成为不了他的桎梏,一切皆是遵从他自己的本心而来。

他恍惚间又回到了与陆为霜一同在山洞里躲雨的时候,也是在那时起,他开始对陆为霜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当时的雨下得很大,他二人的衣裳都被雨水打sh了不少,濡sh的衣物紧贴着皮肤,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让人有些不适,更别提他们此时还挨得很近……

顾及着男nv大防,洛咏贤一开始在尽量维持距离,但与陆为霜闲聊了一会后,他便忘了这件事。

之前在洛府里,他们之间的交流并不多,陆为霜嫁进来足有三个多月的时间,可他们却只见过四次面,且每次见面交流的时间也不多。

而他们之前每次见面,陆为霜对谁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举手投足间也在一丝不苟地维持着一个高门主母应有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二八年华的少nv。

但与她独处之后,洛咏贤却发觉他这位嫡母的x子并非如他所想的那样沉闷。

她也有娇弱的一面,会在扭伤脚后娇怯怯地让他背她,她还很热忱,会打趣他,和他开些小玩笑,宛若他们是相识多年的挚友,丝毫没有扭捏。

但她同时也知晓许多他们这个年岁的人所不知道的事,也有不俗的见识,为人还很心善。

这种反差让洛咏贤不由得有些讶异,也让他不禁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怎料这一放,他就再也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了……

那次是洛咏贤自他们相识以来头一次这么目不转睛地望着陆为霜,先前他顾及着男nv大防,每次看陆为霜时,他的视线都不会在她身上停留太久。

许是这次只有他们二人独处,洛咏贤没了顾及,便不由自主地看了她许久。

陆为霜的长相和她此时的衣着打扮都称不上多妖yan妩媚,可她就如同话本子里那些引诱男人的nv妖似的,举手投足间都撩得人心痒痒。

尤其是陆为霜的衣裳还都sh透了,濡sh的布料紧贴着她的身t,g勒出身材的曲线,平添了几分妩媚。

她当时穿得还是轻薄的诃子裙,0露出x前一大片雪肤,而她那沾了雨水的shangru就像是剥了壳的荔枝,光是看着,他就情不自禁地想品尝一番。

在当时,洛咏贤只是红着脸撇开了视线,可在梦里,他却是抑制不住自己心头妄念了。

他叼住陆为霜那处柔软上的嫣红樱桃,便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去吮x1啃咬。

在品尝着她的美妙滋味之余,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钻进了她的罗裙里,去触碰那细腻的雪肤。

或许是因为被雨水淋sh了的缘故,他感觉陆为霜浑身上下都sh漉漉的,尤其是她腿间那处隐秘地带,那更是sh得一塌糊涂。

他们紧密相拥,混然一t,明知是错,但洛咏贤却仍想一错再错……

画面一转,洛咏贤又梦见了他们上兰觉寺后的事。

在兰觉寺里,因为甚少独处,他们的交流就没有之前那般多了,但和先前在家里时不同,洛咏贤这次会时常找陆为霜,哪怕碍于有旁人在他们说不上几句话,但光是看着陆为霜,他心里就甚是欢喜。

陆为霜在寺里烧香祈福,他便也跟着她一起去烧香,她在厢房里念诵经文时,他不会去打扰她,但会回自己的厢房开始抄写她所念诵的经文。

这之后,他们还一起去救济灾民,洛咏贤对陆为霜的好感也在一天天加深。

而在程沥提出要他扮成太子去引开刺客时,陆为霜还开口反对了此事,在后面还不管不顾地折返回来找他……

想起陆为霜所做的这些事,又回想起她梦中呓语喊着他的名字,他有那么一刹在想,她心里是不是也有他呢?

可随后,洛咏贤又觉得这应当只是他在自作多情罢了……

这场梦就如同走马灯般,不断回放着他与陆为霜自相识起一点一滴的记忆。

他心里也一直有一道声音在说:“就算她是你的嫡母又如何?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更何况她也就b你大一岁而已,顶多算姐姐,算什么母亲?”

洛咏贤想反驳,但他却又觉得这番话言之有理。

他倏地想起儿时夫子们说的话,夫子们在教书时都在鄙夷北狄人的野蛮,说他们茹毛饮血,还枉顾人l,上烝下报。

他们在父兄si亡后,不仅会继承其父其兄的财产地位,若是他们有意,还能迎娶父兄的妻妾……

父si子继,兄终弟及。

当年的洛咏贤在听到这些事的时候,他的心里也甚是鄙夷。

可如今……他却满脑子都是那父si子继……

当洛咏贤再次睁开眼时,他还有些茫然,尤其是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以及坐在他床边的陆为霜时,这种感觉便更甚了……

还没等他开口问些什么,一旁的陆为霜便激动地抱住了他:“太好了,你可算醒了!”

在被陆为霜抱住的那刻,感受到她娇躯的柔软和温热,洛咏贤才渐渐回过了神,意识到他现在不是在做梦。

他本该推开她的,或者开口叫她松手的,但他却贪恋着这一刻相拥时的温暖,甚至于想她再抱久一会。

他真是……罪该万si啊……

陆为霜并未发觉洛咏贤此时的异样,只当是他睡久了脑子有些混沌,反应b较慢。

而在陆为霜把手松开后,洛咏贤还有些惘然若失,直至怀中逐渐失了她刚才所留下的香气,他这才回过了神。

想起她刚才那句话,洛咏贤便问道:“母亲,我们这是到了哪里?你刚才说我终于醒了,我这是睡了多久?”

说完这番话后,洛咏贤还猛地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陆为霜给他递了杯热茶让他润润嗓子,幽幽叹道:“你这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我先前本以为你只是乏了,结果你却浑身发热,怎么叫你都叫不醒。”

“于是我在商队到了我们现在所处的汀水镇后,就急忙带你到这镇上的医馆看病,大夫说你这腰上的伤并未伤及要害,也做了止血处理,本是没有大碍的,但许是逃命时你耗费了太多jg力,又在离开客栈时受凉了,而你本就有伤在身,身t虚弱,便染上了风寒。”

陆为霜和洛咏贤讲完他们俩现在的情况后,便用手探了下他的t温:“还好,你现在已经退烧了。”

她把手伸出来时,洛咏贤不由愣了愣,但这并非是因为害羞,而是困惑。

因为她手腕上戴着的白玉镯不见了……

他们之前出来是为了给灾民施粥,所以陆为霜近来每次出门打扮都很朴素,不会涂脂抹粉,也不会戴多余的首饰,只是用一根银簪挽起了头发,除此之外就只在腕上戴了个白玉镯,连耳环都不戴。

可如今,挽起陆为霜发髻的银簪却变成了木簪,她手腕上的白玉镯也不见了……

放着银簪不要戴木簪,这让洛咏贤很是困惑,“母亲,你头上的银簪和腕上的玉镯呢?”

“当然是当掉了啊,不然哪来的钱给你看病?”陆为霜轻叹了一声,便从怀里拿出了两张当票,“银簪和玉镯我一共当了十两银子,簪子是si当的赎不回来,玉镯只是抵押给了当铺,只要我在一个月内交钱就能赎回来,但我给你请大夫,光是这医药费就用了二两银子,加上住客栈的钱和饭钱又花了一两,也不知这剩下的七两银子够不够我们回去的路费。”

此话一出,洛咏贤起初还有些诧异,但他细想了一下,他去施粥时身上只带了一点点碎银,想必陆为霜身上也没有带太多银子。

再加上他们之前还在客栈里花了点钱,托商队捎带他们又花了一笔钱,委实不剩多少钱了,也难怪陆为霜要当卖首饰。

想起陆为霜似乎很喜欢那个白玉镯,每次出门都会戴着,可如今却为了他当掉了,洛咏贤就觉得十分愧疚。

“抱歉……我一定会帮你把那个白玉镯给赎回来的,也会给你买个b先前的银簪更好的簪子回来。”

陆为霜却像不在意这些似的摇了摇头,“你没事了就好,你先在这歇会,我去拿点吃食过来,你睡了这么久现在也该饿了。”

言罢,陆为霜便走了,凝眸她的背影,洛咏贤的心就跳得特别快,原本清澈的眼眸也倏然浮现出了一丝浑浊的yu念。

也就是在她看不到他的情况下,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看着她……

若是能像适才的梦里那般,肆意地占有她便好了……

思及此,洛咏贤连忙扇了自己两耳光。

陆为霜对他这般好,他却对她有这种肮脏的非分之想,甚至还嫉恨起了自己的父亲,他真是不该。

可他……却还是抑制不住自己……

……

待到陆为霜拿吃食过来后,洛咏贤也平复完自己的心情了。

他自知他这份畸恋是注定没有结果的,所以他便想趁自己还未泥足深陷前赶紧掐灭自己的妄念,尽量与陆为霜保持距离,恢复他们刚相识时的状态。

可陆为霜仅仅只是离洛咏贤近了些,和他说了两句话,洛咏贤就不由得慌了神,怎么着都做不到疏远她……

等到俩人都吃完东西,时间已经临近晌午了,洛咏贤打算收拾收拾就和陆为霜一起回去。

但陆为霜却说他还有伤在身,又才大病初愈,他这身子不适宜舟车劳顿,需要静养。

而从汀水镇回京,就算坐马车去,少说也得花个一两日,若是坐牛车回去那需要的时间还得翻番,徒步回去那就更久了,根本就不利于他养伤。

所以陆为霜便决定和洛咏贤再在这镇上多呆几日,等到洛咏贤的伤痊愈后再回去。

但这么做的话,就又有一个问题随之而来了,那便是他们的银两可能不够用。

若他们现在就回去,哪怕租马车请车夫的费用较高,七两银子也绝对够他俩回去的路费了,但他们如果要再在这里多呆几日,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他们留在这汀水镇,那定是要接着住客栈的,他们两个人住两间上房,再加上吃饭的钱,他们俩一天就要花近一两银子,只住个一两天倒罢了,可洛咏贤要养伤,少说也得个五六天,那他们的银子可就不够了。

