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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阿诺无意识地感叹出声,一开口就后悔了,捂住了自己的嘴,达夫反而心情突然搭好,笑道,“既然这样,明天就拜托你帮忙打扫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阿诺差些就把自己的真名说了出来,一想自己正被人追查,便想编个假名,可他在骗人这方面实在太过老实笨拙,“诺…诺……”了半天都想不到一个名字。

壁炉被点燃,达夫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全放到了阿诺手上,长长地哦了一声,“你叫诺诺啊,这名字真可ai。”

阿诺捧着达夫的一堆衣服,大眼睛眨巴着像是在问为什么要把衣服给他,达夫躺到床上,一只手支着脑袋,样子又优雅又惬意,说道,“你这几天在我这儿就做我的贴身侍从负责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吧,毕竟人必须劳动工作才能有饭吃啊。”

阿诺觉得他这话很有道理,点了点头,达夫看到他理解并答应,嘴角的弧度翘得更高了些,他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腿,“那么,诺诺去向厨娘要些热水,替主人把伤口好好清理一下吧。”

阿诺心里惊讶达夫态度的转变,但他觉得自己占了对方更多的好处,便只好听从达夫的指挥下楼去取水。阿耶卡人无论搬运什么东西,都是把盛物地器皿顶在脑袋上的,阿诺自然也是如此,他把盛满热水的木桶放在头顶,伸出两只小手扶着,万分小心地上了楼梯,在开门进去时,却没有看到一条黑se的尾巴悄悄伸到了他的脚下。

哐啷一声,阿诺就这么被绊得踉跄一跳,木桶里的水从头到脚浇了他一身,他浑身sh透,冒着热气,小麦se的皮肤被热水烫得发红,他微张着嘴,手还保持着要去扶木桶的姿势,傻傻地站在那儿,心里骂自己简直蠢透了,看着空掉的木桶滚到了达夫的床边,撒开的热水弄sh了数不清的纸张。

“对…对不起!”

阿诺没看到达夫转过脸去的灿烂笑脸,只看到他转过来的一副冷漠又生气的面孔,他听到对方声音里的不满,“诺诺,你怎么这么笨,连打水也做不好。哎,算了,先把衣服脱了,这样马上要着凉的。”

热水的温度很快就被空气剥夺g净了,阿诺冷得打哆嗦,听话地走到壁炉旁,把又sh又重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瘦小的身子暴露被火光照耀着,却还是冷得不停颤抖,小小的j皮疙瘩全都冒了出来,他浑身都是伤疤,呼x1的时候肋骨的形状看得清清楚楚,阿诺赤着脚背对着达夫在壁炉前缩成一团,像只还没长齐毛就淋了雨的可怜猫崽,鼻头和眼眶都冷得发红,像是随时要哭出来般。

达夫并不急着给他毛巾和衣服,而是躺在昏暗的床上,把少年可怜的样子欣赏个够,才慢悠悠地抬手,指了指角落的皮箱,让阿诺自己去翻衣服穿。阿诺踮着shill的脚尖,尽量踩着没有纸张覆盖的地面,留下一路小脚印,双手刻意遮住了下腹红se的y纹,才走到皮箱旁,却突然听到达夫厉声叫他不许动。

阿诺僵在原地,听到达夫拄着手杖走到他身后,一双没有什么温度的手突然用力地掐住了他后颈的那块软r0u,阿诺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像猫被咬住了后颈一样,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软倒在皮箱上,达夫就这么用两根手指掐着他后颈的腺t,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背上。

“你有y蝎的烙印,你是卖y的oga,我最恨你们这些堕落的雌兽!”

阿诺背对着达夫,除了皮箱的盖子什么也看不到,他只听达夫声音狠厉,却没瞧见他脸上憋着的坏笑。

“不!不…不是的,放…放…啊!你要做…做什么!”阿诺在脖子上感到了另一个更柔软的触感,他突然意识到这是达夫在用嘴唇触碰艾l咬下的标记,接着他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说道,“你知道吗,我是个alpha。”

阿诺眼睛猛地睁大,瞳孔缩小,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可怕威胁,那是有主的oga面临被其他alphaqianbao时都会产生的恐惧,一想到自己现在可以受孕,阿诺便更害怕了。他的眼泪扑簌落下,打sh了蒙尘的皮箱盖子,他恳求着达夫放过他,可他一无所有,都不知拿什么条件去换取自己的自由,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求求你”。

突然钳制着他脖子的手松开了,身上的重量也消失了,阿诺转过头来,满脸是泪,被达夫拉起身子抱进了怀里,男人的声音又变得如此温柔,轻抚着他瘦削的脊背,说道,“好好,诺诺不哭,我相信你不是,我有一个未婚妻,长得和你很像,也是个oga,却和我的弟弟私奔背叛了我,所以我恨着那些y1uan事从二夫的oga,好啦,不哭了,我们诺诺一定有自己的委屈,我吓坏你了,是不是?”

