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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

 

严格意义上讲,陆呈锦并不是看着管文蓁长大的。

如果他们真的朝夕相对,成年累月地祛魅,大约只能处成普通表兄妹。

偏偏管文蓁两岁的时候,陆呈锦就随父母移民加国,逢年过节亲友聚会才能见一下。

后来他工作了,忙,见面机会更少。

但根据远香近臭定律,他们关系可能b一般兄妹要和谐得多。

管文蓁小学高年级时会说,“以后想找想哥哥一样的男朋友。”——没人当回事,程家的长辈还夸她有眼光。

程家的长辈一向把陆呈锦捧的很高,表妹受大人影响,看他有滤镜也很正常。

陆呈锦全然没放在心上,不料表妹闷声作大si,看他的滤镜是逐年递增,只因他一直有nv友才隐忍不发。

今年年初,他和nv友分手,表妹听说后,在线撩他频率奇高。

怀春少nv最为敏感,他怕臊着她,没好意思戳穿。哪里想到他这次回来,她认真要兴风作浪。

当然这些都不打紧,要命的是他的心。

他怎么会对一个小孩子感兴趣?只有败类才会对小孩子感兴趣。

他是败类吗?当然不是。

嘟……嘟……电话随时有可能接通。

管文蓁已经崩溃,瘫坐在地上痛哭。

哭也不敢大声哭,只能捂着嘴流眼泪,跪在他脚边,拽他的k腿:“求求你哥哥,你不能告诉她,她知道的话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然而电话这就通了,传来她母亲的声音:“小锦啊。”

陆呈锦居高临下,y森地看了她两秒,抬腿挣开她的拉扯,走出去几步,才乖巧地开口:“小姨,嗯,在家呢,打包了,还没吃。刚才放学给她吃了点心……她跟你说吧。”

他转身回来,把电话递给她,没什么表情:“说话。”

管文蓁眼泪还挂在脸上,目瞪口呆,接过电话,清了清嗓子开口:

“喂,妈妈~嗯,等一下就吃,还不饿,打包的时候买了菠萝包,嘿嘿,哥哥加班呢,我在写作业……”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她笑得脸都僵了,长舒一口气,恨恨地望着陆呈锦磨牙。

“你玩我?”

“不服气?”他在她面前坐下。

“……”管文蓁无语,决心先从地上爬起来。

啪,毫无预兆的一耳光ch0u到她脸上,她懵了,睁大眼看着他,茫然又无措。

他一丝笑意也无,气势倾压而下,“谁让你起来了,跪着。”

她有点害怕,老老实实跪好。

倒是听话。

还好落在他手里。

陆呈锦沉默着注视她,产生一个荒谬的念头——与其别人,不如是他。

但还是太早了,她才十六岁。

他终于开口:“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做哥哥的nv朋友。”

“不可能。”

“因为我们是亲戚吗,我……”

“不是。”他打断她的话,叹了口气,“你只是对我有滤镜。”

他思考怎么通俗易懂地跟小孩讲道理,选择化用一句台词,“你ai上的是你的幻想,我给不了你你想要的。”——itisbutashadowandathoughtthatyoulove,iotgiveyouwhatyoeek

“哥哥有阿尔温吗?”她问。

陆呈锦有些诧异了,“你知道这句话。”

因为你在很久以前用它做过签名,还解释给我听。

管文蓁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得意,狡黠地微笑:“我ai上的不是我的幻想,是哥哥本人。想要我si心,除非你心里已经有别的人。”

但他还是拒绝:“我不炼铜,不喜欢小孩。”

管文蓁这就不服气了,昂首挺x:“我发育得这么好,哪里像小孩儿。我去酒吧人家都不查我呢。”

“你去过酒吧?”

“……”

管文蓁默默低头:“……没有,我乱说的。”

确实没有。

她并不是天生反骨缺人管教的小姑娘。

相反,她自我约束力很强,是令所有人都放心的“好孩子”。

人生中离经叛道之事只有眼前这一件——g引表哥。

陆呈锦也知道她没有。小姨看得她这样紧,上下学都尽可能接送,去哪更要报备。

养得太单纯了,他心想,只适合待在环境好的地方,和素质高的人相处。

“不要乱说,哥哥会当真。哥哥要是当真了,猜猜最后吃亏的是谁?”

他喝了口水,瓷杯在茶几放下,嗑出哐地一声。

管文蓁应声一抖。

他又问:“你这身衣服哪里来的?”

“网上买的。”

“之前穿过?”

“没有。”

他眯起眼,有些嫌弃:“扔了,不许再穿。”

管文蓁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弦外之音,“为什么要扔,我以后可能穿给我男朋友看呢。”

“不许穿。”

“为什么?因为哥哥喜欢我吗?”她跪着向前蹭了一少许,紧贴着他的腿,眼睛发亮,“我喜欢哥哥,哥哥其实也喜欢我对不对?”

他无奈地重申:“哥哥对你不是这种喜欢……”

“你是。”管文蓁坚定的望着他,g起嘴角,“我知道你是。我感觉得到,也有证据。”

她因兴奋而脸红,心脏在x腔疯狂跳动,“上次我坐在你腿上,你y了。你刚才也有感觉,你都不敢看我脖子以下的部分……”

陆呈锦倒x1一口凉气:“管文蓁,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他环视一圈,没见到合适的工具,起身去厨房拿了个木铲,“让我看是吧。”

管文蓁还在客厅吵吵。

她觉得自己找回了场子,越发放肆:“你说你不喜欢小孩,可我也不像小孩。真炼铜还看不上我这种人高马大的呢。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怀疑你的!”

见他拿着木铲出来,她一骨碌从地上起来,后退几步,继续叫嚣:“我又没有要跟你结婚,我们就谈谈恋ai有什么不行。你不跟我谈,也会跟别人谈,与其跟别人,还不如跟我。”

陆呈锦向她靠近,她就一路退到墙角,仍然贼心不si地叨叨:“你不知道有多少人追我,我不跟你谈,就去跟同学早恋了。不如我们玩玩,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想玩玩?”陆呈锦在沙发坐下,似笑非笑。

管文蓁觉得他有点可怕,但还是点点头。

他向她g手,“过来。”

她看见那个木铲,胆战心惊地摇头:“我不过去……你要打我……”

“不是要玩吗,就按我的方式玩。”

她无语——这算玩什么?s?

“哥哥的耐心有限。”他催促:“要么你现在过来,要么我告诉你妈。”

“你怎么又来这套!”

管文蓁气急败坏,但见他掏手机,还是飞身过去按住他的手。

“你不要用这个威胁我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难道你再也见不到我也没关系吗?”

她突然很委屈,眼泪啪嗒啪嗒掉:“……你真的不喜欢我吗?我哪里不好吗?”

陆呈锦不可置否地看着她,视线逐渐下移,目光滑过她的身t,她饱满的x部,纤细的腰肢,小巧的pgu,笔直的腿,baeng的脚。

仿佛得出结论,他说:“你哪里都很好。”

她的羞耻心后知后觉地爆发,手足无措地站着,j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继续:“但是哥哥只喜欢听话的好孩子。你听话吗?”

管文蓁有点发怵,隐约觉得这件事的走向好像跟她预期的不一样。

她咬了咬嘴唇:“……我听话。”

陆呈锦满意地点头,指尖在大腿上敲了敲,“趴上来。”

她要穿着这个趴到他腿上……被打pgu?这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她有点犹豫,小心翼翼地发问:“我能不能去换件衣服……”

“不能。”陆呈锦冷笑,“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知道害羞了?”

“……”

“我数三声,你再不听话,我就走了。三,二……”

没有第二次机会了。领悟到这一点,她立即乖乖趴好。

胳膊枕着自己脑袋,pgu被他的腿垫起。她曾幻想过出去实践,实践居然货真价实地找上门来,真是世事难料,无奇不有。

管文蓁有点兴奋,几乎忘记害怕。

但当木板落下,她迅速找回了恐惧。

陆呈锦毫不客气,一连ch0u了她十下,疼痛连续在tr0u上炸开,她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弹跳,眼泪都掉下来,本能地想从他膝盖上逃开,却被他长腿固定住。

“好玩吗?”他一边问一边施暴,“你不是很喜欢在哥哥腿上玩吗,还玩吗?”