洛咏贤思索了少顷,便对陆为霜道:“母亲,要不您自个先回去吧,我自己留下,等把伤养好了再回去。”

他细想了一下,还是让陆为霜先带着一部分银子回去,再带人来寻他是最好的,不然等银子花完了,他们就得露宿街头了。

至于那些刺客,洛咏贤现在也不担心了,因为他们的目标是太子,而太子估0着早回g0ng去了,那些人也没必要再搜查,更何况他们俩也不是太子。

但陆为霜却不赞同他的提议:“虽说没了刺客的追杀,但现在这么多灾民涌入京畿,鱼龙混杂的,你要我一个nv子独自回去,万一遇到歹人可如何是好?”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听完她的话,洛咏贤才意识到这委实不妥,但银子不够着实是件大问题,“可我们现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写封信回去,让府里的人过来接我们吧?”

陆为霜闻言又否定了他:“不必了,你也不想想,若让别人知晓你我二人孤男寡nv在一起呆了这么久,别人会怎么想?至于食宿的问题……我自有法子解决。”

住客栈上房,再加上在客栈里买吃食,一天就得花上不少钱,他们身上的这点银子的确是不够的。

但不住客栈,也不在这种客栈食肆吃东西,他们俩一天也花不了多少钱。

于是陆为霜便带着洛咏贤去了牙行去看房子了,因为租房虽不能只短租几日,但租一个月房子的钱可b在客栈里住几日要便宜的多。

陆为霜看了好几间房子,最终敲定了一间虽然狭小,但价格适中还自带家具的房子。

但洛咏贤却觉得不行,这倒不是他嫌弃这间房子破旧,只是这房子只有一间卧房,其余都是不能住人的厅堂厨房和湢浴茅房,也就是说他和陆为霜得住同一间房……

一想到这点,洛咏贤的脸就开始泛红,“母亲,这院子只有一间房能住人,我们两个人一起住……这似乎不妥吧?”

他话音刚落,陆为霜便立马扭着他的耳朵道:“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虽然我们只短租一个月,但按规矩得押一付三,如果我们再租间大点的房子,我们那点银子根本就不够用。”

随后,陆为霜才发觉她刚才的举动有些出格了,连忙松开了手,“而且……我们两个只是单纯的住在一起罢了,既然心里没鬼,又在意这作甚?”

陆为霜说完这番话后,洛咏贤就没有再出言反对了,只是摩挲着适才被她扭过的耳朵,在心里喃喃道:“我的确是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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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的数据真的b我想象中的还要凉,希望我能坚持把坑填完。

其实我之前是有想过把前面的剧情全砍掉,一笔带过开始写r0u的,但我那时候已经写了好几章剧情了,说什么我也不删,就头铁。

这之后,陆为霜和洛咏贤便搬来了他们租的房子里住了,租这间房子一个月只要不到半两银子,虽然要押一付三交够三个月的租金,但也b住客栈要便宜多了,毕竟他们在客栈住两间上房,光是一天就要花近一两银子。

住下房倒不用花这么多银子,但下房是那种好几个人挤在一起住的通铺,不仅环境差不安全,而且陆为霜也不能和那些男人挤在一起睡,所以还是得租房子住。

解决完住的问题,陆为霜还顺道去成衣铺子给自己和洛咏贤买了几件衣服以供换洗,又去买了两床被褥和锅碗瓢盆,以及蜡烛澡豆这些生活必须品,让洛咏贤拎着这些东西回家去。

这些东西对于洛咏贤而言并不重,而且他也很乐意帮陆为霜拎东西,就是这些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他两只手根本不够用,以至于他走起路来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东西掉了。

这期间,陆为霜曾问过洛咏贤需不需要她搭把手,洛咏贤摇头拒绝后,她就没再提了,转而笑盈盈地说他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洛咏贤听到后不禁趔趄了一下,险些跌倒……

这回去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陆为霜走在前头,洛咏贤则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不似前段时间那y雨连绵的天气,今天的天气不错,yan光晒g了雨后残留的水洼,也照出了他们二人的影子。

走着走着,洛咏贤便从跟在陆为霜的身后,变成了与她并肩而行。

不同于他们还维持着些许距离的本人,他们俩的影子早就亲昵地依偎在了一起。

看着他们俩几乎融为一t的影子,洛咏贤不禁有些恍神,他刻意将头朝着陆为霜的方向歪了一下,他脚下的影子便也向陆为霜的影子倾斜,看起来就像是他的影子亲了陆为霜的影子一样……

这种幼稚的举措,却是他唯一能光明正大的亲近陆为霜的事,思及此,洛咏贤不由悒悒,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

走过弯弯绕绕的破旧小巷,俩人终于抵达了他们租的房子里。

b起洛家,他们俩现在所处的房子十分破陋,光是房门就不知用了几个年头,门板上遍布霉斑,被风吹得吱嘎作响,像是随时都要倒下一样。

不仅如此,这房子屋顶上的瓦片和外墙墙壁上还长着不少青苔,木梁上似乎有被白蚁蛀过的痕迹,狭窄的屋子里还有gu若有若无的怪味。

好在这间房子的上一任租客应当才走了没多久,所以这屋子也没有落灰,他们不需要怎么打扫,屋里家具也都齐全,省了他们不少功夫。

一转眼便到了晚上,俩人吃了些从客栈带回来的吃食,便去湢浴里洗漱了一番,打算早些歇息。

可这屋子里只有一间卧房,房里也只有一张床,而男nv有别,他们又不好在一起睡。

陆为霜却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她一进到卧房,便拿起了自己放在床上的被褥,对洛咏贤道:“你睡床,我打地铺吧。”

可洛咏贤却连忙拉住了她,把她的被褥又放了回去,“不行!还是你去睡床,我打地铺吧。”

陆为霜摇头道:“可你有伤在身,这地上又sh又凉的,你若因此加重了病情,那我们岂不是要在这里继续耽搁?”

“这……”洛咏贤闻言沉思了片刻,便又连连摇头,“不行,你再怎么说都是我的嫡母,我若让你打地铺,我自己睡床,那我岂不是不悌不孝?”

其实陆为霜并不想打地铺,所以她便也顺着洛咏贤的话躺上了床。

洛咏贤见状松了一口气,正当他想拿起他自己的那床被褥打地铺时,陆为霜却倏然拉住了他。

“要不这样吧,反正这床也挺大的,我们又有两张被子,不如我俩就挤一挤,一起睡?”

听到陆为霜这么说,洛咏贤霎时面红耳赤,他先是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旋即才似想到了些什么,又急忙拒绝:“不可,这于理不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我们应当如何?”陆为霜知他不可能想出两全其美的法子,满意地看着他yu言又止的模样,“睡在一起又如何呢?反正我们又不会发生些什么,就当我俩是未满七岁的孩童,同床共枕又何妨?”

此时已是酉时三刻,天已经黑了,而他们为了省钱,屋里现在只点了一根蜡烛,微弱的烛光不足矣照亮整间卧房,只能照亮房间一角。

而陆为霜恰好就坐在烛光能照到的床上,烛光摇曳下,令她那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平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妩媚,也令洛咏贤鬼使神差地同意了她的主意。

直到和陆为霜一同躺在床上,洛咏贤才开始懊悔起他适才做的决定,哪怕他和陆为霜什么也没发生,他俩也不盖同一张被子,但这张床较小,一个人睡倒宽敞,可两个人睡就有些挤了,也无可避免的会挨在一起。

陆为霜shang后不消两刻钟便睡着了,但洛咏贤却是心跳如鼓辗转难眠,脸颊也不由发烫。

与自己的心上人同榻而眠,而他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试问他又怎能镇定?

