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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名中含女意韵长

 

待发泄完欲望,顾长青从孟若婡的身上起来。

孟若婡的鸡巴还被阴茎环束缚着,欲望不得疏解。

顾长青让孟若婡身体弯曲的更加厉害,近乎对折,直至紫红的阴茎快怼到男人自己的嘴里。因此,当阴茎环被解开时,孟若婡被自己口爆了,顶着满脸的白浊。

“你可得吃干净,洒床上的话,就要想想明天怎么跟你儿子解释。”顾长青坏心眼地提醒。

想到羞耻的事情可能败露,孟若婡就吓得大口吞咽起来。射精的疼痛,伴随嘴巴里腥骚的味道,让他的身子不住打颤。

孟若婡扶着额头,回想刚刚是怎么从院子回到屋子里的,记忆竟然不全。等他缓了些神,发现那无情的始作俑者已经穿戴整齐。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可怜兮兮地问。

“怎么,玩的太舒服了,舍不得我?”顾长青问道,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孟若婡羞答答地接过喝下,却不肯直接回答。谁叫他刚才的表现,太孟浪太下贱了。好像一碰到顾长青,就会不断刷新自己的底线。

“别担心,我还不想走。”顾长青笑了笑。

听到这话,孟若婡心里一喜。之前顾长青来找自己,总是来了就做,做完就穿衣服走人。这还是第一次,顾长青穿起衣服后,还愿意留下陪他。

而且,虽然顾长青在床事上玩的激烈,但总归会替他着想,结束后还知道体贴地给他倒水。

美滋滋地喝着水,心想,顾长青果然还是体贴他的。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说的小妹妹,她长的怎样,跟你像吗?”顾长青问道。

“她长的不像我,说起来,她长的标致、又高大,真不知她随家里谁。”想起女儿,孟若婡露出欣慰的神情。

“我记得她八岁了是吧。叫什么来着?”

“对,八岁多了。她叫若瑶,孟若瑶。”孟若婡回道。

顾长青盘算,从当初她和孟若婡分开起算,到如今差不多9年上下,如果算上怀孕,生下的孩子可不就是八岁多。这样一想,之前压下的怀疑,又升腾起来。

孟若婡见她沉默,问道:“怎……怎么了?”

“哦,没什么。只是盘算你们兄妹的年纪,居然相差了近20年,这在山海国,基本上是父女般的年纪差吧。该不会,其实是若婡你的女儿吧?”顾长青边说,边观察男人的神态。

孟若婡心虚地分辩:“说……说什么呢……怎么可能,那时候我还没成亲,怎么会生孩子。长青,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嗨,我就是随便聊聊,又不会说出去,你别这样较真。”见他不愿透露,顾长青不再追问,真的闲聊起来,“说起来,你的名字有婡,你儿子名字有妱,明明都是男的,为什么名字里却带个女?”

“长青你有所不知,我们这边,家里第一胎是女儿才是好兆头,代表以后女儿多,家族兴旺。可如果不幸第一胎生了男孩儿,据老话说,转世的女儿们会因为嫌弃老大是赔钱货,不愿投胎到这家……”讲到这里,孟若婡苦涩地笑笑,“不过,遇到这种情况,也有解法,只要给儿子起女名,就能骗来女儿投胎到这家了。为了吉利,还愿意选一些谐音‘来’、‘招’这种名字。这方法可灵了,你看,我取名‘婡’后没几年,家里就有后了。”

“原来如此,真是有趣。”顾长青听的津津有味,“所以小妱的妱,是要招个妹妹的意思啊。”

孟若婡依稀想起刚刚床上的对话,皱起眉头。

“长……长青,你觉得小妱模样怎么样?”孟若婡小心翼翼地询问。

顾长青心说,这么小的男孩儿,将来长得是好是坏还不知道呢。

但当着人家爹,还是刚刚睡过的男人,她还是愿意说点好话:“嗯?挺可爱啊。”

“如……如果你想要他,他现在还小,需要等他再大一些,才能让他跟你。”

孟若婡说完心里不是滋味。

当爹的,明明是该为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考虑。可自己都没能奢望的事情,若自己的儿子达成了,就会引发他心里一种难言的男疾男户。

听罢,顾长青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你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他才多大,我怎么会打他的主意?!”

