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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条件

 

郁尧浑身赤裸地趴在他怀里,用身下嫩得掐得出水的小穴吃他的手指,抬头看他,眼神挑衅与娇憨并存。

不但不媚俗,反而看起来有几分天真。

“尧尧,饶了我吧。”裴怀青求饶,头上的汗顺着侧脸滴下。

“为什么?爸爸,”郁尧越发得意,“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他故意发出甜腻的呻吟,搂着裴怀青的脖子和他咬耳朵,“爸爸?够用力吗?”

“尧尧,你是吃准了我不敢动你吗?”裴怀青眼神变得越来越沉,掐着郁尧下巴和他对视。

郁尧好不容易变好的心情被他的话一扫而空,把裴怀青的手指抽出来,冷言冷语道:“我敢吗?我的家人,我的一切都在你手里,难道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裴怀青被他这一句呛得心口疼,那么疼他,那么爱他,为他不知道退让了多少,他一点都看不见,只会用钝刀子往他心上割。

一次又一次地在他面前强调,他在意的只有他的家人,别的什么都不是。

裴怀青把人拉回怀里,铁青着脸分开他的腿继续给他清洗。

不能说话。

千万不能说话。

这个时候如果开口,压抑的情绪必然会全部宣泄到郁尧身上。

不能碰郁尧。

不能碰这个家里的所有东西。

暴虐的情绪在裴怀青心里冲撞,但是他能毁掉的东西只有他自己。

晚上裴怀青是在沙发上睡的,他身长腿长,看起来非常局促。

郁尧有一肚子闷气不知道往哪发泄。

裴怀青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怎么还敢对他生气,再说了,他又没说错什么。

明明都是裴怀青的错。

翻来覆去睡不着,郁尧想砸东西,想打人,但要是这时候弄出声音来好像就输了,他无声地咬了咬牙,只能忍着。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早上。

裴怀青的私人飞机没有批到返程的航线,他没要人来接,自己定了张高铁票去省城机场坐飞机。

买的是最早的一趟车,他们到高铁站的时候检票口的门都还没开,广场上的人寥寥无几。

郁尧每走一步就多后悔一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送裴怀青,明明那个老混蛋起床后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早上降温了,郁尧羽绒服里面只穿了件短袖,冷风吹来,冻得鼻子都红了。

他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生气,正想发作,却被裴怀青一把拽到角落。

“你干什……”话还没说完,就被裴怀青强硬地按在墙上吻住。

疯了。

这个人又发疯了。

这可是在外面。

他本来身量、力气都比裴怀青小,又顾忌四周不敢大幅度挣扎,洁结果只能让裴怀青为所欲为。

这个吻比往常凶猛得多。

有一瞬郁尧甚至觉得裴怀青要把生吞活剥。

裴怀青一边强势地吻他,一边拉开了他羽绒服的拉链。

郁尧心跳都吓得停了几拍。

裴怀青这个疯子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好在裴怀青并没有干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只是隔着短袖爱抚他。

这么冷的天,裴怀青只穿了件很薄了驼色大衣,体温却比穿了羽绒服的郁尧高上不少。

郁尧被吻得无法呼吸,身体也颤抖不已。

裴怀青的大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快要把他融化了。

就在他意乱情迷,差点忍不住回应的时候,裴怀青却突然放开了手。

郁尧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双手保持被裴怀青钳制住压在墙上的姿势,过了两秒才放下来。

裴怀青目光沉沉地看了他好久,久到郁尧都有些不自在地低下了头。

然而,裴怀青竟然就这么一言不发地走了。

郁尧气急败坏地踢了一下墙,然后拢着自己的衣服缓缓蹲下。

真的是要死了,他的心跳现在还平静不下来。

……

在高铁站分开后,郁尧和裴怀青莫名其妙陷入了冷战。

郁尧在烦躁的同时感觉到了一丝新奇。

他都忘记今年第几次和裴怀青冷战了,这在他人生前十几年从来没发生过。

他和裴怀青吵过无数次架,但是吵完没多久裴怀青就会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带他出去吃饭,强迫他跟他一起午睡。

郁尧每天抱着手机越想越气,甚至赌气地想就呆在乐川不回去好了。

一直到元宵节前一天,郁宁说要带他去邻市玩,说是大片的油菜花开了,去吹吹风换换心情。

郁尧兴致缺缺,但是不想扫大家的兴,勉强挤出一副笑脸上了车。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手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郁尧心里烦躁,干脆把裴怀青的手机号和微信都拉黑。

