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有人信赖我,而我想要保护他们,这最简单不过的道理。
阿尔冯斯有些意识恍惚,他好似看到了多年前的格雷。
那个时候的他和现在的他几乎没有任何的差别,他还是那样看起来不着调又让人信赖。
“比起夸你,我更好奇你准备对那个家伙做些什么。”强行的转移了话题,阿尔冯斯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托兰德身上。
那位因为衣服而提高了整体气质的少年此刻看起来也多了几分孩子气,格雷给他挑选的游戏都是适合对方,同时又让人感觉到具备挑战性的。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即将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而得到糖果的孩子,对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期待。
只不过越是如此,阿尔冯斯对眼前的人就越发的忌惮,他清楚知道,这幅漂亮的皮囊之下潜藏着怎样的恐怖。
按照国王的计划,眼前的少年人才是计划中最关键的一个环节。
这重要的程度仅次于格雷的血脉后裔了。
“你就这么照顾他?都快赶上那个小骑士了。”
“那当然了,就算不说他身上的不确定因素,他本身也算得上是我的后代好吗?”
“一个曾经可能喝下过你血液的,隔了几百年的后代?”对于格雷的话,阿尔冯斯可不买账,但他也确实不清楚格雷的想法,只能暂且归结为对方又在做没什么意义的好事了。
“这种不确定因素,最好的选择就是控制起来,他也该知道自己的不同寻常!”
格雷当然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不那么的符合常规,但要他囚禁一个无辜者的人身自由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即使他也清楚,这么做是最好的选择。
“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再等等吧。”
“哈,还要等?你们不是已经确定了吗?如果和对方有肉/体层次的接触,那便会让人不受控制的疯狂的爱上他,你不觉得这很恐怖吗?精神,甚至是心灵层面的控制,让人防不胜防。”
阿尔冯斯还想要再多说些什么劝格雷不要小看了这件事,但当他的视线落在格雷脸上的时候就反应了过来,眼前的人对此再清楚不过了。
“你知道他身上问题的根源?”
格雷看了一眼阿尔冯斯,也不觉得对方猜出这件事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的手指了指天空,不需要再多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