“可你刚刚,在做的时候还……”那些孟浪的言语,孟若婡记得起来一些,却不好意思复述。

顾长青无语:“不过是些床上助兴的话,你怎么能当真?那种小孩子,我怎么会有兴……”

她说了一半停住了,原来是角落的小妱一阵呓语,踢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一根小小的阴茎,从开裆的亵裤中探头而出。

顾长青当然知道年轻的男孩儿在睡梦中是可能勃起的,但这时机实在太绝妙了,看到这一幕后,她禁不住直接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哈哈哈哈,该说真不愧是你的儿子吗?这么小就这么骚。”

那边露鸟的男孩儿还睡的淡定,这边一丝不挂的孟若婡却替儿子羞耻起来,起身想帮小妱盖上被子,却被顾长青使坏拦住了。

“盖什么盖啊,你儿子这是要给我验验货。”顾长青笑话他,“瞧瞧这小嫩鸡,让我找找他的小骚痣在哪……嗯?山海国的男孩儿不是自小就点守宫砂吗?怎么没看到。”

顾长青笑嘻嘻地调侃着,没等到回答,一瞧怀里的孟若婡,男人正脸色煞白。

她自然瞧出了不对劲:“怎么了?因为我说了守宫砂?”

“长青,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孟若婡眼圈红了,期期艾艾地说,“我一个男人家,每天还要做工挣钱。儿子还不省心,被个坏女人随随便便就欺负了,被……这下以后怎么嫁人,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

“他才多大,就被艹……”这信息量真是惊人,顾长青着实消化了一会儿,“哦~~怪不得你这当爹的,这么急切的想把儿子送给我,原来是被糟蹋过啊。”

“不是的!没被弄到最后。”孟若婡惊慌地解释,“他这么小,还硬不了。有些女人就是这么坏,看男的还小,玩不了,也要把守宫砂搞没,让你嫁不了人,毁你一辈子。”

这话顾长青倒是信了。也是,这么小,就算能硬,放身子里有感觉吗?

“就算没被艹过,那我也不能要啊。就一个小屁孩,要鸡巴没鸡巴,要奶子没奶子。”顾长青故意嫌弃地撇嘴。

孟若婡却当了真:“没事的,等过几年,养大一些,小妱的奶子和鸡巴就长起来了。在那之前,长青可……可以先玩我的……”男人羞得越说越小声,边说,边将自己的鸡巴上放到顾长青的手里,讨好地磨蹭,“长青,求你了,别嫌弃我们爷俩儿。”

顾长青被整笑了:“我玩不玩那小男表子,你不都得给我玩?”

说着,她掐了下手里淫荡的阴茎,换来男表子爹的一声惊呼:“好痛!”

“再说了,跟你讲过我不娶男人的,我们那儿没这讲究。”玩笑归玩笑,顾长青最后正色拒绝。

“我哪敢奢望你娶他……当小侍就行……”看到顾长青愈发难看的面色,孟若婡慌张地补充,“没有名分也可以,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能……跟着你就行。”

顾长青挑眉:“等等,你先解释解释,什么叫‘跟着’我?”