“宝宝,刚刚这张照片拍得真好,发给裴先生看看?”郁宁拿着郁尧的手机走过来,试探着问。

画面里郁尧对着手机笑得明媚灿烂,背后是金灿灿的油菜花田。

“不要。”郁尧一听到裴怀青的名字嘴角就撇了下来。

“怎么?又和裴先生吵架了?”郁宁笑着问。

她前两天就发现不对劲,但没怎么当回事,郁尧每次吵架都要添油加醋地跟她抱怨,在她看来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以为这次也一样。

郁尧抿紧了下唇不肯说话。

“父子之前哪有什么隔夜的仇,更何况裴先生对你那么好。”郁宁拍拍郁尧的后背,温言细语地劝他。

她这些年不在郁尧身边,但是对他的性格再清楚不过。

郁尧面热心冷,所有不讲理的小脾气都只跟最亲近的人发,别的人,就算把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捧到他面前,也换不回他一眼。

郁宁心情有些复杂。

当年她走投无路,不得不把郁尧送到裴怀青身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救了这个孩子,但同时也失去了这个孩子。

她笑了一下,赶走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绪,郁尧这么亲近裴怀青,至少证明这些年他在裴家被照顾得很好。

“发张照片给裴先生,让他也看看我们这儿的景色,好不好?”

郁尧撇了撇嘴,从郁宁手上接过自己的手机。

他本来是想随便糊弄一下,发给文件传输助手算了,但是按开手机的一瞬间却改了主意,鬼使神差把裴怀青从黑名单里面拉出来,随便发了张照片过去。

一分钟不到裴怀青就打了视频过来,郁尧吓了一跳,糊里糊涂按下挂断键。

他愁眉苦脸地捧着手机不知如何是好,好烦,早知道就不发照片了。

“怎么了?”郁宁问。

“没什么。”郁尧回答,赶紧发消息跟裴怀青说和妈妈外婆在外面不方便视频。

他心想挂断视频再怎么说都不太礼貌,等下到家给裴怀青回过去好了。

好巧不巧遇上堵车,光是在景区里面就堵了两个小时,大半夜才到家。

他躺在床上有些生气,裴怀青这个老混蛋居然不回他消息,也没有再打视频过来。

视频接通后两分钟都没有人说话。

郁尧生气中又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委屈,正想挂断的时候裴怀青说话了。

“你倒是玩得开心。”

“什么?”郁尧倒不是没听清,他只是不相信裴怀青会说出这样的话。

“郁尧,玩得都不想回家了?”

裴怀青的语气非常生硬,算得上是质问,但郁尧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生气,反而沉闷的心情被一扫而空。

他极力压制,嘴角还是微微上扬,故意说:“这里不就是我的家,我还要回哪去?”

裴怀青冷哼了一声,没有回应。

“你在哪?在公司吗?”郁尧一开始就想问,裴怀青那边的背景很陌生,肯定不是在家里。

“你高高兴兴地玩,管我在哪里干什么?”

郁尧忍不住笑起来,“大半夜的你赶紧回家吧,你不想下班别人还想呢。”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是说好了嘛,过了元宵节我就回来,你自己让孙叔给我定的后天下午的飞机。”

裴怀青没有说话,目光沉沉地看着郁尧。

他看了好久,看得郁尧觉得自己的脸都有些烫了。

“尧尧,早点回来吧。”

郁尧周围很安静,裴怀青的声音像是直接传到了他脑子里。

他很想说,再早也只能早上一天,根本没什么区别。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直到裴怀青挂断视频,他也没能把这句话说出来。

坐在飞机上郁尧嫌时间过得太慢,下飞机后却踌躇着不想往外走。

他没有告诉裴怀青自己提前回来,但他直觉对方肯定会知道。

果不其然,刚到机场出口,就看见了鹤立鸡群的裴怀青。

他吞了吞口水,远远地和裴怀青对视。

有点奇怪。

有点尴尬。

他被迫来给裴怀青接过无数次机,裴怀青也会为了第一时间见到他而来机场接他,这本该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但不知道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怪异。