阿诺一哭就停不下来,被掐了腺t的无力感还没有完全消失,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他捂住被掐红的后颈,跌在达夫的怀里一ch0u一ch0u地打着哭嗝,达夫从皮箱里拿出一件大衣替他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却又躺回床上,摇了床旁的铃铛让厨娘又重新送了桶热水上来,自己剪开k腿处理起伤口来。

阿诺缩在达夫的衣服里,蹲在壁炉旁离他远远的,看着男人一个人处理那伤口,他想上去帮忙,却又因为刚才的事情感到害怕,想到自己无家可归又无人依靠,便觉得整个身t仿佛溺水的人一样,漂在什么都抓不住的黑水中,偌大的世界,却没有一寸土地可以让他这株小草扎根。

尽管男人跟他道了歉,语气和态度b遇到时还更加温柔t贴,可阿诺却按奈不住害怕的心,他怕的不是达夫,而是自己,刚才被男人这么粗暴对待,他的下面竟然y了,他没有闻到达夫的信息素,下面却已经忍不住sh了,难道他真的不是因为oga的t质,单纯的因为是个y1ngdang的人才会这样吗。

他0着没有那道疤痕的小腹,想到自己被人狠狠地按在地上cg,被s得肚子鼓起,然后怀上孩子……阿诺咬着指甲,盯着达夫的背影,咽下了一小口口水,他又感到那种发着低烧的晕沉感,知道因为刑罚而暂停的发情期又要复燃了,神早就给这具r0ut安排好了宿命,甚至不惜让伟大的米迦勒来告知他,修好他。

他渴望着男人的jgye,渴望着受孕,他想有自己的孩子,为另一个生命燃烧自己的生命。

阿诺想到米迦勒的话,狠狠地咬了自己的拇指一口,难道为别人生孩子就是他活下去的原因吗,就算那孩子是什么英雄,他就必须为了另一个生命做出牺牲吗,凭什么!他渴望自由的心在对神安排下的宿命发出抗议,他思绪一片混乱,棕se的大眼睛sh漉漉的,随着混乱的思考快速又神经质地转动着,这是一个人jg神崩溃的前兆。

一样东西突然进入了他几乎什么都没有看到的视线里,阿诺终于注意到了手腕上的东西,那是一条蓝se的编织发带,绕成两圈套在他的手腕上。他的心猛地一跳,像着火的人跳进了一汪清泉里,一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那是他哥哥为他编的发绳,随着故乡阿耶卡的陷落永远和哥哥消失了,现在它又出现了,回到了他的身边。阿诺想起米迦勒那熟悉的背影,想起了天使对他的承诺——

“我会在你行的一切道路上保护你”

感激与思念的泪水落了下来,少年虔诚地跪在一抹暗淡的月光下,双手合十,无声地做着祷告。

【无论你是伟大的米迦勒,还是我那可怜的哥哥,我都会永远ai您,请您也永远ai着我,让我有力量继续这艰苦的人生迷途吧。】

阿诺带着模模糊糊的幸福,和让他疲惫不堪的不安陷入了无梦的睡乡,等他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身t的发热感消失了,阿诺松了口气,他见达夫换了身g净的衣服,拿着本子躺在床上画画,阿诺看到一身叠好的衣服放在了他的脚边,达夫对他微笑着说了早安,并告诉他这衣服是厨娘送过来的,让他临时将就着穿上。阿诺看男人又一脸温柔的笑意,仿佛昨晚的事只是他自己的一个梦。

他照着达夫的指示,把那身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那是一件厨娘nv工腹,蓝se的长裙和白se的褶边围裙,还有系带的长筒皮靴,竟然全都奇迹般的合阿诺的身,仿佛达夫早就知道会有他这样一个人,为他提前量身订制的般。

阿诺身材瘦小,四肢纤细,穿着nv人的衣服竟一点也不违和,达夫对他招招手,让他坐在床边,用梳子把他长长的黑发分成两gu,扎成了两条麻花辫,垂在肩前,还用一条蓝白相间的头巾系在了他脑后,阿诺根本ga0不清约尔塔服饰的x别区分,有什么穿什么,根本没有领会到那笑眯眯的男人对自己的恶趣味。

最后套上灰se的小斗篷,戴上毛绒手套,阿诺拿着篮子和达夫的钱包,嘴里默念着达夫的话,出门替达夫买东西去了。

“出门直走五个店铺后右转第三家,两个n油面包一基尼五分,两个n油面包一基尼……”

阿诺掰着指头数着店铺走着,心里不停默念着达夫的话,终于走到了那家面包店,他看着店前围成数圈的人群,心里惊叹,难道这里的面包真这么好吃吗?