“不好玩,我不玩了……”她pgu疼得发麻,忍不住伸手去挡,立刻被反绞在背后。

“没点规矩。再动一下试试。”他又加了一成力,决心给她长个教训。

木板打在光溜溜的pgu上啪啪作响,和她哭声混杂在一起。不断在房间回响。

“不要,哥哥不要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还动?”他用力打了一下,让她“啊”地叫出声,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我错了……呜……我不动了……”

好可怜。

也没用多少力气,两瓣小pgu就红红肿肿,一点儿不禁打。

他把木铲放在茶几,r0u了r0u发烫的tr0u,像是和她商量:“还有十下,你乖乖的,哥哥就打轻一点,知道了吗?”

她点点头,立刻被打了一下。

“说话。”他命令。

她慌忙出声:“知道了。”

“数出来,然后说你错了,会了吗?”

“会了……”

他便用巴掌代替木铲,开始打最后十下。

“一,我错了。”

“二,我错了。”

……

管文蓁没那么疼了,思路迅速发散,一面报数,一面害羞,同时想到另一件要紧事:她都这样了,哥哥怎么没y?如果她叫唤两声,哥哥会不会y?

她故意在认错的间隙小声sheny1n。

哥哥好像没什么变化,她倒是羞耻得不行,觉得自己听起来像在发情。

产生这种想法,她更sh了。

真是要命。

十下太少了。

她还想再整点小动作,哥哥已经停手,把她抱起来。

他亲了亲她的脸,“好了,不哭了。”又提醒道:“你的内衣。“

低头一看,x前的两块薄纱早蹭歪了,两个nzi都飞在外面,她脸爆红,感紧弓起背调整好。

“去换衣服。”他吩咐。

“不要。哥哥再抱我一会儿……”她像个鹌鹑蜷缩成一团,小声撒娇,“疼。”

陆呈锦搂着她,轻轻r0u她的pgu。

手指触到一些滑腻的yet,他尽可能不动声se地停止ai抚。

“去换衣服。”他再次吩咐,见她又想撒娇,便挑眉,“还是说你这么喜欢这套衣服,舍不得脱?”

“我没有!”她迅速蹿进房间。

晶莹的yet在他手指泛着水光,他凑近闻了闻,意识到自己像个变态,立刻擦在身上。

管文蓁回到客厅,陆呈锦已经掏出电脑,在餐桌加班,咔咔打字,前面半个多小时的事仿佛没发生过。

她为了挡住pgu上的伤,现在穿的很保守。

陆呈锦0了0她的脑袋,亲了亲她的脸,温温柔柔地问她要不要吃饭。

“我去准备。”她说,同时有点绝望地想:啊,他又把我当小孩了。

b起在餐厅堂食,管文蓁更喜欢打包回来,和哥哥在家吃。

装盘、上菜、摆放餐具的过程像过家家,她玩得很高兴。

美中不足是饭后真的要收拾碗筷,但哥哥会和她一起收拾。

和哥哥一起,她做什么都觉得有意思。

她从餐厅将餐具送到厨房水池,哥哥从厨房拿出抹布擦桌子;她取出垃圾袋撑开,哥哥整理好厨余垃圾倒进去;哥哥洗碗,每洗一个,递给她,她擦g净,然后放进橱柜。

她看着哥哥微笑,哥哥也朝她微笑:“怎么?”

“有种和哥哥在过婚后生活的感觉。”

他的笑意就消失了。

管文蓁自作聪明地补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要跟你结婚,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我……”

轻佻,fangdang,一派天真,不知si活。

陆呈锦眉头皱出川字,“不可以这样说。”

“可是……”

“闭嘴。”他提高音量,朝房间一指,“把你刚才那身衣服拿出来。”

管文蓁耸耸肩,取了情趣内衣交给他,看他拿个垃圾袋装好,打上si结,放在公文包旁边。

他说:“我等一下会拿出去扔掉。”

真的吗?她目光闪过一丝狡黠。

陆呈锦看在眼里,敲她脑门:“在想什么?”

她充满期待:“我在想……我现在是哥哥的nv朋友吗?”

“不是。”

“可是你说我听话就……”

他用指腹抵住她的嘴唇,“我说了,只是跟你玩玩。你再敢提这件事,我打si你。”

“你打。”她毫无惧se,眼皮子一抬,挑逗地t1an了一下他的手指。“你打si我我也喜欢你。”

陆呈锦触电似的收手,看一眼表,七点二十。

“这么有骨气。”他眼里透着狠戾,拽着她到厨房,点了点台面。

“自己趴好。我看看你多大本事。”

木铲又落到身上的时候,管文蓁才知道哥哥刚才下手多么克制。

咬牙坚持了一会儿,她实在怕了,怀疑pgu会被打烂,像古人一样,即使穿着衣服也皮开r0u绽。

额头渗出的汗水顺下颌线淌到下巴,和眼泪一起砸在大理石台面,她的ch0u噎逐渐转为放声哭泣,“不要……疼,太疼了……哥哥,求求你……”

陆呈锦只问一句话:“认不认错?”

“……不。”

她不认,他就继续。

“……我还要上学!我明天还要上学!”

管文蓁搬出这条借口,觉得自己其实没什么骨气可言。

陆呈锦松开她,她腿一软,摔到地上瑟瑟发抖,pgu被打得滚烫,像被热油煎过,疼得发麻。

“认错吗?”

“……不。”

他多一句废话也没有,就要抓她起来继续拷打。

“不要!哥哥!不要!”她大哭起来,疯狂抗拒。

陆呈锦便又问她一次,“认不认错?”

她惊魂甫定地看了眼自己的胳膊,仅仅是刚才拉扯那两下,他攥出的指印触目惊心。

“哥哥……”她颤声和他商量,“要不你下次再打我吧……要是把我打si了,你要做牢的。”

陆呈锦一把将她提溜起来,按回台面,掀起裙子,内k扯到膝盖,两团肿胀通红的tr0u暴露出来。

“你离si早着呢。”

他得出结论,继续抡起木板,往她pgu上招呼。

“不要……不要。”

管文蓁起身太猛,有些头晕,胯骨也撞得生疼,眼泪根本止不住,顾不上害羞,脑子里只剩下疼。

忽然胃里一阵恶心,她控制不住,哇地吐了。

这下好了,台面都是她刚吃的晚饭。

她哭得更加崩溃。因为丢人。

陆呈锦帮她擦脸,她简直无地自容,一个劲儿闪躲,要拿厨房纸去擦呕吐物,又想把他推出厨房。

“你出去!你不要看!很恶心……”

“好了,放下,哥哥会清理。”见她不肯撒手,陆呈锦便把她打横抱起,到客厅才放下,撩开她被汗水浸sh的头发,“你有没有不舒服?”

她摇摇头。

转念想起来撒娇,于是捂着pgu,眼泪汪汪地看他:“疼。”

“……哥哥还要打我吗?”

他当然舍不得再打她。

她洗完脸,意识到自己出了汗,索x洗澡,换了身衣服。

回到客厅,陆呈锦已经清理完厨房,又掏出电脑加班。

……怎么和刚回家没什么区别。

她后知后觉的领悟:“哥哥今天是不是本来就要加班。为了陪我才提前收工?”

陆呈锦瞥她一眼,没说话。

她估量今天不会再挨打,开始在他雷区蹦迪:“哥哥其实还是有点喜欢我的对不对?”

g着他脖颈,试图坐进他怀里,他没有反抗,顺从地抱着她。

反倒是她坐不住:“嘶……好疼……”

陆呈锦撩起她裙子查看,确实打狠了。她pgu肿胀发y,淤成猪肝红se。

他不由叹气:“还喜欢哥哥?”

“喜欢。”

“为什么?”

她摇头晃脑:“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他表情复杂地陷入沉默,她便兴致b0b0地开口:“哥哥可不可以做我男朋友?就五个月。”

他说:“不可以。”

顿了顿,还是提问:“为什么是五个月?”