此情此景下,洛咏贤不禁回想起了前几日与陆为霜在客栈里假装yu的事情,又回想起那段旖旎春梦,心里更是乱糟糟的。

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而他虽才大病初愈,身上的伤也没好全,但论力气,陆为霜还是b不过他的,若是他想,他随时都能把他的肖想变作现实,反正陆为霜反抗不了,为了名声,她也不能把事情给说出去。

可洛咏贤却没有做出任何逾矩之事,反而翻了个身子往床边挪,尽量避免碰到陆为霜的身t。

一想到自个的那些妄念,洛咏贤就十分唾弃自己,他自知自己不该ai上陆为霜,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直留在这汀水镇里,和陆为霜一直在这生活下去,哪怕永远都维持着现在的距离……

这一夜,洛咏贤整夜都辗转反侧难以入寐,直至将要天亮,他才不敌困意阖上了眸子。

许是因为不习惯和别人同榻而眠,他这一觉睡得很浅,没睡几个时辰,他便被陆为霜起身时所弄出的声响给弄醒了。

洛咏贤甫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陆为霜面se发白,紧抿唇瓣,捂着小腹低喘的模样,而她身下的靛蓝se床单上还多了一片殷红的血迹,令原本还有些睡眼朦胧的他立马清醒了。

“怎么会有血?!”刚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时,洛咏贤还以为是他腰上的伤口破裂了才弄到床单上的,但床单上的血迹是在陆为霜躺着的位置上,不可能是他的,只可能是陆为霜的,思及此,他便顿时惊慌了起来,连忙靠近陆为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你这是伤着哪了?我这就带你去医馆看大夫!”

陆为霜没想到洛咏贤这么快就醒了,他这突如其来的询问让她有些愕然,怔了片刻才摆手道:“无事……我这是来癸水了……”

洛咏贤年岁尚小,又无妻室,故而对nv子的这些事都不了解,乍一听到这番话,他还有些茫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脸颊也有些泛红。

但他也不知这情况该如何是好,只得询问陆为霜是否需要帮助。

陆为霜也没料到会这样,她的月事素来规律,可这月却提前了七八日,而他们俩会来到此地纯属意外,来时身上都不曾带着行囊,她自然也没带着月事带,如今来了癸水,着实困扰。

她想起这附近似乎住着几户姑娘家,应当能向她们借个月事带,可旋即,她便又打消了这个主意。

一来是她现在这样实在不便出门,让洛咏贤去借又不妥,二来是她深知平民nv子的月事带通常是用完后再洗净晒g反复使用的,甚少会更换,她去借的话,大抵也是借到别人用过的,她心中膈应,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可月事带这种东西也甚少有人卖现成的,只能靠自己做。

于是陆为霜便让洛咏贤去买针线布料以及草木灰回来,打算自个动手做。

莫约一盏茶的功夫,洛咏贤便将材料给买回来了,可陆为霜的肚子实在是疼得厉害,连拿起针线缝补东西都废劲。

洛咏贤不知nv子来月事是何感受,但看陆为霜这副模样,他也知道她难受得紧,便道:“你还是先去床上躺着吧,我来帮你缝。”

陆为霜闻言瞳孔微颤,原本苍白的脸se蓦地染上了一丝绯红,她盯着手中的针线看了一会,才将视线挪到了洛咏贤身上,嘴唇无声地翕动了片刻后才出声道:“你……确定?”

这件事令陆为霜很是诧异,毕竟这世上不少男子都嫌nv子来月事晦气,又怎会帮nv子做月事带?

而且针线活自古以来都被认为是nv子才做的事,月事带还是nv子的贴身之物,他们这种尴尬的身份,洛咏贤又是个迂腐的人,那就更不可能这么做了。

可洛咏贤偏生就这么做了,他也知道这于理不合,但他却背弃了他从小所学的那一套观念,默默地拿起了针线,“那个……我们先前在客栈里为躲开官兵搜查都……那样了,我高烧昏迷的那两天你也一直在照顾我,我腰上的伤也是你上的药,现下这种情况,也不必墨守成规……”

见到原本迂腐的洛咏贤因自己破了例,陆为霜不禁冁然而笑,“那你会缝吗?我记得君子六艺可不教刺绣nv红。”

洛咏贤有些尴尬,白净的俊脸不由泛红,“我且试试……”言罢,他还真尝试了起来。

他从未做过这种针线活,但他在幼时见过娘亲缝衣服,他心想这应当是不难的,直至他真动起手来,他才发觉这事并非他所想的那般轻易。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洛咏贤的手指就已经被针扎了好几下,手中的线乱作一团,缝出来的针脚也歪七扭八的。

陆为霜本想由着他来,但瞥了一眼他缝出的针脚后,她便摁住了他的手,有气无力地道:“还是我来吧……你这样下去,买回来的布料和针线都要被你糟蹋完了,你若真想帮我,那你一会就帮我把被我弄脏的床单和衣服给洗了,nv子来月事不能沾冷水。”

听到她这么说,再看向自个那蹩脚的针脚,洛咏贤倍感羞愧:“我会帮你把衣服床单洗净的……”

但看到陆为霜仍紧蹙柳眉,额前还沁出了汩汩汗珠,捂着小腹的手也不曾放开过,显然是疼痛难忍。

洛咏贤想让陆为霜继续歇着,可这月事带却不得不做,而他又不会做针线活……

思忖了少顷,洛咏贤便让陆为霜给他演示一下该怎么缝,就让陆为霜去歇着,由他来继续缝。

洛咏贤学得很快,陆为霜只是向他演示了两遍,他就ga0懂了该怎么缝。

虽说他缝出来的成品依然挺蹩脚的,但至少能用,不像之前那样根本没缝好。

随后,陆为霜便去换月事带和衣服了,而洛咏贤也如约拿着衣物去浣洗了。

见洛咏贤真的肯这么做,陆为霜虽然讶异,但须臾,她便把注意力移回了自己身上。

往日她来月事都不会这般疼痛,想来还是那避子汤惹得祸,为了药效,她还加大了剂量,这等y寒之物服多了,又焉能不疼?

她心中本在思索着下次如何更变药方,却倏地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回忆,不由攥紧掌心。

……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了数日,这几天来,洛咏贤每天都会去书肆靠抄书以及临摹字画赚些银钱,陆为霜则去了绣坊靠刺绣赚钱。

洛咏贤头一次知道原来寻常人家赚钱竟这般不易,任他在书肆里呆了大半天时间,抄书临摹到手都发麻了,也就才赚了二三十文钱,可笑他平日里和朋友去食肆吃顿饭都得花上两三两银子,现在却连一两银子也赚不回来……

陆为霜赚得就更少了,可她却没有丝毫忧郁,明明这的环境这么差,房子会漏风,墙壁会渗水,起夜时还能见着像猫崽子那么大的老鼠从床边爬过。

且没有奴仆伺候,他们做什么事都得亲力亲为,有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又怎能适应这种落差?

可陆为霜却没有如此,她的淡然让洛咏贤自惭形愧,又想到是因着自己连累到她了,他便真像个晚辈似的处处照顾她。

明明他是受伤的人,该是陆为霜照顾他的,可如今却成了他照顾陆为霜,他主动揽下了所有家务,洗衣做饭皆是由他来负责。

而陆为霜每天除了给他腰上的伤换药,就没做过什么照顾他的事。

不过洛咏贤从未做过这些家务活,刚开始还笨手笨脚的,尤其是做饭的时候,他差点把厨房给烧了,还好陆为霜及时赶到,最后只烧坏了一口锅。

但洛咏贤学习能力很强,他看了几本有关烹调的书籍,又在陆为霜的指导下动手下尝试了一番,还真学会了基本的家常菜。

几天过去,洛咏贤的厨艺也长进了不少。

今天的午饭亦是由洛咏贤来做,为了省钱,他们这几日来都是在家里吃的,饭菜也是菜多r0u少,好在味道尚可。

在他们吃完午饭后,洛咏贤便像之前那样主动收拾着碗筷。

看到他这副模样,陆为霜不知想起了什么,忍不住笑出了声:“咏贤,你这名字还真没起错,你可真贤惠。”

这短短的一句话让正在收拾碗筷的洛咏贤倏然一怔,旋即拿起碗筷红着脸快步离开了厅堂。

陆为霜见洛咏贤还是这般不经逗,还以为他今天要一直躲着她了,不料没过多久,他便又回来找她了。

而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玉镯子,将那玉镯递给她后,他便g起了嘴角:“你的白玉镯,我帮你赎回来了……”

陆为霜接过玉镯,不禁错愕:“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赎回这玉镯?”