可很快,他就发现气氛的异样,所有人脸上都是惊愕恐慌的模样,还有许多白牙会的人在场,面包店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事,突然有人高喝道,“卡洛斯陛下驾到!”人群sao动起来,自动为那骑在赤马上的王者让开了道路。

阿诺躲在人群中,把头上的布巾拉得更低,他看到马上的卡洛斯依旧威严俊美同天神般,下巴高傲地扬起,眼神里的痛苦和憔悴却让阿诺一眼看穿了,他看着卡洛斯眼睛下的乌青,一颗心又揪紧般发疼,手也不自觉地按上了x口的那片鳞片。

卡洛斯下马走进了面包店,很快就出来了,眉头却b进去前皱得更紧了,阿诺看到跟着他进去的两个士兵拎着两个东西出来了,他踮起脚尖,终于在推搡的人群中看清了那是什么,差些两眼一黑,晕在无数人的脚下。

他弯下头,捂住了想要尖叫的嘴,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两个士兵把那两东西带走的背影,人群随着国王的离开消散了,他却留在原地,终于受不住了,跪倒在地,突如其来的剧大悲痛让他连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那两个东西,是他的娅娅拉古夏,和戈布叔叔的首级。

【tbc】

少年瘫坐在混着雪水和驯鹿粪便的石子路上,他垂头盯着地上的一块w渍,像一个正在融化的雪人,一动也不动,他的存在感因为这份si一般的安静,而在一分一秒地在变稀薄,街上的雾依旧很浓,稀稀拉拉的人群偶尔走过他身边,不闻不问地与他痛苦的生活擦肩而过。

迷雾缭绕的城市,让阿诺觉得自己非在人间,而是身处地狱,所有人既是受苦受难的鬼魂,又是拿着鞭子大笑的魔鬼。

一辆马车从他身边飞快驰过,溅起一泼脏水淋到了他的裙摆上,他被这肮脏的意外给惊回了神,抬起头望向那家近在咫尺的面包店,早上发现柜台上被摆了两个人头的老板,已经叼着烟斗重新开始了营业,谋杀不过是这座yuwang都市的日常惊喜,再怎么残酷狰狞的悲剧,只要是别人的,就绝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生活,所有人都忙于应付自己的日子,继续挣钱,继续吃饭,继续生活。

可怜的少年被这突然而至的悲痛砸得晕头转向,他的身t为了保护他,使他暂时处于麻木不仁的状态中,他木木地睁着一双棕se大眼,从地上爬了起来,捏紧了手里的钱袋,心里默念着达夫嘱咐的话,就像在念自己听不懂的护身咒。

【两个n油面包,一基尼五分;两个n油面包,一基尼五分……】

当他提着装了两个n油面包的篮子从店里走出时,阿诺像个走失的孩子突然回神发现自己丢了,他看着两旁的路,好一会儿才想起该走哪条才能回去。他慢慢地走在路上,偶尔撞到了行人,被骂了也没有反应,只是习惯x地低头说对不起。

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的人,可他此刻却找不到一个来和他分享悲伤,他想到那来了又走的小侄子,天知道他此刻有多想艾l能回到自己的身边,立刻,马上,如果那美丽的孩子能在他下一次眨眼睁开的瞬间就落在他面前该多好,他想抱着对方痛哭一场,和艾l一起质问这突然而至的悲痛。

当初,他与拉古夏和戈布的分别就足够仓促意外了,他一直以为他们只是互相丢失在了世界的不同角落,卡洛斯一直在为他找寻那两人,虽然总是毫无消息,但阿诺以为终有一天彼此能再次相见,谁料再会时已经天人永隔,如今卡洛斯终于为他找到了那两人的下落,事情却竟然落到这种下场,无论是他和卡洛斯的关系,还是拉古夏和戈布的结局。

他想到娅娅拉古夏那简洁又寡言的ai,又想到戈布对拉古夏的忠诚ai意,最后又想到了方才见到的卡洛斯,觉得人生太过无常。他昨晚好不容易拾起的勇气,还没在手心抓牢,就又被打掉碎了一地。他0着手腕上的蓝绳,想在心里寻找米迦勒天使赠予的力量,可他只感到自己抓住了一条绳,其他什么也感受不到。

阿诺不禁在心里痛呼,他想起了阿耶卡的猎人去狩猎前向米迦勒做的祷告——

【如果si亡必将降下,请带走我吧,不要带走我的家人】

父亲走了,哥哥走了,娅娅也走了……为什么他还留在这里。

阿诺想起自己在拉古夏家里浪费在悲伤中的日子,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对他说一句“娅娅我ai你”……他思绪越发混乱痛苦,最后什么也想不动了,又变得麻木起来。

