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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媚药(微)

 

估计老太君真是的太怕齐天磊会突然有一天撒手人寰吧,而且本来杜家小姐也的确是出身商贾世家,所以这一天还是被安排李玉湖跟随柯表哥去各商铺去视察学习。

尽管一路上柯表哥也表现得彬彬有礼,但总觉得他那看向她的桃花眼,每次都饱含色欲,那若隐若现的侵略感,总让玉湖不舒服。

林州市比杨洲更南方一点,是以一到夏季,这边的雨水会比杨洲更多更密,天气也更阴晴不定。

而这天,早上还是晴朗无云,中午突然乌云密布,开始了倾盆大雨。

无奈玉湖只能与柯世超就近躲进了一家酒楼里,他们要了间包厢,柯世超叫了一桌子的菜,殷勤地给玉湖夹菜,斟酒。

这局面又不能真太拒人千里之外,是以柯世超自己也有吃过的菜,玉湖才会夹那碟菜吃。酒就不喝了,也明说她不会喝酒。

茶,她明明看着柯世超喝的,她才敢拿起茶杯的,而且有小喜在身旁,应该不怕的,所以她也喝了。

可没多久,她就发现出问题了,身体越来越燥热酥软起来,丹田上空空的,聚不起任何力气,头也晕乎乎,李玉湖立即想转头喊小喜扶着自己离开,却发现小喜被柯世超叫出了包厢门。

她只能虚虚地扶着桌子,看着柯世超那靠越近的头却无能为力,那靠近的距离,都近到能直直感受到男人呼到玉湖脸颊和脖子上的气息了。

“表弟妹,你的样子好像很不舒服,很热的感觉,要不,”男人声音暗哑地再靠近了一分,“我帮一下你?”

说着说着,那男人的手就要伸向玉湖的肩膀。只离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距离,那手却停住了。

正确来说,是被停住了。

因为玉湖还是用尽能调动的力气,把越靠越近的他给点穴了。

然后才把身体往后退了一点,搀扶着一切能借力的东西,脚步漂浮地往包厢门外走。

但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门外一阵骚乱。几个黑衣人闯入,一个似带头的黑衣人看了玉湖一眼,便更是上来即圈住了她的腰带走,其余的人也被其他黑衣人压制住都带走了。

这时看到黑衣人,玉湖本来还想着办法怎么提起力气去应对一下的,可当黑衣人靠近,她却没再做任何的反抗,因为那黑衣人身上,有着某人书房里最喜欢点的冷木檀香的味道!

玉湖便任由自己在那黑衣人的怀里,软成一摊春水,中途好像听到一个少年阻拦说了什么的声音,然后齐天磊便带走了她。

期间玉湖的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冷的时候像置身于数九寒天的冰窟里,热的时候又像在沙漠上,被高温炙烤着,身体里的每一滴水都要被流干。

她紧紧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她再强大的自制力也抵抗不了药物带来的生理反应,她的额头已出了一层细汗,汗水顺着她白净细嫩的侧脸流淌下来,难受的感觉,促使她手紧紧抓着男人胸前的衣衫,一声呓语脱口而出,“齐天磊。”

“我在!”

玉湖继续紧抓着他的衣服,像能抓住的唯一浮萍,嘶哑出声,“齐天磊,我很难受!”

男人宽大的手掌抚着她的侧脸,恨不得替她受了此时的苦楚。他那么宝贝的人,却被那浑蛋下那么烈性的药,如果他没赶来她怎么办,那柯世超,他一定不放过他。

听着玉湖恍惚哽咽的声音,不忍她把自己的唇瓣咬破,只好捏着她下巴吻了下去。

男人那吻一下去,玉湖瞬间便沦陷,沉沦在男人给予的抚慰之中。女人身上的衣服被逐件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玲珑的曲线。

他们现在待的房间里没有点燃任何烛火,但在柔柔月华下,少女的肌肤吹弹可破,滑如凝脂,使得男人眸中幽暗成狂。

他把玉湖压在床上,声音暗哑到了极致,“很快就好了宝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玉湖闭着眼呻吟,她只知她的身体好热,而身上的男人身体冰凉硬实,玉湖已双手圈上男人的脖颈,把他的身体带下来,压在自己身上才感到些舒服。