她从他的疑惑里看到希望。

“我暑假去读夏校,今年我妈妈不去,就我自己,也不住宿舍,在外面租子房住。你到时候能不能来找我?我们从现在开始作为男nv朋友相处,谈到夏校结束为止,刚好五个月。”

陆呈锦叹了口气,终于松口:“你太小了。等你上大学……大学毕业吧。”

她老气横秋地说:“哥哥,我们不可能结婚,过家家罢了,如果不合适,早开始早结束不好吗?大学毕业再尝试的话,耽误你也耽误我。何况你年纪不小了,随时可能结婚生子。”

他笑出声:“哥哥觉得自己还挺年轻来着。”

“但我害怕嘛!你上一任nv友都见家长了!”

她垮起个小脸,双手叉腰,“难得你现在单身,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就这五个月,让我si心。不然我总惦记你,担惊受怕,多影响我日常生活。”

陆呈锦眯起眼:“怪我?”

“当然怪你。”她立刻放低姿态,亲了亲他的脸颊,“求求你了哥哥,跟我玩玩嘛,你说我听话就喜欢我的。”

“等你上大学好不好?”

“不好。你空窗期太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新嫂子了,万一她人好,难道专程分手同我玩玩?”

“那哥哥等你呢?”

“我不想让你等。”

管文蓁忽然反应过来:“哥哥愿意等我一年多吗?哥哥!你果然是喜欢我的!”

转眼又丧气:“还是你在糊弄我?也对,一年后你要是有nv朋友了,我总不能b你分手。”

“话都让你说尽了。”陆呈锦r0un1e她饱受摧残的pgu,疼得她x1气。

忖度片刻,他说:“等你成年,我可以跟你谈五个月。再讨价还价就不谈了。”

她不情不愿地妥协,伸出小指头跟他拉g:“一言为定。”

这周六,艺术团参加市区文艺汇演。

“管文蓁!陪你来那个男的是谁?”她的小伙伴在后台雀跃。

她瞎开玩笑:“男朋友。”

“哇——”周围的队友都兴奋了。

她对大家的天真感到无语:“怎么可能,没看我妈就在旁边杵着呢吗。是我表哥。”

“我去,你表哥好帅。”

她很矜持地笑一笑,“是吧,我也觉得。”

和她关系最好的小姑娘打听:“你表哥学什么的?工作了吗?”

她答:“金融。工作了,马上要去美国。”

“华尔街吗?”

“对。”

“哇哦。”——起码当时那个年代,大家对金融普遍有些滤镜。

管文蓁暗暗盼着她朋友刨根问底。

对方真的问了:“他哪个学校毕业的?”

太好了。她g起嘴角:“hu。”

“卧槽,我要当你表嫂。”

看吧,三言两语,她同学都认为陆呈锦是个优秀的结婚对象。

管文蓁居然有点庆幸自己跟他是亲戚了——没有这层血缘,陆呈锦才不会把她放在心上。

演出结束,管文蓁的好朋友跟她到门口探头探脑。

陆呈锦一身黑,戴了副浅se墨镜,朝她挥挥手。

她的朋友们发出“我勒个去”,“真的可以”的声音,嘻嘻哈哈地跑了。

陆呈锦今天过来,一是看她演出,二是带她出去逛街,给程老爷子准备寿礼。

程宁知道外甥肯定会顺便给nv儿买东西,就不跟着去了,在剧院门口跟他们分别,嘱咐nv儿:“好好跟着你哥哥,听话啊。”

管文蓁答应一声,跟着陆呈锦到停车场,一眼就看见后排放着个保温袋。

陆呈锦00她的脑袋,示意她去拿,果然,是一盒小蛋糕——管文蓁一饿就低血糖,程宁接她的时候总带小零食。陆呈锦有样学样,而且青出于蓝,会专门买些漂亮的糕点讨她欢心。

陆呈锦和她见面次数虽少,在她身上花的心思却b她父亲还多。

她喜欢的画册,游戏,周边,他天南地北的给她买来,她家和姨妈家一起旅行三次,他带她滑雪,潜水,骑马……

或许哥哥就是这样八面玲珑,待人接物滴水不漏,未必对她就特别一些。

后来她看神雕,很能理解郭襄的心情。

天气热,即使放在保温袋里,蛋糕还是有点融化了。

管文蓁挖了勺蛋糕想喂给陆呈锦,吧唧,一坨n油掉在中间的扶手箱上。

“哎呀。”她面露愧se。

陆呈锦不以为意:“没关系,擦掉就好,知道纸巾在哪里吗?”

“知道。”

她擦完n油,动了些别的心思,盘腿坐在皮椅上,口袋似的棉布裙子堆到胯上,露出的两条白腿,被太yan照得反光。

她手一抖,一块蛋糕掉在自己大腿根。

“哎呀……”她不怀好意地用手捏起那块蛋糕,送到哥哥嘴边。

意料之外,他顺从地吃了下去,或许压根没注意这块蛋糕曾经掉在哪里。

吞咽之后他才问,“你洗手了吗?”

“洗了。”她从倒后镜直gg地看着他,t1an自己手上的n油,吮x1各个手指。

陆呈锦注意到她在做什么,脸se不好看了:“哪里学的这些东西。”

她故作天真:“什么东西?”

“车里有sh巾,用那个擦手。”他声音冰冷,愈发严厉:“把腿放下去。坐没坐相。”

管文蓁怕他真的生气,赶紧拿sh巾擦g净手,腿也放了下去,令起个话头。

“我同学夸你帅呢。我跟他们说你是hu毕业,在华尔街上班,他们都说你厉害,想当我表嫂。”

然后她忽然想到,他们眼里的凤毛麟角,在哥哥的圈子遍地开花。

会有漂亮又优秀的nvx成为他的nv友,他们开车出去约会,一起吃小蛋糕。

她就没什么胃口了。

“哥哥……我们开始之前,你会找nv朋友吗?”

陆呈锦斜她一眼:“跟你没有关系”

她故作轻松:“你找我也找。追我的人可多了。”

他沉默一会儿,平静地开口:“你敢找,哥哥就不要你了。”

她反唇相讥:“那你找人,我也不要你了。”

“可以。”

管文蓁语噎,意识到自己还在倒追,姿态得放低一些。

于是改口:“……如果你有nv友了,我就等你们分手。”

“如果我结婚了呢?”

“那我等你离婚。”

恰巧红灯,陆呈锦停了车,严肃地看她,“你对着别人,不可以这样低声下气。”

她笑一下:“我才不会呢,我平时可猖狂了。”

说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哥哥是不是觉得我很轻贱?”

他立刻否认:“没有。”

真的没有吗?管文蓁盯着他,探寻谎言蛛丝马迹,但他只是盯着前方交通,表情没什么破绽。

“哥哥。我不是低声下气地求你喜欢我,是觉得你喜欢我,才低声下气。”

她x1了一下鼻子,哑着嗓子继续。

“我没有办法。哥哥就算喜欢我,也不可能追求我。你要做正人君子,有各种顾虑,我能够理解,所以才上赶着追你,你在原地朝点点头就行。但要是惹得你看不起我,那我真是个大笑话。”

陆呈锦依旧保持沉默。

她愈发心酸:“哥哥,你能不能实话告诉我,所谓‘等我成年’究竟是你放不下道德准则,还是敷衍我的借口?”

