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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遇混子

 

“啊嚏!!”刘锦下车一哆嗦——对着空气大大的喷嚏。

“你没事儿吧?”张恒轶来不及摘头盔,连忙凑上前问。

刘锦声音都打颤道:“有些冷。”

抬头看向天空,一朵厚云挡住了阳光,温度骤降。张恒轶十分重视,幸好他熟悉老城区,将刘锦带去了有空调的恒温商场。

商场里面人来人往,白帜灯光视线通透。

刘锦被带进来,暖风立刻让他蜷缩四肢再舒展起来,而后左看右看这商场,撇嘴说:“这地方不大啊。”

“嗯,但这里是我们老县区最大的商场了。”张恒轶如导游介绍说:“我去过上海,那里出了地铁站,一个普通的商场都有这里三个宽。”

“哦?”刘锦听到这话好奇瞥向张恒轶:“你还去过哪里?”

“没去过多少地方。”张恒轶走着说:“上次去是在那边儿打工,我就在那个商场打工。”

“这样么?”刘锦歪着脑袋,陷入他不能理解的思考。

“哎,你要喝点咖啡么?”张恒轶指着便宜的瑞星咖啡道。

“谢谢,不喝。”刘锦摆手拒绝:“中午喝咖啡晚上会睡不着,我等你先去买。对面有个服装店,我买件外套,不然出去又要挨冻。”

张恒轶目光看向刘锦手上方向,那是一家时尚男装店。

男装店玻璃床门口的人体模特穿着的衣服很干净合理,但张恒轶几乎是下意识不推荐说:“你现在买么?那很贵的,比网上贵。而且那边儿有服装批发场,那边儿的会便宜一些,我带你去那边儿?”

“懒得走了。”刘锦很显然被近距离水源给吸引了拒绝张恒轶说:“你先去买咖啡吧,我等你。”

“哎——”张恒轶把劝说的话咽了回去。

张恒轶并不是喜欢咖啡,只是他喜欢瑞幸的价格和甜口的糖浆和丝滑的牛奶,他很喜欢喝一款厚乳咖啡。

捧着一杯咖啡杯,张恒轶走近刘锦。

刘锦看他跟上来了,先他一步进了那时尚男装店。

小县城的人消费都有限,这实体店本来就没多少流量,刘锦跟张恒轶是这一天为数不多几位客人。

那店主人走上前笑着招呼,口音是方言:“帅哥,买衣服啊?”

刘锦没听明白,看向张恒轶。

张恒轶作为本地人,用方言解释说:“我不买,我这个朋友他是外地的,老板娘你说方言他听不懂。”

“呀?外地人?”老板娘一头卷发,做生意笑容很是和善的笑容:“帅哥哪里人啊。”

“南京的。”刘锦随便说了个不出名但是也不差的城市。

站在身后的张恒轶听到,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一秒钟后才反应过来,他捧着咖啡,在店内休息凳子上坐下。

“今天刚巧到了一批新款式。”那店老板招呼店里员工说:“小妮子,将那三款拿过来让这位客人试试。”

刘锦没有拒绝。

张恒轶沉默的坐在一边儿,视线落在刘锦身上,他作为男生,歪着脑袋,似乎觉得眼前从大城市来的少年还挺喜欢被人伺候着换衣服的?

张恒轶是不喜欢买东西的,至少他会觉得这些服装店都会用高价让他的钱包快速消耗掉,身上没钱,估计没几个人是开心的。

可如果他家里很有钱,或许他是会如刘锦一样享受每天穿着名牌衣服,潮牌鞋子的。

又在不知不觉羡慕刘锦的同时,等到他手上的咖啡杯空了,扔到脚边垃圾桶。

还未起身他就看到一双白边崭新的运动鞋出现在眼前,他一顿——抬眼正是刘锦。

目光从刘锦脚上到上半身,刘锦换了一身长袖,外套是比刚才厚一点的运动套,大概是保暖到位,刘锦整个人看起来都比刚进来的时候精神了。

“选完了?”张恒轶问刘锦说。

“嗯。”刘锦点点头,摆弄身上新衣服,然后一笑:“怎么样?不错吧。”