他把这次灾难式的撞见归因于命运的捉弄,却没有想到生活中大多数巧合往往是有心人的安排。

究竟这段日子,ai着他的那两人发生了什么,为何有人用这样的方式残忍地杀害了他们,还要用如此耻辱骇人的方式曝光于世。ai他的人在这世上已经如此少了,神又带走了两个,如今,只剩下他的小艾l一个了。

神之所以要人为逝者举行葬礼,其实是为了保护生者,种种肃然的仪式安排,让悼念变得有序,像挖好的g0u渠,引导着滔天汹涌的悲痛慢慢流泻,使活着的人不至于被自己的哀伤给冲垮了。

可阿诺没有葬礼可以参加,好在他从最ai之人的si亡中慢慢学会了静静处理自己的悲伤。他像只又瘦又冷的可怜小兽,在陌生的环境里先把这巨大又沉重的悲伤吃力地衔起,手脚冰冷地仓惶奔跑,期间,悲伤像一头凶恶的巨兽被关在柙子里,无论它如何在他心里疯狂冲撞,阿诺也麻木不顾,只往前走着,到了能够自己独处的私密地方后,便把悲伤放在地上,一小口一小口地流泪咀嚼,满嘴的苦涩。

而此刻,他唯一能想到的,能让他安静消化悲痛的地方,只有达夫的阁楼了。他越走越快,后来几乎是提着裙子跑起来,嗒嗒地,一口气冲上那楼梯,撞进了达夫乱糟糟的屋子。

阿诺一进门,就看到一双琥珀se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那是一只窝在达夫怀里的漂亮黑猫,阿诺想也许这是达夫的宠物,黑猫见到少年进来就冲他懒洋洋的喵了一声,然后蹭了蹭达夫指节分明的漂亮手指,像是在像阿诺炫耀自己受到的宠ai。

“怎么了,这么慌张?”达夫拍了拍黑猫的pgu,把它赶下了床,黑猫委屈地叫了声,尾巴黏着达夫的手腕蹭了一下,才跳了下去,动作轻盈优雅,走到阿诺脚边,绕着少年转了一圈,然后又跳到一堆琴谱上打了个哈欠不动了。

阿诺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只惨白着一张小脸摇了摇头,阿诺不知该从何说起,只知道他不该把事情说给一个陌生人听,他不想看别人的惊讶,也不想听客套的安慰话。他把面包和钱袋给了达夫,达夫从篮子里拿出一个面包给阿诺,他没拒绝,接过后便坐在壁炉旁的凳子上一声不响地吃起来。

他背对着达夫和黑猫,面对着一个空白画架,木制画架上全是各种颜料,混在一起成了邋遢的w渍,画架上有块大木板,上头用四枚钉子订着一张撕缘不齐的画纸,上头画着一个蜷缩在大衣里的瘦小少年,少年脸上带着忧郁的神情,浓密的睫毛和微嘟的嘴巴被特别仔细地描绘了。

阿诺认出了这是自己,达夫早上在床上画的就是这幅画,他嘴巴里塞满了面包,转过头看着达夫,发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男人没戴眼镜,一双漆黑的眼睛深邃又锐利,像是把剖析人的内心做为ai好一般,似乎是津津有味地在盯着阿诺看。

“诺诺,你出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和我说说吧。”

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似乎有魔力般,只因为他不仅样貌与阿道夫相似,就连声音也同那人一模一样,阿诺总是忍不住被x1引。

阿诺咽下面包,又摇头了,他看到被拒绝倾听的男人从床上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达夫的脚上已经好很多了,虽然脚步依旧有些怪,却能不皱一丝眉头地顺利走到他身边了。阿诺像是被他那一双永远带着神秘笑意的眼睛钉住了般,呆呆地坐在凳子上,任男人一只手捧起他的脸,把他嘴角的面包屑拈起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不要拒绝我的好意,我可怜的诺诺,我不问你的由来,好心收留了你这无处可归的小逃犯,我昨天在路上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你,可你呢,连一丁点故事也不愿向我透露吗?”