“如果你此时此刻一点儿都不喜欢我,我不承望你一年五个月后就会喜欢。”

“我也不相信一个喜欢我的人,一年五个月都等不了,能心平气和与别的nv人恋ai。”

“哥哥,我没有那么下贱,如果你找人,我也会不要你的。”

他还是没有说话。

算了,算了。强扭的瓜不甜,没有牛不喝水强按头的道理。

她瘫坐在副驾,仿佛被长篇大论耗尽力气,茫然地看窗外风景。

他们的车辆拐入地库,水泥隔绝了yan光与街上的鲜活与热闹,眼前是电灯照亮的漫长的甬道。

一对情侣紧紧依偎着地经过他们车身,不远处传来小孩子的嬉笑,毕竟是周末,大家出来逛街都是高兴的。

她也该振作jg神,尽可能圆满地完成接下来的约会。

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与哥哥单独出行,她该好好表现,不要进一步破坏同伴的心情。

没人喜欢哭丧脸的伴侣,但她对自己涌出的眼泪毫无办法。

刚拉开车门,陆呈锦叫住她,“等一下。”

于是她关门坐好,等待他宣布审判结果。

他只是叹了口气,抬手拭去她的眼泪:“不哭了,哥哥ai你。”

她哭得更厉害了。

陆呈锦难得一见地慌乱,隔着扶手箱抱了抱她。

身t接触调动了她撒娇的情绪,她抓着他的手不肯放开,光脚踩到座位上,试图爬过驾驶座那边。

他纵容她无休止的纠缠,右手护着她,怕她磕碰到哪里,左手将座位向后调整。

“小心。”他这么说着,把她抱在怀里,哄她,甚是向她道歉:“……是哥哥不好,哥哥没有想清楚,让你委屈了。”

她ch0uch0u嗒嗒地提问:“那你现在想清楚了吗?”

“差不多吧。”

她嘴一瘪,又要哭的样子,陆呈锦抢先亲吻她的眼睛,顺着泪痕轻啄她的脸颊。

她不满足于这样浅显的安慰,抓住机会亲上他的嘴唇。

他没有拒绝,蜻蜓点水般回应了她的吻。

她再度凑上去,伸出小舌,大胆地t1an他下唇。

反馈是正向的,他拖住她的后颈,开始由浅及深地吻她,甚至撬开她的牙关,稍微在她口腔探索,顶弄她的舌头,她不知所措地张着嘴,觉得自己像在被品尝的糕点,被吮x1得有些缺氧。

“……哥哥。”她含糊不清地呜呜几声,终于被放开,喘了两口气,心跳依然轰鸣。

她迫不及待地向他确认:“我现在是你nv朋友吗?”

他点头:“是。”

他们速战速决地给程老爷子挑了件金饰,转场到商场一楼闲逛,一楼都是些大牌子。

管文蓁收过姨妈家不少礼物,知道他们消费水平高,不把小玩意放在眼里,便挑了两个零钱包,说自己和哥哥一人一个。

陆呈锦让她多挑些,她又拿了条手链,再多就不肯要了。

“再买我妈要说我了。”

陆呈锦宽慰她:“没关系,买了先放哥哥家,哥哥把钥匙给你,你用的时候来拿。”

管文蓁惊了:“真的?”

他点头,“毕竟是我nv朋友了。”

于是她又挑了一个发卡,一条项链——都是能悄悄带进学校显摆的小玩意。

陆呈锦鼓励她胆子大些,说:“今天是纪念日,哥哥想多给你买点东西。”让销售带她看衣服。

“我上学没机会穿呢。”她还有些犹豫。

“可以带到美国,夏校的时候穿。”

好吧,她同意了,进入试衣间,心想这是什么霸总文学,又想,这丑衣服也好意思卖两万,最后隐隐约约冒出个念头:哥哥在买我?

于是顺着陆呈锦的意思选了几样,从头到脚,总共刷出去六位数。

她记着那串数字,有点矫情地想:这是哥哥眼里我的身价。

到家,陆呈锦先拿出备用钥匙给她。钥匙上挂了个玩偶。

管文蓁将它拆下来扔进垃圾桶,装作漫不经心:“你每任nv友都有你家钥匙吗?”

“以后只有你有。”他洗了手,擦手的厨房纸r0u成一团,扔在那个那个玩偶上面。

拉倒吧。

但她没说什么,毕竟刚刷了人家六位数。

“过来。”他吩咐,扶住她的腰,拉起裙子,挑开内k边缘看了一眼,动作很快,像检查身t的医生一样自然。

看完进房取出一小支膏药,说是滑雪撞伤时医生开的药,消肿祛瘀挺有效果,让她自己涂上。

管文蓁还在脸红,但对这种羞耻感上瘾似的。

她说:“你帮我嘛,你打的时候都看过了。”

他没有拒绝,拍了拍沙发靠背,“趴在这里,把k子脱了。”

管文蓁将手搭上k腰,忽然意识到这一行为具有演变成x1ngsh1的可能x。

他们有没有可能今天就发生关系?哥哥在外国生活这么久,年纪又大了,nv友等于x伴侣也不好说。

她咽了口唾沫,忐忑地提问:“要不我先洗个澡。”

他想了想,“也好。”

她一颗心就沉了下去,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即使哥哥也不例外,三四个小时前才确认关系,现在就要shang了。

但她没什么好抱怨的,这是她的求仁得仁。

洗完澡,她没有衣服可换,穿着陆呈锦的t恤和平角k,松松垮垮。

陆呈锦也洗了澡换了衣服,在沙发等她。

于是她有些尴尬地站在他面前,和他四目相对。

“把k子脱了。”他袖着手,“还是要哥哥帮你脱?”

“我自己吧……”

她自我安慰:怕什么…上次也脱了。

但上次她吐了,兵荒马乱的,其实没顾得上害羞。

才把内k脱到大腿,陆呈锦就说可以了,让她趴在靠背上。

她趴在那里,意识到这也可以是一个打pgu的姿势。

上次挨打的记忆疯狂在脑内上演,她气势登时矮下去一截儿,心理年龄骤降,撒娇的yuwang暴增,觉得自己不像他nv友,倒像被管教后想要哥哥安慰的小孩子。

“哥哥……”她竟然有点害怕。

“不怕。”陆呈锦像是察觉她的情绪,轻柔地按r0u她的tr0u。

客厅一时安静,她正在思考要不要说点什么活跃气氛,听见哥哥开口:“你记不记得,你中考完来温哥华玩的时候,你在……然后我打了你。”

她心态崩了,没想到他旧事重提。

这事说来真是她人生w点。

那天晚上她母亲和姨妈去看限制级表演,她因第二天一早要跟陆呈锦去游乐园,早早被赶进房间熄灯睡觉,手机也被没收。

睡下后,她觉得机会难得,便0黑打开电脑搜索sp视频。

哈,外网果然什么都有。

她看到兴起,脱了自己的k子,正准备玩点刺激的时候,哥哥进来了。

“你在做什么?”他打开了灯。

管文蓁提k子关电脑一气呵成,灯光太过刺眼,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大步走近,拿起床上的电脑往外走。

“不行!哥哥!还给我!”她吓得失去理智。

电脑是她妈妈备课用的,她网页没关,浏览记录更没删,不敢想象她妈明天打开电脑会多么大开眼界。

她不管不顾地去抢那台电脑,终于惹恼了他,被他按在床上,用床头她还没来得及使用的道具——木质衣架,狠狠ch0u了她pgu几下。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她大哭起来,“让我关掉它,求求你,不然我妈妈明天会看到的。”

陆呈锦到底给她留了脸,允许她开机关闭页面,她将屏幕调整到他看不见的角度,快速清空浏览记录,才把电脑交给他没收。

现在想起这件事,她还是想一头撞si。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脆弱的心脏在崩溃的边缘:“……哥哥,我们能不能不谈这个,能不能当作它没发生过。”

他淡淡道:“哥哥只是想知道,你当时在看什么?”

“……我忘了。”

可怕的沉默。

在她尴尬得快要原地去世时,哥哥缓缓提出下一个疑问:“你现在还会ziwei吗?”

啊?这?她上次倒也不是在ziwei……她支支吾吾:“呃,没?啊——”

大腿内侧突然被掐住,疼得她只想躲,立即尖叫着认错,“试过!试过!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试过?”他松开手,“用什么试的?”

“手……”她心有余悸地补充,“只有一次,我就是好奇……”

“伸进去了吗?”

“没有。”

“以后不要试了。”

管文蓁自觉丢人丢到一定境界,暂时不要了脸:“不要试的意思是……哥哥会帮我吗?”