“就……就是……跟着你生活,伺候你,给你生孩子,只要……你给他口饭吃、给个安身之所就行。”孟若婡瞧着顾长青的脸色恢复了些,这才敢说完。

顾长青明白了,然后她沉默了。

或许对于山海国的男人来说,这种不求名分,只求跟女人在一起,是委屈求全。

可对于流芒国的女人来说,若和男人睡就要负责养这男人一辈子,这男人是要有多金贵?简直就是荒唐。更何况这女人是顾长青,她就从没缺过男人。

当然顾长青也不是不理解孟若婡的苦衷。她好歹也在女尊世界工作多年,多多少少知道,这边男人如果没有女人撑腰,活的会有多惨。

这也是她愿意时不时给孟若婡留些银钱的原因。这点钱于长青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是随手拿出的零钱而已

可理解归理解,不代表顾长青愿意沾上这麻烦事。

见顾长青没有直接回复,孟若婡心下凉了。

他强打精神说:“瞧我,真是傻了。小妱不过蒲柳之姿,哪有跟着长青你的福分。长青,求你原谅我那些胡话。我刚才真是傻了……”

“今天太晚了,你累了,早点休息吧。别想这么多,我会再来看你的。”顾长青笑笑,起身欲走,照例留下一小袋钱给男人。

孟若婡收下钱,眼圈红红的:“长青你真好,不嫌我脏,还总是接济我。我该怎么报答你?如果……”

如果自己能为她生个女儿就好了,他想。

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小妱长青都看不上,还能看得上自己吗?

神国虽然不讲究女婚男嫁,可凡人男子,肯定比不上神男的。

别说是神女,就算是山海国的凡人,凭长青这样的才华样貌,都不愁男人为她生儿育女。

“你又钻牛角尖了。”顾长青哈哈一笑,“怎么报答我?你啊,多吃点,把身体养的再壮一些,让我玩的更快活些,就是真的帮我了。”

孟若婡点头应是。

孟若瑶站在武馆门口,手里捧着一小袋银钱,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明显丰腴不少的男人。

她小声问父亲:“该不会是孟素真那女人转性了?难道她肯给你钱了?”

对面来看望女儿的孟若婡听到这话眉头一皱:“怎么可能?!她那人,有两个大子,也都散到男人肚皮上了,哪舍得给我?”

“那这钱……是哪来的?”孟若瑶担心地问。

听到女儿对自己的关心,孟若婡一脸甜蜜:“若瑶,你还是小孩子,不用担心这些。只要记得在武馆好好吃饭、好好学武就好。等爹再想想方法,存存钱,说不定以后还能让你去读书。”

“可……”父亲的解释,让孟若瑶更担心了。

“别怕,没事的。最近孟素真不怎么关注我,我的钱也藏的住了。”孟若婡打断了女儿的话,“唉……武馆吃的肯定不如家里,爹给你带了些吃的!”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几个包的严严实实的肉包,香味顿时吸引了孟若瑶的注意力。

“快吃吧。”孟若婡催促。

孟若瑶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仍抱有疑惑,但在食物面前,也顾不得再追问了,立即接过吃了起来。

她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胃口大,只几个回合,就把肉包消灭干净了。

“啊……我怎么一下子都吃完了……都没给爹和弟弟留。”孟若瑶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用留,这是爹专门给你带的。爹跟小妱在家有的吃,你不用担心。”看着女儿吃的这样急,孟若婡一脸心疼,“给你留的钱别不舍得花,多买些吃的,可别再饿着自己。”

“爹,你也是,多照顾自己,还有弟弟,别饿……”孟若瑶停顿了一下,父亲原本有些瘦削的脸颊已然丰润不少,看起来确实过的好多了,“别累着了,还有小心孟素真那女人……”

“好好好,我们若瑶真懂事,将来一定是个好妻主,家里的顶梁柱。”孟若婡欣慰地说道。

……

看望完女儿,孟若婡独自往家里走。

在走过回家必经的小巷时,发现路旁停了一辆奇怪的马车。

坐的起马车的,都是颇有家底的人家,鲜少会往这小巷钻。而且现在仍是有些烦闷的秋季,车厢帘子却没有用轻薄的纱帘,而是用的看起来有些重量的布帘。最奇怪的是,那负责驾车的车婆子,居然是蒙着眼睛站在路旁。