“是挺好看的。”张恒轶称赞,只是心中感叹,毕竟是500多块的一件的衣服,都能抵得上他半个月生活费了。

“对了,你要不要选一套?”刘锦很大方说:“算我送你的。”

“不不不,不用。”张恒轶连忙拜拜手:“谢谢了,我不冷,不需要换衣服。”

“唔,好吧。”刘锦被拒绝后显然失望,然后掏出手机去收银台。

张恒轶视线极好,看到刘锦一套衣服和新鞋子,在他们小县城的物价都是3位数了,抵得上他一个月的生活费,咂嘴,这大少爷还真是有钱。

“小帅哥。”卷发店主人对刘锦灿烂一笑,递上袋子道:“这是你换下的衣服,还有鞋子都在里面,欢迎你下次光临。”

刘锦拿上袋子,他现在已经是外出也不怕了,出了服装店门口侧头对张恒轶一笑说:“一会儿出去,我骑着你电动车,你坐在后面如何?”

“可是你不认识路吧。”张恒轶否决说。

“你告诉我方向不就得了。”刘锦一笑说:“我还没怎么骑电动车呢。”

“那就更不能让你了。”张恒轶道:“我们这里道路很乱,不守交通规则的比比是,你反应不过来,危险。”

“那你在道路安全的地方让我就行了。”刘锦声音软着,几乎是央求说:“我就想试一试。”

几乎是撒娇的声音,张恒轶太阳穴跳动,刘锦实在是磨耳朵缠人。

就在他准备点头同意的时候,一阵比刘锦声音更熟悉音色让他停住脚步:“张呆子,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就在他准备点头同意的时候,一阵比刘锦声音更熟悉音色让他停住脚步:“张呆子,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心中对这毫无礼貌人的厌恶,张恒轶按照以往方式,他将头压低,脚步加快远离恶霸。

可今天他屁股后面有个尾巴,刘锦没领会到张恒轶的后怕和避让,他脚步缓慢没跟上,跟追张恒轶的人装了个正着。

刘锦抬眸瞧了瞧,接近1米7的黄毛,视线跟他平齐,但这身上的外套却无比的熟悉,不正式他早上穿着的校服么?是跟张恒轶同一所学校的?

张恒轶走到拐角处才意识到刘锦没跟上来,他探出身体观察,商场的装饰牌能给他遮掩,但实在是疲于应付流氓,他拿着手机想要给刘锦打电话叫他跟上来。

但手机屏幕亮起来,他才还没有跟刘锦交换联系方式。

那群流氓至少三个人,刘锦会很吃亏。

真是倒霉——不过张恒轶也算是想到为什么他几乎都不来这人多的地方,因为这群学校流氓总是会在热闹的地方,碰到了就是跟踩了狗屎。

但又不能将刘锦扔下,硬着头皮,张恒轶折回来,几乎是没跟那群街溜子眼神交流,他直接拽住了刘锦手臂拉着就走。

刘锦被大力的牵着挪动,他愣住,没想到张恒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这么看来,他还真是不喜欢刚才碰到的那几个人。

到了商场出口,拐角处挡住了。

张恒轶才松开刘锦喘了一口气——呼呼

“怎么了?”刘锦好奇问:“那些人跟你打招呼呢,他们会欺负你?这么怕他们?被人欺负了,就要打回去。”

话音落,刘锦挽着袖子双眼发怒,看起来就不好惹。

张恒轶瞧见刘锦气盛,刘锦外地人白白嫩嫩的脸蛋露出凶狠的表情,既然都要比欺负他的那群人要好看的多。

张恒轶看着就觉得养眼,看够了一笑说:“他们还没欺负到我头上,但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一些人跟狗屎,我不想跟他们冲突,是因为回去之后会很累,累到不想做作业。”

刘锦眨巴眼,提醒张恒轶说:“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比做题更精彩的。你都没打过架,怎么知道打架不会让你爽呢。”

