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哼,大满不让你接济都谢天谢地了,还能接济你酒?”周婆子看破点破。
“你不相信还问啥。”周春禾倒满了自己那碗。
“你俩也来点?”
“我不喝白酒。”江绿忙拉过自己的碗,她是最不能喝酒的。
“少来,咱结婚那日,你可喝的不少,把喜牙都喝得抱着桌腿直亲了,那酒量我们可都看呆了。”周春禾揭穿道,要不是她那天喝多了,那洞房未必有那么顺利圆了呢。
“我那么能喝?”江绿尴尬了,她上一世可是滴酒不沾的,一沾就脸红,再多一杯,就死醉。
“来点。”周春禾就给倒上了。
周婆子自然是不拦着的,她还指望这俩人多失去点理智,最好锁死在床上不要下来才好,那样她的孙子才有着落呢。
“娘,你也来点。”
“别给我倒,那糟老头子的酒我才不喝。”周婆子第一眼见那铜壶,她就认出来了这是谁家的酒壶。
“你说人家二爷都解释过好多次了,咋还就过不去了。”周春禾摇摇头。
“过不去,除非我死了!”周婆子气呼呼道。
“行行行,过不去过不去,人家好歹还救了你儿子呢。”周春禾小声道。
江绿听得一头雾水,隐隐觉得这里面大有乾坤。
果然,周婆子见儿子还替老头说话,把筷子一放,“抵消不了!”
“行,外公的命贵,你儿子的命贱,行了吧?”
周婆子的筷子头就落了下来,啪啪打在周春禾背上,那是真打,江绿看着触目惊心。
周春禾不躲也不闪,让他娘出气。
打累了,周婆子终于停了下来,累得够呛。
“娘,吃饭。”江绿说了声,故事虽好看,但是那碗肉更加诱人啊。
这充满坎坷的一年终于过去了。
因为周婆子的反对,这顿饭周春禾未能尽兴,趁着他娘进屋去的时候,拎起酒壶就要往外走。
“你还去哪儿?”江绿喊道。
周春禾看了下灯下缝着衣服的媳妇,一拍脑袋,“走,跟我走。”
“去哪儿?我这袄子还差个袖子就好了。”江绿说道。
“你还真是能耐,那几块布到你手里还真成了衣裳了。”
“那有啥,要是有那缝纫机,这三件袄子都能赶上过年,这会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