“说什么呢。”陆呈锦站起身,看不出什么情绪:“不要试就是不要试。”

“哥哥生气了吗?”她紧张起来,抓住他的衣摆。

“没有。”他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自己冷静一会儿,玩会儿游戏什么的,分散注意力。”

说完大步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分散注意力……?她低头看看,晶莹的yet已经流到大腿根。

管文蓁发现自己真的矫情——她以为这件事一定会发生的时候,有点不想发生,现在什么都没发生,她又跟妖jg似的,想g引圣僧了。

客厅有游戏机,是陆呈锦专门给她买的。

之前她自己家有一台,也是陆呈锦送的,算她中升高的礼物。

送的时候和她约好只能在假期玩,不然他要没收。

她很自觉,从未违约。

结果就在今年寒假,有一天管升龙下班心气不顺,看见她打游戏,突然暴跳如雷,夺下游戏机往墙上一摔,让她滚去学习。游戏机坏了,墙也砸个坑。

管文蓁当场发疯:我他妈在放寒假!才玩了十分钟!

父nv剑拔弩张,引来程宁在中间调剂,没想到程宁站在老公那边,打发nv儿复习备考。

管文蓁难以置信:“我是需要监督才会学习的那种人吗?之前也是这么玩过来的,我哪次考得不好吗?”

后来陆呈锦回来过年,听说此事,立刻在自己家把各样游戏买了一套,接她过来玩了两天。

管升龙对这件事亦有些后悔,但他做爹的,当然不会认错,认为自己默许nv儿去她表哥家打游戏,已经非常宽宏大量了,简直能入围年度好父亲。

管文蓁高高兴兴玩起游戏,果然分散注意力,过好一会儿才想起陆呈锦:他在做什么?

她蹑手蹑脚到门边,竖着耳朵,没听见什么动静。

“哥哥。”她尝试叫他。

“等一下。”他略微沙哑的答复。

她试着推门,发现上了锁。

“哥哥,你有没有不高兴?”

“没有。”

“哥哥,我有点害怕,你能不能出来陪我。”

“……”

她在门口哥哥哥哥地叫唤了一会儿,陆呈锦开了门,她立刻扑进他怀里撒娇,亲他蹭他。

然后她感觉到小腹被一个隆起顶住了。

“哥哥!”她两眼放光,“我想跟你za!”

陆呈锦有点咬牙切齿地把她推开:“好了!别闹。”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跟我做?”她撒娇撒痴,“哥哥,求求你了。”

他在脑子里回忆财务报表。甚至有点想找本佛经看看。

管文蓁眼珠一转:“难道你没有信心?”

pgu被掐了一把,她立刻尖叫着认怂,“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陆呈锦松手,她又有点欠欠的:“可是哥哥,你不跟我做,我不放心。不是不放心你的能力!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不是那个不放心。”她喘喘气,继续:“我怕你心里有负担。我思想很开放的,觉得这就是人类正常生理需求。我也达到x同意年龄了。”

陆呈锦还是摇头:“今天不行。你会很疼的。”

“我不怕。我能忍住。”

“没必要。xa是让你舒服,不是让你忍受。”

他ai怜地抚0她的脸,划过脖颈与腰肢,最后落在她pgu上,“但也有人喜欢疼痛。”

漆黑如墨的眸子直视她的眼睛,仿佛看透她的心:“你喜不喜欢?”

管文蓁听见自己心跳,扑通扑通。

她说:“我不知道。”

次日程老爷子贺寿,亲戚聚餐,管文蓁自然见到陆呈锦,t验了一把地下恋。

陆呈锦的父母年初回来一趟,过完年又返回加国,因此缺席。在场的只有管文蓁一家,程大舅一家,陆呈锦,和程家二老。

席间长辈们照旧把陆呈锦吹捧一通,说他是家里最有出息的,年纪轻轻成为某国际基金合伙人,b他的姨夫舅父强出许多。

陆呈锦向长辈敬酒,除了程老爷子,余者的杯子都磕得b他低。

管文蓁冷眼旁观,有种罪恶的爽快,像偷盗了宝塔明珠,玷w了寺院金佛,大人眼中的天之骄子不过如此,被她一刀斩于马下。

席间说起夏校的事。

程老爷子问程宁:“你陪着去啊?”

“她自己去。我要代课。”

——程宁是高校教师,有暑假,其实可以陪nv儿去,但外面有人请她上课,两万一天。这钱来得容易,不赚白不赚。

“噢——那你们放心啊?”

程宁解释:“她跟小锦的堂弟一块儿去。那小孩儿接着还要在那实习,会带个保姆过去,那边儿好像还请司机,已经说好了能顺便照顾一下文蓁。”

“叫陆照渊是吧。”程老爷子b较开明,直接向外孙nv八卦:“你跟他在谈朋友吗?”

管父管母连同程老太太都摆手:“没有没有没有,人家只是关系b较好的同学,从小一块儿长大,又都要出国读书,所以总搭个伴儿。”

管文蓁自嘲:“我是他的书童。”

程老爷子又问他们在国外怎么住。

程宁说:“还没定呢,看是租公寓还是住酒店,反正给他们凑到一块儿,有个照应。”

程老爷子望向陆呈锦:“不能住你那里?你那儿……离得远?”

陆呈锦说:“不堵车差不多二十分钟。我跟小姨说了,妹妹可以住过来,我找人早晚接送她。”

程宁说:“还是住公寓方便一些,他们能走路上学。”

“噢——这样。”程老爷子想了想,“那小锦你多上点心,你妹妹小,一个人在那儿,你有时间多去看看,照顾着点。”

陆呈锦说那自然,“……打算请两天假带他们附近逛逛。”

大家盛赞陆呈锦是好哥哥,从小就疼管文蓁。

是挺疼,她pgu现在还青着呢。管文蓁被戳中笑点,玩心大发,在桌子下面0了0陆呈锦的腿。

陆呈锦身t一僵,悄悄给她一记眼刀。

她再0,他便拿起手机发信息给她:“想挨打是不是?”

她洋洋得意,回复:“不是ovo”

吃过饭,管文蓁大大方方向母亲请示:“我想去表哥家玩。”

程宁只当她想打游戏,想着陆呈锦下周赴美,nv儿也只剩今天能玩一下,便说:“表哥同意你就去吧。”

陆呈锦当然同意,打个车把她带回家。

车上就板起脸训她:“你做好让全家人都知道的准备了?”

“对不起嘛……我只是想跟你玩。”她笑眯眯的。

没点认错的样子。陆呈锦皱眉看了她一会儿,转向窗外。

真生气了?管文蓁一会儿拽拽他衣袖,一会儿00他大腿,被他抓住打了一下手背,才终于老实。

这下委屈起来——他怎么在外面打她。

管文蓁有点闹情绪,下车后故意跟哥哥保持一点距离。哥哥跟她说话,她装听不见。

保持这个状态进了家门,直到陆呈锦沉下脸:“闹别扭?”

她嗅到一丝危险气息,觉得再不开口就不识抬举了。

“……没有。”

然而为时已晚,陆呈锦朝墙角指:“去罚站。”

“哥哥……”她杵在原地不动,央求地看他,试图靠撒娇蒙混过去。

“不听话就回家。”

他作势去开门,她立刻认怂,三步并作两步去墙角面壁。

握着拳,垮着脸,还偷偷回头张望,显然不是很服气。

陆呈锦不急着和她理论,走向主卧。

他前脚关门,管文蓁后脚跟过去,竖起耳朵,隐约听见水声,判断他是去洗澡换衣服——她现在知道了,这是陆呈锦的一点小毛病,回家恨不得立刻沐浴更衣。

既然如此,她才不老实站着,返回原地坐下,掏出手机玩小游戏。

不料陆呈锦杀个回马枪,卧室门一开,她慌慌张张站起来,手机没拿稳,哐当掉在地上。

弯身拾起,陆呈锦已经出现在客厅,审视地看她。

好一个人赃俱获。

管文蓁慌里慌张,迅速转向墙壁,身后脚步渐近,陆呈锦不声不响停在她旁边,非常安静。

她度秒如年,终于忍不住抬眼瞄他一瞄,他目光沉沉,吓得她迅速收回视线。

“看着我。”他说,“你做错事了。”

管文蓁哭丧着脸,勉为其难地抬头,哥哥没什么表情,他生气的时候一向平静。

“哥哥……”她开始思考如何求饶。

陆呈锦给她选择:“想先罚站,挨打,还是和哥哥谈谈?”