刘锦的话在张恒轶耳朵里就像是小孩子无聊的话,他看向远处,忽视刘锦那份少年的激情,冷淡说道:“我试过,我们县城的学校最缺的是好的老师,最不缺的就是打架的学生,而后有天我把别家小孩儿打伤了,他们父母来找我,我爸妈没办法出钱治疗,而后我爸妈为此停了我半年生活费,我就知道就算是打赢了也没什么好处,我不是胆小,只是觉得没意思。他们那些爱打架的,爱在语言上羞辱别人的,才是更弱势的。”

刘锦愕然。

在少爷刘锦眼中,他是有些瞧不上张恒轶高考两次都没上好大学的,但他绝对认可,张恒轶是个非常努力的人,但就是这份努力,让张恒轶变得有些固执。

可张恒轶刚才说的那话,却又像是让他觉得,张恒轶的心态已经是放弃一切的平和。

山区的一阵风从高处到他们所在商场。

张恒轶短发拂动。

此时张恒轶面无表情的神态,跟在酒店看向窗外景色神情一样。

原本想要找人打架的刘锦,内心突然觉得,去了解张恒轶,比跟商场那几个黄毛不良打架更值得。

因为如果打那群黄毛只能是难度一颗星,那去解密了解一个人,是侦探才做的事儿。

舔了一下嘴角,刘锦脆声吸引张恒轶问:“你看过福尔摩斯么?”

“那课外书?”张恒轶想了想,摇头道:“《侦探福尔摩斯》书店有,但是我没看过。”

“你肯定是忙着刷题没时间。”刘锦几乎是用陈述句。

“是。”

“哎。”刘锦摆摆手,一副惋惜表情叹道:“高考真的是害了你啊。你智慧这么高,但是那些基础的侦探书都没看过,简直是浪费了你聪明的脑袋。”

张恒轶听了不明所以皱眉:“什么意思?”

“你在高考上死磕了两次,结果都不满意。”刘锦解释说:“兵法上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我就是很笨啊。”提到高考复读两次的事儿,张恒轶也几乎炸毛的反应说:“但书上说勤能补拙,而且我家里要是能支持我上学,我也不用费劲儿去够那只能拿奖学金的大学分数线了。”

“那我相信,这次你一定能考上的。”刘锦捏拳头,朝向张恒轶道“你要给自己暗示,这次一定能成。”

“嗯谢谢——”此刻张恒轶心中暖暖的,而后下一秒闹钟立刻闪现悲观画面。

他家人因为他两次考试耐心都丧失殆尽,为了让自己内心好受点,张恒轶只能刻意跟家人保持距离。

现在是他跟刘锦初次见面,刘锦对他也是充满信心,但或许,等他今年6月份再失败,或许刘锦也会对他失望。

想到这里,张恒轶内心瞬间恢复了冷静,毫无波澜的开口道:“你衣服也买了,我送你回酒店吧,我也要回去打扫卫生。”

刘锦歪着头问:“你是说你回去早上你住的那个地方么?”

“嗯。”张恒轶点点头。

“你那地方都漏风吧。”刘锦脸上掩饰不住的嫌弃道:“不过你送我回去之前,跟我在酒店玩儿玩儿游戏吧。我新买ps4,刚才我试衣服的时候快递就送到了,一会儿插上酒店的电视显示屏,组队杀僵尸。”

pc电脑游戏很火,张恒轶也很喜欢生化危机这个ip游戏,而且一个ps4,这还是他任务昨晚,窗外天黑了。

张恒轶后知后觉要回去,刘锦挡住门挽留说:“外面这么黑,你这县城路边儿灯光都没有的啊?”

张恒轶从16楼瞧着远处的灯火,他回去的一条小路上是只有微弱路灯的,但不回去怎么办呢?

“我不介意你跟我睡一晚。”刘锦努嘴说:“你睡左边,我在右边儿。”

“我要不睡沙发。”张恒轶有些抹不开面儿。

“随你。”刘锦一笑,然后扔下手柄去了厕所。

厕所隔间是透光玻璃门,张恒轶一览无余看到刘锦大剌剌的脱掉新买的衣服,裤子

这么随意的么?