而男人也顺着她的动作,重重地吻了下来。身下的女人身体不断地蠕动,妩媚妖娆地纠缠着男人的身体,直直要烧没男人理智。

顾不得做更多点前戏,男人的阳具已被带着,深深地插入了女人的下体,开始了在女人体内的肏插抽送。

“唔啊——唔唔——”女人的娇吟不断溢出,下体正痛着,可更多是爽着,可以帮她不断舒发着身体上的燥热。

可她仍觉不够,不断主动地用修长的双腿勾上了男人的腰,主动勾引着男人在她体内肏干得更深,抽插得更快。

在昏暗的月光下,男人宽肩窄腰,肌肉匀称有力,性感惑人,完美得犹如天工雕琢般身躯,正不停地狂操着身下的女人,女人也陷进不断的高潮里,浪叫喘吟不断,最后声音都叫沙哑了,仍紧紧缠着身上的男人,要他不停地在她体内进行冲刺,男人也不负所望,一次又一次地肏进她体内的最深处,把独属于男人的精液都射给她,烫得她不断攀上更狂更深的欢愉

这天的后半夜,狂风突至,搅乱了清月疏星,月华渐隐去,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玉湖只记得,她是听着那雨声,享受着自己男人的不断操干,才终于无力地合上眼睛,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男人也是看到自己的女人终于舒服了点了,才帮两人盖上薄被,抱着那娇躯,累极而眠。

床上的两具身体,特别是两人的下体,不管是女人的小穴还是男人的欲根,亦或是那用来交合的地方四周,无一不是附着白沫,沾着淫水,挂着浊液,处处都透着当时的混乱与不堪,但现在谁也没多余的力气去清理,只得都先睡上一觉再说。

玉湖的身体从没有这样亏欠过,现在的她极度需要睡眠。

她和齐天磊昏天暗地地做了一整天的爱后,才开始从下半夜开始睡着,一直睡到第二天天黑。期间她感觉到齐天磊帮她清洁了下身体,换了床铺。

估计是后面这个样子睡了一天,所以齐天磊后来还是忍着心痛,轻拍着她的脸,把她叫醒了,温柔低声道,“乖!玉湖,先别睡了,你已经睡了一整天,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玉湖实在是太累了,她没睁开眼,只长睫颤了颤,含糊地应了句,“嗯”

趁她有点意识,齐三公子一边扶着她,一边给她嘴喂进了些燕窝粥。

良久,男人才起身吻了吻她的唇角,才再帮她掖好被角让她继续睡。模糊间听到他在门外吩咐人,看好夫人,然后就出外了。

再后来,她还再睡了一天?还是两天?没什么意识,只知齐天磊时不时会叫醒她,如喂养小鸟般,会给她投喂食物,有时是用汤勺喂,有时可能是想确认她还活着,会用嘴对着嘴喂,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他温热的唇舌,和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另外有时他如果回来了,会拥着她睡会。

终于后面的第二天?还是第三天的早晨?玉湖终于似睡够了,一双星眸从惺忪状态终于清醒了过来,她浑身疲惫不堪,脑袋也晕涨疼痛,但人算是彻底醒了。

看着顶头熟悉的床帏,李玉湖知道,她已经回来齐家了。不知齐天磊什么时候带自己回来的?嘴张了张,却发现沙哑到叫不出一丁点声音。

但口好渴,想了想,算了,还是自己下床去斟杯水喝吧。

李玉湖摇摇晃晃地坐起身来,双腿放下床,准备站起来却发现腿酸软得像是不是自己的,眼看就要在床边摔倒之际,幸好腰间及时穿过一只手,把她重新带上床。

一男人的身体覆压了上来,湿热的气息喷晒在她脸上,低沉暗哑的声线,哀怨道,“怎么,侍候了你几天,你第一天还榨干了我,现在一醒来,就想跑了?”