正当孟若婡为这种种不合理的样子奇怪时,车厢的帘子被掀了起来。

里面坐着的,竟然是顾长青。看到孟若婡,她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可等到你了,快上车。”

孟若婡被顾长青的美貌晃了下神,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拉进马车坐下了。

“长青……你怎么在这?”他后知后觉,“天!刚才我居然就这样直接上车了,不会被人看见了吧?!啊,还有外面的车婆子……”

“别怕,周围没人,我瞅着呢。至于那车婆,刚才不是把眼睛蒙上了吗?”顾长青笑容愈加明艳,乐呵呵地将孟若婡搂在怀里,“今儿个天好,我带你出来逛逛。”

孟若婡赶紧摇头:“不……不行的,今天那女人在家的。我本来就是借着做活的由头出来去武馆看望女儿的,如果在外面太久,绝对会被怀疑的!”

顾长青却毫不担心:“这有什么,等下你从我这多领些‘工钱’,这样你那妻主就不会怀疑了。”再说,孟素真哪敢怀疑,这不是惹典夫的老板不快吗?她心里补充。

听到有钱,又想到自己之前让女儿读书的打算,孟若婡不再推脱。更何况,能和情人幽会,于他本来就是很开心的事情。

“可……能去哪呢?”孟若婡担心地问,“咱俩这种关系……说起来见不得光,去哪儿都有可能被人看见的。”

“带你去郊外逛逛,现在枫叶都红了,那边的景致还不错。城外走远点,就没什么人了。至于来回路上,只要你在马车里上别下去,谁能知道?”顾长青说道。

“可有那车婆跟着……好奇怪……”孟若婡放低声音抱怨,似乎害怕外面的人听到,“就不能把车婆打发走,你亲自驾车带我出去吗?”

“这可不行!”顾长青直接拒绝,还上手开始脱孟若婡的衣服,“我还想这一路上跟你好好亲热呢~”

“你怎么……就想这事!”孟若婡身子反抗不了,只能嘴上反抗一下。他心里怨愤,原来所谓想自己、带自己出来玩,还是要跟自己做这种事情。

车厢内部,装饰的还挺精致,软靠坐垫一应俱全。可再舒适,这里依然是马车上,只要有人路过,掀起帘子,就能看到里面鬼混的女男。就算不掀起帘子,等情事渐浓,车身摇晃,从外面也能看出端倪。

然而凭孟若婡的力气在顾长青那根本不够看。见挣扎不过,又不敢大声,孟若婡只能用近乎无声的音量埋怨:“你……再想也不能在这儿啊,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在这儿怎么了?”顾长青问,怀里的孟若婡只得结结巴巴说出自己的担忧。

顾长青听完:“哎呦,谁没事掀人车帘子啊,再说,等车开起来了,有点晃动,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了。”

她拍了三下手,车帘子外传来一声‘遵命,大人’:是车婆子取下眼罩,上来开始驾车了。

随着马车向镇外渐渐驶去,车内的孟若婡很快已经被脱尽衣衫,被顾长青压在软靠上为所欲为。敏感的耳垂早就落入顾长青的唇舌攻击范围,淫荡的阴茎也在一轮抚弄下,湿哒哒地抬起头。

“不行~嗯啊~嗯哼~”孟若婡害羞地捂着嘴不让呻吟倾泻,“我忍不住,会出声的。”

顾长青却不以为意,动作不停:“那有什么,就叫出来呗。”

“那……那怎么行!”孟若婡激动地都忍不住出了声,“就算路人听不见……外面那车婆子……她肯定听得见。”

“是吗?老李,你能听见这车里骚货的叫声吗?”顾长青扬声问道。

“回大人,小的耳背,什么都听不见,而且老李我压根没看见有男人进车里。这一路车您安心放松就好。”车婆老李耳朵怎样不知道,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很熟练。

顾长青满意地笑着:“听见没有?这下你放心了吧。”

“你……你拿我当小孩儿骗啊!”孟若婡发着小小的脾气,“这不都被人听了,丢死人了!”