刘锦不是独生子,他还有一个哥哥,但看男生的裸体,也仅限于他无意中看到他哥哥的,在学生生涯中他的专注只有刷题,思想保守的跟未开化的伊甸园一样。

况且刘锦脸蛋,细皮嫩肉养的大少爷,都如同网红滤镜的美少女,张恒轶脑子一时分不清现实和虚拟,当刘锦顶着那漂亮脸蛋出来的时候,他生理反应从脸开始发红,接着是喉咙发烫,再就是他小腹汹涌澎湃的热浪。

原本每天早上醒来才会发现内裤被遗精的那体液,此刻就像喷射而出。

而且这还是看着一个男性。

张恒轶掩盖不及,刘锦直勾勾的发现他欲望对着自己,内心不快的同时又是对自己侦探敏锐的自得一笑:“你放心,我不会对其他人说的。”

雷劈一样,张恒轶犹如没穿衣服站在大街,他头压低,再也无心玩儿游戏,更不敢面对眼前的学弟。

“这有什么好羞耻的。”刘锦清脆的声音大方一笑说:“你不是第一个看我硬起来的男生,或者说,你平常连a片都不看?”

别说a片了,就连手机,张恒轶为了备战高考,都没有怎么放肆玩儿过。

张恒轶听着刘锦的话,保守的性观念让他越发的羞耻中,他更觉得自己失败,在他认识的兄弟中,有不少天天熬夜打游戏,青春期看a片,但成绩最后都比他好,考上了让人羡慕的大学,相反,他压抑着青春期所有的欲望,结果两年失败,他高三的校服的都穿不上了,但他却还是个高考生的身份,活脱脱的像个现实小丑。

憎恶自己无能中,加上玩儿了一上午游戏,张恒轶只觉得他在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是主人公,反而是那个被玩家爆头的僵尸。

所谓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他陪跑了两次,今年第三次,他无数的夜里都问自己,坚持下去到底有什么意思?

是为了那点学校颁发的奖学金?可是他出去打工一年,就能赚到两倍的奖学金了,进厂没前途,可是他知道,他这个成绩,距离他最想要的医学专业,绝对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正如张雪峰说的,他这个段位的成绩,还不如老实读个大专,出来当个技术工。

认识到自己的无力,张恒轶体内的燥热消退下去,余热还残留,他整理心情,那声音带着羡慕又有些无力对刘锦道:“不好意思,你先睡,我冲凉后睡沙发就行了。”

刘锦眉毛一挑:“我以为你是gay呢?”

“gay?”张恒轶疑惑顿住,脑海搜索这个单词,他反应过来道:“你是说同性恋么?”

“是。”刘锦坦然。

张恒轶心中警惕,他眼神顿时古怪防备着刘锦,皱眉说:“我不是同性恋。”

“哦?那你谈过恋爱没?”刘锦反问。

张恒轶摇摇头——但又补充道:“我只喜欢女的。”

“哦,那我这是强人所难了。”刘锦表示惋惜。

张恒轶看了看眼前人,他只觉刘锦是个有钱的小少爷,但没想到少爷这么性开放的么?

“咳咳,那个。”张恒轶咳嗽了一声,他低头搜了一会儿手机,然后丰富的网络就反馈了他从来没有接触的信息,这让他瞪大眼睛,然后又问了面前的当事人道:“你说的同性恋,他们就是那么做的?”

“你想跟我试试么?”刘锦自信满满。

青少年的张恒轶拥有还没磨灭的好奇心,刘锦带他玩儿丧尸游戏,身历其境的游戏画面还没有完全脱离出来,在学习压力下他的心就像是废土,没有生命,拥有的只是游荡的丧尸,他们毫无力气的游荡,发出毫无攻击力但却又难缠的声音,犹如一把钝器,撕扯他紧绷的神经。

酒店房门紧闭,宽阔的空间包裹着他们两个人,又隔绝了其他杂人。

体内的燥热,张恒轶嘴唇裂皮开口:“那个?要怎么试?”

