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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职

 

吃过饭,陆呈锦突然想起一茬:“你要不请两天假,陪我去香港。”

管文蓁无语:“我好像还没有年假呢。就算有,哪有刚入行就请假的。”

陆呈锦说:“刚入行又没什么事儿,刚好休假。”顿一顿,说:“对了,我有个朋友年底包船去南极,你想再去一次不?我们一起去?”

管文蓁更无语,摇头道:“我请不了假!而且我美签过期了,阿根廷签证不好ga0。”

陆呈锦一脸难以置信:“你美签……那你还不办?”想了想,提议道:“要不你去加拿大再读个书吧,哥哥帮你办永居。”

管文蓁信口开河:“书我是不想读了,要不结个婚吧,也能办永居。”

就看到陆呈锦眼睛一亮。

管文蓁慌忙声明:“我开玩笑的。”

陆呈锦倒是认真的,他说:“你加签还在,我们出去领个证,或者你把户口本偷出来,我们在这儿领个证,之后去公证。”

管文蓁语噎:“我?我图什么呢?……跟你到处旅游吗?我还要上班呢。”

陆呈锦就笑一笑:“你这个班儿……”说一半,没了下文。

管文蓁隐约感觉自己被鄙视了,瞪他:“我这个班怎么?”

陆呈锦说:“你这个班要是上得很开心就继续上。不然的话,哥哥觉得没有什么意义。你要说为了钱,不如哥哥转点钱给你,你做投资也好,放银行也好。哥哥在你们那的八百万就是给你的,下周盾到了就转你卡上。”

管文蓁逗他:“才八百?”

陆呈锦说:“你想要多少。哥哥给你。”

管文蓁就笑:“多少也没用。没有赠予协议,将来打官司能要回去也不好说呢。”

陆呈锦说:“那我写。”

管文蓁说:“我不要你写。要不你把我招过去,我给你打工吧。”

陆呈锦笑笑,摇头道:“你对这些又没什么兴趣,你的x格也不适合。”

管文蓁不服气道:“你也太小看人了。你怎么知道我没兴趣,我可有兴趣了!而且x格又怎么了?你就想让我当家庭主妇罢了,我好歹是50的双学士,不上班多浪费啊!”

“你真的有兴趣?”陆呈锦认真地想了想:“那你帮哥哥理财好不好?那八百万你看看怎么投资,之后哥哥每个月的工资也转给你。”

管文蓁一愣:“啊?不好吧。”

陆呈锦说:“不是想给我打工吗?好好g,哥哥再另外给你发工资。”

管文蓁犹豫道:“那我要是g得不好,没赚钱,还赔了呢?”

“赔了也没关系,哥哥很有钱。”陆呈锦亲了亲她,“其实哥哥觉得,你如果再出国读书,可以考虑读个艺术,你不是喜欢画画,之前还想当美术生吗。不读书,全职陪哥哥玩也挺好的。哥哥很需要你提供情绪价值。”

管文蓁笑眯眯的:“我要是不读书,也不陪你玩,一天到晚就想在家打游戏呢。”

陆呈锦扇了她pgu一巴掌,“那你还是去上班吧。”

到下午,管文蓁要回父母家吃饭,她惯例周六回去住一晚,陆呈锦也有安排,就说分头行动,下周四晚上再见,让管文蓁到时候在家等他。

管文蓁满口答应,自己打个车回父母家。

管文蓁的母亲在某民办院校任职,是某学院的副院长。

早年管家经济相对紧张,一家三口都住学校家属楼,后来管父发一笔横财,管母受领导赏识连连高升,向姐姐姐夫借了些钱,赶在限购前买了三套商品房:一套在管文蓁高中附近,现在管文蓁自己住着;两套在高校附近,管父管母住着一套,另一套和学校里的房子都放租出去。限购后又在外省买了两套投资,如今卖了一套,一套放租。

管母富养nv儿,经济紧张时就送管文蓁学钢琴学芭蕾,手头充裕后心态更好,一点儿没指望管文蓁挣钱,只盼她找份闲职,说出去t面就行。

她从姐姐那里听说外甥回国的消息,饭桌上聊起来,便和管文蓁商量:“你表哥回来了你知道吗?他要是留国内不走了,或许回头问问能不能把你弄过去上班。”

管文蓁说:“别了。他们那儿现在都是招博士,硕士只招顶尖高校的。”

管母说:“那是直接在陆呈锦手下g活的,要求高。你如果去的话,让他给你找个清闲的位置,每天到点儿就下班。”

管文蓁心想,他倒是有更清闲的好位置给我呢——全职情妇。

管父问:“你要不要再去读个研究生?”