男人的语气一点也委屈,反而暧昧至极,他的拇指摩挲着阿诺柔软的下唇,眼睛直直地望进他的瞳孔中。

“我的诺诺,请不要害怕我,不要猜疑我,告诉我你在为什么难过,请放心地在我面前流泪吧,我不会伤害你的。”达夫替少年解下头上的布巾,把那两gu乌黑的鞭子解开,用手指梳弄着少年的长发,把它们g在对方又凉又软的耳后。

阿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少年了,他知道男人在向他表达对自己的x1nyu,从昨晚在皮箱上的事就可以看出,达夫对他是抱有那方面的想法的,也许正是因为想占有玩弄他的身子,这个陌生的alpha才收留了他这个在逃亡的oga,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无处可逃,才会这么大胆地对他昭示自己的yuwang。

阿诺仰着头,睁着一双因为悲伤而愈发动人的漂亮眼睛,仿佛即将被y0uj的处子般,对这明知暗藏有陷阱的温柔好话流出泪来。

达夫的呼x1在见到他晶莹泪水落下的瞬间就变得沉重起来,他眼里放出见到至美之物的狂喜,就这么低头吻了下来,少年的嘴里还有n油的香味,他们的舌头相触,一个热情又强势,一个畏怯又犹豫。

那黑猫见到两人相吻,发出了威吓的吼声,炸着毛跳了过来,被达夫一脚狠狠地踢到一边,发出一声凄厉的呜咽,躲到了角落。

因为这猫的打搅,阿诺为自己的嘴巴挣得了短暂的自由,可立刻,达夫便又吻了上来,b上一次更凶狠强势,仿佛用无声的话语告诉少年自己的yuwang在增长。达夫的一只手放在阿诺的肩上,把他按在了凳子上,一边吻着他,一边用另一只手隔着裙子的布料抚0着少年纤细又美丽的r0ut线条。

达夫仿佛在用手在他身上描绘雕刻,这朝拜般的抚0慢慢地也带着阿诺进入了yuwang的殿堂,他的身t不由自主地想让他停止可能会导致毁灭的悲伤,坠入q1ngyu暂时忘却是一个好办法,于是阿诺的r0ut成了达夫的帮凶,背叛着少年的意志,像只被雨淋sh了翅膀的蝴蝶,失去了最后拍打翅膀的力量,朝男人张开的yuwang之网坠了下去。

阿诺被达夫可怕的吻技弄得醉生梦si,他从不知道被人亲吻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卡洛斯的吻总是过分霸道粗野,而艾l的吻又单纯原始地同野兽的掠夺本能般让他难以消受,相b起来,达夫的吻简直是一种温柔至极的ai抚,用舌尖一点点地t1an弄他口腔的每一寸,几乎要把他t1an化了。

他一想睁开,达夫就追了上来,一个不字都不让他完整喊出,就又吻住了他,用温柔的舌尖讨好般逗弄着少年无处可逃的小舌,阿诺终于忍不住犯下了一次错误,于是就满盘皆输了。

他只无意识地用舌尖应和了一次男人的亲吻,就像不小心吹响了号角,战争就不可阻拦地开始了。

达夫粗喘了一声,把阿诺的舌尖用力地吮进了自己的城池,他们交换着彼此的唾ye,像把对方的嘴当井一样尽情地喝着,达夫抱起了轻得过分的少年,把他抵在了塞满画册和琴谱的书架上,阿诺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g住达夫的脖子,却又觉得这样的动作过分fangdang,便反手抓住了书架的边缘,这样的姿势反而像是把自己打开了,更方便敌人的侵略了。

他的裙摆被达夫撩到腰上,男人就这么挤进了他的腿间,阿诺一条腿踮着脚尖立在地上,另一条被男人扛在了对方的腰间,他们继续吻着,几乎是凶猛的,相互x1shun,相互吞噬,似乎要把对方消化了一般。

阿诺裙子下的紧身长袜被达夫撕开,他的里面是被哄骗穿上的黑se蕾丝内k,男人完全把他当nv人一样装扮,那又薄又小的内k被少年变y的x器顶起一道空隙,达夫那善于弹奏钢琴的灵活手指就这么趁虚而入,握住了那脆弱的小东西,阿诺嘴里发出甜蜜的轻哼,像弱小的雄x在恳求另一个强大雄x不要伤害自己般,小心地用大腿内侧的皮肤蹭夹着对方的手臂。

那令他害怕的熟悉热cha0又出现了,阿诺浑身发烫,被黑布缠绕着的颈后腺t发出甜美的气味,就连那躲在角落的黑猫也ch0u着鼻子在拼命地嗅x1,更不消说离他这么近的男人了。达夫隔着黑布抚0着阿诺的腺t,把脸埋在少年的颈窝陶醉般深x1一口,那香味像是绝妙的兴奋剂,让男人情绪一下子变得更加高涨热烈。

达夫的动作从始至终都带着游刃有余的温柔克制,现在因为闻到了oga释放的求ai香味开始变得有些粗暴,但这粗暴是如此恰到好处,不像卡洛斯的笨拙,亦没有艾l的凶狠,点到为止,似乎是故意向少年透露一点自己的焦躁不安,让对方知道自己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拿捏有寸,其实内心像他一样兴奋和激动。