“我这几日都在书肆抄书以及临摹字画,老板见我临摹字画临摹得不错,便让我临摹了一张前朝画家画的松竹图,事成之后他给了我整整八两银子,我便找出当票帮你把镯子给赎回来了。”

洛咏贤倒也没瞒着陆为霜,这些天里遇到了什么事都一五一十地说了,这钱也确实是他临摹得来的。

书肆老板四处找能临摹字画临摹得惟妙惟肖的人,因为他想将临摹来的赝品当作真迹卖出,洛咏贤本不愿仿制赝品,但书肆老板给得钱多,想到陆为霜当掉的玉镯和银簪,他便仔细画了幅能以假乱真的赝品出来。

陆为霜闻言缄默良久,才向洛咏贤道了声谢,而后她便进了卧室收拾起了细软,对他道:“你的伤已然痊愈,我想我们也该回去了。”

过了几天清贫日子,洛咏贤也很想回去,可如今得知能回去了,他反而对这里有些依依不舍了。

因为回去了,那他们便不能再像现在这般亲近了……

但洛咏贤并未多言,还是与陆为霜回京去了。

在回城前,陆为霜特意和洛咏贤分开了,她让洛咏贤自己先回去,她则改道回了娘家,在娘家呆了两天后才回了洛府。

而且在陆为霜和洛咏贤刚离京时,她便分别给娘家和洛府寄了两封信,寄给洛府的信是告知洛府的其他人她是回娘家了,寄给娘家的信则是让她爹娘帮她瞒住此事。

于是在外人看来,洛咏贤和陆为霜虽然同时离开了数日,但他们并未在一起,陆为霜只是回娘家去了,而洛咏贤……也没人理会他去了哪。

至于他们离开的这几日里一直在一起,甚至于还同床共枕过的事,也没人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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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就开始时间直接跳到一年后,这文的节奏是慢了点,所以我才三天就发了这么多章,本来只打算一天一更的,但那样文就更没人看了。

存稿要不够用了qwq

经历过这么多事情,洛咏贤和陆为霜的关系也变得十分熟稔,哪怕在洛府里人多眼杂他们得恪守男nv大防,他们也会不时闲聊几句。

转眼间,一年光y便倥偬过去了,这一年里,朝廷成功治理了水患,安顿好了众多灾民,前线也接连传来捷报,洛景鸿与将士们不日便要班师回朝。

而在洛景鸿回京前的这几天里,洛咏贤和陆为霜之间的关系则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彼时洛府收到了一张由程太傅家递来的请柬,说是程老夫人过五十大寿,邀他们前来赴宴。

洛咏贤本不想去参加程家的宴会,一是因为程家乃是太子一派的人,之前帮太子引开刺客实属无奈之举,他对太子和程家可没什么好感。

二是因为这次说是说寿宴,但其实程老夫人是存了给她那些尚未婚配的孙子孙nv相看人家的意思,所以给各家派请柬时也在暗示他们带着自家的未婚子nv来,哪怕没能和程家结亲,兴许也能和别家成。

这一年来,陆为霜也曾问过洛咏贤是否有意婚配,但洛咏贤每次都拒绝了。

因为他心知自己已经ai上了陆为霜,哪怕他们之间是绝无可能的,他也依然放不下她,在这种情况下,他又岂会与别人成婚?

但这次陆为霜去参加程家的宴会,还带上了他的弟弟妹妹一起去,陆为霜说他也不能例外,便y拉着他一起去了。

来到程家后,洛咏贤并没有理会那些对他暗送秋波的姑娘,也不曾和她们交流过,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好在这场宴会最x1引姑娘们目光的男子并不是他,而是程太傅家的嫡长孙程沥。

毕竟洛咏贤今年才十六岁,年纪略小了些,这些与他年纪相仿的姑娘们都喜欢成熟稳重些点的男子,而且他还只是个庶子,又尚未入仕,除了一张英俊的脸,他就没什么能令姑娘们倾心的地方了。

但程沥就不同了,程沥身为程太傅的嫡长孙,年仅十九岁便已入仕为官,他如今还尚未娶妻,且为人洁身自好,据说他后院里至今都不曾有过通房侍妾,他的样貌也很是俊朗,真真是这些姑娘们最倾慕的夫婿人选了。

不过程沥在宴席上喝了两杯酒后,便因着不胜酒力离开了,令那些还没来得及和他搭话的姑娘们倍感失落。

又过了一会,在洛咏贤和陆为霜正闲聊着的时候,突然有个过来送茶水的婢nv,不慎撞到了陆为霜,将她的衣裳给弄sh了。

程家的管事嬷嬷忙道可以带她去换身衣服,陆为霜便跟着她离开了宴席。

宴席上,各家公子小姐都相谈甚欢,谁都没有留意这一个小小的意外,只有洛咏贤在数着她离开的时间,盼着她快些回来。

见陆为霜说是去更衣,却迟迟没有回来,洛咏贤心中不由有些不安,便找了个由头离开宴席去寻找陆为霜。

程府很大,洛咏贤身为外男也无法随意在府里走动,不过陆为霜要去更衣,应当也不会走得太远,洛咏贤便顺着陆为霜走的方向去寻。

寻觅了许久,洛咏贤也没找着陆为霜,甚至还有点迷路了。

他穿过蜿蜒曲折的长廊,又往前走了一会,来到了一处庭院里。

他走在由青石板铺砌而成的小路上,四周环绕怪石嶙峋的假山以及郁郁葱葱的花草。

而在他前方不远处则是一片池塘,穿过灰se的石桥,尽头便是一处凉亭,而此时的凉亭内,还出现了那道他心心念念的倩影。

但在凉亭里的不只有陆为霜,还有一个年约弱冠的俊美男子,而这个男子,竟是先前因为醉酒而提前离开宴席的程沥。

洛咏贤因为这一刹的错愕没有立马上前,又因他离他们也有些距离,一旁的假山还挡住了他的身影,故而陆为霜和程沥也未曾发现他。

因着距离较远,洛咏贤听不清他们俩的谈话,但他虽然听不清他们俩在说什么,但眼前的画面仍狠狠地刺痛了他。

只见陆为霜在凝望着程沥片刻后,便霍然抱住了他。

若换作是程沥主动抱住了陆为霜,洛咏贤定会立刻冲上前去给他一拳,可现在是陆为霜自己搂着程沥,洛咏贤愕然之余也ga0不清现在的情况,便不敢贸然上前。

而程沥面对陆为霜这个举动似是习以为常,他不但不诧异,反而伸手揽住了她的柳腰,喃喃道:“霜儿,我好想你啊……”

言罢,程沥便低头覆上了陆为霜的樱唇,吮x1着她的唇瓣,再将舌头伸进她的檀口之中,撬开她的皓齿,细细品尝着这份美妙滋味。

俩人忘我拥吻着,浑然不觉不远处还有人在看着他们。

过了良久,他们才结束了这个吻,但程沥仍在紧紧地抱着陆为霜。

陆为霜动了两下想脱离他的桎梏,奈何他的双臂十分遒劲,她非但挣扎不开,反而因着她的挣扎撩起了他的兴致。

无奈之下,她只好软着语气说:“程郎,我也甚是想你,但……但洛景鸿不日便要回京了,届时,我们便不能再见面了……”

“又是洛景鸿。”提起这三个字,程沥的语气便带了几分愤懑,“你怎么每次跟我见面都要提起这个老家伙?”

程沥身为程太傅的嫡长孙,太子的亲表兄,自幼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长辈纵着他,同侪巴结他,从小到大都过得顺风顺水,就没受过什么挫折。

而他目前为止唯一求而不得的事,便是没能娶到陆为霜,眼睁睁看着她另嫁他人。

程沥和陆为霜在两年前就认识了,俩人也早已se授魂与,就差他上门提亲了。

可陆为霜虽是官员千金,但她家世b起程家来差得可不止一星半点,若程沥在程家只是个不受重视的庶子,那他娶陆为霜自是无人反对,但他是被众多长辈寄予厚望的长房嫡长子,他若娶妻,定要娶个门当户对,能对程家有帮助的nv子。

不仅如此,他还无法纳陆为霜为妾,陆为霜的父亲虽只是个小官,也断没有让亲nv儿去做妾的道理,这些官员,无论官职高低,大多都不会让自己nv儿嫁进同僚家为妾的,就算是庶nv也不例外,遑论嫡出。

这倒不是他们疼nv儿,但官场诡谲,谁也说不准哪天谁升官谁被贬,若是哪天自己官居高位,自己的nv儿却在给官位b自己低的人做妾,这多丢人?

且就算没升官,除了品的芝麻官外,除非家中没落了,否则他们若让nv儿给别人做妾,也是让她们嫁个皇亲国戚为妾,不是皇子也得是郡王或者王爷世子,哪会让她们嫁进同僚家为妾。

所以陆为霜这高不成低不就的出身便成了程沥得到她的阻碍,他既无法娶她为妻,亦无法纳她为妾。

但程沥始终放不下陆为霜,便一直拖着,既没有上陆家求亲,也没有和别的姑娘议亲,想着先维持现状,再慢慢说服家中长辈。

怎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还没说服家中长辈,洛景鸿便用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娶了陆为霜进门。

程沥还记得,在一年多前,他为了让家中长辈同意他娶陆为霜为妻,他不吃不喝在祠堂前跪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等到爹娘松口,却得知了陆为霜将要嫁给洛景鸿当续弦的消息。

于是当时不吃不喝跪了三天三夜的程沥,终于支撑不住病倒了。

他这一病就是整整三个月,直到洛景鸿奉旨出征,陆为霜上他们从前常去的兰觉寺找人给他递信,他才从颓废中走出。

之后他便借着给灾民施粥的事和陆为霜相见,但他们俩独处的机会不多,直至太子遇刺,他让洛景鸿的儿子去引开刺客做替si鬼,而后他与太子将陆为霜送回城中,陆为霜却说要回娘家一趟和他分别了数日后,他才常常和陆为霜独处……

可如今洛景鸿就要回来了,他们若要再像现在这般时常温存可就难了。

陆为霜本该是他的nv人,结果却嫁给了洛景鸿,他反倒成了见不得光的j夫了……

这夺妻之恨,他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了!