她战战兢兢:“谈……谈谈。”

“好。”他点头,“说吧,为什么不高兴?”

“你在外面打我……”她举起手,手背上的印子早消失了。

“哥哥为什么打你?”

哼唧一会儿,她垂头丧气:“因为我在外面0你……我只是想跟你玩。”

“哥哥觉得好玩,才是在玩,哥哥觉得不好玩,你就是在sao扰。知道了吗?”

老古董。

管文蓁略无语,是她高估了哥哥的开放程度。

“说话。”他在催促。

“知道了,对不起。”

陆呈锦又问:“你也这样跟别人玩?”

“没有!我发誓,我只0过哥哥。”管文蓁讨好地笑笑,试图缓和气氛,“我只0哥哥,别人求我0我也不0的。”

他显然没觉得多有意思,冷着脸命令:“好笑吗?手伸出来。”

真的要打我?管文蓁心里一咯噔,怀疑自己的癖好被他窥破。

他虽然一向很有原则,该教训就教训自己,但并不会轻易动手。

又或者……这是他的癖好?

她姑且伸出手。

陆呈锦进厨房橱柜取了根扁平的木勺回来,与其说勺子,更像个圆形的小木板。

啪,打在她手心。

“疼吗?”他在观察她的表情。

“……疼。”

这是实话。木勺柄很长,他根本没使劲,只轻轻一甩,就打出相当大的力度。

“手放好。十下,记得上次教你怎么数吗?“

她点点头,“记得。”

陆呈锦将木勺往上握了一点,减少惯x,才开始动手。

但还是很疼。才打六下,她就想换手,陆呈锦说不行,抓着她的指尖将十下打完。

“哥哥……”她眼里蓄满泪水,伸手拽他的衣摆,想撒娇,想被他安慰。

陆呈锦喉结滚动一下,熟视无睹,继续下一个话题。

“站好,是不是忘了罚站的规矩?”

“没有……”她哀求地看他:“我知道错了。”

“明知故犯。伸手,还是十下。”

“哥哥——”她委屈地跺脚,见他没有一点心软的意思,只好继续伸出左手。

掌心通红,r0u眼可见地肿胀着。

又挨了一下。陆呈锦始终收着力,她并没有疼得受不了,但是委屈,觉得陆呈锦好凶。

他好凶。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停止不住,她不g了,手背在身后,无论如何不肯再拿出来,想要b迫他妥协。

陆呈锦问:“不听话?”

她摇头。

“想回家?”

她摇头。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抱我……”话一出口,眼泪哗哗地掉。好可怜。

“还有九下。”他放缓语气,“打完哥哥会抱你。”

管文蓁听出商量的余地,小声提议:“……能不能下次再打我。”

“两个月后?那两个月后哥哥再抱你。”

“不要。”她又滚落两滴眼泪,想了想:“那,那可不可以不要打手心,换个地方……”

“换哪里?”

“……pgu。”她脸红了。

陆呈锦没有异议,反正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件事情。

管文蓁脱掉内k,发现自己sh了,透明的粘ye拉出一条线。

她两颊发烫,祈祷陆呈锦对此视而不见。

陆呈锦用木勺指点她姿势,手撑着墙,双腿分开,塌腰,撅起pgu。

实在不像正常惩罚。

管文蓁心情复杂,要么他x癖如此,要么他觉得自己x癖如此。

如果是前者,一切好说,如果是后者……她可能要逃走了。

管文蓁对sp有兴趣,但无法直视自己的兴趣。

换言之,她不想承认自己欠收拾,但如果哥哥有这种喜好,她可以装作配合他,然后……乐在其中。

反正哥哥不敢真的伤害她——她对哥哥的信任以血缘为基础,以他的大好前程做抵押,赌的是有朝一日他们分手,他为了顾全t面,不可能同她鱼si网破。

他要挟我,我也能要挟他——管文蓁这么自我安慰,感觉木勺在腰上点了点,便顺从地将腰再塌下一些,pgu撅得更高,sichu一览无遗。

啪,第一下落在t峰。

她开始报数,却被陆呈锦打断:“不用数。”

又问,“知道错了吗?”

“……知道。”

啪,又一下,在t腿之间。

“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挨打?”

“因为……”

管文蓁语噎,这是什么问题?这问题不该她问吗?

pgu又挨了一下,力道明显加大,她疼得x1气,下意识向边上躲,“疼,哥哥……”

陆呈锦一把掐住她的腰,迫使她摆好姿势,连续拍打了四下。

“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要。”她立刻哭出来,挣扎着抱住了陆呈锦。

“放手。”他命令。

“……不要。”

其实她缓过来,觉得并没有疼到不能忍受,但很委屈,她都这么可怜了,哥哥怎么忍心不抱她?

“还有两下。”陆呈锦用木勺敲了敲墙面,“我再说最后一次,放手。”

“哥哥,不要这样。”她哭得断断续续,“为什么这么凶……我知道错了。”

“错了就接受惩罚。再不放手就翻倍。”

声音冷得吓人,甚至开始倒数:“三,二。”

她怕了,重新摆好姿势,手撑着墙,双腿分开,塌腰,撅起pgu。

良久,没等到木勺落下,却听见他一声叹息,“你为什么不跑呢?”

“哥哥上次问你,你说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吗?”

——有人喜欢疼痛,你喜不喜欢?

管文蓁如寒冬腊月被冰水泼了一身,僵在原地。

她说不出口。如果她承认了,哥哥会怎么看她?她又要如何自处?

他在催促:“说话。”

管文蓁闭上眼睛,声音低不可闻:“……不知道。”

“是不是要把pgu打烂才知道?”

啪,木勺再次落下,他按住她的腰,开始一下接一下地拍打。

“啊……哥哥……不要……”她哭叫着躲避,但只是缓解疼痛的小动作,绝非她应有的反抗力量。

忽然,木勺离开tr0u,转移到两腿中间,轻轻拍打花瓣,有些粘腻的水声。

人会说谎,身t不会。

耳边是他略带戏谑的声音:“真的不知道?”

木勺托起她的下巴,yshui沾sh她的脸,她屈辱地抬头,透过泪花直视他的眼睛。

是她自己造孽——周三她用yuwang说服陆呈锦,今天陆呈锦用yuwang剖开她的心,挖出她的秘密,让她不得不承认。

“听话,告诉哥哥。”陆呈锦怜ai地看着她:“喜欢吗?”

是受他目光蛊惑,是一念之差,是一时冲动,她被服从的yuwang吞噬了理智,茫然开口——

“……喜欢。”

陆呈锦心情复杂。

他见多识广,对圈子有些了解。

想到这个妹妹将来可能与其他人嬉戏,被人视为鱼r0u,他简直想杀人放火。

然而要她孤独终老,他无法接受;要她无处发泄,他觉得她可怜。

或许可以给她找个t1an狗,将她好生伺候,做有名无实的夫妻,然后跟自己通j……但实在道德沦丧。

他想跟她结婚。

陆呈锦觉得自己可笑,周三他说再告白就打si她,周日他在盘算怎么娶她。

话说回来,她愿不愿嫁还是问题。她小小年纪,只想着玩,哪里考虑到终身大事。

“站好。”他吩咐,相当严肃地看了她一会儿,语重心长,当真像个长辈:“这是很正常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谁都不行,哪怕是你将来的男朋友,丈夫问你,不要承认。不能让别人有机会欺负你。”

管文蓁鼻头一酸,觉得自己挺没良心——哥哥怕她被别人要挟,她却思考如何要挟哥哥。

她点点头,眼泪就掉下来。

陆呈锦补充:“只有哥哥可以跟你实践,知道吗?”

“知道。”她认真承诺。

“好了,不哭了。”陆呈锦神se终于缓和一些,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露出一点笑意:“亲亲哥哥。”

管文蓁乖巧地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啄了啄。他托住她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吻她,轻柔地吮x1,反复地纠缠。

她因缺氧而头晕,混乱地想些不可描述地场面,将手伸进他t恤,搭上他的腰。

但吻戛然而止。

她意犹未尽地试图贴近,被他推开。

“去罚站。十五分钟,自己设个闹钟,到时间穿好k子去休息。”

淦。

老男人戒心太重。

管文蓁目送他进卧室洗漱,逐渐无语,她老底都抖出来了,居然还没跟他shang!她亏大了好吗!真真脸都丢尽了!