吼!那个齐天磊怎么能那么厚脸皮,明知道她不是,她不是虽发不出声音,但手还是捶打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以表达她的不满,气死她了,这浑蛋。

似终于玩够了,齐天磊才起身来,“是不是渴了想喝水,我去倒给你吧。”

边说边快速在厅桌斟了一杯水回来,坐在床边扶着玉湖坐起来喝,可玉湖仍在生气他刚才的调笑,仍发着小脾气拒不配合。

齐天磊没办法了,只好一饮而尽。

李玉湖看着齐天磊的动作,还以为他不给她喝了,气得她打算一个月都不要跟他说话了。谁知一喝完那杯水,齐天磊就一手转过她的身子,另一手轻扶她的小脸,唇唇相接地直接用嘴给她渡来了水。

那解渴的甘露,从男人的嘴,滑了过来,进了玉湖的喉咙,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的舌头,也随着水滑了进来,搅乱了玉湖的气息。

连日来的担心,都化进了齐天磊的吻里,情不自禁地把玉湖压进了床铺里,越吻超深。玉湖一直都知道的,知道他的担心,也感受到他的焦虑,只好用最稚嫩的动作给予回应。

一轮深吻后男人才堪堪止住了动作并抬起了头,因为再吻下来,他可控制不了了。

这时男人抬起了头,玉湖才看到,男人双眼通红,脸容憔悴。她的男人什么时候不是玉树临风,温润如玉的一个翩翩公子样的。现在这模样,估计是这几天一来有事情要忙,二来是真担心她,估计都没怎么合眼,心隐隐地为这个男人在痛。

“齐天磊,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李玉湖双手捧起着男人的脸,轻声说道。然后用了点力,他也随她的力,重新上了床。

玉湖头埋进男人宽广的胸膛里,懒懒道,“再陪我睡会吧。”

因为她知道,这几天这男人根本就没怎么睡。齐天磊也一手揽过李玉湖,“嗯”一声,算是应了。

很快绵长的呼吸从头顶呼出,李玉躲进男人的怀抱里,甜甜地想着,有齐天磊在,真好。

可此时李玉湖不知的是,这时的齐天磊已暗暗独自定好了下一步计划,而这里面将没有李玉湖的身影,毕竟经过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怕他会护不住这全身心都信着自己的女人,他也怕如果她真出什么事,他会疯了的。

日子还是一天一天,一日一日地慢悠悠地过。

此时李玉湖居然斯文地坐着,已经坐了两刻钟了。

原来她正在跟小喜学起了闺秀的针线,而不是拿着一把把大刀长剑在那挥来舞去。

“啊!痛。”玉湖又被那个绣花针戳到手指头了,忙一把把那沁血的指头放进嘴里,边嘟噜抱怨道,“怎么那么难的?”

“李小姐,是这样子的啦,你不如再小心一点。谁让你以前都把功夫心思都花到其它地方去的,现在只好将勤补拙咯。”小喜继续担当着一个严厉的老师,指导着这个十指都快全被挂上伤的李玉湖,继续完成她的大作。

听说齐天磊就快要生日了嘛。她灵机一动,不如绣个荷包?

每天白天,齐天磊都几乎忙得不见人的。所以反正,白天她也闲得没事做,就抓着小喜,让这狗头军师教自己弄个荷包出来,到时定要把齐天磊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才行。

而离他生日还算是有段的间,这东西她可以慢慢绣。

当然如果他敢嫌弃,李玉湖已经想好了,她就决定让他知道花儿为何那么红。

自从上次她跟柯世昭出去一趟后,按外面的说法。

当时那些黑衣人并未伤及在场的女眷,只抓走了柯世超及他的随从。所以纷纷猜测是同行竞争所为。后来连知府大人也过来了,才最终把他给救了出来。

可他被救时听说已经被人打了几轮,脸青鼻子肿地浑身是伤,两只手都被掰脱臼了,本来好好的一个翩翩公子哥变成了一个狼狈不堪,满身是伤的病患。

官府查到,原来是连州这边新起的一家商户把他人给绑了,因为生意上的纠纷,人家也很快就认了,所以也挺快速结案了。

而她因为受到惊吓,一回来就躲房间休息了至少一个星期的时间,而齐家上下也被老太君下了禁令,如无要事,决不能影响到她的休息。

是以,她更闲了。

“哎呀。嗤——”

李玉湖快速把其中一根手指伸进嘴里,又不小心扎到了,真痛!

小喜也无奈地看着李家小姐只短短一个早上,第七次扎到手指头了。叹息一声,只好去给她把外伤膏药拿过来备着,对李家小姐准会大有用场。

小喜刚起身,门外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并伴随人声。

“小喜,在吗?我是小玲。”

小玲姐?那不是齐天磊家母李夫人身边的侍婢?

李玉湖与小喜立即相视一眼,均猜不到来人的意图,只好见步走步了,李玉湖快速把那个半成品荷包放进篮子并用布料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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