思及此,程沥便再也不想和陆为霜一直这么偷偷00下去了,他牵起陆为霜的手,便急切地问:“霜儿,你和洛景鸿和离好不好?”

但他话音刚落,陆为霜便猛地甩开了他的手,愠怒道:“你说得倒是轻巧,我哪是这么容易就能和离的?”

其实程沥之前也有说过类似的话,陆为霜每次都委婉地表示她暂时还不能离开洛家,而程沥问得次数多了,她便有些不耐烦了。

同理,陆为霜拒绝的次数多了,程沥也有些不满了,“霜儿,你心里还有我吗,你怎么都一直不肯离开洛家?!”

“我要是心里没你,又岂会一直戴着你送给我的这个定情信物?”陆为霜掀起衣袖,露出手腕上晶莹剔透的白玉镯后,便摩挲着玉镯扬声道:“自从你把这个白玉镯赠给我后,我可一直戴着从不离身呢。”

此话一出,站在凉亭里的程沥和躲在假山后的洛咏贤都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

但与洛咏贤不同的是,程沥在回过神后,心中甚是欣喜,当即抱住陆为霜亲了她好几下,在亲她的时候,他的手还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着。

陆为霜也知他想做些什么,忙道:“别在这里做,会被人发现的!”

“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在外面做过……”

说罢,程沥便反手将陆为霜压在了身下,丝毫没有查觉到不远处还有一个少年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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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吧,nv主还和别人有一腿。

这就是本文一开始的主要视角不是nv主视角的缘故,我要让nv主保持神秘被打

我前面也说过了,男主在前期就是个傻白甜,既然男主是个傻白甜,那nv主肯定就不是了。

nv主可能有点坏,不过没关系,男主他超ai的。

总感觉这章发出来要掉了我本就不多的收藏qaq

恰是莺飞草长四月天,庭院里春se宜人,原本光秃秃的树木,现下枝头已经长出了郁郁葱葱的青翠neng芽,不时便有雀鸟飞上枝头发出鸣啭,周围的草木则像是在配合着它们似的,不断地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院中的花卉也都开得正yan,引得蜂蝶在此不停盘旋,而在庭院池塘边的凉亭中,里头的“春se”也甚是浓烈。

程沥将陆为霜压在身下后,便轻车熟路地解开她身上的罗裙,在将她身上那最后一件碍眼的亵k脱下后,他便亟不可待地把手探入她的花x之中。

俩人早于一年多前,陆为霜还未出嫁时便越了雷池,有了肌肤之亲,而后陆为霜虽然嫁人了,但因为洛景鸿出征,陆为霜和程沥便隔三差五地私会,故而程沥对陆为霜的身t甚是了解,没多久就让那原本g涩的花h润了起来。

紧接着,程沥便解开自己腰间的系带,褪下衣物把x器cha进了陆为霜sh漉漉的x里。

一时间,原本阒然的庭院便满是暧昧的喘息声与r0ut的碰撞声。

任谁都没想到,那个看起来霞姿月韵,衣冠楚楚的程公子,居然会与一个有夫之妇在此白日宣y。

程沥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有数日没yu过了,因此他腰间的发力也格外猛烈,撞得陆为霜连连求饶,不一会便哆嗦着泄身了。

她ga0cha0过后的膣道蓦地阵阵痉挛,夹得程沥不由喘了出来:“啊……你的sao水可真多,我堵都堵不住,你这般敏感的身子,你那个夫君年纪那么大,能满足得了你吗?”

“还是说……”他顿了片刻,才用y恻恻的语气接着问道:“你和你之前施粥时边上跟着的那个便宜儿子也有一腿,他替父c母啊?”

想到时常跟在陆为霜身边,那个名叫洛咏贤的少年,程沥就莫名地有gu危机感。

因为那个少年看向陆为霜时的眼神过于灼热,不像是正常的庶子看嫡母的眼神。

他俩虽是母子关系,但他们又非血亲,从年龄上来说就是同侪,深宅大院里的腌臜事那么多,就算他们真有什么,也不足为奇。

而且洛咏贤年纪虽小,但他那张脸着实俊朗不凡,他看今天宴席上不少姑娘的魂都快被他给g走了,他怕陆为霜也会如此,毕竟他和陆为霜不能经常碰面,但陆为霜和洛咏贤可是能朝夕相处的……

听完程沥的这番话,陆为霜就不禁蹙眉。

她思忖了片刻,才道:“程郎……我其实迄今为止从未和洛景鸿有过夫妻之实,我只和你有过肌肤之亲。”

此话一出,程沥连腰胯间的律动都因错愕而停下了。

“真……真的吗?”他心下并不觉得这会是真的,但他又忍不住地希望这是真的。

陆为霜也料到他不会轻易相信,又道:“当然是真的啊,你莫不是忘了,我的处子之身可是给了你的,我若是和洛景鸿做过,他焉能不知我非完璧身,那他又怎会不休了我?”

但这都是骗他的。

她当然和洛景鸿有过肌肤之亲,不然洛景鸿娶她进门只是当摆设?

至于她非完璧身一事也很好解决,在和洛景鸿成婚的那晚,她事先在洛景鸿喝得那杯合卺酒里动了手脚。

在喝完交杯酒后,洛景鸿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后面yu时她又故意装作生涩的模样,一切由洛景鸿牵着走,而洛景鸿当时脑子有些混沌,又耽溺于q1ngyu中,便没有发觉她的异样。

而后陆为霜便趁洛景鸿没留神,悄悄将指间血抹在元帕上伪造落红,这下洛景鸿就更不知她非完璧身了。

至于陆为霜为何要对程沥说她与洛景鸿并无夫妻之实,那是因为她知道他希望事情是这样的,无论他信或不信,但她知道他喜欢听这种话,这话也能为她将来离开洛家而留条后路,所以她说了。

陆为霜一开始并不知道程沥的家世,还以为他们的家世相差不大,程沥那会又对她不错,模样也很英俊,她便有与他成婚的打算。

而当陆为霜得知了程沥的家世后,她就知道她与程沥的婚事多半成不了了,但她没有就此放弃,还想着继续争取一下。

可程沥却迟迟没有上门提亲,也不给她琵琶别抱的机会,y生生耽搁了她一年多的时间,直至她遇见了洛景鸿。

洛景鸿见到陆为霜后不久,便像魔怔了似,当即不管不顾地向陆父求娶陆为霜。

陆父本不想同意这门婚事的,因为洛景鸿b他还要大两岁,陆为霜也极其厌恶洛景鸿,不想与他有牵扯。

但洛景鸿官居高位,陆家并不好拒绝他,除非陆为霜嫁给一户家境与洛景鸿不相上下的人家,b如说程家,这才能打消洛景鸿的心思。

可程沥与洛景鸿不同,他无法随心所yu,他的婚事得听从长辈的安排,他无法娶陆为霜进门,除非陆为霜甘愿为妾。

但b起当妾,她倒宁愿嫁给她憎恶的洛景鸿当续弦。

不过她可不想真和洛景鸿过一辈子,所以在出嫁前,她便把身子给了程沥,在出嫁后,她还红杏出墙和程沥偷情。

也许程沥并没有多ai她,但她不在乎,只要程沥能给她提供帮助,那她就愿意继续与他维持这种关系。

而程沥此刻也不知是否相信了她那套说辞,但他的语气明显温柔了不少,“霜儿,是我不好,我不该问你这件事,也不该说你和你那继子有染,我只是一想起你和别人在一起的事,我就嫉妒,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其实程沥仍怀疑陆为霜所言不实,毕竟他们也不是就有男nv主的r0u戏了。

她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洛咏贤原本想好的说辞现下都不能用了,只能选择装傻充愣:“母亲何出此言?您是指孩儿看到什么,是程府的花草还是程府的下人?”

但陆为霜早就断定了此事,也没心里和他继续绕弯子,她从琵琶袖里掏出了一块绣帕,便直截了当道:“别装了,还认得这块手帕吗?”

在看到陆为霜手中的那块手帕后,洛咏贤才发觉这帕子原来是掉在程府里了,难怪他这几日都找不着……

这个帕子是陆为霜在一年前给洛咏贤的,那会洛咏贤受伤了,陆为霜就暂用了这块手帕来给他止血。

后来洛咏贤把帕子洗净了想还她,她却没有收下,而是让他直接扔了。

但洛咏贤并没有把这帕子扔了,而是把它给收了起来,贴身保管。

这一年来,洛咏贤都把这帕子当宝贝似的供着从不离身,只是几天前在程府撞见了陆为霜与程沥的j情,走的时候b较慌张,这才不慎遗落。

而那个手帕是陆为霜自己亲手绣得,她在洛咏贤走后见到那张绣帕后,她先是一怔,旋即便认出了那是她绣的。

就像许多人绘制丹青时会留下落款那般,本朝nv子在做刺绣时,也喜欢在上面绣上自己的小字,陆为霜也不例外,所以哪怕时隔一年,她也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是她绣的帕子。

与此同时,陆为霜也想起了她之前把这手帕给了洛咏贤的事,再加上洛咏贤的异样,她哪还猜不出洛咏贤是撞破了她与程沥的私情才如此的?