郁尧心底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

还有一股和冲动完全相反的东西。

郁尧以为会在停车场见到孙兴,但是没有,裴怀青自己开车。

一路上都没人说话。

郁尧坐在副驾驶座上,即使不看,也能感觉到裴怀青从后视镜投来的目光。

那目光里包含的东西太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心跳加快,皮肤变得紧绷。

喉咙好干渴。

郁尧垂下头,无意识地抱紧了书包。

裴怀青直接把车停在了院子里。

他拽着郁尧手腕,走得很快,郁尧要小跑才跟得上。

刚一进门就被按在墙上吻住。

虽然心理有准备,但郁尧还是被弄得手足无措。

裴怀青的吻太有攻击性,他被吻得腿软腰麻,要不是裴怀青搂着,说不定会就这么瘫坐在地上。

“不行……”

好不容易找回些许理智,一张嘴,裴怀青的舌头就伸了进来。

狎昵的,下流的,只关乎情欲的吻。

“别……”

裴怀青的爱抚也变得十分粗鲁,隔着裤子揉捏他的腰臀,力道重得绝对留下了印子。

“不要……”

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郁尧羞耻地呻吟。

他总算想明白了今天的怪异之处。

从在机场见面,裴怀青就没有用看儿子的眼神看过他,现在他彻头彻尾只是他的情人。

郁尧奋力推开就要扒下他裤子的人,气息不稳地吼:“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裴怀青不喜欢在家里见到其他人,管家几乎每周都会跟所有佣人强调不要主动出现,但并不意味着他们能在大门口做这样的事情。

“没有人,”裴怀青目光沉沉地看着郁尧,看得他心理发慌,“给所有人都放假了,家里没有别人。”

郁尧第一时间就明白了裴怀青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和暗示。

他想他应该拒绝。

他应该义正严辞地斥责,反抗,控诉裴怀青的所作所为,申明他们之间是不伦的强迫关系。

可是他在裴怀青的目光里情热,躁动,即使没有人捂住他的口鼻,他也快要不能呼吸。

“那你还不快点。”

话音刚落,他就被抱起来,粗鲁地丢进沙发里。

这是一个他完全陌生的裴怀青。

第一次被强迫的时候他都能从裴怀青身上找到父亲的影子,但是现在一丁点也没有。

他应该害怕。

但是他发现自己没有。

鞋袜被脱下,长裤被脱下。

他湿得一塌糊涂,内裤湿哒哒的黏在私处,被裴怀青拽下来,揉成团,按在他娇嫩的阴户上揉搓。

郁尧觉得难堪,只一瞬,就被翻江倒海的情欲盖过。

他甚至分不清急切的是裴怀青,还是他自己。

粗大的阴茎插进来,竟然没有半分不适,连之前难以忍受的饱胀感也变成了让人快乐无比的享受。

嫩穴自发绞紧了这根会带来极致快乐的硬物。

郁尧听见裴怀青骂了一句很下流的话,立刻变得面红耳赤。

而他的身体却被刺激得咬得更紧。

裴怀青插得又深又重,不过几分钟,郁尧就被插到潮吹。

他以为会被更粗暴地对待,但是没有。

裴怀青托着他的后腰,俯身吻他,热切而珍重,看起来又有点父亲的样子了。

郁尧搂着他的脖子,婉转承欢,看起来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就像他十三岁生日被裴怀青带去阿尔卑斯山跳伞时一样。

“爸爸……”郁尧被裴怀青轻柔地顶弄伺候得很舒服,忍不住撒娇。

如果现在和他做爱的单纯只是他的情人,那么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裴怀青除了是他的情人,还是他的爸爸,那些话在嘴里过了几遍都说不出口。

可是他心脏被填满了,非要说点什么,才能把那些躁动的情绪发泄出来。

他想了又想,能说出口的都是一些不合时宜的话。

比如他想让裴怀青去给他开学期伊始的家长会,以前他怕裴怀青太引人注目,只肯让孙兴或者裴旻去给他开。

比如他想抱怨,怎么下星期就开学了,他还想多玩两天。

都是在做爱的时候说出来很怪异的话,他被自己的胡思乱想逗笑了。

“去乐川一趟这么开心?”裴怀青冷着脸问。

郁尧笑得更开心了,心里甜滋滋的,像在最炎热的夏天中午,喝了一瓶冰镇的橘子汽水,血管里都在冒着快活的泡泡。

“爸爸,是回乐川,那是我的家。”他故意说。

“那这是什么地方?”裴怀青脸色越发难看,黑得要滴下墨来。

郁尧笑得花枝乱颤,引来几下狠顶。

他被撞得腰眼发麻,仍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把裴怀青往下拉了一点,贴在他耳边说:“是和你做爱的地方呀,爸爸……”

吃醋的老男人十分难哄,板着一张脸,发狠把郁尧操射,脸色才有所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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