管文蓁说再看看吧。心想,你闺nv再读就跟表哥结婚了。

管父另起个话头,说他某某同事的nv儿,毕业嫁个abc,婚后一起回国工作,既解决了身份问题,又解决父母养老问题,真是什么好处都占了。

管文蓁说:“你羡慕?我也去嫁一个?好些abc追我来着。”

管母立即说他们绝没有这种意思,“我们家虽没有大富大贵,也还算可以,?你可不要财迷心窍为了钱去和谁好。”

管父亦反复强调他就是随口一说。又问管文蓁钱够不够,让老婆再转些给她。

管文蓁说不要不要,我可够够的了。但母亲坚持给她转帐,她只好说:“你现在转过来,等我将来结婚,全成夫妻共同财产,那万一离婚不是全给人刮走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有需要我会跟你说。”

管母一想也是,这才作罢。

又说起陆照渊。

陆照渊是陆呈锦三叔的儿子,和管文蓁是正儿八经的青梅竹马,从幼儿园到大学始终同校,出双入对,以至于管家,陆家的长辈们有一个天大的误会,以为这俩小孩互相有意思。

殊不知这俩男nv私情的没有,狼狈为j大大的有——陆照渊知道管文蓁1uann,管文蓁知道陆照渊njiao。两个人互相打掩护,这么多年真叫一个瞒天过海。

只听管母问:“陆照渊是不是跟他哥一块儿回来了?你俩现在什么情况?还有联系吗?”

管文蓁说是回来了,现在就普通朋友,之前还来我这开卡来着。

管母发散思维,大胆猜测:“他难道是为了你回来的?”

管文蓁说:“那不至于,我没那么大本事。”心想,你的好外甥才是为了我回来的。

管母说:“你们以前是小孩儿,打打闹闹分分合合的没什么。现在大了,都毕业工作了,可能还是稍微注意点儿,把握一下距离,做不成情侣也可以做朋友,不要伤感情。你们俩这么多年同学,还是亲戚,很难得的。”

管文蓁说:“知道。我也是这么想。”

这是十月的最后一个星期,管文蓁他们银行人力资源部开始发邮件抓壮丁,为十一月行庆暨运动会做准备,支行的同事都给管文蓁出谋划策:你要是图省事儿,就去做主持,写个稿子自己练一练就成,千万别去跳舞,舞蹈队那个负责人p事儿多得很,芝麻大点官可把自己当回事了。

没想到过一会儿收到曲杨思私聊,给了她提供了第三个选项:当礼仪。说礼仪事儿少,就头天晚上帮着布置场地,顺便熟悉一下流程就好。

管文蓁问她:怎么这事儿你定啊?

曲杨思说今年是他们部门牵头,她们领导让她负责,所以她和几个ga0文艺活动的老手一块儿定。

管文蓁说:太好了,那我去当礼仪。

曲杨思又说:“周日还有个v要拍,全行的领导都出镜,要找五个员工群演,你去刷刷脸吧,说不定就被哪个领导看上了。反正另外四个都会唱歌,你对嘴就行。”

见管文蓁答应,她就说:我对你好吧,我对你这么好,你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管文蓁回复:周四不行,其他都可以,你定。