但她却没有丝毫慌乱,这几天里一直气定神闲像是无事发生,直到今天才来寻洛咏贤。

现在也是如此,明明陆为霜才是那个做贼的人,但此刻心虚的却是洛咏贤这个撞破她与外男私通的人。

望着陆为霜手中的绣帕,又听到她的语气又如此笃定,洛咏贤便也知他装傻充愣是行不通的。

但还没等他想好新的对策,陆为霜就说出了令他再度慌乱的话:“你一直都收着我的手帕,莫不是喜欢我?”

“我、我没有……”洛咏贤闻言顿时忘了她私通的事,白皙俊美的脸上倏地染上了绯红。

他急切地想否认此事,却又不知该如何辩解,只好选择了逃避,“母亲,你若无事,那孩儿就先行告退了……”

但他话音刚落,陆为霜便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站住,谁说我无事了?”

只见陆为霜从腰间别着的香囊里拿出了一粒乌黑的药丸,紧接着便把它含入口中。

但她并未直接将药丸吞下,而是趁洛咏贤不备,踮起脚尖覆上了他的唇,将口中的药丸强行喂给了他。

以洛咏贤的力量,他若想推开陆为霜,简直易如反掌。

但在陆为霜的唇覆上来的那一刻,洛咏贤就如同一只被卸去所有尖刺的刺猬那般茫然无措,浑身上下都绵软无力。

活了将近一十七年,他还是头一次t会到接吻的滋味,陆为霜的唇软软的,像是他儿时吃过豆沙馅兔子包,不,b那还要软……

她的吻很是娴熟,在洛咏贤还在恍惚时,她便已经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连带着那粒苦涩的药丸一起。

当洛咏贤回过神来推开陆为霜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尽管他就有r0u了,到底是谁写个r0u文一上来先写了这么多章剧情不写r0u?哦,是我自己,那没事了。

陆为霜的手甫一碰到洛咏贤,洛咏贤心中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尽数崩塌。

“别……啊……”

哪怕隔着一层布料,洛咏贤也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柔荑有多软,而她每在他b0起的x器上摩挲一下,那难以言喻的快感便伴随着身上的邪火愈演愈烈,令他忍不住发出sheny1n,以至于他都忘了他一开始是想叫她停下的。

可就在此时,陆为霜却又忽然把手缩了回去,“我也不喜欢强人所难,你若当真不愿,我也不想勉强你,但这cuiq1ng药可是没有解药的,你若不能在一个时辰内与nv子yu,你的男根怕是要废了。”

“这样吧,你也快十七了,虽未定下亲事,但收个通房也不是不行,我去问问府里有没有想当你通房的丫鬟,我去给你找一个过来。”说罢,陆为霜便转过了身去,像是要打算离开。

见她似乎真的要走,洛咏贤立马急了,连忙拉住她的手道:“不!我不要别人,我要你……我只要你!”

受药物影响,洛咏贤此时的神智有些不清,也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但正因如此,他此时的言行举止皆按他的本能来的,所以他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了,他只知道他想要陆为霜,只想要陆为霜,除她以外,他不想碰任何人。

听到他这么说,陆为霜虽知他这是受到了药物的影响,但仍不由有点诧异:“你现在不觉得我们母子1uann乃是大逆不道吗?”

“不,我们又无血缘关系……”言罢,洛咏贤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力气,y把陆为霜拽进了怀里,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少年的吻十分生涩,就只是一味地模仿着她适才吻他时的来。

二人口中还残留着那个药丸苦涩的药味,但洛咏贤却一点也不觉得苦,他一边笨拙地亲吻着陆为霜,一边伸手在她身上游走,解开她衣裳的系带。

刚才陆为霜就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褪去了大半,只余下素白的中衣,而现在,她身上的中衣也被他脱下了……

曾经只能在梦中肖想的事情,如今终于要实现了,可洛咏贤此时却高兴不起来。

他始终不觉得陆为霜会是一个水x杨花,放浪形骸的nv人,他想象中的初夜,也该是有朝一日,他光明正大地娶她为妻后的洞房花烛夜。

一丝尚存的理智在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否则他又和程沥那厮有何区别?

可身上的yu火却在不断催促他快些侵占她,但他却迟迟没有行动,而是红着眼眶不停地问:“你……你不能再找别人了,你只要我好不好?”

陆为霜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去解开他腰间的系带,再伸手把他的亵k脱下。

她甫一脱下洛咏贤的亵k,他那憋了许久的roubang便立马弹了出来。

y如铁棍的roubang就这样拍打在了陆为霜的小臂上,这玩意不仅y,而且还生得十分粗大,拍打在小臂上弄得陆为霜都有点发疼。

陆为霜不是没见过男人的yanju,但洛咏贤的yanju是她迄今为止见过的尺寸最大的那一个。

明明他如今才十六岁,但他的roubang却b许多年逾弱冠的成年男子的都要大,足有儿臂粗,bang身也很长,而且b起那些男人,他的roubang颜se很浅,b0起后呈现出的也是粉红se,看得她下面怪痒的……

因为那个cuiq1ng药是针对男子的,但对于nv子也还是有些影响的,而陆为霜之前给洛咏贤喂药时自己也尝到了,所以见到洛咏贤迟迟没有行动,她便主动脱下了他的k子。

至于刚才说要给洛咏贤找丫鬟,那纯属是诓他的,她可没有给人作媒的ai好,也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洛咏贤此时是倚着墙壁坐在地上的,而陆为霜则坐在了他的腿上,脱下自己的亵k,扶着他的roubang对准x口往下坐。

他们俩几乎没做过前戏,但因着媚药的影响,陆为霜的xia0x已经sh了,按理来说,是能让roubang顺利进入的。

但洛咏贤的roubang太过粗大,陆为霜x里的那点yshui根本不够润滑,光是想挤入一个guit0u都费劲。

洛咏贤的guit0u就只在陆为霜x口处来回磨蹭着,她x里sh软紧致的媚r0ux1着guit0u不放,似乎不想让其离开,却又在阻止其继续入侵。

洛咏贤还是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成天和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小小年纪便吃喝p赌五毒俱全,他也视若无睹。

唯独幺子洛咏宁,因为早产先天不足患有心疾,大夫们都断言他活不过十五岁,而他还时常发病,洛景鸿这才像是个正常父亲那样关心他,不过也不算太亲近。

所以对于洛景鸿这个父亲,他的子nv们虽敬他怕他,但对他是真没什么感情可言。

但即便如此,洛景鸿也是洛咏贤的父亲,陆为霜名正言顺的丈夫,见着洛景鸿,洛咏贤多少是有些心虚的。

陆为霜与洛咏贤相反,虽然她趁洛景鸿不在,给他戴了整整两顶绿帽子,但她对上洛景鸿却一点也不心虚,态度与那些终于等到他归家的姬妾无异,还不顾有旁人在场,挽住他的手臂,贴在他耳畔和他说悄悄话。

他们俩这副你侬我侬的恩ai模样,宛若一道无形的箭矢,狠狠地刺穿了洛咏贤的x膛。

虽然眼前的画面和那日他在程府撞见的事相b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但他仍不由心中悒悒。

这种滋味可不好受,嫉妒二字就如同用被火烧得通红的烙铁在他身上施刑,疼痛与灼热不停地折磨着他,偏生他就像是那身陷囹圄的囚犯,哪怕被此等酷刑折磨,他也不能承认自己的罪愆。

因为他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更遑论去阻止他们夫妻间的耳鬓厮磨……

在旁人的视角里,只道洛咏贤今日甚是诡异,就像是吃错药似的,明明洛景鸿今天回来他该高兴才是,但他的脸se却十分y翳,若有人再仔细注意他,还能发现他被衣袖盖住大半的手一直是紧攥着的,像是在极力忍耐些什么。

而当后来他们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时,洛咏贤的脸se就更糟糕了……

在开始动筷前,陆为霜给洛景鸿斟了一杯酒,他俩的座位是紧挨着的,而当陆为霜给洛景鸿递酒时,她的身子也在有意无意的挨着洛景鸿。

“夫君,您可算是回来了,妾身这一年来真真是寝食难安,每当用膳时,我总会在想夫君您此刻可曾用膳,你吃得如何,可是瘦了?”