达夫将人用力地翻过身去,这稍有些粗暴的动作配上对方护住自己额头的小动作,让阿诺心都颤了,他明白无误地感受到了男人传达给自己的征服yu和珍惜之情,他从未被人在x1ngsh1上如此珍惜地对待过,他感到达夫用牙齿轻轻地扯开了颈后的布结,那条代表着oga身份的黑布,就是他们这些美丽雌兽的贞c带,为别人解开这条黑布,b脱光整个衣服的x意味更大胆放浪。

达夫没有按住他的手,可他也没有用自由的双手去阻止男人的动作,阿诺就这么看着脖子上的黑布滑了下来,落在两人的脚边,他的鞋子和袜子都早就被脱下,两人都赤着脚踩在散落一地的乐谱上,他个子b达夫矮小太多,对方就这么让他踮着可ai的圆圆脚跟,让阿诺踩在自己苍白的脚背上。

阿诺的腰线相当漂亮,t0ngbu紧窄挺翘,他趴在书柜上因为情动不自觉地沉腰抬t,只怪卡洛斯太喜欢从后面进入他的身t了,阿诺一被人摆出这种姿势就不由自主地翘起pgu,这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y媚小习惯。裙子就这么卡在他的腰凹和t尖之间,他的连k袜口子越撕越大,pgu和大腿几乎全都露在了外面,达夫没有脱下他的内k,反而用手g起薄薄的料子,把这黑se的蕾丝内k卡进了少年的tg0u里来回磨扯。

深红se的x口已经开始收缩着滴水,滴滴答答地打在下面的乐谱上,那黑猫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伸出舌头t1an着乐谱上的iye,像吃了猫薄荷一样喵喵直叫,配合着阿诺轻软的sheny1n,仿佛是一场低俗的y1uan演唱。

阿诺知道自己的发情期复燃了,不像昨晚只是试探x地暂时浮现,这一回他是确确实实又进入了发情期,他指甲抠抓着书柜的木板,身t里痒得要发疯,脑子里只想着一样东西,那就是才标记过他的alpha,艾l的粗长r0u根。

“哈……艾l,艾l…艾l……要……”

他双眼失去了聚焦,因为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娇蛮地大声呼喊,身后男人的动作一滞,突然,啪地一下,阿诺的pgu被达夫狠狠地扇了一下,他又痛又惊,还没回过神就迎来了更多的挨打。

他的tr0u被打得发颤,每打一下就滚起一波小麦se的r0u浪,这时,他听到了金属搭扣被解开的声响,达夫ch0u出了腰间的皮带,更用力地开始ch0u打起他的小pgu来,火辣辣的疼痛让阿诺落出生理x的泪水,他终于忍不住呜呜哭起来,转过头求达夫停下。

“呜呜呜,疼…,不要……啊!!!”

少年那哭泣的脸让男人失去了理智,阿诺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似乎听到达夫低声骂了句“c”,下一刻,男人高大的身子就扑了过来,什么话也没有说,什么多余的动作也没有,按住他的肩膀像是要直接把他的后颈咬断一般,凶狠异常地咬伤了他的腺t。

霎时,男人的信息素涌进了他的身t,阿诺睁大了眼睛,心脏都几乎停止了跳动。

这深沉如古木和大地的危险气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阿道夫!”

阿诺大叫出声,得知自己被欺骗玩弄的愤恨让他一下子爆发了力气,把男人一把推开,他看着男人跌坐在地,被揭穿了真面目也没有显出一丝慌乱,反而露出了笑容,对他说,“我的阿诺,你果然一直记得我的味道啊。”

阿诺如临大敌,他想也没想,就从窗户那跳了出去,带着碎玻璃,狼狈的滚下楼梯,一爬起身就拼命地往前跑,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那里,哪怕再多一秒也不行,他被阿道夫标记,他发情了,他不敢想象再待下去会发生的事。

阿道夫看着冷风带着薄雾透过碎玻璃窗吹进屋来,他从地上起身,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有些散乱的短发,并没有去追逐逃掉的猎物,那只黑猫走到他脚边,变成了一个浑身ch11u0的男子,正是才被卡洛斯放出冰牢的白牙会会长桑齐斯。

“主人,你的小新娘跑掉了,需要我派人去追吗?”桑齐斯一脸痴态,蹭着阿道夫微微鼓起的k裆,几乎馋得要流下口水了。

阿道夫冷漠地用脚把他踹翻在地,桑齐斯对他露着肚皮,尾巴b最愚蠢的狗摇得还欢,阿道夫用脚踩住了他y起的那东西,桑齐斯就尖叫着s了出来,他不敢沉溺在ga0cha0的余韵中太久,立刻起身用舌头把阿道夫被自己弄脏的脚尖t1ang净。

阿道夫0着他的脑袋,笑着说,“不需要派人追,一个发情的oga在灰区乱窜,他会自己吓回家的。”

【tbc】

阿道夫解下腿上的绷带,把它丢进了壁炉的火焰中,苍白又富有骨感的脚踝上留着一道一指宽的淡粉se伤痕,这道他故意弄出的伤口竟真的还没有好透,桑齐斯见了忍不住替他担心道,“主人,您的愈合速度怎么变得这么慢了?”