“听见怎样,听不见又怎样!”顾长青则狠狠掐了孟若婡那对愈加肥硕的乳头,激得男人惊叫一声,浑身颤抖。

“要的就是这刺激。”她弹了弹孟若婡已邦邦硬的阴茎,“再说,我看你也很喜欢这玩法。”

孟若婡摇头否认,却被顾长青熟练的技法折服,不自觉地放开了被压低地音量:“啊~嗯啊~才……才不喜欢呢……哈啊……哈啊~”

马车行驶过周饶县的主干道,车外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路过无数店家、行人。见到这辆略显豪华的马车,路人纷纷让路,也有人驻足观看,猜测是哪个富贵人家的。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男人这般不知羞耻,敢在一帘之隔的车厢里白日宣淫。

“嗯…………啊!”孟若婡拼命忍耐,甚至将衣物咬在嘴里,但仍有零星的呻吟声从嘴角泄露。

还真如顾长青所说,这危险的情景,却带给他非比寻常的刺激,只觉得所有感官都敏感了数十倍。

封闭的马车车厢渐渐燥热无比,沉浸性事的他,不一会儿就香汗淋漓。

“看把我的小骚货热的,来,姐给你开窗帘,吹吹风。”顾长青坏笑,就要去掀车厢一侧窗户上的帘子。

孟若婡惊慌地叫道,拼命想拦:“不行!别!”

可惜,此时被情事折磨的他,声音嘶哑,手脚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长青掀起帘子,送进一阵子凉风。

完了,全完了……自己那被玩弄时的下贱样子,都被路过的人看见了……孟若婡在心里绝望地想。

燥热的天气下,孟若婡却突然觉得自己手脚冰凉,浑身发抖,无法控制身体,只能无力地瘫在坐垫上抽泣,任凭赤裸的双腿被打开,被玩弄到挺立的乳头迎风挺立。

男人的灵魂仿佛一瞬间离开了身体,他神情恍惚,不敢看向帘子的方向,只是想象着那边路人会是怎样的眼神看他:是惊讶、愤怒,还是……鄙夷?

许久,孟若婡的唇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是顾长青在吻她。

“哎呦,被吓哭了?好可怜哦。”顾长青依旧笑的灿烂,身后那刚刚掀起过的帘子此时已经放下。

孟若婡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被吓哭了?好可怜哦。嘿嘿,放心,我哪舍得让你真的社死。”顾长青安慰着被吓哭的孟若婡,“刚才我是觉察到路上没人才掀帘子的,而且就掀了一下。”

得知最可怕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发生,孟若婡着实松了一口气。他委屈地埋怨:“讨厌!人……人家刚才都要吓死了,呜呜……”

“看你哭成这样,好像多大委屈似的,其实很爽吧?”顾长青坏笑地说,“要不是你射了这么多,我还真被你骗过去了。”

射……射了?

孟若婡低头一看,深埋在阴道内的阴茎滑出,汩汩白浊从女户中露头,滴落到他的腿间:“哎呀,我直接射在里面了……”

那不知羞耻的阴茎,即使射了也没有消停,依旧在跟顾长青点头问好。

孟若婡装作不经意地问:“长青,我是不是……还是戴着环比较好?这样可以确保射在外面。”

“锁精环也不能总用,你那脆弱的小黑鸡巴要经不住的。”顾长青挑眉,“放心,我不嫌弃你射的东西,你记得舔干净就行。”

孟若婡害羞地低头用嘴帮心上人清理射在体内的浊液。

“可……可是,如果……我……”孟若婡一边舔着,一边传出闷闷的声音,“……我怀了怎么办?”