随后,陆为霜还不顾在场的庶子nv与下人的目光,伸手抚上了他的脸庞,“现在瞧瞧,似乎是真的瘦了,夫君,您可得多吃点补回来。”

于是乎陆为霜接下来还真就给洛景鸿夹了许多荤菜,而素来不苟言笑的洛景鸿也笑着吃完了她给他夹得菜。

“好好好,都依夫人的。”

但令洛咏贤险些坐不住的原因可不止这些,洛景鸿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别说是他,就连在场的其他人也感到匪夷所思。

“对了,我这次回来,还有一样东西想给你。”洛景鸿用帕子擦了擦手,便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香囊,然后打开香囊,让陆为霜把手给伸出来。

下一刻,一粒粒赤红的相思子就这样落在了她的掌心之中,鲜yan的红衬得她掌心格外baeng。

看到这些赤红的相思豆,陆为霜有一刹恍惚,“夫君,你这是……?”

洛景鸿没有立刻作答,而是又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玉簪,别在陆为霜的发髻上后,他才回道:“出征在外的这段时间里,我每次想起你来,就会装一粒相思子在你赠我的这个香囊里,不知不觉间便攒下了这么多。”

此话一出,不光是陆为霜和洛咏贤愣住了,就连其他人也愣住了。

毕竟洛景鸿都快到不惑之年了,平日里又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对待府中那几个跟了他十来年的姬妾皆是不冷不热的态度,谁曾想他娶了续弦后,竟会做出这种只有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才会做出的事。

“此物最相思……”凝视着掌心中的相思豆,陆为霜忽然低下了头。

旁人都以为她这是害羞了,殊不知她在说完此物最相思后,心中所想的是,“只可惜,这些相思豆,都是有毒的。”

在府中一众人维持着表面和睦用完饭后,陆为霜还随着洛景鸿到书房,而后,他们又忽然聊到了洛咏贤要参加今年的秋闱,便派下人唤洛咏贤过来。

当洛咏贤来到书房时,见到的便是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

“夫人真是心善,竟会自发为灾民们施粥。”

“妾身只不过是略尽自己一些绵薄之力罢了……”

看着陆为霜和洛景鸿相谈甚欢的模样,又回想起他们之前那副恩ai模样,洛咏贤心中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便愈演愈烈。

好在洛景鸿倒没留意他的异样,“过来坐,我们有些事要同你说。”

“是。”

洛咏贤依言乖乖的坐在了洛景鸿身旁,也就是陆为霜对面的杌子上。

怕洛景鸿发现些什么,洛咏贤不敢直视陆为霜,只是偶尔才瞥向她,活像个在学堂里开小差又怕被夫子发现的学生。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当着洛景鸿的面,陆为霜竟会伸出yuzu搭在了他的小腿上,然后缓缓往上移……

陆为霜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挑逗洛咏贤,自然是不怕洛景鸿发现的。

这倒不是她胆大包天不怕背上骂名,而是她笃定了洛景鸿不会发现他俩的异样。

因为他们此时坐在了一张圆桌前,而这张圆桌还盖上了长长的桌布,恰好挡住了陆为霜的动作,就算洛景鸿低头去看,也发现不了什么。

但尽管如此,洛咏贤还是被陆为霜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差点让洛景鸿发觉了他的异常。

他一开始还以为陆为霜只是不小心,直到陆为霜非但没有把脚挪开,反倒在不断地往上游走,他才明白她就是故意的。

陆为霜先是用脚在洛咏贤的脚踝上摩挲了几下,见他没有躲开,便开始变本加厉了起来,顺着他的脚踝蹭到他的膝盖,最后更是将脚伸向了他腿间,撩拨他的x器。

早在适才陆为霜用脚触碰洛咏贤大腿内侧时,洛咏贤的身t就止不住地燥热。

而当她的yuzu真的触碰到他那处尚未苏醒的r0uj时,他周身就仿佛被微弱的电流电过似的,让他不禁颤栗了一下,脸庞也以r0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陆为霜的挑逗不是一直持续的,而是断断续续的,刻意在他说话时撩拨他,然后看着他竭力忍耐的模样捂嘴偷笑。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陆为霜仍成功挑起了洛咏贤的q1ngyu,su麻麻的快感自胯部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不禁走神,完全没注意洛景鸿在这期间究竟说了什么,直到洛景鸿发怒问他有没有认真在听,他才堪堪回过神来。

陆为霜的挑逗还在继续,怕被洛景鸿查觉,洛咏贤也不敢随意乱动来躲开陆为霜的挑逗,只能由着她肆意玩弄。

但他虽然能克制住自己的喘息,维持住自己的身t不乱颤,可他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掉脸上不正常的cha0红,以及额前渗出的汗水。

这也让洛景鸿不禁疑惑,“你怎么脸se这么红?”

怕他真查觉出什么来,洛咏贤忙道:“无事……许是因着府上近来采买了几斤荔枝,孩儿一时贪嘴吃多了,所以有些上火。”

洛景鸿本就因他刚才的走神而不满,如今听到他这番话,他不由冷哼一声,眉头也皱得更深了,“哼,你都多大个人了?怎的还像小孩子一样贪嘴,我在十四岁时就随你祖父上阵杀敌了,在像你这个岁数时可都已经娶妻了……”

但话说到后面,洛景鸿瞥了陆为霜一眼,又忽然转移起了话题。

洛咏贤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何忽然转移话题,直到他也看向陆为霜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

洛景鸿说起他在十六岁时娶的妻子,那自然不会是陆为霜,而是他已故的发妻陆氏,那的确是不适合在陆为霜这个继室面前提及。

但要说洛景鸿这是怕陆为霜吃醋,是在意她的表现,洛咏贤却是不信的。

他虽和洛景鸿并不亲近,但他们当了十几年父子,他自认还是了解他的,尤其是关于那位陆氏的事,乃是府中的一大禁忌,没有人敢主动在洛景鸿面前提起她,同样的,他若是怀念起陆氏主动提起她,也没有人或事能使他闭口不谈。

思及此,洛咏贤又不禁在想,陆为霜和那个si去的陆氏是否有渊源?

但这个疑问仅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刹,便又消失了。

毕竟天底下同姓的人可多了去了,不可能每一个同姓的人都有关系,况且就算有,这也不影响他继续喜欢陆为霜。

不过陆为霜现下这时有时无的挑逗却把洛咏贤折磨的够呛,她的动作幅度不大,只是偶尔才蹭他两下,可他身上才刚升起一些快感,下一刻就又停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才是最难受的。

所幸洛景鸿又说了几句话便先行离开了,否则再继续下去,他就要憋坏了。

一见着洛景鸿离开,洛咏贤就立刻起身去关上了书房大门,“你刚刚为何要那么做,万一被父亲他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陆为霜哂笑了一声,反问他:“你这么怕被人发现,你还当什么j夫啊?”

她这番话令洛咏贤当即哑口无言,虽说他是自愿的,但他可不愿一直当个j夫,一想到洛景鸿能光明正大的拥有她,他却只能这样偷偷00的,他心里就怏怏不乐的。

其实他能看得出来,陆为霜无论是对他,还是对他父亲抑或程沥,都没多少真心。

程沥和陆为霜当时在程家说的那些话,他虽未曾听全,但他也隐隐约约听了大半,也知陆为霜有许多话都是在骗程沥的,而今日陆为霜和洛景鸿聊天时,她骗洛景鸿的话可b骗程沥的话还要多……

所以陆为霜对他说的话,又有几分是真的呢?

洛咏贤不敢细想,但他始终觉得陆为霜本x不坏,而且他喜欢她,所以他便彻底忘却了何为礼义廉耻,选择当个j夫与她偷情,想着有朝一日能赢得她的真心与她修成正果。

可这才过了一天,他就已经不满足于j夫这个身份了……

他为此沉思了许久,陆为霜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尴尬,便又道:“再说了,就是当着他的面,这才够刺激。”

听到刺激这个词,又想起之前陆为霜和程沥偷情时是在室外,洛咏贤忽然想到一个可能x,“你……找姘头只是为了追求刺激?”

陆为霜不假思索地回道:“那当然了。”

旋即,陆为霜便踱步到他身后,将手伸向了他那撑起来的小帐篷上,贴在他耳边吹气,“小咏贤是不是憋得很难受?”

“是……”洛咏贤是真的顶不住她的撩拨。

“不过我得等会才能帮你解决,现在……”陆为霜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坐下,然后撩起了裙摆,脱下了亵k,“你先t1ant1an我,帮我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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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的数据是真的凉,我的存稿也所剩无几了,我一开始写的时候也料到会这样了,但我还是想写点自己想写的,当时和朋友聊到这个狗血脑洞时我是真的兴奋,所以我会尽量把坑填完的,只是如果没动力了就会更得b较慢。

我之前也写过类似的nv非男处狗血文,那本数据挺凉的,但我那时文笔b现在还烂,而且写得有些仓促了,这本我尽量写的完整点,如果这本b之前那本还凉的话我是真的会哭……

甫一听到陆为霜提出这个要求,洛咏贤是有点错愕的。

毕竟他才刚开荤不久,哪知道那些床笫之事的诸多玩法?

不过他虽然不懂这些,但听到陆为霜的话,他还是不由得面红耳赤,陆为霜就算是只让他亲她脸庞一口,他估计都得脸红大半天,更别提是要他去t1ansichu这种地方了。

而陆为霜见他犹豫,还以为他这是放不下自己的自尊心,不愿意做这种讨好她的事,“怎么……你介意?”