曲杨思说那就周五。

不料第二天,行里通知培训,让附件名单内员工周四七点到九点在分行参加学习。

大家都吐血,说这集合时间何其恶毒,五点半下班的员工还得等一个半小时。

管文蓁也吐血。她原想着周四早早下班,亲自下厨,准备四菜一汤加果盘,再沐浴熏香,收拾得漂漂亮亮等陆呈锦。这下好了,陆呈锦和她谁先到家还不一定呢。

再一盘算,她周四培训,周五跟曲杨思吃饭,周六加班,周日拍v——没有一天是清净的,估计陆呈锦要发飙。

她就问曲杨思,周五的饭局能不能改期。

曲杨思说不行,说她都约好第二场了,跟她一个在投行工作的老乡约的,老乡还会带两个朋友,都是大佬。

管文蓁听到投行就有点心动,想看看这些地方上班的都是什么人物。曲杨思又撒娇撒痴,说管文蓁一定得来,必须得来,千万得来,不来她要闹了。

管文蓁犹豫半天,答应她自己会去。

到周四,管文蓁培训完到陆呈锦家差不多九点半,有点紧张,怕陆呈锦正要找由头发作,她撞枪口上。

不料一开门,屋里点着蜡烛,桌上一大束花,一个新包,两个首饰盒子。

她‘哇’地一声,喜出望外,要抱陆呈锦。

然而陆呈锦兴致不高,和她保持距离,说:“先去洗澡。”

管文蓁分不清他是洁癖还是不高兴,心里挺忐忑。试探道:“我今天加班,回来晚了,哥哥没有生气吧,哥哥最好了,肯定不会跟我计较。”

陆呈锦笑一笑,问她饿不饿,说他晚上叫了外卖,有烤鸭,点心,水果什么的,要吃的话他去准备。温温柔柔的,看着确实不像在生气。

管文蓁稍微放心,觉得陆呈锦是累了。

她洗完澡出来,陆呈锦果真热了一桌子菜,还洗了水果。管文蓁看那几个菜都没动过,心里一咯噔,说:“哥哥还没吃晚饭啊?”

陆呈锦和颜悦se:“吃了,吃了飞机餐。这些是给你点的,怕你学习回来饿。”

管文蓁从前吃过他一场“鸿门宴”,至今心有余悸——她在美国有一次离家出走,回家陆呈锦也是好声好气哄着她吃饭,吃完饭还让她消化了一会,才收起笑容,给她一顿好打,ch0u得她全身棱子,pgu都快打烂了。

这次不能又是先礼后兵吧。

她试探陆呈锦,撒娇说要哥哥一起吃,陆呈锦还真陪她吃,她说要哥哥喂,陆呈锦还真喂,使唤哥哥拿个什么,陆呈锦都照做。

管文蓁就觉得自己多虑了,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吃饱喝足又去拆礼物,一看好家伙,这不得把曲杨思羡慕si。

她眼睛发亮,问陆呈锦:“我明天能带去上班吗?”

陆呈锦说:“可以。但晚上的约会取消掉,不要去了。”

管文蓁恍然大悟:在这儿等着我呢。

她伸手扒拉陆呈锦:“让我去嘛,我跟人家说好了。”

陆呈锦说:“哥哥想跟你一起吃晚饭。”

管文蓁说:“下次嘛……我们什么时候不能吃啊,我下周天天陪你吃。我昨天才跟曲杨思打包票,而且还是我做东,要谢她没把我弄去跳舞什么的。”

陆呈锦问:“她是你领导?”

管文文蓁说:“……不是。但你不知道她大小姐脾气可难缠,现在放她鸽子,她肯定记小本本上……”

陆呈锦又问:“你怕她?”

管文蓁犹豫一下,听陆呈锦继续:“你怎么不怕我呢?”

管文蓁糊弄道:“我不怕哥哥,哥哥最喜欢我了,我知道的。”

陆呈锦说:“哥哥这么喜欢你,连一顿晚饭都约不到你吗?”

管文蓁心想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她眼神飘了飘,瞥见旁边包和项链,心想,主播还得陪榜一大哥吃饭呢,我哄哄陆呈锦又怎么。

她便退而求其次道:“那周六好不好,我周六加完班过来,不回家了。”

陆呈锦不可置否的盯了她一会,问:“明天是你不想去但不敢拒绝,还是你想去玩?”

管文蓁不愿意跟陆呈锦说谎,小声道:“是我想去。”然后把曲杨思约了投行大佬的事交代了。

陆呈锦心想:我就知道。

他战术后仰,稍微翻了个白眼,“什么大佬下了班没事做,跟你们这些小姑娘在外面玩?我是不信。”他说着,觉得有点好笑,“你跟他们应酬,不如跟我应酬。”

管文蓁说:“不一样的。哥哥是凤毛麟角,哥哥带我见过的朋友也很厉害,要么特别聪明,要么很有背景。我想看看稍微普通一点的人是什么样子。”

陆呈锦问:“在你们银行看不到?”