眯着眼,刘锦觉得那是张恒轶嘴边儿发出最动听的声音。

他上前一步,裹着白色浴巾直接撕下,然后他毫不客气的展示着裸体,果然,张恒轶看到他裸体就被震慑住了——完全是被他接下来摆弄的性爱娃娃。

张恒轶花了那么多时间去学习的古诗和物理定律,在看到学弟裸体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那腹部光滑有肌肉,比自己帅多了。

最让人羞耻也是最移不开眼的,就是那双腿间吊着的两颗小肉丸中间夹着的肉肠,那完美的形状堪称教科书上成年人的阴茎展示。

张恒轶像是欣赏艺术品,他忘记了脸红,因为刘锦坦然,让他减少了羞耻,取之而来的全身就像是被定住了,什么时候被推到酒店床上的都不知道。

而后他手指感受到了一个塑料包装——刘锦塞给他的。

那是酒店抽屉里的避孕套。

张恒轶躺在床上偏脑袋好奇为什么要给他这个,没想到刘锦还有多的,他撕开,包装袋那上面流淌的液体十分丰富。

“润滑剂多的避孕套。”刘锦丝毫不嫌弃那润滑剂脏了手,十分娴熟说:“这样一会儿你不会疼。”

“可是我还没洗澡呢?”张恒轶这时候才脸红反应。

刘锦自然是有洁癖的,但有避孕套,而他只是抱着在陌生县城玩一玩的态度,驳回张恒轶的话:“很快就结束了,你再去洗。”

刘锦说的很快就结束,是他以为刘锦这么个毫无特点的人来说,肯定是勾引不了他多久的性欲。

找个洞草一下就睡,刘锦本来是这样打算的。

在性爱上面,大城市的少爷经验丰富。

张恒轶虽然大两岁,但他就像个懵懂的小孩儿,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玩物。于是乎,当他裤子被扒光扔到酒店地板上,他双腿分开被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孩儿几把一点点弄进去的时候。

张恒轶整个脑袋都是懵的。

张恒轶虽然大两岁,但他就像个懵懂的小孩儿,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玩物。于是乎,当他裤子被扒光扔到酒店地板上,他双腿分开被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孩儿几把一点点弄进去的时候。

张恒轶整个脑袋都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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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不敢往双腿上看,但他脑中却无比清晰刘锦对他羞耻的行为,嗓子嘶哑,张恒轶艰难开口:“等一下——我觉得不行”

可疏于断联,张恒轶在刘锦压迫下挣扎两下的力气,就像是兔子在老虎的爪子下动弹——白费力气。

心跳加速,越来越感知到没法抗拒的危险之际,张恒轶眼睛干涩瞪着天花板,突然,括约肌被异物撑开的肿胀再也无法忍受,他脊背绷直——压抑惨痛的声音叫出来。

手指本能抓住酒店被单,张恒轶吃疼的脸色发白,牙根打颤。

做爱第一次,张恒轶身体的反应几乎是前所未有的强烈,他原本硬邦邦的蘑菇阴茎都软下去,两颗蛋蛋瘪掉,而他括约肌紧张的收缩中,想要排斥掉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刘锦却十分有经验,他抚摸上张恒轶额头,感受到那快湿透的发根,声音徐徐安慰道说:“放轻松,想点舒服的事儿,比如你之前看的a片。”

张恒轶强忍住哆嗦的嘴唇,声音不成调求饶道:“我好疼,不想试了,你把那东西弄出去吧。”

“可是我不觉得。”刘锦回驳张恒轶的话道:“你现在感受到疼,一会儿你就会很舒服了,你的手别抓床单,难受的话自己摸摸你的鸡巴,让他硬起来,你就会好受多了。”

青春期男生的自慰,那一条棍子的阴茎带来的快感却是能冲刷掉所有现实的不快乐,但张恒轶还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撸过阴茎,他咬着嘴唇摇头。

刘锦眯眼就看到张恒轶眼角泛红委屈样子。

作为一个比自己大的男生摆出这么一副软弱的模样,刘锦内心的征服油然而生,他出生在优越的军人家庭环境中,家风总是带着权威和服从,这反而让他青春期变得无比叛逆。

他觉得父亲的权威只不过年纪大,但他却方方面面都被家里人给安排着,毫无自由。

所以他很烦仗着年纪大就小瞧他的人,而对于前辈,他更是觉得这些人就是用来挑战的,而不是服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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