“你居然是担心怀孕……”上方的顾长青露出惊讶的表情。她总是习惯性忽略,这个世界是男人负责生育的。

孟若婡莫名心虚了起来:“啊!我是说……我这种身份,如果怀了……对长青你来说,也是个麻烦吧……不能用环的话,我是不是应该去买避子汤喝……”

“这算什么麻烦?!你什么都不用喝。”顾长青不耐烦的打断,“继续舔,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且不说他俩这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很难自然产生后代,就顾长青每次做爱时,腰上必然佩戴的最新版避孕器,就足够解决这个问题了。所以她自然不当回事。

可这话落在孟若婡耳里就成了另一层意思:不算麻烦?这是什么意思?长青难道不反感自己怀她的孩子吗?

这几个多月来,靠长青时不时的接济,孟若婡和孩子们的日子好过了很多,他也愈发不甘心只停留在偷情的阶段。

孟若婡心若擂鼓:

如果自己怀了长青的孩子,她会跟妻主讨要自己吗?想来神女的命令,孟素真肯定不敢拒绝。

甚至……自己顺利生下女儿,会不会长青一高兴,就带自己去神国呢?

他越想越开心,不禁露出痴痴的笑容。

顾长青发现了腿间的孟若婡表情奇怪,她笑着调侃:“你这骚屌,笑什么呢?舔我的阴户开心成这样?该不会是回味刚才的暴露玩法吧?”

“才……才没有呢……”孟若婡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液体,身体却真的不禁回味起刚才冲上巅峰的滋味。

他心里感叹,怎么会有这样疯狂又刺激的玩法,刚才居然怀疑长青害自己,真是不应该,自己明明是靠长青,才一次次、不断感受当男人的种种乐趣。

瞧出孟若婡得了趣,顾长青便倚在靠垫上,然后撺掇他用男上位自己动:“等下出了镇子,人更少了。你可以自己决定何时掀帘子,想怎么刺激都可以了~”

“你坏死了~净出这腌臜点子。”孟若婡嘴上说的硬,身体却很诚实。他起身跪在顾长青腿间,将阴茎撸硬,抬着置入已经湿漉漉的女户中。

男人淫荡地挺身插入又拔出,鼓胀的胸脯随着喘息起伏,不一会就倾泻出新一轮的呻吟:“嗯哈……嗯哈……”

“哦呼~景色真棒,宝贝。你的奶子真的养大了不少。”顾长青欣赏着面前的男乳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摇摆,“提醒一下,我们已经出镇子了,外面的景色也不错哦……”

明白了长青的暗示,孟若婡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拉起车厢的帘子。

秋风习习,掀起一层层金色的麦浪。

路旁广阔的麦田里,只有远处几个小黑点在移动,大概是辛勤劳作的农妇。

当这些农妇抬头擦汗时,是否能看清这边驶过的是马车?是否能看到车内一样“辛勤耕耘”的荡夫呢?

想到这里,一股热流涌到孟若婡的下身,硬挺的肉棒实打实又大了一圈。

“嗯啊……这样做好羞人!好刺激!好紧,鸡巴受不了了……”孟若婡呻吟着,疯狂摆动着腰身。

……

车厢外,赶车的车婆子老李冲地面啐了一口。

听了一路骚屌子的叫床声,把她下面的逼水都叫了出来。

心里恨恨地想:这神国的大人就是会玩,从哪搞来这么淫荡的男人,在车上都肯让人搞。

可惜不让人看样子。

但不看她老李也能猜到,这小骚货模样一定不差。

老李这样断言。

/

马车一路行驶到一处郊外的枫树林中。一个小小的亭子矗立在林中,在火红的枫叶四面环绕下,仿佛是火海上的小岛。

“吁…”老李将马车停稳,冲车厢里请示,“大人,你说的观景亭到了。”

“你先拴好马车。”车厢里传来大人的命令,然后是一阵吵闹的声音,还有隐约男人的哭声。

老李心里觉得奇怪,但也不敢问,只听令将马栓到路旁的枫树上。

刚拴好马,车厢的门帘被掀开,那个神国大人从车上跳下,一脸兴奋:“别急,老李,这里还有一匹马需要你照料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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