一阵冷风从那破掉的窗户吹进来,壁炉中的火焰同对着镜子系领结的英俊男子一起瑟缩着抖动了一下,阿道夫皱了下眉,说了声“冷”,对他的关心则直接无视,没做回答。桑齐斯也不敢追文,只立刻把画架上的画板取了下来,举着往破窗那遮。

啪的一下,清脆响亮,阿道夫眼神冰冷,手里拿着那条皮带,毫不留情地在桑齐斯的手背上ch0u了一记,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可见力度之大,那白牙会的首领竟不恼怒,只哎呀一声跪坐在地,脸上浮现兴奋的红晕,气息不稳的喘了几下。

“先把上面的画取下来。”阿道夫像跨过一件家具般,直接从桑齐斯的腰上跨过,走到房间另一头的衣柜旁,从衣柜里头拿出一个小木盒,里头用红se天鹅绒包着,只放了一枚青铜做的jg致钥匙。

桑齐斯此刻依旧不着寸缕,这是阿道夫的要求,不在主人身边他是这座yuwang之城的最高权力者,穿金戴银也无人敢指摘他,但只要在阿道夫的身边,他就只是对方养的一只宠物猫,猫是不用穿衣服的。他冷得浑身发抖,黑se的猫耳朵也往后折趴在脑袋上,他小心地把画着少年睡相的素描纸上的钉子抠下,眼神却总贪婪又痴迷地往阿道夫那飘。

他一看到男人取了那把青铜钥匙,就发出了嫉妒地叫喊,“主人!你竟然要用那个房间来享用他吗?”

但桑齐斯一看到阿道夫那冰冷的眼神就知道对方嫌他吵了,他知道对方不喜欢吵闹活泼的宠物,便立刻噤了声,害怕得耳朵尖都发了抖。他知道阿道夫挑选过许多“宠物”,他高兴时可以为了宠物把世界上最昂贵的宝石当糖果一样送给他们,让他们尽情地在自己高贵的膝头撒娇,对他们说尽最宠溺甜蜜的ai语。

可一旦厌倦,或有一丁点的忤逆,那永远优雅微笑的男子就会拧断他们的脖子,像丢掉那条绷带一样,将他们丢进火焰中。

桑齐斯曾亲眼见到一个被阿道夫极尽宠ai的同族少年恃宠而骄后,在阿道夫的手背上挠下一道小口子,上一秒还把那漂亮的白猫少年抱在腿上唤他宝贝的男人,下一秒就把少年绑在了处罚台上,用jg美的铁钳,把少年的指甲一枚枚地拔了下来,将人折磨得神智崩溃后才拧断了那美丽白皙的脖子,把他丢进了火坑中。

而他自己,则是阿道夫养的最久的一只宠物了,昨天是他的生日,至此他便活了整整五百年。他并不是阿道夫最漂亮的宠物,但他是最懂主人心意的一只小猫了。

阿道夫把他从拿迦勒贫民区的暗娼馆里拣回了那座由黑水晶铸就的神秘王g0ng,替他杀了所有欺负过他的人,教他识字读书,并赐给了他“桑齐斯”这个名字。

【我喜欢像狗一样的猫,你懂吗?你对其他人要像猫对抓来的小鸟一样无情残忍,因为猫就是没有良心的漂亮东西,但对着我,你得永远把爪子收在那可ai的r0u垫里。】

阿道夫为了试验他是否是只听话的猫,让桑齐斯和另一只宠物住在一起,那是一条美丽的人鱼少年,被阿道夫关在一座方形的玻璃水缸中,桑齐斯的任务便是七天一次地把水缸阀门打开,放完混杂着人鱼褪下的灰sesi鳞的旧水,再灌满绿se透明的新鲜海水。

那人鱼少年不会说话,只能像海豚和鲸鱼那样发出奇怪的声音,他碧绿的和锈红se的头发都让才出了肮脏贫民窟的黑猫觉得美丽。他们无法靠语言交流,但人鱼的歌声却能让两个心灵彼此相通,当人鱼唱歌的时候,他们便隔着玻璃把手贴在一起,各自露出微笑。