管文蓁说:“我们银行的人感觉……呃,就那么回事儿。可能因为我们银行的水平一般,四大行可能就不一样了。我在想要不要再读个硕士,要是我更厉害一些,说不定也能去投行上班,我想看看他们是什么样子的。”

陆呈锦无语,“什么样子,还不是普通人的样子。在投行上班又怎么,能多只眼睛还是多张嘴。再说姨夫不就在券商,还在投行部做过?”

管文蓁说:“他没有吧,他好像先做财务,后面做合规。”心想,而且他水平也不行,得罪领导,连个“总”也没混上。

见陆呈锦没说话,她发嗲道:“哥哥让我去吧。”

陆呈锦是当真犹豫了一下,被她这么一声儿又叫清醒了,心想好险,差点儿被你绕进去。

他重整思路,说:“哥哥想想,你现在是装作单身,要去和异x喝花酒?”

管文蓁语噎:“看……看起来是这么回事,但是实际上又不是这么一回事……”

陆呈锦问:“你另外那个小朋友,周天雪怎么不去呢?”

管文蓁就垂头丧气:“……因为她有男朋友。”

“你没有?”

“……”

陆呈锦冷笑:“还有什么话说?取消吧。”

管文蓁赌气道:“你这次不让我去,我下次偷偷的去,不告诉你了。”

陆呈锦就有点上火:“找si是不是?”

他在香港几天虽然自在,但挺寂寞;一回来,看着管文蓁这副si样,又挺心烦。明天上班之余还得抛头露面接受什么采访,真是处处不顺心。

他懒得废话,起身拿了根藤条,朝她k子一点,“脱了。”

管文蓁哼哼唧唧说不要,向后躲,陆呈锦更气,一把抓过她左手,在胳膊上ch0u了两下,倒数:三,二!

管文蓁睡衣厚实,没觉得很疼,只是委屈。扁着嘴,挺不情愿地把k子褪到大腿。

睡衣是毛毛的,上身和下身都圆滚滚,显得她pgu小小的。

陆呈锦照小pgu上ch0u了一记,说:“再往下。”

她便把k子褪到膝盖,偷瞄一眼陆呈锦,又褪到小腿。k子堆在脚踝,赶觉b脱光了还羞人。

陆呈锦一手拉着她胳膊,一手ch0u她pgu,ch0u了十几下,问:“还去吗?”

管文蓁说“去”,就又挨了十来下,从pguch0u到小腿,疼得她直躲,然而被陆呈锦拽着,根本躲不掉。最后她也不躲了,反过来往陆呈锦怀里蹭——一来陆呈锦怕打坏了她,不敢盲打,二来藤条纤长,抱着她也不好使劲,还被她蹭得满脑子hse,几乎起立。

她就有点得意,蹭得更起劲儿,一边夹着嗓子讨饶:“哥哥,疼,好疼,不要打了。”

陆呈锦笑一笑:”长本事了。”拖着她到沙发边,把她按在扶手上,对着pgu下狠手ch0u了一气,“得意是吧?好玩是吧?”

这几下真疼!管文蓁撅着pgu,眼泪哗哗的,鬼哭狼嚎:“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啊!真的错了哥哥我不敢了!”

陆呈锦把她拽起来,问:“还去吗?”

管文蓁哭花了脸,ch0uch0u嗒嗒:“我答应别人了,不能说话不算数。”

“你…”陆呈锦扬了扬藤条以示威胁。

管文蓁捂着pgu,咬咬牙,大义凛然道:“你打si我我也要去。”

当然她不想真的被打si,闪身一躲,飞快地央求:“哥哥让我去吧,就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去了。我不想说话不算数。求求你了。”她眼泪汪汪,看起来非常可怜,说完又往陆呈锦怀里钻。

陆呈锦无计可施,抱着她,给她r0u了r0u伤处,同时脑子里开始想下一件事情。

他语气缓和下来,问:“非要去?”

管文蓁点点头。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管文蓁大喜,刚喜形于se,又听他说:“到时候哥哥去接你。”

管文蓁连连摇头,心想我跟他们说我单身,你去接算什么事儿啊。刚要拒绝,被按回到沙发上,没受伤的地方也被r0u了一r0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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