“不,我不介意,只是……你真的要我这么做吗?”其实洛咏贤早在梦里就肖想过,若是有朝一日能亲吻抚0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但如今有这个机会了,他却有些难为情了。

陆为霜朝他招了招手,“那当然,快过来。”

她叫洛咏贤过来时所做的动作就像是别人唤小狗过来似的,但洛咏贤还真像只摇着尾巴的小狗狗一样,兴冲冲地走到了陆为霜身旁。

他蹲在陆为霜的身前,先是怔怔地看着她的xia0x好一会,才在陆为霜的催促下伸出了舌头。

就在洛咏贤刚开始t1anx时,洛景鸿却忽然折返回来了。

他来得突然,当陆为霜和洛咏贤听到他的脚步声时,洛景鸿已经走到门前了,若不是洛咏贤之前关上了门,他就发现他俩的j情了。

情急之下,洛咏贤只好先钻进桌子底下躲着,陆为霜也把腿伸进了桌子里,好掩饰她挂在脚边还未穿好的亵k。

当洛景鸿推开门扉只见到陆为霜一人在此时,他便随口问了句:“咏贤呢?他怎么不在?”

陆为霜仅慌乱了一刹,便拿起桌上摆着的书籍翻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哦……他刚刚离开了,我有点无聊,便在这看些书打发打发时间,夫君你回书房是有什么事吗?”

洛景鸿淡淡道:“我要在此处理些公务,可能得花上小半个时辰,不如你也先回去吧。”

听到洛景鸿要在这里呆这么久,陆为霜很想立马离开这,但她的亵k还挂在脚边没穿好,桌子底下还藏着个洛咏贤,她一起身,必然会被洛景鸿发现异样。

而洛咏贤就更是无法离开了,他根本没法和洛景鸿解释他为何会躲在桌子底下。

于是他们俩都只能维持着这尴尬的状态继续留在这里,直到洛景鸿离开为止。

洛景鸿一回到书房,便快步走到书案旁坐下处理公务了,而他也如他所说的那般,迟迟没有离开。

在洛景鸿回到书房的这段时间里,洛咏贤一开始十分安静,生怕洛景鸿发现他,就连动也不敢动一下,一直保持着蹲姿,导致他的双腿都有些发麻了。

陆为霜至少还能看看书打发时间,洛咏贤却是只能g等着,不过没多久,洛咏贤便一反常态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因为他倏然想起了他适才问陆为霜她找姘头是否只是为了追求刺激时,她不假思索就点头承认了,又想起了陆为霜之前当着洛景鸿的面撩拨他的事……

于是洛咏贤便蓦地掀起陆为霜的罗裙,强y地分开她的双腿,将唇凑在了她的花x上,继续着刚才没来得及做的事。

陆为霜实在是没料到,依着洛咏贤这般老实的脾x,竟也会做出这般胆大妄为的事出来。

她想叫洛咏贤停下,又怕在不远处的洛景鸿听见,便也就由着他来了。

洛咏贤还是头一次尝试t1anx,所以他也不知道该这么做,只是伸出舌头尝试着在陆为霜的xia0x上随意t1an了t1an。

由于他现在是躲在桌子底下的缘故,有厚实的桌布挡着,他也看不清他t1an得哪,只好用手一边0着陆为霜一边t1an。

但他这番举动,反而误打误撞挑起了陆为霜的感觉。

因为怕t1an错位置,洛咏贤的手便一直在陆为霜的身上0,直到找准了位置,他才停下用两只手轻轻捏住陆为霜xia0x最外面那软乎乎的大y,将舌头探进了里头的软r0u里。

他在t1anx时就像是儿时吃饴糖那般,把她的xia0x从下往上仔仔细细的t1an了一遍。

在他的舌头碰到y蒂的那刻,陆为霜终于忍不住sheny1n了出来。

“啊~”

听到她的sheny1n声,洛景鸿立马放下了笔朝她看了过去,“夫人,你怎么了?”

陆为霜被他这一声吓得花容失se,愣了一下才解释道:“没什么,妾身只是忽然在书本里看到了有趣的事,不由得有些惊讶罢了,不曾想竟会打扰了夫君你……”

洛景鸿闻言虽仍有些狐疑,但他忙着处理手头上的事情,便没有再继续留意陆为霜。

经过刚才险些被洛景鸿发现的教训,陆为霜也忍住了,之后洛咏贤再给她t1anx时,她都没有发出过声音。

也不知道洛咏贤是不是为了报复她刚才当着洛景鸿的面用脚挑逗他roubang的事,他现在明知洛景鸿就在不远处,他却一刻也未停止t1anx。

洛咏贤不清楚该怎么t1an才能让陆为霜舒服,所以一开始他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来的,但后来他发现一旦陆为霜双腿开始发抖,试图躲开他的t1an弄时,她的xia0x里就会流出sao水,通过昨天和她的yu,洛咏贤知道,这是她有感觉的表现。

渐渐地,洛咏贤便也0清了点门路,舌尖t1an过她两片sh漉漉的蚌r0u,和立起的花核后,又往她那不停流水的小洞里钻,模拟他们之前媾合时的状态,用舌头在她的甬道里ch0uchaa着。

他们在此忘乎所以y1uan着的时候,洛景鸿丝毫没有查觉到他们,依然在埋头批写着准备上报给帝王的奏折。

丈夫在处理公务,而他的妻子则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这本是一副温馨美好的画面,如果忽略掉他的儿子正躲在桌子底下给他的妻子t1anx的话……

在这种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陆为霜的身t变得格外敏感,洛咏贤不过才t1an了莫约半盏茶的功夫,陆为霜xia0x里的yshui都喷sh了洛咏贤的下巴以及他的衣襟。

洛咏贤在给陆为霜t1anx时,也不可避免的发出了些奇怪的水声,还好桌上还放着茶杯和茶壶,陆为霜便装作在喝茶,将这声音给掩饰过去了。

纵然洛咏贤的t1an弄虽然生涩,但在他t1anxt1an了这么久后,陆为霜也快要泄身了。

她的双腿不禁抖动ch0u搐,小腹和yda0急遽紧缩,即将迎来ga0cha0。

为了不发出sheny1n,陆为霜只好紧咬住茶杯口,攥紧桌上的桌布来抑制自己,随即便在一阵颤栗下哆嗦着身子cha0吹了。

洛景鸿怎么也想不到,他在低头处理公务时,他的妻子会在他的边上被他的亲儿子t1anxt1an到了cha0吹。

所幸陆为霜到最后也没弄出太大的动静,洛景鸿又在专注着处理事情,这才没叫他发现些什么。

但可怕的是,尽管陆为霜已经泄过一次身了,洛咏贤还在孜孜不倦地t1an着她的xia0x。

偏生她还不能叫他停下,只能由着他继续t1anx。

还好洛景鸿处理公务的效率还挺快的,不到半个时辰,他便处理好事情,带着书信和奏折急匆匆地离开了。

看着洛景鸿的背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陆为霜才如释重负地喊了出来:“啊啊……别、别t1an了,快出来,你爹已经走了……”

洛咏贤闻言终于停了下来,但他却没有立刻出来,而是小声问道:“书房的门关上了吗?”

待到陆为霜起身再次关上房门后,洛咏贤这才小心翼翼地从桌子底下出来。

经过刚才的事情,洛咏贤担心洛景鸿再次折返,便打算离开这,“我们换个地方吧……”

可陆为霜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直接脱起了衣裳,“换什么场地?我们就在这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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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见过很多nv主躲在桌子底下给男主口的情节,所以我就试着写了一下反着来的,ntr真刺激哈哈哈哈哈哈。

陆为霜两三下功夫便将身上的衣裳褪去,然后ch11u0着身t一步步靠近洛咏贤。

“你难道不想做吗?”言罢,陆为霜还拉起了洛咏贤的手,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rufang上。

那柔软的触感令洛咏贤不禁恍惚,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便面红耳赤地道:“我想做。”

“那不就成了吗?”陆为霜笑了笑,便拉着他的手带他再次来到了他们之前坐着的地方,坐在杌子上让他脱下衣衫把roubangcha进来。

因为洛咏贤之前给陆为霜t1anx的缘故,陆为霜的xia0x现在十分sh润,洛咏贤不需要额外再做前戏,他的roubang便顺利地cha了进去。

“啊……”

在roubang没入xia0x的那一刻,陆为霜和洛咏贤都情不自禁地喘了出来。

又sh又紧的xr0u将yanju绞得极紧,所以洛咏贤刚开始ch0uchaa时的速度十分缓慢,但少年人的x子都b较急躁,没cha几下他就猛地加快了ch0uchaa速度,将原本还有小半截没cha进去的roubang整根顶进了膣道深处。

陆为霜被他c得一抖一抖的,身子不停往后仰,为了不从杌子上摔下来,她只好主动用腿盘住他的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啊~轻点……要是把这儿c肿了,你爹就会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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