在他二十五岁的那年生日,阿道夫夸他是养过的最听话的猫咪,桑齐斯欣喜若狂,随后他收到了主人赐给他的礼物,是一杯眼泪和一颗盛在金盘子里的心脏。

人鱼的r0u可以让人长生不老,但必须和他们的眼泪一起服下才可,而这眼泪,必须是为了挚ai而流的眼泪。据说这是路西法在创造这生物时,有一天突然觉得无聊便在人鱼的设计上多添了这么悲剧的一笔,毕竟他的喜好就是欣赏人被命运捉弄时的痛苦挣扎。

桑齐斯永生不老了,他对阿道夫的恐惧一天b一天深,对他的ai慕也一天b一天更加狂热,他成为了这魔王的ai宠,除了寿命,他还获得了所有别人一辈子都求不到的东西,名利,权势,美人,美酒,他越没良心,阿道夫就越觉得他像一只纯粹的猫,也越发地宠ai相信他。

有一回,他在拿迦勒的g0ng殿中,碰巧听到了阿道夫和那魔神拜蒙在下棋聊天,那魔神无意间的一句话,让桑齐斯彻底沦为了阿道夫的信徒。

“所有龙里,就殿下您的相貌与x格,与我至高无上的主人,路西法最相像了。”

只这一句,便让桑齐斯在心里生了妄想,他从此便认定阿道夫便是路西法的转世,是注定要做世界的主宰的,从此他便在心里把阿道夫当作那无所不能的地狱之王来崇拜,他想做对方脚下最忠诚的魔鬼,阿道夫越把他低贱地对待,他就越觉得主人的高贵,鞭子和凌辱,对他来说都是甜蜜的恩宠。

任何让主人不高兴的人,都是他桑齐斯的敌人,当他知道

阿道夫派他来弗瑞兹建立灰区,不告诉他原因,他也不问原因,只忠实又能g地为主人在他弟弟的地盘上建立自己那奢华的猫爬架。整个约尔塔,只有桑齐斯一人知道,阿道夫经常在每年的龙焰祭回来,到这小阁楼住上十天半月,就为了看看自己的弟弟。

桑齐斯一开始以为阿道夫ai上了自己的弟弟,因为这无情又让人忍不住ai得发疯的魔王对一切都那么残忍,那么满不在乎,唯独对自己的弟弟,卡洛斯,是那么地在乎。直到阿道夫带他去了那把青铜钥匙能打开的房间,桑齐斯才明白了阿道夫对卡洛斯的执着是为什么了。

那个房间,是阿道夫的圣地,如今,他准备和并不ai自己的命运之番,在那里完成结合的仪式,这说明,除了卡洛斯以外,阿道夫有了另一个在意的人,这让桑齐斯嫉妒至极,他见阿道夫并没有要惩罚他的打算,便又是酸溜溜的,又是真心实意地为他担心着,继续说道。

“主人,您真的要最终标记他吗,万一您走上了和您父亲一样的路怎么办?”

阿道夫轻笑一声,那样子邪魅诱人,把桑齐斯看呆了,他r0u了r0u黑猫的脑袋,笑道,“我的感情已经出卖给了魔鬼,就算是命运之人,我也永远不可能ai上他的,我无法ai上任何人了,你忘记了吗?”

他指了指门口的鞋子,桑齐斯立刻乖乖地给他用嘴叼来,阿道夫慢条斯理地低头系着皮鞋上的鞋带,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动起来是这样q1ngse,仿佛那并不是一根鞋带,而是情人的一绺秀发,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冷冰冰的优雅,最容易诱惑到那些单纯善良的温软小东西。

阿道夫把鞋拔放好,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突然想起来什么,回头对桑齐斯说道,“我和他最终结番也照样能与你快活,你这不听话的小猫,还是收起醋坛子,好好地替我盯盯我那傻儿子和傻弟弟现在在做什么吧。毕竟,番契关系中,alpha永远是支配别人的那一方。”

因为路西法背叛过一次神,所以流着他血的每条龙都带着一种原罪出生,卡洛斯的是愤怒,而阿道夫的是傲慢,这冷酷无情的恶龙是那样聪明,从未尝过失败的他把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当作低自己一等的愚蠢生物来看,而这一回,他却终于要栽在自己的傲慢里了。

和命运之人结成的番契关系,是一条两头带着镣铐的铁绳,无论是alpha还是oga,在这最为特殊的关系里,谁的手里都没有镣铐的钥匙,他们是彼此的支配者,也是彼此的囚徒,那神秘的钥匙,只握在si神的手里。

从此,阿道夫,就把自己的命运大意地送到了那可怜的小oga手中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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