罚站了十五钟,她走到书房,找张a4纸立了字据:“管文蓁,nv,身份证xxxx,自愿与发生关系。”签字画押。

又过一会儿,陆呈锦出来,要帮她涂药。

她光着pgu跨坐在他腿上,将a4纸拍在他x口,调笑道:“你的护身符。”

他扫一眼,唰唰两下把纸撕碎了,问她:“为什么总想着这件事?”

因为你啊,她心里叹气。

陆呈锦马上二十七,四舍五入将近三十,难道陪她柏拉图恋ai?她还没那么天真。

但这话不好直说,直说了像在嫌他年老。

她把手搭在他x口,委婉道:“都男nv朋友了……发生关系不是很正常?”

“你在讨好我吗?”

她一愣,“当然没有。”

“哥哥想知道一件事情。”陆呈锦温和地注视她,“你是想谈恋ai,还是想被管教?如果是后者,哥哥跟你保持兄妹关系就足够了。”

她简直莫名其妙:“我当然是想谈恋ai。”

“你对恋ai的定义就是挨打吗?如果你只是想跟哥哥恋ai,哥哥要打你,你为什么不跑呢?”

“……我?”

她领悟了哥哥的逻辑,发现自己陷入一个自证陷阱——如果她想被管教,那他就要做哥哥,做哥哥就不会跟她谈恋ai,要谈恋ai,她得先证明自己不想被管教,但是她刚才不仅没跑,还亲口承认了喜欢挨打。

陆呈锦继续:“你有这方面兴趣,哥哥愿意陪你玩。如果你想找主人,哥哥可以做你的主人。”

管文蓁被主人二字刺痛了神经——我想做你nv友,你想做我主人?

“我还没有那么贱!”

陆呈锦皱眉,打她pgu一下,“好好说话。”

主你麻痹,管文蓁恼羞成怒,扬手回敬了他一巴掌。

啪。

空气一时安静。

他嘴唇微抿,脸上渐渐浮现几条红se的指印。

完蛋。她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

“我要回家了。”管文蓁从他身上跳起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k子,冲向玄关换鞋。

“哥哥送你。”陆呈锦也缓缓站起身。

“不需要!”她逃命似的冲进电梯,猛按关门键,一溜烟奔向小区门口。

出了大门,她心脏还在狂跳,在原地等待十分钟,想看哥哥会不会追出来。

但他没有。

周末结束了,他们的游戏也要结束了。

管文蓁把实践的部分摘出去,向陆照渊解释来龙去脉。

“……我跟他告白,他打了我两个耳光,但是拗不过我,答应跟我玩玩。昨天他反悔,我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跑了。”

陆照渊给她鼓掌:“牛啊。”

“……”她用脸滚键盘,“怎么办啊……烦si了。”

陆照渊教她:“还是那句话,他不敢招惹你,无非是怕负责任。你只要成年前能把他骗shang,留下证据,他一辈子把柄在你手里,哪还跑得掉。”

她无语:“你哥有你真是他的好福气。”

又叹气:“但是他不肯跟我shang啊……哎,希望夏校的时候他肯让我去他那住两天,我再努力一把。”

陆照渊寻思寻思,提醒她:“这两个月,你可以晾着他一些,千万不要si缠烂打。反正他要是看不上你,你越缠他越看不上,被人看轻才是彻底没机会了。哥这是肺腑之言,你不要装没听见。”

管文蓁瞥他一眼:“我知道。能成就成不成拉倒。难道追不到他日子就不过了?不可能。”

陆照渊满意点头:“这就对了。”

又聊起学校里猛追管文蓁的一个男同学,一个月前,她提这事就闹心:“……烦si了,才说过几句话,就在那喜欢我,喜欢啥啊?而且这种奇葩居然还有人暗恋他,暗恋他的那个傻b居然还劝我跟他在一起,我真服了。”

现在,她居然物伤其类:“天呐,说不定你哥眼里我也是个傻b。”

她问陆照渊:“那些闷头追你的小姑娘,你不烦吗?”

陆照渊说:“可能男nv有别,只要不太作,我觉得就还行。”

“你就拿人家消遣呗。”

“恋ai不就是相互消遣。”

哇哦,管文蓁觉得好有道理。

但是……她客观分析,觉得自己目前除了年轻漂亮的身t,暂时没有别的本钱可以x1引哥哥消遣。

或许再有个十年,她能成长为兼具美貌智慧的nvx,入得了哥哥的法眼。

但十年后哥哥三十七岁,难道还没结婚?做梦去吧。

话又说回来,丑小鸭能变天鹅是因为人家本身就是天鹅,她已经通过和同班大神的横向对b,深刻认识到自己资质平庸,倒也不敢期盼十年后突然脱胎换骨,智慧过人。

一时间,她居然觉得接受哥哥的管教也不错,至少也是“玩玩”。

而且他打她的时候……她确实感到兴奋。

真是下贱。

管文蓁以前看哈某某特的电影,里面有一节魔法课,让同学们面对博格特——一种能探测人内心恐惧的神奇生物,谁站它面前它就变成对方害怕的东西,b如蜘蛛,各种怪物什么的。

当时她就想,你们的恐惧也太小儿科,她要是上那个课,一定能看见自己被打pgu。

那她会毫不犹豫地当场自杀。

管文蓁暂时迈不过心里那道坎,不知如何面对哥哥。

她不联系哥哥,哥哥也不联系她。想来他是顺坡下驴,要借此机会全身而退。

他们的游戏真的结束了。

万幸管文蓁挺忙的,高二第二个学期差不多是他们最忙的时候,有各种考试和活动要应付,忙起来其实不太顾得上失恋。

直到六月,陆呈锦生日,她祝他生日快乐,他回复谢谢,就两个字。

夜里她睡不着,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聊天记录,终于无法克制地难过起来——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如果她当时咬si不承认,是不是就能和他谈一段普通恋ai?

因是半夜,又正值经前综合症,她理智被情感左右,想找点刺激分散注意力,于是上论坛先后约了两位s网调,但都调得索然无味——她非常自觉,学习生活都不需要人监督。

其中一位s抓不到把柄,尝试找茬教训她,她觉得对方是傻b,迅速将他删除拉黑。

另一位察觉她年纪小,主动跟她结束关系,劝她晚几年再入圈,“你没做好心理准备,不要急于尝试。”

管文蓁心生愧疚,跟他道歉,说耽误他时间了,“……我始终心里膈应,觉得认主是把自己呈献给别人作贱。”

对方说:“你太认真了,这只是一种解压手段。”

她豁然开朗,不是人家调得不好,是自己心态不好——人家混圈子只是图解压,图畅快,图x生活和谐。

自己却抱着颗独孤求败的心在找主——你要调教我,需先打败我,要在家世才学人品相貌上b我优秀,才配对我指指点点。

这种心态能找到网上找到合适的,才真是见了鬼了,b中彩票几率都低。

管文蓁思考要不要将此事告诉哥哥,引他发怒,顺势被他管教。

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行,她喜欢哥哥,无法把他当作纯纯的工具人,利用他解压。如果贪图一时的快感认他做主,只怕自己会单方面沉迷,卑微到没有底线。

她亦自我反思:我是不是抱着独孤求败的心在找男朋友?如果有b哥哥更优秀的选择,我会不会见异思迁?

这个问题暂时无解,因为哥哥像个daboss,碾压了她身边所有人。

就这样到七月,出发前两天,管文蓁和陆照渊在外面跟同学唱k,收到哥哥给她发的消息,说他会去接机。

管文蓁按耐住自己犯贱的冲动,只回复他两个字:谢谢。

想不到哥哥居然发来一串省略号,然后提醒她这边室内空调开得低,让她带厚外套。

这是在示好?

她忍不住了:哥哥,如果你还是我男朋友,就带一块巧克力来接我。

立刻收到回复:要什么牌子的?

管文蓁在包间狂喜,摇晃陆照渊:“他喜欢我!他肯定喜欢我!”

陆照渊给她鼓掌:“又疯一个。”

七月初,陆呈锦去接机。

他知道小姨家出门旅行一般坐经济舱,这次却给管文蓁买了商务舱,让她与陆照渊‘平起平坐’。尽管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陆照渊差的不是一张机票,或一个国外文凭。

其实以管文蓁的成绩,在国内也能考很好的大学,根本没必要出国读书。

当年她初升高,实打实考入了附中重点班,开学不太适应,排名下滑,在重点班边缘挣扎,但绝不算差,毕竟附中一本率在98。

程宁觉得她辛苦,索x让她转入国际部。

陆呈锦见过不少这样的小姑娘,她们是中高净值父母jg心饲育出的宠物,被养得太娇气,又没办法一生待在温室里。

等进入社会,抢也不会抢,争也不会争,想要保持清高,只能从别的地方汲取养分——b如嫁入一个能帮她巩固、提升社会地位的殷实家庭。

陆呈锦的母亲,即管文蓁的大姨,甚至已经在为她留心结婚对象了。

“……什么人家嫁不进去!”他母亲豪言壮语,志在必得。

陆呈锦倒不认为小姨有卖nv儿的想法,只是想让她生活的轻松一点。

让她轻松……当然是跟着我最轻松。

陆呈锦认真考虑以后的事情。他和管文蓁之间有完美的年龄差距,等她合适结婚的时候,他差不多能实现工作生活平衡,届时事业家庭两手抓,肯定能照顾好她。

看见她了,和陆照渊有说有笑地走出来,手里拿着件大外套,身上穿得很清凉,露着膀子,光着两条细腿。

不冷吗?

他默默想着,等她小跑着扑向自己,就问了出来:“不冷吗?”

分别两个多月,这是陆呈锦见到她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哥哥!”她毫不掩饰眼里的兴奋,扬起笑容灿烂的小脸,抱住他的胳膊,紧紧贴着他的身t,“我很想你。”

哥哥也想你,他在心里回应。

他们一行五人,保姆自然乘坐司机的车,管文蓁坐陆呈锦的车,因此都看着陆照渊,“你跟哪边走?”

陆照渊理直气壮:“有奔驰当然坐奔驰。”大咧咧坐上陆呈锦的车后座。

管文蓁则理所当然一般坐上副驾,陆呈锦便猜测她把他们的事情告诉陆照渊了。

到公寓,陆照渊打发保姆去自己房间收拾东西,自己在管文蓁房间测网速,说“你这网不错,我回头可以下来打游戏。”就这么一直在管文蓁房间待着,吃过外卖还没有走的意思。

管文蓁小声催他:“快滚,别耽误你嫂子的正事。”

陆照渊亦小声回应:“狗咬吕洞宾。哥哥我这是帮你呢,看着。”

他大模大样地站起身:“不行了,困了。我上去倒时差了。”

又问陆呈锦:“哥你今天住这吗?”

陆呈锦说:“不住。”

陆照渊就看管文蓁,“哈,那明天早上六点半,我下来,咱俩一块排攻防?”

“你们要做什么?”陆呈锦没听懂。

管文蓁跟他解释,所谓“攻防”是他俩在玩的某网游的任务。

“自觉点哈,别太无法无天了。”陆呈锦警告他们,“不然都去我那里住,我看着你们。”

陆照渊大笑:“你带她去吧,我可不去。”说完给管文蓁递个眼se,脚底抹油地溜了。

管文蓁起身送他,关上门,几乎立刻被陆呈锦揽住深吻,吻得她七荤八素,被放开后还有点神智不清。

混乱中听见陆呈锦问:“你告诉他了?”

她一激灵,清醒过来:“……他不会说出去的。”

“没关系。告诉他也好,省得哥哥嫉妒。”他说,“走吧,去哥哥那里。”

嚯?他想通了?

管文蓁直gg盯着他,蓄意露出笑容,他果然难以自制地g起嘴角。

“怎么?”

他果然喜欢我。于是她得寸进尺:“哥哥,你可不可以陪我玩久一点?”

“可以。”

“多久啊?”

“你想玩多久就多久。”

“真的?”她笑眯眯的,“那你要陪我玩一辈子了。”

他说:“好。”

晚上八点多,管文蓁洗完澡,本来想g引哥哥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奈何实在困得发昏,躺在床上立刻睡着。

再醒来是十二点刚过,她走到客厅,看见哥哥眉头紧锁地对着电脑,大约在加班。

陆呈锦抬头看她就换了副表情,微微笑着,好声好气的:“快回去。清醒了就睡不着了。”说着起身把她送回房间,看着她躺到床上。

但她已经清醒了,瞪着大眼:“哥哥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你先睡,哥哥还有点事情。”陆呈锦亲了亲她的额头,回客厅继续工作。

又过一个小时,他终于收工,发现卧室灯亮着,推门进去,管文蓁正兴高采烈捧着手机看。

他有些想教训她,但她眼睛亮闪闪的,像看见主人的小狗,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哥哥!你要睡觉了吗?”

“对。”陆呈锦只能叹气,心想至少她知道开灯再玩手机,有保护视力的意识。

陆呈锦躺下后,管文蓁更睡不着了。

这是她头一次和男x睡在一起,相当兴奋,在被子里抱着他不放。

“好了,睡觉。”陆呈锦平躺着闭目养神,“你明天要起不来了。”

“我保证起得来。”她依旧亢奋。

哥哥是她的了!管文蓁用手自上向下探索他身材曲线,隔着t恤感受他宽阔的肩膀,厚实的x肌,才0到小腹,被握住手腕,从他身上拿开。

“现在几点了?”他问,听着有些严肃。

“一点……半?”

“你该做什么。”

“……睡觉。”

她略怂,但又跃跃yu试,脑子一热,说出了一句让自己大为惭愧的发言:“我怕黑……”

扑哧,哥哥居然笑了,“怕你个大头鬼。”

“……”

既然他笑了,管文蓁胆子大起来,又将手搭上他胳膊,悄悄用手指测量他上臂围度,大约是她的两倍?三倍?不愧是坚持健身的人。

她满脑子胡思乱想,越想越清醒,不禁好奇哥哥睡着了没,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试探:“哥哥,我想跟你za。”

“想吧。”他果然没睡着,“梦里什么都有。”

“……”

我就不信了!她贼心不si地支起身子,凑到他耳边,妖妖调调地:“可是我sh了……”

陆呈锦如老僧入定:“想挨打是不是?”

“……不是。”

窗帘有些透光,管文蓁保持这个姿势,饶有兴致地欣赏他五官轮廓,觉得自己真不得了,略施小计就将他收入囊中。

她越看越得意忘形,先在他脸上啄了啄,又去亲他嘴唇。

陆呈锦忍无可忍,终于睁眼,威胁地看着她,她满眼兴奋,没有一点要睡觉的样子。

“不睡是吧?”他略没好气,“不睡就出去。”

“出去就出去。”

她拿起手机就要下床,被陆呈锦眼明手快地拽住。

“不听话是不是?”他问。

“…你自己让我出去的。”

“让你睡觉怎么不睡?”

管文蓁闷不作声,觉得自己在危险的边缘蹦迪,哥哥看她的眼神清楚地传达一个意思:想挨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挨打……可能有一点?

陆呈锦跟她耗了一会儿,不惯着她了,左手拽住她后襟,右手钳制她胳膊,一把将她带到自己腿上,扒掉睡k内k,露出圆鼓鼓的小pgu。

他扬手打上去,啪啪,啪啪,声音响亮。

昏暗中听觉和痛觉仿佛都更加灵敏。

一切发生得太快,管文蓁惊魂甫定趴在他腿上,胳膊疼,pgu更疼,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哼哼唧唧地求饶:“哥哥,哥哥我错了……我睡觉!我睡觉!”

“不是睡不着吗?”他丝毫没有手软地继续,打得tr0u乱飞。

“睡得着!睡得着!……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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